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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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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坚冷哼一声,如大鹏展翅般落入院中,随手砍翻了两个挡在前面的壮汉,一脚踹开房门,一人应声跳了出来窗,大叫道:“张三,你欺人太甚!”
张仲坚话都懒得说,一掌挥去,正中那人胸口,那人重重摔在地上,看也不看他一眼:“绑起来!”
东子立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那人叫道:“张三,你没良心,你不顾兄弟之情……。”张仲坚冷眼看过去,东子立马掏出一块布塞进他嘴里:“你省省吧,张六爷你要讲兄弟情,你就不会在这里里,我们少爷要跟你讲兄弟情怕早就没命了!”
阮伯大喝一声:“放下刀剑,饶你们不死!”他声音洪亮,入耳之人觉得顿时觉得耳中嗡嗡乱叫,显见是高手。对方余众又见张六被缚,纷纷扔下武器。
张仲坚吩咐属下将张六及其带来的家仆立即一并送往渤海郡,并确保他们上船后再回转。
那张六许是没想到张仲坚问都不问他们一声就处置了自己,呜呜要说话,他带来的家仆纷纷求饶,张仲坚一概不理。
德昭连忙查看张仲坚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解下被血浸透的白布,洒上随身带的金创药,又用干净的布包好。
张仲坚看着眼前的少女细心的为自己清洁伤口,想到眼前之人为了自己不顾危险赶过来,心中因为被族兄算计带来的阴郁散去不少。每个人都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也有在乎自己的人,那么就没有必要将精力花费在这些想伤害自己的人身上了。
等收拾妥当了,一行人悄然摸进城里。张夫人见德昭和儿子安全归来,喜不自胜,连忙请大夫给张仲坚处理伤口,又亲自安排众人休息不提。
第二天,张仲坚吩咐下属将货物尽快处理完,便开始陪着德昭在城内游逛。德昭和薛红景也换了男装,张仲坚私下问过薛红景的来历,德昭含糊说道是师父失散多年的亲人。薛家的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杨家圣眷正隆,知道内情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只有把她平安交到师父手里,才能松口气。
一行人又来到了张仲坚商队贩卖货物的地方,上次匆匆没有细看,今天真是发现了不少好东西。太原城大大小小的人家都派出了管事来采购,上好的皮毛是首选,也是商队的主要货品。
德昭不禁佩服张仲坚的经商头脑,商队还带着许多北地的商人来到这里,操着蹩脚的汉语跟人讨价还价。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薛红景挑了不少北地的小玩意,大多是骨雕之类的,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柄上铸着一颗狼头。灵枢着急地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那边李锐已经若无其事地付了钱。德昭暗暗责怪自己大意了,前些天大家吃住在船上,这几天又在张家,确实用不到银钱,就把薛家之人的窘迫给忽略了。
眼看到了正午,张仲坚提议到城内找个好点的酒楼用膳。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了,好好休息吗?
☆、雏凤还巢
经过一家挂着清明堂招牌的医馆,德昭径直走了进去。
薛红景嘀咕道:“师姐你没事来这里干什么,有我在,包你没病没灾!”
德昭不理睬她,来到了柜台旁,对着伙计道:“叫你们东家来见我。”
那伙计看德昭仪表不凡,不敢怠慢,唤过一小学徒带他们一行人到静室喝茶,自己急忙去寻东家。
不一会儿,一位白面长须的中年长袍男子走了进来,见寻自己的人这么年轻有些意外。德昭头也不抬,把玩着薛红景买的一支骨笛,轻轻道:“清风疏树影 疑似故人来。”那东家面容肃然:“不知怎么称呼公子?”
德昭手一翻,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环在大拇指上。那人连忙参拜:“清明堂太原分堂堂主慕凯参见少主!”
“起来,传话给总堂!就说凤还巢了!”
慕凯身躯一震:“恭喜少主,恭喜门主!”面上是不加掩饰的惊喜。
“嗯,对了,这就是你们的小姐!”拖过一旁被师姐帅气地举动惊呆的薛红景。
“参见小姐!”薛红景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看着德昭。
“好了,没事了。”德昭拍拍薛红景的手:“取一千银两来!”
