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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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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风不甘道:“将军,这人肯定与杨家的关系匪浅,属下听那人称之为公子,我们不能放虎归山。”
  李钊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明面翻脸的时候,我们没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讨伐杨家老贼,这人应该是杨安的子侄,若是这次留下了他,一来困兽犹斗,我们死伤的人会不少,二来杨安万一倾国之力来发难雁门,我们也很难招架。”
  国风遗憾地看着杨珂等人的背影消失了,转身安排清扫战场的事宜。
  长泰公主身着宫女装,见事情败露,本打算混在宫女里躲过去,不料静王侧妃暗恨她糟践自己的女儿,又唯恐她真得取代清平公主远嫁,遂伙同几个清平公主身边的大宫女,趁其不备,将其朝守卫兵士所持长矛上推去。
  长泰公主猝不及防,身子就扑到长矛上,好在那兵士及时将长矛转了开去,长泰公主只是受了皮外伤,她大怒,又要开口骂人。
  这时,陪嫁队伍的中的一个管事妇人将其迅速地拖走,一边狠狠地瞪了静王侧妃她们一眼,一边对那兵士赔笑道:“对不住了,军爷,奴婢们不懂事,添麻烦了。”
  长泰公主知道这是父皇安排在暗处帮助自己的人,心里安定下来,乖乖随着她去安置。
  清平公主母女有些惊愕,这才发现长泰公主代替自己远嫁是非常有可能的,特别是静王侧份妃,原以为一下子能除去那女人,她可是有点功夫在身的,没想到李将军的一个小兵都这么机灵,偏偏就让长泰那个恶女人躲过了一劫。
  长泰公主随着那人来到了一个僻静处,那里还有几个着同样服饰的人等在那里,见两人进来,都过来拜见长泰公主,长泰公主这才从刚才的惊吓中醒悟了过来。她本就是心思灵巧之人,不然也不会一直在当今圣上那里盛宠不衰,这次更是暗中下了密旨要这些随行人员助女儿代替侄女。
  长泰公主连忙免了众人的礼,众人问她一路都在何处安身,她不敢说自己跟刚才刺杀李钊的人是一路的,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一直隐身队伍里,没有相见的机会。
  这几个妇人都以为皇上另有人安排在主子身边,也不在意。对她们来讲,只要伺候好了长泰公主,自家在京中的族人、子弟就能得到不少好处,这是皇上派来的人早就许诺下的,远远比清平公主那个不得势的主子强多了。因此,见刚才清平公主身边的人暗中谋害长泰公主,理所当然地就以为是对方不愿意被代替,暗中施以辣手了。妇人们在宫中见惯了尔虞我诈,对付静王侧妃这点小伎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在长泰公主消失了好几天后,清平公主还没有想出计策来,就发现身边贴身的几个大宫女一个个上吐下泻,随行的大夫说是水土不服,感染了疟疾,必须隔离开来。她知道这恐怕是暗中支持长泰公主的人出手了,去毫无办法。又过了几天,只剩下静王侧妃和另外一个做粗话的小丫头子还没事,这是静王侧妃的远方亲戚,清平公主坚持两人与自己同吃同住,才免遭于难。
  清平公主试着去请了这几个管事妇人来,当着众人的面要把长泰公主带在身边,那带走长泰公主的洪氏妇人禀报道那手脚不利索,不堪大用,已经安排在别处了,清平公主呵斥了几句,这几人就噗通跪在了她面前,涕泪交加,不住地叩头,弄得清平公主束手无策。
  静王侧妃建议女儿去找李钊帮忙,清平公主苦笑道:“母亲,本宫有何面目去请李将军?上次刺杀之人是从本宫的车中窜出来的,虽说后来查明了本宫是被胁迫的,但李将军本就与皇家不和,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静王侧妃不安道:“公主,若是李将军不肯帮忙的话,恐怕我们三人的性命很快就不保了,这长泰素来心狠手辣,她不会放过我们的,说来也是我当时太着急除去她了,反而留下了祸端。”
  清平公主叹声道:“母亲,即使您当日不出手,本宫忍辱偷生到了他国,也是为奴为仆的命,这长泰为了自己,什么人都不在乎,我们终究都会死在她手里。”
  她看了看四周,见车上只有自己三人,小声说道:“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相信李将军。”
  静王侧妃急忙道:“公主有了计策了吗?”
