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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只剩她一根独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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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这时,秦桡骂声不断,突然挥手,啪的一耳光打在了叶重琅脸上,随即又一抬脚,狠狠踹向了叶重琅胸腹间,直将他踹飞出数步,撞在身后孤竹弟子身上,两人一同倒地。

    “胥山君!!”

    “重琅!!”

    在场孤竹弟子一声声惊呼,惊得难以置信,又有种愤慨无法宣泄的无力。

    而凤起手中的弹弓,缓缓松了下来,她看着秦桡眼睛也不眨,缓缓将弹弓收在了腰间,而她随即一转身,大步走向来时的方向,“长姐且留在此处,稍后劳烦长姐送重琅回房,他身上有伤,记得让他服药。”

    “你去哪儿?”叶君芸慌忙问道,忽然又觉没什么好问的,“你先回去,我去禀报父亲……”

    凤起冷声道:“随便长姐吧,牙不要了,我留他全尸!”

    然而此时此刻,院内的孤竹弟子已群情激奋,纷纷护在叶重琅身旁,面对已将他们团团包围的东都弟子,除了滔天的悲愤,亦有种难以形容的心寒。

    这里是孤竹,他们身为孤竹弟子,竟然在孤竹本家早已被人缴了剑,如今受人欺辱到这般地步,但是家主曾有严令,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反抗。

    “谁让你们擅自走动了?!”秦桡突然怒吼一声,伸手指向人群中间的叶重琅,“你也给我站起来!冥顽不灵,恃才放旷,你以为装死就能逃得了责罚?!”

    孤竹弟子各各气得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却没说话,只纷纷挪步,将叶重琅围在了他们身后。

    秦桡喝令一声,“来人!把人给我拖出来!谁敢违命,罪加一等!”

    叶行炘终于忍不住了,愤然厉喝一声,“秦桡!你莫欺人太甚!!”

    “放肆!我奉仙盟之主之命训诫你们这些孤竹弟子,不过区区站立四个时辰,你们身为仙门弟子竟如此娇弱,我真替孤竹感到汗颜。尔等若再敢公然违命,孤竹可担得起悖逆仙盟的罪名?!”

    叶行炘气得顾不了其他,“家主早有交代,胥山君顽疾发作,无法受训!你仗势欺人屡屡刁难胥山君,如今竟出手重伤,你若当真不将孤竹放在眼中,我们也不必以礼相待!”

    “顽疾?那不过是你孤竹推托之词。”秦桡目光狠辣扫视着周围孤竹弟子,“呵,我也不妨告诉你们,仙盟之主之所以觉得孤竹无礼狂妄,皆是你们这位胥山君替孤竹争下的罪名,你们要保,那就让整个孤竹跟他一起完蛋!”

    口口声声的强势,一字一句的有恃无恐,甚至话里话外透着一个明显的意思,只要有人敢不遵,那么东都随时都会借着这个理由,公然以仙盟的势力讨伐孤竹。

    “公子何以如此大发雷霆?孤竹弟子素来通情达理,那我们不妨也晓以大义,莫让孤竹弟子误会了公子一番苦心才好。”一直跟在秦桡身边的女子突然开口,如果凤起还在场,一定能认得出,这就是当时在半页山牢笼中伺候过凤起给她揉过脚的机灵姑娘宋湘。

    而秦桡对宋湘颇有几分好脸色,皆因这姑娘说话素来灵气,且颇合他心意。

    秦桡冷笑一声,“如何晓以大义?就这些迂腐愚昧又喜欢沽名钓誉的弟子,他们懂得什么叫晓以大义?”

    宋湘笑道:“他们不明白,公子这不是来教他们的么?东都一向赏罚分明,有道是罪魁祸首,总不能打翻一船人,谁犯的错,自然谁来受罚就是了,何以连累旁人?”

    “这话倒是没错。”秦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那些孤竹弟子道:“都听见了吗?东都赏罚分明,我身为东都嫡系长公子,也不与你们这些本家小弟子计较,叶涟犯错,不必殃及旁人,都散了吧。”

    这一番无耻到极点的话,却噎得孤竹弟子各各哑口无言,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公报私仇,却扣了个赏罚分明的帽子。

    但是,无言归无言,孤竹弟子却不会那般人人自危的做派,叶行炘站在叶重琅身前,都不让秦桡看他一眼,厉声道:“秦桡,别来这一套,你要挑拨离间我孤竹弟子,那就大错特错了!胥山君德行兼备,修为深厚,其一人抵得过你们东都嫡系十人,你们不过是嫉妒,想在此下毒手暗害,我胥山君若有半分差池,小心你们有命来没命走!”

