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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公主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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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给开阳和阿昭送信了吗?”
  李昺看了看老妻,低声道:“我也不知为何,今晚就是不能入睡。还有,”他神色黯然道,“我担心信并没有送出去!”
  杨氏听了这话大惊,睡意全无,颤声道:“送不出去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大儿……”
  李昺轻轻摇头:“此事估计大儿都身不由己。我看不仅这府里,就是这太原城中,我儿也做不了主了。”
  杨老夫人急忙问道:“为何如此?”
  李昺低声道:“这段时日来投奔的人太多了,开阳和阿昭还在的时候还好,这来人的安置都安排地甚为妥当,就是防备他们鸠占鹊巢。现在两人征战在外,咱家老大本来就有些糊涂,自己做主把投奔之人安在身侧,他的本意是好管束他们,不想那些人结成了盟,牵制住了他了。我这几日借着去请他的机会,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最明显的是四个城门的守防,东门已经是萧充的人,西门还是咱们这里的,南北一半一半了。再说前几日,那些小女子为何敢向媳妇下毒手了,这就是明显的有恃无恐啊!”
  杨老夫人心惊道:“这可如何是好?老二他们还不知道呢,会不会有危险?”
  李昺安抚道:“暂时不会,那萧家还要借着我们掌权,一时半会还动不了李家的人。不过,这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老两口愁容满面看了看对方,李昺忽然打个激灵,急忙吩咐外面的人:“去把夫人悄悄请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徐夫人有些疑惑地赶了过来,她身上的伤势不过是皮肉伤,这几日早就好地差不多了。见公婆身边的人深夜来请,还以为是老爷子身子不好,急忙跟了过来,见两位老人家衣饰齐整地坐在小厅里,有些不安:“父亲、母亲,出什么事了?”
  李昺刚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呵斥声和叫喊声,却正是从后院传来,徐夫人刚要起身去看,就被杨老夫人摁住了:“待着别动。”
  李昺看了看两人,转身带着几个人出去了,一出门就见院门大开,门外的兵士们小跑着进来,涌向后院,一个下人来报:“老太爷,有歹人欲行刺夫人,被人发现了,伤了好几人,现在还在行凶。”
  李昺看向立在偏院门口不动的兵士,厉声道:“此等歹人理应格杀勿论。”兵士们却没有动,俱都看向一个头领模样的人,那人老爷子倒也见过几面,见此应声道:“老太爷,国公爷吩咐属下田禾万事以您和老夫人的安危为重,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李昺心下一寒:“你难道不知你们夫人就住在这个院中吗?”他双目如刀,刺得那人一哆嗦,欲言又止。倒是另外一个瘦瘦的人干笑一声:“老太爷,您说笑了,夫人怎么会住在你院子中?这传出去了,可是不好听啊!”他有意在后面一句话加重了音,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昺。
  李昺怒火中烧,那头领也非常生气:“萧洪兄弟,你这话放肆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在下出手了。”
  那人阴阴地笑了几声:“田禾兄,你生什么气?兄弟可是什么都没说。”
  李昺突然问道:“这人是谁?”
  那田禾小心答道:“是萧大人家的人,昨天过来帮忙的。”他倒是机灵地很,一听老太爷的话就知道他问的是这人的身份。
  李昺点点头:“是那日要刺杀夫人的女子家人?”
