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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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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昭点点头:“听过,但是并没有解过。这种毒十分罕见,不仅是因为沙漠之蝎数量稀少很难捕获,还是因为其制出非常复杂,稍有不慎,制毒之人就会立时丢掉性命。”
  张仲坚问道:“那能解吗?”
  德昭点点头,又摇摇头:“清明师父说过,万物相克,这毒亦是如此,只是师父也没见过中毒之人,所以我也只能试试。”
  张仲坚说道:“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说,我这里的药材虽说比不上清明先生的罕见,却也可以暂且充用。”
  德昭感激道:“谢谢三哥。对了,为什么三哥你这里布置了这么多人?”
  张仲坚道:“详情我先不跟你说了,有人追杀李将军,我不得不小心。”
  德昭也不再追问,对张仲坚道:“三哥,我需要信得过的几位大夫一用,对了,还需要一人能抱得动哥哥才行。”
  张仲坚爽快答应到:“刚才那几人都是我的人,我叫东子开帮忙。”他又解释到:“本来我应该亲自来的,但是我怕有人闯进来,到时候耽误你给李将军医治。”
  德昭忙道:“三哥你忙你的,我知道你为我们好。”
  张仲坚出了房间,那几个大夫很快进来,徳昭很快写了一份单子,交给其中一位看起来稳重的大夫,吩咐道:“麻烦您带人亲自将这些药材熬制三个时辰,用量上不能有所差池,否则效用就差太多了。”
  那人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列了不下百种药材,用量精确到几斤几钱。
  徳昭又对另外几人道:“请哪位先生擅长医治刀伤的,将伤者伤口的腐肉除尽,敷上这药,一个时辰换一次。”她掏出一个翠玉的小瓶递给站出来的一个年轻大夫。
  徳昭又问道:“各位先生都会针灸之术吧?”
  剩下的三个人点点头,徳昭说道:“现在我们两人一组,一人负责针灸,一人将排除的毒吸干净。”
  东子这时进来了,徳昭吩咐道:“准备一大桶热水,还有拿几匹干净棉布来,剪成帕子大小,再拿两副鹿皮手套来。
  东子应声出去了。徳昭拿出木匣来,在底匣一按,一层暗格弹了出来,两排锃亮的针整整齐齐码在里面。
  徳昭给三人解释道:“我会在这针上涂上药物,不会四散开来,大家一定要配合好,尽量要快,免得毒血溅到身上。”
  那三人这才看到这针不是普通样式,不仅略长几分,中间还是管状,看质地竟然也不是银质,反而发出金光。
  徳昭淡淡道:“这针是西域一种神芒所制,光滑无比,诸位若是能助在下救活这伤者,在下将赠送一套聊表谢意。”
  那几位大夫心中狂喜,却不敢造次,怕张仲坚不许,徳昭却道:“诸位不必担心,你们有了这套针具救人更多,张三哥不会反对的。”
  这时,东子带人将东西拿了过来。徳昭吩咐沉心:“准备好参片,从现在开始,我们谁也不能停,饭菜也不能吃,只能含参片,等到熬制的药水准备停当后才能罢手。”
  

☆、疑问在胸

  密室的房门紧紧关着,德昭专注地盯着手中的芒针,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了下来。随着她手起针落,另外一名大夫赶紧拿着棉布等着毒血伸渗出来,等渗出两次后,芒针随即就被拔下扔到一旁的水盆里。
  沉心顾不得给德昭擦汗,她举着水瓢,随时为施针的两人拔下针后冲洗手上的毒血。东子扶着李钊的身子,一人还在处理李钊的伤口,暗黑的腐肉约莫有婴儿手掌般大小,发出刺鼻的气味,昏迷中的李钊也不时发出痛呼的□□。
  渐渐地,水盆里的芒针越来越多,水也越来越黑。李钊上身的穴位都放了一遍毒血。
  将最后一根芒针拔下,德昭深呼了一口气,吩咐东子:“将其放入热水中洗清身上的毒血,你小心点,带上一副手套。”
  东子点点头,连忙抱起李钊轻轻放入水中,这时,那个熬制药汁的大夫带人抬来一口水缸,里面不断被注入乳白色的药汁,东子又将李钊放入其中,待药汁没过他的脖子时候,德昭才叫停手。
  德昭疲累至极,见众人也是劳累的很,就让他们先去休息,没想到几位大夫很快吃了点饭又返回来,一脸期待地望着泡在药汁中的李钊。
  东子劝他道:“您先去休息会吧,这几位大夫替您守着呢。”
  德昭摇摇头:“还是等泡完药浴才说。”
  大概一个时辰后,药汁眼色渐渐变成了棕黄色,德昭连忙道:“好了!”东子将人抱了出来,令人帮其洗漱后安置在床榻上。
  德昭这才觉得有些头昏脑涨,靠在沉心身上问道:“子时过了吗?”