  清平公主不由自主地咬了咬红唇:“母亲,本宫现在只能让贤了。”她见静王侧妃一脸不解其意,又解释道:“既然长泰公主对这个位置势在必得,本宫就让给了她,让她去做这个北国王后罢了。”
  静王侧妃震惊道:“那我们呢?公主,那我们一点生路也没有了。”
  清平公主平静道:“母亲,本宫记得您那里有一幅父王留下来的皇城秘图,你带在身边了吧?”
  静王侧妃点点头:“带着呢!公主不是说了这是我们母女保命的东西吗?”
  清平公主道:“那我们就把这幅图送给李将军,请他保我们三人余生的平安。”
  静王侧妃眼珠一转,大喜道:“公主是想招李将军为驸马?”
  清平公主又羞又气,连忙捂住她的嘴道:“母亲慎言!我们投奔了李将军,本宫也就不是什么劳什子公主了,怎么有驸马一说呢?”话中却没有否认对李钊有意。
  静王侧妃不以为然道:“公主是皇室出身,身份最贵,再说了这幅图可是皇室的不传秘图,你父王为了得到它,费了好大的心力,要不是你父王走的早,哼,现在……”
  清平公主沉默不语,脑海里却不期然地闪现出李钊当日运筹帷幄,消灭歹人的英姿,他就那么无所畏惧地站在那里,对方的利剑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若是有这样的人相伴一生,那是何等地逍遥自在。
  清平公主霎时充满了希望,左右想想反正也是要丧命之人,不如搏一搏,她原本打算当日刺杀之时,以身相救李钊,换来他的怜惜,不想李钊早有防备,害得她白白准备了一场。
  连续准备了几日,清平公主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她找不到任何见到李钊的机会,不仅路上的时候她的銮驾有重兵把守,即使是晚上宿下以后,除了内务府来的人她的驻地严禁任何人出入,而内务府派来的人偏偏有是长泰公主的人。静王侧妃渐渐焦躁起来,几次提议要去请李钊来,清平公主无奈道:“母亲,上次也是您去请的人,结果有一场刺杀在等着李将军,您说人家这次还会来吗?”
  静王侧妃担忧道:“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这两天伺候的人送来的吃食明显都是动过手脚的,我担心我们坚持了不了多久了。”
  清平公主咬牙道:“本宫现在手书一封,把事情的经过和秘图一并交给珠儿,让她设法给我们守卫的军士头领,我们现在只能是相信李将军治军严格了。”
  静王侧妃不由道:“万一这人私吞了秘图呢?”
  清平公主黯然道:“那也是我们命该绝于此。”
  第二天一早,和亲的队伍趁着烈日还没到来,浩浩荡荡出发了,突然一个脆脆的童声从清平公主的车上传来:“公主,路边好多漂亮的话,奴婢想下车给公主采花。”说完,一个小小的女童打开了车门就往外边跑。后面一个年轻的女子喊道:“珠儿小心!”那小童一个趔趄从銮驾上掉了下来,驾车的人连忙拽住了马匹,将其扶了起来,却发现脚踝处一片血红,那女童已经疼晕过去。
  这时,守卫的军队将领纵马赶了过来,喝道:“出了什么事?”静王侧妃听到了这个声音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大人,这是公主身边的小宫女,贪玩不小心掉下了马车,受的伤不轻,还请大人能带她去找个大夫看看。”
  那将领见那小宫女只有六七岁,伤势也不轻,遂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亲手接了人过来,抱着去寻随军大夫不提。
  静王侧妃看着人走远了,回了车里暗自垂泪,清平公主安慰道:“母亲放心,本宫听闻这李将军为人正直、爱民如子、治军严谨,他手下之人也差不到哪里去,珠儿不会有事的。”
  静王侧妃拭泪道:“珠儿年纪太小了,万一伤势太重了留下隐患,我怎么跟我那苦命的表哥表嫂交代?”
  清平公主道:“母亲,本宫也是走投无路了。我们两人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盯上,珠儿年幼则不那么显眼。”
  母女两人一路上忧心不已,到了晚上,珠儿被送了回来,一只小脚上被包得严实的很,随同来的还有两个中年妇人,说是李将军怕公主身边无人使唤不便,特暂由这两人替代。
  清平公主没有丝毫的惊喜,倒是静王侧妃满含期待地问道:“公主,是不是李将军要帮我们了?”
