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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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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尔定道:“我觉得吧;你小子肯定不是好人;他们要调兵回就是为了对付你和你那个;摄政王吧?”
  帅望微微气馁:“我猜也是吧。”
  焦尔定道:“你说怎么办?”
  帅望道:“怎么办;也不能把城让给南军。”
  焦尔定一拍手:“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有人犯糊涂呢?”
  帅望叹气:“焦大哥你这话可真是深得我心;我好久没听到简单的人说简单的话了。”
  慕容琴在肚子里骂:你他妈说谁呢?我不是以为你才是那个把南军引进来的人吗?确切地说;我都没真的认为你是那个人;我不过是……唉;提起来都是眼泪了。没人被慕容剑袭击后还能象你这样反应的好不好?再说;我他妈的都道歉好几次了;还被逼着跪了;你没完没了;你等着;趁你病着;一会儿人走了;我就;我就……
  慕容琴左看右看;终于被韦帅望发现了:“你找啥呢?”
  慕容琴道:“我找打狗棒;免得一会儿被咬一口;一会儿被咬一口。”
  韦帅望终于对着慕容琴很真诚地笑了:“我还没咬够呢;喂;你看我肚子上的刀口;还值我再咬你几十口呢。”
  慕容琴忽然间气馁了;算了;咬就咬吧;这小子肚子开那么大口子;扔掉的内脏都够喂饱好几条狗的了;我就让他咬几口出出气吧;有利于我们两人的心理健康。这样子我也不用内疚了不是。
  我忍。
  焦尔定愣一下:“你扯哪儿了?说正经事呢!”
  帅望道:“对对;说正经事。这么说来;焦大哥是决定抗旨不遵了?”
  焦尔定道:“我就愁这事儿呢!我不能抗啊!不然千载之后史书都得写着我是逆臣啊;哎;你小子虽然不是好人;可一肚子损主意;你给我出一个呗;我让我手下把欠你的赌债都还上。”
  帅望笑道:“千载之后的史书不定谁写的;你怕什么?”
  焦尔定道:“我可是忠臣!”
  帅望道:“那你就遵旨撤军吧。”
  焦尔定道:“那我还用问你吗?这种蠢主意我自己就能拿了;你教我个即当忠臣又不卖国的办法。”
  帅望道:“有价格。”
  焦尔定气结:“你明明也是不想我撤军!你还有价格;你良心多钱卖啊?”
  帅望道:“良心的不卖;我很有良心地免费送你个主意吧。”
  焦尔定道:“你快说吧。”
  韦帅望道:“南朝;带这位将军看看咱新收的教徒。就说这位大人喝多了;不小心摔到金鱼池子里;换衣服时又走错地方了;你等他看完了;带他回接着喝;然后把喝多的守备大人们扔床上;这位焦大人要偷偷溜走;你就睁眼闭眼放他走。”
  焦尔定呆呆地:“我干嘛要偷偷溜走呢?”
  南朝道:“因为我们新收的教徒就是南军俘虏。二万多人呢。”
  焦尔定吓得跳起来:“你们俘虏了二万多人?活的?还让他们入教了?”
  南朝点头:“没错;这事梅将军是见证。不过;您没见过梅将军;肯定觉得;我们教主引南军进城了不是?所以您就逃了;逃了之后;您肯定得坚守城池啊;没准还得发兵解了北安的急之类的;您就写折子告诉皇上;这里军情紧急;事出意外;您也不敢抗旨;怎么办请皇帝再给您下个旨;对不对?”
  焦尔定道:“对啊;可是……”
  南朝道:“这样;您就不即没抗旨也没遵旨了吗?”
  焦尔定愣一会儿;一拍大腿;笑得:“我靠;这样也行!你们真行;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我算服了!就这么定了;快;我这就误会!”
  转过头来:“哎;你们弄这么多南军俘虏;不是有啥坏心思吧?”
  南朝道:“我们要有坏心思;你就更不能撤军了。”
  焦尔定道:“说得对;你们要想干坏事;早就乐不得让我们撤军呢。我说韦侯爷;您可真是忍辱负重为国尽忠啊。”
  韦帅望微笑:“有大哥这句话;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焦尔定道:“我说;沈定成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把他杀了吧。就是宏政县的守备。”
  帅望笑道:“我不杀;我把他扣这儿;你把他城里的守军也留住;就说他家守备被叛军抓住了;让他们也上折子。”
  焦尔定拍手:“对对对。我说侯爷;其实吧;你家那个摄政王真要反了;其实也不关我们啥事;你说是吧?”
