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平阳公主传-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闪送抑貌痪托辛耍堪Γ筒恢郎崃诵悦ぷ〉那槔墒撬 !
齐国公见弟弟突然说起此事,有些奇怪他的用意,忍不住去看柴琳父子,却见那两人神色有些慌张,特别是柴麒更是不住地看自家老父,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柴琳见李罘戏谑地看着自己,就晓得此事不好,虽然他早就知晓儿子与自家妹妹家女儿有情,却没想到两人会做下如此荒唐之事。他本就是聪明之人,原本打算借助世人的口舌将柴李两家的亲事给强制做成,不想现在对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时,李钊淡淡道:“柴老爷,不知你对雪玉镯的下落有没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提示见文案和上章,现在山河笑开始大量存稿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有一段时间很忙!我要多多存稿!
请大家多多收藏平阳公主传吧!已经三十五万字了,可以狠狠地宰杀了!收藏,收藏!
☆、兵刃相见
柴家父子急着回家里商议,特别是柴琳,顾不得再向齐国公施压,反而很干脆得答应了李钊,两家的婚事就此取消。
齐国公面色铁青待柴家人走了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孽畜,你就那么想让为父去送死吗?”
李钊毫不客气道:“父亲,你若是有法子改变圣上的旨意,那你可劲的折腾,儿子也不管。但是你要是把妹妹卖了换自己的安危,别说你能不能成事,先说你这种行径就为世人不齿。父亲若是对儿子有所怨言的话,不如现在把你真爱的庶女许出去,儿子绝对不插手,兴许还能送她一份嫁妆。”
齐国侯吼道:“庶女和嫡女能一样吗?”
李钊呵呵一笑:“父亲可不能这么说。你宠爱两个庶妹多年,吃穿用度上比比阿昭好太多,教养上也是你亲自来,您不是一直处处抬举她们吗?甚至还为她们数次打压妹妹,你们父女如此情深,现在是她们站出来为父出力的时候了,想必她们也非常乐意。”
齐国侯看着儿子仇恨自己的眼神,火大道:“谁叫你母亲不教养她们?她这嫡母不贤惠在先!为父多照顾她们也是应当的。”
“贱人之女也配我母亲教养?”李钊毫无畏惧地看着齐国公,“也就是您老人家把她们当做宝,像这样为非作歹、心思狠毒的庶女在别家早就被打死一百次了。哼,国公大人,您最好能护住她们一世,否则我李钊会把从前的账一件件要回来。”
几人又是不欢而散,李钊怒气冲冲地出了齐国公的院子,冷笑道:“另外一道诏书已经在路上了,父亲不用去京城了。哼,被一个二流的世家威胁就打算舍嫡女,真是丢人。”
太原城里,李柴两家联姻的消息很快被另一风流传闻取而代之,柴古两家嫡子和嫡女暗结珠胎成为好事者津津乐道的话题,不仅如此,仿佛突然决堤一般,柴家叔侄乱伦、庶欺嫡等等各种丑闻也传得沸沸扬扬,柴家人特别是嫡房当家人都羞地不敢出门,前段时日的趾高气扬霎时无影无踪,柴家门前的车水马龙现在早已是门可罗雀。
月余后,柴琳狂笑着捧着一只血红的镯子,翻来覆去地想找出点端倪来。柴夫人看着有些癫狂的丈夫,想到天天要死要活逼家里同意与古家亲事的长子,心里觉得疲惫至极。
徳昭后来好奇地问过兄长柴家血玉镯的事情,后者轻描淡写道:“不过是柴家祖上穿下来的一件器物,说是当家人血玉镯在手,可任意调度大兴境内数百家与柴家有关铺子的银钱。”
徳昭吃惊道:“那哥哥你是何处得知的?”
