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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只剩她一根独苗-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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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清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能让叶重琅难堪的机会,他笑着对叶重琅拱了拱手,“委屈胥山君了,偏野小地,客房也挤得满满当当的,秦某素知胥山君寡淡清傲,绝不愿与旁人挤在一处,不妨就在这儿吧,反正明晨一早就要出发,也委屈不了几个时辰。”
叶重琅被反剪手臂捆缚着,却长身挺立仍旧一派傲然,他淡淡看了秦亦清一眼,问道:“你如今知道我是谁?”
秦亦清纵然不信,也随着笑道:“自然知道,鼎鼎大名的魔将凤起嘛,不过,就算胥山君如今供认不讳了,我等也必须遵神将之意,将胥山君押解至南湘湖,当面拿出证据,才好请神界处置。”
“如今已有三名魔将在外,也不知他们闻讯,是否会前来查探。”
咯噔一声,秦亦清心中抖了抖,他似乎把这个茬给忘了,毫无疑问,三个魔将已经成为他的噩梦,他能不去想就不去想,可是……如果叶重琅真的是魔将凤起,其他三个魔将……
他身旁的女子苏雅倩又迟迟未现身,那可是……魔尊殊俨啊。
“呵……”秦亦清干笑了一声,“就算还有其他魔将,胥山君……难道就不顾孤竹的存亡了么?而且,此事乃是神界神将的命令,若魔界公然对抗,毕竟是几个形单影只的魔将,就不知他们会不会有所忌惮?胥山君不必危言耸听了,这三界仍是神界的天下,神界的命令,我等也只能为难胥山君了。”
话仿佛是恐吓叶重琅,但事实上,秦亦清这是在不停的劝慰自己,那些魔将不敢来的,就算敢来,叶重琅也不敢跑掉,一旦跑了,整个孤竹就完了。
谁也不知道秦亦清是怎么能一边将与魔道有染的帽子扣在叶重琅头上,同时又坚信他会顾念孤竹的存亡,反正,这大好的机会折磨叶重琅,他是不会妥协放弃的。
叶重琅淡淡点头,“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秦亦清总有种一拳打了个空的感觉,不过……叶重琅说话总有那么股子故弄玄虚的味道,他是不会中计的!
“哼!”秦亦清一转身就走了,风雪夜,谁都想赶紧吃个热饭洗个热水澡。
过了一会儿,四下终于无人,叶重琅才缓缓挪步,靠在了马棚边的木柱上,他轻轻闭着眼,呼出一口白气,可靠着靠着,身体就渐渐向下滑了。
“欲要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但你觉不觉得,这般做法,他要不了几天可能会抓狂?”
叶重琅微微一勾唇,“我就知道,你不会离我而去。”
“你这想法未免粗浅了些,我可是早就到了。”凤起从一边干草雪堆后走出,虽话语中总有几分怨气,却几步上前,先解了身上的狐裘斗篷披在了叶重琅身上。
“我不冷。”
“这是你长姐的,她将这么贵重的斗篷都给了我,总不会是怕我冷就那么大方。”
横着一股怨气,说话就没几分好气,可凤起一边说着,已经利落解了叶重琅手腕上的绳子,扔到了一边道:“二楼最北侧第三个窗。”
叶重琅也不在此处叙话,揽了她腾身而起,落在了二楼窗外,推窗而入,忽然低声道:“还是你想得周道。”
小小房间里早已经暖和得非比寻常,四个炭盆摆在四个角落中,火炭烧得正旺,而屋中尚有一个大个的木桶,里面的水蒸腾着浓浓白雾,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而且还算好了时间的。
乡野之地的客栈显得简陋,身在屋中,尚能听得见外面还有东都弟子说话的声音,但好在也有其他房客早就住下了,门外挂着有客的牌子,不会有人莫名就闯进来。
凤起瘪了瘪嘴没说话,曾在南湘湖的时候,她得知叶重琅放走了夙凝,便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她没想到,查证之路必有此行,却偏偏在一番蹊跷的势头之下,变成了押解。
这一路的风雪,冰天雪地的,晚上只能栖身马棚……
叶重琅揉着手腕,偏头看了看她,“怎么了?你今日似乎情绪不大好。”
凤起翻眼瞅了瞅他,推他到一旁椅子坐下,拖过桌上被棉布包裹得圆滚滚的东西,边解边道:“你这一天什么都没吃了,别再撒谎说什么辟谷,先吃东西吧。”
棉布一层层解开,里面是个扣得严严实实的锅子,略还有些烫手,这是她让青邺交代姚百灵煮的,难得青邺还那么有心,给裹了一层又一层怕凉了。
然而,当凤起掀开锅盖,那一瞬间,脸又阴了。
她之前自然不知道里面煮了什么,青邺交给她的时候,她也没多问,可她给了青邺五万两一张的银票,还说了什么金贵煮什么,可这一锅……
大米,红枣,花生……没有了,莫说有什么金贵的补品食材,连个参片都没有。
“生气了?”叶重琅仍旧那一副淡淡带笑的样子,却难得伸手握了凤起隐隐在发抖的拳头,“鲜少见你如此,若是怨我,不妨说了,许是我未顾念你的想法?”
