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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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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侯忍住身上的疼痛,没好气道:“受伤的是你大哥,不是你大嫂。”
  李罘放缓了声音:“大哥,德昭的婚事真不能草率,一来不仅要征得父亲和母亲的同意,二来这丫头也有自己的主意,咱们家的嫡长女可不是一般的娇小姐,她可是实实在在上阵杀敌的将才。虽说柴家家大业大,可是你知道百年世家规矩也多,里面的水也深,再者你想想,依德昭的性子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吗?更何况柴家此次求亲本就是乘人之危,这样的人家,即使德昭听你的话嫁过去去,小夫妻以后能过得舒心吗?”
  齐国公突然觉得嫡子有意无意地在自己伤口上按了一下,猝不及防下,□□出声。
  李钊木着脸:“对不住了,父亲,儿子出手重了。”
  齐国公不服气道:“每个女子都要嫁人的,谁家不是唯夫是天,像你大嫂这样动不动就大打出手,这样的女子谁敢娶。”
  “那现在就让德昭回来。”李钊接口道:“儿子这就派人去接手,但是柴家的婚事势必不能成行。”他现在后悔死了还没有立即找机会将张仲坚的母亲带进府中。
  齐国公沉声道:“柴家朝中有人。”
  李钊怒道:“不过是个礼部侍郎而已,一介书生,而且不过是在杨安手下讨个清静。”
  父子两人怒目相向,不欢而散。
  当天夜里,李钊就派人八百里加急德昭送了信,又派人过去接替她。
  德昭昏迷了三天三夜,迟迟不肯醒来,张仲坚急地差点要了大夫的老命,双眼熬地通红,满面的胡须也疯长了出来,乍看上去,简直就像个野人。
  这天早上,德昭慢慢睁开眼睛,她一动,张仲坚就觉察到了,连忙凑了过来。
  毛绒绒的一张大脸上,一双比兔子眼睛还红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实在是有些滑稽,德昭虚弱地抬起手来,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三哥,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张仲坚小心翼翼地抱了抱佳人,松了一口气:“你醒了就好,再不醒的话我就去太原找你父亲算帐去了。”
  提到齐国公,德昭有些黯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张仲坚见她还是忧心的样子,满不在乎道:“阿昭,此事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你看三哥这里有好几个计策呢。”他掰着手指头一一说道:“第一,就是你祖父打消了你父亲的想法,取消这门婚事,也不能说叫婚事,你兄长在信中说道你母亲并没有给柴家你的生辰八字。第二,就是设法让柴家主动退出。第三呢,”他轻松地笑道,“三哥就从这里把你拐走了,你父亲连面都见不到你,还怎么跟柴家结亲?”
  德昭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心情也轻松起来:“我觉得还是在祖父到太原之前解决此事最好,老人家年纪大了,万一为此事伤了心神,那我就罪过大了。”
  张仲坚点头道:“也好,这次我们一起去太原。你看三哥的手段,不出半月就能把这事解决掉。”
  德昭疑惑道:“三哥,你有法子了?”
  张仲坚神秘笑道:“等事情办成了我再告诉你。”
  许因得了张仲坚的保证,德昭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两天后,待军中的事情交接完毕,两人就赶往了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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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枝

  京城杨府内,杨安一脸疲惫地看着面前的诏书,无奈地问道:“诸位先生,觉得此事还有何处不妥?”
  众人纷纷摇头,坐在角落里的杨珂抚摸着隐隐作痛的伤处,不服气道:“父亲,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呢?反正李家父子也是迟早要反的,我们先下手为强。”
  杨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你懂什么?现在大兴各地都是叛军,朝廷已经拙于应付了,若是逼的李家也造反,大兴可就彻底完了,你我父子也不能活命。”
  杨珂不甘心地闭口不言。
  见众人再无异议,杨安命人将诏书即刻发往太原。
  这时,有人在外面高声禀报:“太师,二公子回府了。”伴着话声,一个着黑衣的青年公子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一众人连忙起身行礼,杨珂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杨玹强压住心中的焦急,免了众人的礼。
  杨安已年余不见嫡子,内心不免有几分激动,匆匆打发掉了下属,见杨珂也要溜走,扬声叫住了他。
  杨玹不理会庶弟眼中的嫉妒,见老父精神不错,开门见山问道:“父亲打算何时将收回成命的诏书送往太原?”
