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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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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
虽然隔着纱帽,清平公主还是看到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快步朝这里走了过来。她步伐极快,刚才打过交道的管事丫鬟几乎是小跑才跟得上她。
清平公主连忙拉了拉生母,静王侧妃正愤愤不平呢,这齐国侯府的人真难缠,无论好说歹说都不让他们进入,好不容易来了管事的,还是个丫鬟,问清楚了自家的身份后,竟然不是马上请他们进去,而是唤来了一群孔武有力的婆子将她们拦住了,走也走不了,进也进不去。
徳昭很快开到人群前,挥了挥手,侯府的婆子便半是强迫半是簇拥将三人带到了旁边一个小小的偏院里。
没有进到房里去,徳昭随意地坐在了院子里石凳上,淡然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问道:“怎么回事?”
管事婆子道:“这位姑娘说是二公子带回来的人,要进去给夫人请安。老奴认为于理不合,就自作主张拦下了,想过会儿查明了身再向夫人禀报。”
徳昭点点头,冷不丁说道:“去找二公子身边的人,查清人是跟着过来的,还是二公子带人回来的。”
清平公主听了这话羞愤欲死,恨不得转头就走,又不死心,只好示意一旁的生母出头。
静王侧妃接到女儿的暗示,虽然摸不清眼前的少女是府中的哪位主子,却也从众人的态度看得出来不能得罪,她强忍下心里的不满,躬身行了福礼:“这位小姐有礼了,不知怎么称呼?”
徳昭懒地看她,红尘本想说这是我家小姐,见德昭脸色不虞,未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院子的人足足有二十多个,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着看着静王侧妃,她面色涨红,还半蹲着行着礼,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清平公主见这女子一来就来了个下马威,就知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只好轻移莲步自行走了过来,对着生母道:“你退下吧。”见德昭还是没有言语,就要作势行礼,心道我就不信那管事丫鬟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倒要看看你敢接不接我这一礼。
德昭见她惺惺作态的样子,感到一阵厌烦。红尘在后面吓了一跳,这是当朝的公主哎,自家小姐怎么动都不动呢?她正要不顾一切地出声阻止,就见德昭目光微微一斜,里面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让见惯了她随和模样的红尘腿一软。
静王侧妃得了女儿的解围,正暗自庆幸,就见女儿也陷入了刚才自己一样的困局,这礼是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她大怒,不禁出声呵斥道:“大胆女子,敢叫当朝公主行礼,你是活腻了吧?”
清平公主一听生母所言,就知道不好了,眼前的女子分明是不好讲话,光这通身的气势就压地人喘不过气来,虽然她自恃身份高贵,但是也不想硬碰硬。
德昭见一旁的红尘不言语,自己也懒地跟这些人争辩,随意指了个婆子:“去唤沉心过来。”那婆子一溜烟地跑了。
徐夫人院子里,沉心见自家主子出去了一会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就来到院门口看个究竟,正巧那婆子出来找她。她听了这话,疾步奔了偏院而来。
一进院门,就听到静王侧妃又在叫道:“你们一杆人等目无君上,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沉心先是对德昭行了礼,随即接话道:“这位婶子,话可不能说大了,君上可是咱们的皇帝陛下,如今九五至尊可在京城好着呢,给侯府头上扣这么大的罪名,你居心何在?”
静王侧妃一愣,急忙道:“这是清平公主千岁,也是皇室众人,你们怎么敢如此怠慢她?”