    “我说什么来着?”秦桡突然阴阳怪气道,“孤竹弟子果然该好好训诫一番了,对仙盟不敬,又在这血口喷人,栽赃于我,竟然还要挟我东都弟子的性命,看来家父的顾虑确实不是多心,孤竹早已倚仗魔道,他日必然伺机颠覆整个修仙界!”

正文 第106章 诈尸了

    “你……”叶行炘气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罪名被越扣越大,如今就已经言之凿凿仿佛确有其事,他比不过秦桡那般无耻,若再说下去……

    而就在这时,天色似乎暗了下来,本就冬日隐晦的天空中,厚厚的乌云缓缓流旋,一个巨大的漩涡悄然汇聚人们头顶,如同笼盖一般压下,群云急流的中心透不出半点儿天光。

    宋湘偶然间抬头才见此异景,开口道:“公子,还是速速下个决断吧,看今日这天色不太好,许一会儿要下雪了。”

    秦桡也抬头看了看天,忽然诧异皱了皱眉,却也没当回事,吩咐道:“你们几个,去,将罪魁祸首拿下,看着他,今日必须站够四个时辰,如果动一下,那就重新算时间。”

    十个东都弟子手执长&枪,孤竹弟子却手无寸铁,一支支长&枪架在他们脖子上,没人会来替他们解围。

    已经好几天了,天天皆是如此,他们都在东都要求受训的名单之列,整日里受得就是这些刁难折辱,家主却早已令下不许反抗,甚至他们在此遭受的一切,外面的人都无从知晓,如今东都变本加厉出手伤人,恐怕……也一样不会有人知道。

    嗤的一声,长&枪锐利的枪头刺入了叶行炘的肩头锁骨,那一瞬间血流如注,仿佛这就是东都的决心,不管谁敢反抗,他们根本不避讳伤人。

    可是,只能任由他们折磨叶重琅么?这么多年来,叶重琅每年这个时候必然顽疾发作,需闭关静养,孤竹上下谁人不知?若尚有半分坚持之力,叶重琅是绝不会倒下来的。

    “行炘……退后……”叶重琅终于缓回几分神智,咬牙站起身来,一手握紧了右肩,却几乎难行半步,可他的声音却大了不少,仿佛不仅仅是说给在场众人听的,“我答应过家主,若我连累孤竹,一应责难,我一人承担。”

    声音传遍整个院内院外,忽有个东都弟子左右看了看,看向秦桡道:“公子,这云象似是有异,我曾见过几次,好像是……神界……?”

    “神界?”秦桡仰头望了望天空,忽然得意一笑,“神界若有人来,那便更好,我东都仙盟之首的尊位,亦受神界的支持,神界许是看这些孤竹弟子太过龌龊,又是这般的狡言善辩,看不过眼了吧。”

    “秦桡,莫再祸从口出。”叶重琅艰难着声音警告道,忽然仰起头,“此乃孤竹之事,旁人莫……”

    可话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锐音破空,仿佛是从云端天际射下的一缕银光,熠熠生辉且锐不可挡,而那银光所向,直指秦桡!

    有几名东都弟子已经注意到了,再待反应过来那银光所向竟是秦桡,赶忙横枪挥扫,只听铛铛几声惊天般的乱响,几名东都弟子手中的长&枪尽数震飞却依然改变不了银光所向。

    霎时间,一杆银色的长&枪赫然穿透了秦桡的胸膛,带着他的身体腾空向后冲,铛的一声钉在了地上。

    “啊!!!!”宋湘一声惊叫,只见长&枪钉在地上尤在发出嗡鸣,颤动着仿佛要继续撕碎秦桡的身体,一道鲜红的血喷射而出,顷刻间染红了长&枪,也喷满了秦桡那张狰狞的脸。

    秦桡被钉在地上,发出声声诡异的嚎叫,口中喷出的血淹没了声音,可下一刻,声音又将血喷了出来。

    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东都弟子向四方望去,他们竟无法确定是哪里来的长&枪,更无从得知是谁动的手,忽然间看向天空,方才风云聚汇的云旋,此刻已经悄然散开了。

    真的是神界么?神界出手了?神界派人来杀了秦桡?这是……神罚?

