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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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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太太过日子,祖孙两人哪见过这么多钱财,当下不顾郑夫人的反对收了下来,还满口替儿子应承了。
郑信知晓后,不禁又急又苦,婉转地劝老娘将东西退回去,老太太不但不听,反而指桑骂槐地说道他不孝,两口子虐待亲侄女。气得郑夫人带着孩子回了娘家,郑老太太素性把钱财锁到自己屋里,说是给小孙女的嫁妆。
郑信后来设法拿到了自己老娘屋里的钥匙,将钱财退给段家。段家不但不收,还暗示只要郑信助李钧将此事办成的话,就上门求娶他的女儿,并将这消息透漏给了郑老太太。郑老太太知晓此事后,以死威逼郑信将侄女先许给段家。
郑信被老娘逼得没办法,就找了几个平素关系好的幕僚一起向齐国侯来说这事。
郑信好不容易碰到了齐国侯,自然是想好了说辞,他当先开口,拱手道:“侯爷,学生有一事要禀明。”
“先生请讲!”
郑信恭敬道:“侯爷,自打二公子失踪后,这雁门的驻军人心不稳,特别是二公子所带的军里,可谓是人心惶惶,这对我们十分不利。”
齐国侯一愣,心说你怎么知道先锋军那里人心惶惶,他可是派人去看了,该操练就操练,该点卯就点卯,大女儿在那里处理地妥妥当当的。他不好说出实情,只好听他说下去。
郑信道:“侯爷,学生以为雁门应该也要有一位与抚北将军声望齐平的年轻将领出来,这样也不至于突有不测之时,我们这里措手不及。”
齐国侯问道:“依先生高见呢?”
郑信道:“侯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学生以为两位公子是最恰当不过的人选了。”
齐国侯心里微凉,淡淡道:“那就是老大最合适了,他毕竟是朝廷封赏的左将军,又自小习武。”
郑信一愣,递了个眼色给其他人。
另外一个幕僚道:“侯爷,学生以为大公子现在还是以养伤为主,这行军打仗是最耗体力的,大公子重伤未愈,实在不宜去军中。”
齐国侯玩味地看着他:“先生以为呢?”
那人道:“学生以为三公子最适合了。”
齐国侯又问道:“诸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几个人俱都是点头称是。
郑信道:“只要侯爷在众将面前表明三公子将是不二人选,为三公子造了声望,以三公子聪颖的天赋,成长为一军将领指日可待。”
齐国侯啼笑皆非,摇摇头道:“诸位先生,本侯实话跟你们说了吧,钧儿不是带兵的料,起码现在不行,差太远了。”
郑信趁机道:“侯爷考虑的也有道理,不如侯爷把三公子送到老爷子身边待几年,侯爷正当盛年,等过几年三公子学成回来之时,岂不是正好给侯爷分忧?”
齐国侯失笑道:“父亲年事已高,定不能再让老人家劳累。更何况,”他顿了顿,“钧儿是庶子,老爷子断断不会亲自教养,此事休要再提。”
郑信急忙道:“只要把三公子记在夫人名下不就可以了吗?”
齐国侯心里一动,这倒不是一个好办法,将来徐夫人母女三个也有了依靠。
郑信见齐国侯似有所松动,连忙示意众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鼓动齐国侯尽快把事情定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节快到了,各位看客们有了打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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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尽快虐一把齐国侯,呵呵!
☆、恩爱无踪
齐国侯当晚就去了正院,支开下人,与徐夫人单独在内室商议。只是不久之后,就听到徐夫人一声惊呼,红尘正要推门。就见齐国侯一个踉跄出了内室,脸上分明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红尘顾不得齐国侯,急唤“夫人”,就听到“呼”的一声响,徐夫人手持马鞭跳了出来,闪电般抖手甩向齐国侯!
齐国侯没想到妻子出手如此快,狼狈地躲过了第一鞭。还没等站稳,徐夫人的鞭子又到了,他躲闪不及,狠狠地被抽中了后背,顿时觉得火辣辣的!
