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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是我爱你的本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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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是的,教官。”
慕嘉白学着裴非先前的样子曲腿托枪。
“重心再往下移些。”裴非说。
慕嘉白将整个人的重心再往下压了点,眯眼瞄准。
干脆利落的三下枪声。慕嘉白放下枪,把枪放到架子上。
裴非朝靶子的方向望了眼,说:“两个九环一个八环,共二十六环,很好,下一个。”
慕嘉白推门走了出去,外面的人都看着慕嘉白。
慕嘉白不自然地问:“你们看我干什么?”
“卧槽,班长你玩几年啦?一百米三发二十六环啊,我还没打出来过呢。”
“以后就靠班长罩了。”
······
慕嘉白苦笑着摆手:“我玩了有两年吧,这次也是运气好点,平常也没那么好的。我整把的时候看见裴教官前面打的靶子上一串十环呢。”
全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司空的一声“操”,显得相当突兀。
突然裴非不耐烦的声音从玻璃门里传了出来:“你们是聋子啊?愣着干嘛?赶快给我进来一个。”
司空抓了一把子弹,兴冲冲地跑进了玻璃门里,训练室里才渐渐有了骚动声。
☆、喧嚣
到了吃午饭的点儿,在裴非无休止的蹂躏下,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了。
整个班级到了食堂时,食堂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刚刚训练完的一年级班。除了担任教官的一小部分三年级学员外,二三年级的用餐时间和一年级都是岔开的,比一年级早。而吃饭的时间,一年级的时候给的规定最严,随着年级上升反而渐渐不是很严格了,于是食堂里还能看见一些二三年级的在吃饭。所幸食堂够大,他们倒也不至于没有位置要站着吃饭。
慕嘉白后和司空在窗口打完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刚坐下,裴非也端着盘子过来了,就像上次一样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坐在了慕嘉白旁边。原本也有几个一班的想跟慕嘉白和司空坐一块的,一看到裴非这尊大神把着关口,举着盘子就跑了。
司空紧紧抓着手里的筷子,一脸便秘样地对慕嘉白说:“阿白······我肚子疼……”
慕嘉白说:“那你别吃了,吃了会更疼。”
“……这不成。”
裴非不紧不慢地吃着,好像除了吃饭之外的什么事都跟他无关似的。
司空吃着吃着,偷眼往裴非盘子里瞄,看到份量颇足的饭菜旁边堆着的两块香喷喷的大排骨,嘴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了声“我靠”——尼玛,大排骨!可他说完后马上又想起裴非还坐在斜对角,慌忙抬手捂住了嘴。
裴非依旧什么表情也没有,吃饭的动作优雅得像个古代的君王一样的,可在司空看来这样的他简直跟狂化的金刚一样可怕。裴非本就是一个不怒自威的人,仅仅坐在一边就会周身溢出迫人的气势,更何况司空心里面还有鬼。
又吃了一会儿,裴非终于有了其他的动作。他夹起两块大排骨其中的一块,扔到慕嘉白的盘子里。
真是熟悉的动作——慕嘉白看着大排骨从被夹起到扔过来,不由得想。
他看看盘子里本不属于自己的鲜嫩大排骨,默了下,说:“裴教官······”
裴非直接打断他的话:“吃掉。”
慕嘉白立刻埋下头乖乖地开始啃排骨。
司空原本在吞口水——他的唾液腺自视网膜中出现了大排骨的倩影就跨越了人类基因几万年的征途开始究极进化,可一看到两人的这一番互动,那脸啊,顿时纠结得跟得了十九年唐氏综合症一样。
慕嘉白解决完排骨,抬头看到窗口那儿陆朗刚打完饭,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陆朗看起来精神头不太好,他端着盘子到裴非面前坐下,闷声不响地开始吃饭。心情似乎也不咋地,看到慕嘉白也没有打过一句招呼,好像把周围人都当透明人似的。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305?”裴非问。
“你关心我做什么。”陆朗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是我兄弟。”
“哦,兄弟啊,”陆朗放下筷子,“兄弟还会上床?”