    而孤竹弟子也纷纷愣住了,他们眼看着这刹那间血溅四方,那心中的痛快与解恨澎湃汹涌,可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更大的祸端。

    秦桡死了,死在……孤竹。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仿佛是从天际云端降下,威严凛然如同神明的审判,却轰隆于天地间竟辨不出是男是女,“东都秦桡,妄自尊大,祸心险恶,残害同道,神帝降下旨意,东都秦桡死不足惜,当即诛杀!引以为戒!”

    轰隆的声音震得人心发颤,震入那群东都弟子心中,更是一股从骨子里的犯寒,神界降罚了,东都长公子……引以为戒……

    叶重琅望了望周围,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影等着让他看见?他知道是谁干的,可是……

    “重琅!”叶君芸喊了一声跑过来,用力扶着叶重琅的身体,“先别管那么多了,我送你回房去。”

    “长姐……”叶重琅一手紧紧握着右肩,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有其他考虑,他仅仅强撑着神智不乱,忽而看向周围一个个呆若木鸡的东都弟子,交代道:“谁也不得再与东都弟子起争执……”

    可仿佛只这么一句,他已经无力再说下去了。

    凤起靠在院墙外,她此刻耳聪目明,听到这话突然笑了一下,叶重琅这一句恰恰是点睛之笔,圆满了。神罚天降,以东都的嘴脸,很可能会有所迁怒甚至倒打一耙,孤竹若再与东都弟子起争执,才显得心里有鬼,那她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

    也不知道叶重琅现在是什么情况,之前听轸水说起逢年一劫,似乎煞是凶险,她看见他一直紧握着右肩……什么样的顽疾会落在右肩?连轸水都治不了?

    可她现在……凤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短短时间双手的指甲已经怒长了数寸,果然不出她所料,留存的神芒眼见殆尽,怨气已不受压制,她现在这是要尸变了啊,怎么办?

    这是妖尊……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了吧?

    …………

    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整个孤竹笼上了一层隐晦,叶代依匆匆赶到的时候,叶君芸已经做主将叶重琅送了回去,一干东都弟子仍旧六神无主,身在别人本家,突然被神界诛杀了主首,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所有人都惶惶着不知所措。

    而叶代依赶到,仅仅是收拾残局,那钉在地上的长&枪没入近半,竟没人能拔得出来,他指挥着孤竹弟子取下秦桡的尸体,又安排孤竹弟子负责照应那些六神无主的东都弟子,一切井然有序,收拾得也恰到好处,毕竟事发突然,即刻追究来龙去脉也于事无补,更重要的是此事后续的影响。

    唯独地上那杆长&枪,叶代依没有让人去碰,连带那一地的血,长&枪刺入,仿佛是化尽了骇人的妖魔。

    长&枪,羲和……

    叶代依静静站在院子中,直至身边的人渐渐散去,当他看到这杆长&枪,那一瞬间只觉复杂的不是事态,而是他的心境。

    凤起,终于回来了,她回来了……

    没有笃定此事之前,哪怕仅仅是些捕风捉影的蛛丝马迹,他也固执的坚信凤起已经回来了,急着试探,急着验证,急于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可当答案摆在面前……凤起,故友,挚交,魔道,反目,对立,现如今她终于回来了,就在孤竹,就是那个名叫……苏雅倩的女子?即将成为他的侄媳?

    一阵头晕目眩,叶代依竟难得感觉到迷茫,那种奇异又微妙的感觉是他从未敢细想,他曾想过,如果真的是凤起,她不会与重琅有什么瓜葛……

    突然,一道白色的人影飞速向他掠过来,衬着昏黄的夜幕模模糊糊,那姿态更像是出没于荒野的鬼魅。

    叶代依只是恍惚却没糊涂,当即一闪身,嗖的一声,那人一爪挥下,抓了个空。

    “什么人?!”叶代依厉声喝道,身在自己家,他并未随身携带佩剑,当即摆开了赤手空拳的姿态。

    然而,那白影一抓未中,却一回手,拔起了刺在地上的长&枪,左手……

    叶代依脑海中只觉嗡的一声,他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人的一分一毫,嘴唇微微颤&抖,“……凤起?”