他恼怒道:“夫人,你再不住手,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徐夫人冷声道手:“李罡,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的孩子生事,想要我儿子的地位、权势,先问问我手中的鞭子答应不答应。”
两人都动了火气,双双跳到了院子里打斗起来。红尘急忙命人关掉院门,又派人急忙去请二老爷。
徐夫人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一直觉得齐国侯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因此从不在子女面前给他没脸。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说出要将其庶子记在自己名下的话,还让自己出面说服老公爹教养他。这段时间为怕给儿子误事,即使心里隐约明白这可能是儿子设下的局,徐夫人身体大好了也还是窝在院子里不出门,唯恐露出端倪。
她一边狠狠抽向齐国侯,一边吩咐道:“清心,带几个人在院子周围转转,敢靠近的当场打死,不必来报。”
齐国侯见妻子如此狠辣,不禁身形一缓,徐夫人眼疾手快,‘啪’又抽中了他的手臂,所着之处,衣衫碎裂,眼看着就见了红。
清心平常只负责茶水,不在徐夫人身边伺候,齐国侯还真没怎么注意这个相貌平常的丫鬟。清心应了一声,一个鸽子翻身就飞出了院墙,另外几个人也跟在她身后纵了出去。
齐国侯接连挨了两鞭,这才知道妻子这些年来功夫没放下,又加上他没有趁手的兵器,不免就落了下风。他数次打算寻摸个棍棒之类的,又被徐夫人瞅准时机,挨了几鞭子。
徐夫人院里有一棵参天大杨树立在东北角,枝繁叶茂。齐国侯见妻子没有住手的打算,反而是越战越顺手,就想跳到树上去,伺机折根树枝招架一二。不想刚一抬脚,就觉得右腿膝盖的地方一麻,身子就落了下来,他不禁低声骂道:“谁敢偷袭本侯?”
红尘悄悄将手中的弹珠缩回袖子中,心道侯爷算您倒霉,让夫人出口气才行,要不把夫人憋坏了怎么办?
正当齐国侯一筹莫展的时候,李罘匆忙赶了过来,见兄嫂两人斗地不可开交,暗自着急,他自己又不会武功,只能在一旁跳脚道:“别打了,别打了!大哥,您先住手,别伤了大嫂。”
齐国侯心说你哪只眼睛看得出我会伤了你大嫂了,我倒是想住手,问题是你大嫂不乐意行嘛。
李罘劝了半天,见两人都没停手,好像还是大嫂占了上风,反观大哥身上倒是有几处地方衣衫都破了。李罘放下心来,吩咐道:“给爷拿把椅子来,就放在廊下。”
红尘见二老爷的劝说都没用,遂又往前走了两步,生怕徐夫人吃了亏。
李罘一边喘气,眼角就看到齐国侯又一次打算纵深到杨树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半空中就直落了下来,徐夫人的鞭法招式狠辣,一出手就见血,一鞭子上去,齐国侯的后背衣衫尽飞。
齐国侯暗暗叫苦,他心里明镜一样,知道夫人院里的人出手暗中相助,左右不过那几个人,关键是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没有武器又制不住夫人。
李罘见大嫂院子里的人个个神情淡定地看着眼前的打斗,他也猜的出有人暗中出手了,武功还不低,应该就是大嫂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虽然他也想大哥吃点教训,但是大嫂毕竟前段时日身体刚好,再说打得太惨了,大哥还要出去走动,传出去对侯府的名声有碍。
他温地把红尘招了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红尘嘴里敷衍着他,见齐国侯又靠近了大树,她右手入袖,就要出手。忽然,旁边伸过一支白皙的手来,李罘轻叹道:“大嫂病久刚愈,不宜太劳累。”
红尘略一思索,道:“谨尊二爷吩咐。”
这时,齐国侯一个飞身上了树上,顺手折下一截婴儿手臂粗细的树枝来,以手为刀,唰唰削成了一根木棍。他低声喝道:“夫人,你再不住手,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徐夫人冷笑道:“你不用客气,再客气的话,我们母子四人就被你害死了。”忽然将鞭子交到左手,右手抽下了腰带,单手挽了个鞭花,几下就将腰带接在了鞭梢上。
李罘目瞪口呆地看着徐夫人拿着一条□□尺的长鞭冲向了李罡,一鞭将兄长逼下树来,齐国侯的棍子是近身兵器,在长鞭前根本毫无杀伤力,反而被长鞭屡屡缠住,不得脱身。
眼看齐国侯又一次伤在了鞭下,李罘不顾安危,冲了上去抱住了兄长,徐夫人见小叔子过来了,硬生生收势,喝道:“红尘,把二老爷带走。”
李罘死命地抱住兄长,嘴里说道:“大嫂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大哥的错,大嫂你身子刚好点,别累着了。”
齐国侯甩开李罘道:“二弟,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你见过跟夫君大打出手的妻子吗?”
