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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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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瑶道:“象个男人的样子;果断点,该干嘛干嘛去。”
  韦帅望笑问:“我这样象女人吗?”拎起芙瑶的衣角;做擦泪状“嘤嘤嘤……”
  芙瑶笑:“你还学会嘤嘤嘤了;来人;打入冷宫。”
  帅望换个话题:“我不喜欢打高丽。”不知道别人有无同感,情绪不好时如果你想换话题,总会不知不觉换到另一个你不喜欢的话题上去。
  芙瑶道:“好吧;我只是派兵驻扎我的领土,如果他们来打我们;我们就还击。”
  韦帅望不能说鸭绿江不是我们的领土;是争议中领土,即使是争议中的领土;他也不能说那不是我国的领土,朝庭要在自己领土上驻兵,正常行为。他只得笑道:“上将伐谋。”
  芙瑶冷笑:“坑蒙拐骗偷,三十六计用完才硬抢,这种至理明言还用你说。”
  帅望笑:“是是,我多嘴。”
  鸭绿江是我们的,只要能弄到手就得用尽办法弄到手,弄不到再说。
  芙瑶后悔了。
  伸手握住帅望手,帅望笑问:“知道自己撒泼不对了?”
  芙瑶笑道:“我就派你去谋那块地,你谋不回来,我就抱怨,你害我不得不动武。”
  帅望道:“这是第一招,坑老公吗?”
  芙瑶点头,笑着倒在帅望怀里:“你最能干嘛。”
  韦帅望道:“这是第二招,蒙我呢。”
  芙瑶道:“第三招我早就用过了。”
  韦帅望道:“我已经被你拐到沟里了。”
  芙瑶瞪眼:“你再说一遍?”
  韦帅望道:“我已经被你拐上康庄大道大了。”
  芙瑶笑:“老娘为你三十六计都用上了,你光动动嘴哄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韦帅望笑道:“满意,我可满意了。别停止,继续。”
  阿丑在外面咳一声,芙瑶忙坐好,摸摸头发衣服:“什么事?”
  阿丑道:“韦教主的信。”
  帅望跳起来,接过信,还是冷冬晨。
  天哪,冷冬晨你要干嘛!
  韦帅望气急败坏地撕开信,面孔僵住。
  芙瑶忙过来:“怎么了?”
  眼角已经扫到“病危”二字,心里微微不安,小冬子你玩得有点大了……
  我要你写信把韦帅望弄到长白山去同他师父抱头痛哭一下,可没说让你吓死他。
  韦帅望抬头:“备马!”
  咬牙切齿:“如果他这是骗我,我就宰了他!”
  芙瑶默默,祝你好运,冬晨弟弟,我想你需要这个了。
  纳兰煮好药,韩青道:“已经好多了,不必吃这个药了。”
  纳兰道:“多睡点没坏处,一身功夫还会着了风寒,还不是因为你睡不好?”
  韩青道:“小病,咳嗽几天用不着这样担心。”
  纳兰道:“就是你不当心才会闹大的,一早打坐疗病,哪会到这样。九妹说了,功夫只能让你健康,再咳血,肺子受损可是功夫补不回来的。”
  其实大家都明白,韩青在给冬晨疗伤时耗费了不少功夫,旧日伤痛立刻就发作了。再被小韦刺激一下,夜不能寐,食不甘味,集中精力有点困难,一日拖一日,渐渐病重。
  冬晨来时,看到韩青卧病,真是吓了一跳,他倒是不介意把自己得来的功夫全灌到韩青身上去,让他好起来。可是韩青不愿意。气得纳兰威胁要在饭里下药,韩青才同意每天半个时辰,让冬晨帮帮忙,余下时间还是他自己打坐。而冷冬晨也发现自己确实只能帮帮忙,如果韩青自己不引导,他对被灌入的功夫控制得非常不好,所以,韩青只是慢慢地好起来。
  冬晨连发了两封信急叫韦帅望回来,心病还需心病医,冬晨相信韦帅望这剂药比什么都好使,第二封信发完,收到韦帅望的“滚”字,冬晨气急败坏,立刻就打算报丧,亏了被纳兰发现臭骂他一顿。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敢说韩青死了!上次有人说韩青死了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失忆了?”
  冬晨微微变色,韦帅望就是一超大个恐龙,你轻轻踹他一脚,他没反应,看着就跟一人畜无害的大树似的。你重重踹他一脚,完了完了,他暴走了,半个森林都被他踏平了。这种怪物,难怪灭绝了!