    回答他的,却是长&枪一刺,直取他喉咙,杀意不必质疑。

    精妙绝伦的枪花擦过叶代依的颈边,横扫呼啸,叶代依虽能避过但也不敢掉以轻心,几招之下,他已能确信此人就是凤起,可他却不敢确信,凤起这般执着要将他置于死地。

    “别躲啊叶代依。”突然,凤起说话了,娇俏的嗓音却是昔日豪爽的语气,“躲躲藏藏非君子也,难不成你觉得这世间事事躲就能解决一切?”

    “为什么?”叶代依话一出口,劈手去夺凤起手中的长&枪,却被带起了身形,直向一边甩去。

    凤起手中长&枪一抖,甩落了叶代依的钳制,却紧追上去数道连刺,笑道:“我看你实在没出息,着急的慌,孤竹……应该换个家主了。”

    “你说什么?!”叶代依总觉得自己听错了,他避过凤起的挑刺与她擦肩而过,忽然,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你……走尸?!!”

    “没错啊,诈尸了你怕不怕?不就爬了你个床,你就把人逼死了,也怪不着人家恨你入骨!”凤起说着,那枪法精妙半点儿不输二十年前,一次次与叶代依身上的要害只差寸许。

正文 第107章 灭个口

    一次次的震惊却没乱了叶代依的阵脚,当他确定她是凤起,反而很快就从恍惚中脱身出来,“你要杀我?”

    “废话,不是说了么?孤竹该换家主了!”

    “原因!”

    凤起一记穿挑撕了叶代依一片衣襟,紧接着枪头追心,可该说的话却没停,“你老了,想法也太守旧了,洞察不了局势了。孤竹被人欺负成这样,敢在你家里喊打喊杀,打的还是叶重琅,你这么忍法我就忍不了你了。你以为这还是二十多年前,一忍再忍便能换来众人敬重,一忍再忍便能息事宁人了么?”

    叶代依一闪身躲过长&枪,劈手砍向凤起持枪的手,“我孤竹之事,与你何干?”

    “看你就是老糊涂了,我要嫁进孤竹,却嫁了个受气包一样的破败世家,如何安身立命,如何与爱人长相厮守啊?”凤起长&枪横挑,啪的打中了叶代依的手。

    二十多年前,叶代依能不能打得过凤起?此事颇有悬念,毕竟两人交好之时切磋过招,谁也没动过真格的,而待一正一邪,两人在阵前相对,谁也没手下留情,可谁也没能杀了谁。

    可叶代依一听这话,却放弃了召唤佩剑的想法,闪身躲开了长&枪,问道:“你当真想嫁入孤竹?”

    “啧,这话问得真不要脸,谁想嫁入孤竹了?要不是你那亲侄子我煞是喜欢,你以为你还能再见到我?”

    叶代依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可冥冥中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凤起……回来了。

    “重琅知道么?”

    凤起一枪直追叶代依的眉心,“所以……容我先灭个口。”

    叶代依一躲,鬓边被割下了一缕发丝,“你杀不了我。”

    “行行好呗大哥,就算是为了孤竹,此刻家主发丧,我保你孤竹再屹立五百年,无人敢欺。”

    “满口浑话!”

    “站好站好,就一下,我保证不痛不痒,留你全尸。”

    凤起手中的长&枪急如落雨,虽口中那般的浑话悠闲,但一招一式仍旧溢满了杀气,叶代依艰难守着不被她所伤,可反击的机会却很少。

    两个人太熟了,熟到叶代依明显了解她犀利的路数,甚至知道凤起以攻为守的习惯,甚至能依稀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思。

    “你……”又在算计谁?

    嗖的一声,凤起长&枪擦过了叶代依的耳边,“废话真多!”

    “还走么?”叶代依一侧身,枪头擦肩而过,留下一道血印。

    “都已经暴露了,灭了你的口我就留下来。”凤起长&枪横扫,直欲取他首级,“你特么能不能站好?!一把年纪了身手不见退,你烦不烦啊?!”

    叶代依试图向后掠身,“改日详谈。”

    “你在阴曹地府等着我就行了!”凤起持枪再追,根本不让叶代依脱身。

    “你选了羲和。”

    凤起枪风疾飞,“你错了,那是因为极乐抽不死人。”

    叶代依的身形越战越稳,显然已经适应了凤起的攻袭,“你如今重回世间……”

    “有这废话的功夫你能不能站稳?!老子是魔道,让你死是为你好,免得日后孤竹沦为过街老鼠,你都没脸见孤竹的列祖列宗!”

