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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看对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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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她的腿都在发抖。他抱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安抚着。
这算是彻底和好了吧。时伊疲惫地想着。
休息够之后,两人简单冲了下澡。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又加上激烈的运动之后当然饿得呱呱叫。任礼元叫了披萨,配上啤酒到也挺搭的。
影音室里头看着电影,吃着披萨,气氛也挺好。
中途时伊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任礼元在打电话。
原本以为是工作电话,她正要回避的时候。听见他无奈地叫了声妈。时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任礼元突然质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背对着门,她只能听见他语气不佳,看不清脸。
“这事儿这么做就过分了!”他声音越来越冷。之后停顿了一下,明显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原来准备怎么办婚礼,现在还怎么办。我不在乎这些事儿,您要是觉得丢人,那您那些亲戚朋友不请也罢。我娶个媳妇儿凭什么偷偷摸摸?”
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
任礼元不耐烦地说:“行了,我这会儿忙。挂了。”
他扣掉电话,一转身就看见时伊站在门口。她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坐进沙发后,拿起自己刚才吃剩的半块披萨继续。
任礼元坐到她旁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解释?怎么解释呢?他母亲刚才的话确实令人失望,连他都这么觉得。还怎么有脸细说?
想了一会儿,他跟她道歉,“我妈她……做的不对。”
时伊放下披萨,摇摇头,看着他说:“我理解她。”
任礼元不赞同,“她让我挺失望的。”
时伊笑了,轻声说:“我其实不在乎那些形式,不办婚礼也行。”
任礼元却皱眉,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我也不在乎,但这婚礼必须办。以前不办可以,现在必须大办。”
时伊叹气,“何必呢?我知道你不在乎我家里的情况就行了。”
任礼元摇头,“听我的,咱们办个大的。”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置气的意思?”
“是不想你委屈。我就是得让这帮人知道这点破事儿算个什么!至于遮遮掩掩的?”
时伊无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明白心里的想法。
她其实在乎的就只有他和他的父母而已。别的,谁管他们怎么想?可现在他父母既然已经觉得不光彩了,他就算告诉全天下‘我不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这不是她想要的。
看来婚姻跟爱情还真的很不同,它完全没办法离开家庭这个主题。
可偏偏她的家庭又十分不被喜欢。
时伊靠在沙发上,觉得浑身无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有些犹豫。
她伸出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他握住她的手,有些心疼她。
“礼元……”
“嗯?”
“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任礼元身子一僵,转过身来问她:“等什么?”
虽然他嘴里这么问着,但满脸写着‘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像是她一不小心说错个字,就会被他捏碎似的。
然而时伊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回答道:“结婚的事儿,先缓缓吧。”
任礼元盯着她,沉默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但散发的寒气能冻死人。
“替我想想,好不好?”时伊轻声求他。
任礼元却毫无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得极为仔细。从眉毛到下巴,每一寸都没错过,看了一遍又一遍。半晌之后,他下意识地摇头。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他低声问她。
“……礼元。”
“好,我换个问题。换个连我自己都觉着酸的问题。”他往后靠了靠,掰开她握着自己的手后问:“你究竟知道什么叫爱么?”
时伊看着被他甩开的手,低头笑了。只是这笑容,苦涩到极致。
“不回答?”任礼元抬起她的下巴,叫她看着自己。
时伊眼眶开始泛红,低声说:“我不懂。好不好?”
任礼元心里发堵,别开眼不去看她那副要哭的模样,硬着声说:“别的都行,但我求你能不在我一门心思想对你好的时候,冷不丁地泼我一头冰水行吗?”
“可我也有我的想法啊。”
“那你说啊!”
“我说了你就会生气。”
任礼元气笑了,“咱们俩在一起之后我对你发过脾气吗?别说发脾气,如果不是你昨天说出那种话,我什么时候对你冷过脸?”
“我没说你对我不好。我只是脑子有点儿乱,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领证而已。我想好好静一静也不行吗?”
任礼元摇头,“你还是不懂!”
时伊苦笑道:“我不是不懂。我只是达不到你的要求而已。”
“你说什么?”他皱起眉头。
时伊突然有些绝望,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哽咽起来,“你希望我是那种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的人。可是……我做不到啊。”
☆、第36章
任礼元也难受,“不至于奋不顾身,但同等程度的回报你也不行吗?”
“可是我不知道还要再怎么表达自己了啊!”头一次接受一个男人,头一次去爱别人。头一次想要进入一个人的世界,想了解他的家庭,他的童年,他的内心,他的一切。甚至想为他生孩子,想跟他一起变老。这些还不够吗?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所有对人好的方式了,难道这些都不算吗?