“噗——”司空听到“上床”俩字,一口饭喷了出来,又发现一棵菜梗在了喉咙里,只好抓着脖子死命咳。
旁边对话的两个罪魁祸首却神色如常,好像他们进行的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对话。
慕嘉白听了这话,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阴沉,他抬头看陆朗,只见他脸色苍白,却又一脸戏谑的样子。慕嘉白又侧头看了看裴非,裴非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于是他放下心,低下头继续吃饭。
“你们三个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不对劲,陆朗。”
“呵呵,认识你后我就没有对劲过。”
“那你都已经不对劲了六年了。”
陆朗默了默,话语好像从他的牙缝里挤了出来:“我他妈实在不想捅破那张窗户纸。”
然后陆朗笑着,拾起根筷子握住两端用力一折,筷子应声“啪哒”断成两截:“不然的话,我们两个,就会像这根筷子一样。”——就会像这根筷子一样,一刀两断。
陆朗没筷子用了后也不吃了,端着盘子就走了。
陆朗走后,裴非也不吃了,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裴非说:“我看过你的档案,你的成绩可以问鼎最好的大学。为什么没读大学就来这儿?”军校为了培养高级人才,都是从大学里开始通过重重考核筛选的,慕嘉白这种没读大学就进来的,明显是走后门了。
慕嘉白伸向花椰菜的筷子在半路上停了一下:“我只是厌倦了。”他后半句话藏着没有说,他只是厌倦了那个外表极度的光鲜,内里却见不得人的自己——他不可能整天去找人求人家鞭打捆绑自己,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心发泄的途径,能终日与武器和打斗为伴的军事化学校,有事没事还能犯犯事接受一些“惩罚”,这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
裴非深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接着他站起身端起了盘子,说:“十分钟后带人到A区教学楼B栋,我在那里等你们。”
慕嘉白说:“好的。”然后他便目送着裴非离开,直到裴非还完餐盘子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他才收回目光。
他看见司空的表情依旧扭曲着,问他说:“怎么,吓傻了?”
司空脸色凝重道:“这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慕嘉白不置可否地扯了一个笑出来,低下头吃青菜。
……
慕嘉白带着一班的人到了A区教学楼B栋时,裴非已经等在那儿了。
因为要教授理论课程,裴非穿的比之前正式了不少:藏蓝色的一整套军队制服上了身,腰上扣了根漆黑的裁的一般一眼的皮带,脚下还蹬了双美式的高筒兵靴,勾勒出完美的小腿腿形,阳光下一照,包裹在制服之下的健美躯体配上帅的令人发指带有异国风情的俊脸,再加上面无表情,禁欲的诱惑无所遁形。
慕嘉白突然发现原来靴子也那么有爱,脑海中不可抑制地开始构想裴非就着这一身一靴子把他踢翻在地,像踩一条狗一样地踩着他……想想都要起反应。当然,如果手里再拿着一节鞭子就更棒了。
裴非带着他们进入教学楼里,打开一间教室的门让他们进去。教室挺大的,有很大的四扇窗子,从窗子里可以看到东边的大操场。
待每个人都落座,裴非指了指翻到内部的大门上挂着的门牌号:“记得这间教室,2203,是以后你们上所有理论课的地方,而隔壁的大礼堂是你们一整个年级一起上文化课的地方。”
裴非把玩着粉笔,眸光扫过全部的学生:“我不需要你们记任何笔记,也不需要你们交任何作业,但在我的课上,要发言必须先举手,我让你说你才能说,不经过我的同意,不允许说一句话——哪怕是和课堂有关的也不行。如有违反,惩罚和实践课程是一样的。现在开始上课!”
