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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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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钊吩咐人将北风好好安置下去,又对他说道:“你的事情等国风回来再说。”这是变相地给了一条生路。
  兄妹两人心里都不是滋味,这事说跟他们的庶兄弟没有关系,谁也不会相信。两人有预感,此事又将在侯府内掀起一场大的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给点建议吧,男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登场更帅气?

☆、开门揖盗

  李钊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用火漆封好后,将北风招了过来,另外从德昭这里派了两名军士随行,他当着众人面警告北风,将信火速送到李罘手里,这也是唯一将功折罪的机会,若是他不珍视的话,这两人可以直接要他的命。
  看着人离去后,德昭问道:“哥哥,为什么还要派他送信呢?”
  李钊无奈道:“我现在不清楚身边还有谁值得信任,北风的身份暴露了,我反而觉得更可信。”
  德昭看到他这样,不赞同道:“哥哥,我理解你,但是须知你若是不相信身边的人的话,难道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况且你身边的人不乏对你忠心耿耿之人,你这样反而是伤了他们的心,给那些人可乘之机。”
  李钊点点头:“我会尽快把身边的人梳理一遍,整个侯府的人也要查一查。突厥人在城内潜伏了数年我们都没有察觉,难保我们府中也混入了不干净的人。”
  德昭点点头,赞道:“哥哥所言极是。只是,今天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处置呢?要先跟父亲汇报吗?”
  李钊摆摆手,淡淡讥讽道:“不必了,父亲他整日操心军务,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要打扰他了。”
  德昭有些难过,看到兄长的样子,她禁不住说道:“哥哥,以后阿昭会在哥哥身边的。”
  李钊摸摸德昭的头,抖擞精神,先派人将雁门城的四个城门封了,同时几队人马直奔那几家商铺。
  德昭带着一队兵士冲进了玲珑绸缎庄,德昭大马金刀地搬了把椅子堵在门口,吩咐道:“搜,都给我把人扣了,家在城里的说出住在哪里,等家人来认领。说不出来的,给我锁了。”
  铺子里面人一片惊慌,有几个人见德昭年幼,就想趁机逃走,德昭一脚踢飞了一个猥琐的男子,厉声道:“绑了。” 话音未落,就见那男子突然掏出一柄弯刀砍向了德昭,德昭一个闪身,顺手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到了他头上,那人身子立马软了下来。铺子里的其他人见状,再也不敢妄动。
  德昭打量着这间铺子,就见两层的隔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绸缎,宽敞干净,两排红木桌椅,给铺子里添了一份风雅之气。
  这时,一个有些刺耳的男声从后面传来:“谁在这里撒野?”
  就见里间门帘一挑,一个矮胖的八字胡汉子走了出来,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德昭他们:“你们知道这是谁家铺子吗?”
  德昭挑挑眉,没搭理他。那人见德昭无视他,大怒,手指着德昭就要怒斥,德昭懒懒道:“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把指头收回去,我就剁了它。”
  那人吓得立即收回了手,不甘心地喝道:“这是段家的铺子,你,你们眼瞎了吗?”
  德昭玩味地看着他:“爷封的就是段家的铺子。”
  那人被堵地说不出话来,转头大声道:“来人,去郡守大人说一声,有人来铺子里找麻烦。”
  德昭一边分神打量铺子的格局,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你的人出不去,除非脑袋没了。”
  那几个刚走了两步的伙计头一缩,不敢再走一步。
  那人叫道:“你敢得罪齐国侯府吗?”
  德昭好笑地看着他:“你是掌柜吧?这话怎么说?”
  那掌柜得意道:“我家大小姐是齐国侯的夫人,这铺子可是侯府看护的。”
  德昭冷眼看着他:“齐国侯夫人不是姓徐吗?什么时候多了个段夫人?”
