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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与命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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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有梦游症。我跟踪他,发现他晚上会梦游到校园里,乱开枪打耙玩,后来我就把枪都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他后来还找杨羽调查我,杨羽可能发现了一些我的事,还来询问过我。因为我不想向他解释我枪支的来源,这样可能会暴露我天机的身份。所以我当时没有告诉他真相。”
  古琬边往墓园外走,边继续问道:“之前杨羽曾打电话告诉我,你和艾糖不太对劲,后来杨羽就一直联系不上了。我问艾糖,她完全不肯告诉我你的事,只说杨羽的失踪和天机无关,这很奇怪,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暗中保护我?
  冯渊的语调似乎有点波动:“我只有一个简单的愿望,希望大家只把我当成普通人。古琬大人,冯渊本来是一直想要保护你的,但可能却反而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刚来春华时,看到社团招新很有意思,就想报名加入天机学会。后来艾糖大人告诉我,我才知道,天机学会是秘密社团,不会在社联注册登记。所以沈碧落因为在社团资料中找不到天机学会,才会翻乱了社联的办公室。从而造成后面的更多误会。在保研路上,我也是想要帮您报仇的,但还是出了点差子,还好最后大家都平安无事。我知道,当普通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很难的。”
  古琬连忙说:“不啊,你已经帮到我很多了,你不是成功制服了杀手吗,不过你当时的行动太冒险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冯渊摇头道:“不,大人,冯渊是特别的。如果有一天冯渊死在您的面前,您千万不用担心我,肯定会有其他人代替我的位置,继续守护您。”
  听到他这样说,古琬竟感到一丝酸楚,正是他的存在,才让冯渊每时每刻都处于紧张和危险之中。就像这个已经永远沉睡的同学一样,如果古琬不能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那么伤亡和离别,肯定还会不断发生,古琬暗自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努力去保护那些一直拼命保护自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枚:司义武道馆

  “什么,你想去校外吃炸鸡?油炸食品不健康!”艾糖正专注于浏览校内网最新的八卦消息,听到古琬的建议后,漫不经心地答道。
  古琬高深莫测地微笑道:“到了你就明白了。我好久没有出校园了,很闷啊,快餐店只在学校附近,又是在人来人往的电子街上,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带上冯渊。”
  “嗯。”正调整着校内微缩布景的冯渊随口应道。
  “我也要去嘛!”碰巧来强学会玩的沈碧落也强烈要求跟着去。
  二十分钟后,四人来到一家全国连锁的罗式炸鸡快餐店,正想要点餐时,艾糖终于明白古琬非要来这家店的原因了。
  “你好啊,这么巧啊,你在这里打工啊?”古琬假惺惺地对服务生韦小司这样说道。
  韦小司看到古琬倒是十分开心:“哈哈,古琬同学,你该不会是发现我带回寝室洗的店服了吧。我在这家店打工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你来,我们绝对不会只是偶遇吧。”
  艾糖在一边忽然揭发古琬道:“为了能和你见一面,古琬也是很不容易的。我们平时都是在食堂用餐,这还是第一次特意跑到电子街上吃快餐。”虽然食堂之前出了一件学生集体中毒的意外事故,但艾糖已让贺校长尽量保证食堂的食品质量了。有这么多学生都要吃食堂,食堂准备的菜式种类又多,学生们又都是随机尝试各种菜式,想要毒杀古琬就必须要对所有食堂的所有菜同时下毒,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所以食堂菜被下毒的机率比较低,因此古琬和艾糖最近都是一起去食堂用餐。
  四人在一边一起哈哈大笑时,只有冯渊在一旁认真地研究菜单。
  沈碧落摊手道:“冯渊是个呆子,上回在‘谁最冷’游戏中就一直没有笑。他当时不是说过吗,他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笑过之后,韦小司爽快地说道:“既然你们是特意为我来的,这顿就由我请客吧,古琬同学,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自从之前古琬在KTV毒品疑案中,帮韦小司洗脱了嫌疑。韦小司虽然因为要昼夜不停地打工,两人仍然很少能碰面,但他俩的关系可比上学期时要好很多。韦小司后来终于收下了古琬在社联晚会上抽到的手机,因为他在保研路上教训流氓时,手机不幸摔坏了。他向古琬表示了感谢,并拍胸脯向他保证,以后古琬要是有事需要人手,他一定尽全力帮助古琬,他在校内校外都有很多朋友。韦小司这学期在学习上遇到疑难,都会主动打电话找古琬讨论,这也让古琬相信,韦小司已经把他当成他的朋友了。
  还没等古琬想回答,这时邻近的一个餐桌忽然发生了变故。两名客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一名男子猛扇了另一名女客一巴掌,并大声吼道:“给不给,给我电话号!贱人!”