李钊不甘心道:“张兄用银子买通了几个上代家主的老仆人。这血玉镯已经丢失了三代了,每任家主都被秘密叮嘱要寻回,重振柴家的荣光,柴家数百年前曾经是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不仅财富无数,人才也是辈出。”
徳昭恍然道:“怪不得柴琳放手得如此痛快呢!不过,柴家若是得到血玉镯的话,以后与我们有为敌的话我们可就麻烦了。”
李钊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傻啊?这血玉镯若是这么容易被我们找到,柴家不早就先行一步了?不过是张兄根据这个说法物了个成色好些的镯子,又使人设置了些机关、障碍罢了。”
徳昭无语了,这样做也真是够厉害了。
这天一早,齐国公府大门早早打开了,徳昭随在徐夫人后面焦急地等在门外,远远地行来一队车马队伍,徳昭兴奋连连叫道:“祖父到了。”
马车慢慢驶到近前,在众人的凝望中,一个瘦峋的老者挑开车家帘走了出来,徳昭急忙冲了上去,不料半路上突然蹿出几个人来,徳昭猝不及防,只好急急一跳,才看清楚竟然是段氏带着一子两女冲了上去。徳昭有些讶异地看了看门口的母亲和兄长,众人不由自主看向齐国公。
齐国公羞愧,他也不知道爱妾和庶子女会这么心急,原本想着老父一直不待见段氏和钧儿,就打算趁这个机会先让他们混在人群里一起拜见了老爷子,再顺势进了国公府,即使那时徐氏母子发现不对劲也没办法了,总归孙子女都这么大了,老父和老母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也会留下他们的。他特意使人叮嘱了段氏几人,一定要悄悄的,看到老爷子车驾后再出来。
段氏却不这么想,最近国公府的事情惹得李罡几乎夜夜宿在她这里,虽然他不说什么,但是或多或少段氏知道齐国公对嫡子女很不满,隐隐有别苗头的迹象。母子四人觉得有机可乘,自家夫君(父亲)这种心态利用好的话,说不得国公府里能有一番新景象。在征得齐国公同意后,段氏决定先设让自己和孩子们得到老爷子夫妇的欢心。在她看来,老人家都是最疼小辈的,自家孩子虽然早些年因为自己的原因不得重视,但是只要这次老爷子认下他们即使对他们比不上李钊兄妹热情也是个好兆头。
段家没有什么人跟来太原,一来是祖业在雁门舍不得丢弃掉,二来是李钊来雁门之前做主直接断了对段家商队的护卫,齐国公后来还专门找了儿子转圜此事。李钊嘴上答应了,转头就抛了脑后,因此段家现在的生意一落千丈,自顾不暇,更不敢着人跟过来。
段氏母子四人现在就靠着前段时日那些靠拍齐国公马屁上位的幕僚出主意,偏偏那几人也是刚来不久,根本不了解李老爷子的为人,甚至连嫡庶兄弟们之间的过节都没搞清楚,也觉得从老人家这里下手不错。于是,就有了方才段氏急着请安险些撞到德昭的一幕。
李家老爷子两个月前刚经历了分族的打击,虽然事出有因,心里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处置办法,但对老爷子的打击却不小,他兄弟本就少,五服之外的分出去,不过剩下包括李莹父母在内寥寥几房人跟他一起过活,等到李罡受封齐国公的消息传到老宅后,不少族人后悔了,竟然又鼓动着合族而居。老人家被他们的举动伤透心了心,接到儿孙的信后,素性带了几房人同时来了太原,不愿意再于那些势力之人有牵扯。
毕竟年纪大了,又加上心情不痛快,李昺一路上精神很差,更是生了一场大病。走到半路的时候,接到了嫡孙的信里,当得知儿子要舍弃长孙女保自己平安后,更是暴跳如雷。由于人数不少,又带了不少东西,车驾行不快,好不容易到了太原,听闻孙女的事情解决了,远远也看到孙女迎了过来,老爷子的笑脸还没露出来,突然就看到孙女被几个人挤到了一边。
李昺收了笑脸,看着眼前打扮地无比艳丽的中年女子带着一男两女给他请安:“妾身见过父亲!”李钧三人也大礼参拜:“孙子(孙女)见过祖父、祖母。”
国公府门口安静了下来,众人等着李昺的反应。就在众人以为老人家要发火的时候,就听到他淡声问道:“你是段氏?”
段氏心中狂喜:“正是妾身,父亲一路劳顿了。”说完,就要起身。
李昺往前走了两步:“一个贱妾也敢称老夫为父亲?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目无礼法、愚昧无知、心肠歹毒。滚!”一脚正踢在她心口上,段氏尖叫一声,就飞了出去。
李钧兄妹大吃一惊,两女来不及多想就去查看段氏的伤情,李钧却是忍不住冲到李昺跟前,一拳就打了过去:“你凭什么伤我母亲?”
