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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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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冬雪初上的时候,围剿流匪的齐国候传回了消息:经过几次围剿,匪徒余众共八百余人在龙门被围,长子李钦率军将匪首擒获,匪首身中七十几余箭而亡,李钦还不罢休,将被擒获的八百匪徒尽数斩首并将尸首堆成山,强压娄烦郡的百姓围观。不料在大军返回雁门的途中遭遇漏网的匪徒刺杀,李钦没有受伤,齐国侯为李钦挡了一刀,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大军的行程却受到了影响,故初定于腊月初的归期要推迟到月底了。
  徐氏母子几个听闻齐国侯没有什么大碍,就放下心来。年关将至,徐氏和李罘都忙着盘账,就派人收拾了一些好的药材和御寒的衣物送到了齐国侯军中,嘱咐随军的大夫好生照料他。德昭则拖着李钊和阿宝三人共同写了一封信随同东西一起给了齐国侯。三人在信中详细地询问了齐国侯的伤势,并告诉他家人都在热切地盼着他回去团聚。齐国侯收到信的时候,着实惊讶一回,不过心里还是暗暗高兴。只是这高兴没有维持几天,朝廷的旨意又下到了军中。
  大兴十一年冬至,齐国侯李罡长子李钦因剿匪有功被封为左将军,嫡子李钊因常年驻守雁门、骁勇善战,被封为三品抚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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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话圣旨

  旨意传到雁门军营和侯府后,引起了一片哗然。李钦此次出征本就是捡军功而去的,这也是齐国侯的本意,虽然军报上面说是他擒住了匪首,但其中的曲折明眼人一看便知。退一万步讲,即使军报属实,这样的军功也不足以其被封为一军的左将军,再者军功的积累都是一级级提拔,最多不超越过三级封赏。李钦虽然是齐国侯的长子,也跟随齐国侯多年,但却是白身,雁门众将都知晓此人从未真正上过战场。相比之下,嫡子李钊此次的封赏相比之下则是实至名归,他自十余岁起就带兵,这些年无论是抗击突厥还是平定战乱。从未吃过败仗,开阳将军的名号也是越叫响亮。
  不说雁门的官员们都纷纷猜测朝廷的用意,就是雁门留守的众将官也议论不已。从心里讲,他们对李钦的行径很不以为然,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从最底层的马前卒做起,出生入死几十年才有了现在。还有就是李钦处置流匪的方式太过了,即使这些将官当年穷困的时候,为匪的也不是没有,都是被逼迫无奈讨口饭吃,要不娄烦的匪徒怎么横行了这么多年,百姓怎么没有太大的埋怨呢?李钦的暴行不给人留一丝生路,本来从军的人在佛家看来就是造了杀孽,却有不得不为的缘由,他却是在对方已经被俘没有还手之力后取了几百人的性命,现在娄烦的人暗地里称之为“钦阎王”。因此众人很不满齐国侯给长子请封。
  雁门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暗流涌动。
  其实徐夫人和李罘也以为是齐国侯借机扶持李钦来打压李钊,因此两人心里都有了一番计较。徐夫人加紧了历练李锐的步伐,她虽然是女子,但是深悟钱财养军的道理,绝不给外人一丝沾染产业的机会。李罘则是亲手写了一封十万火急的密信悄悄送去了李家庄老父那里商议此事。
  德昭的看法却与众人不同,这天晚上,她专门寻到书房跟李钊说道:“父亲这一次未尝不是有些心急,但妹妹认为大哥这个左将军应该不是父亲请封的。”
  李钊点点头,示意妹妹继续说下去,李钊接着道:“父亲即使给大哥请封,也绝不会给是这么高的职位,而且他素来谨小慎微,不可能同时请求朝廷封赏两子,哥哥你看朝廷的旨意,言明哥哥是因为驻守雁门的缘故才封为抚北将军。”
  她眨着忽闪忽闪地大眼睛低声说道:“妹妹猜测这是有人从中作梗,借此机会挑起李家的内斗。”
  李钊止住了德昭,起身将房门关上,吩咐国风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国风拿了几个果子,干脆就坐在廊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果子。
  书房内李钊问道:“这怎么说。”
  德昭正色道:“哥哥你看,这圣旨之上只是说封了大哥为左将军,但是却只字不提这左将军是几品、职权如何。若是有人在上面做文章的话,大哥这左将军就是一个虚有的头衔。祖父书房中有一本大兴律制,里面清楚记载:这左、右将军非大战时不封,其职权为协助主将处理军中大事,我大兴建朝二百余年,封过六位左右将军:第一次是建朝始初,余下两次分别是突厥和靺鞨入侵大兴时所封,而且每次圣旨中可是明示了品级和职权的。”
  李钊眼神急缩了缩:“还有呢?”
