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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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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是好孩子!看电影的时候,最让人泪崩的就是生死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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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兄妹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众人而去。
高翔虽然也着急,但还是陪着李钊兄妹。一边走一边说道:“鹰愁涧是梅山和邻山之间的一条深不见底的山涧。只有一座仅可一个人通行的小桥,前段时间这桥因为雨水太大有些松动,老大下令不许人过桥。”
鹰愁涧并不太远,等众人到的时候,就见早就赶过来的梅九曲和兰溪正焦急看着一个小男孩在一座岌岌可危的小桥上,更让人心惊的是孩子后面的几块木板已经松动掉了下去,正对着怪石嶙峋的山涧底。
但是众人却不敢轻举妄动,一来这山涧太宽了,即使轻功再好也很难越得过去;二来小桥也承受不住另外一个人的重量。
梅九曲一边安慰脸色苍白的兰溪,一边试图让虎头自行走了过来,但是小家伙一回头看到桥面没了一大半就再也不敢动一步了,眼看又有一块木板掉下了山涧。梅九曲也不敢再让孩子动了,只是叮嘱他紧紧抱住栏杆。
众人一时都无计可施,正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阴暗下来,高翔抬头看了看叫道:“不好,有大雨。”
梅九曲抿了抿嘴,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桥去,被手下的人死死拉住。
兰溪也含泪劝道:“你不能去,这样去就是送死。”
梅九曲眼眶发红,头发倒竖起,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他没命吗?”
德昭在心里默默地估量了一下桥的长度,突然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很想收服这梅九曲?”
李钊也正在思索办法,随口答道:“是啊!”回过神来,暗叫一声不好。
就见德昭分开众人道:“先别乱,快去拿些结实的绳子来,要尽可能的长。”
李钊来不及阻止她,不禁懊恼不已。
就见众人很快拿来的一些麻绳,德昭挑起一根,使劲在石头上一磨,绳子就磨损了一些。她摇头道:“不行,这不结实。”
梅九曲仿若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高声问道:“谁家有结实的绳子?我梅九曲以全部家财换之。”
一时寂然无声,德昭忽然眼前一亮:“快拿新织成的布匹来,再提两桶水来,拿些油过来。”
很快有人抱来不少布匹,德昭指挥众人裁成了两条长绳,将其用水浸透。两条绳子的一头拴在了距离山涧一段距离的石头上,她把一条绳子系在腰间,又灵活地在腿上打了几圈,试了试,觉得很满意,将另一条绳子也依样系好。
她长吸了一口气,对围过来的梅九曲和李钊道:“要找尽可能多的人拉住两条绳子,千万不能松手。我可以自行跃过去,但是带着一个人的话我是回不来的。我们两个性命就在这两条绳子上了。”
梅九曲连忙道:“只要小兄弟救下孩子,在下将终生随伺左右报答大恩。”
兰溪在旁边含泪道:“是我们母子俩拖累了你。”
梅九曲摇摇头:“没了你和虎头,我在这世上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德昭见云层越来越厚,风也大了起来,连忙道:“记住,往上拉我们的时候,若是绳子与石头磨损时候多了就会断,要抹些油在上面。开始准备了,梅兄要助我一臂之力。”
梅九曲点点头,在涧边站好。德昭后退几步,一脚踏在梅九曲的双臂上,对方大喝一声,奋力将她推向小桥,德昭空中换了几步,待力气用尽才在小桥上一点,又扑向孩子。
众人在岸上揪着心,见德昭手臂一伸,抓住了孩子,用尽全身力气在桥上一跃,那小桥在山风的呼啸声中“哗啦”一声完全碎裂,四散而去。德昭运起轻功不及到岸边,便势头已尽。
李钊大喝一声:“拉!”众人使出浑身力气拉住两条绳子,大雨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雷声倾盆而下,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众人顾不得抹掉脸上的雨水,用尽全力往上拉载两条性命的绳子。
李钊此时心里十分懊恼到极点,要是妹妹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怎么跟母亲交代。
雨越下越大,突然,有人喊道:“山洪来了。”就见山涧远处,朦朦胧胧可见汹涌的洪水奔驰而来,几乎填满了半个山涧。
梅九曲嘶吼道:“快点拉,一,二,一,二!”
