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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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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还是李玖心眼灵活,她思索了半响,只有德昭与这人相识,于是就硬着头皮去德昭那里找机会。
德昭很快就看出了她的不妥之处,非常客气地招待了她一次,就再也不肯见她了。
李玖非常懊恼,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与李琼商量此事,两人约定无论谁能成事,都帮助对方留在雁门。
后来董悬光邀请徳昭暖宅的帖子来了后,德昭不方便拒绝,又觉得自己去不合适,就派人请李莹陪她一同前往,也嘱咐李钟代为邀请的各家公子可以带自家妹妹过去,总归人多也热闹些,也方便董家在雁门立住脚。其实她心里更不愿意董悬光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巧的是李玖不死心打算让李莹替自己向徳昭打听董悬光,因此经常在她这里闲话。李莹根本不知道董悬光是何人,自然就不懂她的心思。赶上徳昭请李莹一起出门做客,李玖就起了意,来人又说到时候小公子会一同前往,李玖更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她倒不知此行是去董家,而是认为徳昭和李钟能去的人家里绝对门第条件都差不了,因此也想跟着碰碰运气。
李玖找到了李琼商议了半天,还是觉得徐夫人不会同意她们前往,于是就先斩后奏,在李莹出行那日早早赶到东府,硬是挤上车说完陪着她们一同前往,待到徳昭在大门外看到一脸苦笑的李莹时,董家派来的人和李钟邀好的不少官家公子小姐们也侯在那里了,她只能带着两人一同前往。
徐夫人待知道消息后也是恼怒异常,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没有规矩,她索性也把李瑾送了过去,也不无暗中看住另外两人之意。
等到了董宅,李玖姐妹见迎接之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贵公子,不禁大喜,有心去董悬光面前表现,奈何徳昭本就是感念董家的恩情才来的,自然不愿意多与董悬光相处,两人不甘愿就这样无功而返,就借口说要更衣打算重新计议一番。馈酢酹怕两人惹出祸端来,就主动跟着她们,但李玖和李琼都随家中兄弟们习过武艺,馈酢酹偏偏没有,在转了几道弯后,两人就将馈酢酹抛在了后面。
两人找到了前院,远远看到了待客的董悬光在众人中间尤为夺目,不过男女客人的席位相隔甚远,于是便商议要将人主动引了过来,落水倒是一个好法子,不过谁也不愿意当饵成全对方。
李玖就提议不如合力让李莹落水,她是知道李家的女子肯定不会水的,若是李莹能因此留在了董宅,她就以照顾妹妹的名义也不用回去了,她有把握能让董悬光注意到自己,而不是冷冰冰,拒人千里外的徳昭。
计划进行地很顺利,两人故意跟湖边观鱼的李莹说着话,趁其不备就推了她一把,眼看李莹就要到水里,谁想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将李莹的身子一下子捞住了。
李玖回头一看,正是徳昭,她突然怒火中烧,脑中的嫉妒化作了仇恨,觉得徳昭此时特别碍眼,不假思索地掏出随身防身的匕首鬼使神差地刺了过去。
徳昭不想族姐会对自己下手,李玖的衣袖非常宽大,盖住了匕首,徳昭又扶着李莹的身子,反应慢了一步,就被刺中了,她只觉得胳膊上像被虫子叮了一口,就觉得不那么严重,连忙将李莹带离了湖边。
李莹虽然受了一惊,却觉出不对,当下忍不住找两人理论,李玖自然不认,徳昭便劝李莹回侯府再说此事。
不想董悬光放不下心中的挂念,来寻徳昭,从待女客的谢地那里知道徳昭躲在湖边的小亭里歇凉,就奔了过来,远看着有人要落水,也是吃了一惊,待走近了才发现不是徳昭。
谁想李家的两位小姐争先恐后地上来赔礼道歉,董悬光见惯了自家父亲后院女子的各种手段,见两人眼中的算计和爱慕,只觉得一阵厌烦,又顾及两人也是李家人,正要客套几句,就见徳昭晕倒了。
不过,那丫鬟怎么也说不出李玖匕首上的毒哪里来的,李琼和她的丫鬟也证明了她说的话,但对毒甚至李玖怎么伤的徳昭却是一无所知。
李玖的兄长见状连忙喝道:“妹妹,还不把事情说清楚?快向伯娘低头认错。”
李玖突然扑倒他面前:“哥哥,连你也不相信妹妹吗?妹妹根本没有什么匕首,都是这丫头胡说八道,要不就是受了别人的挑拨。”
那丫鬟忍不住道:“小姐,奴婢没说错,您用的是大公子送您的匕首,当时,奴婢在您旁边看到了您给了侯府大小姐一刀。”
李玖止住泪水,森然道:“好你个奴才,怎么敢陷害主子?本小姐从来就没有匕首,谈何伤人?你是迷了心窍了吧?”