  韦帅望点头:“我说是。”
  相顾一笑。
  慕容琴咋舌;乱臣贼子;真敢说啊!
  


☆、103102,立场

  焦尔定还是很认真地跑看了看南军的俘虏;发现人家军队还挺有素质;围着守备府搭了一围帐蓬;相当整齐划一了;站岗值班的军士也很认真;立刻一声喝问:“什么人?”
  焦尔定一听:“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口音?”
  南朝已经过:“守备大人;这边请。”
  焦尔定踉踉跄跄离;嘴里:“南军;这些人;你们哪儿弄来的?”
  走进园子;焦尔定问:“俘虏不归到紫蒙守军里;你们带回来干嘛?”
  南朝道:“实说;梅将军不要;他就要了一万多人;余下的他不要。”
  焦尔定吓个跟头:“余;余下的?你们一共俘获多少?”
  南朝道:“三四万。”
  焦尔定呆呆看着南朝:“你们多少人?”
  南朝道:“五万。”
  焦尔定呆了一会儿:“你们神人啊!靠;我就知道五万人能把五万军队冲散了;直接全部俘获的;我还真没见过!想当年火烧赤壁;那是打散了八十万大军;俘获几十万人的事;你听说过吗?”
  南朝道:“白起啊;不过人家也处理不了那么多俘虏;给坑了。”
  焦尔定怒道:“净他妈瞎扯;秦军以六十万之众围赵四十五万大军;后来自己六十万大军死伤过半;难道就杀了赵军五万;余下四十万都投降了?他用三十万人才杀了五万;余下那四十万还投降;是傻叉吗?”
  南朝眨眨眼:“大人;史书这么写的;不是我说的啊。”
  焦尔定微叹一声:“史书都这么胡写;还真不用担心史笔了。”转头向南朝道:“你们梅将军是对的;他手下五万人也得损伤有一半吧;这都是大捷了;这一半对一半的接受俘虏;确实不行。接受一万人都勉强。”
  南朝想了想:“没;我们好象就死了五千多人;不过梅将军说;粮食不够吃;没吃的肯定带不了叛军;自己兄弟饿一顿;大家知道真没粮了就忍了;带着兵器的叛军就不好说。”
  焦尔定呆呆看着南朝:“你们;就死了五千人?”
  南朝“啊”一声:“我们教主……是神嘛。”解释起来太麻烦了;又不知道小韦教主愿不愿意别人提他那些损招。
  焦尔定道:“这是战神啊简直!回同你家教主说;老子这回跟定他了;上次没跟住让他跑了;这回可得跟定了;上刀山下火海老子都跟定他了。”
  南朝道:“我一定转达。教主不会忘记你国家危急关头顶身而出。”
  焦尔定笑道:“国不国家咱不敢说;咱一边疆驻边出身的;就知道一件事;你不管是为了什么道理;把边防撤了;这不行;把国土让人;这是王八。道理多简单啊;你说是皇帝的姓别重要;还是这块地归谁重要?我一粗人;啥事没有时;你告诉我一女的要当皇帝;这不行啊;女人生孩子管家;天经地义。这他妈打仗呢;眼看着敌军来了;前线将士一死一堆;你还问皇帝是男是女;是人妖都行;把粮草军队给我们支援上来啊!”
  南朝道:“人妖带着军队和粮草来了。”笑;芙瑶那人妖;很难确定性别的。
  焦尔定看一眼南朝:“你说谁呢?”
  南朝忙笑道:“开个玩笑。据我所知;摄政王带军亲征来了;虽是女儿身;却有丈夫心。”我他妈连背后说他坏话都不敢了;我真是被她吓破胆了。
  焦尔定道:“那女人真是条好汉!老子支持她把朝里那些娘们都宰了!”
  南朝道:“摄政王并无反意;只要;只要……目前并无反意。”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就不好说了。
  焦尔定瞪着他:“你啥意思;听你的意思好象对摄政王不太满意。”
  南朝吓一跳;啊?这么明显吗?他肯定不满啊;芙瑶公主心狠手辣的;一点情面也不讲。
  南朝其实现在已经不反对了;其实原来他也不反对;这事轮不上他反对。他只是始终觉得这事是不好当众说的;你明明就是想谋夺皇位;不算大逆不道;至少也是野心太大;道德败坏吧?这总不是好事吧?
