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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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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叫苦,本想着速战速决,却不想早就被人看穿了,这时,又想到赶快撤走,却被德昭一次次逼了回来。
德昭一人苦战六人,竟然也没有落败的迹象。她见吴克南的身手也不错,有些可惜这人心术不正,若是老老实实从头做起,也并非没有出头之日,偏偏想一步登天。
徐夫人携着有些心虚的吴守备夫人管氏匆匆而来,远远听到了打斗的声音,还以为是府中侍卫们在演练。她不明白自家小叔为什么叫人传话给她过来,还特别叮嘱只带吴守备的夫人,不过她一向信赖李罘,就寻了借口,送走了其余几位女眷,叫李莹带几位族中姑娘回去休息,就赶了过来。
管氏心中忐忑,本想着这府中会闹将起来,正盼着儿子的消息呢。等了半天就见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低声在徐夫人耳语了几句,徐夫人点点了头,单单邀请了她一起看看后院的景。她无法拒绝,虽然儿子跟她说过今天的计划,但是不知道儿子到底安排在哪里了,只盼着别撞上才好。
等她们到的时候,就看到这院子里热闹的很,府中的侍卫们密密麻麻在墙外将院子围了起来。管氏脚下一软,就冲这阵势,儿子即使得手了也插翅难逃。
徐夫人一颗心提得高高的,就看见刀光剑影中的女儿衣衫飘飘、上下飞舞,煞是好看。她本想叫喊,又怕女儿分心。定神一看,与女儿交手的人中竟然有一位公子打扮的人,她蓦地想起了小叔叮嘱自己带来的管氏,侧头一看,见其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有些明白过来,看来这两人肯定有关系。
那边沉心叫道:“小姐,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德昭脆声道:“各位,本将军敬佩你们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若是现在收手,本将军会网开一面,欢迎各位进入军中报国。否则,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那几人本就见久不能取胜,只暗自叫苦,听了这话手中一缓。
吴克南见此大急厉声道:“你们若是敢背叛吴家,本公子不会放过你们全家一人。”
李罘自刚刚德昭告诉了他吴克南的身份就在边上摇摇头:此人当真愚蠢,敢在侯府闹出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把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听到他这话,真是啼笑皆非:今天的事情一出,无论如何齐国侯府都不会与之善了。今日一过,他吴家大公子都要是阶下囚了,谈何处置别人。
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忽然齐齐扔下手中的刀剑,束手就擒。
吴克南大怒,抽不开身来教训他们,只不住地大骂,只剩下了他一人,没几招就被德昭挑断了手筋倒在地上。
管氏见儿子受伤,发出一声尖叫,挣开丫鬟婆子的阻拦,扑了上去。见吴克南两手无力,不住哀嚎,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对着德昭怒斥道:“好狠的女子,竟然下此毒手,活该没人要!”
徐夫人大怒,也不管这人是丈夫手下得用之人的夫人,一巴掌就招呼到她脸上:“你才是个无耻之人,敢算计我女儿!再骂一句,本夫人割掉你的舌头。”
齐国侯和一个瘦瘦的着官员袍的人赶了过来,见场中情景有些讶然:“这是怎么了?”
管氏扑到那官员身上:“老爷,儿子被这个狠毒的女子伤成这样了,你可得给妾身母子俩做主。”
吴守备倒不是个蠢人,他见过徐夫人,见其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夫人,眼里的杀气不言而喻,又见儿子虽然受伤在地,但并不是孤身一人,自己身边的几个得用之人跪在地上,身边明显是打斗过的样子,这可是在侯府啊!儿子和吴府中的人怎么进来的?进来做什么?他不禁身上有些发凉!
齐国侯见自己府内有外人动了刀戈,心里很不爽!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场中一片静寂,无人言语。
沉心看了看德昭,见其微微点点,遂收了刀剑施礼道:“侯爷,事情是这样的。小姐今天在厅里陪夫人说话时,被这位吴夫人身边的丫鬟故意倒了一杯水在身上,于是出来换衣衫,可巧又听到了‘要在侯府动手’之类的话,大小姐不放心,就带着奴婢在暗中查看了一下,发现那几人虽然是侯府的人,但是比较面生。大小姐恐对方对侯府不利,就派奴婢禀报了二老爷。二老爷怕这是针对大小姐的圈套,万一小姐吃亏就不好了,就命小公子扮成大小姐跟奴婢来到了这里。谁知刚到这里,这吴家公子就要扑上来,还说了些混帐话。”
齐国侯看一看好整以暇的长女,问道:“说什么了?”