“我若说了……”凤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叶重琅,脸上把持不住的纠结,微红眼眶却出卖了她的心绪,“你早就知道,如果让宋焕秋发现魔将凤起,必有一番周折,恐怕逃不脱也免不了,所以……你这是替我受了?”
正文 第127章 她爱的人
叶重琅没再跟她含糊其辞,只微微一笑道:“总要有人出面被他捉住,若换了是你,孤竹难免要与神界大动干戈,如此倒也省事。”
凤起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是啊,是省事。
她这一路追着叶重琅过来,饶是有马又有狐裘披着,在青邺走了无人再替她挡风雪之后,她才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当时自投罗网的是她,如果当时被宋焕秋拆穿了身份的是她,毫无疑问,这一路风雪被押解的,应该是她才对。甚至若见她是个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子,宋焕秋还指不定另有什么阴损的办法要置她于死地,孤竹要么为了她就此与神界对立,若不然,历经这一番折磨的就是她。
纵有再多的巧心算计,她未必事事都逃得过,哪怕一样是押解,一个凡人的身体,恐怕未必能活着到达南湘湖。
而叶重琅,竟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将本该属于她的苦难,背在了自己身上。
“你何时相信我是魔将凤起?”
“你亲口所言,我为何不信?”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不是么?她亲口说的,还总觉得他不会信,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不是么?
“你不觉得惊讶?”
“我为何要觉得惊讶?”
“我是魔将凤起!”
叶重琅静静望着她,脸上温润柔和的表情至始至终也没变过,“我说过,不管你是谁,都不会有什么差别……”
“那我如果是魔尊殊俨呢?”
叶重琅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无奈将目光偏向了别处。
凤起忍不住笑了,从一旁拿起碗来盛粥,“先吃点儿东西吧,今日没来及准备什么好的,待明天……你要有什么想吃的……”
然而,叶重琅仿佛觉得早已说过的话,此刻再提便没什么分量,他又道:“我一无显赫之身,二无回天之力,若连这些都做不到,我有什么资格娶你?若要娶你,却只能束手无策由着你哭,便着实是无能了。”
凤起盛粥的手微微一抖,寻常知道叶重琅说起情话来一点儿都不显得难为情,但问题是……他知道她是魔将凤起,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她还真有点儿意外。
倘若仅以人间论,叶重琅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实力,那都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大言不惭一点儿尽可以说,就没有他配不上的女子。
可他偏偏要说,他无显赫之身,亦无回天之力,娶她就不能让她哭……这种感觉真是有点儿怪怪的。
而说完了,叶重琅静静接过碗,姿态优雅的喝粥,他应该一整天也没吃没喝了,可举手之间,仍旧从容淡雅得像幅画。
如此姿态,恐怕秦亦清是不会满意的,毕竟他们那一行人,一天下来,倒显得比叶重琅还狼狈。
然而,再看这种素淡的白米粥,凤起也懒得心里多生出什么不痛快,她不知道是青邺忘了交代还是姚百灵那里出了什么偏差,一碗白米粥,叶重琅刚刚历尽艰难,瘦得仍旧一把骨头……不知道青邺有没有兴趣去一趟孤竹,把蓝静怡接过来。
而一碗粥喝完,本来略烫的洗澡水便温度刚刚好了,凤起老老实实转过身去,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话说,当笃定叶重琅已经知道她魔将凤起的身份,她言行举止着实是收敛了许多。
是不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重琅……”
“嗯?”