  沉心点点头:“过了不久。”
  德昭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回府。”
  张仲坚匆匆赶过来:“阿昭,还是明天回去吧,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我这里有干净的院子,没有人敢去打扰。”
  德昭摆摆手:“三哥,我必须要回去,明天我母亲要是看不到我会起疑心的,她现在身体刚刚恢复一些,可不能再刺激到她了。”
  张仲坚无奈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德昭不再拒绝:“那兄长就拜托三哥了。对了,跟在兄长身边的国风呢?”
  东子连忙道:“那个小哥没什么大碍,为了护李将军,身上中了两刀,流了不少血,现在在我那里休息。”
  德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来,递给他:“麻烦你将这个转交给他,对刀伤很有效。”
  三人一边往外走,张仲坚一边简短地告诉他:“我在□□厥的人初开始找到你兄长的时候,他还是安然无恙的。这段时日里,□□厥的启民可汗病情日益加重,他这汗位本就是从其兄长始毕可汗手里抢的,一些拥护始毕可汗的部落见状联合起来要推举其幼子阿史那氏什钵苾继承大汗之位。李将军在其中起的作用我不太清楚,只知道现在的大王子阿史那氏咄苾最近一直频频出事,什么与庶母不清不楚、抢劫部落财产之类的事情时不时地被训斥,后来据说还联络了一批部落首领想要逼老汗王退位,但被阿史那氏什钵苾阻止了,大王子的军队溃败,本人不知所终。其他的王子共同推举阿史那氏什钵苾为下一任汗王的人选。”
  德昭有些不解:“那怎么牵扯到兄长身上的?是阿史那氏什钵苾过河拆桥吗?”
  张仲坚闷声道:“这就不清楚了,只是突厥国内突然间盛传阿史那氏什钵苾身边有一位汉人军师,智谋过人,我那里的人知晓这个消息后就连忙设法告知李将军,但是没有成功,不久就传出汉人军师被大王子阿史那氏咄苾的残众所伤,生命垂危。”
  德昭心想这其中的详情只能等哥哥醒来才能知晓了。张仲坚继续说道:“我的人好不容易才查到李将军身在阿史那氏什钵苾所属的一处部落营地里,我们的人设法混入了这个部落,没能见到李将军,但是跟李将军身边的随从搭上了话,托他询问李将军的意愿。后来李将军说请我们带他回大兴,我们将他们主仆俩带出来后,才发现李将军中毒已很深了,大夫们用尽了全力也只能拖到来到雁门。”
  德昭只看李钊现在样子就知道他一路的痛苦,一阵阵地心疼。
  张仲坚悄悄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李将军本来已经昏迷多日,昨日到了雁门后,忽然醒来说了一句‘叫我妹妹来!’就又不省人事了。我想着你那里有不少好的药,才托人带信给你,你兄长的随从怕走漏了风声,就告诉我的人设法找你府里的老总管,没想到你来得这般快。我的人带李将军回来的路上遭遇了数次刺杀,那个国风也是在最近的一次刺杀中,替你兄长挡刀才受伤的。”
  德昭擦了擦眼泪:“三哥,谢谢你。你是我李家的恩人,更是阿昭的恩人。”
  张仲坚点点她的鼻子:“三哥不要做你的恩人,你可是三哥这世上唯一的阿昭啊。”
  德昭脸不禁红了,她又叮嘱道:“再过十二个时辰,三哥麻烦你让大夫们再给哥哥的下半身施针,像刚才一样,我明天可能过不来了。若我不来,哥哥的医治要持续七日才行。”
  张仲坚点点头,亲自小心翼翼送两人回了侯,眼见他们进了侯府才回转。
  沉心的弟弟仍然等在那里,也不问两人晚归的缘由,叮嘱了两人几句,就翻出墙去处理马匹去了。
  德昭回到了院子,悄悄翻窗进入,葛覃和衣躺在塌上,见她进来就要起身,德昭摆摆手,一头扎在炕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德昭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慌忙起来道:“坏了,母亲那里该着急了。”
  葛覃连忙道:“小姐,夫人那里派人传话了,小姐昨日辛苦了,早上不用请安了。”
  德昭送了一口气,又躺了下来,细细思索哥哥被追杀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毫无头绪,遂决定先将他的伤治好再打算。
  张仲坚站在院子里,听完属下查出的消息,挥手让人退下。
  东子跟在他身后,两人沿着游廊慢慢地往后院走。
  东子欲言又止地几次看着张仲坚,最终还是忍不住道:“爷,咱们这事要不要插手?”