徐夫人冷冷道:“齐国侯,你都要把你那个不成器又心思狠毒的庶子记在本夫人名下了,本夫人难道还要感激你不成?”
齐国侯怒道:“本侯是为你们母女着想,将来阿昭她们也有个兄弟依靠。”
“ 呸!”徐夫人不屑道:“你那个宝贝儿子你自己留着吧,别像送不出的东西一样,到处乱塞!”
李罘有些明白了:“大哥,你要把把你哪个庶子记在大嫂名下?”
“是钧儿!”齐国侯闷声道。
李罘抚了抚额头:“大哥,你是真心疼大嫂呢还是不想让她好过呢?”
齐国侯怒气冲冲看向弟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罘反而平静了下来:“大哥,您糊涂,我也不说您那个庶子哪里不好了,弟弟就告诉您几件事即可。一是当年害阿宝的人,弟弟这些年证据早都在这里了,是大嫂拦着不告诉您,您那个好儿子在中间可是出了大力。二是去年那些私通突厥的人我也有了人证、物证,李钧的外家段家一个人都跑不了。”
齐国侯怒道:“我不是不让你查了吗?”
李罘淡声道:“大哥能为一个庶子不顾李家几百人的性命安危,我李罘上有老下有小,我没侯爷这么大的豪气,起码我得保证事情暴露的时候不被栽倒我李家身上。”
齐国侯语塞了。
李罘又道:“您今日要把庶子记在大嫂名下这个主意若是你身边的幕僚提议的,那么我就先告诉大哥一声,您最信任的郑幕僚最近收到了段家一万两银子,并且只待您将李钧送往老宅,他嫡亲的侄女就将嫁给段家一个远房的子侄。”
齐国侯惊呆了:“这些可属实?”
李罘看都不想看他:“大哥,这些年您只顾在外面冲锋陷阵,大嫂体谅你的艰难,烦心的事情从来不让您知道,您这些庶子惹下的祸事要不是大嫂让我给他们收拾,早就不知道把李家送入鬼门关几回了。”
齐国侯沉默半响道:“开阳知道吗?”
李罘笑道:“这府里也就是您不知道,一来我们不告诉您,二来您那爱妾可不想让您对爱子印象不好,肯定也不会告诉您。至于开阳,他大大小小的事情为他们处理都算不出多少了。”
徐夫人淡然道:“李罡,不管我徐英娘的儿子回不回的来,我都不会接受你那个庶子,你就死了这份心吧。至于你说的将来姐妹俩的依靠,从我身上还看不出来吗?丈夫人不行的话,靠谁都没用,自己活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李罘说道:“大哥,你就别折腾大嫂了。弟弟都跟丽娘讲好了,等将来孩子们都成家了,我们就跟大嫂一起回老宅去,我们比大嫂年岁小,定能将大嫂服侍地好好的。”
齐国侯愣愣道:“这不妥吧,再说本侯还在呢。”
李罘淡淡道:“长嫂如母,我自十余岁起就是大嫂照顾我的起居,又操持我成婚生子,没什么不妥。至于大哥,”他看了看齐国侯,一字一句道:“许多年前我们就知道大哥不会跟我们在一块安度晚年了,您有您的去处,我们不参与,也不希望您带着爱妾掺和到我们这里来。”
他看看徐夫人:“大嫂,这是弟弟和丽娘的想法,您看行不行?”
徐夫人含泪道:“行,好的很!”
李罘叹口气:“大哥,我送您出去吧,天色不早了,大嫂身子弱,要多多休息才好。”
齐国侯看着偏心的弟弟,再看看“身子弱”的妻子,不好再强留,兄弟两人一起出了徐夫人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美女姐妹们,明天又要出申榜结果了,这一个星期更新了2。2万字,呵呵,这个活力更新榜真是催人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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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侯终于被虐了,有拍手较好的吗?