  清平公主原以为李钊会设法亲自见自己一面,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这个打算,还直接派来了两人跟在她身边,自己的一言一行可就全无隐私可言了。

☆、蝇营狗苟

  李钊手里拿着清平公主送过来的那份秘图,粗粗看了一下就扔在书案上,对侯在一旁的国风几个人道:“这份图对那位公主来说是珍宝,对本将军而言不过是废纸一张,李家势力从来就没有放在后宫之中,若是一个人以为只要掌握那座皇城就能拥有天下,也未免太可笑了。”
  国风点点头,问道:“那长泰公主怎么办?这女人可不是个善茬,她混在队伍里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属下觉得还是除去为好。”
  李钊思考了一下,有些无奈道:“要是德昭在就好了,这种事情她处理最拿手了,本将军果然只适合上阵杀敌。”
  几个李家的子弟相视了一眼,李钊注意到他们的举动,淡淡道:“几位族弟在愚兄身边做事,有一件事须得记得,将来舍妹也是你们的主子,若是有人对此不满或是其他的想法,那么愚兄只能请你们速速离开。”
  几个人连忙道不敢。李钊不再提及此事,想了想,对国风道:“去问一下大小姐此事该怎么处置,下次还是借大小姐身边的人跟着,现在只要保住清平公主的性命即可,至于长泰公主,让人盯死她。”
  国风和众人都退下后。李钊又拾起了那份秘图,经历了当时还是永宁公主的那女人一番算计,他对皇室女人敬而远之,想要自己保住她们三人余生平安,这不是惹麻烦上身吗?
  很快,清平公主就从那两个仆妇那里拿回了秘图,静王侧妃面如死灰:“公主,李将军这是拒绝我们了吗?”
  清平公主也慌了,对仆妇道:“本宫要见李将军,有要事相商。”
  仆妇恭敬道:“公主可派人宣召,奴婢不是官家出身,只是伺候公主的起居。”
  静王侧妃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道:“快带公主去见李将军,否则我杀了你。”
  那仆妇不妨她发难,几乎喘不过气来,另外一人疾步冲到静王侧妃身后,一个手刀劈晕了她,清平公主急忙扶助静王侧妃绵软的身子,却不敢看那两人冰冷的目光。
  李钊得知此事后,更是坚定了不管此事的决心,盼望着妹妹能帮自己出个主意。
  此时,雁门城内董悬光的新宅内,德昭一脸无奈地看着两位族妹地跟那位如玉的公子解释道:“都是我家姐妹鲁莽了,给公子添麻烦了。”
  董悬光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淡淡说道:“两位严重了,不过是些许小事,没伤到人就好。”
  德昭却突然感到有些头晕,她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一指沾了右臂上的流出来的一点血,伸到鼻端,一丝熟悉的香气让她皱了皱眉头,她凝聚全身力气喊道:“沉心。”
  李莹本来扶着德昭,猛然觉得身边的人重量加大了不少,见德昭脸色苍白,吃了一惊,低头看到她的衣袖中流出不少血来,不禁失声道:“德昭,你受伤了?”
