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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凤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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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半截,害羞地:“嗯”又想了一想,“要不然还是我去找你吧!”
重晔温柔地揉着我的头发:“知道你一刻也离不开我,从前是,现在也是,可路上太危险,我不放心你。”
我脸红得发烫,慌忙推开他,结巴道:“我、我什么时候离不开你了,我、我不过是想快一点回苍梧山,那个,回苍梧山得经过北齐,你、你不要太自恋了!”
重晔笑笑,温柔地揽过我躺了下来,又让我的头伏在他的胸膛上。
我仍由他抱着在床上躺了半天,突然又是反应过来,愣愣地望他一眼:“重晔,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啊?”
重晔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重晔?重晔?”
重晔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说话。
我惊慌猛摇他:“重晔,重晔,你不会是死了吧?”
重晔睁眼:“……”
……重晔大抵觉得我是个智障,好吧,其实我也觉得我刚刚挺像个智障的……
我强撑着镇定,皮笑肉不笑地:“你干嘛装死啊?”
重晔:“……我在装睡”
我脸上笑得僵硬:“哦,那你干嘛装睡啊?我还以为你在装死。”
重晔:“……”
重晔突然翻身压住我,又将我的双手紧紧扣在床上。他俯身贴近我的唇,在我唇边缓缓吐气:“安静一些,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对你做点什么。”
我听了他的话,静默地被他压了半天,随后弱弱道:“你好重……”
重晔:“……”
第二天一早重晔就走了,走之前,他在我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咬了一下,温柔道:“不要乱跑,等着我来接你。”
我含羞地点了点头,也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现在想来,这真是孟浪啊孟浪!
送走了重晔之后,我百无聊赖愣愣坐在院子里发呆,尘扬小侠也不说来搭理我一下,只一个劲地对乘厘师兄百般纠缠示好。所谓好女怕缠郎,虽说是俗话说得好,可如尘扬小侠这般死缠烂打死不要脸的,只怕是会给乘厘师兄留下毕生阴影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我又总觉得头很是发沉,想来也是无事,我便干脆心安理得地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所以一躺下我便很快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觉得身上冷得很,于是我很习惯性的伸手就去抱枕头。可不知为何,在睡梦中,我的手却是动也动不了,且不仅是手,整个身子也是动弹不得。
我又挣扎了几下,还是沉重得一动不能动,我有些慌了,这莫不是鬼压床了吧?我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脑袋依旧是一片昏沉,亮堂堂的房间晃得我眼睛有些刺痛,好不容易模模糊糊地看清了眼前的人,却让我大吃了一惊。
南越王坐在桌旁很是悠闲地转着手中的茶杯,而乘厘师兄则是一副谦卑的样子立在他身侧。
南越王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醒了?”
我挣扎了两下被绑着的双手,可却是挣不开,又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尘扬小侠,冷冷开口:“你想做什么?”
南越王未说话,乘厘师兄却是上前了几步,和声劝解我:“师妹,王上看得上你那是你的荣幸,你能够留在王上身边那也是你的福气,你可要……”
“我呸!”我嫌恶地呸了他一声,“你当本姑娘是蠢啊还是蠢啊!像你这种死不要脸的败类哪会是师父的徒弟,还师妹,别恶心我了,先前是本姑娘瞎了眼才认错了人,无耻!下作!”
白衣老头大抵是从未被人骂得如此难听过,以至于气得发抖,他指着我,牙齿都在发颤:“你、你……”
我不屑地蔑他一眼:“你什么你,一大把年纪了,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是你现在就要断气了啊!”
白衣老头气得脸涨得通红,手也抖得更加厉害,依旧是那么一个字:“你、你……”
南越王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我跟前,“良人,逞一时口舌之快,有意思吗?”
我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那南越王,强娶民女,很好玩吗?”