☆、唤醒慈母
到了外书房,李罘亲自取来伤药,给齐国侯敷上,万幸的是不严重,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到筋骨。齐国侯严令身边的人不得把此事泄露出去,否则军法处置。
李罘又嘱咐伺候的小厮这几天尽量不要让齐国侯的伤口挨到水,才出了院门。
齐国侯本想再跟兄弟说些话,见其头也不回的走了,只能叹息了一声,招来了心腹之人,吩咐去查一下段家与郑家的来往。
德昭接到了红尘送来的信,说是母亲昏迷不醒两天了,她大吃一惊。
原来徐夫人那晚回去后,越想越觉得儿子是回来没指望了,丈夫这才想找人取而代之。她隔天早上就起不来床了,高烧不退。
李罘急匆匆地派人请来大夫,老大夫说夫人是心里郁结的厉害,开了几副汤药,但是徐夫人紧闭着双唇,汤药都喂不进去。
齐国侯闻讯匆匆赶了过来,见徐夫人存了死志,也惊慌起来。只好派人赶快给长女送信。
德昭来不及换下戎装,带着沉心就快马加鞭赶回了侯府。她心急如焚,进了侯府缰绳一甩,就往内院飞奔而去。门子就见一位少年将军冲了进来,一阵风似地擦身而过,他刚要阻拦,老总管气喘吁吁地过来了,亲自接过沉心手中的缰绳,催促道:“快去吧,劝着小姐些。”
门子倒是认出了沉心,咂砸舌道:“老总管,那不是您老人家的孙女沉心姐姐吗?怎么穿一身男装啊?”
老总管一个巴掌拍过去:“问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去把马喂好?”
德昭恨不得能一步赶到母亲身边去,无暇顾忌一路惊异的眼光。
清心带着几个人正等在院门口,远远见徳昭赶了过来,吩咐身边的人:“快去把药准备好,大小姐肯定有法子让夫人喝药。”
徳昭冲进正房里,见齐国侯兄弟俩正站在外间,徳昭连忙行礼,李罘摆手道:“快起来,好孩子,去见你母亲。”
徳昭点点头,挑开帘子进了内室,见韩氏正搂着阿宝在徐夫人床前落泪,徳昭心里一紧,奔到床前,见徐夫人双目紧闭,脸色蜡黄,她不禁泪流满面。
摸到徐夫人消瘦的手,徳昭轻轻握住它,喃喃道:“母亲,您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总是胡思乱想,阿昭不是都跟您说了哥哥没事吗?”
韩氏在后面哽咽道:“都是你父亲和他那个庶子害的,不是他非要撺掇你父亲来劝你母亲把他记在名下,表姐才不会生病呢!她前两天还跟我说等你哥哥回来,就带我一起去上香。
徳昭没料到中间还有此波折,她目光一寒:“婶子此话当真?”
韩氏憋了一肚子火,大声道:“最真不过了,还说是为了给你和阿宝有个兄弟做依靠。”
齐国侯在外间听到弟妹的话,想起那晚的尴尬,看了看李罘,:“别让弟妹说了!”
李罘没好气道:“她又没说错。”不过还是轻咳一声:“丽娘、阿昭,还是先设法让大嫂喝药,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徳昭强忍住心中的怒气,摸着母亲憔悴的脸庞,轻轻说道:“母亲,你是太伤心了吗?应该不是为父亲吧,他一向都是只考虑一方面的事情。”
徐夫人还是一动不动,徳昭将脸庞靠在她的面颊上,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母亲,阿昭好不容易才回来,您怎么忍心不理我呢?”