又过了好大一会,众人就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德昭的身影终于从山涧中露了出来,她一只手紧紧抱着虎头,另一只手抓着绳子。
待上了岸边,众人才发现孩子已经昏睡过去,身上倒没有伤痕。反而是德昭全身伤痕累累,甚至额头上都见了血,被雨水一冲,头发粘在伤口上,说不出地狼狈。
梅九曲见孩子无恙,拉着兰溪“咚”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也不说其他的,急忙叫人将两人抬回去找大夫救治。
李钊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梅九曲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继而是满满的佩服,连忙唤住高翔:“叫琼芳去伺候小兄弟。”
见高翔吃惊的表情,他又气又好笑:“小兄弟是李将军的妹妹。”说完也不管对方的表情是多么复杂,连忙亲自去请大夫。
德昭被安置在一间简单但不失温馨的房间里,被褥虽然是百姓中常见的粗布,但都是簇新干净的。她疲累到了极点,见哥哥伴在身侧,来不及说什么就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她醒来时就看到兰溪和另外一个大眼睛女子正坐在床前。
两人见她睁开了眼,高兴地说道;“恩公醒了,你觉得怎样?”
德昭在两人的帮助下坐起身来,发现自己也换了干净的衣服,被山石刮破的地方也上了药,包扎地好好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多谢两位大姐姐了,我没事,就是有点脱力,休息一下就好了。”
兰溪连忙道:“都是虎头顽皮,才惹出了祸事,若不是恩公舍身相救,我们兰家一脉的香火就此断绝了,我是无颜见列祖列宗了。”
德昭一愣,倒是没接下话来问孩子的身份。
兰溪倒是痛快地说道:“虎头是我兄长的独子,我兄嫂在虎头小时候双双染病身亡。我一个弱女子带他谋生极为艰难。梅大哥是兰家的通家之好,自幼与我定亲,家世败落后正与我偶遇,于是我们三人就相依为命,后来才上了这梅山。”
德昭听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酸楚肯定是外人无法体会的。
这时候,李钊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是不是醒了?”
兰溪连忙道:“琼芳,快去将李将军请过来。”
那大眼睛女子应了一声,将李钊请了进来,李钊亲眼见道妹妹没什么大碍,才放了心。
晚上,梅九曲为了感谢李钊兄妹,在山上大摆筵席,众人举杯痛饮。
第二天,梅九曲就跟梅山上的众人宣布昨天上山的客人就是朝廷的抚威将军,梅山众人将接受招安。
李钊随之带着妹妹下了山,将梅山众人的招安奏折派人快马加鞭送往朝廷。
在李钊的军队驻守在绛州一个月后,朝廷的圣旨终于来了:封梅九曲为五品承安将军,受抚威将军直接辖制。但却只字不提军队的供给和驻扎地。
李钊满意地接了圣旨,国风连忙给宣旨之人一个厚厚的红封,看那人心满意足地接过来,扬长而去。
李钊目送来人走了后,轻快地走向梅山众人。不动一分干戈就解决了一场战争,这是最让人开心不过的事情了。至于供给上他宁愿自己想办法,这样这支军队上的所有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了。这也是妹妹的主意;设法在奏折中多次提起这支军队招安后的供给。果然朝中之人选择了忽视掉,却反而成就了李钊的心思。
梅九曲和兰溪都是欣喜异常,不仅是因为从此之后不用担心朝廷的围剿,梅九曲也名正言顺有了官职,还因为李钊主动答应他们可以留守在绛州,不用离开这片亲手建起来的家园。
李钊跟梅九曲商量后,决定留下三千兵马在这里驻守一年,帮助他们制定严格的军规军纪,梅山也挑选了五千名精壮兵丁跟着李钊的先锋军回雁门历练一年。李钊见山上的人着的大多为布衣服,当即拍板待回雁门后就运送一部分皮毛过来。至于粮草方面,梅九曲表示自己这里有富余,李钊也会派十名幕僚过来,协助其处置军中之事。
德昭也趁着这段时间与兰溪有了许多接触。兰溪此人心思细腻,为人做事大胆果敢,带着一众女子将整个梅山的事情打理地井井有条,两人有些相见恨晚。
待事情落定后,兄妹两个便告辞了梅九曲和兰溪回了雁门。
☆、未雨绸缪
再说徐夫人从李罘那里得知两个孩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的时候,不禁喜极而泣。
日日夜夜担心了两个月后终于今天迎来了好消息。她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他们有没有受伤?”