沉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说他会是侯爷的乘龙快婿,侯爷的将来的一切都是他的。”
齐国侯哦了一声,问道:“后来呢?”
沉心继续说道:“后来,他们就要抓小公子,小公子跑了,奴婢忍不住就动了手。请大人责罚!”
那管氏扑在儿子身上,正想着如何脱身,就见儿子忍痛说了一声:“照计划来!”她反身就去抓齐国侯的袍子,齐国侯一闪,扑了个空。
管氏不管不顾道:“是大小姐对妾身儿子有意,才约了我家儿子来此地相会过来相会。”
徐夫人一听她信口雌黄就着急了,也不管齐国侯的阻拦,撩起裙子一脚就把管氏踢出了三丈远,管氏重重落在假山掉了下来。
吴守备不想这侯夫人如此行事,急急奔了过去,见其只是昏迷过去,才放了心。
齐国侯一脸无奈:“夫人,你先别忙着出手,现在人昏了说都说不清了。”
徐夫人冷声道:“这种人还用说吗?侯爷,人家都算计到你女儿头上来了,你还真忍得住。”
齐国侯有些尴尬:“事情不是还没弄清楚吗?”
德昭一听这话也生气了,她止住了徐夫人:“父亲,女儿心中无愧,现在仅凭一个登徒子几句话,父亲便也要跟着坏女儿的清白,那是要女儿以死谢罪吗?。”说完,捡起地上的一把刀,就往脖子上抹。
沉心和徐夫人急忙奔了过来,拦住她。
齐国侯大吃一惊,急忙道:“阿昭,父亲不是这个意思。父亲是觉得事情弄明白了更好。”
吴守备“噗通”跪了下来:“大人,都是下官管教不严,坏了小姐的名声,下官一家难辞其咎。下官愿意给大小姐一个交待。”
李罘在假山上听着不对味:这家伙看来也是知情者,老子给他留面子,不想他是打算顺势要对我家德昭出手了。见齐国侯没听出什么来,他急忙出声道:“吴大人,此话不应当这样讲。”
众人抬头一看,就见李罘和李锐端端正正地坐在假山顶上,一幅看戏的样子。齐国侯哭笑不得道:“二弟,你和锐儿在哪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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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雷霆手段
李锐狠狠地踩了踩李钧,小声道:“别出声,否则我一脚踩死你。”就听李罘说道:“这不是下面危险,德昭和锐儿怕伤着我,让兄弟躲远点吗?”
齐国侯说道:“那是,你不会武功,锐儿以后要多多看顾你二叔。”李锐连忙应下来。
李罘摆摆手道:“吴大人,你刚才这话在下就不爱听了。听你这意思,在下侄女的名声已经坏了?”
吴守备被说中了心思,连忙道:“二老爷,下官的意思是……”
李罘抢先道:“在下先说一下,在下侄女可跟贵公子没牵扯,也别扯什么缘分。俩人到现在一共就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贵公子闯了我兄长的院子,要夺在下侄女的兵书,当时一起去的可还有不少小姐、公子,再说还有满院的侍卫呢,你儿子离我家侄女远着呢!这可不算私相授受。当时的场景在下琢磨着在下侄女很难对你儿子有意。第二次见面,就是现在嘛,刀剑都亮出来,贵公子非要抓住在下侄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可不是在下一人所言,你要不是相信,侯府的侍卫们在外面都听到了,要不就问问你身边的人,看看是不是这回事。”
他笑眯眯地看了齐国侯一眼,满意地看到自家兄长的脸色霎时变得阴暗,又说道:“吴大人,疼爱孩子的可不仅是你一人,再说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吴大人素来在同僚中口碑好的很,可不能一念之差做错了事。”
吴守备心念一转,连忙道:“大小姐对犬子肯定是有些误会,犬子虽然不才,但相貌尚可,武艺也过得去,又一心从军,对侯爷仰慕已久。”
德昭越发讨厌的他的不知趣,面上却道:“吴大人,不说在下为正三品的卫威将军,品级与大人相同,就说你家儿子这鸡鸣狗盗的行径,就为人所不齿。本将军不屑与他为伍。”
吴守备惊讶道:“大小姐也有官职?”