  那人得意洋洋道:“我们大小姐才是齐国侯府的当家人,那徐夫人早已失宠多年,这雁门城谁不知道我家夫人所出的三公子是未来的齐国侯。我告诉你,”他恶狠狠地指着德昭说道:“跪下来求爷饶了你,否则爷抄了你全家。”
  铁剑正好从后院搜查回来,还来不及跟德昭汇报,就听到他这话,“刷”,刀光一闪,就见那掌柜紧握着手一声惨叫,一节手指掉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了下来。
  铁剑收刀入鞘,跟德昭汇报道:“小将军,在后院发现了一个地洞,里面没人,不过从留下的衣物看,似乎是突厥人的样式。”
  那掌柜听到这话,叫声戛然而止,脸色惨白,德昭施施然站了起来,用马鞭点了点那掌柜的头:“你现在跪下求爷,爷也得砍了你的头。”
  “把人都带走!”德昭心里有股火发泄不出来,齐国侯夫人是段氏,这段家真是欺人太甚了。
  德昭回了侯府,刚到府门,就见徐氏身边的红尘正等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一群孔武有力的仆妇。见她回来连忙见礼,德昭吩咐道:“跟这位铁户长一起,把府里所有的门封住了,只许进不许出,包括芳花院。”
  红尘和铁剑领命而去,铁剑这才知道德昭是侯府的正经主子。
  德昭来到李钊的院子里,认真看了一下从玲珑绸缎庄搜出来的东西,又过了一个时辰,李罘和李钊以及几个副将也赶了过来,个个一脸凝重。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了更要认真写,小公主阿昭吩咐的!

☆、云泥不合

  待众人坐定,李钊扬声叫道:“南风,把东西拿过来。”很快桌子上就堆满了各个商铺搜出来的东西。
  德昭随手翻开了一沓书信,竟然是段、尤两家与突厥人的来往信件,她越看越生气,忍不住骂道:“蠢,一群蠢货。”
  李钊他们已经粗粗看过了,几个副将绷着个脸,都不知道自己拿性命效忠的侯爷,怎么就生出了这样的小主子。
  这时,有人匆匆进来禀报:“少将军,侯爷带着大公子和三公子来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李罘看了众人一眼,苦笑道:“看来他们又快了一步,将东西收拾起来。”当先起身到门口迎着齐国侯进来。
  齐国侯气冲冲地进来,看到李罘和几个副将都在,愣了一下,待落座后,对李钊道:“开阳,为什么在城里带兵封铺子?闹得全城都道我齐国侯府仗势欺人,这要是传到朝廷去,岂不是又惹下祸事?”
  李钊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德昭连忙道:“父亲,我们得信,有一批突厥人潜入了雁门。”
  跟在后面的李钦和李钧互相看了一眼,就听到齐国侯问道:“阿昭也在?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德昭笑得贼兮兮地:“父亲猜一猜!”
  齐国侯对养在老父身边的德昭自有一份看重,又见长女精灵古怪地样子,不禁也笑道:“没头没脑地父亲怎么猜得到呢?”
  德昭笑嘻嘻道:“父亲,我去哥哥军中玩耍了几日,呵呵。”
  齐国侯一怔,李钧抢先说道:“大妹妹身为女子,怎么不陪在夫人身边侍奉尽孝呢?况且妹妹数年在外,夫人思念你甚深。”竟隐隐暗示德昭不孝。
  德昭笑了笑不答,看向了李钦,后者阴恻恻地笑道:“三弟所言极是。”
  齐国侯皱了皱眉,就听到李罘淡淡说道:“大哥,阿昭身为侯府嫡长女,替我们兄弟在老人家身边尽孝多年,以后等阿昭出嫁的时候,这嫁妆上可不能少了。”
  齐国侯点点头,对德昭笑道:“你二叔说得极是,对了,你刚回雁门,要是觉得闷的慌,就去城外那个庄子上跑跑马。我待会让人将地契给你。”
  “父亲!”李钦和李钧失口叫道,满脸不可置信。侯府所有的商铺和产业都在徐氏和李罘手上,他们俩人根本摸都摸不到边,但是徐氏又对他们大方的很,月例都是比照李钊的来,每人每个月都是一百两,这足够平常人家两年的吃喝嚼用,不过这也断了他们跟齐国侯诉苦的路。至于暗地里徐氏怎么给李钊贴补,抱歉,这就不能齐平了。
  齐国侯素来不关心家里的一切庶务,因此他手上的钱财不多,唯一就是有几个马庄。这几个马庄,不仅占据了周围几百倾的良田,里面还养了不少品种优良的好马。兄弟几个都去过几次,连李钊都有些动心。李钦更是以喜爱良马为借口,数次跟齐国侯提出要住在庄子上,希望齐国侯松口给他。李钧也跟段氏绞尽脑汁想要占为己有,无论是撒娇弄痴还是直接开口要,齐国侯都没有答应,现在两人见垂涎已久的马庄,轻轻松松就进了德昭的口袋,怎么不令人眼红。
  不待他们说出什么,德昭抢先说道:“谢谢父亲,还是父亲疼我,原来祖父跟女儿一起也养了好几匹马!等祖父来了,我跟祖父也在这里养马。”话里有说不出地娇憨。
  李钊微笑着看着妹妹三下两下把事情定了下来,心情好了不少。
  齐国侯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家阿昭就是孝顺,等父亲再给你和祖父寻些良马过来,到时候你可要在祖父面前帮父亲说好话哦!”