  杨安眸光一闪:嫡子暗地里还是关心朝廷大事的。他不紧不慢指了指桌上的诏书:“即刻就派人送去。”
  杨玹心中一松,脑中闪过一张如花的容颜,他深吸了一口气,抱拳道:“父亲,儿子想从父亲这里讨个差事,儿子想将诏书送往山西。”
  杨安一听这话,手里的杯子咣当摔在地上,他怒道:“你疯了吗?杨家和李家现在是仇家,水火不容,你可是杨家未来的家主,李罡还不把你生吃活吞了?”
  杨玹淡淡一笑:“父亲,儿子以为李国公现在不会对儿子动手。李家父子一向标榜忠心为国,现在我朝正是多事之秋,儿子此行是带着朝廷的诏书而去的。李家绝对不会在这个时机害了儿子,否则,以后可就没人相信他们了。”
  杨安坚定地摇头道:“不行,这太冒险了。”嫡子不仅是自己的希望,也是整个杨家一脉的继承人,他绝不能只凭借一丝侥幸的猜测就答应。
  杨珂在一旁阴阴一笑:“父亲,二哥既然这么坚定,您就答应了他吧!”
  杨安听得火起,吼道:“他可是你亲兄长,你就这么愿意他去送死?老夫告诉你,即使你二哥有什么不测,杨家也绝不会交到你手上。”虽然庶子深得他的偏爱,少时杨安也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心力,但是这个儿子小聪明不缺,眼光却不长远。自己器重的心腹就折在他的自大之下,杨安不傻,这个时候还看不出庶子扶不起那真是眼瞎了。
  不理会杨珂霎时惨白的面色,杨安挥挥手叫人把他带了出去。
  杨玹目无表情地听着父亲与庶弟说话,仿佛与自己没有一丝干系。
  父子两人沉默良久,还是杨安满含希冀地问道:“你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杨玹轻轻摇头:“母亲和姨娘打算在老家住下去,她们两人都爱那里的清静,不想离开。”他看了看眼前人头上不经意冒出的几根白发,心里有些发苦:“父亲,寻个时机,儿子带您去寻母亲吧?朝廷不是您一个人能支撑下去的。”
  杨安苦笑道:“太晚了,现在全天下有几人是认为我杨安无罪的?大兴将亡,这罪魁祸首就是我啊!”
  杨玹顿时觉得眼中有些湿润,他闭了闭眼睛:“父亲,不管怎样,现在抽身,儿子能保全家性命无忧。”他咬咬牙道:“只要韦氏愿意,儿子也可留她在您身边。”
  杨安听了这话反而笑了:“傻儿子,韦氏去了的话,你母亲可是不安稳了。再说了,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怎么会甘愿终老乡野田间呢?”他犹豫地伸出了手,生怕这自小与之不亲近的儿子拒绝,见他没躲开,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玹儿,父亲这辈子从朝廷里脱不了身了。为父若要是随你走了,那些仇家迟早会伤到你们,你母亲好不容易过上喜欢的日子,为父就不去惊扰她了。”
  两行清泪自杨玹的目中滑落,他忍不住回握了一下杨安有些瘦骨嶙峋地大手:“父亲,您相信我,儿子定能保你和母亲平安,中原如果容不下我们一家,儿子带你们出海,东海的小岛无数,总有我们安身立命之处。”
  杨安哈哈大笑,含泪道:“玹儿,你有这份心为父就死而无憾了。你记得跟你娘替为父道歉,当年我答应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做不到了,若有来生,不要再跟着我了。”
  杨玹嘶声道:“您亲自去与她讲,儿子不要做这传信之人。”
  杨安平静道:“老二,你要知道为父还是杨家的家主,为父不能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即使我们一家子远走高飞了,那些人会把仇恨洒在杨家族人身上的。这老老少少几百号人,父亲不能做那种薄凉之事。”
  杨玹痛哭道:“父亲,您当初为什么要惹下这么多仇恨呢?”
