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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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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夫人心痛不已,整整守了一天一夜,阿宝才有了意识。据小姑娘说有一个圆脸,裙子上有漂亮黄色流苏的丫鬟姐姐要带她去看漂亮的蝴蝶,阿宝说要跟母亲说一声,但是那个姐姐不让,然后就抱着她跑了,她要喊人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水里,不过水不是很深,她踮起脚尖能够到水底,她还看到了那个丫鬟姐姐慌慌张张地往外边跑,她记起母亲说过,若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赶快躲起来,她就使劲走到岸边,不敢叫人。后来听到了院子关门的声音后,她想爬上去,但是没力气了,不过她觉得母亲一定能找到自己的,过了一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德昭忍不住问道:“那个丫鬟找到了吗?”
  李钊沉声道:“侯府内院的丫鬟本就没有几个,根本就没有阿宝说的那个人。后来查到外院里,倒是有人看过那个模样的丫鬟,那个丫鬟去过老三的院子里。”
  德昭问道:“难道是李珏身边的?”
  李钊冷笑道:“那天只有李珏姐妹说是给母亲请安,进过侯府。后来她们匆匆离去,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们身边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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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出手

  李钊顾忌齐国侯的脸面,没打算直接去芳华院搜。徐夫人知道后却大怒,吩咐人先把芳华院街上的院子堵了,把侯府原来的院子门砸开,芳华院所有的下人一个个被拉了出来。
  段氏尖叫着要齐国侯给徐夫人好看,被人堵住了嘴巴捆了起来扔在一旁,李珏姐妹撒腿就往齐国侯那里跑,徐夫人也不拦着,不过只让姐妹俩单身过去,丫鬟下人一个都不许跑。
  等到齐国侯急匆匆随着两个女儿过来的时候,徐夫人已经把芳华院掀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阿宝口中的丫鬟。
  段氏看到齐国侯来了,连忙挣扎着往齐国侯那里爬去。徐氏一身短打扮,右手攥着马鞭,正一下一下敲着左手,冷眼看着段氏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开口说话。
  齐国侯听了事情的经过,心里有些忐忑。阿宝是他最小的女儿,他心里也是喜欢地紧,他在军营听到阿宝不见了也是心急如焚,急忙打马往回赶,刚一进门就听到阿宝找到了,还没能缓口气呢,就看到两个女儿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说嫡母要打杀了她们生母。
  芳华院的下人们有一部分是侯府的,还有一部分是段氏带来的。其实,妾是不能有陪嫁的,但段家本就是商户出身,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顾忌,齐国侯没想到这些,徐氏是懒得管,反正陪嫁的人都是段氏自己出钱,她才不多管闲事呢。现在侯府的人见徐夫人动了怒,一个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段氏的人见徐氏没找到人,自觉占到了理,遂一个个大声叫嚷,说什么的都有,不外乎“徐氏虐待妾室”之类的,段氏母女都是洋洋得意,后面跟着进来的李钧更是叫嚣着要齐国侯公平处置。
  徐夫人见齐国侯臊得满脸通红,觉得也差不多了。她本来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徐徐站了起来,也不理会全院子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吩咐道:“这院子的人,凡是我侯府的下人,交人牙子来卖得远远的,到西北挖矿去,终身不得返回;段家的下人在我侯府里不干净,男子打五十大板,女子打三十大板,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
  段氏仗着齐国侯在一旁,叫道:“夫人无权处置妾身的下人。”
  徐氏柳眉一挑,信手一鞭,段氏一声惨叫,背后的鞭痕深可见肉:“处置你个妾,还需要什么首肯?”
  齐国侯愕然,成亲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夫人如此彪悍。
  徐夫人挽了个漂亮的鞭花,转向李珏:“李珏,你那个丫鬟呢?交出来!”她声音很平淡,里面透出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李珏见嫡母连名带称呼她,又见生母的狼狈样,连忙躲在齐国侯身后哭道:“父亲,夫人她……”
  就听到一声惨叫,段氏又挨了一鞭。
  徐氏吹了吹收回的辫梢:“珏小姐,你多说一句废话,本夫人就抽你生母一鞭子。我教训个妾,不需要理由。”
  这时,李珏的妹妹李瑕突然冲上来:“夫人,我母亲好歹是齐国侯的二夫人,你凭什么不给她脸面?”
