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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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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大声道:“侯爷这是天大的好事。末将以为朝廷定会嘉奖雁门,总归来说不用打仗了嘛!”
另外一个道:“你傻啊,要是真不打仗了咱们吃什么去?难道再回去扛着锄头种田啊?再说了,这突厥人说话你也信吗?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再攻打过来!”
徳昭也惊讶了一下,不过看哥哥和二叔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喝茶,显然是心中有了主意,也就安定下来,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众人的争论上,这才发现今天两个庶兄都没有过来,她禁不住看了看齐国侯。
这时,一个幕僚突然说道:“侯爷,学生想问一下,这送请和书上京的人是哪位?学生以为,当下还是请朝廷J尽快定夺才是。”
徳昭看了看这人,瘦瘦长长的个子,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他着一件灰色的长衫,年纪与李钊相仿,站在那里一股文雅书卷气。
齐国侯似乎对他颇为尊敬,当下说道:“刘先生所言极是,今天找诸位来,也正是为此事。”
徳昭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今天又有一场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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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第八十三章 峰回路转
书房内又安静下来,齐国侯主动道:“这送请和书是一件大事,诸位看谁去比较合适呢?”
那刘先生当先站了出来:“听侯爷定夺。”
齐国侯看了看李钊,见嫡子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想要说的话就咽了下去,他希翼地看着儿子,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李钊像是没察觉到齐国侯的目光,小声与身边的李罘说着话。
这时,一人大声道:“侯爷,在下以为既然二公子回来了,况且也是二公子玉成了此事,还是二公子前去最为合适。”
德昭看了看这个人,就听到身边的李罘嗤笑了一声,那人突然缩了缩脖子说不下去,他可是知道前头的郑先生现在的下场。据说李二爷上次那话一出,不仅郑夫人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还把官司打到了官府去了,直接要和离,郑信去了几趟也没把妻儿接回来。郑老太太原来还叫嚣这样的女子不要也罢,被儿子一句‘差事已经丢了,您还闹腾什么呢?’,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齐国侯感念郑信这些年的辛劳,倒也没难为他,叫人给了二百两银子就算两清了。郑信主动在和离书上签了字,郑夫人带了自己的嫁妆和两个孩子就回娘家了。家里的两个铺子郑老太太还想插手,侄女也在一旁跃跃欲试,郑信看着这两个搅和地家宅不宁的人,想到贤惠善良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狠了狠心卖掉了铺子,带着他们回了乡下。自此专心在家读书,将家中的银钱牢牢握在手里,不理会老母亲和侄女的无理要求,除了每日的请安外,不再踏足郑老太太院子中。郑老太太闹腾了一阵,见儿子真的心凉了,回想起原来媳妇在时,事事不用自己操心的时光,也有些黯然。不久,郑信找了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把侄女远远地嫁出去了,郑家就此完全安静下来。
现在这幕僚想起这事就不寒而栗,哪敢再多嘴呢。在场的人也没人接他的话茬,武将见李钊回来都是万分兴奋,哪还舍得这位二公子再去京城那个龙潭虎穴。
德昭静静地看着李罡的脸色变幻不定,心里没有半点同情。
这时,那刘先生开口道:“侯爷,在下以为此事最好是侯爷前往。”
齐国侯一愣:“本侯亲自去?肇仁先生不是开玩笑吧?”
那被称为肇仁的人点点头:“侯爷亲自去,有两大好处,首先是显出了对此事的足够重视,新登基的突利可汗也会感到我们的诚意,再就是朝廷也能看出侯爷的坦荡,足见侯爷的忠心,并没有在这上面做手脚。再者,侯爷也多年没去京城,若是能亲身了解一下朝中的形势,对我们日后行事有百利无一害。”
德昭听他侃侃而谈,不禁问李罘:“二叔,这人是谁?”
李罘笑眯眯道:“他叫刘文静,字肇仁,可是个奇人。这小子与你哥年纪相仿,弱冠之年就中了进士。当时朝中有人看中了他,要招他为婿,他拒绝了,结果就被派驻到晋阳做了晋阳令。后来那里的郡守强迫他一起徇私枉法,他一怒之下弃官而去。”
德昭好奇地问:“那他是怎么来到侯府的?”|
李罘瞟了一眼李钊,笑道:“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
齐国侯心里有些打鼓,暗暗埋怨这刘文静不会看人颜色,他看了看李钊,说道:“开阳的意思呢?”