李瑾闻听此话又要开口,徐夫人以眼神止住了她,温声问李玖的兄长:“锋侄儿,你怎么看此事?”
李锋痛苦地看着自家妹妹,低声道:“伯娘,我妹妹有匕首,但是却不能就说她伤了徳昭妹妹,我家妹子心肠极好,断不会做此事的。”
徐夫人点点头:“锋侄儿,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不待众人开口,她又说道:“玖侄女,你兄长说你有匕首,你刚才怎么不承认呢?”
李玖脸上浮过一丝难堪:“侄女刚才是忘记了这匕首一事,实在是兄长送给侄女的时日太久了,侄女又把她落在老家了,这才一着急说错了话。”
李钟淡淡嘲笑道:“玖姐姐你这话说的,也没人逼你承认,反正那匕首肯定是不在你身上了,说不定早就被你扔到湖里去了。”
李玖心里越发得意,娇笑道:“钟弟弟说笑了。”
李钟哼了一声,转头吩咐道:“给董公子传句话,就说小爷说了,那怕抽干那湖水,也得给小爷把那匕首从湖里捞出来。”
满意地看着李玖的面色变了,他又对李锋道:“锋堂兄,你该记得送给玖姐姐的匕首是什么样式吧?”
李锋张了张嘴,看到李玖乞求的目光到底没说什么。
李钟点点头:“没事,玖姐姐你那丫鬟先说,免得捞出来后说小爷我诬陷了你。再有,小爷只能把玖姐姐身边的人都问个遍,最好也问问老宅的下人们。”
他看着李玖兄妹两人脸色惨白,一字一句道:“在小爷眼前算计爷的姐姐,爷得扒他的皮!”
众人听了他这话都是默然无语,李罘却是对儿子的处置满意地很,本来就是年轻人之间的来往,董家在这里又没长辈,要不他就上门商议此事了,还好儿子脑子还不糊涂,知道出头。
这时,红尘的脚步轻盈地进来了:“夫人,二老爷,小公子,大小姐醒了。”
徐夫人喜道:“阿昭没事了?”就要站起来去看看。
红尘这时瞟了李玖一眼道:“夫人,大小姐还有一句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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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包天
徐夫人有些奇怪道:“但说无妨。”
红尘低声说道:“大小姐说,玖小姐和琼小姐即刻就起身,若是两人的兄弟不放心的话,也可以跟着回去。不过,一家人团聚后就不要分开了,以后两位小姐的子弟们侄儿们就安安心心在家耕读吧。”
李锋几个听完这话“噗通”就跪了下来,他们虽说是族里派来辅佐李钊了,其实何尝不是给自己和家里来打拼自己前程的?李锋面若死灰,经此一事,无论如何,不明是非的印象是在大小姐心里留下了。
李玖有些不服气,眼转一转道:“大哥,既然阿昭妹妹容不得我们姐妹,不如你也跟二公子请辞好了,凭哥哥的本事,少不得能高中。”
李琼的两个兄弟不等李锋出言,连忙抢先道:“玖妹妹不要胡说,更不要给我们兄弟姐妹做主,我们有长辈在,就不劳你费心了。”
年纪稍长的一个冷声道:“锋堂兄,小弟这就给双亲写信,将家姐送回老宅。家姐愚昧无知,被有心人挑拨了几句就做下了如此不顾人伦亲情之事,想来也不适合成家生子。小弟为我这一房嫡长子,会让家姐进家庙中削发清修,终生不得踏出一步。”
李琼傻了眼,看着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两个兄弟板起了脸,霎时也明白过来,若是此时德昭已经送了命,那么不仅自己命不能保,家中的诸位亲人恐怕都不能善终了。
徐夫人和李罘恍若未闻这些话,李锋祈求地看着两人,见两人毫不理睬,绝望地道:“好吧!愚兄也只能把家妹送进家庙中。”
“咣当”,他这话一落,就见李钟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他面前,怒道:“锋堂兄你这是很不情愿呢。不过,这是你们家的处置,小爷管不到。爷的姐姐要这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走,爷没答应。”
李锋又惊又怒:“你待怎样?我们可是你的兄姐。”
李钟哼了一声:“爷的姐姐可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爷的兄长不会不辨事理。”
徐夫人怕李钟与兄弟闹的不欢,李罘拦住了她,示意她静观其变。
李钟站起来,脸上的深情是前所未有的狠戾:“查,给爷将这毒是怎么来的查得清清楚楚,爷可不想天天睡觉的时候还提防被毒蛇咬了。”
李琼的两个弟弟连忙道:“大姐,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不要再瞒着了。”
李琼哭道:“我真不知道玖妹妹哪里来的毒。”
沉心这时轻轻说了一句:“敢问玖小姐与王家四小姐有来往不?”