慕凯应了一声,不一会亲自将八张一百两的银票,两百两散银两取来,德昭取了一半,交给薛红景一半:“我们随身带多些银两,过几天就要出发了。”灵枢感激地对德昭笑了笑,替薛红景将银两收下。
德昭耐心地对薛家人解释,清明堂是师父为了寻找薛红景创办的,遍布大江南北,但是每一个城只有一家,这也是为了尽快开设更多的分堂。
顿了顿,德昭还是告诉她们:“清明堂我跟师父各占一半的股份。”有些话还是早说清楚好,虽然暂时看薛红景与自己相处愉快,不会在钱财上与自己斤斤计较,但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有了小家,有了儿孙,谁能保证还能像现在这样相处愉快呢?德昭始终认为,没有永远的敌人,同样知己难求,或者是求而不遇,即使是亲人如张仲坚族人那样都在财帛金钱面前丧失了本性,更何况是朋友呢?
果然,听到这句话,灵枢面上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德昭装作没看见,却还是暗自叹息,隐患果然是无处不在。
出了清明堂,找了一家太白酒楼,张仲坚吩咐店家上了酒楼的一些拿手菜,大家便吃了个尽兴。
德昭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跟李锐盘算了一会,决定明天就立即出发,不在太原逗留了,早一日将消息送到,父亲那边也也可以早点做准备。
当下就跟张夫人告辞,张夫人惊讶道:“最多再一天的功夫,三郎便可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了。此去雁门道路险阻,三郎走过几次,让他陪伴你们去我才放心,”
德昭感觉到张夫人待自己的疼爱,但还是摇头道:“我跟哥哥这次去雁门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就会有杀身之祸,我们身为李家儿女,应当去承担这份责任,但不能为一己之私,把三哥至于险地,那样对三哥和您都不公平。”
面对这样明理的女孩子,张夫人深感欣慰,没等她开口,张仲坚走了进来:“阿昭,我是肯定要陪你去的,这两年在娄烦那里盘踞了一伙劫匪,他们不管是人还是财,是男还是女,都不放过,我几次跑货回来都险遭毒手。你们兄妹两个去雁门,必要经过那里,若是要绕过去的话,又得多走月旬。”
德昭惊奇道:“劫持财物和女人不说,劫持男人要干什么?”
张仲坚眼中精光闪闪:“卖掉!”
“卖掉?”
“是的,不论是漠北,漠南,对这些奴隶乐意接收的很。他们那里天寒地冻,繁衍人口极其不容易,这些壮丁被贩卖过去后,马上就可以干活,还不用花费多少供养。并且这些人即使生病了,也不会给医治,买一个奴隶的价钱比医治更划算。”
“朝廷不管吗?”
“朝廷?他们都不一定知道,那里的官府严禁传出消息去,若是上面知道了,他们的乌纱帽就该摘了。”
“再说,”张仲坚嘲笑道:“说不定当地官府也在中间掺和了一脚,否则怎么两年了都没有一丝风声传出去?不过,朝廷略有所闻,为了一时安宁,也不会在这上面花费心力,毕竟这里是各国交界处,若派兵来围剿,就意味着边疆有可能不稳,谁也不想开这个先例。”
德昭气愤道:“置百姓于不顾,真是枉为父母官。”
张仲坚道:“倒是李侯爷带领军队对流窜到雁门的劫匪给予了几次致命打击,否则,雁门也会如同娄烦一样,所以现在的行人都宁肯饶道雁门回转中原。这样一来,倒是雁门那里比娄烦兴盛多了。”
德昭为父亲的英明暗暗高兴。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张家母子坚持要陪德昭去雁门,德昭只能答应了。
第二天,张仲坚却对着德昭留下来的信后悔不已。德昭在信中很感激张夫人对自己的关心,并请他们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对张仲坚,只有一句话,此去千里,愿君珍重。
张夫人焦急道:“我们快去追上他们,他们这样走太危险了。”话音刚落,就见薛红景从对面厢房跑了出来,手中也拿着一封信,后面灵枢喊道:“小姐,当心着凉,穿上鞋子。”
薛红景哽咽道:“师姐是不是走了,丢下我了?”灵枢和薛全赶来,劝慰道:“大小姐说了路上太危险,人多了太显眼,再说了,二老爷已经在接您的路上了,我们不能跟着去的。”
薛红景哭泣不已,张仲坚母子相视苦笑,德昭看来是料到他们是要去追她的,索性留下薛红景三人在这里等亲人团聚,这是对他的信任,却也绑住了去追她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一些最重要!