李钊虚弱地强撑着跪下来:“父亲,儿子以为刘先生所言极是,您是山西河北两地的宣慰使,□□厥的请和势必与这两地关系最大,您是带请愿书上京的最合适人选。”
李罡愕然,没想到儿子竟然不再估计自己这做父亲的感受,还堂而皇之地将自己推了出去,他又不能说儿子你代替父亲去吧,这时候他有些后悔没有让长子和庶子过来了。
德昭暗自偷笑,经此生死一劫,兄长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拘泥于孝字,被吃得死死的话,那也太窝囊了。她也正色道:“女儿也这么认为,父亲驻守边疆多年,可谓是劳苦功高,正该是放下手中的事情,出去走走了,也让京城的人看看父亲的英姿。”
李罡听着嫡女在那里说地天花乱坠,觉地太阳穴一阵阵跳动,他就知道上次女儿发威后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这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侯爷若要上京的话,还请将驻守军营一事交待清楚,不然,又要出一次大公子闯军营的事情,末将可不愿意跟汪将军一样白挨一百军棍了。”
另外一人道:“武将军,你是羡慕汪华吧,人家可是受了一百军棍,但现在都是三品的马邑守军主将了。要兄弟说,你还不如主动领一百军棍,没准明年你也升职了。”
这些武将平常讲话都是大大咧咧,无所忌惮,李罡向来不觉得有异样,但是今天这话刺得他酸溜溜的,总觉得属下是在嘲讽他。
他看了看心腹的位置,刚才说道去京城的人选时,心腹见其脸色不对,觉得到他的心意,悄悄溜了出去寻李钧和李钦去了。李罡耐着性子听下面的人说来说去,这时,心腹走了进来:“侯爷,大公子和三公子求见。”
齐国侯一阵狂喜:“直接进来就是,还用禀报吗?”
兄弟两人进来后先对齐国侯行礼,又见过众人,突然见到李钊赫然在座,俱是一惊。
李钊看着这呆愣的两人,轻笑道:“大哥,三弟,想必是思念兄弟太深了,一时太高兴了?怎么还不落座呢?”
李钦回过神来,双眼不禁缩了缩,德昭一直注意着他,见此也没说什么。倒是李钧见德昭对他一笑,想起了那天的惊吓,悄悄地退了一步。
两人见德昭坐在李钊身边没动,就知道她的意思呢,本来德昭就是三品将军,比他们这两个百户长高太多了。
齐国侯刚要开口,就听德昭笑吟吟道:“两位哥哥,父亲不日要上京城送□□厥的请和书,二哥身受重伤初愈,还要麻烦两位兄长一路照顾父亲了。”
齐国侯一听,这女儿是要把父子三人一起送往京城啊,这刚要出声反对呢,又听到女儿说道:“对了,父亲此次进京路过咸阳老宅时,肯定是要去探望祖父的,女儿这便写信告知老人家这好消息,让他们也早日高兴高兴。还有三哥,前段时日一直要设法去祖父跟前伺候,诚心天地可鉴,我们其他兄妹都愧疚的很,这下能去了祖父身边,三哥也算是得偿心愿了。”
李钧就见嫡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将他的行程定了下来,一时着急喊道:“谁说要去了?”他声音有些高,压过了房中的众人,都看向了他。
德昭一脸受惊的样子:“三哥你是不乐意见祖父吗?妹妹以为你为了去祖父身边都托父亲在母亲面前进言,要记在母亲名下为嫡子,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去老宅了,原来都不是真的吗?难道是父亲撒谎了吗?”
齐国侯瞪了一眼三子,说道:“你三哥的意思是不用这么多人去。”硬生生将话头转了过去,众人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李钊这时冷冷道:“哦?还有这事?原来我李钊是这么不成材,逼得父亲重新帮母亲找个儿子啊?”