  张仲坚反问道:“你觉得呢?”
  东子挠了挠头:“属下就觉得只要等到李将军身体恢复了,就交给他好了,毕竟我们还在暗处,不宜过早地暴露出我们的身份。”
  张仲坚点点头:“还有呢?”
  东子憨笑道:“属下就是怕李大小姐烦扰,大小姐难受爷就跟着心疼!”
  张仲坚哈哈一笑:“你小子就会胡说八道。”
  “不过,”张仲坚正色道:“我们干涉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李将军此人值得。”
  东子问道:“爷是指他的人品还是本事?”
  张仲坚道:“都有。这几年要不是他们父子驻守在雁门,这突厥大军早不知道南下多少次了,说不定大兴的京城也保不住了。”
  东子赞同道:“爷说得即是,这朝廷的人哪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也没什么本事,像李将军这样的真不多见了。”
  徳昭隔了一天才又设法出了府看哥哥,就见国风正在李钊旁边,见他来了连忙行礼道:“属下多谢大小姐的伤药。”
  徳昭见他脸色苍白,还是嘱咐他:“你还是多休息,不要急着过来伺候,在这里就像在自家一样就好。”
  张仲坚在旁边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倒是东子连忙道:“就是,就是,都是自己人,李将军身边我会派人伺候得好好的,国风大哥你就尽管歇着。”
  国风心里暗自惊疑自家大小姐与这家主人的关系,不过他素来稳重,面上不显出来:“多谢张爷和张兄弟的救命之恩,在下没什么大碍了。”
  徳昭知道他不在李钊身边更不安,也不再劝阻他,问道:“哥哥怎么样了。”
  国风喜道:“今天早上醒过来一会,大夫说可以吃点白粥,现在又睡着了。”
  徳昭看了看李钊的伤口,对那几个大夫道:“伤口的药可以两个时辰换一次了,针还要再坚持五天,若是药汁颜色不变了,就可以停了,那之后就可以服用一般的解毒汤药了。”
  那几个大夫连忙应是,徳昭将国风唤到屋外,问道:“哥哥怎么受伤的?”
  国风摇摇头:“是有人在将军出行的时候设了埋伏,将军不慎中了毒箭。”
  徳昭问道:“查出是哪方人马?”
  国风道:“还不清楚。”
  “会不会是□□厥杀人灭口?”
  国风沉思道:“不像,那个小王叔还找了不少名医来给将军解毒。”
  徳昭转了个话题,对张仲坚道:“三哥,我下午就回军营里了,我哥哥这里你还要多费心,等他伤再好些再回府里更好。”
  张仲坚微笑不语,好像在说这还用你叮嘱吗!
  有外人在,徳昭不好再单独与张仲坚告别,当下就带着沉心回了军营。
作者有话要说:  还好没有断更,大家都完happy了吗?喜欢平阳公主就收藏吧!谢谢了!

☆、细话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加到十点多才回来!哎喜欢本文的一定要多多收藏啊!