☆、手足相残
德昭和李锐深夜从张家小院里悄悄离开,两人看准了方向,赶到码头,就见刘老汉夫妇的小船早就收拾妥当,就等两人到来。
不一会儿,在周围的船只还沉睡的时候,他们这一只小船就出发了。等到天大亮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太原城一百多里了。德昭呆呆地坐在甲板上,看着朝阳中波光粼粼的江面,思绪却不知飘到了那里。
李锐看着堂妹,不禁暗中叹息,虽然只是短暂的几个月的时光,他却知道这个堂妹极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她又是纯善之人,若是对人好的话,恨不得尽其所能。张仲坚跟德昭之间的事情,两人都闭口不谈,可是德昭宁可只身犯险也不愿将他牵涉进来,尽管两人都明白若是张仲坚随行的话,这一路上会顺利很多。但是,为了那个万一,德昭还是沉默地离开。
两人走了整整一个月水路都还没到娄烦,原因无他,消息泄漏了!德昭知道她与李九娘互换的事不会一直能瞒下去,她与祖父制定这个计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超出了祖孙两人的预料。
德昭从水里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确定周围没有人,发出一声虫鸣,李锐跟着从岸边的水草里钻了出来,兄妹两个找到了停在岸边的刘老汉的船,里面老夫妇两人连忙帮忙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换下。
李锐有些忧心地道:“一天之内有两拨水卒来查船了,水路还是太危险了,明天还是弃船吧!”
德昭就着淡淡地的月光,一边擦拭□□,一边道:“不行,若是在水里,我们还可以躲藏一下,但是一旦上岸了,不仅有追杀,我们还有可能遇到张三哥提及的劫匪,到时候我们就会前后受敌。若我们不能平安到达雁门,李家庄也不会有人再来了。”
李锐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刘老汉夫妇虽然看起来可靠,但毕竟是攸关生死,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不过幸好拦截过来的人不敢在白天盘查他们,要不然他们早就被抓了。
兄妹两人都默默地坐在甲板上,彼此心中都考虑的是一件事,他们被今天来搜船的人所持的画像惊呆了,那样的栩栩如生,纤毫毕现。两人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李家庄里有追杀之人的内应。李老爷子这次定的妙计好就好在一个“妙”字,环环相扣,不过这只是外人的看法,若是对知情人而言,稍一思索就能体会出其中的诡异之处。这倒不是最重要的,最让兄妹两个吃惊的是这样逼真的画像必定是身边熟悉、并且书画造诣非常深厚的人才能画出,而李家庄就有一位……李家七爷,也是李锐父亲的胞弟。
这位七爷在李家庄里也是个特殊的存在,他本是李锐祖父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生母据说是其祖父三老太爷在外面游历时遇到了一位红颜知己,早已亡故,只跟李锐父亲李六爷年纪相差三个多月。
三老太爷带回来孩子后,三房老夫人大闹一场,差点跟他和离,但她心性善良,又先生下了李锐父亲,说不得要吞下这个苦果,并且接手了这个孩子的教养。对李七爷一应所需之物,跟李锐父亲一样。但还是抵不住有心人的挑拨,李七爷渐渐通晓人事后,被自己的奶娘和旧年的老仆灌输了生母是因为得知嫡母与父亲成亲的消息后一病不起,嫡母是杀死生母的凶手等等,慢慢开始与三老夫人疏远,甚至于发展到要父亲将自己的生母迎娶进来,为自己生母报仇等一系列闹剧,一度伤透了三老夫人的心。
好在三老太爷还不糊涂,虽然对这个儿子有些偏心,倒还知道轻重,在查出是儿子身边之人作祟后将他们赶出了李家庄,但是已经晚了,三老太爷不知道儿子后脚就把人偷偷安置了起来,三老夫人是知道这事的,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个儿子既然不领情,把自己当仇人看,她也撒手不管,只在明面上做地让人挑不出刺来。