    “你明知如此,怎还……”

    “晚了,你那亲侄子我要定了!”

    然而,眼见着凤起的攻袭渐渐慢下来了,最后所剩无几的神芒也已殆尽,更加无法阻止怨气的蔓延,手中长&枪刺出,却被叶代依顺势握在了手中。

    一声凶尸嘶嚎,划破了隐晦的夜空。

    叶代依抢了长&枪,转而去制凤起的手臂,突然,一道红色的身影凌空落下,挥手挑开了叶代依的手,顺势一掌将他推开,一转身,将凤起揽在了怀中。

    “谁?!”

    苏伏姿态傲然,连看也没看叶代依一眼,一转身揽着凤起腾空掠向远方,只有一句话,还是给凤起的,“废物!”

    做废物的感觉妙极了!

    凤起伸出怒涨数寸的指甲,轻轻刮了刮苏伏那妖娆到极致的脸颊,口中尖牙已出,说话略有些含糊不清,“我打不过他,怎么办?”

    苏伏那声音恨得似要掀天,“既然打不过,为何还要耗尽神芒?”

    “重琅被秦桡打了,我气不过。”凤起格外坦诚。

    苏伏恨得都难以置信,“你就因为一时之气,就不顾忌自己化作凶尸,神魂同灭?”

    长指甲在苏伏脸上画着圈,凤起道:“这不是没料到打不过么。”

    “满口鬼话!”

    哦,我就知道你刚才一直躲着偷偷看,连叶代依的话都现学现卖了。

    孤竹本家外有护山阵,就算是苏伏,此刻也不愿劳心伤神的去闯,好在劲节山很大,找个暂时落脚的藏身之处并不难。

    眼见快要到了宵禁的时间,此时还没有回来的弟子就是出门历练去了,苏伏找了一间无人的空屋子,一脚将门踹开,挥手把凤起扔到了床榻上。

    他根本就不信,凤起会因为一时气愤,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他更愿意相信……

    “你又算计我!”

    凤起肯定没打算承认,她坐在床榻上还略有些发抖,喘着粗气道:“估摸还有半柱香时间,要不你替我去杀?话说,刚才你怎么不出手杀了叶代依?你也打不过?”

    “你……”苏伏也有些发抖,但分明是气的,他强硬鄙夷道:“我为何要替你杀人?你欠我的还不够多?替你杀了叶代依,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嗯,凤起点了点头,她早就看出来了,苏伏一直提醒她要去杀叶代依,但事实上更像是试探她的计划,此时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去替她杀,她没猜错,苏伏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没好处的事,或者说还没到收获更大好处的事,苏伏这种狐狸变的才不会做。

    “那现在怎么办?”凤起摊开两只长长指甲的手。

    而苏伏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直接冷脸问了句,“你是何时得知,我能替你镇压身上的怨气?”

    “不然你干嘛让我天天抱着你?”凤起理直气壮的问,“只要抱着你,身上的怨气便几乎不会蔓延开来,你不是一直都在帮我么?”

    眼见凤起这么知恩,苏伏却仍旧恨得牙痒痒,“所以你就利用我到这般淋漓尽致的地步?”

    这事怎么可能承认?凤起脸色死白,不自然的往回收了收尖牙,“真的没有,我也没想到仅剩一点儿神芒还杀不了叶代依,这只是个意外,我只是犯了个很多人都会犯的错误,毕竟那种色令智昏的……”

    “你再提他我就把你扔出去。”苏伏突然开口威胁道。

    凤起一低头,“那不提就不提,你明白了就行了。”

    为什么他要明白?但他又不是不明白,可他又不想明白,苏伏一时间竟觉得,他很想要了凤起的命,要么掐死,要么咬死。

    他缓缓走到床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将凤起推倒,手一伸,按住了她的额头。

    “我待你如此,你日后可也会一时情切,替我去做我想做的事?”

    “那看是什么事了,做人做妖都不能太贪心,不过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抛却这种两厢情愿的互利,恩情我也记着了。”

    “谁跟你两厢情愿。”苏伏那双妖&媚的眼睛挑出凛冽,忽而微眯,“你知道我也在算计你?可你本事再大,神芒耗尽,你如何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凤起闭着眼,感受着身上怨气渐渐褪&去,笑了笑道:“谁说我要逃了?离了你我恐怕也诸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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