南越王笑笑:“不过几日未见,你口齿是愈发伶俐了。”
我转过头去,也朝他笑笑:“口齿伶俐不好吗?王上不就是喜欢我这种刁钻的性子吗?可是良人现在不大想继续玩下去了,你绑得我太紧,好疼。”
南越王看着我似乎有片刻愰神,他蹲下身来,“很疼吗?我现在就帮你解开。”说着,他还真帮我解开了绳子。
手脚得了自由,我稍稍安心了一些,可作死的尘扬小侠居然还没有醒,他中午到底是吃了多少啊!要不然……,要不然干脆就丢下他好了,大不了也就是当个太监什么的……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又指了指白衣老头,问南越王:“王上,他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可以控制行尸?”
南越王将我扶了起来,“他是赶尸一族的首领,本来我是想让他装作恰巧救了你们,不料你却是将他误认成了你师兄,所以他便将错就错了。”
王上果然都很阴险!赶尸一族的首领,那上次被五马分尸了的那个岂不就是他的族人,真是活该……
我又是疑惑,问白衣老头:“那尘扬小侠叫你师父的时候,你怎么不干脆就将错就错了?”
白衣老头往尘扬小侠那边看了一眼,嫌弃地:“因为、那小子看起来好像有些智障,所以我实在是不想……”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
白衣老头刚说完,尘扬小侠突然从地上弹坐了起来,崩溃狂嚎:“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小爷我才不想认你这个搬尸体的死太监为师!”
白衣老头气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只差喷出一口血来,可他对于尘扬小侠的话却没有否认,哦,原来他真是个太监啊!难怪他说他没有儿子。这和铁坨在一起久了,尘扬小侠的杀伤力也增强不少啊!果然很适合当土匪。
我愕然地望向尘扬小侠:“你醒的还真是时候啊!”
尘扬小侠得意地哼哼:“哼,小爷我早就醒了,只不过是装晕而已,你懂不懂什么叫静待时机!”
我:“那你现在怎么又不装了……”
尘扬小侠:“……”
果然是个智障……
站了一会儿之后,腿上好像不怎么麻了,我又朝南越王笑了一笑,自顾自地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喝。只听见身后的尘扬小侠依旧嚷嚷着:“唉,给小爷我也倒一杯,好渴啊!”
真不想理这个智障……,所以我也就没有理他,咕哝咕哝地喝完了一杯茶,嗯,确实很渴,于是我又倒了一杯,且在尘扬小侠灼灼而又殷切的目光中一饮而尽了,他大抵以为我是给他倒的……
尘扬小侠崩溃,一脸的愤世嫉俗,愤然大吼:“梁任,你这个薄情寡义、没心没肺的,你背叛重晔就算了,你还不给水小爷喝,现在又跟这个什么鬼南越王混在一起,这个世上怎么到处都是死断袖!哦,重晔他只是个断袖,不是个死断袖。”
我:“……”我替重晔谢谢你啊!还有,他好像又自动忽略了我刚才自称本姑娘的事,看来他是铁定了我是个男人了,也可能他其实是怕受刺激所以无意识地在抗拒我是个女人的事实……
南越王紧皱了眉头:“重晔,北齐王?怎么会,年纪对不上……”
我呛了一口水,忙摆手解释:“那个,同名同姓而已。”我又赶紧指了指白衣老头,“呃,那个控制行尸什么的,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你能不能让他给我演示演示?”
南越王走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良人,那样子太危险了,除了这个,你喜欢别的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故作不悦:“我不过就是好奇想看一看,你抓我来还把我绑起来我都没生气,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肯答应我。”
南越王上前抱住我,宠溺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又吩咐白衣老头,“去,把那群行尸领过来。”
白衣老头讶然:“可、可是王上……”
南越王松开我,声音极冷:“本王的话你没听见吗?”