  这都是韩叔叔把他惯坏了,从小就没事抽他一顿,他再不会这样嚣张怪僻。
  冬晨有点沮丧:“我不过是写着出出气罢了。”这辈子就没收到过这样无礼的信。混蛋,活着你不回来看他,让他不能好好活,死了你就炸,让他不能安心死,你这是要他活受罪吗?吓死你也活该。
  纳兰给他脑袋一巴掌:“出什么气?信你也写了,回不回来是他的事。”拿起韦帅望的回信,看一眼,竟然笑了:“这小子还那么直接诚实。”
  冬晨黑着脸,难道我是虚伪啊?韩叔叔要杀他,你也要杀我,你看看人家那反应,没觉得自己有这样二十四孝的儿子运气好到暴吗?
  是不是我也得给你回个大大的“滚”字,你才能笑得这么开心啊?
  从什么时候起,克己恭让这么不受待见了?
  越是穷凶极恶的,越身份尊贵了?
  纳兰手按冬晨肩上,温柔地:“不过,我对你已经很满意了,你不用象他那么真诚。”
  冬晨忍不住笑,你这是别人家的猴子越蹦越可爱,自己家孩子最好乖乖地。
  纳兰再次轻轻拍拍冬晨的肩:“你韩叔叔睡了,你去守着点,我看看能做点什么开胃的小菜去。”
  冬晨坐在门口,韩青睡觉非常轻,即使喝了药,也会被走动声惊醒,每当他入睡,全家人都会走得远远的,当然会留一个守门。
  结果冬晨刚坐下,就被踢门声惊得跳起来。
  韦帅望铁青着脸进来:“他在哪儿?”
  冬晨愤怒:“他?你来晚了!”
  你不是让我滚吗?你不是不来吗?
  韦帅望的脸色忽然间惨白,伸手推开冬晨,推门进去。
  韩青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个人立正一样端正的姿势(跟人品一样端正),被子平整地盖在身上,一动不动。
  帅望愣一下,他以为他狂叫了一声,但是其实他没有。
  他扑过去,抱住韩青,随着心中一声嘶吼“不”,一口血喷出来。
  不!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你!
  你曾经日日夜夜把我抱在怀里,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一直以为还有时间!
  不!我应该有机会的!
  不!不!
  你不能死!不!
  命运不会这样对我!
  不!
  帅望的手指紧紧抠进韩青肩头。
  韩青本来瞪大眼睛:“呃!发生了什么?我做梦了?”
  然后剧痛让他明白,这真的是小魔头韦帅望来了,这可不是梦啊。
  他“哎哟”一声。
  韦帅望吓得“嗖”地跳起来:“你,你……”
  韩青看到韦帅望嘴角的血,低头看到被子上的血:“帅望!”这是怎么回事?
  韦帅望顿时明白自己被骗了!
  心头怒火直冲头顶,差点没气得他再一口血吐出来,韦帅望怒吼:“冷冬晨!”
  冷冬晨你应该很了解你二哥犯二的时候有多可怕吧?你倒是跑啊!
  冬晨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而且这么精彩的剧情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
  所以,等他感觉到危险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扭头出门,往后院狂奔。
  经过窗子时,韦帅望大鹏展翅,撞碎窗子,把他扑倒在地。
  冬晨根据过往经验,二哥可能最恨自己长得丑,所以打人专往别人脸上打。尽管韦帅望用力扳他肩头,试图把他弄成正面靶子,冷冬晨硬是双手抱头,面孔埋在手臂里,窝着身子,就是不给脸。
  韦帅望狂叫着抽了他几巴掌,虽然打得冬晨手臂肩膀巨痛,硬是造不成啥有效伤害。
  韦帅望怒吼:“你他妈敢骗我!敢拿这种事骗我!”左右看看,地上有他撞下来的窗子,整扇窗子拿往冬晨身上拍去。冷冬晨感觉到韦帅望停下来,就觉得不好,起身就跑,整扇窗子正好在后背上拍碎了,炸开一样,他痛叫一声摔在地上,韦帅望再次扑过去,用力踹,冬晨痛叫“救命!”,后院一个白影闪来,硬生生把韦帅望给抱住了。
  抱住发疯的韦帅望,也就冷兰有这功夫,帅望挣了两次没挣开,眼看着韩笑已经跑过来把他哥抢到一边急救去了,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开我!你一女的抱着我干嘛?你害不害臊,我又不是你……臭不要脸!”