齐国侯这才知道坏事了,嫡子还不知道此事呢。他努力摆出父亲的威严道:“这是权宜之计,不过是与你母亲商议了一下,后来觉得不妥就算了。”
李钊冷冷地看了李钧一眼,哼了一声。
刘文静突然说道:“以庶为嫡,确实是世家的忌讳。侯爷为天下武将之标榜,能知错就改,实乃是雁门之幸事。”
德昭心说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想不出能怎么辩驳来。她接着道:“是啊,当时哥哥你不在家,我就替你考验一下三哥,结果三哥胆识不如你,唉,好可惜。”
李钧被挤兑地恨不得掉头就走,又不敢发火,只好不出声。
齐国侯把眼神瞟向了长子,盼着他能想出个法子来,就见李钦心神不宁地坐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切。
这时,李罘站了起来正色说道:“侯爷,在下也有一事禀明。”
齐国侯见弟弟称呼自己为侯爷,就知道没好事,又不能不让他说,只好道:“二弟你这么见外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李罘为难道:“在下之事,可大可小。说是家事,也是公事。”他看了看众人,将目光定在李钧身上:“城中段氏一家曾在早年时捐过一批药草给大军,这些年我们也是感激万分,只不过段家一直在外宣称是是李家的亲家,这就有些不妥了,侯爷您的爱妾也是自称为李家二夫人,弄得大家都以为是兄弟我的妻室。兄弟我是男子,脸面受损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不是让在下的岳家难堪吗?”
齐国侯听他把这事大剌剌说了出来,一阵羞恼,就要发火,李钊道:“二叔,这是家事。”
李罘一摊手:“这也是公事,这段家如此行事,世人都以为我李氏家风如此,又或者是侯爷暗许可有两房妻室,诸位将军,你们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啊?”
那武将军笑嘻嘻道:“李二爷,您还别说,末将还真动过心思,不过我家那母老虎太厉害了。”
众人哈哈大笑。李钧满面通红,将李罘恨死了。
齐国侯待要为三子说几句,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李钊这时候站起来道:“儿子就不耽误父亲准备行囊了,预祝父亲一路顺风,儿子和诸位先生、将军在雁门等父亲顺利归来。”
齐国侯闭了闭眼睛,徒然说道:“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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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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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顺利回来的消息很快在雁门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传诵着他们年轻有为的开阳将军孤身深入虎穴,不仅打败了几万敌军,还迫使他们低头求和。当然,一些有疑问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更有甚者怀疑李钊投降了突厥才得以脱身,不过这些杂音很快就被湮没了,李罘派出的人不敢大意,大量的人手专门查探这些话的人。不出意料外,与尤、段两家关系很大。
李钊看后默然不语,德昭怕他伤心,连忙道:“哥哥,你别把这些小人之言放在心上。两国休战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更有便于我们日后行事。”
李钊淡声道:“我不是在伤心,而是在想一劳永逸的计策。尤、段两家这两年蹦达地太多了,特别是尤家,许是又恢复地差不多了,事事都有它的影子。”
德昭正要说话,就见徐夫人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汤盅。
李钊见此,有些无奈地说道:“母亲,儿子身体不碍事了,这汤水就免了吧!”
徐夫人柳眉一瞪:“不行,这次要不是你妹妹恰好能解毒,你现在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受了这么大罪,还不好好补补?”
德昭抿嘴看着兄长将汤水一饮而尽,徐夫人满意地走了。
看着母亲的身影,李钊说道:“母亲受的委屈,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加倍偿还回来。”又埋怨德昭:“阿昭你去跟父亲比试,也太莽撞了,万一父亲不留神伤了你,你让母亲怎么办?”
德昭朗声笑道:“哥哥,你别生气。我也是气狠了,母亲当时水米不进,缘由还在父亲这里。不过还好,妹妹没丢人。”
李钊叹声道:“你的身份也暴露了,以后要是有人拿你进过军营的事说嘴怎么办?你毕竟是要嫁人的。”
德昭听了这话,脸颊微红道:“哥哥你还不知道张三哥的为人吗?他怎么会嫌弃妹妹这个呢?”
