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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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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清平公主道:“原来我在京城的时候,几乎无人记得我这个郡主。我和母妃孤零零地苦熬在静王府里,只盼着将来成婚后能逃开那座牢笼。我不求我的夫君有多么显赫的前程,甚至不在乎他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妻子,只求他带我离开京城就足够了。”
  徳昭听她称呼改了自称,就知道触动了她的心事。
  “我每次出席宫里宴会的时候,总会看到长泰飘扬的红裙和恣意的笑容,我羡慕也妒忌,却不敢表现出来。那个时候她不会搭理我,我也从来不去招惹她,因为我知道我只有越不被人注意才越会平安。”
  清平公主看了看徳昭,见其眼里透露出同情,不禁苦笑道:“后来,圣旨来了,我的计划全被打乱了。我恨长泰,若不是她闹出无法收拾的丑闻来,我怎么会踏上和亲之路?”
  徳接着说道:“不过你后来想明白了,和亲虽然艰难,但一国之后的殊荣还是世间少有的荣耀。”
  “不错。可我已经认命的时候,长泰那个阴魂不散的疯子又缠上了我,还带来了皇上的密旨,要我拱手让出后位。”她眼中闪着怒火,叫道:“凭什么?我都不在乎捡她不要的东西了,为什么她还一丝好处都不留给我?”
  徳昭看向这个激动的女人:“所以你不服气,你瞄上了我兄长。”
  “没有!你不能这么污蔑我对李将军的感情。或许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些这样的念头,可是我见长泰打算刺杀李将军的时候,我是真心实意为他担心的。”
  徳昭不欲跟她争辩,摆了摆手,沉心递过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有两千两银票,还有官府的路引。有人会带你去河北安居下来,当地的官府也知晓此事。你只要不生事,就会安然度过余生。”
  清平公主看了看路引:“渤海郡!李大小姐,你就不能挑个近些的地方吗?”
  德昭不理她。
  这时,静王侧妃慌慌张张冲了进来:“公主,侯府的人把我们的东西都搬到车上去了,说要我们现在就走。”
  清平公主死死盯着德昭:“大小姐,若本宫答应你从此隐形埋名,但是只愿在雁门安居可以不?”
  德昭不畏地看着她:“不行。你心里所想我很清楚,假以时日,你定会不甘于平淡。我不会留下你这个隐患。”
  静王侧妃怒道:“我家公主金尊玉贵,怎么会碰上你这种大逆不道之人?”
  德昭听了这话,厉声喝道:“本小姐早就说过,清平公主远在北国为我大兴尽忠。你若再口出狂言,我定当送你去官府处置。”
  清平公主连忙拉住了生母:“您少说几句吧。”她咬了咬红唇,忽然噗通跪下了,静王侧妃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她:“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清平公主不理她,看向德昭,恳求道:“本宫愿意放弃公主的身份,只求在李将军身边为奴为婢!”
  德昭见她不死心,不得不端起脸喝道:“不可能!你自离开北国之时,就已不是公主了,谈何放弃身份?你心计多,心思复杂,我李家不会引狼入室,更不可能留你在我兄长身边将来惹得我兄长后宅不宁。”
  清平公主见事情没有转机,瘫坐在地,喃喃道:“那本宫这一生还有何意义?”她突然拔下金钗,抵住自己的咽喉道:“大小姐,你若是不答应本宫的要求,本宫就在你面前自戕。”
  静王侧妃待要冲上去,清平公主喝道:“不要过来;否则 本宫马上动手。”
  德昭冷冷地看着她癫狂的样子:“你可想清楚了,若你都不在乎你自己的话,那就不要指望别人对你仁慈。”她不理会静王侧妃的哭嚎,转身走向门口:“把门关好,一个时辰后再打开。若有尸体直接烧掉,不许留一丝痕迹!”
  清平公主目瞪口呆,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关心自己的死活。
  半个时辰后,沉心对安坐在塌上看书的德昭禀报道:“小姐,她们已经走了。”
  德昭点点头:“随行的人可靠不?”
  “可靠。不过……”沉心看了看主子没说下去。
  “嗯?”
  沉心小心道:“她们马车出门的时候碰到表小姐了,表小姐问了几句,奴婢只说是奉小姐之命行事,但是表小姐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德昭眉头一挑,吩咐道:“再多派一队人马去,暗地里要乔装过,若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留几个头目,其他人就地斩杀,不许逃出一人。”
  沉心应下来,又问道:“要让二公子知晓此事不?”