  田禾不想他问地如此直白,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是。”
  李昺明白了,这人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方才挑衅他的话也肯定不是随便乱说的,说不得是激怒他,若是自己顾忌名声,不再庇护媳妇,这人就可以下手了。想明白了这些,李昺暂时不想搭理他,目光又回到偏院里,里面的人除了一部分是徐夫人身边的人外,还有不少是李昺自老家带来的下人,因为用惯了,就一起跟着来了太原。里面不时想起惨叫声,似乎那些潜入的人没有找到徐夫人不甘心。
  李昺见兵士们不动,也不再催促,当下抢过一并钢刀就要冲进去,让他眼睁睁看着跟着他几十年的人死去是不可能的。
  田禾见势不妙,死死抱住李昺,嘴里叫道:“老太爷,您可不能进去。”
  李昺一把振开了他,骂道:“老夫不管你们是奉谁的命见死不救,别忘了你们从从军的本心是什么,保民安康天天说得好听,歹人作祟之时却袖手旁观。”
  田禾连忙叫过另外几人,趁老爷子不备,将人连拉带抱地往正房屋里带,那萧洪冷笑连连,一幅蔑视的样子。
  徐夫人被拦在屋里,这里距离偏院不远,听到里面的惨叫,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道:“母亲,媳妇受不了这口气,不能让那些人滥杀无辜了。”
  杨老夫人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儿媳妇冲了出去。她也有些担心自家老伴的安危,也要跟出去,被左右的仆妇死死地拦住了。
  徐夫人奔出了房门,急忙来到后院,见公公正被一群人围住,看起来是老人家想进去救人被拦住了,她也不多说话,顺手抄起了一把刀就冲了进去。
  旁边的萧洪心里有鬼,远远见一个中年贵妇匆匆赶了过来,又见其出手不凡,立时确定了她的身份,呐喊一声:“夫人出来了,兄弟们快去相助。”竟然当先跟着徐夫人身后也进了院子,随着他那一嗓子喊叫,一些兵士立马从人群中闪出身来也跟了过去。
  

☆、嫡代庶卑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吧,已经存文到完结!保证不断更了,正在纠结要不要写番外……有人给点意见不?
  李昺看到他们手中闪闪发光的钢刀,立刻感到不妙,他怒声对田禾道:“你们还不去保护夫人,若是夫人有什么不测,老夫会亲手了结你们的性命。”
  田禾有些犹豫,自打齐国公传命给他起,他就有些范嘀咕,主子竟然只说要保护好老太爷和老夫人,夫人却提也没提,而萧洪突然奉命过来后,随身带了不少精壮的汉子,他心里就有了隐隐的猜测。说实话,这些年虽然徐夫人在内宅,跟他们这些齐国公的属下没有直接接触过,但是夫人的为人他们还是很清楚的。特别是在对待他们的家人上面,不论是过年还是过节,都是大手笔的送粮送钱,家里有什么红白喜事,府里也是该有的礼不会少,因此他们对徐夫人还是满心感激的。田禾刚才不进去的原因也是知道徐夫人不在院内,几个巡逻的兄弟早就看到了徐夫人被请到了正房,私下告诉了他,他装作不知,未尝不是怕萧洪知晓。
  不过他没想到的萧家的人如此猖狂,竟然搜寻不到人后,在院子里大开杀戒,意图逼徐夫人现身。
  一边的兄弟都看着田禾,等着他下决断,田禾冷眼瞅见院子里萧洪慢慢地向正在与几个蒙面人厮杀的徐夫人身边挨去,钢牙一咬,抢过旁边一人手中的长矛,对着正举刀砍向徐夫人的萧洪身上掷去!
  萧洪正暗自窃喜,徐夫人近在眼前,根本无暇顾忌上他,更何况他穿着府中兵士的衣服,以为是自己人,不知不觉中就背对了萧洪。
  萧洪冷冷一笑,刀还未碰到徐夫人,就见左边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他急忙伸刀一拨,却不发现是一支长矛,虽然长矛的来势稍缓,却还是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前胸,他愕然地看着掷出长矛的田禾指挥着众人将他带来的人切菜瓜似的一阵收拾,他艰难地指着田禾:“你,你,你……”没说完,就无了生息。
  田禾一不做二不休,将萧家的一个个全都了结了,还亲自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了幸存者才罢休。转身对徐夫人和李昺跪下道:“夫人,老太爷,卑职有罪。”
  徐夫人心下明了,一时被丈夫的举动打击地说不出话来,李昺摆摆手:“你救了我们的性命,老夫不胜感激。”
  田禾苦笑道:“太爷不要再折煞卑职了。卑职现在去向国公爷请罪,若是有事的话,还请夫人对卑职家人照顾一二。”
  徐夫人回过神来:“好,本夫人答应你。”有些不忍地看着公公:“父亲!”
  李昺阴沉着脸,沉声道:“老夫跟你一起去!”
  两人一起向外院走去,这边徐夫人一边派人去跟婆母报信,一边指挥人救治伤者。
  不一会,就见李昺背着手走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一脸不解的田禾。
  徐夫人悄声问道:“父亲,出什么事了?”
  李昺摇头道:“为父也不知情,天枢不在。你二弟在,他只让为父赶紧回来,这几天不要出去。”
  “这些人也不撤走?”
  “嗯!”