沉心脆脆一笑:“婶子,欺负我年轻不知事吗?清平公主大义为国、舍身为民,现在可是□□厥的王后了。人还是我们家将军亲自护送的呢。你们敢冒充她,这可是欺君之罪。”
清平公主见坐在石凳上的少女丝毫没有开口之意,也有些生气了,她优雅地摘下纱帽,温声道:“这位小姐,本宫确实是清平公主,本宫这里还有皇家赐的玉印。”说完,就要掏出来。
德昭这时出声道:“不必了,这位姑娘,你不是清平公主。我家兄长出席了可汗和公主的婚礼,两国的百姓都赞扬公主的大义。她若是不在□□厥了,两国的安定可就危险了。”
清平公主急忙道:“本宫确实是清平公主,本宫是有苦衷的。”
德昭见她冥顽不灵,怒喝道:“住口!姑娘,你可知你这话一出,我齐国侯府不是要背上皇家公主就是收留私逃公主的罪名,这两个哪一个可都是灭九族的大罪。”
她突然站立起来,不再掩饰周身的杀气,逼近清平公主道:“你是我李家的仇敌吧?要不就是哪国的奸细来离间我李家与朝廷的。李家世代忠心守护边关,可不能着了小人的道。”
清平公主脸如死灰,这才顿悟过来,自己刚才做的事情不仅是把李钊而且整个李家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这时,南风匆匆赶了过来,见了德昭连忙行礼:“小姐,属下来迟了,这人给小姐添麻烦了。”
德昭点点头:“这姑娘是何身份?为何口称是清平公主?”她见徐夫人院子里的十几个婆子都已经看在眼里,心道你就算真是清平公主,你也别怪我斩草除根了。
南风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无视了清平公主盈盈大眼中的恳求,禀报道:“这位姑娘是清平公主身边的大宫女,自幼伴着公主长大。因为思念亲人过深,进了突厥后就患了臆病,认为自己是清平公主,王后待她情意浓,特地请了不少□□厥名医医治都没有成效,就托了将军带回了大兴医治。”
德昭淡淡道:“还是早日将这位姑娘送回亲人身边才好。”又状似无意地指了指静王侧妃。
南丰连忙借口道:“是,属下这就安排。实在这姑娘也有些可怜,她生母原来伺候过静王,她就以为自己是公主,也是情有可原。”
众婆子恍然大悟,有人就悄悄道:“说不定真是静王的种呢。”“可不是。”
不理会她们的窃窃私语,德昭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事纵然包不住了,也只不过是皇家的一段风流轶事,总比自家兄长抢夺公主的罪名强些。她怜悯地看了一眼清平公主,已经给了她了机会,对方却太贪心,若不是清平急于想先在徐夫人那里挂个名,德昭还不一定一下子把人打回泥端。
清平公主见势不妙,连忙道:“这位小姐,本宫的事情只有李将军能做主。本宫要见李将军,他答应我跟随的。”一众婆子又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南风听了这话,原来的那点同情顿时无影无踪,他连忙道:“姑娘,你的癔症又发了吗?我家将军这一路上连句话都没跟你讲过,怎么会答应你事情呢?”
德昭眼神骤缩,好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她手指微微一动,指尖划过了一个腰带上佩戴的小巧玲珑荷包。随即一拍巴掌:“看来这姑娘病得不轻,来人,去将雁门中最好的大夫来给姑娘看病。”
两人靠地近,清平公主就觉得那掌声特别清脆,接着脑中一片混乱,一阵刺痛传来,她忍不住抱着头低叫道:“本宫是公主,本宫还要做王后呢,谁敢拦我,本宫要灭你们全家。”
德昭淡淡道:“你做王后的执念这么深,怎么会舍弃荣华富贵来到雁门呢?真是有癔病啊。”
南风见差不多了,连忙说道:“还麻烦两位婶子帮我把这姑娘送到前院去。”
沉心见红尘还呆呆的,暗中推了她一把,红尘回过神来道:“小姐,不如将人交给奴婢吧!奴婢定能将这位姑娘安置妥当了。”
德昭点点头,威严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此事是皇家秘事,谁要泄漏一丝口风,惹来杀身之祸,侯府定不轻饶。”
那些婆子一阵胆寒,纷纷答应不敢。
静王侧妃被这场变故惊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喊叫却发现声音发不出来,原来德昭趁其不备,早就摘了一颗身上的珠子弹中了她的哑穴,那个小丫鬟则是早就吓昏了过去。
红尘带着人将清平公主的嘴堵上,连拖带拉将主仆三人都带了下去。
德昭见人走了后,对沉心低声道:“瞅时间把这事跟将军回禀了,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想起徐兰兮似有似无挑衅的眼神,有些想念与张仲坚在一起的日子。
这时,南华带着阿宝寻了过来,小阿宝一脸兴奋地喊道:“姐姐,母亲在找你呢。就要开席了!”