白衣老头忙俯了身子,颤颤巍巍领命应了声“是”,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我突然觉得,比起当大夫来,我更适合当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
☆、血肉模糊
? 从南越王口中得知,我们现在是在白衣老头家的地下室里,也难怪这里连一个窗子也没有了,而至于地下室为什么会这么亮堂,南越王告诉我,那是因为墙壁上抹了一层萤粉的缘故。
本姑娘也是够累的,一边要扮演妖媚惑主、祸国殃民的妖妃,一边还要忍受尘扬小侠这个智障。
智障尘扬小侠脑袋虽然不好使,精力却是十分的旺盛,这都骂了我半天了,嗓门却依旧是洪亮:“梁任,你不是人,你抛弃妻子,良心狗肺,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瞥他一眼,想来他幼时一定是没读过什么书,还抛弃妻子,重晔是妻,他是子吗?我才不要生一个这么智障的儿子……
我抬手支了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吵死了,干脆阉了他,让他当个小太监得了。”
南越王也用手支着头,盯着我,笑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的……,尘扬小侠真是对不起啊……
尘扬小侠瞬间崩溃:“不!小爷不当死太监,不当死太监!梁任,士可杀不可辱!”说着,他就开始用头猛撞身旁的柱子,一边撞一边嚎,“让我死!让我死!”撞了几下之后,他的头就开始飙血,他痛苦地停了下来,“好痛啊!怎么还没死?”
……,我抚额,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智弱的儿子……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白衣老头终于是回来了,还领了一小群行尸,之所以说是一小群,是因为他领来的那些行尸的数目远远不及之前那群行尸的一半。
我故作欢喜地站了起来,问南越王:“王上,这么多行尸都是从哪里来的呀?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给埋了?”
南越王也站了起来,搂过我的腰:“这些都是之前和小国交战时抓回来的俘虏,用药毒死了之后,再取出他们的五脏六腑,制成行尸,让他们去代替军队去前线作战。除非砍下头,否则他们是不会死的。”
我突觉一阵恶心,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嫌恶,“王上,你让他们动一动吧!”
南越王点了点头,又命令白衣老头让那群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行尸前进了几步。我突然发现,这群行尸虽然一个个都腐烂得厉害,可却是没有什么腐臭的味道传来。尸身要保持不腐烂很难,除非一直将其放在冰棺中,但掩盖其气味却是比较容易的。
据我所知,将尸体放在垩熏草的汁液中浸泡整整七日,便可使尸体化为如枯木般,虽亦是会腐朽但却不至产生恶臭,这南越王为了侵略他国还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我故作高兴地拍着手:“好好玩啊,王上,再让他们动一动吧!”
于是,在本妖妃的蛊惑下,南越王又命令白衣老头让那群行尸后退了几步。然后,在本妖妃无数次反反复复的蛊惑下,行尸们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学青蛙跳一会儿做俯卧撑。我真是觉得我越来越适合当一个妖妃了,而且我好像也还挺乐在其中的……
至于白衣老头和尘扬小侠,他们始终都是一脸仇恨的看着我,我觉得他们大抵是想捅死我……
南越王搂紧了我,这让我有些恶心,“良人,好玩吗?”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好玩,王上待我可真好,对了,”我伸手指了指白衣老头,“那个老头骗走了我的山河图,你让他赶紧还给我好不好?”
南越王皱眉,沉默片刻:“良人,山河图暂时不能还给你。”
我推开他,不满地:“为什么?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不能还给我?”
南越王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住:“本王知道,对你而言山河图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可是良人,对本王而言,你也同样重要。本王希望你能成为本王的王妃,所以,等我们成亲之后,本王自会把山河图还给你。”
我抽回手,愤然地望着他:“你这是在逼亲吗?”
南越王不语,眸色也冰冷了下来,直盯得我心里发慌。我咬唇,沉默半晌,差点演不下去,好在此刻尘扬小侠又是发了疯:“梁任,富贵不能屈,威武不能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反了好吗……,就算是阎王爷都会嫌弃你这种智障的好吗……
我上前抱住了南越王的胳膊,柔声道:“王上,良人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良人自幼任性惯了,不懂宫里的规矩,王上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南越王目光柔和了些:“本王没生气,规矩什么的,不懂也罢,只要你肯乖乖地听话,留在本王身边,无论什么本王都可以满足你。”
我点了点头:“嗯,良人知道了,良人不会再惹王上不高兴了。不过王上,你可不可以让良人看一眼山河图?山河图里面有我师妹的魂魄,不看一眼,良人实在是不能心安。”
南越王犹豫了一刻,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命令白衣老头:“把山河图拿出来。”
白衣老头微欠了身子:“是,王上。”随后他便从袖口里取出了叠得方方正正的山河图来。
一见着山河图,我心中顿时一紧,一把甩开了南越王的胳膊,直扑向白衣老头,又一把拽住了他手中的山河图。白衣老头大概也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搅慌了神,他慌忙从袖口里抽出了一柄短刀,对着我的腹部就那么捅了进去。
他居然敢捅我……
一阵锥心的绞痛从腹部传遍全身,我痛苦地咬紧了唇,死死地扯着山河图不放,以至于那柄短刀又捅进了几分。
身后传来南越王愤怒的大吼:“住手!”
