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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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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不少,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利落果敢的气势,分别时日虽久,两个姑娘间却丝毫不见隔阂。
董悬光贪婪地看着徳昭的一举一动,似乎要把整个人刻在脑海里。
李罘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徳昭和谢地说了一会儿话,才意识到还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连忙过来跟董悬光三人见礼:“董公子、谢大哥、胡大哥、好久不见!劳大家久等了。”
董悬光微笑道:“没有,我们也刚到。小穆,你是从家赶过来吗?”
徳昭看了看李罘,见其摇了摇头,才明白二叔并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禁有些尴尬。
李罘见状连忙说道:“你们年轻人自己说话,在下还有事,就先失陪了。阿昭跟钟儿好好招呼客人。”
众人起身送走了他后又坐了下来,厅里一片寂静,李钟也不出声。徳昭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寂静道:“董公子,在下首先跟您和两位大哥赔礼,在下其实不姓穆,这里就是我家,我是齐国侯的长女李玺。当时我被人追杀,多亏董家商队仗义施救,才得以一家团聚。在下一直隐瞒了身份,是在下的失礼,还望大家原谅!”说完,长揖几乎及地。
董悬光在她说出真实身份的一刹那,突然觉得脑中轰地一下,后面的话几乎就没听到了:他是觉得小穆的身份不寻常,也猜的可能与李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万万没想到她是齐国侯的亲女。他此行前来不仅仅想寻到她,更是打算取得她家人的首肯,正式提亲带走她,他深信自己有能力会确保她的余生都平安快乐。
谢天虽然也被徳昭的身份震惊到了,但是他最快醒悟过来,连忙小声提醒主子:“公子,小穆姑娘诚心跟您赔礼呢。”
董悬光失去了往日的沉静,良好的教养支撑着跟徳昭寒暄了几句,就在一旁默然不语了。
徳昭有些愧疚,随着年岁渐长,特别前段时间与张仲坚的相处,她有些明白董悬光看自己的眼神,她不会赌也不去赌这人对自己的感情。董悬光虽然皎洁如月,但是他身上也有太多隐藏之处,徳昭觉察得出,却不打算去触及:既然无心,又何必多事?或许对董悬光此时来说有些残忍,但她决不会因一时之心软,带来几人的痛苦与纠缠。
谢家兄妹见主子有些失神,便主动问起徳昭别后的境况,也将商队这一年的行程粗略了说了一遍。
董悬光神情恍惚,眼神忍不住落在徳昭身上,见她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落,禁不住脱口而出:“小穆,你还要走吗?”
谢天一愣,自家主子这话怎么说出来了,这是要当面拐跑人家大小姐吗?李家二爷不在,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八面玲珑的小爷啊。他见对面李钟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连忙对众人道:“大小姐,在下也记得您当时有一个宏愿就是阅尽天下美景,我家主子也正好打算游历一番,本想想邀您同行,不过现在看来,多有不便之处。”
李钟的脸色缓了下来,他装似无意道:“是啊,我家大伯母看管大姐可严了,疼也疼得紧。唉,大姐以前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是没了。”
董悬光勉强笑道:“是我失态了。”
谢地见状刚要开口,胡笳眼疾手快拉了她一下道:“小穆,哦,大小姐,是这样的,公子今天带我们几个来还有一事,公子在雁门置办了一处新宅子,听说北方有暖宅的习俗,倒是还请大小姐带这位钟公子大驾光临。”
徳昭有些为难,李钟倒是爽快道:“多谢董公子的盛情邀请,我们姐弟无有不从。不过暖宅之事在我们这里是人越多越热闹,日子也就越过越红火。我姐姐在这里识得人不多,不如由小弟越俎代庖找些人叨扰一下。”
董悬光心里一动,也接话道:“如此就多谢钟公子了。”他面上恢复了平静,指着谢地道:“这是在下义妹,内宅中的事由她一手打理,到时还请大小姐也一同前往,多多指教她一二,毕竟大小姐来这里一年多了,本地的人情世故更为熟悉。”
李钟脸色不变,笑笑道:“如此,我们姐弟就不客气了。”
☆、女子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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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董家众人,李钟皱了皱眉头:“阿昭,我不喜欢这人看你的眼神,太讨厌了。”
徳昭好笑地看了看他道:“阿钟,你今天是专门来管着我的?”