德昭有气无力地答道:“知道了。”
李钊顺利脱身回到雁门,心里实在高兴,舅舅一家的到来更是让他踌躇满志,席上多喝了几杯,身子就有些沉甸甸的。
北风带着小厮伺候他洗漱完毕,正要放下帐子离去,就见南风面色凝重地在走了进来,低声道:“将军,出事了。”
李钊翻身做了起来:“说。”
“清平公主溜进了侯府,想要硬闯进夫人院子里,被大小姐拦下了。”
李钊目光一紧,这女人真是大胆,自恃身份连自己母亲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可是多次提醒她,离开了□□厥,什么公主、王后可就与她无关了,没想到那女人当时答应地好好的,反过头竟然把心思算计到他头上了。
妹妹既然出了面,李钊的心又落了回去,他就着北风的手懒洋洋自靠在枕头上,问道:“大小姐怎么处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指责经常断更,实在是山河笑不是专业写手,最近经常出差,只能这样的了,但是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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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
南风恭敬地将事情讲述了一遍,李钊失笑道:“亏你小子想得出这个借口来,合该本将军的手下在大小姐面前个个都是机灵地很,怎么平日里在本将军这儿就不开窍呢?”
南丰见他并不责怪己自作主张,心下也十分欢喜,也借口笑道:“属下也是没办法了,不过大小姐是真地不慌。属下斗胆猜测若是清平公主还纠缠不休的话,大小姐肯定还有后着。”
李钊低笑道:“算你小子识趣。”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去大小姐那里传个话,清平公主的事情由她全权处置了。记得,不能传到徐家去。”想起徐兰兮笑意嫣然地容颜,他思绪有些微动。
南风急忙领命而去,路上遇到了匆匆赶过来的沉心,问明了前来的缘由,南风笑道:“你不必过去了,将军让我拜托大小姐处置这事情呢。”
两人一起来到了德昭的院子里,德昭听完李钊的话,却默然良久。
南风本以为大小姐会爽快地答应下来,不想人却一直不说话。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徳昭,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心示意他先回去,看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夜里不见了,见主子还是一幅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要奴婢陪你练会功?”
徳昭从沉思中醒过神来,听了这话倒没有反对,两人便趁着月色来到了后院。
徳昭银枪在手,霎时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她抖了抖枪头,喝道:“小心。”当先一□□向了沉心。
两人你来我往动起手来,德昭兴之所至,将一杆银枪舞地是淋漓尽致,沉心招架不住很快退了下来,德昭索性一个人练起功来。
第二天一早,德昭的心情平复了下来,也有了心思跟身边的人逗笑。如往常般,热腾腾的小馒头、花卷、米粥摆满了一桌。德昭在院子里吃饭时并不要人伺候,她坐在上首,几个贴身丫鬟也行了礼坐在两边。
众人刚刚举箸,就见守门的小丫头来报:“表小姐和二公子来了。”
德昭一怔,连忙起身道:“快请她们进来。”有些纳闷这两人这么早来所为何事。
徐兰兮与李钊并排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笑道:“表妹,忙什么呢?”
德昭微笑道:“尚未用膳,表姐好兴致。”又转向李钊道:“哥哥旅途劳顿,怎么不多休息会?”
她说得随意,徐兰兮却是面色一变,觉得德昭这话意在指责她不体谅李钊的艰辛。看向她的目光里就充满了探究。
李钊没看到她的脸色,说来兄妹两人昨天因为人多,没说几句话。现在他才觉得有了回家的感觉,他笑道:“我无妨,你快去用膳。”
德昭也不客气,说道:“要不哥哥你先陪表姐去小厅里坐坐。”说完,便微微跟徐兰兮点了点头,又进了偏厅。
徐兰兮大眼灵动地转了转:“表哥,表妹的院子真是雅致,不如你带我转转”
李钊朗声笑道:“那可不行,阿昭的院子是按照自己心意布置的,不习惯外人看,我这当哥哥的也得看她脸色。”
徐兰兮娇笑道:“表哥真会开玩笑,我们表姐妹虽然多年未见,可是表妹一向大度随和,你可不许这么说她。”
李钊乐得见她与德昭亲热,当下只是微笑不语。
葛覃侍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恍若未闻。
徐兰兮眨了眨眼睛,在小厅里坐下来,亲切地对葛覃说道:“你是表妹身边管事丫鬟吗?叫什么名字?”