  沉心跟在后面,听到主子的召唤,顾不得失礼,挤开了李莹,靠近了德昭,德昭细声道:“我中了一江春水,去拿药匣子来。”说完,便晕了过去。
  沉心毕竟年幼,虽然小姐是为了救莹小姐受伤的,自己心里不爽,不过相比其他三位族小姐,她还是选择相信这人,她快速地撕下裙摆扎住德昭伤口的上方,交给李莹道:“莹小姐,奴婢将小姐交给您了。奴婢这便回去取药,请您在奴婢回来之前,一步也不要离开小姐。”说完,顾不得暴露武功,施展轻功奔了出去。
  董悬光心里着急,却不便近前过问,谢地连忙道:“公子,您还是去前面招呼男客吧,这里的事情奴婢来处置,另外,把咱家的大夫先请过来给大小姐诊断一下。”
  董悬光点点头,谢地连忙吩咐将最近的院子收拾出来,李钟匆匆赶来,将德昭抱了进去,记起擦肩而过的沉心说的,要小心几位族小姐。转身吩咐道:“几位族姐,麻烦谢姑娘将她们单独安排在厢房里。”他一挥手,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厮突然将跟着几个族小姐来的丫鬟一一制服,几个人意欲叫喊,小厮们毫不客气,上去就是几个耳光。
  李玖三人吓傻了,李瑾连忙对自己的丫鬟道:“跟着这两位小哥去,不许胡来。”她可是看出来德昭这次的伤不同寻常,现在想来当时她被两个族妹刻意支开了,等她觉察出不对来寻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人想要正要将站在亭子里看湖中游鱼的李莹挤下水去,不料被一旁坐着喝茶的大小姐看到了,拉了李莹一下,但是李玖却用一把小小的匕首划伤了她,事后趁乱还悄悄将匕首扔进了湖中。
  李瑾才不相信单单地受了刀伤,德昭就会昏迷,她也说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只是想着待会若是徐夫人问的时候,还是老老实实将事情说出来才好。
  李玖听了李钟的话大吃一惊,她并不熟悉这位李家二爷的小公子,却知道在侯府中极为得宠,不仅是因为父亲的缘故,而是徐夫人待他也如同自己的孩子,但凡二公子有的,这位小公子只多不少。她不敢正对上李钟,捅了捅李琼,后者会意地转向了正要离去的董悬光:“公子,我们姐妹就不要去打扰德昭妹妹诊脉了,麻烦公子给我们姐妹另外安排个院子。”
  李钟头也不回,不客气道:“都给小爷滚进来,否则,就不用回侯府去了。”
  董悬光有些惊疑,正要开口,谢天道:“爷,李家小公子处置家事,我们还是避开吧。”说完,两人再不看李玖姐妹一眼,匆匆离去。
  李玖有些心慌,却也毫无办法,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
  沉心策马回到了府里,顾不得跟徐夫人回报,匆匆去了德昭院子,将药匣子一把抱起就冲了出去,葛覃等人急问道除了什么事,她留下一句小姐受伤了就走了。
  葛覃心中不安,思索了半响还是禀报了徐夫人,徐夫人大吃一惊,就要亲自去董宅。
  红尘连忙道:“夫人,董宅您去不妥,不如请二老爷带几个年纪大些的婶子去把大小姐接回来。”
  徐夫人想想也是,又派人去请大夫待德昭回来。
  沉心进了董宅,谢天亲自侯在门外,带着她来到了德昭待的院子里,沉心满头大汗,看到药匣子里面的瓶瓶罐罐,想了想,将上次给李钊吃的翠玉瓶子拿了出来,给德昭服了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德昭还是未醒。
  李莹紧张地问道:“为什么还没醒来呢?”
  沉心没好气地答道:“奴婢也不知?”蓦然想起有人可以救主子,她信不过董宅的人,自己又不能离开德昭,连忙对李钟道:“小公子,奴婢现在去请人,还麻烦您再也不要让别人靠近小姐。”
  李钟沉声道:“你速去速回。”
  沉心又奔了出来,谢天见这小丫头有些疲累,提议送她过去,沉心拒绝了:“谢大爷不必客气,这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她要请的人是张仲坚那里的大夫,小丫头眼睛贼着呢,这董公子明显是对自家小姐有意,但是小姐只钟情张公子,可不能让自己坏了好事。
  沉心匆匆赶到了张家,守门的人很快认出了她,万幸的是宅子中还留了一个大夫,这人跟着沉心往董家赶,半路上碰到了李罘和李锐带人将德昭接了回去,沉心还暗自担心在董家诊治不方便。
  那大夫倒是二话没说上了马车就给德昭诊脉,沉心上去一看脸色大变,李玖姐妹赫然也在车里。原来,李罘来得匆忙,只带了一辆马车,李钟又说不出几个女子的不妥之处,只能安排在一辆车里,好在李莹紧紧地抱着德昭,李玖和李琼却被李瑾有意无意地用身子挡在了马车一角,并对沉心微微点了点头,徐夫人身边的红尘也侯在一旁,沉心松了一口气。那大夫看过德昭吃过的药,倒是没说什么,只说待回府后再施针。
  很快侯府就到了,徐夫人早已焦急等到门外,德昭被李钟抱了下来,许是药效起了用,她慢悠悠挣开了眼睛,虚弱道:“母亲,女儿没事。”
  徐夫人垂泪道:“阿昭,不要讲话,我们先进去。”