李罘笑道:“在下侄女现在代掌抚北军,吴大人,她不是娇滴滴的世家女子,贵公子算计到她头上是瞎了眼。说实话,就凭贵公子这条件,很难让人另眼相看。”
管氏早就醒了过来,徐夫人那一脚并不算重,她听到这话眼珠乱转忽然叫道:“就是大小姐勾引我家儿子,眼下大小姐最好嫁给我家儿子,否则妾身就对外人这么说。”
德昭摇摇头,愚不可及。
齐国侯生气了,这婆娘是打算赖上了侯府了,他喝道:“来人,暂时停了吴守备的官职,妻儿捆绑起来,敢刺杀朝廷命官,送官府那里。”
吴守备慌了:“下官不为犬子求娶大小姐了,侯爷请开恩。”
齐国侯更生气了:“你还真生了这份痴心,本侯告诉你,要不是念在你跟了我多年的份上,本侯就要把你那蠢儿子五马分尸了。”
管氏傻了眼,吴克南嘶声道:“侯爷,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引着我来的吗?是你的儿子,是你家三公子!”
齐国侯吃惊道:“胡说八道。”
吴克南桀桀笑道:“三公子跟克南说过,侯爷极其喜爱大小姐,只要克南娶了大小姐,侯爷自然对克南不吝提拔。不过,”他看了看德昭,“三公子可没说大小姐会武艺,还是将军。”
李罘道:“那你能进侯府带了这么多人也是他帮你的?”
吴克南惨笑道:“除了你家三公子,谁有那么大的脸面。这个地方也是三公子帮我找的,还给我画了侯府的图形,万一失败了,我就立马带人撤走。”
齐国侯脸色铁青:“还有什么人帮了你?”
吴克南讥笑道:“侯爷,真想知道吗?那我就告诉你,还有你那两个好女儿,她们姐妹不只一次告诉我,大小姐的嫁妆丰厚着呢!都怪我迷了心窍,才行此不义之事。”
这时,吴克南的表弟突然跪下说道:“侯爷,在下也有一事禀报,只求侯爷高抬贵手,保住我表哥的性命。”
齐国侯怒道:“你在威胁我?”
那人脸色苍白,却还是说道:“小子不敢,只是小子与表哥自幼一起长大,不愿意见他行不义之事,故此有些小心思。”
德昭淡淡道:“你说。”
那人说道:“大人,小姐,那洒在您身上的茶水本来会掺有药性很强的蒙汗药,是李家三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交给了我姑母的丫鬟,在下表哥和姑妈都不知情。后来在下设法将药调换了。”
德昭奇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羞涩道:“那种药在下找人偷偷看过,但凡沾上一点就会全身无力,不用服下就有药效。在下觉得这样做太对不起对大小姐了,再者,在下表哥其实不想这样做的,实在是想请齐国侯指教一二,又多次被拒绝,才行了今日之事。。”
德昭摇摇头:“那你们可曾想过若他算计成了,本小姐会怎么样?”
管氏低声道:“那嫁给我家儿子不就成行了?”
德昭淡淡道:“为什么本小姐一定要嫁给你儿子?他论品德,禽兽不如;论才能,也不及我,我李家不欠他的,难道就要任由你们算计?”
管氏怒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小女子由得你做主吗?”
徐夫人和齐国侯同声喝道:“放肆。”
齐国侯不方便斥责女眷,重重哼了一声。
徐夫人却道:“管氏,你有什么资格斥责我家女儿?我女儿官至三品,你呢,不过是个白身,仗着吴守备才等了我李家的厅堂,还说这种混帐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本夫人和侯爷可没看上你家登徒子的儿子,本夫人和侯爷绝无可能把女儿嫁进你家,有你这样的母亲,能教出什么孩子来。”
齐国侯不耐烦跟吴家再牵扯下去,直接招呼过侍卫来,把吴家人全部拖走了。
管氏的叫声越来越远,侯府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齐国侯见女儿无恙,就要转身回去。
李罘拦住道:“大哥,等等。”对着李锐示意了一下。
李锐抓起李钧就扔了下来,齐国侯就见三子“咣”重重落在他面前,衣服上还血迹斑斑,急忙冲上去检查了一遍,发现其并没有受伤。
德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齐国侯抬起身来,问道:“父亲,您有话要对三哥说吗?”