李玖本来见李钟不放过自己就有些心慌,突然听到王四小姐的名字,不禁失声道:“我不认识王浣纱,你个奴才不要污蔑我。”
众人见她的深情,闺名都唤上了,还说不认识呢,俱都叹了一口气,李锋慢慢道:“这位姑娘能否告知这王四小姐是哪位?”
沉心见徐夫人微微点点头,微笑道:“王四小姐就是郡守大人家的小姐,据说她这三姐跟前段时日的突厥人有所勾结,后来畏罪自杀了,连带着自己的娘亲也死了。两个嫁出去的姐姐则是杳无音讯了,现在这王家就剩下这四小姐待字闺中。”
李锋又问道:“那姑娘怎知家妹与此人有瓜葛呢?”
沉心见他不死心,心中也气他袒护李玖,遂也不留情面:“锋公子有所不知,小姐中的毒就是前些时日王三小姐杀人用的毒,您要是说这毒是自己长腿跑到玖小姐匕首上的,那估计傻子也不会相信。”
李锋颓然地瘫在地上,有气无力道:“玖儿,你现在把事情都说出来,愚兄会拼死保你一命,若是还执迷不悟,愚兄也管不了了。”
李玖大急:“大哥,你别听这些人的,妹妹是冤枉的,我没有伤害阿昭妹妹,也没有下毒。”她想着能落得跟李琼一起进家庙也好,反正爹娘疼她,大不了过几年就出来了。
李钟年轻气盛,不耐烦道:“拖下去,给我上刑。”
徐夫人吓了一跳,低声对李罘道:“二弟,钟儿这是……”
李罘有些想笑,摆摆手,示意无事,。
李锋怒道:“钟弟,你怎可如此行事?家妹乃是女子,又年长于你,你敢动她?”
李钟懒懒道:“动她?脏了小爷的手。这等狠毒的女子,自私自利,留在族里也是羞耻,小爷这就写信给族里,将其除名。还有,锋堂兄,你们几个应该清楚,毒害朝廷命官是要灭族的。”
李玖姐妹不知道德昭在军中担任官职,李家的子弟却是清楚的。他们一起看着李锋,恨不得把他揪过来暴打一顿,赶快处置了这个害人精就行了,非得把侯府的人得罪光吗?
李玖不服气道:“阿钟弟弟,我们姐妹几个说白了就是姐妹之间的打闹,没有你说得这么厉害。”
徐夫人这时忍不住了,感情你是没把我女儿的命当回事啊,她冷笑一声,摔袖子就出去了。
李锋兄妹愣住了,这才知道把徐夫人惹火了。
李钟似笑非笑地说道:“真不要脸呢!小爷今儿开眼界了,待会小爷也把这女人扔到河里泡两个时辰再捞出来,反正兄弟姐妹之间的玩笑嘛。”
李锋眼红面赤,站起来就要跟李钟拼命。李琼的兄弟一把没拉住,他冲到了李钟面前一巴掌“啪”就打了上去。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李罘也不笑了,他冷冷地看着李锋,也不言语,一直看得李锋手脚都没地放,人也后退了几步,喃喃道:“他先对我们不敬的。”
李罘淡声道:“他有错,你这出了五服的兄长教训的也对。”见对方脸色涨红了,又道:“可我儿子要是没错呢?”