国公府的人众人不料他有此胆量,来不及阻拦,会武的徐夫人、李罡父子纷纷出手。
李老爷子侧身一闪,李钧扑了个空,他一愣神,听到旁人的呵斥,也知道做了错事,这当口德昭已经来到她面前,脚下微微用力,踢在他后膝上,李钧噗通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德昭手上不停,一条软鞭自腰间扯出来,反手饶过他的脖颈,两手一紧勒地他喘不过气来。
老爷子躲过了庶孙的一拳,到底是身子虚,竟然晃了几下,坐在地上。
这下子所有人都慌了,德昭一把将李钧甩给了侍卫,自己抢先扶起了祖父:“哪里伤到了?哪里伤到了?”
李昺脸色蜡黄,大口喘着气,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也围了过来,李罡正要为庶子辩解几句,却见嫡女忽然将老父交到自己手里,回身来到被数把钢刀架住的李钧跟前,咚咚咚对着他的肚子就揍了下去,李钧噗哧就吐出了一口血,德昭像是没有察觉一样狠狠地对着他给了几巴掌,李罡想要过去阻拦,却还扶着老父,其他人则是惊呆了。
李罡的呼喊声在德昭听来是那么遥远,李钧一会就被揍地看不出人模样来,靠着旁边扶住他的侍卫身上人事不醒。
德昭吹了吹红肿的拳头,李罡松了一口气,却见长女咣当抽出一名侍卫的腰刀,就朝着正缩在段氏身边的两个庶妹一步步走了过去。
她发丝凌乱,李钧吐出的血不少溅出在她的衣衫上,甚至脸上也有几滴,整个人显地特别妖异,李珏姐妹见她过来,吓地不住地尖叫:“父亲,救我。父亲,救命。”
李罡大喊道:“阿昭,住手,那是你的庶母和妹妹。”李罘心道:您这是火上浇油啊!
德昭头也不回:“不过是伤我祖父的仇人罢了,留她性命天理难容。”
李钊见情况不对,转身吩咐道:“去请张家兄弟来,叫大夫,快快。”虽然他恨不得杀了那母女三人,不过现在看来更危险是德昭似乎有走火入魔的征兆,李老爷子缓过劲来,急急道:“拦住她,她有些神志不清了。”狠狠地瞪了长子一眼,这是把宝贝孙女逼成什么样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更新,呵呵!
请大家多多收藏啊!昨天晚上看到中国夺了首金,感觉很爽!
希望大家也多多支持山河笑,收藏吧!
☆、余波未消
李家兄弟几个小心翼翼地走向德昭,不想德昭忽然一转身,目中凶光毕显:“谁敢拦我给祖父报仇,我一样宰了。”
李瑕在德昭后面趁着她与李钊几人说话的间隙,慢慢想溜走,谁知德昭一把抓住她的发髻,重重地将她掼在地上:“你还想跑?”忽然将刀一竖,狠狠地刺了上去。
一些胆小的人眼睛一闭,忽然,一个慈爱的声音传来:“阿昭,你在做什么呢?”众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扶着一个婆子走了过来,德昭手中的刀停住了,慢慢回头道:“祖母?”
那老太太正是李罡的生母杨氏,她清癯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是我啊,祖母来看你了。你还不过来?”
德昭脸上有些迷茫:“可她们伤了祖父,待阿昭报了仇再跟祖母说话。”众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杨老夫人本来在后面的车上跟几个老姐妹一起说话,想到要见到一手抚养长大的孙女了还是有几分激动。结果还没走到府前,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骚乱,她不会功夫,走得慢,到了近前才看见老爷子靠在长子怀里,孙女像是失了心志般要去杀人。她连忙出声唤住她,心里却是无比焦急和心疼。
杨老夫人慢慢走近了她:“阿昭,可是受委屈了?来祖母这里,跟祖母说说。”
德昭脸上有些纠结,杨老夫人伸出两手:“快过来啊,祖母给你出气。”
咣当,德昭手上的刀掉了下来,正落在李瑕的腿上,她想要尖叫,被李钊狠狠地怒视了一眼。
德昭忽然扑到了杨氏怀里:“祖母,您来了!她们都欺负我,还伤了祖父,我不和她们玩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杨氏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祖母这里有好多玩意呢,咱们一起玩。”俨然是把她当成小时候的样子。
徐氏眼中垂泪,自家女儿小时候在老家看来并不快乐。
杨氏哄着德昭慢慢走了过来,李钊得到祖母的示意,一个手刀将其打晕了,连忙吩咐将人送到院子里。
李昺见孙女无恙,松懈了心神,禁不住咳嗽连连,杨氏心疼道:“你看你,被一个贱妾气成这样,抬举了他们。”她目光柔和,说出话却令刚苏醒过来的段氏几人心惊:“这几个不过是没有上家谱的奸生子,以下犯上,按律处置就是。”
听了她这话,李罡有些不敢相信,见妻子也是一脸不解,才晓得老母这话当真。
李罘伸手接过兄长手里的老父,哼,一涉到庶子女身上,兄长就犯糊涂,扶着父亲的手都在抖了。
徐氏讷讷道:“母亲,这是真的?”