齐国侯见三子的狼狈样,叹了口气:“阿昭,你三哥什么时候来的?”
德昭撇了一眼李钧,见对方不敢对视,突然一笑:“三哥可是早到了,不过看到钟弟假扮女儿就想跑,女儿拦下了他。”
齐国侯看了看自家兄弟和侄儿,见其都点了点头,顿时心灰意冷:“李钧,刚才吴家小子所说是否属实?”
李钧一听不好,连忙用力咳嗽了两声,捂着胸膛道:“父亲,不是这样的,儿子是想来救大妹妹,结果被大妹妹误伤了。”
齐国侯闭住了眼睛:三子是无药可救了,这么多人都目睹了经过,他还在狡辩。
在场的众人俱感到心中悲凉,这样的人若是成了上位者,这侯府的活路也就没有了。
徐夫人见丈夫这幅模样,心里暗骂活该,又见女儿没什么大碍,嘱咐她早点回去休息,就带着丫鬟婆子走了。
齐国侯沉默良久,李钧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面带惊恐地看着众人。
齐国侯再睁开眼睛,面上已经平静下来:“来人,三公子忽然身患恶疾,大夫说了要静养,将三公子送往城西的小庄子上,着军士百人守卫,没有本侯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探视。”
“父亲!李钧大惊,这是变相地软禁了自己,自己还怎么能与李钊抗衡,这从军的世家里,身体不适的人是不能带兵的。
德昭见父亲又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心里跟明镜一样:这其实是在防着三哥又像大哥一样落到他们兄妹手里。
李罡见长女面色都没变,就知道女儿不满意自己的处置,他接着说道:“跟夫人说一声,就说三小姐和四小姐年纪大了,正该收收心,安排段氏和她们一起去寺庙里清修三年,也不许任何闲杂人等扰了她们。”
隔天早上,德昭没有理会门外的鬼哭狼嚎,回了军营。没有了庶兄们的侯府顿时让人心安了不少,不过为了防备万一,她还是在看守李钧和段氏几人的兵士中安排了几个人进去,她不知道的是齐国侯在这些人临走前已经放话:“若是发现有段家的人去探望李钧和段氏,他就会让段家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也一辈子别想回来了。”
吴家的处置很快就下来了,吴守备现在成了白身,永不起用。吴老爷花光了家财才将妻儿赎出来,管氏从牢中出来后恨死了德昭,不住地咒骂她,吴老爷怕她再惹祸,狠狠心休了她,她娘家早就没了人,管氏经受不住打击,终于疯癫了,只有一个侄儿一直在她家里长大。吴克南的表弟见此情景,素性带着姑母远走高飞。吴老爷的姬妾庶子见家境败落,管氏又走了,纷纷指责吴克南,吴克南一怒之下半夜火烧了吴家,带着吴老爷不知所踪,剩下那些吴老爷妾侍们只好各自找生机。
☆、相见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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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现在滴滴快车很火爆吗?