  此时的外书房内,李罡一脸无奈问刚进来的李罘:“父亲回去了?”
  李罘漠然地看了看他:“回去了!”
  李罡有些心虚道:“二弟,你不要怪大哥!大哥也是没有办法了。”
  李罘不屑地说道:“连自己的结发之妻都可以舍弃,你这是失去了本心。要不是为了开阳和阿昭,我都羞于与你为伍。”
  这时,一个软侬的女子声音在外面响起:“国公爷,妾身给你送参汤来了。”
  李罘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低低说道:“刚去了一条毒蛇,又来了一条美女蛇!”
  看着兄弟一脸愤愤地的样子,齐国公无奈地应道:“进来。”
  一个高挑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见到李罘也在稍稍愣了一下,对着他嫣然一笑。
  李罘扭过头去,并不说话。
  那女子脸色凝了凝,端过后面侍女托盘上一个小小的汤盅,娇滴滴道:“国公爷,这是妾身今日在厨下亲手熬制的补身汤,您快趁热喝了吧!”说完,就揭开了盖子放在齐国公面前,一脸希冀地望着她。
  齐国公眼神微微一缩,淡笑道:“你有心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让下人做就是了。”却并不去端那汤。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萧氏嫡姐,唤作萧半真。她本来是家中嫡长女,死去的萧氏不过是一个得宠的庶女。当初其父萧充打算择女进齐国公府的时候,萧半真并不乐意将终身托付在一个半老的中年男人身上,她倒更希望能与齐国公世子结成佳偶。在得知李钊已经定了亲事后,她也并没有答应父亲的请求,而是半推半就地将此事成全了心高气傲的庶妹。既除去了眼中钉,又没有赔上自己的姻缘。
  谁想到始料不及的是庶妹进来没多久就丢了性命在这里,不过在萧半真看来,庶妹的做法并没有错,只不过是错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就贸然行事,结果还被抓到了把柄。要是换了她的话,她必然事先要周密部署,能不能动武就不动武,下毒、借刀杀人,哪个都比自己亲手冲上去强,以为自己读了几本兵书就成了女诸葛了,活该命不长久!萧半真在心里暗自腹诽道。
  萧充得知爱女的死讯后,一方面摆出强硬的姿态给齐国公赔礼道歉,另一方面不由分说,立刻将嫡女送入府中,说是要伺候在徐夫人身侧为奴为婢,替妹妹赎罪。
  齐国公这个时候是死活不能答应萧家的人靠近徐夫人身边,不说别的,徐夫人住处离得老父老母这么近,萧家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才不能冒这个风险呢。他本就是不擅长辞令之人,萧充却不然,一张利嘴说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幸好李罘得知此事后赶了过来,以嫡尊庶卑的借口将此事搪塞了过去。萧充不再坚持萧半真到徐夫人身边,却坚持将嫡女留在了国公府中。
  这萧半真倒是很会看眼色,一连三日都不出院门,恭恭敬敬地守在院中,直到萧充半是强硬半是恳求地求见齐国公才顺势出了门,虽然齐国公并不碰她,也没有承认她的身份,萧半真却是日日来齐国公这里嘘寒问暖,送汤送水。
  齐国公忌惮其父萧充掌握了太原城的半数军权,也不阻拦她,但从不吃她送来的东西,此事估计萧半真心里也清楚。其实萧半真自从被父亲送过来后就对萧家有所不满,但她并不打算与生父翻脸,而是静待时机,其实她心里也在盼着父亲借为庶妹报仇的机会,若是除掉了徐夫人的话,她再以一颗赤诚之心待齐国公,以她掌握的萧家境况与齐国公交换,假以时日,这国公夫人的位子肯定是她的无疑。因此,萧半真并不着急与齐国公改善现在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一直这么冷淡的话,父亲萧充就会还信任她,万一她真与李罡做了夫妻,说不得自己就成了萧家的弃子。
  萧半真也不在意李罡的冷淡,面上还是很关心地叮嘱了几句李罡的饮食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出师顺利

作者有话要说:  正逢网上一位年轻的演员去世,骤然间又觉得生命的宝贵,也罢,无论怎么样,一生都是要走过的,精彩也好,平淡也好,都要好好珍惜,不能上榜的悲伤瞬间也少了许多,祝愿他在另一个世界做个快乐的人!
  这个小插曲一闹,两兄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良久,李罘才问道:“开阳和阿昭知道此事了吗?”