“你觉不觉得……我比你大了许多?”
这顾虑不是没有缘由,毕竟若按辈分来说,她与他叔父叶代依,那才是平辈之交。
然而,叶重琅的声音传来,略有些冰冰凉,“你想让我唤你一声姨?你敢答应?”
凤起直被梗了一口,算了,这个问题不能纠结,太恐怖了。好在她当年死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死了之后这二十多年自然不能算成年龄,如今夺舍也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家,没毛病,倒是难为了叶代依……难怪他一直都那么纠结。
“那你身为孤竹弟子,当真不介意我是魔道?”凤起是真的很介意这个,她总觉得叶重琅这般淡然才是不寻常,如果说其他情况的夺舍重生看淡也就看淡了,可魔将凤起的名字,这世间有谁能闻之不变色的?
叶重琅的声音不知为何仍旧冰凉,“你可介意我是孤竹弟子?”
凤起一摊手,“你从一开始就是孤竹弟子。”
“那无非便是你在介意,又如何句句来问我?”
这话的语气越来越不对了,凤起终于转过身来,莫名问道:“生气了?”
叶重琅毫不掩藏阴沉着脸,一字一句问道:“我自始至终,待你何时有过差别?”
这真的就是生气了,凤起起身,绕到了他身后,一弯腰搂了他的脖颈道:“确实并无差别,我这不是……担心你会多想么?”
“若要多想,早就想了。”
凤起颇有认同的点了点头,这话倒也没错,就凭叶重琅的心思,他会有什么事情能想不明白么?
而他如今顶了她的身份,替她受这些艰难,反倒是她……叶重琅怕是看出她的收敛来了。
“别生气了?”凤起笑着探过身,“我不问了还不行么?总的我也没想算计你什么,彼此究竟什么身份,也影响不了什么,也就不必多想了嘛。”
“你明白就好。”
凤起用力在他脸上落了个吻,笑道:“明白明白,但是,你该休息了,夜深了,再过不了多久,他们又要来折腾你。”
叶重琅点了点头,哗啦一声水响便起身了,凤起赶忙给他披了条布巾,又给他准备好了衣服,殷勤又周道,谁让她把叶重琅惹生气了呢?
且不论叶重琅仿佛不必重新适应两人的相处,凤起反而努力在适应心中的异样,比如说三界之中,敢跟魔将凤起生气的又有几人?
再比如说,敢将魔将凤起搂上&床榻,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凤起一如寻常窝在叶重琅怀中,心里这种感觉倒是新鲜得很,她甚至充满新鲜感的摸了摸叶重琅的脸颊,微微皱眉道:“你好像有点儿发热。”
“不碍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叶重琅眉宇间染上了疲惫,却搂着她,脸上一直浮着淡淡笑意,“恐怕这一路去往南湘湖,一日不停也要四五天,你要如何安排?”
凤起豪爽道:“跟着你喽,你白天陪他们,晚上来陪我。”
“换个说法。”
凤起眨了眨眼,“白天他们陪你,晚上我来陪你。”
叶重琅忍不住一笑,那&宠&溺的目光与曾经如出一辙,能以这样的目光看着魔将凤起,凤起不知道是不是该赞叹一番。
可笑完了还不算,叶重琅突然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如何算陪?”
凤起终于忍不住问道:“这般压着魔将凤起,你难道不觉得有心理阴影么?”
“我觉得甚是欣慰。”
凤起:“……”她的身份暴露了,反倒是叶重琅不比以前收敛了?
“凤起,我希望此刻,并非是我有生以来最欣慰之时。”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名字,却仿佛有了个崭新的交集,这还是叶重琅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可以将曾经的顾虑全都抛开,他不介意她是魔将凤起,仍旧一如既往,从此之后,他们可以一同面对外面的风浪?