  韦小司脸色一变,上前就想要阻止这名男客,不料男客出手极狠,竟二话不说就往韦小司胸口一拳打来。韦小司立时警觉起来,先是错身让这一拳击空,再快速绕到男客的背后,架住了他的胳膊。被打的女客被吓得捂着脸放声大哭,竟不知道逃走。
  “发生了什么事?”古琬将女客从男子面前拉走,拿出纸巾询问。
  “唔唔。。。我,不认识他,他管我要,要电话号,我不给,他,他就动手。”女客哭哭泣泣地摸泪说道,她是独自来用餐的。
  “让你不给,你这个魔鬼,就该打死你,你们都坐着干什么,快点帮我来灭了她!”听到他的吼叫声后,另一座位上的三名女子也赶了上来。她们手上拿着切鸡排的餐刀和长方型的塑料餐盘,如癫似狂地围打韦小司。男子于是趁机挣脱出韦小司的钳制,又愤怒地扑向女客,样子十分可怕。
  古琬本想上前拦截住男客,但那名男子很不正常,一个人像有十个人的力量一样,虽然不会任何武技,但在乱冲乱打之下,一时竟将古琬猛地推了出去,撞翻了很多餐桌餐椅。古琬被猛烈的冲击搞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从撞坏的桌椅间爬出来。再抬头时,只见冯渊正在与这名男子缠斗,艾糖则掏出她的电棒护在沈碧落和被打女子前面。店里的其他员工都不敢上前围观,远远地躲了起来,藏在厨房门后探头向这边张望。另一边,韦小司一人正与三名拿着武器的女子缠斗,虽然餐刀并不十分峰利,但他身上也已是多处受伤流血。三名女子眼中烧着熊熊的恨意,拿餐盘不断往他身上猛拍。
  古琬忙上前去帮韦小司,他先将其中一名女子引到餐厅的柱子后面,使她无法和其他女子互相声援,再利用空手夺白刃的擒拿技巧,将她压在柱子上,艾糖这时立即上来用高压电棒击将她电晕。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和艾糖电晕了另外两名女子。
  这时只剩下男客,虽然他已连中冯渊数拳,站都站不稳了,但仍然十分顽强,边战还边高喊着“天母教主赐我神力”。好在此时敌我人数逆转,变成了韦小司、古琬和冯渊三人围攻他一个。不多会儿之后,他终于重伤倒地,古琬三人忙上前压在他身上,将他压得紧贴地面。艾糖趁机直接电他的脖子。男子挣扎了两三分钟后,终于完全晕迷过去。
  古琬终于松了一口气,先帮韦小司检查了伤势,他除了胸前有一刀较深外,其他伤口都只是皮外伤,但是全身到处都是淤青。冯渊则基本没有受伤。艾糖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才报过警了。”接着她又为韦小司拨打了急救电话。
  张年之后带队赶到了现场,简单询问过事发经过后,他代表警方感谢古琬等人的见义勇为。之后警方在这名男子和三名女子身上,发现了很多著名邪教天母真理会的标志。
  张年语重心长地对那名受惊的女客说道:“以后不要和这种人有语言上的冲突,可以先把电话号告诉他们,再报警。他们精神不正常,没有同伴时最好不要与他们正面冲突。”
  古琬他们之后陪韦小司去医院处理伤口,陪同他们的警官在接到电话后告诉他们。警方调查发现这四人的关系是夫妻和两个女儿,天母真理会的教规要求他们每月必须要招收新成员,这样才能分得新成员捐献给教里的财产。因为他们早在入会前就已将全部财产都捐了出去,穷得连下个月的饭都吃不起。他们就是因为急于招收新信徒,所以才会向女客索要电话号。