李钊愕然了,不禁大笑:“哈哈,看来我妹妹是思嫁了,我可没说你要嫁给他。”
德昭娇嗔地看着兄长:“哥哥你最讨厌了。”
李钊见她有些恼怒,连忙正色道:“放心好了,哥哥是跟你开玩笑呢。”须臾,又记起一事,低声问道:“老大的右臂是怎么回事?”
德昭看了看手中的茶杯,淡然道:“他伸手要兵权,爪子伸太长了,妹妹就把他右臂给废了。”
“父亲知道吗?”
“问过,我没承认。”德昭平静说道:“这世上除了清明先生外没有人看出是我动了手脚,即使父亲和大哥怀疑,也找不出证据来,只会认为是用力过度所致。”
李钊恻然:“阿昭,我是不是太任性了,这次北上,只想着瞒着你们更好些,却没想给你和母亲带来这么多伤害。”
德昭摇摇头:“哥哥千万别这么说,别说我了,你看母亲自你回来可曾埋怨你一句?若是你事先告知了我们,说不定我们在言行中露出痕迹来,到时候功亏一篑,多可惜。”
李钊摸了摸德昭的头发,目光坚定道:“阿昭,迟早有一天,哥哥要让母亲和你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再说李钦自看到二弟平安回来后,心绪一直不宁,好不容易齐国侯放人,他连忙回了院子,自己在房里思量了好久,下了决心。等到了天黑,他匆匆用过晚膳,吩咐伺候的人不要吵着他,他要休息了。
院子里的人生怕他一不遂心就又打又骂
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当下一哄而散。自然也就不晓得大公子一会儿着了一身夜行衣翻墙而出了。
第二天晚上,张仲坚与属下议事,转眼到了亥时,正要叫大家去休息,就见东子跑了进来:“爷,下面有人来报,刺杀李将军的人突然死在了一处破旧的院子里,一个活口都没有。”
张仲坚一惊:“什么人干的?”
东子摇头道:“没有查到,本来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们,这些人每天昼伏夜出,看似是老道的江湖人士。谁知今天晚上一直没动静,跟着的人见院子里灯都没亮,觉得不妙,后来进去一看,才发现死光了。”
张仲坚问道:“因何而死?”
东子道:“没有伤痕,去的兄弟有一个略通医术,说是中毒,但跟李将军中的毒不同。”
张仲坚道:“沙漠之蝎的毒极难得到,而对方人数又多,肯定不会用这毒。”
东子问道:“爷,现在怎么办”
张仲坚立刻站了起来:“人回来没?叫来这里我有事要问他们。”
东子转身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四个大汉走了进来。
不待他们行礼,张仲坚就道:“今天有人进出那里没有?”
为首的一个人想了想说道:“没有,那里本来就是一个破败的院落,我们盯了这些天,除了他们定时会叫人买东西吃外,很少有人进出那里。”
东子道:“难道是有人在吃食里面下了毒?”
张仲坚却道:“不大可能。你想,吃饭肯定有人快,有人慢,有人吃这个,有人吃那个,而在所有食物中下毒并不容易,你们再想一想,还有什么异常的没有?”
四个人面面相觑,突然,为首的人眼前一亮:“爷,昨天有一队官兵搜查到那里,说是寻犯人,后来很快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大声说道‘死宅子,没人’之类的话,但是今天又有官兵进去了,仍然是一会儿出来了,也没看到逮住什么人。”
张仲坚沉声道:“你们确定他们是官兵吗?”
为首那人说道:“确定,因为手下几个人怕被人发现,是在那院子巷子头监视他们的,那些官兵出来的时候,手下听到旁边有个摆摊的人低声咒骂说是这二毛子穿上官衣就开始祸祸邻舍了。所以手下推断里面有人就是那周围的人。”
张仲坚说道:“那你还能认出那几个人吗?”
那人点点头,抱拳道:“爷,属下几个办砸了这事,还请爷处罚,但请爷再给兄弟们一次机会,属下立马将他们挖出来。”
东子连忙道:“爷,他们几个记人脸特别在行,所以才专干盯人多这样的活。”
张仲坚嗯了一声说道:“机会我会给你们,不过不要惊动他们,东子,给他们足够的人手,查查这些官兵背后的人是谁?”