  德昭淡然笑道:“朝廷发这道旨意不外乎有两层意思,第一是就是以后山西河东一带边境的防护都交给我们这里,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有理由问责下来;第二就是挑拨。无论是哥哥与父亲之间有了间隙还是哥哥与大哥之间有了争斗,雁门军以后都不是一块铁板,以后再对付我们的时候,就很容易有了可乘之机。”
  李钊沉声说道:“不错,若真是如此,他们就可以安插自己的人进来。”
  “已经安插了,哥哥,你没注意到吗?”
  李钊眼神一暗:“你是说右将军一职?”
  德昭赞赏地点点头:“没错,朝廷此时有了左将军,没道理会空着右将军职位,而现在没有同时有旨意下来,一来是还没有合适的人选,二来就是还想试试父亲甚至整个雁门军的反应,是不是能接受左右将军。”
  她语带嘲讽地苦笑道:“若父亲坚决替大哥请辞掉这个左将军,那么朝廷就没有缘由往雁门派驻右将军,若父亲欣喜地接受的话,那么不出半年,雁门驻军也会有右将军的。”
  李钊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且不说齐国侯没有想到这么长远,就算想到了他也不会轻易去上书请辞,要知道如此便宜的军功可不是有很多的机会得的,这次他强压住了雁门众将的劝谏,下次的话他就不能独断专行,否则在军中就无法服众。
  德昭继续说道:“我猜想父亲最后不会替大哥请辞,他认为主将是他,左将军是大哥,那么即使右将军来了也会被架空。”
  李钊一愣:“不是吗?”
  德昭很肯定的说:“若是右将军到任后,父亲将其架空的话,朝廷肯定也能猜到,所以他来的目的绝对不是军权。”
  李钊问道:“那是什么?”
  德昭沉吟道:“一个字‘搅’!”
  “搅?”
  “没错,这些年来,雁门距离长安几千里,对这里的人来说认齐国侯比认皇帝的人更多,所以他们是鞭长莫及。当今朝廷中贪官昏官当道,又适逢这几年各地旱、涝灾不断,国库空虚,朝廷拿不出粮食来赈灾,就拼命在收成好的地方加收税,那里的百姓十分不满,但若不收税,就不能安抚灾区的百。因此,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势必会让大兴如同一锅即将煮沸的热粥。稍不注意,整锅粥就会沸腾了。朝廷肯定要未雨绸缪,那么若是有人暴动,就会要军队镇压,那么这军队从何而来呢”
  李钊急忙将舆图打开,德昭继续说道:“哥哥,你看,大兴北边边境的屯兵之地,自东向西有上谷、雁门、马邑、灵武、西平这几处较大,其他的地方大多是兵少将弱,那么朝廷将来要用兵的话,只能从这几个里面下手。”
  德昭侃侃而谈:“这其中,上谷防御的是高丽国,这几年的高丽王位更迭频繁,而且每任主政的人都采取了挑起与邻国的战争来赢得民心;灵武在东西突厥边界处,突厥人生性狡猾善变,结盟和背叛常常同时发生,若是灵武的兵力有变化,东西突厥很有可能立即结盟南下,一旦灵武失守,大兴的北大门也就被打开了;再说西平,西平是陇西唯一的有大军驻守之地,也是历代王朝在西北的驻兵之地,西平军的变换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一个王朝是否安稳的征兆,更重要的是当今的西北将军韦威本就是杨家的姻亲,若是杨家有异心的话,西平军就是将来逐鹿中原的本钱,他们不会轻易地调动。
  李钊急忙问道:“那为什么一定是雁门军?”