葛覃稳稳行了个福礼:“奴婢葛覃,见过表小姐。”
徐兰兮点点头,又问道:“表妹怎么现在才用膳?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李钊听了这话,也看向葛覃。
葛覃恭声道:“小姐一向好眠。”并不解释为何才用早膳。
徐兰兮一噎,旋即又笑道:“你家小姐今天没什么事吧?我和表哥要出去走走,特来邀请你家小姐一同前往。”
葛覃平和答道:“奴婢不知。”
“ 嗯”徐兰兮有丝不耐,转过身去对李钊道:“表哥,你看表妹身边的丫鬟怎么一问三不知啊?“
李钊哑然失笑,宠溺地看一眼德昭吃饭的餐厅,说道:“阿昭现在代我掌管军务,必要谨慎行事,不过她一向如此,你不必介意。”
徐兰兮连忙说道:“我肯定不会介意了,我是表姐,要让着妹妹。”一幅小女儿家的姿态。
葛覃心里嘀咕道,我家主子又没做错事,何来用得着你相让?
李钊不是多言之人,今天陪徐兰兮一早过来也是打算有事跟妹妹商议,他见徐兰兮撒娇,倒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一时场面就冷清了下来。
葛覃见小丫头端上茶来,亲手端给了李钊和徐兰兮,就说道:“将军,奴婢还有事情,先下去了。”
李钊点点头,徐兰兮见这丫鬟并未向自己行礼告退,心下微讥讽:“什么高门大族?连待客之道都不懂。”
不一会,德昭大步走了进来,对两人点点头:“不好意思,让哥哥和表姐久等了。”
徐兰兮笑道:“表妹太客气了,是我们来早了,打扰你用膳。”她故意把“我们”两字咬得重一些,看向德昭。
德昭笑笑只说了一声“无妨”,一时间小厅里又沉寂了下来。
徐兰兮见兄妹两人都自顾自地喝茶,心思急转,又道:“表妹,我和表哥今天出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
德昭摇摇头:“我不去了,今天还有事。”
徐兰兮笑嘻嘻道:“表妹,表哥可是好久才回来,什么事情能比地陪他重要呢?”
德昭心想你别给我下套,一来我哥哥不一定吃这个;二来我今天的事情还真是我哥哥给我安排的。
她露出为难的神情,李钊见状说道:“兰兮,我今天也有事情处置,不如待会你问问我母亲今天要出去不?”
徐兰兮不想李钊不仅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反而也言明不陪她。她一着急脱口道:“你们兄妹两个要一起忙吗?”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却已晚了。
德昭却应声道:“处置军务的事情肯定要跟哥哥一起,表姐你真是善解人意。”
李钊心里却涌上了一丝不愉快的感觉,不过旋即看到徐兰兮懊恼的面孔,又安慰道:“我多日不在雁门,没得有刚回来就出去游玩的道理。兰兮,真的对不住了。”
徐兰兮见他不在意刚才自己的失言,连忙道:“没事,你们忙。我也正好找姑母帮我参量我前几天订下的衣服。”暗暗告诫下回一定要三思而言。
她见两人又不言语了,就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你们先忙,我去给姑母请安去。”
兄妹两人都站起身来送了她出去,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李钊问一旁沉默的妹妹:“你不喜欢兰兮表姐吗?”
德昭有些惊讶地看着兄长,哥哥怎么会这么快猜得到自己的心思。
李钊笑道:“你别看我。哥哥自知不善长揣摩女子的心思,不过并不是说不了解自家妹妹。”
德昭没有否认,反而问道:“我表现出来的就那么明显吗?”
李钊摇头道:“没有,我只是看到你送兰兮出来的时候,你的步伐轻快了许多。”
德昭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哥,妹妹不喜欢有人打听我,也不愿意有人以冠冕堂皇的大义来约束我。”
李钊疑惑道:“兰兮做什么了?”