裴非讲的是军事武器机动原理和特点,他甚至在黑板上用粉笔把现在暂时研究出的美军著名的M1A2坦克的结构分析图迅速地给大致画了出来,从内而外地标识出所用材料和各个组件的功能,在重点分析其火控瞄准系统的时候还大胆提出了个人的猜想,并通过计算,以与官方数据相似的瞄准精确度初步验证了自己的构想。
但是这个慕嘉白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且不说一个裴非还只是一个十九岁学生,要做出这样天马行空的构想需要强大的想象力与空间构造力,以及验证时的超强逻辑思维和计算能力,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以后去科学院深造也会有不小的成就——要知道M1A2坦克的设计图在美国是跟尼古拉的研究报告一样机密的东西。
然后他又讲了军事发展史上的几种著名武器的历史与特点解析。他的语言很风趣,用的比喻都很恰当,课程生动幽默得很,一点都不像他的人那样看上去那么严肃,慕嘉白都听入迷了。
转眼间就到了五点半了,裴非放下粉笔:“今天就上到这里。下课!”
慕嘉白紧接着喊:“起立。”他喊的行云流水的很,因为他从小都是班长,每天上课前下课后就是干这个的。
所有人齐刷刷地站立起来,鞠躬:“教——官——再——见——”接着一个个往外面走。
司空躲在慕嘉白后面,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瞧瞧裴非,见裴非好像没注意到他,心里一喜,猫着腰想混出去,刚跨出门背后就传来裴非的声音:
“你,09139号,去跑圈。”
司空僵硬地回头,默默地爆出一句“次奥”,心里止不住地问侯着裴非家的列祖列宗和女性亲属。
☆、乱入的番外·似是而非
我是裴非,出生在一个所谓的高干家庭。
从小到大我都凌驾于他人之上,周围人都以我马首是瞻——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裴邹仁那个老浑蛋。
别人都只看得到他海军上将那金光闪闪的头衔,还有貌似上位者严肃正直的假象,但我知道他从里到外就是个浑球,烂的跟下雨时后院里墙角下拧成一团的烂泥一样。
我记忆里关于母亲的片段并不多,仅记得的就是她来自德国的一个名门望族,长相是一个典型的欧罗巴人,有一双很大的棕色眼睛——套用个恶心的比喻,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咳,真抱歉,以前语文老师教的写作技巧我差不多已经全部还给她了。
我的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患癌去世了,唯一给我留下的遗物就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出现在我的国内有效证件上的德文名字:David Von Ludwig。老浑蛋兴许曾经爱过她,可是她一走他马上就娶了个光彩招人的明星进了门。别以为混了一半德国血我就会讲德国话了,德语里面我只听得懂“Hallo(这个和英语的意思一样)”、“Tschüss(再见)”、“Fick dich(操)”这样子的几个单词和一点点零星的散句子。如果人像游戏角色一样有基本体系点数,我想我的语言天赋应该被理科和运动给瓜分完了。
十二岁我开始抽烟、打架、喝酒,不过也没有捅出什么大篓子,所以浑蛋根本不管我,只给我钱,我的生日他也从来没有陪我过一次,我想他根本不记得那个日子。要是我真的弄出了什么损害他名誉利益的大事情,我觉得他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开,然后正气凛然地问:“这是谁家的混血小杂种?”