  杨安看着自己日渐苍老的手掌,叹息道:“儿子,权利的诱惑太大了,为父当年太渴望高高在上了。其实,自从我纳了韦氏起,为父就知道已失去你母亲了,即便再多的荣华富贵也弥补不了你母亲的失望。”
  房中又陷入了无声。这一晚,杨太师书房中的灯一直到天亮都未熄灭。
  尚未到太原,德昭就遇到了前来迎接的李钊。他担心地看着妹妹的神色,见其除了有些风尘仆仆外并没有显露出伤心,暗地里对陪在妹妹身边的张仲坚印象又好了一份。
  三人来不及寒暄,直接就开始讨论计策,张仲坚见两兄妹大有当作要事处理的势头,忍不住笑道:“开阳兄,阿昭,你们别急,此事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难处置。”
  李钊没好气道:“张兄,城中柴家可是早早就放出风来,信誓旦旦说已经与李家结了亲家,偏偏我父亲根本不出来否认。柴家又在太原盘踞多年,势力不小。三教九流都有人为其做事,这消息都真不知道怎么刹得住。”
  张仲坚收起了笑颜,认真道:“开阳兄,柴家就是这里的地头蛇。李家虽然位高权重,但过初来乍到,所以对付他们除了要小心外,最终要的就是瞅准时机、当机立断,俗话说‘打蛇要打到七寸上!’”他小声道:“在下有个办法,虽然不光彩,但谁叫他们也是乘人之危呢!”
  三人头挨着头凑到一起听完张仲坚的办法,德昭有些犹豫道:“三哥,你这法子花费太大了吧?”
  张仲坚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李钊身上:“财帛动人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没错,张仲坚的法子很简单,那就是用钱砸,不过不是柴家当家的一房,而是除了这一房外所有的柴家人,一房都不落。
  柴家在这里兴旺了一百多年,虽然不容小觑,但也有世族的通病,不仅族人越来越多,而且各房的家境生活也不尽相同。特别是柴家的嫡系一直压着旁系,早就引得一些人不满,只不过柴家的家规森严,旁枝还要靠着嫡系过活,不敢表现出罢了。
  张仲坚这次就是拿银子买通了不少旁枝,将柴家一些积年的丑闻都暴出来,这种百年世家最看重的是脸面,他就不信声名狼藉后,柴家还敢死死把着李家不放。真要是那样的话,就别怪他张仲坚不客气了,跟他抢媳妇,小命都难保。
  李钊得知张仲坚已经调了一百万两银子过来,并且早就开始接触柴家人后,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良久才看了看德昭:“张兄家底如此殷实?”
  德昭忍住笑,点点头小声道:“哥,他上次给了妹妹十万两的零花钱呢!”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
  进了太原城,李氏兄妹先随张仲坚去拜访了张夫人,李钊有些担心张夫人对德昭有成见,毕竟就算柴家这事了解了,于德昭的名声上也多少有些不好。
  张夫人翘首以待等在门口,见一行人进来,连忙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德昭的手连声安慰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都是伯母来晚了,没早点定下你们的婚事,真对不住你。”
  德昭慌忙道:“您老太客气了,是阿昭给您和三哥添麻烦了。”
  张夫人一边拉着她往里走一边说道:“你放心,咱张家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伯母接到你三哥的信就开始准备了,这段时日已经初见成效了。伯母就是担心你这孩子心里不舒服,没事啊,都是小事,交给你三哥就好。”
  李钊感激地看着张夫人,诚心诚意过来见礼:“晚辈李钊见过伯母!”他从未如此礼待过父母君王外的长辈,眼见张夫人待自家妹子一骗赤诚,心甘情愿地以小辈见礼。
  张夫人连忙扶起他:“李将军折杀老妇了,老妇不过是一介商妇,这礼可不敢受。”
  李钊恭敬道:“伯母客气了,您待小侄的妹妹好,就是小侄的长辈。”
  张夫人有些为难地看着德昭,德昭眼眶微热,闷声道:“伯母,我家兄长也是多亏了张三哥出手才得以保全性命,这礼你受得住。”
  张夫人无奈地受了李钊一礼,彼此寒暄了一会,李氏兄妹就告辞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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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交锋

  徐夫人将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含泪道:“阿昭,母亲这次拼着李家妇不要了,也不会同意你父亲提的这门亲事。”
  德昭安抚她道:“母亲,您别这么说丧气话。事情不到最后,谁都不知结局如何。您看祖父和祖母都快要到这里了,您可别再说不做李家妇的话了,要不老人家也该伤心了,总归这事是因女儿而起,那女儿可就是成了不孝之人了。”她见房中都是信得过的人,又叮嘱道:“母亲,以后不可再与父亲动手了,父亲是带兵之人,招式都是见血才止,万一没个轻重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徐夫人恨恨道:“母亲恨不得抽他三百鞭,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作呕。”
  母女又说些话,徐夫人鼓起勇气试探道:“阿昭,母亲听你哥哥说你有了意中人,那,那他家为什么不过来提亲呢?”