“母亲您知道吗?我在祖父母身边的时候,每个晚上都会梦到您给我做好吃的,还摸着我的头说好想我。我知道梦是假的,可是我总是固执地不愿醒来,这样就能多跟母亲待一会了,结果上学总是迟到,祖父说我是个小懒虫。”
韩氏捂住嘴巴,眼睛也湿润了,没有一个孩子不渴望母亲的怀抱,更何况一去七年不能相见,这该是多么残忍的折磨啊。
徳昭跪在炕前,双手紧紧握住徐夫人的手:“母亲,每当阿昭不想读书习武的时候,祖父总是告诉我,有一天为了母亲,为了哥哥我一定会用得上的,因为母亲需要我保护,哥哥需要我帮忙。可是现在看来,我是真的没用,哥哥我找不到他了,母亲你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我,肯定是生我的气了。”
徐夫人另一只手的指尖似乎动了动,徳昭没有注意到,她的全副身心都沉浸在即将失去亲人的悲伤里,她擦了擦眼泪道:“所以,若是母亲你不肯醒来,阿昭也会随您而去,这样我就能永远赖在您的怀里了,我再也不离开您了。”
徐夫人脑海里一片混沌,浑身无力,仿佛看到儿子在前面对她微笑,她追了过去,儿子却翻身上马跑远了。她急忙追了上去,到最后影子也看不到了。突然,丈夫阴沉着脸出现她面前说道:“你没有儿子了,我再给你个吧!”她想大喊,我不要别人,我只要开阳,却怎么也不发不出声来。这时,大女儿远远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母亲,等等我!阿昭要跟你一起去!”徐夫人看着女儿红扑扑的小脸,突然想到:我不能带阿昭去,她才刚来到我身边没多久啊,我还要看着她出嫁呢。
齐国侯听到女儿对妻子的声声呼唤,不禁痴了,开始怀疑自己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徐夫人努力想醒来,她挥泪看着儿子离去的方向:儿子,你再等等母亲,等你的妹妹们有了归宿,我就来找你。突然徳昭拉着她的手说道:“母亲,一起找哥哥去吧!”徐夫人用尽全力叫道:“不!”
徳昭趴在徐夫人枕边正伤心呢,就听到母亲似乎说话了,她抬头一看,徐夫人确实嘴里在嘟囔:“不要走,阿昭不要走。”她连忙在徐夫人耳边说道:“母亲,阿昭不走,在这里呢。”
阿宝也凑了过来,大声叫母亲。徐夫人在两个女儿的呼唤声里慢慢睁开了眼睛。
徳昭连忙叫道:“拿水来!”亲手给徐夫人喂了几口水。
李罡兄弟在外间听到了动静,也连忙进了内室,李罘激动道:“大嫂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
徐夫人艰难地对他点点头,看到齐国侯也在,又把头转了过去。
齐国侯看着前日还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妻子,如今却徘徊在生死之间,心里五味杂陈。他温声道:“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去把大夫叫进来。”说完,转身出去了。
老大夫细细地听了徐夫人的脉,欣慰道:“夫人既然已经醒来,想必是有所悟了,以后万万不可再有如此重的心思了,伤神又伤身。”吩咐赶紧吃药。
徳昭扶着徐夫人坐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吃完药才发现自己恺甲都没卸,急忙把红尘换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母亲,女儿忘记换装了,硌疼您了吧?”
徐夫人虚弱道:“不碍事。”
徳昭连忙去自己院子里洗漱后过来,叫韩氏窝在榻上睡着了,红尘在轻声跟徐夫人说话,其他人也都不见了。
定了定神,徳昭走到徐夫人身边,贴进她的耳朵将兄长的下落告知了她。
徐夫人霎时眼中生辉:“真的?”
徳昭点点头:“女儿最近也派人去了□□厥,传回的消息也是这样的。”
徐夫人顿时觉得全身轻快起来,她微笑道:“改日母亲要好好谢谢这位张公子,要不是他发现的早,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徳昭脸色微红:“这是他应该做的。”
徐夫人有心调笑几句,又怕女儿脸皮薄不自在。
德昭一直陪着徐夫人吃完午饭看她睡下,又亲自把韩氏送回了东府才松了口气。
德昭对沉心微微一笑:“走,我们找父亲大人好好说道这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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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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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侯正在书房里跟众人议事,就见一个小厮进来禀报:“侯爷,大小姐求见。”
齐国侯有些纳闷女儿怎么现在过来了,不过还是温声道:“让大小姐去偏厅里侯着。”
小厮表情有些奇怪:“大小姐说请侯爷出门一见。”
长女素来大方知礼,李罡也只认为是女孩子家的撒娇,点点头率步走出了书房,众人面面相觑,也跟着走了出来。
德昭背负着手立在院子里,一身蓝衫利落打扮,乌黑的长发简单地以一根蓝色丝带束起来,满面笑容行礼道:“父亲,众位将军,大人,李玺莽撞了,打扰了各位。”
齐国侯清丽高挑的长女,眉眼间依稀可见妻子的影子,不禁一阵恍然,原来岁月这么快,牙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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