任礼元苦笑,“或许我还是在意你说的那句话吧。虽然我绝对不会要你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可心底还是变态的希望你会为了我愿意试一试。我觉得,我要的大概是一句话吧。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我会愿意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叫你快乐。”
时伊泣不成声,眼泪早已经淌成了河,“我……”
“你没错,是我要求太多了。”他低声叹气。
她哭着抱紧他,“我努力,行吗?”
任礼元笑了,有些无奈,又有些苦涩。伸手回抱住她,轻拍着背安抚她。
其实每段爱情都有个天平。有人站在高的地方,就必定有人站在低的那头。任礼元只是没料到在这场爱情里,他是劣势的那方罢了。他万万没想到,头一次这么用心,竟然落了人家一个我会努力的回应。
“我头一次觉得,我爸爸可能没有教好我。”半晌之后,她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他不应该让我过得太好,太顺。连自己出事以后都能替我安排好一切。”
“做父母的多数都这样。”
“我知道。我只是这会儿觉得,如果我以前受过更多挫折的话,我的自尊心就不会那么强。不会一点点委屈都不想去受。”
任礼元无奈,“我绝对不会叫你去受气的。”
“我知道。可是我的感觉会欺负我,会不自觉的让我觉得难受。”
“你啊……”他拍拍她的脑袋。
“对不起。”
他稍微松开她,有些别扭的承认:“其实我也有点儿狭隘了。”
“啊?”
“我想知道到底是你爸重要,还是我重要。虽然知道两种情感不能比,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更依赖我,更把我放在心上。”
时伊沉默。
任礼元问她:“怎么了?”
时伊摇头,“我以前没想过这些。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对你有点不公。”
任礼元怔住,“这么说,你确实觉得你爸更重要?”
时伊不吭声,眼神带着讨好地看着他。
任礼元突然明白自己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
张婉芬躺在床上,脑仁儿直疼。血压突然上升,药量也加了一倍。
任隽平倒了杯水给她,低声劝道:“行了,看开点儿。”
张婉芬不答腔,眼睛有些浑浊。精神看上去十分不济。
“怎么?还真生气啊?”
张婉芬重重地叹气,“我就是心寒。”
“这说到哪去了?”
“我啊,现在算是知道‘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什么滋味儿了。”
任隽平摇头。
张婉芬问他:“你觉得我做错了?”
任隽平握住老妻的手,平静地说:“你没错。孩子也没错。”
张婉芬瞪他,“你倒是谁也不得罪。”停顿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也没说不同意这门儿婚事。就是让他们去旅行结婚而已。这有什么值得发这么大火的?你说说,这还是咱们儿子吗?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用这种态度跟咱们说过话?”
任隽平看得比较透,缓缓地说:“这孩子,大概是不想让自己老婆受委屈吧。”
张婉芬皱眉,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什么叫委屈?她有什么可委屈的?”
说着又想起时伊那天的态度,虽然明面上没怎么样,但她心里确实还在为这个别扭。
“这孩子也不容易。”
张婉芬怒了,“谁容易了?咱们儿子容易?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才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娶个她这样的媳妇,对他影响多不好!要是普通工作也就算了!可中央是普通的地方吗?那出去是代表一个国家的!里面哪个不是根正苗红的?咱们不要求门当户对就已经够宽容了!这臭小子偏偏找个贪污犯!不知道国家现在专治这个吗?”
任隽平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这又扯远了。”
“远不远你心里清楚!”张婉芬在机关里混了一辈子,里头的门道她摸得一清二楚。明面上没人会禁止你跟什么人结合。可往上升的时候,一丁点小瑕疵都能成为对手的工具。
他们家虽然根儿正,但毕竟去世的去世,退休的退休。影响力怎么能跟以前相比。她儿子可是实打实的凭本事干出来的成绩!绝对的年轻有为!以后绝对还有更大的出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真犯不上为了这事儿跟孩子闹别扭。”任隽平劝道。
张婉芬不作声,脸色难看。
“胳膊拧不过大腿。礼元的脾气你还不知道?认定的事儿,有哪件轻易改了的?既然以后要做婆媳,关系不能弄僵了。”
张婉芬听着,突然眉头一挑,来了主意。
任隽平太熟悉这个表情了,“你又想什么呢?”