  韩青气结,小韦你来一次就得闹一圈啊!不得怒吼一声:“韦帅望!”声太大,立刻咳嗽起来。
  帅望愣一下,回头,看着韩青。
  韩青扶着窗子咳几声:“你闹够没有?”
  冷兰这时也窘了,放开韦帅望,一手按剑去了。
  韦帅望呆了一会儿:“你真病了?”
  韩青道:“受了点风寒,不碍事。你这是……”哦,我真病了,那就是有人说过我病了,看起来有人夸大了我的病情,这孩子难道是吓吐血了?
  韩青看一眼被打得一身血的冷冬晨,你真大胆啊!
  帅望眨一会儿眼睛,有那么一刹那儿,他看起来是要扑过去哭了,可是脚却象钉在地上,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住地掉了下来。
  韦帅望扭头就走。
  被打惨了的冷冬晨暴怒道:“你走吧!你等他真死了再回来吐血!”
  韦帅望“霍”地回身,冷冬晨吓得身子往后一躲,他本来是可以一战的,但是面对发疯的韦帅望,他还是觉得不还手为上。我没做错啥,我也不心虚,我这是大度。
  冷兰挡上一步,小子,你再动手我要拨剑了!
  泪如雨下。
  韦帅望转身跳进窗子里,紧紧抱住韩青,泪如雨下。
  那一刻我以为你真的死了。
  韩青慢慢抱住帅望,轻声:“傻孩子。”无限辛酸。
  我知道,我都明白。
  我只是心疼你。
  心疼你啊。
  算了,失去你的痛苦我承受不起。
  这个怀抱还是这样熟悉,虽然我得弯点腰才能在他肩上安放好我的头。韦帅望辗转着擦他的眼泪,熟悉的青色布衣,熟悉的抹上泪水后更深一点的蓝,韦帅望更紧地抱住韩青,虽然我很恨你,可是,毕竟我们只活百十年,有一天你会死的。
  有一天你会死的。
  帅望哽咽。
  永远都不想再理你。
  只当我们都死了。
  可是,这种孤寒的感觉让我希望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你是最初的安全与温暖,你离去后,我又回到永远的黑夜,一个人。
  我试过了,我宁可忍你了。
  纳兰怕韩青被勒死,过来笑劝:“你韩叔叔刚吃了药,这屋子让你弄得睡不了了,让他去后屋再睡一会儿吧。”
  帅望放开韩青,看他一会儿:“你又睡不着?”
  韩青道:“是谁闹的?”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你!”是你自己闹的。
  韩青微笑,熊孩子,好吧,是我。
  帅望垂下眼睛,泪水缓缓从眼角流淌。
  韩青慢慢给他擦去泪,手指上的泪水微凉,小家伙就在他面前,真的在他面前,又象从前一样任性,流泪,他又回来了。
  帅望扶着他:“我扶你去再睡会儿。”
  韩青微笑点头。
  当然他不用扶,只是难得那孩子肯离得这么近。
  他还记得他那僵硬的表情与肢体。
  他碰到他,他就象刺猬一样缩成一团。
  现在,这孩子就在他身边,虽然不再象从前,却也没竖起刺来。
  扶他上床,帮他脱下鞋子,盖好被子。
  这个体贴的孩子是谁啊?是他养大的小魔头。
  乖的时候象天使一样。
  韩青道:“你也歇着吧,累了吧?”
  韦帅望道:“我在这儿陪你。”
  韩青往里让让:“躺一会儿。”
  帅望跪在床边,抱住他,头埋在他肩上,轻声:“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再次呜咽。
  韩青轻声叹气:“你带来的快乐抵偿所有的痛苦,还多得多。”
  帅望哽咽:“我还是很生气,可是我怕你等不到我气平就死了。”
  韩青道:“我知道,你可以一直生气,想来的时候就过来看看,生气的时候,就摔门走。”
  帅望忍不住笑:“好。”
  然后爬上床,沉痛控诉:“我刚才被你继子气吐血了,他敢骗我你死了,你一会儿接着打他一顿。”
  韩青道:“你少无耻一点吧。”
  韦帅望哭泣:“不。我就无耻。”
  韩青望天:“好好,你就无耻吧。”
  韦帅望已经哭着睡着了。韩青给小韦盖上被子,韦帅望踢了被子,皱着眉,一副烦死了的样子,然后把韩青当被子骑,脑袋晃晃,在韩青肩头找个舒服地方枕着,流着口水睡得死猪一样。
  韩青轻轻叹口气,终于等到这一天,小霸王又回来了。
 


☆、215,没有更好

  晚饭时;韩笑去叫两位起床。
  看到韦帅望蛇一样缠着韩青;扬扬眉毛,爹,你是不是还没给他断奶呢?