白衣老头征了一瞬,随即尘扬小侠突然就冲了过来,对着白衣老头两腿之间是狠狠一踹。白衣老头一声闷哼,立刻就松开了山河图,双手捂着胯间倒在了地上,面色痛苦地打滚。又是一瞬间,地下室里所有的行尸都开始□□了起来。
尘扬小侠忙拖着我退到了墙角,愤愤地:“你不要命了啊!”
我用力地摁着腹部的伤口,使血不至于流得太多,“你怎么……,快、我袖子里的,撒到周围……”
尘扬小侠愣了愣,忙从我袖子里掏出了那包白色的粉末,又全数撒到了地上,“然后呢?”
我笑笑:“蚀尸粉,一旦沾上皮肤就会腐化掉。”两次遇到行尸之后,我总觉得我和他们十分投缘,想着今后可能还要再见,所以特地给他们准备了些礼物以防万一。
尘扬小侠面色惊悚地往后缩了缩:“你要自杀啊!!!”
我:“……”我无力地抬手指了指那群□□的行尸,又从衣襟中取出凝血散撒在伤口上,一撒上便痛得我是牙齿发颤,不过好在血是立刻止住了。
□□的行尸们开始疯狂地攻击南越王和白衣老头,而试图来攻击我和尘扬小侠的行尸,无一例外,还未靠近我们就被化成了一滩滩的腐水。
尘扬小侠:“呕……”
我:“……”
我嫌弃地瞥他一眼:“要不要这么没用……”
尘扬小侠擦了擦嘴,不满地哼哼:“什么叫没用,刚刚谁被人捅了一刀还亏得小爷我去救的?”
我无力地靠在墙角:“是是是,懒得和你吵,对了,绳子你怎么弄断的?”
尘扬小侠得意地:“你以为小爷我是真的在骂你啊!小爷我那都是装的,撞柱子也是为了用手中的刀割绳子时不至于因为动得太厉害而被发现!”
我愕然:“都是装的?你难道不是智障吗?”
尘扬小侠崩溃:“你才智障!你全家都智障!”
我默默瞥他一眼:“那你干嘛要往死里撞?头都飙血了……”
尘扬小侠:“……”
果然他根本就不是装的智障,而是真是个智障……
我们俩都默了一会儿,静静地靠在墙角看着意图接近而被腐化了的行尸,还有南越王以及白衣老头和行尸们的相杀相爱。白衣老头身上血流成河,已是控制不住那群行尸,南越王亦是受伤不轻。
又看了一会儿,尘扬小侠突然幽幽地:“梁任,那白色的粉末好像快没了……”
我:“……”
南越王突地森然开口,目光阴寒地射向我:“良人,你既然这么不愿意当本王的王妃,那本王就如你所愿,将你制成行尸,放在冰窖里陪本王一辈子!”
我打了个寒颤,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在我被制成行尸之前,恐怕是你先被五马分尸吧!”
果然王上都是些分裂的变态,重晔那货之前不也拿失心散喂过我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很想捅死重晔的冲动……
南越王和白衣老头还在奋战,尘扬小侠突然又拼命地猛拍我:“梁任,那白色粉末越来越少了,你还有没有啊?”
他拍得我吃痛,连带腹部的伤口也被扯得更加绞痛了起来。
“嘶……”我痛苦地捂着腹部,狠狠瞪他一眼:“拍什么拍,有的话我早就拿出来了!”