李锋说不出话来,李琼的兄弟在心中连声呼道完了,这锋堂兄此举是胆大包天呢,生生绝了族人的活路,以后族人要再借机进入军中可就是太难了,旁枝小姐毒害嫡系子女,其兄长不仅包庇还出手掌掴主持公道的嫡兄弟,这足以驱逐出族了。
这些年来,自李昺隐退后,李家子弟在朝堂上立足的人非常少,甚至一些年轻的子弟在在科举上也没有大的成就。一些人就暗地里认为是李昺的仇敌从中作祟,耽误了自家孩子们的前程。李昺当然知晓此事,心中却不以为然,要知道所谓的科举考试,都是优中选优,李家的子弟本就是以习武为主,读书上面有天分的少之又少,哪有那么容易出仕?不过他也不好说族人们见识短浅,只是每年都会挑出两名子弟进入军中。
这些年来,断断续续也有数十人来到了雁门,这些人中却也没有多么出色的人,这倒不是齐国侯故意打压,而是军功本来就难挣,这些来的李家子弟又大多不愿意上阵杀敌,因此职位也都不是太高。李昺老爷子德高望重,族人不敢找他说情,本地里却少不了埋怨几句。因此,李钊这几年为了不伤族里的和气,就选了几个打理事情比较得意的人过来,一开始几年,李氏族人看不上李钊身边的位置,李钊也不在乎,为了防止节外生枝,都是专门从一些寒门旁枝里去找人。
等到李钊的名声越来越响后,有人就后悔了,又想送子弟过来,李钊也不难为他们,有才的他会用,不合适的人谁讲情也不行,好在他这一房的长辈只有父亲和二叔两人,又都在雁门,因此也不会有多难为的地方。
不过,当年德昭刚到老宅之时,除了李莹几个人外外就没有几个小姑娘会找她玩,似乎族人大多觉得齐国侯一房身居高位,却不提拔自己族人,这是大错特错的。德昭自己不在乎这些事,但是徐夫人和李钊在老宅也是安排了人的,对这些事情心里清楚的很。这几年已经有不少族人开始动心思了,无一不是想分一杯羹的。
今天的事情无疑给了李钊一个很好的理由,嫡系的尊贵在大兴士族中尤其被看重,一些大的世族里,旁枝的子弟要出头必须要经过嫡系的允许,甚至未来的家主可以直接吩咐他们做事,如同仆人一样。李氏的族人们只看到了李昺一脉的荣光,却单单忽视掉了背后的艰辛和牺牲。若是齐国侯以此为借口再也不用李氏子弟的话,那么惹出事端的李锋甚至李琼这一房就会被族人恨死,即使现在保住了性命,回了老宅也抬不起头来了。
李罘也是深知此事给老父带来了不少困扰,因此就想找个机会狠狠打击一下那群人的嚣张气焰,儿子李钟故意利用李锋爱妹心切的心思,诱使他对自己动了手,无疑更是一旁枝无视嫡系的铁证,要知道李钟是男丁,虽然以后是要分出去,但是现在可是李昺两个嫡孙中的一个。
李罘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吩咐道:“既然你们都不服今天的事情,也好办,来人,将这些人拘在客院里,身边不用人伺候,待董家将匕首送过来再去侯爷面前议此事。不过话说在牵头,若是玖丫头都能拿到突厥人的□□,看来也是深藏不露,如此大才,我李家可不敢留住,我这边便请示族里,请长老们都过来,是一张白绫还是一把匕首,那就看族里的决断了。”这样的女人他可不觉得嫁出去会变好,就算现在不害人,说不得瞅准机会就咬人一口,他才懒地防着她呢。
李家的旁枝子弟彻底绝望了,虽然明知道是嫡系借机打压他们,却还是无法反抗,能让这位二爷改变主意的只有少将军李钊,但对方根本不在雁门。
李瑾见自家兄弟倒没有牵涉其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对他们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管此事了。
徐夫人看过德昭,见女儿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就反复叮嘱她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带几个人,万万不能落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了,收藏。
呵呵,忙了半天忘记申榜了,下个星期不会在榜单上看到平阳公主传了,这是极大的失误啊!