德昭叹口气:“没有。我跟表姐也没见过几次面,还不熟,以后相处久了就好了。”不管怎么样,徐兰兮对哥哥可是真心一片。
李钊见她不愿意多说,也没再问,兄妹两人很有默契地不提昨天清平公主的事情,互相将李钊走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就商定明天一早去军营中。
徐兰兮离开了昭和院,心里很不满德昭对她的态度,她一直认为自己嫁入李家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姑母有意,李钊也不反对,就是没想到这未来的小姑对自己不那么热络。她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德昭竟然为了不跟她独处,把一些旁枝的族姐请过来招待她,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徐兰兮咬了咬嘴唇,对一旁的大丫鬟道:“宛然,设法跟德昭院子里的人打听一下,看她平日喜欢什么,跟什么人来往。”
宛然应了一声,有些担心道:“小姐,现在我们打听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等小姐嫁进来后再打算也名正言顺呢。”
徐兰兮恨恨道:“你以为本小姐不知道这些吗?这表妹好像不怎么喜欢本小姐,就怕到时候她在婚事中找麻烦。”
宛然不以为然:“表小姐再厉害也是女儿和妹妹,只要侯夫人认可您,李将军看重您,她能怎样?”
徐兰兮叹口气:“父亲从小教导本小姐,千万不能看轻人心,你要知道这表小姐在姑母和表格心中的位置是无人能代替的,我不得不妨。”
她回首看了看德昭的院子,暗暗道:“总有一天,我徐兰兮要让你服服帖帖地唯我马首是瞻。”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就过了12点了!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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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远行
简单整洁的房间里,徳昭看着坐在床上已经平静下来的女子,单刀直入道:“姑娘,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我会派人送你回京城,但是以后你遇到的任何事情齐国侯府不会再插手;二就是在河北、山西两地我会给你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也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危。”
清平公主抬起眸子望着她:“他们说你是李将军的妹妹,能做得了李将军的主,本宫只想问一句,你现在这样做是李将军的意思还是你自作主张?”
徳昭轻声道:“有什么区别吗?”
清平公主陡然拔高了声音:“当然有!若是前者,那我清平为他走这一遭至死不悔,若是后者,本宫定当余生都会诅咒你。”
徳昭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笑道:“姑娘,我不在乎你是如何作想。你的现在和将来都操控在我手里,也许你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别人都该以你意行事,但那都是提都不用提的往事了,你既然从北国逃了出来了,那就是要认清现实。”
清平公主沉默了,良久道:“本宫能不能见见李将军?”
徳昭摇摇头:“他不会见你,我也不给你这个机会。”
“只是远远望他一眼总可以吧?”
“不行!”徳昭断然道:“我告诉你,无论你选择哪一条路,终身不得对我兄长再起意。”
清平公主戚然道:“你能看住本宫这个人,还能拦得住本宫的心吗?”
徳昭淡淡道:“看住你人就足够了,因为他从来对你无意。你不在,他则安。”
清平公主白皙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李大小姐,为什么你都对本宫这么残忍?为什么本宫不能自己做主自己的人生呢?”
徳昭示意沉心递块绢帕给她,待她拭干眼泪才说道:“你这话大错特错。你的到来会给我的兄长甚至家族带来祸患,我没有杀你,还安排你余生,我怎么会残忍?你可以做主自己的人生,但请不要以牺牲别人的人生为代价,置旁者的意愿于不顾。”
清平公主忍不住又哭道:“本宫只不过是寻一处安身之地,这难道过分吗?”
徳昭斩钉截铁道:“不过分,但是若是别人不收你,那也没有不对。”
清平公主见她语气坚决,一时间想不出应对的话来,只好呜呜地哭起来。
徳昭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才又说道:“其实你不该回来的,我兄长也不是你的良人,你心里也明白,只不过,你不甘心。”
“不错。”清平公主道:“原来我在京城的时候,几乎无人记得我这个郡主。我和母妃孤零零地苦熬在静王府里,只盼着将来成婚后能逃开那座牢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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