杨氏淡然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家不孝长子族谱上唯一的正室原配,李家祖上就严厉约束男子纳妾之事,别的房我们管不着,至少咱们这一房,若不是正室实在不堪,这纳妾的事情还是免了。”她看向长子:“当年母亲跟你说过多次,你若执意纳妾,可别后悔。你执意不听,这些年这些人不仅搅和地你后宅不宁,还多次险些坏了你的大事。不过,母亲知道你现在还是对他们有情,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此事。若是他们安分守己,将来分些财产出去过活了,母亲相信英娘也不会难为他们。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要的太多了。”
齐国公沉默不语,杨氏也不管他,示意众人一起进府。
徐夫人早就有了安排,齐国公周围的宅子早就买了下来,她一一将几房族人安置了进去。又赶到正房,见杨氏已经换了家常的衣服,正守着榻上的老爷子说话。
见她进来,杨氏招呼道:“你过来歇息一下,刚才那个张家小哥儿来了,母亲做主让钟儿陪他去了德昭院子里。”
徐夫人心中稍稍放下心,又问道:“大夫说父亲身子怎样了?”
韩氏在一旁答道:“气急攻心了,刚已经开药了。”
徐氏点点头,端坐在齐国公身旁。
杨氏抱着不到一岁的小宝逗弄着,嘴里却说道:“段氏处死吧,那三人逐出去,自生自灭。”
齐国公忍不住叫道:“母亲,手下留情。”
杨氏看都不看他:“老大,你当初逼英娘,阿昭答应婚事的时候,应该是以阿昭不应就是不孝为借口吧?那如今母亲也把这话送给你了。”
齐国公低声道:“可他们毕竟陪在儿子身边多年了。”
李昺止住二子的张口欲言:“所以,即使他们今日伤了我,你也不会真处置他们是不是?”
李罡满头大汗:“父亲、母亲,你们听儿子解释。”
徐夫人见他窘迫的样子,起身道:“媳妇带他们去看看阿昭醒了没。”显然想要避开了去。
李昺摆手道:“你不用走,这事情今天不处置了,老夫这病就好不起来。”
李罡恳求道:“父亲!”
“你若认为他们今天的错不足处置他们的话,为父现在就告诉你,等为父驾鹤之日起,李家直接就交到开阳手里,成全你与他们一家团聚。英娘,你意下如何?”
徐氏淡然道:“一切但凭父亲做主。国公爷与段氏鹣鲽情深二十余载,想必俱都感念父亲的恩德。”
齐国公垂头丧气地跪了下来:“儿子错了,由您做主。”
段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觉得胸口似乎有块巨石沉甸甸地,李钧和李瑕都有伤在身,顾不上她,李珏不会照顾人,芳华院所有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吃穿都要自己来,段氏开始恐惧起来,她一连几天都拖着病体守在门前,盼着齐国公过来。
母子四人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四天。第五天傍晚,一群粗壮的婆子冲进来,也不说话。架起段氏摁在床上,其中两人拿出一段白绫直接就绕在她脖子上,两人一用力,段氏就眼睛翻白了,李钧兄妹吓地各自躲了开去,靠都不敢靠近,这些仆妇们见亲生子女这些行径也有些心寒。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段氏的身子就凉了下来。有人进来草草地以草席裹了她的尸身抬了出去了,李钧兄妹胆战心惊地瘫坐在一起,心中充满了绝望。
李钧茫然地看着屋里地一切,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李珏忍不住拉了拉他:“三哥,你快想点办法,不会我们也被人杀了吧?”