闲话少说,只要姐妹看客们多多收藏本文,不上榜也要坚持更的。
最后再悄悄说一声,收藏吧,美女们,动起来。
☆、族老发威
德昭从沉心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沉默了半响,低声吩咐道:“给你爷爷传个话,在族里的人来之前,衣食上面不要薄待了他们。其他的就按照二爷的意思办。”
“是。”沉心应声走了出去。
德昭不再在这件事情上费心思,总归二叔有了打算,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退路了也给了她们,人家不领情也没办法。
这时,葛覃匆匆进来了:“小姐,将军来信了!”
德昭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见信中李钊提及自己刚遭到一次刺杀,不过却没有大碍,最后却是问她清平公主的事情该如何处置。
德昭有些哭笑不得:哥哥的桃花运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招来了两个皇室公主桃花,看来还是跟母亲说一声,早点解决了哥哥的终身大事才对。自家兄长面对数万杀人如麻的突厥人都不变声色,却在几个女子的示好面前毫无办法,不过德昭很放心的是起码李钊懂得躲得远远的,因此她在信中告诫李钊万万不可应承下随身保护清平公主之事。不说别的,就冲这份心计,这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再说李钊没想到,难道清平公主想不到吗?一个男子对女子最大的誓言就是护她一生,不说李钊对她毫无情意可言,就是有情,李家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女子进李家,说是公主吧,又放弃了身份;说是平民女子吧,却有着皇家血脉。德昭提议若是清平公主愿意,就给她一大笔银子,远远地送至一个无人识得她的地方安定下来,其它的条件免谈。
信送出去后,德昭休养了几天就去了军营,又过了一月有余,兄长李钊还没有回来,李氏族里的人却已经到了。
徳昭并没有刻意回府里迎接这些人,料想侯府里也不平静,二叔既然有自己的打算,她就等着就好。
到了休沐之日,徳昭赶到侯府门口的时候,正碰到父亲齐国侯李罡,父女两个虽都在雁门,却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碰面。
齐国侯看见长女有些不自然,两人一前一后赶去前厅。路上,齐国侯问了一句:“你大哥可还好?”
德昭心里轻叹了一声,却还是说道:“父亲,女儿不知。想来大哥不会过得不好,哥哥一向有容人之量。”
齐国侯想起长子对嫡子做下的事情,默然无语:这段时日无论他怎么派人查,就是找不到长子的蛛丝马迹,本来以为嫡子不在雁门,他手下的人能趁机将长子找出来,没想到不仅是雁门,连整个山西河北他也找遍了都没发现李钦。他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李钦已经被嫡子除去了,却不敢往深里想,毕竟李钦所作所为足够他死好几次了。
到了大厅里,齐国侯就看到不少人已经侯在那里,徐夫人和李罘、李锐等也在,几个面目严肃的老者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没有起来的意思。齐国侯一向都不耐烦与族人打交道,倒不是看不起他们,实在是自己不擅长于此,也怕处理地不好,给父亲带来麻烦,因此全都交给了徐夫人和弟弟。
齐国侯在一个月前知晓了女儿险些被毒害一事,他很少管管理家事,遇到了就想按照军法一样,将人处死就是了,李罘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兄长要借此机会将家族清理一下。
既然存了这样的心思,齐国侯也不在意这些族老们对他不行礼,徐夫人和李罘带着其余人规规矩矩地给他见礼,厅里就只剩下了那几个老者坐在了那里,实在是格格不入。齐国侯在上首做了下来,坐在李罘旁边李锐连忙起身给德昭让了一个位置,德昭也不客气,给了堂兄一个歉意的眼神就坐了下来。
那几个老者正找不到机会发泄心中的不满,自从来了这雁门,虽说侯府里不缺吃不缺喝,但就是不能随心所欲,几人好不容易得到族里的首肯,来这里就是要设法得到更多的好处,谁知除了徐夫人和李罘在当日迎了他们进府,后来就没怎么见过主事的人,徐夫人是女眷他们不好强求,至于李罘那面给的话就是没时间见他们,一切事情等侯爷回来再说。
这几个人年纪都不小,辈分也高,自诩为齐国侯的长辈,就催着管家立时将侯爷叫回来,老管家恭敬答道:“侯爷为了军务大事,夙兴夜寐,府中的杂事,都是休沐之日再请侯爷定夺。”
这几人本就是为李玖和李琼而来,又提出要见他们,老管家推辞道:“几位老太爷还是不见为妙,这几人都是罪名确凿之人,万一牵扯到了太爷们身上,损了清名就不好了。”
几个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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