  德昭平静地说道:“有三点原因。第一,就是马邑跟雁门都是为了抵御□□厥而有驻军,虽然雁门还担负着奚国这边的防备,但奚国几十年来一直对大兴纳贡称臣,并且兵力不强,因此雁门军队对朝廷而言可以调动;第二就是雁门军这些年来成长地太快了。”
  看见李钊不解的目光,德昭解释道:“父亲这些年来一直不主动向朝廷要供给,怕有麻烦缠身,总是设法自己解决。其实这种做法十分不可取。”
  德昭喝了口茶:“民间有句老话:‘会哭得孩子有奶吃,’意思是说农家的孩子多,只有会哭闹的,能引起爹娘注意的孩子才能吃得饱。雁门军的供给朝廷年年减少,父亲默不作声,但雁门守军的兵力摆在哪里,供给哪来的?在朝廷看来就是李家实力太雄厚了,能养得起一支军队,这若是有人抓着点蛛丝马迹的话,就能大做文章,说李家有不臣之心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钊听得汗涔涔,德昭接着说道:“朝廷现在还没有到跟我们翻脸的时候,因此他们必然要找机会削弱我们的兵力。这以后平匪乱的事情我猜测会经常有。”
  德昭顿了顿,有些踌躇,李钊催促道:“第三点缘由呢?”
  “是你!”
  “我?”
  “没错,开阳公子文武双全,胸襟、胆识皆为世人所赞叹。这是雁门军的幸运,也是不幸。”
  李钊问道:“怎么说?”
  “哥哥的贤名越大,雁门军的下一代将军隐约就是哥哥,那么天下名人贤达人来投奔的就会越多,但同时也会成为朝廷的忌惮最大原因。”
  李钊沉吟了一下,看着妹妹的眼光里满是信服:“那妹妹认为哥哥现在应该怎么做?”
  德昭羞涩地笑了笑:“哥哥,妹妹刚才的话都是自己一个人琢磨的,也不一定对,哥哥不能笑话我才是,现在你问妹妹你怎么办,我可不知道了!”说完还摊了摊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钊被妹妹逗笑了,他对以后的行事也有打算,心里的原本因圣旨的带来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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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惹祸

  李钊安下心来,对妹妹的眼光和胆识也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两兄妹有了心照不宣的共识,李钊从事还是一如既往地踏踏实实,不骄不躁,并没有因为长兄得到了封赏而不悦,让一些原本打算看侯府笑话的人失望不已。他趁此机会,借着圣旨之意,多次向齐国侯手下的老属下们请教雁门驻军的事宜,每次都是满怀感激地说道:“圣上因为小将驻守雁门的微薄之劳就赐给抚北将军的殊荣,小将只能竭尽全力、万死不辞回报圣上的恩典。”并亲自上书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这一番作为下来,李钊在雁门的声望又提高了不少。
  德昭对哥哥的做法赞叹不已,二哥为人极会变通,但是身上仍有一股傲气,才会有时吃暗亏,现在肯听自己的劝解,以后这侯府内的形势势必会发生变化。
  李钊对妹妹佩服的很,也对祖父对妹妹这些年的教养羡慕不已,虽然妹妹年幼,但他暗暗决定以后有事情与德昭商议后再定。德昭也建议他经常写信跟祖父讨教,祖父肯定非常乐意。
  李钊原本与李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幼年时候虽然也在他身边待过几年,一来年纪还小,李昺又忙,并没有多少机会接触;二来包括李钊在内的众小辈觉得李昺不辞颜色,都对他敬畏有余,亲近不足。李钊听了德昭的话,抱着试试的念头给李昺写了信,这次不是单单的问候,也恭敬地向李昺请教了一些问题,并表达了濡慕之情。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齐国侯回府的同时收到了李昺的回信,随同这封信来的还有李昺多年的幕僚范先生和两封带给齐国侯和李罘的信。
  李钊既然心中有了主意,也不去分神注意齐国侯凝重的神色,只管寻到德昭,见齐国侯兄弟和范先生进了书房密谈,兄妹两人也去了李钊的院子自去看祖父的来信。果然,李昺不仅详细地回答了嫡孙的问题,还对目前他的处境表示了安慰,李钊原本还有些忐忑,如今看到祖父的来信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也有了与妹妹玩笑的心思。
  他将祖父的来信小心翼翼地收到了一个檀木匣子里,放到了一个暗格子里,做完了这些,拿起茶喝了一大口,懒洋洋地说道:“那几箱子珠宝古玩我让南风给你搬到小库房了,有时间你那些出来镶几套头面。”齐国侯许是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将这次围剿得东西挑了顶尖的给李钊送了不少。