李钟不满地说道:“这是担心,担心!”
叮嘱李钟跟徐氏和李罘说一声,今天还不是休沐日,徳昭立即上马回了军营。姐弟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外的小巷子旁边几辆车在她们走后转了出来。
徐夫人挑起帘子,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沉思着该去给儿子写封信问问那英俊男子的身份。
韩氏在一旁抱着个大肚子不满道:“老爷也太不妥贴了,竟然只让钟儿一个人陪着阿昭。”
徐夫人听到她话,挑眉道:“怎么,还得把你这婶婶拉上?年轻人说话,二弟在一旁的话大家都觉得不方便。钟儿又不是小孩子,他陪着妥当地很。”
韩氏有些好奇地问:“表姐,你说他们会说什么啊?”
徐夫人笑道:“下午我们上香回来的时候再问钟儿好了。”
两人都没想到徳昭回来的这么快,不过更吃惊的是这位年轻的访客也按捺不住,看来心情也急切地很。
后面的一辆青缎绸车上,李氏家族的三位小姐心思各异。她们年纪比徳昭略小,跟侯府这一房的关系较远,杨老夫人考虑到这三人主要是过来陪德昭做伴的,就没有从近亲里面挑人,怕人家觉得不自在。这三人的家里也各自有比较出色的李家子弟,都是将来有机会就进到辅佐李钊的人中。因此,对这三人,徐夫人也打算教养几年后寻个好人家,变相地给儿子的班底拢人心。
这三个人家里都是出了五服的,没在族里排名,侯府的人以名字称呼她们就是玖小姐、琼小姐、瑾小姐,姑娘们的教养不错,徐夫人也对此很满意,一应待遇上比德昭略减一等,跟李莹都是一样的待遇。
不过俗话说的好,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姑娘们初来之时,并不熟悉侯府里面的人情世故,都是规规矩矩,不敢造次,一丝异样都没有流露出来。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们习惯了侯府优渥的日子,心思就发生了变化。来之前都她们被家人叮嘱过,要好好跟大小姐相处,将来好给自己兄弟搭把手,但是来到后,才发现少有机会见到德昭,这位族姐似乎是府里的很特别的人物,无论她们几个什么时辰给徐夫人请安,都很难碰到。曾经李玖仗着年纪最小,撒娇地问过徐夫人:“怎么很久没见过阿昭姐姐?”
徐夫人当时看她们的眼神非常奇怪,不过淡淡回了一句:“她忙。”就把她们打发回来了,一连几日都不用她们请安。
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各自私下问身边伺候的人,结果是自家带来的人根本打听不出这大小姐的一丝消息,还被院子的管事明里暗里训斥了一通。
三人安静下来,只有李玖不服气。她的兄长是跟李莹一起来的雁门,现在已经在李钊军中做事,还做得不错,因此就觉得自己比起起其她人更应得到徐夫人看重。李玖尤其不满的是李莹自己可以单独有一个院子,自己就只能跟其她两位族姐挤在一个院子里。
其实李莹本来是跟德昭一起住的,但是德昭即使休沐的日子也要处理军务,有些还是军机秘密。李莹怕德昭觉得不方便,主动提出来去了东府,反正她亲兄李锐也住在那里。韩氏也非常欢喜,东府院子不少,主子只有几个,就挑选了一处精致的给李莹。李莹前段时间随了德昭去军中,过了过从军瘾,后来见韩氏产期将近,徐夫人又不能时时陪在她身边,就留了下来每日陪着韩氏,李罘也能放心去做事。
李玖见李莹在东府过得悠闲自在的,心里觉得不平,就撺掇其她两人以寻她说话的由头来东府里生事。
李莹不胜其烦,几次下来,就不愿意见她们了,引得李琼和李瑾也对她不满起来。于是,有意无意地就疏远了李莹。徐夫人办了几次花会,也带她们出去会客,都是李莹孤零零地在一旁。徐夫人敲打了三人一回,情形略微改善了一些,不过心里还是不服气,尤其李玖一心想把李莹压下去。
徐夫人对她们的心思清楚地很,她本来见她们乖巧的很,还有些怜惜她们,如今也不难为她们,斟酌着给杨老夫人写了一封信,将此事禀明,并言明愿意出份厚厚的嫁妆给她们,再过几个月就将几个人送回去。
这三人的家人都有些惊讶女儿们的举动,尤其是李玖的双亲更是不相信,在面对杨老夫人的时候就不小心说了出来,言语中认为是徐夫人容不下族人。杨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婆母,这年轻一辈的人总是认为是齐国侯这一房的人阻挡他们的仕途之路,岂不知就凭他们那点本事,即使做了官也会被吃得骨头渣都剩不下。