  之后这名警员带几人回警局做笔录。做完笔录后,韦小司像完全忘记了这件不愉快的事,说一会儿他还要去道场看看,并热情地邀请古琬他们参观他的道场。
  沈碧落拍手道:“道场?”听韦小司这样说,古琬也感觉很新鲜。
  在去道场的路上,善良的韦小司向古琬等人介绍起他的道馆:“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因为看了电影电视,很祟尚武功和暴力,如果不加以引导,他们就容易走上歧途,危害社会。为此我建立了司义武道馆,将那些有暴力倾向的青年人聚集到一起,为大家提供一个可以强身健体、互帮互助的社团,发扬龙华武术行侠仗义的传统。”
  韦小司的道场只是居民区深处的一间旧车库,没有华丽的装修和门脸,地面只是简单铺着塑料垫,墙上拉着“扬我龙华武术精神”的条幅,但热热闹闹的却有一屋子青少年。一人正指导其他人练习踢腿。古琬觉得他有些眼熟,上前认真打量过之后,才发现他竟然是以前保研路上的飞哥。飞哥去年曾带着他手下的混混,企图在保研路上袭击艾糖、杨桃嫣和古琬,后来还将前来救人的杨羽揍得吐血。最后飞哥被韦小司海扁了一顿,被一堆人架着带走了。
  飞哥一看到艾糖,也想起了过去的事,不好意思地挠头说道:“以前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咱们过去的过节就此揭过,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春华胡闹了。”
  看来韦小司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在引导不良青少年走向正途。
  这时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扑向韦小司,用还没变声的童音撒娇道:“司令,你又去打工了吧,等我再长大一点,就能出去打工了,我会给你买新手机,省着想你的时候老找不到你。”
  “哥哥不是有新手机了吗,不用你的,你要好好学习啊。”韦小司脸长眼小,皮色黝黑,身上总带有洗衣粉的淡淡清香,本来看起来十分普通。刚刚他看到有人打女人时,发起怒像毒蛇一样凶狠,但此时对着幼子,眼睛迷得都变成了一条缝。
  古琬了然地道:“怪不得你一直没日没夜地打工,经营这样的道场一定需要很多钱吧。”
  韦小司叹了一口气说:“我在娱_乐城打工时,曾向黄经理讲过我的这个理想。他很支持我,不只愿意提供道场的租金,还让龙虎会的成员经常到道场来指点我们武术。但是来道馆的人,家里一般都有不同程度的困难,能出人力的,我们就互相帮忙。但需要用钱的地方也是很多,像我读大学第一年的学费,就是各兄弟们集钱赞助的,我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想多挣些钱回来,再帮助其他有困难的人。”
  听韦小司这样说,古琬越发觉得他高大了:怪不得他每晚都很晚回来,每早又很早就走,同时打好几份零工;怪不得他拼命学习,获得了丰厚的夜海瑶奖学金,却还是没钱买手机。艾糖曾说过欢乐夜娱_乐城是由华联唯一被官方承认的黑道——中华龙虎会经营的。
  能和韦小司这样勇敢又善良的人成为朋友,古琬感到十分骄傲。看到大家都在辛苦练习,古琬也有些技痒,正想和司义道馆的人切搓一下武功时,变故又生。只听一声娇喝从门外传来:“这里谁管事,给我死出来!”