  “二夫人?”徐夫人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
  齐国侯大喝道:“闭嘴。”话是对着李瑕说得:“你生母只是妾,记住了!”
  转身说道:“夫人,既然找不到人,不如再去别的地方寻一下。”
  徐夫人冷笑一声,对着跪了一地的下人道:“谁要是第一个说出那个丫鬟的行踪,本夫人不但不发卖他,还有赏。”
  那群侯府的下人听完后,立即一窝蜂冲了上来:“我知道,我说”,“我第一个说”,“是二小姐身边的黄莺,她喜欢在裙边上饰上流苏。”
  徐夫人一摆手,就见红尘单手提着人群中说出丫鬟身份的人扔到徐夫人面前,徐夫人淡淡道:“此话当真?”
  那人磕头入捣蒜:“是真的,是真的。”
  “人可在这里?”
  那人看了人群一眼:“不在这里。”
  另外一人忽然道:“黄莺昨天回家了,小人路上碰到她了,她说她娘病了,要回去看看。”
  徐夫人点点头,指着那人:“你们两个人留下,其他人都给本夫人马上卖了!”
  没想到徐夫人说的是真的,那群人急了,卖去西北挖矿,那是有去无回啊!为了活命,他们开始把段氏母子几个做的的事情一件件抖了出来;什么段氏固定宠,背后说徐氏坏话啊;李钧在外面惹了祸事,他们母子让李钊背黑锅啊;李珏姐妹在外面宣扬徐夫人克扣她们的月例啊。红尘示意拉人的人慢点,好让齐国侯听清楚一点。
  齐国侯听着这些话,心里都快气炸了。还不等他有反应,就见李钊一巴掌将李钧扇到地上,他连忙拦住道:“老二你敢动手打你弟弟?”
  李钊怒道:“父亲,只容许她们算计我和母亲,难道我们就不应该生气吗?”
  齐国侯本来就心中急躁,见李钊这样反驳他,不禁也抬手给了李钊一个耳光,“啪!”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李钊捂着脸满脸地惊讶。
  徐夫人咪了咪眼睛,不声不响地走到了段氏面前,唰唰给了两鞭子,齐国侯正暗自后悔打了嫡子呢,就听到了段氏的惨叫声,他连忙伸手去抓鞭子,本以为十拿九稳,就见徐氏的鞭子似一条灵蛇一样打了个弯又落到段氏身上,而且这次直接见了血。
  齐国侯以为刚才自己失了手,连忙定了定神,又去拦徐夫人的鞭子,徐夫人轻巧地一转身,齐国侯还是扑了个空,鞭子又重重地落到了段氏身上,段氏差点晕了过去,就见鞭子落处,血肉翻飞。齐国侯这才明白自己的夫人会功夫,而且很不错。
  他还要出手,李罘赶到了,连忙拦住他,低声道:“大哥,若是你不打算就此跟大嫂恩断义绝,就别再阻拦大嫂了。”
  齐国侯犹豫道:“可是段氏……”
  李罘傲然道:“不过是个妾,大嫂有分寸,大哥你不想想阿宝九死一生是谁害的?你要是说这段氏不知情,那么那李珏肯定是知情人!”