尘扬小侠幽怨地:“那怎么办?我这小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我:“你……可以肉搏”
尘扬小侠:“……”
尘扬小侠崩溃:“你能不能想点有用的啊!!!”
我也崩溃:“那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好了!!!”
尘扬小侠更加崩溃:“那你还抢个屁的山河图啊!白白被人捅一刀!”
我:“……”这个智障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这样搞的我好像智障……
?
☆、碧色幽幽
? 地下室里四散着腐烂了的头颅和四肢,一滩一滩的腐水缓缓流动着慢慢汇集到一处。大抵是因了蚀尸粉的缘故,腐化成水的行尸们又开始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恶臭。
白色粉末围成圈越来越小,尘扬小侠一脸哀怨:“唉,没想到小爷我居然会和你一起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呕……,梁任,我们下辈子有缘再见吧!呕……”
我:“……”再也不见好吗……
我蜷缩了双腿,抱着膝盖:“尘扬小侠。”
尘扬小侠偏头:“干嘛?”
我将头埋进手弯:“我好想再见重晔一面。”
尘扬小侠:“……,小爷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想想小爷我吗!”
我抬起头来,看向尘扬小侠,顿时怔住了,他身后,有一抹幽幽的绿光闪过,那张妖娆的脸依旧是笑得醉人,“就那么惦记着他?”
尘扬小侠吓了一跳,诧异地转过头往身后看去,“你、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那边也没有门啊!”
我浑身不自觉地开始发抖,不受控制地一把夺过了尘扬小侠手中的小刀,直扑离玉而去。
尘扬小侠片刻松征,赶忙一把拖住了我,“梁任你疯了!那边有蚀尸粉!”
我拼命挥舞着双手挣扎,像个疯子一样地大吼:“你放开我!放开我!”
尘扬小侠愣了一瞬,随即更加用力地抓紧了我,后来是干脆将我摁倒在了地上。我又使劲挣了几下,最后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地上,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尘扬小侠怔了怔,赶紧松了手,又赶忙将我扶了起来,“梁任,梁任你怎么了?是不是弄到你的伤口了?”
我悲痛地大哭,又狠狠地将手中的刀扔向离玉:“你去死!你去死!”
尘扬小侠赶忙捉住了我的两只胳膊:“梁任,你发什么疯啊!你给我清醒一点啊!”
我脑中一片混乱痛苦不堪,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只一个劲地朝离玉那扑。挣扎之际,恍然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地下室的门突然塌了,一道柔和金光伴随着清风笼罩而来,金光所耀之处,所有的行尸全化为了一堆散沙。一个白衣墨发的年轻男子肃然而立:“王上,我早就提醒过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迟早是会天怒人怨会遭天谴的,你怎么就这般执迷不悟!”
我依旧是不管不顾,拼命挣扎着,只是渐渐脱了力,“放开我,放开!”
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惊讶:“小、小余儿?”
我愣了愣,讶然地看向眼前那模模糊糊的人影,随即“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师父!”
墨发男子愣了一愣,下一瞬他便已是到了我身前,抱住我:“小余儿,真的是你,你这是怎么了?你看清楚,我不是师父,我是乘厘。”
我胡乱地抹了两把泪,意识不清地:“乘厘?乘厘师兄?”
墨发男子似乎有些吃惊:“师、师兄?”
我抓住他的衣襟想要爬起来,可眼前笃地一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腹部的伤也是莫名其妙的好了。我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恰逢屋外面有人推门而入,“小余儿,别乱动!”乘厘师兄端了碗药走到我床前,“虽说你伤口是已经愈合了,可这身子却还是虚弱,来,先把这碗药喝了。”
我端过药,闻了闻,天淖子、氾叶、服常,再配以天息水作药引,这正是师父所创的用以调息身体的明决汤。我鼻子酸了酸,哽咽地:“师兄……”
乘厘师兄抱了抱我:“好了,别哭了,先把药喝了。”
我端起药碗,将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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