  第七天的时候,李钊已经完全清醒了,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几个大夫都说他体内的毒已经除尽了。
  对于李钊,张仲坚很少来主动见他,一方面是觉得身份尴尬,虽然说是救了他,但是自己救他的初衷又是因为德昭,还有就是顾忌李钊心里不痛快,毕竟英雄们谁也不愿意被别人瞧见自己吃喝拉撒都要人帮忙的样子。
  不过这一晚,张仲坚还是来到了密室,为了掩饰窘态,他故意带了东子一起过来。
  李钊倒是平静地很,不仅拜谢了张仲坚的救命之恩,还主动提及他赠与妹妹的礼物都非常合妹妹的心意。
  张仲坚有些愕然,原本以为的不愉快开场根本没有出现过,顿时觉得狂喜:这是不是意味着德昭的家人开始接受他了?他定了定心神,将自己查到一些事情爽快地告诉了李钊,并再三说道,若是李将军不愿意他插手,他会立即撤回所有人马。
  李钊只是沉吟了一会,就很快有了决定:“还是麻烦张三爷将此事继续查下去,在下现在归家不得。”
  张仲坚点点头,两个徳昭最亲近的男子不约而同沉默了,还是大夫过来诊脉才将这宁静打破,张仲坚略带些狼狈地赶紧告辞出来了。
  国风待人都出去了,悄悄问李钊:“将军,咱们什么时候回侯府?”
  李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不着急,等□□厥那边的事定了,我们才好正大光明回去,要不,有些人还以为我们叛逃回来了呢!”
  国风一愣:“将军,不至于吧!”
  李钊淡声道:“怎么不可能?等过几天联系上二叔,你就知道这段时间是多么不消停了。”
  国风着急道:“那咱们怎么还不回去呢?万一那些人对小姐和夫人不利怎么办?”
  李钊说道:“没事,你不见小姐都能出来给我治伤了吗?应该是没在阿昭手里讨得便宜。”
  国风忧心道:“也不知道北风有没有发现属下留下的消息?要是没发现的话,这段时间对小姐和夫人来说太难熬了。”
  李钊沉默了良久,最后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们只能冒这个险,只有北边安定了,我才有心思去逐鹿中原。”
  国风想起这两个多月的风雨,犹觉得心有余悸。
  原来,出兵马邑之初,李钊就和妹妹连同汪华议定了救援马邑的计策,那就是趁着□□厥国内兵力空虚之时,由李昭带领大军直捣王庭,来个围魏就赵。
  计策非常有效,李钊的军队几乎没遇到什么强有力的抵抗,就攻到了王庭。启民可汗狼狈逃窜,李钊带人紧追不舍,偶然遇到了一个突厥贵族模样的青年一直护送着一位年老的女子不离不弃,与那些抛妻弃子的人大相径庭。
  李钊也不忍心杀死这些人,最后把他们赶到了荒凉的地带,好奇之下,才知道这男青年是启民大汗最小的堂弟,当年启民大汗的父亲抢夺了自己兄长始毕可汗的汗位,并杀死了他所有成年的儿子,这最小的堂弟阿史那氏钵芯的生母是草原上有名的美人,不惜牺牲自己才保住了他。
  钵芯长大后,有心复仇却无能为力。后来启民可汗继位后,又觊觎他的母亲,钵芯想方设法,散尽所有习得大兴武林人的易容之术,将自己的母亲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年老平庸的妇人,才逃过一劫。他本人也以易容之术在国内多方活跃,伺机为父亲报仇雪恨。
  李钊攻占王庭时候,他为了照顾母亲,没有来得及离开,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往北逃亡。
  钵芯的易容术并不是多么高明,李钊身边的能人术士不在少数,很快就看出了端倪,倒引得李钊对他更有兴趣。
  在两人几次相互试探后,很快暗中达成了协议,李钊助钵芯夺回汗位,但要保证与大兴不开战二十年。
  钵芯疑惑李钊帮他的初衷,李钊只是简单地告诉他这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其实徳昭就这个事情还跟兄长争辩过。徳昭坚持认为,大兴之人不适合生存在草原上,因此若是直接踏平草原的话,不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而且在以后的治理上要花费更多的人力、财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既甘于治理这片草原,又不会侵略大兴,或者说暂时没能力去找大兴的麻烦。阿史那氏钵芯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后来的事情一切都在两人的预料中,大王子很快回兵王庭争夺王位,钵芯在李钊到达前,一直低调从事,他暗中将自己的势力全部召集到身边,待李钊来后,全部交予李钊指挥。
  李钊也不负众望,很快将这些年他被动的局势扭转过来。
  

☆、人心不安

  事情进行地非常顺利,在李钊的谋划下,阿史那氏钵芯很快就赢得了不少部落的拥护,其中还有少宗室,在国内的威信也越来越高。