  李珏在旁边听见这话,连忙缩到李钧和李瑕后面。
  齐国侯撇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来。
  这边徐夫人一鞭子一鞭子抽在段氏身上,齐国侯不出手,她也没用漂亮的招式,但劲头使得足足的,眼看段氏昏死过去,周身除了脸外再也没有一块好的。她才停了下来,随手接过红尘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她高傲地看着伏在地上的段氏,话却是对着齐国侯说的:“若还有谁算计到我的孩子头上,那么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一旁的韩氏正忙着给李钊脸上抹药膏,齐国侯急怒之下出手,力道不轻,李钊脸上五道指痕清晰可见。韩氏见大嫂走了过来,连忙将药膏递给她,徐夫人轻轻地摩挲这儿子的脸庞,头也不回地对齐国侯道:“侯爷,你最好有时间管好你的庶子女,他们是你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不过千万别想着踩着我的儿子上位,否则……”她没说下去,李钧他们却觉得周身发冷。
  齐国侯冷哼一声,带着三名子女就要离开。
  “慢着!”徐夫人轻启樱唇。
  那三人脚步一踉跄,急忙求救般地看向齐国侯。
  齐国侯只好停下脚步,也看向徐夫人。
  徐夫人看着李钧三个人瑟缩的样子,冷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了?李珏,别让我再看到你靠近阿宝,以后不用来侯府请安了。”
  说完后,带着一干人扬长而去,临走还吩咐,把门砌好了,丝毫没有顾忌齐国侯那张僵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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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惩庶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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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昭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禁为母亲和兄长鸣不平,却有碍着女儿的身份不好说什么。
  到了第二天,德昭以请安为借口,见到了齐国侯,正式向他提出要去军中,齐国侯虽然早就收到老父的来信,知道老父也是在交到女儿排兵布阵,但想到女儿去军中还是很不方便,就想拒绝。
  德昭看父亲脸色有些犹豫,连忙说道:“父亲,祖父常常教导我切忌不可纸上谈兵,还赞道父亲在带兵治军方面极有过人之处,女儿不才,就想亲身侍奉父亲几日,哪怕能沾染道父亲一丝的治军之能也是好的。”
  齐国侯是李昺一手带出来,听到女儿转述老父对自己的首肯,心里非常激动,又见女儿对自己的入濡慕之情,就答应了她的请求,齐国侯当然不方便带他,还是将她交给了李钊,又专门派人嘱咐李钊好好看护妹妹,李钊自然满口答应。
  兄妹两人去辞别徐夫人,一群人正在逗阿宝呢。徐氏听说齐国侯应允了德昭进军中,也很高兴,拉着德昭絮絮叨叨叮嘱了半天,又把身边的一个会武功的丫鬟沉心给了她,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德昭哭笑不得:“母亲,我去军中还带人去伺候,这让人看到了不好。”
  徐夫人美目一瞪道:“去军中也要吃喝拉撒,要不你就别去了,在家陪我!”
  德昭只好答应了,那沉心倒是个不爱说话的,抿着嘴退到了德昭身后。
  两人又跟徐夫人和韩氏说了一会闲话,便告辞出来。远远看到李珏姐妹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缓缓行来,德昭撇了撇嘴:“她们还好意思进来呢?”
  李钊浅笑道:“耐不住脸皮厚呗,母亲也不好真把她们怎样。再说,你这几年不在雁门,侯府也是需要有年轻的小姐来出门走动的。”
  德昭微笑道:“那我还得感谢她们了,希望她们还能再挑几年的重担。”
  待那姐妹两个走到跟前,李钊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她们行完全礼,简单地嗯了一声,吩咐后面跟着的侯府下人:“待会一定要把两位小姐完好无损地送出门去。”
  李珏姐妹霎时满脸通红,又不敢反驳。
  德昭好笑地看那李珏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要是眼睛能杀人的话,估计自己兄妹两人早就死过几回了。不过那李瑕倒是面无表情,当然若是忽视掉这姑娘胸前稍微变快地起伏。