  德昭沉吟了一声道:“当然要让他知道,调兵遣将之事,以后都要先报于二公子。”
  “是!”
  德昭没了看书的兴致,索性出了院子来到东府,顺便为即将生产的韩氏诊个脉。
  在李钊的默许下,李徐两家的婚事很快提上了日程。齐国侯本来不乐意这门亲事,却被徐夫人拿出的李老爷子的手书镇住了。不久,两家正式订下了婚事,婚期就订在了今年的腊月十六。         德昭并不想参与此事,徐夫人反而觉得女儿也要快有人家了,就想着有些事情也该懂得了,兴致勃勃地在她休沐期间拉着她置办李钊成婚需要的东西。
  没过几天,徐府派了人过来,是平日里得林氏用的仆妇,她奉了林氏和徐兰兮之命,委婉地建议徐夫人是否应该跟亲家商议行事,并且意有所指,徐兰兮更习惯亲手布置屋子。
  徐夫人笑意盈盈地送走了来人,转头一个人关在屋里半天。徳昭知晓此事后,强闯了进去,母女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等出来的时候,徐夫人眼圈红红的,徳昭却是一脸平静。
  李钊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才知晓此事,却还是徐夫人使人告诉她的。
  李钊急于想跟妹妹谈谈,赶到她院子里被告知徳昭已经去了齐国侯书房。他来不及多想又匆匆寻到那里,就见妹妹正跪在父亲面前,李罡手里还拿着一封信。李钊以为齐国侯在责罚妹妹,却见李罘和李锐也在,看他进来,表情都有些奇怪。
  李罡见嫡子进来,温和道:“开阳你来的正好。阿昭说这两天就走,你那里给你妹妹准备了多少人随行?”
  李钊大吃一惊,失声道:“妹妹要去哪里?儿子怎么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了,台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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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相商

  徳昭淡淡道:“只不过是出去走走,到这里快两年了,妹妹有些想念到处跟随祖父游历的日子。特请示了祖父,意欲去西南走一遭。总归现在军中也无大事,战事也不多,我也闷得很。”
  李钊见妹妹提不起精神来,不禁有些心疼。他认定是妹妹是因为徐家的事情不快,就说道:“阿昭,现在外面世道乱得很,西南那里今年干旱,各地大大大小小的纷争不断。你现在游历,太不安全了。不如等过些时日,有商队过去的时候你再做打算。”
  徳昭微微一笑:“哥哥,你放心,我此去就是跟着张家的商队一起前往。
  李钊一时想不出法子来,急地满脸通红,倒是齐国侯有些奇怪:“开阳,你做什么?不好好给你妹妹准备卫士,还吓唬她?”
  齐国侯的话李钊没听到心里,他此时不禁有些埋怨徐兰兮:妹妹在雁门呆地好好地,这成个亲要是把妹妹气走了,这样的嫂子以后可怎么相处?
  李罘这时站起来解围道:“好了,开阳。我们都知道你担心阿昭,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有军职在身,而且卫士多带些就好了。”
  说完,就暗地里示意众人随着他出了齐国侯的院子。
  德昭不欲兄长为难,当先告别三人去了徐夫人院子。
  李罘见左右没人,啪地打了李钊头上一巴掌,吓地一旁的李锐一哆嗦:“二叔!”
  李钊见李罘脸色都变了,有些忐忑地说道:“二叔,阿昭是不是很生气啊?”
  李罘没好气道:“生不生气我不知道,伤心总是在所难免的。”
  李钊急忙道:“我去找阿昭说清楚,我马上跟找舅舅说一说这事。”说完,拔腿就跑。
  “回来!”李罘喊道,李钊站住了:“二叔?”
  “你小子傻啊?阿昭躲出去就是不愿意你为难,你现在去跟徐舅兄说这事。以他那性子,势必会将你未来的媳妇一阵责罚,你那媳妇连德昭帮你布置屋子都不愿意,这受了责罚,还不把气都撒到你妹妹头上?”
