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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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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氏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就是讨厌她那一副什么时候都是无辜的样子,也就是大哥会相信她。”
  李罘在旁边轻咳道:“丽娘,不可造次。”
  徐氏轻斥小叔:“她又没说错。”
  李罘和德昭对视了一眼,两人决定不管自家母亲(媳妇)的牢骚。
  李罘仔细询问了德昭的来意,一只手轻敲着桌子说道:“估计你父亲不敢抗旨,到时候就麻烦了。”
  德昭急道:“这要是去了,杨家肯定不会放过父亲的。”
  李罘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父亲是肯定不会去的,我怕的是到时候有人会给你父亲出主意,叫人代替你父亲去。”
  德昭有些不解:“谁能代替父亲去?”突然间想明白了,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得陇望蜀

  正说得热火朝天的两妯娌看到叔侄两个的脸色连声问道:“怎么了?”
  德昭心里乱成一团麻,看着母亲说不出话来。
  李罘叹了口气,将缘由跟徐氏两个说了。徐氏大吃一惊道:“若是这样的话,我儿岂不是有危险?”
  韩氏连忙道:“不能让别人去吗?大哥不是有好几个儿子吗?”
  李罘喝道:“胡说八道什么?”
  韩氏不服气地嘟囔了几句,反正在她看来,齐国侯三个儿子,除了嫡出的李钊外,庶长子李钦整天阴阳怪气,段氏所出的李钧小小年纪就口蜜腹剑,时时刻刻一幅天下唯我独尊的排场,西府在他三公子眼里就跟下人无异。
  徐氏镇定地问道:“若是有人提议的话,二弟认为有多少人附议?”
  李罘素来得齐国侯看重,他心思缜密,认真想了想:“我估计是五成,但是不能保证段氏那边的人加把火。要知道开阳去了长安的话,大哥势必会把注意力力转到另外两子身上去。”唉,要是大哥当初好好对大嫂的话,现在哪有这么麻烦事出来。
  徐氏抿了抿嘴,这次她绝对不会让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所谓千秋大业再牺牲自己的儿女。
  要说这齐国侯李罡在行军打仗上是真有几分本事,但是在处理后宅事务上是真拎不清。当年,李老太爷与徐氏父亲多年同时驻守雁门,有过命的交情。他见徐英娘行事大方、通情达理,就为大儿子订下了徐氏这门亲。怕两人心中不愿,还特地安排了几次机会让两人了解。徐英娘本来不是很满意李罡的脾性,觉得他为人太木讷,但是当时正巧有几次突厥人侵犯边境,李老太爷有意历练他,李罡不负众望,不仅将侵犯之人打得落花流水,还逼迫他们保证十年之内不得再踏进大夏一步。
  徐英娘当时正是花季少女,对英雄总是充满了憧憬,再加上她的弟弟还小,也需要李家在军中提携,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两人成亲的头几年,相处地还不错,徐英娘虽然嫌弃丈夫不爱说话,但把小家打理地井井有条。遗憾地是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徐氏暗暗着急,也没有办法。
  二十岁那年,李罡被封了齐国侯,代替父亲驻守雁门。少年侯爷,风华正茂,引得雁门不少有心人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很快,在某次巡岗时,他意外救下了被歹人掳去的尤氏,这尤氏生地花容月貌,又会小意伺候他,齐国侯就跟徐氏商量纳了她,生子后就记在徐氏名下。徐氏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在为他张罗这个,收拾那个,他竟然还能将纳美的事情说地这么理直气壮。
  考虑到李家的名声,徐英娘只是坚持不同意,说要请示过双亲和公婆再说。谁想,还没等李老爷子的信到呢,尤氏的肚子大了起来,并且声泪俱下地跪在侯府门前求徐英娘给她一个容身之处,她娘家尤氏当时掌控了三分之一雁门驻军的供给,更是软硬兼施要齐国侯娶其为平妻。