  李钦兄弟两个看着齐国侯与德昭说笑,嫉妒不已。李钧忽然笑道:“父亲,珏儿也喜欢骑马呢;到时候父亲也别忘了珏儿啊!”
  齐国侯刚要开口,就见德昭笑吟吟道:“咦,这就怪了,我上次听到李珏在花园里殷殷教导阿宝,女子当以贞静为本,不要总是跑跑跳跳,怎么又喜欢上骑马了?”
  齐国侯脸色一紧:“珏儿教导阿宝?”
  “是啊!”德昭一脸不解的答道。
  齐国侯沉声道:“来人,给二小姐传话,本侯最近思念母亲至极,让她抄写经卷,放在华光寺为祖母祈福!”又转过头去问德昭:“你母亲知道吗?”
  德昭眨了眨无辜的大眼:“这我不清楚了,女儿没有拿这个事情烦母亲,阿宝嘛,我就不知道了。”
  齐国侯想了想徐氏最近并没有派人过来找他,心里稍安。心想还是想办法跟小女儿说一下此事,万一在徐氏面前露了口风,想起徐氏的手段,他就觉得头痛不已。
  看出齐国侯已经无心为铺子的事情找德昭的麻烦,李钦连忙示意李钧,李钧心思还在马庄上,开口道:“父亲,那马庄……”
  德昭笑嘻嘻截断了话头:“以后谁要去马庄,就跟我说一声,只要方便,我是有求必应。”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的,不方便的话,谁也别想来。
  齐国侯看了李钧兄弟一眼;他早就察觉了长子和三子的心思。不过他们不知道的这马庄虽然是齐国侯的私产,但当初齐国侯跟徐氏年少的时候可是第一次在这里相识的。齐国侯现在常常想起当年那个着一身红衣,纵马驰骋的少女是多么让人难忘。后来两人成婚之初,也多次来这里跑马,修养,徐氏极喜爱马庄,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经过她的手,她对马庄的事情可以说是亲力亲为,现在也是时不时地查看马庄的账目。齐国侯敢确定,他要是把庄子给了李钦或李钧,徐夫人现在就会过来活劈了他,再一把将庄子烧了。
  这时,李钦说道:“父亲,二弟查封铺子的事情还请慎重处置。”
  德昭淡然地看了看这个庶兄,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老话还真不错,他的话一下子就给李钊戴上了查封铺子不妥的帽子。
  齐国侯又问道:“铺子的事情是到底是怎样?”李罘用眼止住了几位偏将,答道:“是这样的,大哥。这段时间下面的人来报有不少突厥人借着从商在城内出现,我怀疑这些人的身份,就找了几个与他们有生意往来的铺子查一查。”
  李钧抢先说道:“那二叔为什么非要查我段家的铺子?”
  这话一出口,李钧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德昭笑吟吟道:“你段家?这侯府内的三公子是认错了祖宗呢还是侯府养错了孩子啊?”
  齐国侯听了德昭的话,森然地看着李钧:“本侯竟然不知道你姓段。”
  李钧急忙跪下,不住地磕头道:“父亲,儿子错了,一时口快。”
  德昭看了看李钊,李钊叹口气,也跪下道:“父亲,三弟年幼,又与外家情深,说错话也是情有可原,请父亲保重身体。”
  德昭也说道:“父亲,三哥是太担心段家了才口出误言,平时三哥不是最孝顺您吗?” 
  李钧心里暗骂:“臭丫头,你是帮我还是害我?”
  果然齐国侯的脸色更加难看:“滚回去!”
  李钧还想说什么,李钊连忙一把扶起他,说道:“三弟,不要再惹父亲生气了,过两天再来跟父亲请安吧!”忙不迭地架着他走了。
  齐国侯余怒未消,看向李钦:“怎么?老大也要问本侯你尤家的铺子为何查封吗?”