李玖的祖母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划来,羞愧欲死,见老嫂子揶揄的笑容,更是待不下去了,严厉地呵斥了她一番,就匆匆走了。其她两户人家本也揣着小心思,见此情景也不敢再说什么。
杨老夫人当下就不客气地将徐夫人出嫁妆的打算改成了添妆,这一字之差,不仅是金银的差距,更是脸面上的缺失。
三人接到家里的来信后都吓得懵了,见惯了侯府里的富贵,虽然在家里也是娇养的小姐,但是跟侯府金尊玉贵一比,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若是回了家,不仅将来只能由着家里找户普通人家成家,更气的是那李莹显然是可以继续待在这里,都是李氏的姑娘,这待遇差别也大了些。但是她们又不能找徐夫人说道,甚至都不能提这件事,家信中说得很清楚,若再得罪徐夫人,那么一回到老家就立即发嫁。
好在徐夫人并没有因此限制三人,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频繁地带她们外出,但是有时她们有要去的意思,徐夫人也没不让。
三人知道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待在这里,李玖估量着年前肯定会送她们回去,那么若是自己能在这之前设法找到合适的人家向自己提亲的话,不仅能借助齐国侯府的面子提升自己的身价,将来在婆家腰杆也直。于是她抓住每一个机会展示自己,甚至再也顾不上挑剔李莹的不是,举手投足间都是一派大家淑女的风范。李琼两人也不是傻子,她们也很快领会到这位族妹的意图,除了李瑾有些顾虑外,李琼也起了同样的心思。
两人的努力很快有了回报,已经有几家官品不是很高的人家来打听这几位族小姐的情况,徐夫人既然存了把她们送回去的念头,就不会因此而心软:这二个少女心眼太小,又太现实,若是嫁在了雁门,少不得要借侯府的势,这倒没什么,都是亲戚。问题是万一日子过的不好,保不准会埋怨自己,她才不会给自己添堵了。因此,面对那些夫人们的话头,她都是和蔼地笑笑,称自己不过是隔房的伯娘,婚姻大事做不了主。
那些人或多或少有靠上侯府的打算,见徐夫人对此事不热络,都知趣地打住了话头,几次之后,就没有人再在徐夫人面前提起此事。
李玖和李琼知晓后都有些埋怨徐夫人,虽然不敢明说,但是总觉得徐夫人阻碍她们的好日子,徐夫人冷眼看这两人,越来越心寒,素性就不管她们了,除了好吃好喝供着之外,一些外出就免了。
倒是李瑾自打接到了家信后,循规蹈矩,除了给徐夫人请安外,就闷在院子里做女红、看书。徐夫人想了想,跟韩氏商量过后,觉得不能把三人都送回去,在征得了李莹的同意后,就吩咐将李瑾移到东府去跟李莹做伴。
另外两人见状悔之晚矣,这才知道徐夫人未尝不是在考验她们,只好也安份了下来,盼着徐夫人也能网开一面。
这次上香徐夫人想着为韩氏求个平安福,也打算尽快将李玖两人送回去,就带了她们一起外出散散心。李玖两人不知道徐夫人的心思,这段时日心里是七上八下,徐夫人又以韩氏静养为借口,不允她们去东府,因此过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日没见到李瑾了。此时见她穿戴还是气度上又隐隐压倒了她们两个,心里的不平气就涌了上来。
李瑾本就是三人之中最大的,不过前些时候一时迷了心窍,有些失态,现在韩氏在她身边放置了两个得力的教养妇人,她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渐渐地一些处世之道就通晓了,也为自己的糊涂心思愧疚不已。除了尽心尽力陪伴韩氏外,李瑾也诚挚地跟李莹道歉,也努力跟李莹好好相处,李莹本就是爽朗之人,那李瑾言语上也没什么过分的,见其照顾韩氏更为得力,就耐不住心中的痒痒,跟着德昭又去了军营,对外就说是去了李锐置办下的宅子,李瑾隐约觉得有隐情也装作不知。
李玖两人将多日的怨气洒在了李瑾身上,讥讽李瑾忘了姐妹,只顾自己快活过日子。
李瑾淡淡道:“伯娘将我们姐妹接过来教养在身边,姐姐自然觉得快活的很,妹妹们难道过得不好吗?”一句话就堵住了两人的嘴。