东子习惯性地挠了挠头:“爷,您怎么知道是他们动的手?还有,他们把毒下在哪里?”
张仲坚瞥了他一眼:“你每天除了吃饭不喝水吗?毒就是下在水里了,要不怎么人死得那么整齐?”
东子嘿嘿笑了笑走了,张仲坚没了睡意,索性来到廊下,看着天天点点繁星,不禁担心徳昭的安危来。
天亮后,一封密信悄悄从老总管手上转到了李钊那里。李钊看后立马去了李罘那里,问了一些事情,就回了院子里,不一会儿,北风就出了侯府。
☆、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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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异想天开
又过了半个月,齐国侯到底是顾忌朝廷的态度,迟迟不动身,属下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他的心思,也没人去催促他。反而是他自己心焦,能替代他这主将去的人本来就不多,嫡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现在李钊滑不溜秋地根本不往上凑,庶子和三子又不堪大任。李罡有些遗憾长女不是男子身,这女儿当断则断,武功又不错,要不是上次跟自己比试的时候女子的身份泄露了出去,他还真想让嫡女前往京城。
李钊一直以身体还未复原为借口,窝在侯府里修养,这段时日干脆歇在了徐夫人旁边的小偏院里,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外,外客一概不见。城中很快又传出开阳将军在敌军手中吃了大亏,身体留下了暗疾,以后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了,这消息使得不少女子们泪湿罗帕。
这天,徐夫人意外地迎来了一个客人,郡守夫人洛氏。这洛氏生地端是美貌无比,虽年近四十,却还是美艳无比。洛氏早就下了帖子,虽然王郡守跟齐国侯险些撕破了脸,不过徐夫人还是做足了礼节,在内院门口迎了洛氏进来。
这洛氏见徐夫人亲身相迎,满脸笑容,从进了门就开始四处打量。
徐夫人一边与她说着闲话,一边猜测她的意图。说实话这洛氏是她很不想来往的一个女眷,这洛氏别看生地不错,心肠却唯是歹毒。大约十五六年前,一个年轻的妇人带了两个孩子跪在王郡守府前,说是要认亲夫。洛氏当时已与王谦成亲生下一女,这时候众人才知道洛氏并不是王谦的原配,那两个孩子的年纪也比洛氏所出的女儿大了不少。
郡守府前那女子苦苦哀求,要求王谦出来一见,并哭诉公婆刚刚离世,希望夫君能回家上柱香。洛氏当时刚好回了娘家,待得到了下人的通报后大怒,匆匆赶了回来,命人将母子三人要当场打杀了。围观的百姓中有打抱不平的,也被抓了起来。王谦在一旁苦劝,她浑然不听,当场将人打个半死。
后来王谦硬着头皮将那三人当众送走,并发誓永不来往,洛氏才罢手。但是几天后,送母子三人回老家的几十位郡守下人横尸在城外的一处密林里,三人中的两母女当场死去,死状惨不忍睹,唯有那小男孩命大,但也奄奄一息,幸好被路人救了送还了郡守府。据说那次王谦难得地将洛氏大骂了一顿,扬言要休了她。洛氏坚称是匪徒所为,死不承认。这事传地沸沸扬扬,说什么都有,王谦无奈,到最后抓了几个为非作歹之人说是他们垂涎钱财才做下此事。
徐夫人听说了此事后,一个字都不相信。她曾经跟儿子提过此事,并还担忧那个幸存下来的男孩如何在洛氏手下生活。李钊当时本不愿意插手别人家事情,见母亲一直愤愤不平,就暗中安排了几个人进了郡守府照应那个男孩子。那孩子在十五岁那年不堪洛夫人的虐待,见父亲王谦虽然能护住他一时,但是根本拗不过洛氏,就偷偷跑出来,幸好被李钊的人发现了传了消息出来。
李钊后来设法让他进了军中,并暗中告知了王谦。王谦佯装不知,顺势让儿子留在了军中,后来那人在弱冠之年时,执意改了姓氏,又在官府以孤儿的身份落了户籍,彻底断绝了与王谦的关系。过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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