  徐英娘家风清正,徐家没有姬妾庶子,哪见过这种阵仗,但她性情刚烈,便要自请下堂。当时年仅十二岁的李罘站出来,先是请了尤氏的家人来,将其家族子弟中的几个把柄跑出来,迫使他们先将尤氏接回家中。又一面派人飞速将李老太爷夫妇接了过来,亲自处置此事;一面向大嫂保证,他只有他这一个嫂子,将徐英娘和徐家人安抚了下来。
  李老太爷来了后,狠狠杖责了李罡,怒其不争。李老夫人将家宅不宁的道理拜碎了跟大儿子讲,两人压着他向徐家道歉接回了徐氏。老两口坚决不许这样的女子进门,齐国侯派人查出了当时救出尤氏的真相,知道是被人算计了,也就默许了双亲的处置。但是尤家不肯罢休,他们藏起了尤氏,口口声声要个公道,并以军粮威胁。李老太爷毫不手软,早就想到了应付之道,先是派人以高出市价二成的价格将周围的粮食买过来救济,又亲自出马状告尤氏家族子弟当街强抢民女、欺凌弱小、高价囤粮等等罪状,尤氏家族散失了大半家产。
  那尤氏在族人的护持下,当街拦下了齐国侯告饶。齐国侯看她肚大如箩的样子,起了恻隐之心,将她带回了家。李老爷子夫妇怕外人说是李家心狠手辣,况且尤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饶。他们在征得徐英娘同意后,决定暂时留下尤氏生产完,但尤氏本人是绝对不能留了。一个月后,尤氏生下齐国侯庶长子李钦,大伤元气不治而亡。
  老两口怕齐国侯怨恨徐英娘,在雁门待了一年,见两人关系尚可,徐英娘又怀了身孕,便在李钊满月后回了李家庄。李钊二岁那年冬天,徐氏又怀上了德昭,整个侯府沉浸在即将添人进口的喜悦中。
  不想,齐国侯故态复萌。雁门有一家段氏皇商,专门贩卖奚国山参、熊掌、五味子等供应长安宫里,段氏家大业大,虽然是商人,却因为沾着一个“皇”字,在雁门的话郡守也避让三分。他家唯一的嫡女段红灵芳华十六,冰雪伶俐,在一次出游途中偶然看到了齐国侯,立誓非卿不嫁。
  段氏的当家人是其祖父,这位段氏老夫人眼光毒辣,手腕高超,在苦劝孙女无果后,便想方设法要促成此事。她在雁门生活多年,对前些年尤氏的事情了解甚深。英雄救美行不通,那就来个“美女救英雄”。在一次突厥人的侵扰中,齐国侯身先士卒,不慎中了流矢,其麾下的人也伤亡惨重。段老夫人立马派出了娇滴滴的段红灵带着几车珍稀药材赶了过去,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
  齐国侯被眼前娇小女子的壮举感动不已,又深感妾室之位委屈了佳人,亲自致信双亲要求娶其为平妻。李老太爷夫妇气得头晕,真是纳闷大儿子在这些事情上如此愚蠢。
  徐氏知道后,段氏也怀了身孕。徐氏这些年有了李钊,对齐国侯的感情也转淡了,又思虑公婆年纪大了,怕他们伤身,便做主纳她为妾,平妻之类的免谈。
  李罘此时也已经长大成人,他不好过多指责兄长,只好委婉地告诉他这样做是多么地不靠谱。
  齐国侯这人耳根子本来就软,除了行军打仗,其它的事情都是徐氏和李罘在操办,见兄弟这么说,就不再坚持平妻之位。
  段氏手段百出才被许了妾室之位,但她硬是咬着牙忍了下来,并设法抢先在徐氏前生下一子李钧,自觉可以在李家与徐氏抗衡了,便千方百计地将齐国侯拢在身边。
  徐氏不以为意,守着李钊兄妹两个安闲度日。段氏又想抢夺府中大权,软磨硬泡下齐国侯也没敢应承她,他还记得当年李老爷子的杖责呢。
  徐氏看着她小丑一样地蹦达,懒得搭理她,直接吩咐,断绝段氏与外面的一切联系。
  段氏急了,找齐国侯告状。齐国侯找徐氏的时候,徐氏干脆就跟他说;既然段氏不服她管,你齐国侯也不要给我找麻烦。遂收拾了侯府一个院子,让段氏搬进去,从院子另一面墙开了门,你喜欢怎么就怎么样,只一条,没有徐氏允许,不许踏足侯府一步。段氏本来觉得自己能分出来是好事,不想回家去就被骂了一通,段老妇人骂她这样分出来与外室有何不同。
  段红灵明白过来后,想回侯府住,可就难了。徐氏根本就不理他。齐国侯自己都不明白其中的区别,觉得她在那里挺好的,起码两个女人不会吵嘛。
  她去找李罘帮忙,李罘以男女大防为由,根本不见她。她设法在齐国侯书房外堵到了李罘,请他帮帮小嫂子,结果李罘一听这称呼,当场翻脸,差点动手揍他,还是齐国侯的侍卫见势不妙请来了主子,她才逃过一劫。齐国侯斥责了她,一连两个月没有踏足她的院子,她才慌了神。自此便对徐氏和李罘恨之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嫡庶之别

