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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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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人本就是为李玖和李琼而来,又提出要见他们,老管家推辞道:“几位老太爷还是不见为妙,这几人都是罪名确凿之人,万一牵扯到了太爷们身上,损了清名就不好了。”
  几个人这才发现离开了李家老宅,自己这作威作福的谱还真摆起来苦难的很。
  好不容易等到了徐夫人派人请他们,说是齐国侯今天回来。他们早早就赶到了,当首的一个族老是李玖的曾祖行八,辈分最高,就想坐在上首处,打算给齐国侯一个下马威,心想就算你官再大,在长辈面前还是要俯小的。不想李钟眼疾手快,热情地扶他转了个方向,还笑嘻嘻道:“八老太爷,您可是贵客,又是长辈,这左上首的第一个位置您老最合适不过。”
  八太爷还没转过神来,就被李钟半拉半扶地带了过去。
  徐夫人和李罘看着这场闹剧,眼皮都没抬,一厅的人都默然无语地喝着茶,等到李罘派人将李玖他们带过来的时候,厅里一片哭喊声。李瑾的祖父和伯父见里面没有自家之人,又见李瑾对己连连摇头,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对,父子两人对视了一下,打定了主意明哲保身。
  李玖和李琼见有了长辈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外乎就是姐妹的打闹侯府的有些人刻意宣扬地大了,话里话外就是齐国侯府对她们不好。
  八老太爷听完孙女的哭诉,板着个脸对着坐在右边上首的徐夫人道:“天枢媳妇,你是怎么做伯母的?让孩子们受了这么多委屈?”
  徐夫人优雅地放下茶杯,淡淡道:“老太爷,孙媳妇无能,照顾不了两位小姐,想来侯府这风水不适合两人,瞧这身形消瘦的,风都能吹跑了。”
  “扑哧”,不知道谁没忍住,笑了出来。八老太爷看着孙女原来的瓜子脸,如今是面如银盆,憋地老脸通红,再看两人连同后面的几个子弟身上,俱都是绫罗绸缎,比在家里好多了。
  他脸上挂不住:“放肆,哪家教养出来的,这么跟长辈顶嘴。”
  李锐和李钟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徐夫人摆摆手,话音不变道:“八老太爷,孙媳妇是圣上御封的一品侯夫人,那圣旨里面可是赞扬媳妇‘恭敬有礼,堪为世间女子的垂范’,不知老太爷是口误呢?还是觉得这圣旨不对呢?”
  老头子霎时无语了,他可是连个秀才都没有,还是白身呢?敢指责圣旨,那是命都不要了。
  李玖的祖父不甘心道:“那为什么玖姐儿被关起来?”
  徐夫人冷然道:“侄媳妇给族人的信上都说了,你家孙女要毒杀我家女儿,就这么简单。”
  对方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李玖连忙道:“祖父,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说,孙女才没有做这事呢,她就是容不下孙女,怕孙女抢了她女儿的婚事。”
  徐夫人听了她这话,手中的杯子“啪”地就扔到了李玖祖父旁边的小几上,那小几“哗啦”就散了,上面的茶杯也跟着碎了,徐夫人冷冷道:“玖小姐,你言语中的这个女人论辈分是你的伯娘,论身份是一品侯夫人,你还是有点规矩为好。再者,本夫人的女儿尚未谈婚论嫁,何来婚事一说?你小小年纪思春待嫁,可不要牵上侯府家的嫡长女。”
  族里的人很少与徐夫人打交道,只知道每年的节日年礼,这位夫人总是每房人都不落下,有族人来雁门都是好吃好喝招待,还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贵妇,肯定是为了名声会对他们惟命是从,没想到对方不仅会武功,还性子火烈。
  八老太爷暗自心惊,嘴上说道:“老夫跟你个女流之辈说不着什么,还是等天枢回来。哼!”
  因此,等齐国侯进来后就发现厅里的气氛凝重的很,他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弟弟,见其只是微笑不语,也就没当回事。
  齐国侯落座后,先对八老太爷道:“您老几位远道而来,本侯未能亲自迎接,实感不安,您老在府中可住地习惯吗?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孙媳妇说。”
  八老太爷见他态度谦和,不禁说道:“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千里迢迢过来,还真不为你天枢哥儿家的一口吃的。”
  齐国侯点点头:“是,您老说的是。”却不接话头说下去。
  李玖的祖父连忙道:“天枢,你八爷爷这次来为的是将玖儿他们带回去,听说他们在这里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他看一下徐夫人,状似无意道:“府里的人少,又照顾不过来她们。”
  齐国侯朗声笑道:“叔父,您说笑了,侯府里的事情本侯的夫人数十年来都打理地井井有条,我雁门军的军饷前些年都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一手置办,怎么会照顾不了两个侄女。再说了,二弟也在府里,您老这样说,是在指责我们呢。”他看了看李玖:“这是打算毒害本侯长女的玖丫头吧?”