  李罡没好气地看了弟弟一眼:“肯定早就知道了。为兄这里送不出消息去,不等于说徐家送不出,你那里送不出去。”
  李罘坦然道:“我这里没送出去。”
  兄弟两人俱都是一惊,原来萧家在太原城的势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如今只能盼着那兄妹俩快点回来了。
  不说这里齐国公兄弟在尽力与萧家为首的一干人尽量周旋,且说徐永雷回了家中,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门口竟站了一群黑压压的兵士,待得知是萧充派来的人后,徐永雷笑笑就回了府中。
  小妾叶氏一脸忐忑地等在院子里,见徐永雷回来了,长吁了一口气,连忙抱着儿子来请安,小小的徐淙一脸懵懂地扑到父亲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徐永雷一边小心地抓住儿子的肉手,一边问道:“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叶氏明显地放松下来,一边去倒茶一边回道:“没什么事。就是夫人见有人围府要去理论,妾身请老管家去劝回去了。毕竟人家有刀有剑的,伤着了还是自己吃亏。”
  徐永雷哑然失笑:“就你知道明哲保身。不过淙儿可是男孩子,不能教养地太胆小了。”他看着儿子胖嘟嘟的脸蛋,只觉地一日的疲惫慢慢地消失了。
  叶氏温婉地一笑:“不是有老爷您吗?妾身只管淙儿的衣食住行,其他的还是老爷你来就好。”
  徐永雷拍拍昏昏欲睡的儿子没做声,脑中却在思索怎么将消息送出去,这太原城再不有变动的话,就要改姓萧了。
  一直到晚饭后,徐永雷还是没有想出法子来,他忍不住扶了扶额头,脑中有些萦乱,叶氏担心地问道:“老爷,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您诊个脉,您这段时日一直不曾休息好。”
  徐永雷拒道:“没那么娇贵,这几日注意些就是了。”
  叶氏劝道:“老爷还是听妾身一次吧。一家老小还指望老爷呢!”
  徐永雷点点头,忽然脑中一闪,招手将叶氏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叶氏有些惊讶,须臾摇头低声道:“老爷,妾身觉得不妥。清明堂的大夫非重病不得出诊,诊金之高,诸人皆知。你要是请他们来,万一被人捏住了把柄,以您身患重病不许你出门怎么办?这段时日,妾身虽然所知不多,不过也知道是非常时期,可不能大意了,您要是被困在府里了,这萧家可不又会嚣张一分。”
  徐永雷虽觉得有道理,却有些为难:“那不是为夫称病,唤作别人也不好请清明堂大夫啊。”他才不想去找林氏和女儿配合呢,这两人根本就是不消停的主,外面的事情她们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叶氏看了一眼徐永雷,轻声道:“就以淙儿受到惊吓的名义吧!反正刚才他们围府的时候,淙儿在外面玩耍正碰上,也确实受惊了。”
  徐永雷迟疑道:“你是她生母,不在乎这无中请医之事有诅咒他之意吗?”
  叶氏面色一肃:“老爷可别这么说,淙儿是妾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他之痛妾身愿意以己代之。不过此时,也是别无他法了,妾身不过是一个妾,断不能请清明堂的大夫过来诊脉坏了老爷的家风。只能是淙儿了,这也算徐家的长子尽孝了。至于诅咒之事,妾身私下里觉得有他身份贵重的嫡亲表姐、表哥在,诸鬼不敢近身。大不了等开阳将军回来之后,老爷请他多抱抱咱们淙儿几回。”
  徐永雷被她逗乐了,含笑道:“行!就依你之言,到时老爷我亲自带淙儿去见他表哥。这事情能了的话,咱们淙儿可也是功臣一个。”
  当天晚上,戒备森严的徐家传出唯一的男丁受惊高烧不退,第二天,徐永雷亲自上门请了清明堂的一位白发苍苍的坐馆大夫上门为爱子诊治。当然,少不了一队美其名曰保护徐大人安全的兵将跟随。
  当今萧家的家主萧充是个狠戾的中年汉子,浓眉大眼,朝天鼻,虎背熊腰地立在那里就让人畏惧。他得知了徐永雷的举动,不敢大意,命令看管的人将徐家盯得死死的,又派人监视诊治的老大夫的一举一动。
  老大夫在徐家没有待多久就走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方子,没多久就被掉包送到了萧充案边,徐家奉给老大夫的装有诊金的荷包也被讨了过来,在翻来覆去查验没发现什么异常后,萧家的人仍然不敢大意,将银子如数奉还老大夫后,竟然将荷包一把火烧毁了。