  南朝忙道:“不不;我只是说;摄政王目前还没有这打算;就算有;也不是咱们应该乱猜的。”
  焦尔定道:“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吗?我对别人还能这么说吗?”看意思你小子是同我说官话呢?小样;你一走江湖的;跟咱正经朝庭命官讲官话?
  南朝陪笑:“是是;我相信您不会对别人乱说的。”
  焦尔定到酒席宴上;另外两位已经喝得趴桌上了;焦尔定坐下叫几声;那两位只是换个姿势;焦尔定笑道:“不喝了;睡觉。”
  南朝回复覆命:“那位焦守备让我转告您;您是战神;他跟定您了;他也会拥护摄政王的任何行动。”
  帅望扬扬眉:“我老婆的任何行动?”
  南朝道:“我什么也没说;是他主动提起;这种时候;只要是把粮草军队支援上来;谁当皇帝他都无所谓。”
  帅望道:“这小子还那么豪放。”沉默一会儿:“南朝;你同……”帅望沉默;同谁呢?南朝回来复述这口气;可不是赞同焦尔定的意思;颇有点讽刺意味;正常我让他办个守城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焦尔定挑明了支持我老婆;似乎应该给个回应;冷淡了人家不好。可是有邪;说深说浅;跟传话人口气很有关系。南朝这个一脸讽刺好象容易把意思表达拧了。外一;焦尔定再有个阴谋阳谋被南小子看不顺眼;给我弄砸了。
  南朝等了一会儿没下文;只得问:“教主?”
  帅望半晌;只得道:“康慨呢?”
  冷先叫康慨;帅望向南朝道:“你同区华子先送焦尔定安全回城。”
  南朝道:“是。”想了想:“我会尽心尽力为教主办事。”
  帅望道:“咱们兄弟不用客气;不过;城池失守;军法从事!”
  南朝道:“误国害民;自当提头来见。”
  康慨进来:“小爷;你不是又要自己做啥吧?求你让我们替你做吧;你沉死了。”
  帅望笑;招手:“近前来。”
  康慨往后缩缩:“怎么着?你还学你爹要打人?”
  帅望笑;看看慕容琴;慕容琴转身出;没办法;韦帅望不能滚出说话;只得他滚出。
  康慨这才知道韦帅望真有话说;忙近前来:“怎么了?”
  帅望道:“康叔叔;芙瑶这次亲征;小王子恐怕有动作。我不知道她带的兵够不够平叛的;姓焦的刚才表示会支持她;我想你同焦尔定聊聊;不管是明示暗示;表示我们收到了;只要他支持;将来有他的好处。”
  康慨点头:“好;我明白。”
  帅望道:“康叔叔;我知道有些人觉得芙瑶有篡位的意思;我同你实说;如果皇帝没事;也不打算亲政;这个皇位;她还……不是非要不可。但是;如果真到水火不溶的地步——左右不过是谋篡与权奸的区别;她也不介意担个篡字。康叔叔你要是坚决反对;或者;不愿参与这件事;你直接同我说;我不让你为难。”
  康慨忍不住笑了:“帅望;这事大家都看出来了;你师爷都没意见了;我一草民;我对朝庭大事没啥想法。”
  帅望笑笑:“那你小心点出城。”
  康慨低声:“你真的还记恨我当年……”
  帅望握住他手;沉默一会儿:“我很久都不觉得……恨过你。只是最近;很不顺;看到谁想起来的都是不高兴的事;我想;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康慨沉默一会儿:“帅望;蠢人难免做错事;当年你年纪小;再怎么能干;我难免觉得你只是个孩子;有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所以;你师爷说抓住你;我还是觉得不管你是跟慕容走还是跟魔教走;都不如跟你师爷回冷家山好;我没有害你的心;只是人蠢;好心做错事;认打认罚;不要再记恨了。”康慨微笑:“我知道你不管怎么记恨;也不会害你康叔叔;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请你原谅我。”
  帅望愣一会儿;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可不是心里有根刺;还担心着康慨的安全;这刺不过是刺他自己的。何必呢?如果能放开;应该努力放开才对。帅望微笑:“好吧;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努力忘了吧。”
  康慨在帅望的头上敲一记:“我了;用不用把南朝换下来?其实我觉得他现在也不会反对什么;只不过跟你差不多;心里有个坎;过不。也不过是伤他自己的没用的记恨。”
  帅望笑:“我听着他教主教主地;我就生气;再别扭我就让他滚。”
  康慨道:“是;只有教主可以别扭;别的人只能被教主别扭。”
  韦帅望气道:“滚!”这死康慨;从小教训到大;他烦不烦啊?康妈!