  李钦连忙跪下来:“儿子不敢,儿子只是受亲戚所托,不敢生妄念,儿自幼受父亲教导,不敢忘祖。”
  德昭听了这话,心里赞叹一声,这才是说话的高手,一句话,既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又狠狠地阴了李钧一把。
  齐国侯脸色缓和了下来,这时李罘在旁边不冷不热说道:“不能忘祖固然好,不过也不能乱认亲戚。”
  齐国侯一听,烦躁地一脚踢过去:“滚。”
  李钦暗暗叫苦,连忙磕了个头也出去了。
  李罘见兄长气呼呼地样子,也不劝慰,反正两人是亲兄弟,他也不怕得罪齐国侯:“大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李罘可是记得当年尤氏闹出的那些事。从那以后,大哥大嫂再也不是神仙眷侣,整个侯府也被硬生生分成了几块,害得大嫂到现在都是郁郁寡欢。现在要是李钦老老实实地当他的庶子,别没事找事,他自然也不会跟这个便宜的侄子计较,毕竟他生母已经死了,他也不会跟个死人计较。谁叫李钦这些年来就像一头不会叫的疯狗一样,趁人不备就咬人一口。
  齐国侯面带窘色,几个副将连忙告辞。德昭睁着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幅好奇的样子。齐国侯被女儿的样子逗笑了:“想看父亲的笑话啊?”
  德昭佯装害怕的样子:“女儿不敢呢!”屋内的气氛又缓和了下来。
  齐国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李罘看了一眼德昭,那意思是让德昭来说。
  德昭明白二叔的意思,这是借机她能光明正大进入军中的机会。
  她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李罘在旁边暗暗赞叹,到底是老父亲自教养出来的人,叙事清晰,做事有条理,可惜了,她是女儿身,否则,李家就会多一名出色的子弟了。
  齐国侯听完事情的经过,饶是他从军数十载,也有些震惊:“他们已经在雁门这么久了?怎么我们一直没有发现?”
  李钊答道:“他们本来是扮作突厥商人进入雁门,前几年也一直按兵不动,自去年开始才开始四处打探,而且,”他顿了顿,看向齐国侯,似乎不好说下去。
  齐国侯刚要催促,就听李罘凉凉说道:“而且,这些人呆的地方正是你侯爷的两个小妾家商铺,谁敢没事怀疑到哪里?那不是跟你齐国侯做对吗?”
  齐国侯的老脸霎时通红,他粗声问道:“还有哪些铺子?”
  李钊摆摆手,北风低着头走进来,口齿清晰地将牵连其中的铺子又禀报了一遍,铺子之间的关系,谁家是谁家的亲戚,谁又是谁的连襟,都说得清清楚楚,最后又归到了段家和尤家上。
  齐国侯颓然地摆摆手,北风看了看主子,李钊微微点头,他悄悄退了出去。
  过了良久,齐国侯还是一动不动,德昭有些担心。
  又过了一会,齐国侯缓声道:“到此为止吧,若是没有大的军情泄露出去,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李钊大惊,失声叫道:“父亲!”李罘和德昭也讶然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肥肥的一章,下乡回来了,还好友存货!希望大家提意见啊?

☆、仇深似海

  像是害怕兄弟和儿女们的眼光,齐国侯猛然站了起来,疾步冲了出去。
  李钊还想追上去,德昭连忙拉住他:“哥哥,不要再说了。”
  李钊狠狠地捶在桌子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多少将士们拿性命和血汗换来的雁门安宁,差点因为他们两人的贪念给葬送了。”
  德昭也想不到齐国侯现在已经偏心到如此地步,通敌的行径都可以既往不咎。小姑娘想起齐国侯刚进来怒气冲冲指责哥哥查封铺子会给他带来横祸,先不说雁门天高皇帝远,朝廷怎么会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雁门的郡守也不是蠢笨的,怎么会让这种事情传到京城去?现在他钟爱的庶子犯下通敌的罪行,按照律法是要抄家、灭九族,但他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放过去了。德昭十分愤怒,可是也想不出别的办法,若是事情真闹得人人皆知的话,长安那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凭什么?”德昭越想越气:“凭什么我们这里竭尽全力为了家族的荣耀努力,他们却可以视其如儿戏,为了一己之欲闯祸了,我们还要替他们收拾?”