可就算我这样荒废学业,小学,初中,高中,我的数理化成绩还是比谁都好。高中的时候学校数理化竞赛部的组长老师三天两头就截住我,要我去参加劳什子竞赛,要给学校争光,奖项有助于我升学云云,最后我实在被烦的不行,给了他一句“你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下跪我就去”,至今我还记得他当初的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样,那天我一整天心情都空前的好。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找我去参加竞赛。我很清楚我高中毕业后就会去S市的军校,什么数理化竞赛成绩对我来说统统都是屁;对我而言,数字的作用就是在户外使用枪械时计算风速空气阻力设计角度,打架的时候算好出拳的时刻和每拳的力度——我的能力都是为了我自己而用。帮别人做嫁衣?那我就是真正的傻逼。
还没上高中我就上过女人,可以说是阅历丰富。我第一次上的是高我一级的学姐。那年我才十四岁,年代有些久远,别说名字,那学姐的长相我都忘记了,只记得她皮肤挺白人挺高挑,胸部发育得特别好,起码有Dcup。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宾馆里,我和她洗完澡,她帮我舔硬了戴上套子,我就直接提枪上阵了。
做爱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要人教。我第一下就整根捅了进去,她湿漉漉的下体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每冲刺一次她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被我干得什么淫荡的话都倒了出来,雪白的大波一上一下地跳动,很晃眼睛。一整夜晚上我的耳边都是她的浪叫。
你问我上了多少个女人?拜托,你吃花生的时候还会一颗颗数看吃了几颗?有没有那么无聊。
我以前的床伴里只有一个我记得名字的,那就是Lisa,不过我记住她并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或多性感,而是因为她跟其他人有些不同。
Lisa是个德国女人——第一次见到对方我们就知道对方都有着德国血统,血统是个挺奇妙的东西,就像一个中国人看着一个日本人看着看着就看得出来并非国人。她胸围34D,有一双棕色的大眼睛——有点像我记忆中那个见鬼的母亲。那时候我和她是在一间Pub里认识的,我和陆朗一起西装革履地到Pub里面鬼混。那天她端着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坐在我大腿上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今晚该怎样度过了。
办事前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坐在床前,姿势漂亮地点了根女士香烟,问我:“Wie heissen Sie?Wie alt bist du?”我听得出她是德国南部的口音,但很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只会一点点德语。”
“抱歉,”她立马换上了中文,她的中文很流利,声音里带着些女人特有的性感沙哑,“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David,十六。”只有和别人约炮的时候我才会想起用我的德文名字。
“噢,我亲爱的小帅哥,”她伏在我大腿上仰视着我,胸部挤在我的裤裆上,嘴边噙着狡黠的笑,右手摸着我的胸膛,“瞧这身漂亮的肌肉······你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我亲爱的David。”
“你呢?”我从烟盒里拿出根黑色的Davidoff,“Hast du Feuer?”「有火吗?」这大概是我会的一句最完整的德语了,我可不想身在德国的时候想抽根烟可打火机在过海关的时候被扣下了,甚至不能用语言交流跟别人借火,说不定要像只猴子一样站在路边比划半天。
“Lisa Arendt,二十六岁,”Lisa咯咯笑了起来,拿着一只透出蓝色火苗的Zippo在我的Davidoff前一划,“你可以叫我Lisa。”
我吸了一口烟,感觉着神秘的雪茄味道透过喉管进入我的身体,这让我的大脑一时间清醒,一时间混沌。
“亲爱的David,做我的主人吧。”Lisa虔诚柔和的嗓音把我从个人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你会为你的主人做些什么?”主仆?我觉得这很刺激。
Lisa从我身上滑落下来,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展开,像捧起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捧起我翘起的那只脚,眼里满是痴迷地吻着我的皮鞋。
她跪在我面前,就像一只漂亮的贵宾犬。
“您是我的主人,我会为您做一切狗该做的事与一切您想要狗去做的事。”
就这样,我们两个建立起了稍微有些特殊的性伴侣关系。
比如说,我会让她跪在我的脚边舔吻我的脚,而往往这个时候我都躺在床上看军事杂志。
我一次都没有和Lisa接过吻——哪怕她的红唇就像玛丽莲·梦露一样诱人,因为在这样不平等的游戏中,我觉得她生着这张嘴就是为了服侍我的欲望,亲吻我的脚趾的,而Lisa显然也这么认为,并且对此乐此不疲。