李瑾见两人的神色有些扭曲,不禁联想到自己是不是前些时日也是如此行事,怪不得徐夫人伤了心,叹了口气,自拿出一本书来读起来,不欲再与两人有口舌之争。
马车刚行了几步路就停了下来,李玖性子着急,身边又没跟着教养姑姑,忍不住掀起了一角车帘,远远看到就见一位丰神如玉的公子带着几个人跟德昭和李钟告辞。李玖看呆了,只觉得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李琼的情形比她好不了多少,两人见男子衣饰不是一般地华贵,又彬彬有礼,理所当然地想成了雁门的贵公子,不约而同地想到若是嫁给这人,此生也不枉虚度了。
☆、虎口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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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马车上跟着的教养姑姑很快就发现了两人的举动,一个人立马过来掩盖好了车帘,并告了罪,与她们同坐一车。
李玖两人有些不安,生怕有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好在李瑾心神都放在书上,没注意到两人的异常,教养姑姑也以为是两人的不妥举动被发现了所致。
很快,德昭等来了兄长的第二封信,皇上已有意由永宁公主为和亲公主,不日就将下旨。本想在皇太后千秋节后由朝中大将送往突厥成亲,不过皇太后老人家说了;两国之和,是万民所盼,不可因哀家一人而滞,遂就提前到千秋节前。德昭接到了信后,沉思了一夜,拂晓的时候就派人给祖父送了一封急信,又专程寻到了齐国侯和李罘商议此事。
齐国侯疑惑道:“圣上有意和亲是好事,阿昭你找我们商议这个做甚?”
德昭认真道:“父亲,女儿当然不会反对这个,女儿的意思是哥哥已经去了京城好久,何不趁此机会设法让朝廷放人呢?”
李罡有些茫然:“这事情可不好办?朝廷怎么会松口?”
德昭严肃道:“父亲难道一点办法都不想吗?”
齐国侯狼狈道:“怎么会?你兄长在京城的险恶之地,为父也是日日担心,只不过圣上旨意都下了,也是对你兄长的爱护。”
德昭无奈地看着李罡,决定快刀斩乱麻:“父亲,女儿也感激圣上的青睐,但是现在女儿代掌军权,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女儿本就是女子,一日两日可勉强应付,时日长了,难免不稳。现在女儿看到了一个良机,若是运作得当了,兄长不久就能安然脱身了。”
齐国侯惊奇道:“阿昭,为父可要提醒你,切切不能触怒朝廷。”
德昭微笑道:“父亲,不会的。”
李罘受不了齐国侯的唯唯诺诺,出言道:“大哥,你也晓得永宁公主就要和亲赴北了,这送亲的使节必然是让对方有所忌惮的人才是,弟弟和德昭都认为非开阳莫属,只不过如何能让开阳当上这送亲使,还要兄长指点一二。”
李罡恍然大悟:“对啊,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计策。”他虽然不在朝廷多年,但是阅历还是在两人之上,他略一思索道:“东西突厥都是朝廷的大患,最近西突厥正逢炎热之时,据探子回报,今年那里酷热异常,大批的牲畜因为饮水缺乏渴死,为父估计不日就有异动。到时候,为父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要亲自出征,这里无人镇守,只有你兄长尚可,这事自然就成了。
德昭大喜,连忙说道:“还是父亲厉害,女儿想了半天都没有一个妥当的法子。”
齐国侯心里高兴,却还是板着脸道:“为父也是为了朝廷的安危,可没有半份私心。”
德昭和李罘连忙应是,三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就等永宁公主和亲的旨意下来。
京城里,一间昏暗的内室里,红烛高燃,李钊有气无力地躺在床榻上,四周燃着不知名的熏香,散发着糜烂的气息。一个只着红纱的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红唇上扬,显见心情十分愉悦。
李钊暗暗使力,却发现全身如瘫痪了一般,手指都不能动。他飞快地想着对策,见那女子身姿婀娜地走了过来,主动开口道:“公主殿下不知为何这样把臣请过来啊?是臣对公主有过不敬吗?”