  李罘叹了口气,拍拍李钊的肩膀:“开阳,别这样,该查的还是要查,你父亲怪罪下来就说我说的。”
  李钊觉得有一块石头堵在心窝里,这个出生入死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此时禁不住眼圈通红:“二叔,难道在父亲心里我就应该为他们的错误承担一切吗?还是父亲认为我有能力承担这些,那么我就要毫无怨言地去做?”
  德昭忍不住伏到他的怀里,呜咽道:“哥哥,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李钊摸摸妹妹的头,眼泪终于夺眶而去:“多少年来,他们两个做错了事情,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为他们收拾,即使是伤透母亲的心,父亲也不肯想一想事情的是与非。”
  李钊很快将眼泪收去,拍了拍德昭的肩膀:“妹妹放心,哥哥没有那么没用,为了母亲和妹妹们我也会没事的。”
  李罘也很生气,齐国侯是大哥,只有李老爷子夫妇才能制住他,但是两位老人家不可能来雁门,否则就会引起朝廷的猜忌。他冷声道:“你们的父亲若是一直这样为他们掩盖下去,不用别人动手,那两兄弟自己就会作死。”
  兄妹两人默然无语。这时,北风小心翼翼地进来了:“少将军,侯爷派人送来了一个盒子,说是给大小姐的。”
  德昭打开一看,原来是马庄的地契和里面下人的身契。德昭暗自摇头,递给李钊,李钊愣了一下,摆手道:“你自己收好,我可不要妹妹的东西。”
  德昭说道:“哥哥,马庄对我无用啊!我又不会管,浪费了多可惜。”
  李钊还是不要:“我用到的时候就跟你讲,这地契你快收起来。”
  李罘这时笑眯眯地说道:“阿昭,你就收起来吧。你哥哥稀罕的不是地契,是你庄子上的几百匹良种马。”
  德昭连忙道:“哥哥,你要用马就尽管去叫人牵!但是要给我留几匹漂亮的。”
  李钊睁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德昭狡黠地笑道:“你要给我什么补偿呢?”
  李钊爽朗地笑道:“去哥哥的私库里尽管挑。哦,对了,南风!”
  南风笑嘻嘻地进来:“少将军。”
  李钊吩咐道:“去我库里把首饰,珠宝全送到大小姐院子里。”
  德昭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哥哥还是给未来的嫂子吧!”
  李钊脸微红道:“臭丫头,哪来的嫂子呢?”又想了想对南风道:“在宅子里收拾出一个院子来给大小姐,把东西都送到那里去,挑几个人好好看院子,身契也给大小姐送过来。”李钊虽然也住在外院,不过他领兵打仗多年,收缴攒下的财宝可是相当可观,他又不耐烦总是在家里跟那些人勾心斗角,因此倒是自己置办了几个宅子,有时候也歇在那里。横竖儿子有本事,齐国侯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南风忙领命而去。
  李钊对妹妹说道:“还是不要送到府里了,说不得被有心人看见了又要借机会闹事。”他看着芳花院的方向嘲讽地说道:“我李家子弟拼死拼活换来的东西没这么容易便宜了白眼狼。”
  德昭这才发现这位在外人看来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完美兄长骂人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
  想起刚才的事情,德昭又问道:“为什么父亲这么害怕母亲知道李珏训斥过阿宝?”
  李罘两人对视了一眼,才由李罘答道:“两年前,阿宝在园子里扑蝶,突然间找不到了,你母亲吩咐所有的人一寸寸地在府内搜查,一无所获。你母亲差点发疯,悬赏要是有人发现异常的事情,不仅仅赏银百两,还返还给身契。后来一个婆子犹豫地说道,她今天走过府内西北角的一个荒废已久的院子时,发现门是开着的。但等她回来的时候,门又关了。她怕自己眼花了,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就没有上报给管事。我们砸开了院子,在里面一个小池塘旁边找到了阿宝。”
  德昭的心揪起来,明知道阿宝现在安然无恙,却还是捏了一把汗。原来,等李钊他们寻到人的时候,阿宝已经昏迷了,但是两只小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岸边的一棵枯树干。
  徐夫人心痛不已,整整守了一天一夜,阿宝才有了意识。据小姑娘说有一个圆脸,裙子上有漂亮黄色流苏的丫鬟姐姐要带她去看漂亮的蝴蝶,阿宝说要跟母亲说一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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