  见妹妹想要开口拒绝,他摆摆手道:“我留着也无用,看着还心烦。”
  德昭笑嘻嘻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齐国侯这次也送了几箱东西给长女,这好东西嘛,谁也不会嫌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齐国侯李罡在与范先生长谈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既没有大宴宾客,也没有看出对长子的封赏的喜悦之情。
  这段时间里,三公子李钧借机闹出了不少事来。
  李钧本以为这次父亲带自己前往剿匪,也能挣个一官半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好听点是齐国侯的三公子,但其实只名头响,只是个白身。他小时候嫌练武累就去读书,读到现在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有。没想到自己和母亲好不容易说动了父亲带自己前往娄烦,结果最后除了几箱珠宝外什么都没得到。他自小受段家的供养,段家身为皇商,这几项珠宝在他眼里不算什么。更让他不平的是一起去的大哥却因此被封为了左将军,他可记得接到圣旨后,大哥身边的小厮得意说道,这左将军可是仅次于侯爷。若是这大哥有些真本事那也就罢了,就如同他那嫡二兄一样,自己也就摸着鼻子认了,但这军功明明都是父亲替安排好的。就说那次擒获匪首,对方都是瓮中之鳖了,父亲才让大哥带兵前往。不过这大哥也够狠的,几百人的脑袋说砍就砍了,还觉得自己是杀一儆百呢!他可是偷偷听着父亲手下的几个将官讲过这是过犹不及,要知道那几百名流匪里面还有不少妇孺呢。
  李钧越想越觉得憋屈,也不愿意待在侯府里,每日不是带人去打球跑马,就是喝茶听戏。段氏见他不开心,她对齐国侯这次行事业颇有微词,也不拦阻儿子。齐国侯那里没怎么听到风声,也没人报到他那里,直到有一天李钧和几个当地官员的子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不仅将女子抢回了侯府,还将跟他争夺的几个官员的子弟打伤了,其中一个还是雁门郡守的独子。
  这雁门的郡守姓王,单名一个谦字,王郡守为人圆滑,这几年与侯府相处地还不错,特别是李珏姐妹经常与他膝下的几个女儿有来往。他一共有四个女儿,却仅有个儿子,又是老来得子,不免宠溺了一些。
  这王公子名讳王诚,是城内玩乐的高手,他与李钧因着两家的缘故也还有些交情,不想这次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青楼女子,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只要两人都同时说几句客套话就没事了。但那青楼的女子是个心大的,见同时得到郡守家的公子和齐国侯府的三公子青睐,就有了些想法。她想着王诚此人本就是风流成性,他要了自己不过是图一时之乐;李钧虽然也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齐国侯府本身就是个金光闪闪的招牌,更何况这李三公子的二哥还是名动天下,英俊神武的开阳公子呢,即使自己跟了三公子,但是能远远看一眼开阳公子也就满足了,运气好的话,后面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这女子定下了主意,就对王诚冷淡了些,这王诚也是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了,见一个青楼的女子瞧不上自己,心里的火就上来了,他喝了几本酒,就把女子往自己这里拽,那女子泪眼涟涟地向李钧求救。李钧本就是借酒消愁,见王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觉得对方也是在嘲笑他无用,他也毫不想让。两人吵着吵着,也不知哪一方先动了手,就打了起来,双方带的人都不少,这一打几乎把这青楼拆了,事情就闹大了。
  官府的人赶到后,谁也不敢带走,就想息事宁人,叫人给两家送信。
  两人的家里很快得到了消息,来的都是总管,将两人接回了家,李三公子豪气地将那女子也带走了,老总管劝了几句,见他不听,也撒手不管。没办法,这青楼之地,主子们谁也不好意思来。不过不同的是,王家的主事之人王郡守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李家的李罡侯爷则是在城外军中,李二爷李罘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立马抽身就出门了,他才不想管这烂摊子事。李钦、李钊、德昭都在各自的军中。剩下的都是女眷和小孩子,除了总管来也别无他法。