张婉芬瞪他一眼,随后佯装平静地说:“你说的没错,我是要对时伊更好一些才对。毕竟以后要做婆媳的。”
任隽平看了老伴一会儿,并不答腔,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第37章
夜里抱着熟睡的时伊,看着她泛红的小脸时,任礼元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已经是非常熟悉和了解的人,现在却得重新认识了。
本来是以为是终身伴侣,应该再亲密不过。可到了关键时刻才发现,原来对方那么容易就能放下。他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这算不算是栽了个跟头呢?唯一一次跟着自己的心走,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还想娶她吗?当然。
可总觉得又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任礼元也不知道原来他爱起来是个这么自私的人。要么全部,要么不要。这么极端的思维逻辑,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可他这会儿却一点也不想劝自己。
他不想分手,因为那样只会更煎熬。
只是就这么任由她掌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又一点也不对味。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些烦躁。
说实话,还没有女人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过。就是现在看着她,他也不会想要去伤害她一丁点儿。
后天就是定好的领证日子,多少有些遗憾。可说真的,就算那天她真的肯跟他去办手续,他觉得自己也未必会有多高兴。他要的是全心全意,满腔热血的爱意。而不是这样勉强答应的开始。
怀里的人动了动,任礼元的思绪也被打断。
他看着她的脸,低头亲了几下。
还是喜欢她,有什么办法?
或许他应该像那些情场老手学习一下,学习编织那种让人晕晕乎乎的情网。好一下把她罩的严严实实,迷迷瞪瞪。除了他,眼里谁都没有。
任礼元冷静地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过于老实了。或许应该坏点儿。
想了一会儿,任礼元也睡着了。
两人一觉到天明,简单吃过早饭后去见任家二老。
时伊心里有些别扭,但表面上也只能装没事。任礼元虽然预想到家里的气氛,但张婉芬女士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一如既往的亲切招呼,倒是让时伊有点儿尴尬,觉得自己心胸未免狭窄了些。
张婉芬原本就计划着单独跟时伊谈谈,所以趁着任礼元跟父亲说话的时候,喊了时伊过来帮忙泡茶。
两人边忙,张婉芬边小声对她说:“前两天的事儿,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时伊赶紧说:“没有,没有。”
“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这当妈的,总得为儿子着想。以后你有了孩子,自然就会明白了。”
时伊点头,露出一抹笑。
张婉芬看看她的脸色,继续说:“礼元这工作也不是普通工作。要是民企,甚至是一般的国企也行。那影响都不会有多大。只是这跟钱打交道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背景和信誉。了解情况的,知道咱们是怎么回事儿。那不知道的,没准儿还怎么想呢?”
时伊脸色有些发红,僵硬地点头。
“你是个好孩子,这我知道。”张婉芬握住她的手,继续说:“所以我才想让你们俩去登个记,然后旅行结婚。咱们最好低调些,礼元这段时间往上升的机会非常大。你明白我的用心吗?”
“……我懂。”
“哎,这就对了。我跟那臭小子讲不明白。怎么说他都不听,还跟我发脾气。你说我养他这么大,操了多少心。好不容易娶媳妇儿了,还给我闹这个别扭。”
张婉芬叹气,感慨。
时伊静静地听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所以啊,我希望你回去劝劝他。行吗?”
“……好。”
“哎,还是你懂事。”张婉芬满意拍拍时伊。
时伊看看她,挤出个笑容。
接着张婉芬又叮嘱了时伊一些细节,基本上就要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去说话了。时伊顺从的听着,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坐在外头的任礼元。他正在跟父亲谈些什么,大概不怎么投机,眉毛微蹙。
她收回视线,对张婉芬保证:“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好、好。”张婉芬嘴上这么说着,也不忘打量时伊。片刻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时伊忍不住想: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父亲的事儿,竟然还能影响到未来丈夫的前途?这是什么旧社会吗?一句话就能给人扣顶帽子。只讲究那些所谓的成分和出身?
她心里有怀疑,却不敢直接问张婉芬。因为无论真假都只会让人难堪而已。
时伊在心里叹气,扭头看着任礼元。
他有张好看的侧脸,骨架也漂亮。身材就更不用说了。看着他自如地开着车,心里很踏实。
“怎么了?”他扭头问她。
时伊温柔地笑着摇头。
任礼元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后,继续开车。
“跟我结婚,真的会对你的事业有影响吗?”时伊看向窗外,像是不经意间问了这么一句。
任礼元顿了下,笑了。目光直视前方的车辆,极其平淡地说:“无聊。”
“会不会呢?”
“不会。”
时伊回头看他,在确认没什么异常后,点了点头。
“那就好。”
“怎么?有影响,你就不嫁了?”
时伊沉默,过了会儿才小声说:“我不舍得。”
任礼元失笑,抓过她的手吻了几口。时伊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靠过去亲了他一下。
气氛正好,有些你侬我侬的意味。
时伊看着任礼元高兴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种明朗的感觉。
于是,她面带微笑地问他:“明天……咱们还去吗?”
任礼元眉毛一挑,扭头看她。
时伊乐了,“你看路啊!”