  八老太爷的脸色变了,声音有些尖利:“天枢哥儿,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嫡亲的侄女,你是在坏她的名声吗?”
  “是啊,是啊!”李玖的祖父也附和道:“姐妹之间闹个小别扭,怎么就给我家玖丫头按了这么大的罪名呢?”
  齐国侯静静地看了这两人一眼,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也曾对着嫡子和女儿说过类似的话。
  八老太爷李罡不语,还以为对方已经能够服软,又开口道:“天枢哥儿,你镇守一方,是做大事的人,老头子可得叮嘱一句,这名声可是特别重要的,你素来孝顺敬老的很,老头子也在族里多次对子弟们讲过这话,有事寻侯爷准没错。”说完,还示威地看了看徐夫人和李罘。
  李罘有些着急,唯恐自家大哥又糊涂,正要开口,就听到李罡开口慢慢道:“八叔祖,您是族里的长辈,是在教导本侯把这个毒杀朝廷命官的贼人放过吗?”
  “毒杀朝廷命官?”几个族老都愣了,李玖的祖父不满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天枢怎么就说得如此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姐妹们,请为了方便您阅读,大家多多收藏了,因为山河笑这个星期忘记申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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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老卖老

  108
  齐国侯突然笑了:“八叔祖,本侯素来对族里的长辈尊敬有加,不过叔父这话本侯觉得不妥。您可以为了曾孙女来到雁门质问本侯,本侯的嫡长女、当朝的三品将军怎么就成了丫头片子,被人下了毒就这么算了?”
  “三品将军?”
  齐国侯心情很好地招了招手:“阿昭,过来见礼!”
  德昭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作揖道:“各位族老、长辈,阿昭给你们见礼了。”
  八太爷老眼一眯:“天枢哥儿,这是你家女儿?”
  齐国侯恭敬答道:“正是小女,如今开阳奉旨送亲北上,小女阿昭正代掌抚北军,也是圣上钦封的三品卫威将军。”
  李玖的祖父看了一眼老父,心想这事大了,若不能将此事压下来,不说孙女,就是一家人都逃不过去了。
  他轻咳一声道:“阿昭,老夫来临之时,你祖父和祖母还言及思念你甚深,怎么也不回老宅去?原来是隐姓埋名成了女将军了。”
  德昭撇了撇嘴,没说话。
  李罘在一旁笑道:“叔父,您这话又不对了,我家阿昭怎么会隐姓埋名呢?那可是欺君的大罪,这话要是传出去了,李家九族可是难逃被诛的下场。”
  八老太爷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话是随便说的吗?反而被人将了一军。他转头温声道:“阿昭,曾祖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玖姐姐不小心伤了你,是她的不对,看在曾祖的面子上,让姐姐给你道歉,总归都是一家子的姐妹,以后还要相互扶持的。你现在又是做将军的人呢,这也是我们李家多少年才有的荣耀,你心胸宽大,不要跟你玖姐姐计较了。”
  德昭微笑道:“您老折杀晚辈了,怎么能让您赔不是呢?祖父母从小就教导阿昭要尊敬长辈、礼待同辈、爱护小辈,想必您老也是这么教导玖姐姐和锋堂兄的。”
  老头子脸上红白交错,又说不出阿昭话中的不对。
  德昭继续说道:“长辈为我们劳心劳力,我们小辈做错了事情就不应该再劳烦到长辈身上了。玖姐姐连同琼姐姐意图毒害我,锋堂兄不顾几位兄弟的阻拦掌掴嫡系兄弟,这样的事情也应该交由官府处置,而不是累得您老长途跋涉过来。”
  八老太爷气地全身哆嗦,看了儿子一眼,忽然两眼一闭,身子就朝他那里歪了过去。李玖的祖父连忙接住老父,楼中喊道:“阿昭,你竟然气地曾祖昏倒了,你不孝!”