  韩青已经醒了,冲韩笑摆摆手。别叫他了;这孩子一定是日夜兼程赶来的,累坏了。
  韩青也不愿起来,这孩子在他身边,翻来滚去;连踢带打的,连被子都被他拉成横着的,可是他就是觉得睡得安稳。
  不过韩青怕纳兰担心;午睡睡了一下午对病人来说也多了点。
  纳兰笑问:“那只猴子比安心丸好使?”
  韩青道:“中间睡醒怕惊醒那孩子,躺一会儿居然又睡着了。”平时醒来总是叹气,又醒了,又睡不着了,于是更睡不着了。这回只担心惊醒小韦,自己没想睡,反而不知不觉睡沉了。
  纳兰笑道:“下次你也担心下我。”
  韩青微笑,轻轻抱下纳兰:“是你的主意吗?”
  纳兰道:“我岂敢下这样的重药。这是冬晨那不知轻重的混帐孩子干的事。”
  冷冬晨很无语地看着自己亲妈,喂。
  纳兰瞪他一眼:“看什么看?亏了兰丫头在这儿,不然今天谁能救下你?你这是用生命在冒险。”
  冬晨气结,他好心啊,好事也办成了,结果被揍得后背一片青紫红肿,鲜血淋漓地,连个谢谢都没得着。
  韩青过去拍拍冬晨肩:“谢谢。”
  冬晨忙起身:“这是,姐姐的主意。”
  韩青看看纳兰,虎妈生的虎女。
  纳兰沉默一会儿:“那么,是小韦这段日子过得也很不好受,芙瑶终于看不过眼了?还是……”纳兰笑:“小韦跟你一样犯了路线错误,被赶到长白山反省来了?”
  冬晨愣了一下:“啊……”我还没从这个角度想过。
  纳兰想了想:“可能两样都有。”笑向韩青道:“你告诉他们俩个,武林人士不干政。”
  韩青道:“确切点说,武林人士不干预国家战略性决策的制定和执行。如果朝中确实有贪官违法害命,搜括百姓陷害忠良,挺身而出是我们应该做的。但是,决定是战是和,是收人头税还是资产税,大的战略性政策我们不能干预。因为,我们是站在我们的角度看问题,信息不全面,即无能力也不应该以武力左右国家大事。不管为公为私,都是私心。”
  冬晨站起来:“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
  韩青点头:“你可以说你的看法,但是掌政者制定了国策,必须服从。即使你认为那是错,也只能在不违背国策的条件下努力做好你的事。”
  冬晨道:“是。”
  纳兰道:“既然小韦被流放了,就多留他几天吧。”
  韦帅望懒洋洋地:“切,我听到了。”
  韦帅望一醒,就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屋子里,然后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里的一切,是真的还是梦,于是清醒了。欢天喜地扑出来时,就听到韩青的教训,顿时窘窘地。哼,老子就是干了,怎么地?
  纳兰笑问:“我猜得对不对?”
  韦帅望气道:“不知道。”
  纳兰再笑:“你韩叔叔说得对不对?”
  韦帅望更气:“在你眼里韩叔叔永远是对的。”
  韩青道:“坐下吃饭吧,你干娘做了你爱吃的各种甜腻的肉。”
  韦帅望道:“我也只是发表下意见!”
  韩青道:“东坡肉,不知你怎么吃得下这种东西,来来,碗拿来。”
  韦帅望道:“不行,你得说我是对的。”
  韩青道:“你干了什么啊。”
  帅望道:“你这个人永远都挑剔挑剔,敌人杀多了你不满意,我努力不杀平民,你也不满意,方向对了手段错了,手段对了方向错了,永远都是别人对我错,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青终于沉默一会儿:“你再耍驴我就给你顿鞭子,让你老实点。”还躲不开你这倒霉话题了!
  韦帅望道:“那我就摔门走。”
  韩青问:“不用等我把门修好?”
  韦帅望看看被自己踢坏的门,想笑,又忍住,不行,我还一肚子火呢:“如果你不挑刺,我就告诉你我干了什么。”
  韩青道:“那边有棵大树。”
  韦帅望转头看看:“干嘛?砍了修门啊?”