  徐氏和李罘夫妇暗暗担心齐国侯的举动,德昭回来的喜悦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李罘看着眼前三个女子愁眉苦脸地样子,不禁笑道:“嫂子,阿昭,须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再者,我们要相信开阳的能力,他又不是没有经过风雨的孩子,说不定将来的事情比现在还要复杂艰难。
  徐氏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要不要先跟这小子说一声。”
  “那倒不必,他应该早有成算了。”李罘含笑道:“我能想到的,他估计早都有对策了。”
  徐氏松了一口气,说来好笑,她对齐国侯的话向来不怎么相信,远远比不上李罘的话让她安心,见小叔子脸色轻松起来,徐氏也不那么紧张了:“这些年都是你□□的好。”
  齐国侯的不靠谱,让徐氏对他放心不下,除了武艺和排兵布阵是二老爷李罘不擅长的外,读书和为人处事方面的庶务,李钊都是二老爷手把手教出来的。
  李罘摆摆手:“是开阳悟性好,我可不敢居功。”徐氏也不再说什么,又转身跟早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韩丽娘说起闲话来。
  李罘看着心大的嫂子和妻子,有些哭笑不得。起身道:“我带德昭出去走走,嫂子你和丽娘慢聊。”
  叔侄两个信步出了院子,德昭看了看李罘的神色,轻声道:“二叔,您刚才的话是安慰母亲和二婶吧。”
  李罘欣慰地看着侄女:“是啊,你母亲这些年来为了李家和你们兄妹受了多少委屈,担了多少心,这一次,我定要护你们兄妹周全。”
  德昭问道:“二叔,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李罘看了看眼前渐渐长开的少女,笑道:“当然有要做的,你祖父教养你这些年,让二叔看看你的本事。”他指了指长安的方向道:“他们要绝了我李氏的生路,也得问问我李氏答应不。”
  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了过来:“老爷,侯爷派人来请您了,哦,大小姐也在呢,侯爷也说让您过去一趟。”
  两人对视了一眼,赶到了齐国侯的书房里,见李钊兄弟几个都在,素来得齐国侯看重的几个幕僚、偏将也在,齐国侯吩咐侍卫:“不许任何人进书房,违者打死不论。”
  德昭在李罘后面跟齐国侯见了礼,李钦、李钊、李钧、李钟坐在齐国侯右首下的一排椅子上,见李罘来了连忙起来将第一个位子让给李罘。德昭时隔多年第一次见到李钦他们,也连忙给他们见礼。李钟比德昭小一个月,避开不受礼,一脸激动地给德昭行礼。德昭就坐在李钧和李钟之间。
  齐国侯见人都到了,就将朝廷明年打算宣他进京的消息说了,书房内立即炸开了锅,除了李钊兄妹和李罘外,其他人都被这个消息炸懵了,李钦还是面无表情,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李钧眼神连闪,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李钊端着一杯茶,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淡定看着众人的争议。
  这时,一个幕僚站出来,大声道:“侯爷,万万不能进京啊,那杨氏嚣张跋扈,狼子野心,侯爷千万不能以身涉险。”
  余下众人纷纷应和,齐国侯问道:“若是朝廷下旨,本侯也不能抗旨不尊。”
  另外一人说道:“侯爷,如今□□厥不时侵扰我中原,朝廷若是此时将侯爷招进京中,势必会另外派人来雁门,但朝中根本无将可派,所以属下猜想侯爷此次进京性命可无忧。”
  齐国侯有些焦躁地看着众人,他本就不善长处理这些事情,左首最前排的一个中年幕僚这时站起来道:“侯爷,若是朝廷下明旨的话,只有一个办法。”
  齐国侯眼中流露出希望:“郑先生请说。”
  那郑姓幕僚有些愧疚地看了一下李钊兄弟几个,转头看到李罘正双目如电地看着自己,心中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若朝廷宣召,侯爷可以突厥侵扰为由离不开,派一位身份足以代替侯爷的人向朝廷请罪。”说完,连忙退了回去,也不敢看李罘。
  李罘心中冷笑:“老家伙,要不是当年爷看你有几分才气和智谋进而举荐给我大哥,你现在还窝在老家里苦哈哈读书呢,现在行了,敢算计我侄子了。”他晓得这几年,段氏娘家在侯府幕僚上下了大手笔收买,这郑家就是其中之一,他母亲年老体弱,郑幕僚的大部分月俸都用在给母亲请医吃药上了,段家送了不少上好的药材给他,他从坚决拒绝,到半推半就,现在是理所当然,只不过是几年的时光。