可凤起脑海中不知划过了什么,下一刻,却被一个深长的吻截断了。
炽热甘甜,有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随之而来便是砰然心动,陌生的悸动却并不令人觉得仓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他是这世间……她爱的人。
温柔近乎抵死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叶重琅压抑着深长的喘息,脸上的笑意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搂着她的手臂轻浅颤栗,仿佛不管怎么拥着她都不够。
“凤起,记住,无论何时何种境地,我对你至始至终,不曾改变。”
然而,凤起仿佛神智飘忽间,不知怎么脑海中一闪,她皱了皱眉,迟疑问了句,“你好像此前……从来都没喊过我的名字。”
不是她凤起的名字,而是从两人相识至今,他从来都没唤过苏雅倩的名字,貌似……一次都没有。
两人几乎一直在一起,也有旁人在侧的情况,但他但凡与她说话,要么会面对她,要么就直接说了,他从来都没有……称她什么苏姑娘、倩儿什么的……
可是,等了许久,叶重琅也没回答她。
凤起偏头一看,睡着了。
…………
寒冬之时天亮得晚,几乎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亦清的雄心壮志又燃起来了,仿佛睡了这一&夜,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倒也不奇怪,他们自从离开东都就日夜兼程,能安稳的睡上一觉,还真就是昨夜。
先行打发了弟子去后院马棚看看叶重琅的情况,秦亦清好生打理了一番,还安排了好几桌丰盛的早饭,直到听见弟子来报,说叶重琅在马棚中站了一&夜,已经饥寒交迫形同枯槁,秦亦清一口气喝了两碗粥。
整装待发接着上路,虽然看着叶重琅没有弟子们形容的那么惨,秦亦清仍旧冷笑了一声,人前宁死也要强撑脸面,看你能撑到几时。
正文 第128章 气死人的一把好手
当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的好机会,秦亦清又岂能这般就作罢了?
可是,就当他琢磨着怎么才能更加有效折磨叶重琅的时候,远远的,貌似有琴音传来了。
琴音没什么新鲜,虽然荒郊野外处处白雪,但谁也不能说就弹不得琴。
但问题是,那琴音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声音仿佛忽近忽远,琴音虽不成曲调,可仿佛就像是漫不经心的勾动琴弦,不知该称之为是警示还是恐吓。
更可怕的是,那一声声弦响,一点儿也不显清冽,反倒如……幽幽的鬼音。
东都弟子中也有通晓音律的人,竖着耳朵集中精力听了半晌,猛的骇然道:“天悲鬼琴!这琴音……是天悲鬼琴!”
一句天悲鬼琴,秦亦清立马连备战的勇气都没有了,他两次见识过天悲鬼琴杀人如屠的场景,那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一个有生以来宁可死也不愿再重温的噩梦。
可是急中生智,人在走投无路的绝境中总有一线垂死挣扎之力,秦亦清当即思路清晰便喝道:“不必惊慌!琴音未曾正视,恐怕此也只是试探……尽快前行!前方便有城镇,魔将必然不敢肆意屠杀孤竹百姓!”
且不论这判断对是不对,逃,是必然要做的。
东都弟子们一听,顿时各各拔腿就跑,反而剩下叶重琅仍旧款步而行,不见半点儿慌乱焦急,那一步一步仿佛丈量好了一般分毫都不差。
秦亦清刚跑了两步,却发现并未有人继续押着叶重琅,情急之下,猛的持枪指向了叶重琅,语速飞快道:“我奉劝你别在此拖延,快走!否则……”
“你敢伤我?”叶重琅淡淡看过去,那眸中冷然虽无杀意,却一时间傲然如神。
为什么不敢伤?秦亦清自己都不知道,但情急问心,他还真是不敢伤。
而就在这时,铮铮两声弦响,颇像是所有琴师起手要成曲的预兆,仿佛下一刻……一曲起,十里浮屠……
念头刚一起,秦亦清便猛的蹲身背起叶重琅,拔腿向前冲去。
然而,就在距离狂奔的东都弟子不远,一处小山包背后,凤起正摆开了姿势,一板一眼勾动着天悲鬼琴的琴弦,她已经够努力了,够用心了,可勾出的弦音,仍旧嘣嘣嘣的,活像弹棉花。
夙凝在一旁已经笑得快吐血了,时不时踮脚看看不远处埋头狂奔的东都弟子,直至人影稍远,才终于忍不住压着声音笑道:“我说……我今天真是见识到了,天分啊,什么是天分!我就奇怪了,诛心算计,绝世功法,哪一样不比音律难学,你这就算快要嫁进孤竹了,仍旧没长进啊。”
“说的是呢。”凤起也有点儿犯愁,“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觉得叶重琅都快学到我三分不要脸了,我记得他成曲之前,也是这样……”
嘣嘣两声,勾弦,嘣,滑弦,嗡,抚弦,嘣嘣嘣嘣嘣……
“快停停停……”夙凝笑得脸都扭曲了,“人都被你吓跑了,你再别把阡殇引来了,就冲你这么糟蹋他的琴,他不杀你……哎呦……我心肝儿疼……”
凤起终是叹了口气,起身踮脚看了看山后,又叹了口气看看手中的天悲鬼琴,“话说……你是怎么能摆脱阡殇的?”