这天,有一位年轻的客人登门拜访李罘,自称董悬光,是开阳公子的旧时相识。
李罘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比谁都清楚这人与李钊的关系,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将人让进了外院中自己平常处理事情的地方。
董悬光丝毫不顾忌李罘打量他的眼神,拱手客气道:“二老爷,在下此次冒昧前来有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李罘连忙道道:“董公子太客气了,在下代李家三十万将士多公子赠送药材的义举。”
董悬光微微一笑,李罘觉得眼前一亮,公子如玉,果然是光彩照人。就听对方道:“二老爷,在下此次是从京城赶来,也带来了开阳将军的书信一封。”说完,亲自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递了过来。
李罘接了过来,也没有马上打开,连声道谢。
谢地有些着急,公子怎么还不说出来意呢,她骨碌碌的大眼睛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兄长,有些不解,大哥好像也无所谓的样子,明明刚才在路上还催促我快点呢。
董悬光有些难以启齿,见对方端起了茶杯,连忙说道:“二老爷,实不相瞒,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李罘连忙道:“董公子言重了,有事尽管说,看在下能不能帮的上忙。”
董悬光面色有些不自然:“此次悬光来雁门前,也跟开阳将军打了招呼。去年在下的商队经过雁门时候,恰巧带了一位小友来雁门寻亲,当时在下托付给了开阳将军。在下和身边的几个人都对小友印象颇佳,此次前来也是想见见这位小友。开阳将军临行前嘱咐在下来寻二老爷即可。”
李罘听完这话,心里发苦:这人口中的小友无疑就是德昭,但不知为何李钊没有告诉对方妹妹的真实身份。他沉吟了一会,才歉然说道:“董公子,此事说好办也好办,但是在下首先要问问那人的意思,董公子肯定也知晓你那小友本来是女儿身,现在马上相见不合适,不如明天在下安排妥当后再请公子前来相见。”
董悬光心里又惊又喜,他还以为寻人必须有一番波折,不想这李二老爷连相见的时间和地方都定下了,遂抱拳道:“那就麻烦二老爷了,在下告辞了!”
李罘客气地将一行人送出了府,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情还要跟大嫂商议一下,使人叫柏舟亲自去军营将此事告知德昭,自己就匆匆来寻徐夫人。
徐夫人听完后半响无语,李罘有些不安:“大嫂,要是您觉得不妥,弟弟这就使人告诉那人推拒了此事。”
徐夫人叹了口气:“难得别人千里迢迢赶过来,这份情意总得让阿昭自己知道才行,由她自己决定吧,人家毕竟庇护了她一路。”
李罘悄声道:“大嫂,这人是不是对阿昭有心啊?”
徐夫人斜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要不阿弟你去问问?”
李罘赔笑道:“算了,算了。”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阻止侄女与这人有太多来往。
德昭在营中见到了柏舟,急忙问道:“家里出什么事?”
虽然帐中没有别人,柏舟还是放低了声音,将事情说了一遍。
德昭有些吃惊,没想到事隔一年了,董家诸人还记挂着她,当即道:“我知道了,你去告知二叔,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柏舟领命而去,德昭却有些激动,晚上辗转反侧,过了子时才小睡了一会。
董悬光带着谢天兄妹和胡笳早早来到了侯府,李罘正在用膳,听了下人的禀报,连忙匆匆洗漱过迎了出来,顺便把刚起床的儿子也叫上了。
李钟一边走一边呵欠连天,不满道:“父亲,谁上门拜访,会这么早啊?觉都不让好好睡。”
李罘一个巴掌拍在儿子头上,无视儿子的咬牙切齿:“今天你不用干别的,一直跟着德昭就行了,一步也不许离开。”
父子两人脚步不停来到府外,李钟心里暗赞了一声:“好一个翩翩公子!“李家的子弟中不凡长相好看的人,这其中李钊最为俊美,不过长期带兵的缘故,自然就带了一种贵气。眼前此人真正地阐释了‘温润如玉’这一词,只人站在面前就有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李罘客气地将一行人让了进去,董悬光脸上有丝不自然,但是又忍不住疾步走了进去。后面的三人见自家公子难得失态,都有些好笑。
李钟虽然年纪小,但是嘴巴甜,又会察颜观色,若是他想与人交谈的话,还真没人抗拒得了。于是,在李罘与董悬光相对无言的场面下,小厅里就只听到李钟和胡笳呱唧呱唧的聊天声,两人从南北两地的天时到吃食,说得是天花乱坠。
这时,柏舟抢先一步进来,躬身道:“老爷,大小姐回来了。”
董悬光一行人还在惊疑大小姐是谁,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徳昭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谢地首先忍不住跑了过去了,两人忍不住相拥而笑。一年不见。谢地也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昔日圆圆的脸蛋也显现了尖尖的下巴;徳昭则是个子长高了不少,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利落果敢的气势,分别时日虽久,两个姑娘间却丝毫不见隔阂。
董悬光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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