这个李七爷闲了没事就跟嫡母闹闹,平时也没人搭理他。这人读书不行,也不会变通,但在书画上天分极高,特别是擅长画人像,据说他曾经画了一幅与身边侍女真人同样大小的画像立在梅树下,白雪红梅,引得大家纷纷叫好。
德昭对于这位偏执的李七爷一向是敬而远之。没有自知之明、固执自大是德昭私下对他的评价。这位李七爷倒是上门拜见过祖父,并主动给德昭和族里的孩子们画过像,德昭也礼貌地回了礼。这幅画像后来被葛覃她们交口称赞了好几天,德昭也细细欣赏了一回。
只是这是两年前的事了,昨天的画像虽然不是两年前的德昭,但用笔和线条尤其熟悉,书香门第子弟不一定人人都是书画大家,但从小耳濡目染,鉴赏字画的水平个个都不差。而对李锐而言,他一看就确定了是七叔的笔迹。虽然胞弟看起来冲动、城府不深,但该防备的,该了解的,李六爷可是一点都没落下。
兄妹两人一时有些迷茫,如果真是李七爷出卖了大家的话,这意味着李老太爷包括六夫人在内也陷入了危险之中。对方非常有把握地带了两人的头像来,就表示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底细,那么无论是水路还是旱路他们都会遇到埋伏。
突然,不远处的小船上亮起了火把,一阵喧哗声中,数艘小船箭一般的速度飞奔过来,德昭暗叫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前路漫漫
李锐匆忙奔了过来,连声道:“这次是七叔来了,我们被发现了,快下水!”
德昭抬眼望去,刘老汉夫妇已经下水,悄悄地游向岸边的水草里。
李锐手脚麻利地将德昭的小包袱捆在她身上,急道:“你快走,七叔要的是我。”
德昭一把拉住堂哥:“不行,我们一起走,他既然来追我们的话,不会放过哥哥的。”
李锐一狠心,将德昭一把抱起,放入水中,德昭不敢大声叫,泪水喷涌而出。
李锐将船一撑,离开了德昭掩身处。
几艘小船不一会就围上来了,当前船上一中年男子倨傲地看着李锐:“锐哥儿,不知道拜见叔叔吗?”
李锐淡淡道:“侄儿拜见七叔,不知七叔此次也是来游历吗?何时出发?侄儿竟然不知道此事。”
李七爷恶狠狠道:“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李锐微嘲地看了看他。李七爷怒道:“臭小子,说,跟你来的那个丫头去哪里了?”
“侄儿孤身一人游历,不曾有人相随。”
李七爷阴笑道:“还敢嘴硬!念你称我一声七叔,我保你不死。否则,别怪我不念亲情了!”
“七叔,你若念亲情的话会站在这里与侄儿说这些话吗?”
李七爷气极反笑:“好你个李锐,看我打碎你的伶牙俐齿!”竟是打算动手。
旁边一个小头领模样的人拦住了他:“七爷,且慢,等问出另一个人的下落再动手不迟。”
李锐并不多言,淡淡一笑,一回身踢掉了脚边一个罐子。
李七爷喊道:“抓住他!”
李锐甩掉外袍,纵深一跳,回身扔过一个火折子,那罐子里竟然是油,大火瞬间将小船包围。
小头领大叫:“放箭,放箭!”德昭嗖地一箭过去,那人大叫一声,一头栽到水里。
场面越来越乱,德昭悄悄地上了岸,认准方向,来到一个小村旁边。找到隐秘的树丛,将油纸包裹的旧衣换上,抓乱头发,又在脸上抹了抹。就靠在一棵树上打起盹。
这个时候,德昭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地厉害,她心里默默祈祷着但愿堂哥平安无事,否则,等见了六夫人,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一会又想到李七爷是内应的话,那么祖父他们一行也很危险了,还有六夫人,还有留在庄里的族人们,会不会已经被抓了?
德昭胡思乱想了半宿,天快亮了,才打迷迷糊糊地睡了会。
将衣服和细软埋好,又细心地将周围的痕迹抹去,德昭悄悄来到了小码头,就见到一群人围在那里正说得起兴,德昭慢慢地靠近了人群。
就听到有个人说道:“昨天晚上那火真大啊,一条船忽地一下就那么没了,唉,就是不知道船上的人逃走了没?”