  “她敢!”李钊眼中煞气突现。
  “她怎么不敢?就算明里不敢,暗地里难道不会使绊子?她嫁过来可是长嫂,又是你母亲的亲侄女,我可听说了徐家侄女这段时间派了不只一次人过来挑刺,事事都针对阿昭。阿昭素来孝顺,若是有什么事情肯定也不会跟你们讲,一来是不想你母亲生气,二来是因为这媳妇你自己挑的,也不愿意你为难。她又不是好舌之人。”
  李锐在一旁温声说道:“开阳,愚兄痴长你几岁,托大一回。这婚姻之事,是结两姓之好。但是夫妻两人自处,也必是有所取舍。愚兄不知你是否真正了解过徐家姑娘,听二叔所说你们来往通信不断,但是并没有实在地相处过。”
  李钊听出了堂兄话里的暗示,这徐兰兮的信件到底不一定是她的亲。他犹豫道:“这个应该不会有假吧?”
  “怎么不会?”李罘翻了个白眼,“你那未来的岳父大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你以为‘鬼才’这个称号是大风刮来的?”
  李钊苦笑道:“不管怎样,徐家舅父和舅母不是小气的人啊?”
  “你父亲,我大哥也不是你这样的情种呢!”李罘讥讽道。
  李锐不敢取笑齐国侯,只是笑笑道:“开阳,女子的妒忌有些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或许阿昭无意中得罪了她,也可能两人就是秉性不相投,就看她自己怎么掌控了。她若是不行,你这夫君可就得心里轻重分清楚。”他转头对李罘道:“二叔,侄儿怎么觉得在挑拨开阳夫妻不和啊?”
  李罘‘哼’了一声:“老子最不喜搅得家宅不宁的女子。”
  李钊哭笑不得,暗地里有了一番计较。
  徐夫人自知晓女儿要去游历后,就一直茶饭不思,深觉得女儿是被自己连累的,她暗地里垂泪对红尘道:“我只以为那事早就过去了,是兰兮小女子有些左性了,没想到阿昭的心性也如此高。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红尘父母本就是徐家人,徐永雷一家在外的时候还在宅子看守。她不好说徐兰兮的不是,遂婉转道:“夫人,大小姐自小就养在老太爷身边,现在又是一军的将领,自然是金贵地很。”
  徐夫人苦笑道:“阿昭是不愿意我这做母亲的为难,你看兰兮这一个月派来的人,不是说阿昭原先选好的院子不好,就是说置办好的物件不合适。”
  红尘看了看徐夫人的脸色,吞吞吐吐道:“夫人,奴婢这里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就是怕您生气。”
  徐夫人心又一沉:“你说吧。”
  红尘噗通跪了下来:“奴婢爹娘刚才托人带信过来,说是兰兮小姐看中了大小姐的昭和院,让奴婢在您面前有机会就说一下。奴婢不敢隐瞒您。”
  徐夫人浑身一颤:“徐家肯定过几天就会派人过来吧?”如同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徐夫人无力地挥手道:“去请大小姐过来。”
  红尘一愣,急忙道:“夫人您真要大小姐挪出去?这不合规矩。”
  徐夫人冷冷道:“她徐兰兮还没这么大的脸面,本夫人是她的姑母没错,也是她将来的婆婆,不过本夫人的女儿万万没有给她让路的道理,更何况还没挡她的路呢!”
  德昭正在院子里看着丫鬟们收拾东西,见母亲传唤她,也没多想就赶了过来。
  徐夫人一把楼主她:“阿昭,是母亲错了。母亲糊涂,草率给你哥哥定了这门亲事,逼得你离开自己的家。”
  德昭见她深情激动,连忙好声好气道:“母亲,看您说的什么话。女儿不过去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了。跟您有什么关系呢?倒是女儿不孝了,不能陪在您身边。”
  徐夫人摇摇头:“阿昭,母亲知道您心中委屈的很。”
  德昭淡淡笑道:“母亲,快别那么说。只要哥哥过得好,阿昭就很满足了。”
  “阿昭,你不用走了。”外面传来李钊的声音,紧接着人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德昭刚要起来见礼,徐夫人冷声道:“免了,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给自己妹妹气受,算什么男人?”
  德昭心说亲娘,你可别添乱了,这徐兰兮要是嫁进来,知晓了此事,我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想起徐家这段时间总是派人打听她院子的消息,德昭决定还是瞒过去好。
  李钊诚惶诚恐地看着母亲:“母亲,这亲事能取消吗?”