李罘脸色不变答道:“毫发无损,那俩孩子一个行事稳重,另外一个精地跟猴一样,怎么会吃亏呢?”
韩氏在旁边娇嗔了丈夫一眼:“怎么这么说阿昭呢?亏你侄女还帮你带来个小闺女呢!”她轻抚了尚未显怀的肚子,有些不满地说道。
李罘一向把她看得重,现在更是恨不得把她供起来,一想到即将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追在自己身后叫父亲,他一双眼睛就忍不住眯起来。
徐夫人看着小叔难得的傻样,转而叮嘱韩氏道:“在吃食上一定要小心,万万不可因嘴馋吃坏了肚子了。”
韩氏脸一红,前段时间自己贪吃多吃了几块新下的瓜果,引得肚子不舒服,惊得李罘差点疯掉。看来这件事肯定是丈夫告诉了表姐。
她一边腹诽一边却不敢回嘴:“是,我省得了。”
徐夫人见她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又道:“孩子的衣服不要急着准备新的。阿宝的衣服先收拾几套出来,拿去放在枕头下面,取个好兆头。等生的时候,也最好用阿宝的衣服接住,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样的东西都不缺,就是求个平安。”
在大兴风俗中小孩子穿旧衣服更能平平安安,俗话说是“借点福气”。
韩氏老老实实地听着徐夫人为她打算,白皙的脸上满是幸福的光彩。
这时,红尘轻声在外面禀报道:“夫人,侯爷请二老爷去书房议事。”
徐夫人有些意外,看了看李罘:“你去吧,我留丽娘再说说话。”
李罘连忙起身跟徐夫人行礼出了院子。见齐国侯身边的一个心腹小厮毕恭毕敬地等在院门外。
两人匆匆赶往外院,李罘用仅能两个人听到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厮低着头,余光一直看着四周,轻声回道:“大公子和三公子早上来找侯爷,说是非常佩服少将军,请求给侯爷给他们带兵的机会。”
李罘听了面不改色,心里却骂上了:“这眼红的毛病又犯了。”
等到了书房,果然看见父子三人都在书房中。
李钦绷着个脸,难掩住一丝兴奋,见到李罘进了门,竟是破天荒走到他面前见礼。
李罘脸上的惊奇绝不是装出来的,看见齐国侯欣慰的表情忍不住道:“这大公子为何行此大礼?过年过节的时候弟弟都没得过他的大礼呢。”
齐国侯父子同时僵住了,李钦也从刚才的兴奋中醒悟过来:“这个二叔一向不待见自己,看来得到他的支持很难。”
李钧见兄长在二叔这里吃了闭门羹,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行礼。
谁料李罘又说道:“还是像钧公子多好,一直不用行礼,我更习惯。”
齐国侯见李钧一动不动,心思又发生了些许变化。
李罘丝毫不掩饰对两人的不耐,坐下后问道:“大哥,召弟弟过来有什么事吗?”
齐国侯撇两个儿子一眼,看见两人眼中的渴望,垂下眼眸:“开阳要回城了,相关事宜安排妥当了吗?”
李罘点点头:“已经安排好了,这次不战而胜省却了很多琐事。”
李钧在旁边酸溜溜道:“二哥真是好运气,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军功就来了,上次大哥可是杀敌杀到手软呢!”
李罘没言语,伸手取过茶水喝看了一口,仿佛没听到李钧的话。
齐国侯听了后,却是很不悦:“老三,听你这话是不为你二哥高兴了?”