  韩青道:“树上有个挺大的洞,你去对着树洞说吧,它不会挑刺。”
  冷冬晨顿时就喷笑出来。
  韦帅望气结:“喂,你越来越损了!你现在还不想听我说话了!”
  韩青忍无可忍给他一巴掌:“你够了!”
  韦帅望笑:“我这是学你啊,让你感觉一下,怎么都做不对的感觉。”
  纳兰道:“我看你这是撒娇求哄吧?你韩叔叔能养出你这么奇葩的孩子来,明显错得厉害。”
  韩青伸手摸摸帅望的头:“很辛苦吧?武林首领不好做,各方面都要沟通顾及,怎么做都有不满意的人。”
  韦帅望静默一会儿,低声“唔”。过一会儿,委屈地:“我一直想揍他们。”
  韩青笑了:“韦行没白教导你。”
  帅望瞪眼:“呃?”
  韩青道:“我闭关时,你爹每隔二三天就跑去告诉我他要揍谁,每次名单都不同。”
  帅望白眼:“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我爹是替你干活啊。”
  韩青点头:“有有,当初他的名单里唯一不断重复出现的就是你。”
  帅望忍笑:“嗯……这个我更值得同情。”我的名单里唯一不断重复出现的就是你继子。
  韩青问:“你想说什么?是想问问我们的意见吗?”
  韦帅望道:“我问问干娘的意见。”
  纳兰受宠若惊状:“我?”你找到人了,让看看什么叫挑刺。
  帅望问:“如果南国每年白送我们六十万匹凌罗绸缎,你觉得……”
  纳兰愣了一下:“白送?”
  帅望点头。
  纳兰道:“那就,不止青白会倒闭,所有绸缎布庄都会倒闭。低端的布也许还能卖。如果是贸易还可以支持,白送……”云锦同高级布料一个价啊,现在人家白送了……
  帅望微微叹气:“如果要茶业草药,我的生意受冲击也很大。要粮食的话,本来我们传统就不喜耕种。粮食太便宜,更没人去种地了。必须得有人种地,否则一被断粮,我们难道饿着肚子再打一仗吗?”
  纳兰缓缓道:“或者,可以向西边贸易。”
  帅望道:“只能是往西走,那边玉器琉璃之类的……只是,这种大规模的国际商业活动,往往会形成过于庞大的武装团体。”
  纳兰道:“国家靠武力保证。”
  帅望道:“对国家政权却是巨大威胁。”
  纳兰想了想:“自己互相打,和被外人打,是二选一的。”
  帅望道:“你觉得,一百万两左右的贡银或者物品,我们还能消化?”
  纳兰道:“还是要东西的好,银两只会搞乱我们的货币,银子只有南国和周边国家使用,到别的国家还是易货贸易。”
  韦帅望道:“芙瑶的意思是,六百万白银,我觉得这事有点悬。一开始我只是为了更快达成和解,但是,后来越想越觉得这事真的挺悬。这些银子如果要下来,再开放贸易,我们国家所有人都不用再做任何事了,足够养活所有人了。我们可以经商,同时保持武力强大,但是,一个国家自己不产粮不事生产,这好象……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纳兰想了想:“如果以经商为国之本,那就必须打通所有贸易通道。”
  帅望点点头:“打通。”在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签证是世界通行的,那就是战胜国的,也就是他们得打服所有国家,至少,所有周边国家。
  就是得的银子越多,我们越得打仗。
  纳兰问:“绸缎的事……”
  帅望道:“我同赵二谈了谈,不是谈判,是互相粗略地讨论了一下大至的范围,我听他的意思,不肯割地称臣,但是银子,三百万没问题,更多也可以,所以,即使不直接要绸段,通商之后,冲击也一样大。”
  纳兰道:“你弄来多少银子,最好也弄来多少人,这样,大约能减少点冲击。”
  帅望沉默,掠夺人口,这也是每个国家都常干的,我觉得吧,这事也很不道德。不过,如果真是没办法,可能也只能再抢点人来冲淡下基数了。
  韩青道:“让人背井离乡……”
  帅望笑:“如果这是国策呢?”
  韩青微笑:“你可以劝阻一下,劝不成,总不能刺王杀驾。”
  帅望道:“我可以不出这个主意,不过干娘的女儿,没准能跟她娘想到一起去。”
  纳兰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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