  李罘在他初次帮李钧说话的时候就觉察出来有异,他暗地一查就一清二楚了,可怜这郑幕僚还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呢。
  后面几个幕僚也有附议郑幕僚的提议,也有不同意的。倒是一个偏将说道:“侯爷,末将以为还是设法让宣召这事情进行不下去才行,否则,就算这次躲过去了,朝廷的旨意还是随时能下来的。”
  这时,李钧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抢出一步,跪在齐国侯面前道:“父亲,儿子受父亲抚养十余载,愿代替父亲进京请罪。”
  其他兄弟也连忙跪下来,纷纷表示愿意进京,齐国侯一脸欣慰地看着子女们。
  李钧见众人都对他的举动投来了赞赏的目光,连忙又道:“儿子知道论年纪不如两位兄长,论身份不如二哥,但儿子为父亲担忧的心不比两位哥哥少,请父亲给儿子一个机会让儿子赴京请罪。”
  若说德昭现在还不明白这人的险恶用心地话,那真是白受了李昺这么多年的教诲了。在场的都不是蠢人,除了齐国侯觉得幼子孝顺、一心为他着想外,其他人都出了一身冷汗。德昭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年的庶兄,他说的话简单但透出意思不少,明面上说自己愿意替父亲赴险,其实暗地里指出来了,长兄和次兄在年纪和身份上更合适,但是呢,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替父分忧的。
  这时,李钊连忙膝行几步:“父亲,还是儿子去吧,三弟年幼,又是庶子,即使进了京,怕还是被人瞧不起,说不定还被怀疑父亲的诚意。”
  李钧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庶子,他不只一次地暗恨庶子的身份。要知道嫡庶之别,绝不仅仅是一字之差,在士族世家特别是李家,就是天壤之别。虽然徐氏并没有在供给上苛刻他们母子,但是这种漠视反而更让人难受。他的生母段红灵只知道依靠齐国侯的宠爱来跟徐氏争宠,但在他看来,父亲的这位正室根本就没有把生母甚至段家看在眼里。庶子女,只能是嫡子女的陪衬。拿最简单的例子说来,徐氏所出的子女都是李老太爷取名字,这其实也是李家队孩子的一种认可,但是庶子女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他出生后直到八岁那年,一直都是被三公子,三公子地叫着,父亲坚持要等祖父来给他取名字。
  那一年,祖父来了,打算在父亲的子女中带走一个养在跟前。父亲带着他去拜见祖父,并请他给他取名字,没想到祖父当场拒绝了不说,还大骂了父亲一通,说他嫡庶混淆,终会酿成大祸。后来,父亲给他取名李钧,并许诺在他十二岁时,会请祖父再为他取表字,可是他的嫡出二哥在十岁那年祖父就取了表字“开阳”,那是北斗的星宿之一,就像父亲的表字“天枢”,二叔的表字“天璇”一样。尽管他心中抱着热切的希望,但是祖父再次拒绝了。父亲最后给他取了表字正文,但是整个侯府包括二叔、父亲的属下都是称呼他为钧少爷,要知道李钊自十二岁有了表字开始就被称为少将军,因为父亲同时被封为镇东大将军。
  李钧想到这里,看向李钊,本来刚刚他有意无意地跪在众兄妹前面,现在李钊借说话的机会,又比他向前了一步,他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就像他这十五年的岁月一样,时时刻刻被这个嫡出二哥的光辉所笼罩。不过,他眼神飘到庶兄李钦身上,不出意外地看到庶长兄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拳头上露出了青筋。
  身为庶子,在许多重要的场合,他不能露面,陪在父亲身边的只能是他那位嫡子二哥。李氏依靠军权起家,他不能坐以待毙,仗着父亲的宠爱数次提出要进军中,都被人以他年幼为借口拦下,好不容易这几年外祖家收买了侯府的几个重要的幕僚,齐国侯才松口。但等到进入军中后,李钧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地复杂多了。行军领兵上,众人服气地是身经百战的李钊,甚至驻地百姓都在传唱“虎掌金芒红樱飞,万里胡马一朝摧;少年英雄归何处,雁门李家开阳君。”自己武艺不精,排兵布阵更是门外汉,现在开始学根本就行不通,他一腔算计落了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签约了,谢谢大家的点击。继续努力!