Lisa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聊天的时候说到拳王泰森,他的妻子因为他实施家庭暴力而跟他离婚了,Lisa说:“那个女人真是个不懂得珍惜的家伙,如果我的另一半能够这么对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有她宾馆里的壁橱,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前一秒打开她宾馆的壁橱,下一秒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但是毫无疑问,它们都是会让人变得无比兴奋且增加情趣的玩意儿。Lisa还送给我了一根鞭子,她叫它“野蔷薇”。野蔷薇是一条相当精致却款式野性的黑色软鞭,每当我用这条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看着一条条艳丽的红痕鞭下绽开,心中的快感就会激烈得难以复加。
“你是天生的S。”Lisa曾那么对我说,但我不以为然,我只是喜欢一切刺激的事物罢了。
Lisa叫的也很浪,而且她好像会很多国家的语言 被我操干凌虐到兴头上时会吐出各种语言的浪语,很大一部分我都听不懂它们的含义,但我可以领会他们的意义,就像一个不会英语的德国人听到一个英国人对他骂“Fuck”也会气得七窍生烟是一个道理。
我们这样的关系止于四个月后。
Lisa结束了她的工作要回到德国。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从来没有问过她,可以知道的是她的条件很不错,她那家市中心宾馆的总统套房不是谁都能且有能力租借四个月的。她对于我的了解也仅止于家里条件好,十六岁,私生活很丰富,名字叫David而已。
在她要离开宾馆前往机场的前两个小时的时候我还在她的套房里。
她坐在床上,被我用红色的绳子把双腿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柱上;同时她也坐在我的阴茎上,被我不遗余力地操着。
当我将要射出来的时候,Lisa突然抱住我。
“主人,希望您宽恕我唯一的忤逆······求你,求求你射在我里面······”
“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贱狗,主人的贱狗······啊!”
随着我的突然抽出,她一声惊呼,我把套子从上面扯下来,迅速捅了回去,抽插了几下,我把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我对谁都不曾这样做过,虽然这样做的感觉很爽。
但我确实对Lisa这样做了,可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喜欢”或者“爱”这种不切实际的虚假东西。
有这样扭曲关系的我们有别于一般的性伴侣,我们的关系比这来的更复杂,也更简单——我们之间的信任是别人难以想象的,而实际上我们对于对方都是在各取慰藉。
在我的世界里,Lisa是第一个,或许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不是因为裴邹仁,纯粹只是因为我,因为David,因为裴非,而臣服在我脚下的人。
高潮过后的Lisa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接着我感觉胸口湿了一大片。
等她抬头,我看见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David,”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离开?”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与我母亲,也与我有些相似的棕色眼睛,随着她眼中跳动的火焰燃尽,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悲伤地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着:“Vring,Vring,这是我的真名。”
“David,这也是我的真名。”说完这句话我就从她的体内抽离,拉好了裤链,整了整身上的衬衫,把系在床头柱上的绳结一一解开。
“Tschüss。”我说。
“Tschüss。”Lisa红着眼朝我笑笑。
我拿起外套,打开套房的门,离开了我曾经无比熟悉的Lisa的酒店套房。
我一直很喜欢德语中“tschüss”这个表示再见意义的词,因为它隐含着的混有暴力色彩的“去死”的深层义,不过这更多的是表示自嘲——死亡从来都不是什么欠操的终点,你越是害怕恐惧它,它越是像拉斯维加斯红灯区的女支女一样把双腿朝你岔得更大。
我从不否认我是一个理智到可怕的人,Lisa再怎么特别也不过是相对的,我不会让有关一个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的事占据我的记忆,我继续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就像以前一样,与以前不同的是我的旅行箱的暗格里多了一把漂亮的不知用途的黑色软鞭。所以陆朗一直说我是种马,可事实上除了Lisa,我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体里面留过种。
陆朗是我高中就认识的哥们,也出身于军人世家,父亲是一位海军大校。
我们志趣——或者说是臭味相投,一认识我们就很快厮混在一起,玩的相当好,经常一起泡吧泡夜店。
但我们有一点志不同,他喜欢男人,只对男人的身体硬的起来。可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同性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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