任礼元三两下把车停到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直勾勾地端详她。
“还去吗?”她又问了一遍,眼睛里都是笑。
任礼元清了下嗓子,神情变得严肃,声音也有点儿紧绷。
“我可不接受虚情假意。”
时伊想笑,觉得他一脸的骄傲。可她还是认真地回视他,温柔的上前亲了亲他的唇,然后用最真挚的声音说:“我想跟你结婚,只想跟你结婚。”
任礼元笑了,非常满意地笑了。接着捧住时伊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她一回。
时伊被他的热情感染,也跟着有些发烫。等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大白天的,就在车里干这个。幸亏玻璃贴的很黑,否则还真有些丢人。时伊还好些,整理了下头发就没事了。倒是苦了任礼元,最直接的生理反应他也没办法。只能歇在路边,稍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38章
回到家里后,任礼元怎么会放过时伊。
亲热一番之后,俩人还一块儿去了淋浴间。
他替她洗着身体,她懒洋洋的靠在他胸前。他一不老实,她就动手掐他的腰。
俩人嬉闹着,尽情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出了浴室,两人来到沙发上。时伊吹干头发后,把头靠在任礼元的大腿上。他下意识地摸着她的头发,替她松着头皮,她则闭着眼享受。
电视里播报着财经新闻,任礼元听得不怎么认真。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有种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意思。可是没办法,他现在的心情就是非常不错。管他的!
“晚上吃什么?”他问她。
时伊懒洋洋地说:“随便。”
任礼元低头在她耳朵边用气声说:“吃你行不行?”
时伊笑着瞪他,却按住他的脑袋亲了两口。
“我想吃糖葫芦。”她软绵绵地说。
任礼元笑,“这个季节不太好办。”
“只想吃那个。”
“哪儿有卖的?”
“不知道。”
任礼元觉得她像是在整自己,可他偏偏喜欢她这种模样。
“换衣服,咱们出去找。”
时伊从他腿上起来,笑着说:“不用了,我开玩笑的。”
“没事儿,想吃咱们就去买。我就不信翻遍整个北京城,还没有一家卖糖葫芦的!”任礼元从沙发上起身,伸手去拉时伊。
时伊拽住他,又把他拖了回来。
“真不用了,我就这么一说。”她抱住他的腰,咬了他一口。
任礼元把她捞到自己怀里,亲她,“真不吃?
“嗯。”
“那我做顿饭给你吃?”
“做什么?”她呵呵笑。
任礼元低头吻着她的脖子,“牛肉面。”
她扬眉,“你会做?”
任礼元嗯了一声,颇有些得意。
时伊笑的好快乐,呵呵呵的看着他乐。
心里还是不一样的,结婚的意义确实不同。她今天有股通畅的快乐,也有种对未来生活的向往。男朋友跟老公,到底是不同的。
……
领证的这天,阳光明媚,空气难得清新。
任礼元带好了户口本身份证,载着时伊去了她家。她的户口本还在家里。他们计划在那附近吃完早饭后,就去民政局登记。
匆匆拿好户口本之后,俩人开车来到时伊家门口的一家早餐铺。
任礼元去停车,时伊先下去点餐。
这个时间不是饭点儿,吃饭的人不多。她熟门熟路的点了豆浆和三明治后,坐在窗口的位置上等他。
这家早餐铺开了三年左右。中西结合,什么都卖。煎饼油条,三明治汉堡,咖啡牛奶,豆浆豆腐脑。只要能搬上早餐桌的,这家店都有。
其实味道一般,价格也不算便宜,但时伊喜欢来的原因是因为它干净。屋里总打扫的一尘不染,服务人员也都干净整洁。口罩手套,非常齐全。
她心里那点儿小小的洁癖,不容易在这里发作。
阳光这会儿刚好照进窗子,她坐那有些刺眼,却不耽误欣赏外头的风景。这片街道还是那么熟悉。来来去去,没什么留得住。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过来,时伊起身去外头看看。他的车停在前面的车位上,可人并不在。
她拿出手机打给他,电话里却只传来接通的声音,久久都没人接听。
时伊心里不踏实,又往前走了走。
拐角路口十分噪杂,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故,围观的人站了一圈儿。
她继续拨通他的电话,人却下意识的往人群中走。电话里持续着未接通的话音,可手机铃声却渐渐放大。她颤抖着拨开围观的人群,脸色白得像张纸。
她视线里先出现的是一只鞋,一只极为眼熟的皮鞋。意大利纯手工特制,跟她买给他的那双很像。
那只鞋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一边,周围有零星血迹。
另一只还穿在他的脚上,同样孤孤单单。
那人的裤子,跟他的也很像。是她今天早晨拿给他穿的。那件上衣,他也有。他们在纽约的时候,她亲自挑给他的。
她下意识地摇头,几乎晕厥。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过去。
周围的人自动让出一片地方,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时伊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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