李钧连忙道:“父亲误会儿子了,儿子的两位兄长个个都是带兵的常胜将军,儿子能学到其中一人的皮毛就很知足了。”
齐国侯威严地看着两个儿子:“记住,这不仅是老二的功劳,也是李氏一族莫大的荣耀,你们身为李家的子弟自当要不落人后。”
李钦兄弟连忙应道:“是,谨遵父亲教诲。”
齐国侯又轻咳一声,对正在喝茶仿若没有听到他们父子说话的李罘道:“二弟,你看开阳现在都是一军的将领了,钦儿和钧儿都还是一是无成,我在考虑是不是也让他们试一试,我们李家是军功起家,怎么着子弟们不能丢了这本份吧。”
李罘放下茶杯,迎着眼前父子三人的眼光,慢慢道:“侯爷,当年在父亲面前我与侯爷约定,军中之事我一概不插手。此事,侯爷还是另请人商定吧。”
齐国侯脸色一变,不仅是因为自家兄弟对自己称谓的变化,更是想起来当年在老父面前,兄弟两人约定:为免将来发生争端,李罘将永不插手军中之事。
其实在李昺心里,大儿骁勇善战,二子虽然武艺不行,但是智谋过人,实在是辅佐的良才。只不过如何让兄弟两个认识到这一点而不引起两人的间隙是最重要的。后来李罘察觉到父亲所想,主动坦露心声。现在李罘单单提起此事,不仅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想法,更是在提醒他,若是他给了其他两个儿子带兵的机会,将来到底是奉谁为李家之主?这些年来,齐国侯不得不承认庶子在各方面都比不上李钊。
李钦兄弟见齐国侯沉吟不语,知道二叔这话触动了齐国侯,心里暗自着急。两人对视了一眼,噗通跪在齐国侯面前。
李钦恳求道:“父亲,儿子知道才干比不上二弟,但是儿子一颗为父亲效力的心不比二弟差。请父亲为儿子一个机会吧!”
李钧闻声也道:“父亲,请给儿子一个机会。”两人心知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遂下大力使劲磕头不停。
齐国侯李罡连忙起身亲手扶起两人,恳求地看着李罘,李罘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心里厌烦到了极点,但心知若是自己答应了,李钊以后的麻烦就多了两个了。他看向齐国侯:“侯爷,在下还是那句话,只要侯爷定了即可,在下不便多言。”齐国侯看着李罘眼中满满的悲伤,再也不好强求他表态。
遂转向两人:“为父答应你们了,明天你们就将进入军营中,先为百户长。”李罘听完这话反而平静了下来,再也不想待在这里,行了大礼道:“侯爷,在下告辞了!”
李罡本想再叮嘱那兄弟两个两句,见弟弟黯然走了,心下也觉得有些落寞,摆手道:“你们下去吧!”
两兄弟见跪求一番只得了百户长,心下不满,见李罡兴致不高,只好也告退出来。
李罘出了齐国侯书房,心下郁闷,回去先派人给李钊送了信,算算他们差别不多十天左右也就能回来。
再说李钊这天傍晚接到李罘的来信,有些奇怪,见送信之人跑得气喘吁吁,连忙启开火漆看信。看完后就急忙叫国风把德昭叫来。
德昭正在自己军中与人说笑,远远就听到国风在喊她:“李小将军,将军有请!”
德昭连忙跟着他来到了李钊的军帐中,见其正拿着一封信在看,笑道:“哥哥,是母亲来信了吗?”
“是二叔。”边说边将信递给她。
德昭看完信后真是不知如何评价父亲了,不过她倒是知道父亲的考量,无非就是怕将来那两个庶兄看哥哥脸色过日子呗。
李钊低声道:“这事情你怎么看?”
德昭将信放在烛光上点燃后,一边看着它燃尽,一边答道:“这不见得是坏事。”
李钊问道:“怎么说?”
德昭见信烧成了灰,拍拍手道:“他们入军中有两个好处。”她正色看着李钊:“首先是母亲和二叔他们都安全多了。”
德昭长叹了一口气:“自从我知道大哥在龙门杀了那多人后我就开始担心了。”
李钊面色一寒:“他敢对母亲下手?”
德昭走进他,低声道:“哥哥,大哥此人我暗地里使人查过,他不仅是在龙门的时候残暴,据说他在外面私下里时不时地会闹出人命,只不过是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我们很少察觉到。”
她顿了顿,犹豫道:“他这可能不仅仅性子残暴,很有可能是有病。”
李钊大惊:“有病?”