李钧被他的话惊醒,甩开了她的手:“一边去,别碰爷,都是你们这几个人撺掇爷去争、去抢,要不然爷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他恶狠狠地看着两个庶妹:“要不是你们,爷现在还是国公府的三公子呢!”
李珏被她的神色吓住了,禁不住连连后退。
李钧厌恶地看着两人,又说道:“你不用担心,父亲既然把你许给了外祖家,就不会要你的命,不过就是嫁人的时候寒酸些罢了。”
李瑕眼光一亮,旋即抓住李珏的手说道:“二姐姐,你我可是亲姐妹,你出嫁的时候妹妹愿意陪你去外祖家,现在国公府已经容不下妹妹了,二姐不会见死不救吧?”
李珏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一刹那软了下来,旋即想起一件事来,冷笑道:“三妹,你别摆出这幅样子来,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你是什么样的性子,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也该明白了。在雁门那次,二哥围住了咱们院子,三哥冲不出去,是你绊了我一脚我才倒在了三哥身上,要不是三哥接住了我,我早就伤在兵士的刀下了。”
李瑕心里一惊:“二姐,你说什么呢?妹妹不明白!”
李珏冷冷道:“你自己心里知道我在说什么,这段家你是去不了的。这些年想来我哪次不都是成了你的手中枪,你躲在背后不出力得了多少好处?你要是去了段家,说不得看我过得不错就鸠占鹊巢,我脑子不如你灵光,却不表明我就是傻子一个。别说我出嫁你去不了段家,以后也你不用去了,我会千方百计阻止你。”
李瑕慌了,情急之下抓住李珏道:“二姐,你不是不想嫁到段家吗?你不是嫌弃这门亲事吗?你不如给了妹妹,这样你还可以有机会嫁给高门大户。”
李钧看着两个妹妹丧失理智地打了起来,无聊地走了院子,试图去求见齐国公,只要见了父亲,一切说不定还有转机。
几天后,国公府的三个庶子女被秘密地送往了国公府名下的一个新置办的小庄子里,不久,雁门段家接到来信,希望两家的婚事能早日举办,言道两家的情谊不能断。一个月后,李珏穿上了大红嫁衣,匆匆踏上了出嫁之路。齐国公一人送了李珏一程,其他国公府的主人面都没露,段氏本人也不见影踪,而且并没有从国公府发嫁。
段家接亲的人有些失望,越发觉得这门亲事不寻常,要不是看在齐国公的份上,掉头就走的念头已经冒出来了。
李钧的亲事早已定了下来,齐国公怕老父插手此事,遂早早地下了定,又恳求徐氏操办李钧的喜事。徐夫人一改往日的强势,以内院的事情以母亲做主为由婉绝了。齐国公无法,只好自己找了心腹在小庄子上给李钧安置了一切事宜。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的日子里,大家一起努力!各位,一起加油!
多多收藏我吧!谢谢支持!
☆、另辟新径
所有这些的处置,德昭并不清楚。她醒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庞,张仲坚咧着嘴笑了起来,不待吩咐,已经有人跑出去告诉了各院里的人。
老爷子和杨氏带着一群下人哗啦啦地冲了进来,见孙女正半坐着吃粥,不禁颤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德昭醒来后,从旁人嘴里才知道了当时的情景,她自己只记得祖父险些被庶兄伤到后,坐在了地上,后来的事情就有些模糊了。眼见李昺完好无损地在她面前,也是长吁了一口气。
祖孙三人惊喜交加地互叙离别之情,只有齐国公在一旁恨不得提醒老父、老母:“你们能不能也把点祖孙情分些给钧儿他们呢?”
十三年十一月,朝中又下新旨,言道当今圣上为举世明君,当修建四方离宫以显大兴之伟业。一时间,本已纷乱的时局,犹如被火上烹油般燃起了熊熊战火,一些原本有些兵权的节度使、抚慰使也纷纷加入了这乱局中。
国公府中,李家三代的家主加上各自的心腹围坐在一起商讨大事,德昭立在李钊后面,脑中却是想着张仲坚离去的嘱咐,她这种甜蜜被兄长看在眼里,恨地牙痒痒。
十三年十二月,太原府传檄诸郡,开征平大将军府于山西,置三军。齐国公以长子李钦左军大都督,嫡子李钊为右军大都督,已为中军大都督,杖领白旗,誓师出兵。
临行前。齐国公将李钊兄妹召到近前:“现在我们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