  来人是一个穿着白色武打劲装,腰间围着黑色丧带的年轻女子。她一张瓜子脸,头发盘在脑后,秀眉紧促,一脸气愤难消的样子。
  韦小司忙疑惑地上前躬手说道:“这是哪位英雄,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这姑娘也抱拳朗声说道:“在下田小翠,哼,你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放出手吧。在下愿领教司义道场的高明之处。”听到这话,武道馆里其他人都纷纷戒备起来。
  她话刚说完,用脚几下点地,就飞身跃进了道馆,身轻如燕,竟完全不畏惧韦小司这一方人多势众。然后她又是礼貌地躬身一拜,再抬头时,俏脸含煞,粉拳直击韦小司的门面。她刚一出手,古琬就知道,对方绝对是武术中的天才高手,恐怕韦小司就算没有受伤,也不易在短时间内战胜她。
  少女在力量上与他根本无法比较,但她的优点也很明显,就是身姿轻盈。韦小司本想速战速决,将她逼入墙角后,再迫她停手投降,不料她脚一点墙,竟飞身上墙,再脚点屋顶,反而跃到韦小司身后,开始对他背心发起新一轮的猛攻。周围人虽然都很想上前帮忙,但对方是孤身前来的女子,他们如果出手合围她恐怕会十分不妥。  
  时候一长,韦小司因伤势而开始渐渐显得体力不济,最后则变成满头大汗。但田小翠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她捕捉到一个机会,一脚踢中韦小司的胸前。古琬大叫一声不好,抢上前来掀开韦小司的衣服,发现他刚刚缝好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胸前的青龙纹身在鲜血的映衬之下显得更为狰狞。古琬马上按压住几处主要血管,才使韦小司的出血明显放缓。
  田小翠也觉得自己一脚的威力不该会这样大,也想过来查看。但道馆的人都很恼她无缘无故就来踢馆,还打伤了他们的首领,纷纷不干不净地埋汰她。
  田小翠性子倔强,不羞反怒:“原来他有伤在先,那这场的结果就不算了,小翠还想请其他人下场指教。”
  刚才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见她还不依不饶,向她喊道:“你伤了我们司令,我要和你拼了。”
  飞哥拦下了这名少年,但也含怒问道:“姑娘冒失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田小翠努嘴道:“哼,你们不是经常自吹自擂吗,还说紫都除了司义道场以外,其他家都不值一提,田家更是后继无人,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田家道馆的厉害。”
  道场众人纷纷说道:“我们哪有说过你们田家,咱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紫都这么多道馆,我们一向只在附近收学徒。你们田家不是一直都在城东开馆吗,离我们这么远。”
  这边艾糖趁机向古琬低声耳语道:“田家道馆存在已久,在紫都的名气仅次于风家武道。这个风家武道和风家茶道一样,都是控制紫都三千年的风家的传统,其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赚名。会茶是世家贵族聚会交流的一种形式,武道则是这些世家培养继续人防身术、培养武士打手的地方。田氏与杨家一向关系密切,这么多年一直与风家武道对抗着。这个田小翠应该是田氏上代总教头的女儿,田教头曾是杨家旗下最有名的打手,专注于对付那些不肯动迁的钉子户,以便杨家改建新的地产项目。但田教头在两年前因为一场工地上的意外而过世,杨家为此赔给田家很多工伤款。这田小姐腰上的黑色丧带就是服丧未满三年的意思,田家自从失去了田教头,这两年就开始衰落下去。”
  感觉好一些的韦小司勉强还能站起身来,他向田小翠礼貌地说道:“田姑娘,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我建立这个道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员修身养性,约束大家不要随便挑事。假使我们的人真的曾说过那样的话,请让我代他向你道歉。如果姑娘是想与我们切磋武技的话,我已经输了,你可以回去告诉所有田家的人,我们输了。我们道馆不想卷入任何名利纷争,我能向你保证,我们的人绝不会再找你们麻烦。”
  韦小司的话,光明磊落,又敢于认输认错,足可见他的胸襟宽广。他半句话未提起自己有伤在先,又给足了田小翠面子。听了这些话,田小翠平静了许多,大眼睛里满是犹疑。
  古琬上前继续打圆场道:“田姑娘武技高超,天分过人,根本不必在意那些流言飞语,再过几年,你或有能力开辟武术界的新气象。到那时,别人都会肯定你,仰视你,追随你,田氏武道也定会在姑娘手上发扬光大。”
  田小翠俏脸飞红,终于道歉说:“之前是我冲动了,误伤了贵馆馆主。贵馆能在这两年迅速崛起,别人都说是因为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年轻人领导。最开始我也不信,今日一见,你们的气度确实令人心服,这是我们道馆的金创药,效果很好。希望你能早日康复,等你康复后,希望还有机会能和你交流武艺。”
  韦小司大方地收下了对方的东西,还将她送出道场。阳光照在韦小司黝黑的皮肤上,竟像镀上了一层金光。                    
作者有话要说:  韦小司名字的来源:韦屌丝

  ☆、第41枚:黄金钟诅咒

  古琬这天在强学会里温习功课,艾糖忽然让他看一条紫都的热门新闻。
  紫都警署居然收到了怪盗飞天神偷的预告信,内容如下:
  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点,我将证明,黄金钟的诅咒也无法阻止我带走它,怪盗敬上(》___《)!