  大王子情急之下纠结了军队逼着启民可汗提前让位,并重演了祖辈的悲剧,当场杀了几个有心与之争夺汗位的兄弟。钵芯待他举剑刺向自己父亲之时,带人救下了可汗,并顺势接管了王宫的守卫。
  大王子被人破坏了计划,恼羞成怒,带着一群人将王宫搅了个翻天覆地。钵芯仗着人多势众才将其包围起来,却不想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救走。
  钵芯怕他卷土重来,下令全国上下追缉他,但始终不见其踪迹。
  万般无奈下,李钊想出一计策,以自身为饵诱使其自投罗网,终于将其擒获,却不想这人暗中结识了另一群人马,不仅武艺不弱,还用了毒,李钊在打斗中不幸中了一箭,立时就不好了。幸亏钵芯带的人多,为了永绝后患,大王子当即就被秘密处死了,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那群不明人马也匆忙撤退。
  钵芯以摄政叶护的身份悬赏万金广召名医为李钊解毒,却最终束手无策。不过,有一人辨识出他所中之毒来自于沙漠之蝎,但是却无法解毒。
  李钊强撑些时日,就在心灰意冷之际,张仲坚的人寻到了他,不知何故,待对方干脆的表明因他是李玺的兄长才出手相帮时,李钊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们。在与阿史那氏钵芯一番细谈后,他跟随来人放心大胆的上路了。一路上的追杀,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有生之日能再见亲人一面。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是妹妹救了他。说实话,李钊并不清楚这些年妹妹的生活,特别是会医术之事,妹妹不说,他也不知晓,现在猛然知道了,第一个浮上的念头竟然是心疼她为了一家人团聚,到底苦学了多少技艺来傍身。
  徳昭不知道兄长和张仲坚已经有来初步共识,她在军营里一边担心兄长的身体,一边刻意多收集了东西突厥来的消息。
  她有个预感,李钊这次中毒绝不仅仅只是毒来自西突厥而已,更何况马邑之战时,正是西突厥的叶护阿史那氏德鲁与当时的□□厥大王子结成了同盟,对德鲁来讲,大王子阿史那氏咄芯虽然暴虐成性,但心思简单,容易控制,若是此人登上□□厥王位的话,对其更为有力,未尝不能变为自己的一支助力,所以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大王子失势的。
  又过了一段日子,徳昭暗暗着急起来,大兴律典中明文曰凡武将凡三个月不见人者可定为失踪,半年不见者则为阵亡。而李钊是齐国侯公认的继任者,三个月不见踪迹对其来说无论是名望还是威信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张仲坚深谙徳昭的担心,每七日就派人将李钊的情况写在信里给他送去,但他查探追杀李钊的人之事却隐瞒了下来。李钊是不欲妹妹忧心,张仲坚是怕她牵涉其中也有危险。
  这天,齐国侯派人寻徳昭回府,并带来了李钊回府的消息。整个先锋军顿时沸腾起来,人人喜笑颜开,德钊虽然纳闷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决定回府了,不知道伤恢复地怎么样,但还是安排好军务带着沉心和北风赶了回去。
  她一边催马疾驰,一边问北风:“最近□□厥除了钵芯继承汗位的消息外,还有什么动静没?”
  北风摇头道:“除了一般的大赦外,没有别的。”
  徳昭想了一路,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选在这时回侯府。
  等进了齐国侯的书房,徳昭才发现齐国侯信任的幕僚、军中一些将军都在,见她进来,级别比她低的众人都站了起来,大礼参拜。徳昭连忙请众人起来,忍不住奔到了李钊身边,小声抱怨道:“哥哥,你回来了不早点说一声!”
  李钊宠溺地看着明显高了一大截的妹妹,微黑的肤色不仅没有削弱她的美丽,反而使得她多了一股内宅女子没有的朝气。他示意她坐下来,过会再说话。
  齐国侯见大女儿回来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请诸位了,一来是开阳死里逃生回转雁门,多谢诸位这段时日的牵挂;二来是开阳带回来一份刚登基的□□厥突利可汗的请和书,愿意对大兴称臣,并每年纳一万头牛羊、一万匹健马为岁贡。”
  众人一时被第二个消息砸懵了,过后人人都兴奋起来,仿佛看到了日后平静的边疆。
  一人大声道:“侯爷这是天大的好事。末将以为朝廷定会嘉奖雁门,总归来说不用打仗了嘛!”
  另外一个道:“你傻啊,要是真不打仗了咱们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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