  徐夫人也早早知晓了此事,李钧早已搬出了芳华院,现在跟李钦、李钊一起在侯府外院有自己的院子。她也不管别的,只在李钧带那女子进到侯府的时候,派人传话:“侯府中不许身份不明的人登门,再有下次,扭送官府。”
  那女子立即依偎到李钧怀里哭啼不已,李钧软玉温香,本来有些后悔,又霎时心软了,只好将她安置在芳华院自己旧时的屋子里。
  段红灵知道后大怒,她这些年来在段老夫人耳提面命下,对豪门世家的规矩了解了不少,晓得越是高的门第越是忌讳家中子弟与青楼女子有粘连。齐国侯府可是雁门最尊贵的门第,现在儿子居然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她耐着性子跟李钧将道理,李钧梗着脖子就是不同意把人送回去,言道了若是真送回去了,他以后在这雁门也没脸出门了。
  母子两人正僵持着,李珏姐妹冲了进来。当先的李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着母亲和哥哥就是一通埋怨:“哥哥,你把这样的女子带回家来与我们姐妹共处,我们以后的闺誉还要不要了?我们以后还能出门吗?”又转头埋怨段氏:“母亲知道哥哥这样顽劣,也不拦着,现在我们姐妹可如何是好?”
  李瑕见母亲有些不悦,连忙道:“母亲,哥哥这样行事,会让人背地指责我们侯府教养不够,以后对哥哥在外行事非常不利。”
  段氏虽然觉得儿子才是自己的靠山,但是这几年李珏姐们在齐国侯面前得宠,自己也得了不少便利,当下怒道:“叫人速速将那人卖得远远的,她的身契呢?”
  李钧见一向有求必应的母亲也生气了,心中发闷,他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公子,哪知道青楼女子还要身契,只好闷声答道:“没有带回来。”
  段氏顿时觉得头痛了:“来人,将那女子速速送出去,不拘哪里,只要远远的。”
  那女子还在李钧房里暗喜,觉得傍上了一个大靠山,正坐着当贵妇人的美梦呢。谁想没过一会,几个粗壮的婆子冲了进来,在她开口前堵上了嘴,绑上就走。她稀里糊涂地被拖上马车,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被扔了下去。这女子挣扎起身,绳子倒是被松开了,她用头上的朱钗,雇了一辆马车回了青楼。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心,又被其他女子嘲笑她攀上枝头的美梦落空,不敢说齐国侯府的家规不好,就明里暗里说李钧优柔寡断,是无用之人。
  到了腊月二十三那天,齐国侯策马从城外军营中回来过小年。刚进侯府,老总管便将李钧的事情跟他讲明了,并跪下请罪,言明自己拦住三公子,办事不利。李罡看着白发苍苍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老总管,叹了一口气,亲手将人扶起来走了。
  老总管身后一个年轻的小厮问道:“总管爷爷,侯爷这是不怪罪我们了吧?”
  老总管一个巴掌拍过去:“还不回去干活,不想要工钱了?”
  那小厮嘻嘻哈哈摸着头跑了。
  老总管看着齐国侯的身影摇了摇头,侯爷当初要好好对夫人的话,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糟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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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伦之乐

  徐夫人得到齐国侯从军营回来的消息,如同以往一样,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吩咐丈夫书房的人好好伺候好主子。反正除了初一十五外,齐国侯不是自己宿在书房就是在芳华院。今天虽说是小年夜,但身边儿子、女儿都在,她是真不在乎丈夫今天是不是回来一起吃顿小年夜饭。
  这些年嫡长女不在身边,过年过节的时候徐氏总觉得身少了个人,今年孩子们全跟自己一起过年,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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