  德昭忽然想起一事,在董宅的时候怕家丑外露,才没有将受的伤当回事,结果万万没想到那刀上竟然有毒,差点丢了性命:“母亲,玖姐姐和琼小姐思乡之情让女儿甚为感动,母亲还是速速安排两人回去承欢双亲膝下吧。”
  徐夫人不料女儿突然说出这话来,有心问个究竟,又见女儿精神不振,再看到后面的跟去的几个丫鬟除了沉心外,俱都被婆子看管了起来,她定了定神,一切以女儿的身体为上。
  德昭回了院子,坚持将众人屏退,只留下张家的大夫和自己身边的丫鬟,那大夫抱拳道:“小姐,您所中之毒毒性更为绵长,虽服下了解毒丸,老夫以为还是要针灸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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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昭点点头:“麻烦您了。”又随口报出一个解毒的方子,令葛覃亲自去府内的药房内抓药。
  厢房内,徐夫人坐在上首,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个少女,吩咐道:“伺候莹小姐梳洗后安置在我旁边的院子里,让大夫给看看有没有要紧的。”
  李莹连忙道:“伯娘,侄女没有照顾好妹妹,愧为人姐。侄女就在这里等大夫的消息。”
  一旁的李锐见徐夫人有些无奈,连忙抢先道:“小九听话,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你又不是大夫,待会自有人告知你消息。”说完,歉然一笑,先拉着李莹走了。
  李玖眼珠一转:“夫人,侄女也不添乱了,先退下了。”拉着李琼就要走。
  徐夫人淡淡一笑:“你们不着急,本夫人还有事要问你们呢。”
  李玖闻声,心里慌了,难不成那李玺跟侯夫人告状了,但是没有证据啊,她打定了主意,誓死都不认。
  李琼面色不安,怯生生问道:“夫人不知留我们姐妹下来有何事要问?”
  徐夫人端着一杯茶,没有搭话。
  过了一会儿,红尘急匆匆走了进来,温声道:“夫人,丫头们都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求收藏!各位,我总觉得写得不尽兴,怎么办呢?多多提些宝贵意见吧。
另外,也请各位姐妹看客们收藏了本文吧,呵呵,您的每一次收藏都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抵死不认

  李玖两人这下子慌乱起来,徐夫人心下一凉,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平静地看她们说道:“你们两姐妹有什么要说的吗?”却是将李瑾与这两人分了开来。
  李琼首先撑不住了:“伯娘,不不不,侯夫人,这是玖妹妹的主意,我们本来是打算让莹妹妹落水的,不想阿昭妹妹出手阻止了我们。但是侄女真不知道阿昭妹妹是怎么受伤的。”
  李钟插嘴道:“阿昭中了毒,是谁的主意?”
  李琼大吃一惊,急忙说道:“怎么会这样的呢?侄女身上什么刀具都没有,更不会丧心病狂地去下下毒,还望夫人明鉴。”说完,连忙要拉着李玖磕头。
  这时,两人家中的兄弟赶了过来,几个人在路上已经听派去的人叙述了大概,也连忙恳求道:“还望夫人还她们姐妹清白,万万不敢毒害大小姐。”
  李罘在一旁冷冷道:“你们几个是家中将来的主事之人,也是开阳身边的人,作为长辈,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子弟们不分青红皂白,只会庇护亲友。”
  几人闻声噤口不语。
  李钟不耐烦道:“把那些丫头们都叫进来,当面将事情说清楚,免地各位兄长们觉得侯府不分是非。”
  李罘瞪了他一眼,徐夫人摆摆手:“带人过来吧。”
  这时,李瑾站了起来:“伯娘,侄女有话说。”
  徐夫人看了看她,阻止道:“你等会再说,还是让你们这些兄弟们听一下自家姐妹做的事情。”
  很快,包括沉心在内几个丫鬟的五个少女都进来了,三姐妹身边都是每人两个,只有德昭今天带了沉心一个人去。
  徐夫人不让侯府派在三人身边的人开口,只让各自从老家带来的心腹说话。
  李玖的贴身大丫鬟战战兢兢将自家小姐与李琼的打算招了出来。
  原来两人自那日见了董悬光之后就念念不忘,本以为这人身份肯定了得,若是能嫁给此人,徐夫人肯定就不会把她们送回去了。但是,不论两人怎么打探,就是打听不出什么来。董悬光一来刚到雁门安身,对外来往也不多,认识他的人就更少了,二来两人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查探一个陌生男子的的情形。还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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