  徐夫人没好气道:“当初你自己也没反对这门亲事,也怪我心急怕你惹上不三不四的女人上身,再者原先你外祖还在时,也跟你祖父口头有过婚约,这才定下了亲事。现在整个雁门,乃至河北山西都知道你这李将军要成亲了,你现在取消了亲事,不说徐家的面子全无,李家也被人说是朝三暮四,不守道义。”
  李钊黯然道:“母亲,是儿子莽撞了。”
  徐夫人愁眉苦脸道:“这可怎么办?”
  母子两人看着一脸平静的德昭,愧疚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林夫人来了。”
  德昭最先回过神来,连忙道:“母亲,哥哥,你们快别多想了,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徐表姐有自己的主意是好事,李家的媳妇可不能只是后宅的普通妇人。”
  徐夫人转而一想,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大不了进门后再教导一番。
  李钊阴沉着脸,没等说话,就见林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姑,我跟兰兮来看你了。”帘子一挑,林氏母女走了进来。
  徐夫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微笑道:“大嫂来了?怎么也早不点派人说一声?”
  林氏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刚才碰到天璇了,他送我们过来的。”
  徐夫人不动声色对红尘道:“去看看是谁这么对待客人的?罚三个月的月俸。”
  徐兰兮露出一张娇艳的小脸,羞涩地看了一眼李钊,小声道:“姑母别生气了,母亲和我都不在意的。”
  徐夫人不理会她话里的意有所指,看了一眼红尘,红尘心下领会,上了茶水后就带着侍候的人都下去了,厅里就剩下了徐夫人母子三个和林氏母女两个。
  德昭叹了口气,跟林氏见了礼,林氏满面笑容扶了她,徐兰兮客气地还了个半礼。
  场中一时冷了下来。
  林氏这次前来本是跟徐夫人商议婚事的相关事情,见李钊兄妹都在,就不好开口,于是笑道:“阿昭,你与兰兮多日不见了,你们小姐妹去园子里看看花去吧。”
  德昭尚未开口,徐兰兮已经娇嗔道:“母亲,我好不容易见姑母一面,您就不能让我多陪陪她老人家吗?”
  徐夫人听了她这话,面上却没有一丝喜悦,越想越觉得自己办坏了事情,禁不住看向了儿子。
  李钊见徐兰兮找借口不愿意搭理妹妹,心下恼怒异常,忽然笑道:“徐家舅母,本将这里还有一事与您相商。”
  林氏心性细腻,听他这称呼不对,却也不好指责,只好说道:“请讲。”
  李钊不看徐兰兮热切的目光,淡淡道:“母亲上次顺应本将之意,将亲事定了下来。本将觉得此事不妥。”
  他这话一出,林氏母女如同遭了晴天霹雳:“你,你,你要悔婚?”林氏颤声道。又看向徐夫人,见其面无表情,不禁坐都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下雨了,过几天出差,可千万别被堵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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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己见

  
  李钊冷声道:“瞧徐家舅母这话说的,我李家之人素来是一言九鼎,怎么会作出悔婚之事呢?”
  徐兰兮的脑中一片混乱,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听这话急忙道:“表哥您想说什么呢?”