  李玖和李锋也冲了过来,抱着八老太爷大哭起来,李琼和兄弟们对视了一眼,也悄悄挪了过去,暗自垂泪。李瑾则是趁着混乱,示意自家两兄弟站在祖父和伯父身边,看着他们不要跟着闹事。
  徐夫人站起来,连忙要传大夫,齐国侯不想八老太爷有此一着,明知道对方是耍赖,也一时想不出对策来。
  德昭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口中却说道:“老人家身体不好,还要为闯下滔天大祸的孙女和孙子求情,实在是让人心酸。”
  李瑾的祖父也在孙子的连连暗示下说道:“是啊,八叔自知晓事情后,一路上都是十分不安。”李瑾暗自松了一口气,徐夫人一片赤诚待她,她本来就想出来做人证,不过徐夫人怕她被迁怒,一直不肯,自己祖父不知晓事情原委,也随着来了雁门,她可不能再让他们添乱了。
  德昭这时突然过了进来,趁着李玖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伸手在八老太爷手腕上一拂,口中说道:“老人家不会是闭气了吧?”暗中在其穴位上一弹。
  李玖祖父正要指责德昭无礼,就觉得怀中的老父一声大喊,眼睛也睁开了,正怒视着德昭。
  德昭无辜地笑道:“看来老人家身体好的很,不过是一时为玖妹妹和锋堂兄作下的事情气到了。”
  侯府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德昭继续道:“您老放心,晚辈这里还有还几个法子,专治闭气的,都是祖父当年用过的,靠着这个,祖父救过不少人的性命呢。”
  八老太爷只觉得整个手臂麻酥酥的,听出小丫头口中的威胁:您尽管装昏,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齐国侯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八叔祖,您要是觉得身子还撑得住,今天本侯就做主把事情处置了,您老人家也好早日归家养身。”
  李罘接口道:“兄长所言极是。叔祖素来最看重名声,若是在雁门身子有些不妥,外人还以为叔祖借故赖在这里不走了,这岂不是冤枉了叔祖?也对不起叔祖向来爱护我们兄弟的一片苦心。”
  八老太爷听着这软硬兼施的话,一时气结,颤声道:“好,好,好,老头子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玖姐儿的?”
  齐国侯如同未闻,对着李罘点点头,李罘拍了拍手,就见外面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不一会儿,进来一群人,当先的老管家抱着一个盒子,后面当初跟着李玖和李琼姐妹来的丫鬟下人。
  老管家看了看齐国侯,得到首肯,掏出一叠纸张来,递给八老太爷,恭声道:“老太爷,这是两家的下人们招认的,里面有玖小姐与琼小姐设计打算暗害莹小姐,不想中间玖小姐与王家四小姐联起手将目标对准了我家大小姐。”
  他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显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来,又说道:“这是董家从自家院子湖里打捞出了匕首,与玖小姐身边的丫鬟们描述的应该是一把。”
  八老太爷缠抖着看了几张纸,暗自懊恼孙子送回的信里没有提及孙女与外人勾结一事,弄得他现在也没有对策。这时,一直沉默的李琼的祖父插嘴道:“这既然是玖丫头主使的,我家琼姐儿听信了谗言,是她做错了,不如现在人就交给老夫带回老家严加管教。”
  齐国侯很爽快地说道:“这是自然,叔父不提这事,本侯也不会留人了。”
  李琼和几个兄弟满脸羞愧,却也无可奈何。
  八老太爷眼看占不了便宜还要被逐回老宅去,心有不甘,听到这话,忽然想到了一事,大声道:“老头子的玖姐儿定也是听了这王四小姐的挑拔,才做下错事。天枢哥儿,你追究也是找这个人,不应该对这自家人下手。”
  齐国侯还真不知道王四小姐的事,他看向德昭,德昭轻声道:“是王郡守家的四小姐,她有一个姐姐前些时日与突厥有牵扯,已经被处死了。”
  齐国侯想起了长子当时也牵涉了进去,有些不自然道:“既然牵涉到它族,罪当诛。”
  八老太爷没想到没把自家孙女摘出去,反而成了孙女丧命的推手,他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李罡道:“天枢哥儿,你敢动手试试。”
  齐国侯心下恼怒,也站了起来,拱手道:“八叔祖,本侯不仅是您的晚辈,更是一军的主将,凡有胆敢与外族勾结侵我大兴的叛国之人,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他目光炯炯,一股寒意霎时涌上了八老太爷的心头,他强按住心神,说道:“好,好,好,天枢哥儿果然是忠心可嘉。不过,”他看了看绝望的李玖和垂头丧气的李锋,又道:“锋哥儿与此事无关,你这个伯父也该给他个一官半职补偿一下。”
  李玖听了这话,不敢相信地看向曾祖父。
  “哈哈哈……”齐国侯大笑,看着这个老人,一字一句道:“八叔祖,您老没听清吗?叛国之人,要诛九族的,您还要本侯给她亲兄封官?你觉得死伤在突厥人手中的几十万人的魂魄会答应吗?”