  她懒地搭理她们,这两人今天打扮地格外艳丽,均着一身水红色窄袖长裙,外罩碧蓝色缦衫,缀着硕大珍珠的精致草履在裙下若隐若现,两人本就是同胞姐妹,身形相仿,除了一人腰间系着白玉佩,另一人系着青玉佩外,无一不同,特别醒目。
  德昭今天为了出行方便,着得是男子装,袖子宽大。她看见这两人这样子就知道是要外出,眼珠一转,借着擦身而过的瞬间,一缕淡淡的药粉随着衣袖落在了两人身上。
  德昭美滋滋地跟着李钊上了马,李钊看见妹妹这么开心,以为是得到了齐国侯首肯的缘故,也不在意。
  那边李珏姐妹得到徐夫人同意,跟一众大大小小的雁门当地的官家小姐们踏春赏花。两人本来是怕德昭回来后就没有姐妹两人出门露面的机会了,后来见徐夫人和德昭都不在意,心里稍安。遂又借着出行的机会明里暗里诋毁徐夫人母女,想着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等德昭以后在雁门行走的时候会有不少困难。两人今天好好地享受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无比得意,谁叫她们即使是庶女,背后也是手握军政大权的齐国候府。
  不想两人傍晚时候刚回到芳华院,得意还没有散去,身上就痒了起来,开始只是一处痒痒,两人忍不住地用手挠,竟然不起作用。段红灵一开始并不在意,以为是姐妹俩出去游玩时候沾染了花粉之类的,好好敲打了身边的人,就令随身之人伺候她们洗澡换衣。
  不想愈来愈严重,等到段氏赶到两个女儿住的院子的时,两人除了脸上外,身上被自己挠地满是伤痕,婆子们狠狠地拉住两人不让她们伤了脸,李珏脾气暴躁,不住地叫骂,李瑕则是紧咬着双唇,显然是难受至极。
  段氏连忙派人去请大夫,又寻齐国候哭诉,可巧齐国候在城外军营中,她无计可施,只好回来守住女儿。
  大夫来了后,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段氏急得不得了,又骂大夫没有本事,那大夫本是受侯府供养的,本就不乐意过来,见她这样,草草行了个礼就走了。
  段氏见此情景,又急又气,竟然一下子晕倒了,还是身边的婆子见势不妙,又去外面请了郎中过来,将她唤醒。
  李珏姐妹的症状直到三天后才消失,换过了几个大夫,都没有找到原因,反而因为段氏大张旗鼓满城张扬,传出去齐国候府的二小姐和三小姐患有奇症,全身奇痒无比,一时间再没有人给她们下帖子。段家老夫人听到后,连忙派人将段氏叫去,让她消停点,要不两个女儿的终身就让她毁了。
  城里的这番风波,过了好几天才传到李钊兄妹那里。两人都没怎么在意,始作俑者德昭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她只是让那两人难受了几天,不像对方,刻刻都是打算要她们母亲和兄妹几个的性命。德昭有些遗憾齐国侯不知道此事,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他钟爱的妾室和庶子女的命根本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宝贵,不论是自己的夫人还是嫡女,一个人就能毫不费力地送他们去另一个世界。
  德昭现在在军中是如鱼得水,她依然化名李鑫,这段时间突厥人不断地南下抢夺粮草,在数次大大小小的与突厥人的开战中,德昭都身先士卒,从开始的紧张,到现在一听到有仗可打就无比兴奋,德昭的转变让李钊欣慰不已,却也是更加愧疚。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本该在家里过着一般勋贵小姐的悠闲生活的妹妹,现在却是如男儿一般时刻活在敌人的刀刃上。
  到了秋高气爽的使节,德昭已经是先锋军中一名百户长了,她依然在铁剑所在的小分队中,只不过人数由原来的三十余人增加到了二百余人。这两百人是听从德昭的建议,从全军中挑选出来了头脑灵活,手脚麻利的士兵,全部编为了斥候。整个军中只有铁剑约莫猜到了德昭的身份,其他人只知道德昭是少将军的堂弟。
  这一天,德昭正在李钊帐中与众人议事,忽然,外面有人来报:“少将军,侯府有人请少将军和堂公子回府,京城有圣旨来了。”
  大兴元武十一年,齐国侯李罡官拜山西河东慰抚大使,奉旨剿灭娄烦流匪。
  

☆、为子树敌

  齐国侯接了圣旨,愁眉苦脸,找了一众人商议出征剿匪的事宜。
  待众人在议事厅坐定,他木着脸,宣布此次出征剿匪他将带着李钦和李钧,留嫡子李钊在雁门驻守。
  众人一片哗然,这流匪是由于娄烦郡没有驻军,所以才纵容这些人至今,但对于正规的雁门军来说,绝对是不堪一击。这次的剿匪其实真没有什么困难,带兵之人军功可以说是手到擒来。齐国侯这两个儿子,原先李钧几年前在军中闹得人仰马翻,众人皆知。长子李钦虽然时常伴着齐国侯,也没有真正带过兵,现在齐国侯带两人去,说白了就是给两个庶子捞军功去了,这等于给嫡子李钊一个无形的耳光。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在座的李钊和李罘。
  李钊听到这话,倒是不吃惊,悠然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根本不发一言。李罘则是面不改色,看也不看齐国侯。