“这还不简单?”夙凝诧异看向她,“其实不是我摆脱他,而是他不敢离我太近,我抢了他的琴,他追我是不假,但要被我发现了,我追着就亲他,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凤起:“……”
果然,和魔将们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她倒是快忘了他们的专长了。
“那你继续吧。”凤起将天悲鬼琴塞给夙凝,忽然问了句,“不过,溯流的替死鬼,我应该能帮你送到了,但替死归替死,神魂不再被缚,你打算让他夺舍还是投胎?”
“那当然是夺舍。”夙凝信誓旦旦道,“而且,人选我都找好了。”
“这么快?”凤起还觉得挺惊讶的,毕竟夙凝一直挺懒的,“从哪儿找的?”
夙凝煞有介事道:“你不是一直要杀叶代依嘛?我不嫌老。”
“你给我滚!!”凤起哭笑不得骂道,“在这等着捡漏呢?赶紧另找个人去,我就算杀了叶代依,碎尸万段也不会留给你!”
“哈哈哈哈……”夙凝笑得颠三倒四,抱着天悲鬼琴还抹了一把眼泪,“看来青邺说的是真的?你还真要为了留叶代依一命,去搏殊俨手中的传承?如此的深情厚意,你怎么不嫁给叶代依啊?”
凤起白了她一眼,可一提起这个,她忽然想到了,开口提醒道:“对了,叶重琅现在虽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们早晚有一天会见面,但是,我和叶代依的过往,你们寻常开开玩笑便罢了,别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那又怎么样?”夙凝又笑了,仿佛凤起浑身上下全都能笑,“他之前还卯足了劲跟他叔父抢女人呢,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还介意听点儿你与他叔父的陈年旧情么?”
滋味就是这么的古怪,要说之前叶重琅坚持要娶她,逼迫叶代依收回了续弦的念头,可当得知她是魔将凤起……话说,魔将凤起当年与孤竹叶代依的私交也是天下皆知,甚至她和叶代依有染的传言也是不少,叶重琅听过没有?
凤起有点儿愁,难怪叶重琅直接就把往事撇清了不去一一谈论,这桩桩件件细想起来,怎么想怎么都是怪。
而凤起此次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她知道秦亦清最怕的恐怕就是劫杀过他们的三个魔将,只要稍稍打草惊蛇,秦亦清必定跑得比兔子还快,最起码,叶重琅这一路是他背着走的,最起码,看他晚上还敢不敢将叶重琅安置在马棚。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亦清背着叶重琅一路狂奔就进了前方镇子,且在客栈住下缩了一整天没出来,而他也在懊恼,怎么前一天没有想到,将叶重琅放在了马棚那样完全不够隐蔽的地方,现在,真把魔将给引来了。
房间,勉为其难给叶重琅安排了,但是饭,没有!
不过,叶重琅倒也没什么意见,反而主动提出,让东都弟子将琴还给他,若有鬼音肆虐,他需以琴音保他孤竹百姓平安。
秦亦清斟酌了一下,倒也觉得合情合理,如果叶重琅不是顾念着孤竹,又怎会这般束手就擒?
他当即就命人把悲问还给了叶重琅,但是惊情,绝对不行,而他哪怕欲以琴音抵御鬼音,护的也是他孤竹百姓,反正饭,没有!
可秦亦清前脚走没多长时间,后脚,凤起就拎着个食盒翻窗进来了。
“饿了吧?你早饭都没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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