  李玖的祖父呐呐道:“天枢哥儿,你别忘了,你也是李家人,诛九族你一家也在。”
  德昭听了这话暗自摇头,怪不得教出了李玖这样的女子,有这种一心只为自己着想的长辈在,能不教歪了不正常。
  李罡在一旁凉凉道:“八叔族,严格说来,我们这一房早就与你们出了五服。”另外两房人惊出了一身汗,这人是要把侯府这一脉逼出李氏一族吗?
  李玖的祖父还欲再说,八老太爷听着话头不对,连忙喝止住儿子道:“闭嘴。”又对李罡道:“天枢哥儿,你叔父糊涂,别跟他一般见识。”丝毫不理会儿子的羞愧,
  李罡面色不变,又说道:“八叔祖,你家锋哥儿当着众人的面打了钟儿。按说他是兄长,教训到也可以。不过,当时二弟也在,怎么也轮不到他出手。“
  八老太爷连忙道:“锋儿,快点给你弟弟赔礼。“
  李罘急地几乎要喊出来,生怕兄长答应。
  李罡余光看到弟弟的神情,倒是记住了兄弟说过的话,转身托住了正欲行礼的李锋道:“不必了,本侯已经写信给父亲了,我李家世代聚族而居,到如今已是人口众多,心思各异,因此,本侯已经劝说父亲但凡出了五服的家人,可自立门户,另起宗祠。一来旁支可以不避估计嫡系的想法,修学的修学,出仕的出仕;二来嘛,”他看了一下李锋,冷然道:“本侯不想再看到隔房的人手伸地太长。”
  李玖的祖父嘶声道:“李罡,你不忠不孝,不配做侯爷。”
  德昭接过话头:“您老人家又说错话了,我父亲是镇守北境几十年,杀敌无数,天下百姓皆知,圣上也多次下旨嘉奖,此等忠心除了您老人家外还真是无人质疑。”再者,我父亲对我祖父母孝顺有加,虽不能日日相伴左右,却也是四季衣服吃食不断,请安的信件不停,祖父母从未有过不满,您老人家这不孝的罪名何来只有?”
  李玖的祖父看着笑吟吟的小姑娘,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我家父亲的双亲还在呢,孝顺也是孝顺他们,你们算什么东西?配不配侯爷,您说了不算。
  八老太爷恶狠狠道:“天枢哥儿,你若是如此,别怪老头子提议将你这一房逐出李氏一族。”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了,收藏了!
今天是换榜日,我上次忘记了申榜,大家这一周看不到平阳公主传在榜上了,请大家收藏了方便看吧。
ps:今天下午就马上申榜,决不能重蹈覆辙。

☆、佳人来访

  李罡没想到对方如此狠戾,他看了看李罘,见对方点点头,也朗声答道:“晚辈一房为李氏一族嫡系一脉,从来不敢忘记家族的荣耀,向来以族里的决定为尊。若您老果真能说动族里不再容许我们留下,我们没有不从。”
  李琼的祖父连忙道:“天枢哥儿,侯爷,我们这一房不会同意的。”
  徐夫人接着说道:“既然如此,侯爷,那妾身是不是现在叫官府来处置此事?”