  齐国侯看见众人的反应,心里有些恼怒,什么时候他这一军主将的话这么没有威信了。不禁想起昨天晚上段氏在他耳边笑吟吟称赞道二公子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等过几年说不定他这父亲都要在儿子风头之下了,当时他还不以为然,斥责她多嘴。现在见众人隐隐约约以儿子为尊,方才明白这二子在军中的威望真的是要超过他了。
  他心烦气躁地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望众将各司其职,等出征回来后本侯给众位请功。”
  众人面面相觑,李钧心花怒放,李钦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想到终于离军权进了一步,他不禁挺了挺腰杆。
  德昭坐在最末端,没人注意到她,她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位庶兄,暗自揣测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父亲改变了主意让两人也进入军中呢?看来二哥就是太相信自己的努力了,没有注意到一些外来的缘由也同样会把事情搅黄了,比如说枕边女人的甜言蜜语。不过现在,她李玺回来了,这样的暗亏以后可不能吃了。
  齐国侯带着李钦两人匆匆离去,剩下的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各自散去了。
  李罘见李钊也不在意,倒是有些替兄长不好意思,李钊反过来安慰他:“二叔,不管怎么样,大哥和三弟有了事情做总是好事,身为男儿,整日宅在家里也不成样子。”
  李钊跟妹妹说的可又是另外一番话了。德昭看着哥哥脸上的坚毅神色有些心酸,李钊却说道:“阿昭,若是父亲是敌人的话,那么大哥和三弟就是他的破绽。”
  德昭吃惊地看着二哥,心道父亲这次是真伤了哥哥的心了,明知道这两人暗地里做了不少暗自算计哥哥的事情,却还要给他们送军功,若这两人有了军功,得了官职,这相当于给他们递了一把利剑。
  到了晚上,兄妹两人去徐夫人院子里吃饭,徐夫人听了事情的原委后连连冷笑:“这样费心费力地拉扯他们,也不知道将来会不回记住他一份好。”
  又过了几天,齐国侯的大军走后一天,国风护送着李锐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雁门。看到大堂哥消瘦的身体和伤疤,德昭忍不住地大哭,徐氏则是抱着李锐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还是最后李罘夫妇赶了过来劝住了她们。
  几个人重新落座后,李钊又问起了李锐的打算,并郑重地请他留下帮助自己,李锐也笑道:“当初来的时候,我父亲也和叔祖父说了,若是开阳不嫌弃我的话,让我随在开阳身边。”
  李钊听了大喜,他虽然与李锐相处时间不是很多,但是多次听徐氏和李罘说过李家三房的大堂哥在做生意上是个奇才。李钊自己要带兵,其他的事情肯定就顾不上了,二叔虽然可以帮忙,但他同时还掌管着整个雁门军的庶务,不好偏向他,他虽然攒下的钱财不少,但都是死的,他特别需要有个人帮他打理这些。
  李锐见堂弟如此看重自己,也深受感动,本来还担心李钊不肯轻易接纳自己,李六爷在他临走的时候说过,李家的将来保不住就在这位二公子身上,他的谈吐见识、他的胸襟、他的谋略绝不会仅仅止到一个侯爷而已。因此他要李锐必须想法设法留在他身边,为了他这一房的前途,他现在就要占住一个位置。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各自忙得不可开交。李钊奉齐国侯之命代管了整个雁门驻军,他严令诸军不可懈怠,自己也时常在军营中来回巡视。
  德昭回了先锋军,她以少将军堂弟的身份代他行事。在接下来的几场跟突厥人的冲突中,德昭表现地非常沉稳,又虚心听取众位将领的意见。她虽然年纪小,但为人谦和,不拿身份压人,不贪功,慢慢地也在军中站住了脚。李锐则随着李罘身边先熟悉一些庶务,进而开始正式接管李钊身边的事情。
  在这几个月中,德昭也接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李老爷子和李莹也就是李九娘在经过几个月的游历后回到了李家庄,并开始着手处理李七的事情;还有一个是从雁门郡中的清明堂得知,薛清明和薛红景也已团聚,带她回了山谷治眼。 
  德昭的心神有些不宁,她没有收到一丝张仲坚的消息,照理来说他应该知道自己在雁门,为什么一封信也不写呢?是不是还在生气呢?
  一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能立即飞到他的身边去,跟他赔礼道歉。
  到了冬雪初上的时候,围剿流匪的齐国候传回了消息:经过几次围剿,匪徒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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