  清明堂的老大夫不满地连连哼声,萧家的人早就知道清明堂的大夫不敢得罪,却无可奈何,只好草草地将人送回了清明堂。
  未几,几个小小的人影经过了几户人家的周折后,悄悄出了城门,不久李钊兄妹就得知了府中发生的一切。
  德昭心里暗自埋怨父亲做事鲁莽,一边暗自盘算此事的处置,一边将梅九曲几人找来商量。
  当天夜里,德昭带着一队人马悄悄出发了。原来从梅九曲那里,她得知了萧充手下有一个梅家原来的世交之子,名唤作沈定。梅沈两家原为通家之好,两人的父亲也是好友,梅九曲和沈定年幼时还经常一同玩耍。后来家道中落后,各自流落他乡,前些年还有书信来往,时过境迁中,渐渐断了联系。
  梅九曲自被招安后,遵照德昭制下的计策,这几年一直不动声色地探查各地的局势,偶然之中才得知了发小的下落。他倒没有急着与沈定联系,盖因两人此时奉了不同之人为主,稍有不慎就会为对方惹来杀身之祸。他这边还好说,梅九曲认定德昭兄妹不是偏听则暗之人,关键是那萧充,虽然沈定此时已经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但这人生性多疑、为人阴险,不少人折在他手里,虽然不知晓沈定跟随萧充的缘由,梅九曲还是决定按捺不动。此时,得知了萧充意图不轨后,梅九曲还是选择相信好友是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在萧充那里安身,他可是还记得当年沈定一幅豪气冲天、誓死保家卫国的壮志。
  德昭带着梅九曲写给沈定的一封密信,虽然吃不准沈定会不会还认梅九曲这位好友,不过此时也只能兵行险招了。德昭同时也送了信给兄长,告知若是万一自己的策反计策行不通的话,那只能是硬碰硬了,不过德昭可没打算真跟萧充刀戈相见,而是暗令梅九曲尽可能收集几味药材,炮制好了后就送过来。只是这些药材太难寻到,即使寻到了药材,炮制的时间也不短。因此,德昭还是盼着那沈定能站在自己这边来。
  大军被分成了三两两的小队,有些人甚至乔装打扮成贩夫走卒、商贾农夫,德昭当先带着两百人悄悄靠近了太原城东门,这也正是沈定奉命守卫的地方。
  不同于其他三个门的散漫,东门的兵士个个精神抖擞,甚至有人还会对一些经过城门的老弱之人伸把手相助。
  德昭带着沉心、北风和高翔佯装成过往之人观察了一会,心中暗自赞叹,虽然未见沈定其人,已对其印象好了不少。
  德昭想了想,还是要设法把沈定引出来才是当务之急,这沈定是萧充手下得用之人,轻易也不会露面的,好在按照军纪,每日早晚两次主将必须要巡防,实际上包括李家的守将们在内,这条军规已经形同虚设了,德昭只盼望沈定能治军严谨,应该是身先士卒之人。
  夕阳渐渐西落,慢慢只剩下一道余晖,进出城门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众人正在焦灼间,就听到城内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有人喊道:“沈将军巡防了。”守卫的兵士们身姿又挺了挺,德昭使个眼色,四个人当先迎着来人行了过去。
  一位着明亮铠甲,身高八尺的大汉披挂地整整齐齐,坐下一匹枣红马,率领着一队气宇轩昂的兵士缓缓走了过了。不同于梅九曲的黑脸膛,这位沈将军眉清目秀,若不是着了盔甲,说是读书人也不为过。
  德昭四人恭敬地退到一旁,就在队伍刚刚要过去的时候,就见北风“哎呀”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左脚踝,面上似乎疼痛之极,队伍一顿,边上的一个士兵连忙从马上跳下来,蹲了下来,口中连声致歉:“对不起了,小哥。你伤地重不重?”一边蹲下来查看他的伤势。
  沈定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皱了皱眉也跳蹬离马来到近前,沉心和高翔不动神色地移到了一边,借着查看北风伤势,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沈定见北风的腿上青紫一片,眼见伤地不轻,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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