  李玖闻听大哭:“曾祖,祖父,您们要救救玖儿,孙女不是故意的,”
  徳昭连忙道:“父亲,还是不要叫官府涉入吧。不如还是将玖姐姐交回族里处置,毕竟这里是雁门,无论如何,总该让她回家里见见双亲才好,这也是父亲的仁义所在。
  李琼的祖父暗自叫苦:若是李玖和李琼在雁门被处置了,那么回去后如何说此事还不是凭他们这几个族老,反正侯府应该不会有人跟着回老宅,即使齐国侯写信回去也远远比不上他们几人亲口所言有说服力。那么,李昺这一房起码在族里风评中沾不了什么便宜,因为人们往往更相信亲身的所见所闻,更同情弱者一方,但是若李玖被带了回去,这么一个大活人时时刻刻在提醒众人:是他们先对不起齐国侯这一房在先,人家才被逼要分族而立。随之而来的更严重的,就是族人的愤怒会转到这两家人头上,他们会被当成罪魁祸首,甚至是整个家族的罪人。
  李罡见弟弟也点头同意,也随之颔首道:“可以。”
  八老太爷这时也想到了后果,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话悔恨不已,他心思急转,打算设法将此事推脱过去。
  不料,徳昭看出了他的心思,笑吟吟道:“父亲,不如由女儿护送几位长辈回老家,也好早日成全他们的心意。”
  李罡自然地摇摇头:“不必,你安心打理军务,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此事,为父会劳烦老管家跑一趟,正好也将你祖父母接过来。”
  老宅过来的人脸色煞白,明白齐国侯当真要分族了,一个个仇恨地看着八老太爷一家人,几个年纪大的人不好说什么,暗自示意几个小辈要跪下来求齐国侯。
  李锐两兄弟眼疾手快,招呼了几个小厮,将人半强迫地扶起来,嘴里还说着:“各位兄弟,别太激动了,有了出仕的机会,要感谢侯爷,也不用行此大礼。”
  齐国侯不欲多言,见事情已经按照与李罘商议的结果达成了,就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多多保重就出了门。
  余下侯府的人也随之回了自己院子,只剩下老宅的人在厅里互相埋怨不已。
  徳昭心情舒畅地回了军营,董悬光在她养伤期间登门拜访过几次,李罘都给推掉了。没过多久,董家大宅人去楼空,只留下了几个下人看守宅子。
  等徳昭知道后,李罘只是转交了一封写给她的信,大意就是先告辞了,有缘再见。
  徳昭默然无语。
  半个月后,李钊从雁门经过不入门,送亲使团浩浩荡荡入了□□厥。接下来,边境不断传回线报,使团到了牙帐,可汗与公主的婚礼盛大隆重,徳昭开始盼望哥哥的顺利归来。
  九月底,秋高气爽地时候,齐国侯府正门大开,几辆轻便的马车进了侯府,徐夫人带着韩氏在内院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地问身边的人:“怎么还没到?”
  韩氏挺着大肚子安慰她:“不是说进了城了?表姐你别着急啊,要不我也心慌了。”
  徐夫人闻听此言,回过神来:“快,扶二夫人先去厅里等着,我都说了你不要出来等,大哥和大嫂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子重,不会怪罪你的。”
  韩氏憨憨地笑道:“我也是想表哥表嫂了,好多年都不见了。”
  这时,一旁的红尘欣喜说道:“夫人,舅老爷来了。”
  徐夫人抬头一看,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子快步地朝这里走了过来,他着一身淡青麻衫,急促地步伐也显示出了男子内心的激动。
  徐夫人热泪盈眶,双脚却挪动不了,大喊了一声:“大哥。”
  中年男子正是徐夫人嫡亲的大哥徐永雷,字安敏。他强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看着面前华服的贵妇,连声说道:“是我,是大哥来看你了。英娘,你过得还好吗?”
  徐夫人含泪道:“大哥,妹妹过得很好。对了,”她连忙急急地告诉兄长,“德昭也从老家过来了,一直在雁门。”
  徐永雷知道这个外甥女是徐夫人最牵挂的孩子,当年答应李佳老爷子带走德昭,未尝没有为嫡子李钊前程的缘故。不过,当时徐夫人还有些由于不定,徐永雷见齐国侯李罡有些嫡庶不分,怕妹妹母子几人将来艰难,他们这样的人家又很难和离,妹妹为了几个孩子也不肯轻易从李家出来,因此他咬了咬牙,劝说徐夫人将长女送回了老家,一来外甥女在老人家身边教养,学识不会差,将来找人家也更好,二来将徐夫人的子女紧紧与李家长辈系在了一起。因此,徐永雷心中总有一份愧疚,认为自己是送走外甥女的推手。他急忙问道:“在哪里?”
  徐夫人一边拭泪一边笑道:“瞧妹妹这记性,都忘了跟大哥说了。阿昭在她哥哥军中,还要过几日才是休沐,还请大哥原谅她小辈失礼了,妹妹不好现在叫她回来。”
  徐永雷一听,连忙问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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