  德昭心里微微感到遗憾,这徐家表姐跟兄长到底不是一路人,就听到李钊慢悠悠道:“只不过推迟婚期罢了。我家祖父自小教导我忠心为国,本将不才,早就有‘边塞不平,何以为家’的心愿,断断不能拘泥于儿女私情置家国安危于不顾。”
  林氏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退婚就好。说实话,她最近才知道了女儿有次假借她的名义派人过来说了不少婚事上事情,仿佛还嫌弃外甥女德昭插手了她的婚事。她狠狠地训斥了女儿一顿,言道,她这是给自己找麻烦,还没等过门就开始对婆家的事情指手划脚。
  徐兰兮一再保证自己一时想歪了,并无它意。
  林氏足足关了女儿半个月才放了出来,对丈夫则是说要女儿安心绣嫁妆。忐忑不安中,也不没见齐国侯府作出反应,她只好猜想对方可能不在意,也感念徐夫人的心胸宽厚,反复叮嘱女儿要孝顺徐夫人,若是在一般人家里,她这样行事的话早就被婆家厌恶了。
  徐兰兮心里认定李钊只钟情于自己一人,也打听到李钊当年在京中的时候还拒绝过当今的公主千岁,绝对不会因这等小事怪罪自己,更何况自己也没做错:成婚后的院子本就是她两人的生活之地,为何要别人在布置呢?她面上应和着林氏的话,暗地里却不以为然,背地里瞒着林氏又派人来了齐国侯府几趟。
  林氏不知晓女儿在背后没有收手,这些日子刚回雁门,杂七杂八的事情不少,一些故人旧友都要走动。这日好不容易找了时间,听女儿含羞带怯地说多日没见表哥了,就决定过侯府来走走。
  她想着是女儿未来的家,多多熟悉也好,省的将来嫁进来手忙脚乱。谁知一进来就听到未来女婿说是婚事不妥,几乎吓个半死,她也知道这婚事高攀了,奈何侯府主动提亲,自己夫君也保证没问题,女儿又喜欢,当然她心里也觉得不错。
  想到这里,林氏笑道:“开阳你这话固然有道理,奈何婚事我们两家早就定下了,亲朋好友也早就知晓了此事,现在推迟婚期,别人会误会的。”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道:“小姑,你家儿子不怕晚,不过兰兮可是你嫡亲侄女,你可不能偏心。”
  徐夫人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不过也觉得推迟婚事对两家影响都不好,于是也对李钊道:“你这孩子,兰兮早日嫁进来,你身边也有人照顾你。我跟你父亲也放心些。”
  德昭听了这话,连忙站起来:“母亲,徐家舅母,阿昭院子里还有事情,容女儿先告辞了。”她想着这未婚的女孩子还是别听这些事情为好,再说她也惊讶于自家哥哥的举动,万一牵扯进去的话,未来嫂子还不恨死她。
  徐夫人也顿悟过来,不该在德昭面前‘婚事婚事’的提,她刚要应允。那边徐兰兮心下不舒服了,不知为何心下怀疑这婚事的波折与德昭有关系,她脸色还有些苍白,却强撑道:“表妹忙什么呢?有空咱们姐妹多多亲近些呗!”
  德昭有些奇怪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记挂着自己,心想我这是有多么招人恨呢,你没看到我哥哥都发火了,你还添乱呢。
  她这话一出,徐夫人和李钊脸上的神情就隐藏不住了,林氏跟着丈夫走南闯北多年,最擅长察言观色,她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坏了,心想女儿啊,你这是火上浇油啊,你现在可还没嫁进来呢,就管上小姑子了,就算你是长嫂子,你婆婆可还好好地在那里呢,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管呢?
  林氏一把拉过徐兰兮,笑道:“兰兮,你糊涂了?你表妹可还没有定亲呢,不该听这些话。”使劲地掐了一下女儿。
  徐兰兮这才看到李钊脸色不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心里发慌,悻悻地说道:“那表妹慢走,表姐送你。”
  德昭摆摆手:“徐表姐不必客气,你随意。”说完,又对母亲和兄长点点头,潇洒地扬长而去。
  徐夫人本就不是隐忍之人,见未来的媳妇与女儿不对付,自觉女儿不是惹事之人,对这侄女有了一丝不满。
  林氏见女儿还立在那里不语,暗暗叫苦,硬着头皮道:“小姑,开阳。兰兮的性子有些散漫,都是这些年随着我们到处跑,我与她父亲疏于管教的缘故。”她故意提起这些年的艰辛,就见徐夫人面上的深情稍稍缓和了一下。
  李钊却不这么容易相信她,带兵之人本就是有一股探究竟的心劲,他木着脸说道:“徐家舅母,这也是我李家考虑不周,本来你们在外多年,刚回故乡安定,合该多多团圆几日再议其它之事,想来这表妹的教养也是徐家舅母多多费心的事。”他这话说得婉转,听着的人却觉得如利刃穿胸。
  林氏虽然觉得女儿前些时日做得不对,却也受不来此等指责,尤其还是从未来女婿的口中。
  徐夫人也觉得儿子出口重了,喝道:“开阳,混说些什么?还不给你舅母赔礼道歉?”
  李钊面色凝重,却不愿意徐夫人难过,只好对着林氏深施了一礼。
  林氏待要翻脸,却被女儿抓住了衣襟不放。
  徐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大嫂,本夫人与兄长情深,当年待字闺中时,大嫂也对我照顾有加,我有话就直说了。
  这门亲事是本夫人与兄长亲手订下的,自然不愿意多生变故。李家虽然在这河北山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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