  帅望缩被窝里;裹着被子;忽然觉得心情好多了;唉;康妈还象以前一样好嘛。
  焦尔定离了北安城;没出城门多远;后面康慨已经追上:“守备大人!”
  焦尔定一愣:“哟;这多少人送我出城啊?”
  康慨一笑:“我家教主临时想起来几句话;让我同焦大人说。”
  焦尔定回马过来:“请讲。”
  南朝同区华子看看康慨;我们用不用回避啊?
  康慨道:“教主对两位也有话说。”
  南朝同区华子忙过来。
  康慨道:“我记性没那么好;复述不了;我就用我自己的意思跟你们说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等你们回;再向教主请教。大家都知道;摄政王以公主身份摄政;已经有违传统;必然会遭遇一些人的反对;不过她的摄政身份是先王定的;大家大约没什么意见;这种情势之下;我实在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退无可退;两位觉得呢?”
  南朝很明白;这是要他表明态度;他看看区华子;你说吧;我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区华道:“我没太听明白;我只知道现在敌人来侵略我的国家;有人勾结敌人;通敌者当死!这没什么疑议。”
  南朝点下头:“对;别的就不用说了。”说别的有意思吗?事实证明我错了;小王子不但有反意;而且手段如此下流;我们只能两害权其轻;至于你要说宰了小王子之后再篡位的事;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也阻止不了。
  康慨道:“别的;恐怕也得提一下。咱们这里没外人;不必说官话;小王子把事情做到这地步;这圣旨不知是他胁迫着下的;还是哄骗着下的;可圣旨就是圣旨;抗旨就是抗旨了;把圣旨扣下不发;就是死罪。顶着这样的罪名继续摄政确实是要命的事。我相信要是韦教主;他会愿意冒这个险;但是他不可能保证别人也肯冒这个险;而那个人是他至亲;不管芙瑶做何决定;教主势必要支持她到底。你们明白这意思。教主不是容不下不同政见者;但是如果你不赞同这件事;或者;你同情小王子;教主不会让你为难;他会让你退出与这件事相关的事;如果你愿意做别的事;他还有别的事分派给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以后还是朋友。”
  南朝半晌:“以前;我看错了姜绌。支持芙瑶;我支持不了;当然;我也不反对。确实;如果在三位皇室子女中选择;芙瑶是最好选择;至于这种违反法律的选择是不是一个好的先例;”南朝冷笑一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韦教主能赞成别的女人同他儿子选择一下吗?所以;我不反对;如果韦教主派我做任何事;我会做好。教主想怎么处置我;随他的便吧。”
  康慨倒是没想过;南朝还有这么高的立足点;思考得这么有深度;这完全不是你一个草民应该考虑的问题吧?
  康慨当即点头:“那么;南朝;你请回吧。”
  南朝愣一下:“我;我的意思是……”
  康慨道:“这不是教主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你立场不明;我不敢与你共事;你请回;见教主;就说是我不愿与立场不同的人一起冒生命危险做事。如果教主坚持派你;我当然不会反对。”
  南朝愣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
  康慨看区华子:“区掌门?”
  区华子道:“国家危难;内乱即起;如果只得选择一边;我不可能支持卖国贼。”
  康慨道:“我们走吧。”
  向焦尔定一笑:“让守备见笑;守备想必明白我们教主的意思;教主感谢你。”
  焦尔定道:“那小子不用宰了吗?”
  康慨道:“他也很坦诚;说了不反对;应该就是不反对。”
  焦尔定道:“你们这样做事;不会常出意外吗?”
  康慨沉默一会儿:“常出意外。”常出意外的;真的;这种和平时期的依法办事作风;不太适用于战时;所以小韦总出意外;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才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他吧?在他制造了那样惊天动地的大惨案之后;依旧有这么多好人围过来;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原谅的。
  焦尔定道:“我们尽快行动;赶在意外前面吧。”
  康慨问:“焦大人要怎么做?”