一个老汉道:“你没看那些官兵们还在挨家挨户的搜吗?据说是抓昨天晚上的逃犯,那就是肯定没事了。”
另一个人神秘地说:“死了一个人。”
“你看到了?”
“好多人看到了。这几天不是一直有官兵搜船吗?大伙怕这些狗崽子们摸东西去,就聚在一块轮流看船。昨晚,那个天天搜船的家伙,就是咱县太爷那小舅子被宰了。我们几个听地真真的,都喊着大人被杀了,大人被杀了。”
“他哪算什么小舅子,不过是县太爷一个小妾的兄弟而已。”
“你傻吧,你不知道知县大人最听这女人的话了?”
德昭听得津津有味,堂哥已经脱身,可惜李七爷还跟他们在一起,不过杀他的话,自己还真下不起手。
看时辰不早了,德昭来到街上,打算在这里逗留几天,一来她还抱着李锐逃出来也说不定在这里的希望;二来在追杀的人看来,德昭他们肯定拼命地往前赶了,德昭决定反其道行之,反正都被发现了,闹大的话更好,父亲要是知道了,自己就不用前去了。
这么想着,德昭脚步轻快地来到一个包子铺前,掏出一个铜板买了两个包子。
那卖包子的大娘看她一个人,忍不住地提醒他:“小哥儿,你一个人吗?赶快回家吧,最近拐子可特别多了。”
说完不等德昭回答,转身又给他添了一碗稀饭:“吃完了就回去。”
这时,一个胖得眼睛眯起来的男人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看到德昭,脸上堆起了笑容:“小哥,是不是找活干呢?我那里一个月五钱银子,吃住不掏钱。”
德昭怯生生地说:“谢谢大叔了,我是来城里买药的,我不找活干。”
那胖子又道:“小哥,要是你干活勤快地话,半年后我再给你加一钱银子。”
这时,卖包子的老板娘急忙挤了过来:“怀爷,这是我一个远房的侄儿,他家里的老娘病了,今儿是过来抓药的,这不,吃了饭我家那口子就陪他去清明堂了。老头子,你死哪里去了?还不快跟小狗子过去?”
一个系着围裙的老汉从灶台后站了起来,端着一笼包子:“来了,来了,你着什么急?”
看到那胖子也在,连忙堆笑道:“怀爷也在呢,这是新出炉的鲜肉包,您老来一个?”说完,又对德昭喝道:“还不快去添把柴火?”
德昭一幅慌慌张张的样子跑到灶台后,那胖子眯眼道:“我说你两个老家伙可别蒙爷,爷可不是好骗的,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老爷连声说:“不敢,不敢!您老放心,这真是我侄子,没见过世面,给您添麻烦了。”又拿过油纸,将一笼包子包起来,递给后面的大汉:“您老垫垫肚子。”
那大汉连忙道:“怀爷,咱们走吧,这里烟太多,太呛了。”
那胖子点点头,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了,老汉看他们走远后,忍不住道:“呸,天天干这些买卖孩子的事,也不怕遭报应。”
那大娘连忙把德昭拉了过来,给他包了几个包子:“孩子,快回家吧,刚才那几个人说是给人买仆人,其实他们带走的人根本就没有回来过,大家都说他们被卖掉了。你要是碰上了他们,千万别相信他们。”
德昭感激地看着这对善良的老夫妇:“谢谢大爷大娘。”又悄悄地塞了银角子给那大娘,不待她反应过来,急忙出了包子铺,急忙出了城。
找到了藏起来的包袱,德昭来到官道上,这时,才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这样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赶路,太打眼了,她急忙找个树林停了下来,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思索着是不是冒险回城里找个商队。突然,隐隐约约听见了有孩子的哭声,还有女子的求饶声。理智告诉德昭现在自身难保,不是管闲事的时候,但是终究心里难安。
将包袱挂到树梢上,德昭用面巾蒙好脸,检查了一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忙的很,断更了,对于新手很不可取!
☆、仗义出手(上)
德昭摸到树林边上,隐好身形,就看到了一辆小小的马车旁,三四个大汉正跟一个中年男子纠缠,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大汉正在夺一位女子手中的婴孩,那女子苦苦哀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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