☆、算计落空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的喜悦还没有散去呢!加油啊!笑妞!
  李钧后又设法让段氏央求齐国侯让他到驻军的供给上,他和段家想着只要掌控了驻军的供给,那么将来的雁门一切都不在话下。
  雁门驻军自多年前起就几乎得不到朝廷的供给,徐氏自嫁过来起,便担起了想方设法满足大军供给的重任,最苦的时候,她甚至女扮男装亲自带人走过几次商队,李家那时所有的产业都握在她手上。
  李罘渐渐长大后,徐氏慢慢地将担子分给了他,但这些年由于大大小小的纷争不断,又加上李家的志向不只是这小小的雁门一城,因此产业是越来越大,而这些又不能为人所知,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由徐氏掌控。齐国侯在后宅事上有些糊涂,但唯独在关于军队的事情上很上心精明地很,因此每个月徐氏或李罘都跟他汇报一次军需情况。
  这些年不是没人打算借机分一杯羹,手段也层出不穷,但徐氏和李罘得到李老爷子得嘱咐,愣是咬牙守住了。齐国侯则是被老爷子严令不许插手。现在他松口让李钧来帮忙,原本是想着将来二子接手自己的军权,那么三子就像李罘一样辅佐自己。
  李罘当时就有些恼火,大哥这些年来是越来越糊涂了,不过他跟徐氏商量后满口答应。第一件事,就是派李钧查点当月的粮草。
  李钧想得简单,借用了一批段家的帐房,就进了军中。
  三日后,他瞅了个齐国侯在书房和李罘一议事的时机,将账册呈报了上去。
  齐国侯扫了一眼账册,转头问李罘:“你没有指点他两句?”
  李罘舒服地靠在太师椅上,没有说话。
  李钧含笑道:“父亲,二叔庶务多,儿不敢打扰二叔。”
  齐国侯淡声问道:“你的人呢?
  “什么人?”李钧有些不明白。
  李罘在旁边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查账之人。”
  李钧自得地笑道:“外祖借给儿子一批帐房,都是熟手,儿子还备了薄礼谢过外祖呢!”
  齐国侯寒声问道:“你用了段家的人,现在已经遣回段家了?”
  “是啊!”李钧看到齐国侯眼中的寒光,觉得有些不妙:“父亲,有什么不妥吗?”
  齐国侯唤过一名亲兵:“追上段家的账房,就地处决!”
  “父亲!”李钧大惊,“那是外祖家的人啊!”
  “泄露军机,你还有脸说!回去好好读你的书去!”齐国侯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李罘慢慢站起来,走到李钧跟前冷声道:“原来钧少的外祖是段家啊?爷活了这么多年,头回见识到了!”
  李钧打了个冷战,他不是不知道二叔这句话的含义,刚才自己太兴奋了,自己是不在乎徐家这个外祖,但是这个名声传出去的话他李李钧就是不忠不孝了。
  他刚要站起来,转而又想到二叔是最爱惜家里的名声,断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否则,会有人指责李家的家教不好。
  李罘回身看见李钧死不悔改的样子,哼了一声,吩咐下去,李家在雁门的生意都不许跟段家有来往。他要是不知晓段家的打算真是白活了。
  段老夫人在李钧要借帐房的时候,算盘就打地噼啪响。她是一家之主,眼光长远,虽然一般老百姓不能了解到驻守军队的情况,但是这个老妇人精明地很,她多方打听到雁门驻军的人数越来越多,就想在军队的供给上掺一脚,要知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要是打仗的话更是来钱的很。
  雁门驻军多年前发生过敌人投毒致使一营的人中毒的事,徐氏和李罘因此在这上面防范地很严,她数次跟李罘结交都被拒绝了。这次李钧的求助可以说是天上掉下的好机会,她爽快地答应了李钧的要求,还特地选了几个经验老道的帐房,暗中叮嘱他们将军需的情况摸清楚。谁想到齐国侯最讨厌别人打探军情,二话没说就把人杀了,还白白得罪了齐国侯和李家二老爷。
  很快,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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