  焦尔定道:“别大人小人的;我看你年长些;你叫我名字得了。”
  康慨道:“如此;在下康慨;不客气地叫你声老弟了。教主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一般百十上将挡不住我们;有什么计划;只管放心做。有什么安排;吩咐一声;我们自当听令。”
  焦尔定道:“既然是调开我们;好得很;那就一定是有人要趁虚而入了!我们这三城正好是东西北三个点;必须守望相助;再有紫蒙城切其后路;这才是一个完美的包围圈;让敌军来多少死多少!那么;第一步;三军统一指挥。我城里的守将没问题;虽然守备不能带自家将领;但是这小子同我一向不错;就算错;也不要紧;我一声令下的事。宏政县的大将我认识;他两个副手;是我手下兄弟;我同他客客气气地说;他要不好好答应;咱就让他上吊跳楼;爱咋死咋死;我那两个兄弟能控制驻军;这两个城拿下了;北安县在你们控制中;这样就三城联防了;再找人通知紫蒙把守要道;把南军先围后打;让他全军覆灭!”
  康慨看看区华子:“小焦的计划非常好;你看呢?”
  区华子点头:“在下佩服;将军指挥若定。”
  焦尔定一笑:“老子做这个守备确实是屈了我的才了。”稳准狠;刚勇智谋果断都没用;时不利兮莫奈何……上次好容易遇到个侯爷;他还没认出来那土得掉渣的金镶玉;这下子又遇到了;焦尔定果断下注。
  南朝内心微微悲哀。
  为什么呢?人家康慨也没说错;不认识你;你好象与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不想同你一起干这掉脑袋的事。
  很正常;很正确。
  可是他心中为什么这么悲哀呢?
  怪不到小韦头上;康慨说了;不是小韦的命令;是他不愿意带南朝一起玩。
  就是;这个原因吧?他们本来是一伙的;他被排挤出来了。
  南朝回覆命:“焦守备出城了;康先生与区掌门护送他。”
  帅望看了他半天:“你……噢。”你不想参与这事。好的;没关系。
  帅望点点头:“你休息吧;辛苦了。”
  南朝沉默一会儿:“我;我想把我二哥的灵柩送回家。”
  帅望道:“当然;本来我应该到灵前拜祭的;我在床上给南二哥行个礼了;你也;节哀顺便。”
  南朝点头:“多谢。告辞。”
  帅望良久;终于点点头:“我;很抱歉;我当时……”
  南朝摇摇头:“你没什么可抱歉的。是我弄错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一路小心。”
  


☆、104103,和解

  南朝跪在灵柩前;二哥大呼小叫的样子好象还在眼前。
  他呆呆跪下;一时不明白;那个大叫让韦帅望滚出来的二哥;怎么就不存在了?
  他怎么就会再也见不到他了呢?
  他忍不住伸手摸一下棺木;这个木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应该是二哥吧?很难相信那曾经是个人;人死后;身体会变成腊黄的奇怪的;他亲手合上二哥的眼睛;把那个惊痛的表情慢慢抚平;那张面孔很奇怪;没有弹性;摆成什么表情是什么表情;是死的;却还带点温度;那种感觉……只是诡异。
  很久了;他无法接受;二哥已死。
  二哥;咱们回家吧。
  再没象你那么傻傻地相信我的人了。
  韦帅望也不再相信我了。当初我要拿他人头换银子;他都……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疑我呢。
  南朝良久;默默问:二哥;是我的错吧?我做错事;我没认错;我觉得他不该对我那样冷酷。他说抱歉了;我还是……
  泪如雨下。
  只是我现在还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人;只是他现在还是肯保护我。
  所以;我是希望听他说句软话吧?
  他大约没什么心情一个一个哄那些伤他的人。
  南朝沉默;帅望同小雷比武前说的那邪;一个一个数落他的朋友们;理智上南朝理解;经历太多的反对与伤害;人是会选择冷下来的;只是……
  南朝想;如果是亲兄弟;再怎么一甩手离开也是亲兄弟;他的兄弟们会怒叫着:“你给我滚回来。”无论如何不让他走。朋友是不一样的;一转身就再不相见了。所以;其实也不值得太悲哀。
  只是……也许;所以才应该更珍惜点……
  南朝苦笑;我又可以把我的智慧用在鸡鸣狗盗上。想当年;十二三岁的南朝;参观人家的花园;蹲石头上观察人家的下水上水;为了一二千两银子;想过道义吗?后来;他可以带着兵马探查一座城的排水口;一计破敌;一计得城;忽然间有了尊严;这才开始把他的良知重又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晒;他觉得他好象又可以做一个有道义有良心的堂堂正正的人了。原来一步踏错;再不能回头。以他的案底;势必不可能是韩掌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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