  德昭一怔,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和他母亲已经来了太原,只是正赶上这件事,晚了一步。”
  徐夫人紧张起来:“那他家会不会对你有不满?”
  德昭摇摇头:“应该不会,毕竟这门所谓的亲事是父亲和柴家的口头之约,而且柴家明显是有所图。张三哥和哥哥两人都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也在设法解决此事,母亲只管放宽心吧。”
  徐夫人点点头:“女儿,你们只管去做。等你祖父一到,母亲就跟他老人家一起把你们的亲事订下。”
  德昭小声道:“祖父早就见过张三哥了,应该会同意的。”
  徐夫人听了这话,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齐国公宽大的书房里,德昭忍住怒气不去看立在父亲身边的那名青年公子,心里的火气却是快压不住了,自己在前线拼死拼活,回了家还得像个货物一样被陌生人挑来挑去,更可气的是主使的人竟然是亲生父亲。
  柴琳的嫡长子柴麒一脸挑剔看着面前英武的女子。说实话,他很不满意父亲为他挑的这门亲事,想起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表妹,他就越发不喜德昭,要不是她,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设法让父亲同意他与表妹的亲事了。
  今天一早,齐国公就派人去了柴家将柴麒父子请了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商。父子两人进了门就见一个劲装的蓝衣女子正与齐国公说话,柴家父子心中有了隐隐猜测。果然,齐国公一脸笑意地介绍说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嫡长女。
  柴琳暗中示意儿子主动上前搭话,不想那女子径直走到齐国公的下首坐了下来,看那样子竟然是要两人见礼。柴家父子有些呆愣,难道这女子不识得礼数吗?面对自家的未来的夫君和公公也毫不客气。
  齐国公有些不悦,长女现在越来越像她哥哥了,有时候都觉得已经掌控不住她了。李罡低咳了一声道:“德昭,过来见过柴世叔。”
  德昭依言站了起来:“父亲,不知这位柴大人身居何职?在何处为官?女儿眼拙,不记得父亲有如此世交。”
  柴琳原本听了齐国公的话后,做好了德昭给她见礼的准备,对方却出乎意料突然有此一问,立时说不出话来。
  齐国公语气加重了:“德昭过来见礼,这是父亲的好友。”
  德昭没动,淡淡道:“国公爷,末将前些时日不慎受了伤,手脚行事不方便。”
  齐国公怀疑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有战事没有禀报过来?”
  德昭瞟了厅中的人一眼,轻声道:“末将在最近砍杀西突厥奸细之时,杀的人太多,刀钝了,不小心卡在那人的脖子里了,末将情急之下,只好抓起这人挡箭,手臂有些拉伤。她说得慢条斯理,每一字却都清清楚楚。
  柴家父子登时觉得全身发寒,柴麒更是开始想念自家温柔似水的表妹,那才是堪为□□的淑女,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个女罗刹罢了。
  齐国公看到柴家父子变幻的神色,又听到女儿继续说道:“父亲,您的朋友想必也如同您一样通情达理,不会在意女儿因伤不能行礼的。”
  这时,就听到外面心腹的声音传来:“将军、二爷,国公爷这里有客人,容属下前去禀报。”李钊冷冷的声音传来:“客人?大小姐不是在里面吗?你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了,话可不能乱说。大小姐是女子,国公爷怎么会让她出面待客?”