德昭点点头:“我曾经有一年随清明师父游历的时候,见过这样的一人,平时与常人无异,但是一旦犯病,就必须要见血,那时他非但控制不了自己,反而是力量大增,寻常三五个人制不住他。”
李钊听得入了神:“他这是因何患病?”
德昭摇摇头:“师父说有可能是受刺激了,人思虑较重引起的神志混乱。”
李钊问道:“大哥也是这样?”
德昭点点头,又摇摇头:“大哥应该也是心思重,据他身边的小厮悄悄对外人说过,大哥有时候一整夜度不会睡觉,谁都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而在去绛州之前,大哥已经手上沾了百余条人命,他虽然掩盖得当,但时间久了,身边伺候的人都能嗅到一点迹象。你没看他身边的小厮,最长的不超过两年就求去吗?”
李钊倒是还不知道庶兄竟然还有这样一面,他大部分精力都在带兵上,丝毫没有料到身边的亲人时时刻刻就在悬崖边上。他连忙吩咐下去:“明天一早加快行军,速速回雁门。”
德昭却是按住他:“不着急,现在父亲答应了大哥进军中,他暂时不会有动作。”
李钊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也太可怕了。”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德昭又道:“我说这事情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我们看清了父亲的软肋。”
她低声道:“哥哥见了父亲后一定要对这件事表现出很赞成。最好还要提出给三弟或者大哥提一级官职,但是记住只能是一个人,由父亲定。”
李钊细细一思量:“你是说让他们先自己起矛盾?”
“不错。”德昭笑盈盈道:“这坐收渔翁之利谁都会做,不单单是他们。”
李钊赞许道:“还是妹妹有办法。”
德昭脸一红:“哥哥是做大事的人,要是都跟他们一样在这些事情上缠斗,得不偿失。”
兄妹两个又仔细地计议了好久,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李钦就是有间歇性精神病,大伙觉得呢?我这些合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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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又起
作者有话要说: 坚决日更!呵呵!点击、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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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徐氏早早起了床,不厌其烦地带着丫鬟婆子去了女儿和儿子的院子里又仔细看了一遍。
韩氏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心不在焉地给阿宝梳头,两个发髻一高一矮。韩氏连忙接过表姐手中的梳子,把阿宝拉倒自己身边,利索地给小姑娘挽起了两个小丫髻,在首饰盒里找了两个金镶玉的发圈嵌上。
徐氏醒过神来,抱歉地对着小女儿笑了笑,索性住了手,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两人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不久,红尘脚步轻快地进来:“夫人,小姐和少将军回来了。”
李钊让国风带着大军回转营地,自己带着妹妹打马进了城。两人虽然不欲大张旗鼓,但是百姓们还是得到了消息,纷纷来街上围观。先锋军的将军们个个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再加上一身整整齐齐的盔甲,说不出地英姿飒爽,引得街边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不住地打量。不少人还大声喊着李钊的名字,场面比过年还热闹。
德昭跟在李钊后面,感受着北地人的热情,心中无比快活。
一行人好不容易才到了侯府,齐国侯和李罘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兄妹两个齐齐翻身下马,大礼参拜两人。
齐国侯激动地扶起两人,又对同去的众位将领大大褒扬了一番,才让他们回家休息团聚,自己则带着兄妹两人进了外院。
德昭对着李钊示了个眼色,李钊凑上去在齐国侯耳边低语了几句,齐国侯微微颔首。德昭便悄悄带着沉心溜了出来,迎出来的幕僚们和几位齐国侯手下得用的将领以为她们是李钊军中的小将,也没在意。
德昭先来到旁边李钊的院子,将盔甲卸下,换了一身男式常服,又悄悄进了书房。
书房里众人对这次不战而胜兴奋异常,纷纷称赞齐国侯教养儿子有方。李钊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面对众人的褒扬只是说道受父亲熏陶,不及父亲一分之类的话。
李钦和李钧没料到大家对他如此推崇,脸色都不好看,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待众人纷纷落座后,齐国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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