不同于平日里的飞扬跋扈,此刻的永宁公主娇俏迷人,她咯咯笑道:“李将军说笑了,本宫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李钊懒洋洋地斜了她一眼:“那为什么臣现在感觉是被强迫待在这里的呢?”
永宁公主痴迷地看着他:“谁叫李将军多次拒本宫千里之外啊。本宫无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李钊淡淡道:“那不知公主此次是何意?”
永宁公主抚了一下发鬓,冷然道:“本宫当然是青睐将军已久,想要与将军双宿□□了。”
李钊不动声色到道:“公主殿下是在哄骗臣吗?圣上不日就要下旨,公主就要北上和亲了,一国之后的尊贵可在等着您呢。”
永宁公主被这句话触怒了:“本宫才不喜欢做那蛮夷之地的王后呢。再说,当本宫不知道吗?那突利可汗早就有了无数个妃子,本宫嫁过去还不被生吃了。”她看了看李钊:“还是李将军更得本宫的欢心,日后成了本宫的驸马,将军的前程指日可待。”
李钊心里嗤笑她的短视;,这大兴的驸马哪有领兵掌权的,都只是挂了个闲职,赋闲在家。
李钊见她一步步走了过来,急中生智道:“公主,臣有些渴了,不知臣能否有幸喝道公主亲手喂的茶水呢?”
永宁公主嫣然一笑:“李将军别急,本宫可是乐意至极。”
她本就是千金之躯,怎会服侍人,一杯水倒有一大半倒在了李钊胸前,李钊歉然道:“公主,臣还是有些渴,麻烦您能再给臣一杯吗?”
永宁公主跟李钊打了几次交道,对方都是冷冰冰的,难得有这么温柔似水的时候,立刻道:“李将军,等等永宁。”说完,转身就去倒水。
李钊待她转身,咬了咬牙,使劲全身力气,微微转头,深深地在被茶水打湿的衣领上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手指能动了。
待永宁公主回转过来,李钊又恢复了原样。待茶水送到了嘴边,李钊忽然笑道:“公主,不知万尚书家的二公子、艾侍郎的小公子是不是也得此待遇呢?”他说的这两人正是永宁公主平日过往从密的年轻男子,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永宁公主一听此话,霎时恼羞成怒,一杯水就泼在了李钊脸上,随后一巴掌就打了过去,骂道:“混蛋,给脸不要脸。本宫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敢嘲笑本宫,本宫要了你的命。”说完,当真拔下头上的金簪朝李钊身上刺去。
李钊被打地头一偏,趁机埋首过去,衣领上是德昭来之前嘱咐身边的人给他放置的醒神药包,这药包是各种平生极为罕见的药材所制,只有薄薄的一点,药性极为猛烈。德昭戏称是防止哥哥被美貌女子觊觎。这药包的最为奇特的是遇水才有效用,但是药性时间很短。不想今天就派上了用场,李钊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不是蒙汗药,也担心这药是不是妹妹宣称的那么有效,但是现在只能碰运气了,他可不愿意跟这女子有一点肌肤之亲。
他本不想理会永宁公主的簪子,顶多不过是流点血,不想这女子太狠毒,簪子直接扎向他的眼睛,李钊急忙一闪,簪子划过他的额头,霎时血流满面。
永宁公主大惊:“你,你,你能动了?”
李钊默不作声,趁她愣神的时机,抢下她手中的金簪抵在她喉间。两人的打斗声引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轻轻敲了敲门说道:“公主,您还好吧?”
李钊低声道:“打发走他们,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永宁公主颤声道:“你别胡来,本宫是皇家的金枝玉叶,伤本宫一跟头发,你也别想出了这门。”
李钊也不言语,金簪微一用力,永宁公主便感道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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