  齐国公陡然觉得脸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就听到李罘继续说道:“开阳不可造次。说不得是李家的长辈到了,你父亲不会让女儿见什么来路不明的人。”
  柴琳心里怎么想地不清楚,柴麒忍不住了,他冷笑道:“国公爷,还是容我父子先行告退。这大小姐,我们柴家也见过了。”
  齐国公刚要搭话,李玺不干了,她噌地站起来,对着齐国公说道:“父亲,这位仁兄的话女儿不明白?难道是父亲不顾女儿的清誉召我来见外男?”
  李钊和李罘叔侄两个推门进来,见柴家父子也赫然在座,李钊双目充血,几乎要把齐国公的心看穿。
  齐国公有些狼狈,没想到儿子和弟弟在外人面前不给他面子,努力整了整面色说道:“什么外男?都是自家人,不要说些见外的话。”
  德昭听了这话,撩起衣襟,啪,踢翻了一张太师椅,走到柴家父子面前:“国公大人,这两位到底是哪家的亲戚?我为李家女,外家为徐家,两家的亲戚女儿也大多知晓,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柴家这门亲呢?还请国公大人明示!”
  柴麒缩在父亲的身后,刚刚被李钊的神色吓了一跳,这时见那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女子一脚就踢碎了一把结实的椅子,心里更是后悔不已,他使劲在后面示意柴琳赶紧推了这门亲事。
  柴琳却是不动声色,见德昭发问竟然还笑眯眯道:“大小姐,这要看您父亲如何安排了?毕竟国公府还是他当家不是?难道大小姐不关心自己父亲的性命前程吗?”话里竟然是□□裸的威胁和挑拨。
  德昭不怒反笑:“怎么?一个白身也想过问国公府的事情?还是打算在官家里面插一脚?一个三品的将军你都不放在眼里,看来你还真是胆子不小。”
  柴琳嘿嘿地笑了笑,却不接德昭的话,只是又看了一眼齐国公,挑衅不言而喻。
  德昭心思一转,看了看他身后的柴麒,嘴里却对齐国公说道:“国公大人,您既然允许了这样的人进府,又不是这边的亲戚,想必是芳华院那边的,要不然怎么说是一家人呢?”
  齐国公忍无可忍:“德昭,不要胡说八道,这不干那边的事情。为父有意将你许给柴家公子。”他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料女儿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有不满。
  德昭惊讶道:“父亲,自古官民不通婚,你忘记了?这可是大兴律例有据可查的,你要把女儿许给一介百姓,是打算辱杀女儿呢还是对大兴律例有不满呢?”
  齐国公语塞,他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柴琳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把这个搬出来,实在这条律例不过是几百年前大兴朝初建立时,为了防止朝中有人借联姻来获取民心才颁布下来的,如今早就没人去较真了。往往只要是家里有一人做官的,就算是官宦之家,渐渐地也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条律例。
  柴琳见齐国公答不上话来,连忙提醒道:“柴家有人在京为官的。”
  德昭摊摊手:“可柴公子还是白身。在下虽然只是三品,但断断不能知法犯法。”她看了看齐国公:“国公大人,你说呢?”
  柴琳不甘心,他故意说道:“大小姐,您怎么不称呼国公爷为父亲呢?难道是……”
  德昭不耐烦道:“这位柴老爷你管的过宽了。朝廷律法前,谁敢徇私情?本将军论公事,难道还要你柴老爷同意?是不是以后太原国公府甚至山西河北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要管一管?”
  这话一出,齐国公脸色也不好看了。
  德昭心里暗自骂道:谁不会倒打一耙?敢逼我嫁入柴家,柴家不掉层皮我就不是李玺。
  李钊见妹妹占了上风,连忙给李罘使了眼色。
  李罘踱着小方步过来,对着齐国公道:“哥,今儿早上弟弟一出门,就听到一件风流轶事。”他不待齐国公说话,就乐呵呵地说道:“说是一名世家唤做茉莉的小姐,今儿个肚子不舒服,结果大夫一诊脉,竟然是怀有身孕两个多月了。更让人奇怪的是这个小姐打死都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不,据说当家人要把她给处死来灭人口舌。啧啧,你说这女子也当真是傻,说出来两家成了通家之好不就行了?唉,就不知道舍了性命护住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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