  这则网页新闻在预告信的底下,还配上了黄金钟的照片,还有文字说明介绍道:这只钟高一米八,宽五十公分,重八十斤。看来偷走它将是一项非常艰难的任务。
  古琬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不禁脱口惊道:“黄金钟!这个黄金钟是什么?”
  在杨成宇发疯的那个晚上,古琬曾模糊地听到他提起过黄金钟三个字。还说什么钟在则杨家兴,钟失则杨家亡。杨成宇还说因为他没能守住一个约定,才会被诅咒害得众叛亲离,让他不禁对这只钟产生了好奇之心。
  三位学姐听到他的话,放下手上做了一半的头饰,纷纷说道:
  “难道你没听过黄金钟的传说?这个钟原来可是紫都著名的景点。”
  “我们刚来春华的时候,东校门外的电子街上,黄金钟广场还没有被改建成北方明珠大厦,那时还经常有大妈在广场上跳广场舞。黄金钟就在黄金钟广场上,我们都曾在广场上看到过它。电子街也是因为这只钟,才叫黄金电子街。”
  “这只黄金钟可神奇了,传说它是一只魔法钟,被破坏后会自我修复,而那些企图毁坏它的人,都会因为受到它的诅咒而死去。” 
  听过三位学姐的介绍,古琬记起以前也听沈碧落说过,他又问道:“那明珠大厦改建后,这只钟后来放在哪里?”古琬一直怀疑同杨成宇定下保护黄金钟约定的神秘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古碧。为何母亲一定要让杨家守护这只受诅咒的钟呢,也许从这只钟上,古琬可以找到母亲失踪的线索。
  艾糖马上回答道:“这只钟因为背负着种种血债,所以没有博物馆敢收藏它。大家后来认为最避邪的地方就是警察局,所以就将这只钟做为证物,一直存放在警察局里。”
  三位学姐的注意完全被吸引了过来:
  “飞天神偷居然要到警察局里偷这么大一只钟。”
  “这只钟不是受到诅咒吗,飞天神偷还敢偷它。以前它就放在广场上,我听说那时想偷这只钟的人都死掉了。”
  “自从死过几次人后,就再没人敢碰它,这只钟当时光靠诅咒就足以吓退所有小偷了,在广场上放了几十年都没有被偷走。现在它放在都是警察的地方,飞天神偷居然才打它的主意。她就算不怕警察,难道不怕被黄金钟诅咒吗?”
  三位学姐的分析不无道理。古琬也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艾糖于是详细调查了黄金钟的所有传说,其中有很多都是以讹传讹的谣言。艾糖又将这些传说与官方记录的案件进行了关联,终于整理出了比较接近真相的诅咒历史,但历史往往比谣言更加骇人。
  传说的□□是始于紫都的名门望族风家。风家在52年前购买了这只黄金镀钟,并开始使用它,当时风家认为黄金钟可保家宅兴旺。最开始,当没人毁坏这只钟时,风家确实也是一切太平的。
  后来主人四岁的儿子喜欢在钟的表面刻画玩,虽然小孩子是无意识的,但这也等于是对黄金钟的破坏。有一天这只钟倒了,沉重的黄金钟压死了年仅四岁的小男孩,使他成为第一个死于诅咒的人。
  由于黄金钟本身含有一部分黄金,不能随便丢弃,主人就让人将钟抬到仓库存放。后来有一天,钟居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并且上次倒地时碎裂的玻璃罩也被修好了。主人审问了家中所有人,都没人承认是他们干的。他命人将钟放回仓库,不想第二天,钟又出现在了门厅。主母因为害怕,拿锤子砸碎了钟面,并命人扔到垃圾厂。不想三天后,钟又回到了家里,并且破损的部分也都恢复如初了。之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主母也被黄金钟压死了,玻璃碎了一地,和男孩死时的样子一样。而几天后,钟又好好地出现在门厅。
  后来风家觉得这钟不吉利,找人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法师说必须将钟放置在后来黄金钟广场的位置,才能减少钟的诅咒之力。风家就出资建成了黄金钟广场,黄金钟因此被砌在中央的高约十米的雕台顶上。
  两年后,负责修钟的师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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