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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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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义一咬牙一跺脚:“你要问我押谁;我还真不能押皇帝。我这是被逼的啊!他妈的;我跟你们干了!”
康慨忍不住向区华子笑道:“我觉得;我们那伙人里;就缺几个这样的粗人。”
区华子道:“世家子比较倾向于保守的做法;温和;破坏力小;毕竟他们是秩序的受益者。”微微一笑:“如果不是被逼到必得选一个的地步;其实我也倾向于维持现状;我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必须选一个的局面;但是;事情到这地步;选择很明显了。”
康慨点头:“没错;很少有人一开始就看好小公主;我当年……”把那小女人烦得不行;没有她勾着;我们小韦那么好的孩子;能走出那么歪歪邪邪的道吗?
区华子轻声:“忠君是必须的;不然日后会有更多动荡;但是;事情到了;国君误国;国家又危在旦夕的地步;我觉得可以从权了。只当国家已经亡过一次;还不一样是另立明主。康先生;不必疑我;我一向并不固执。”
康慨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没错;他是替小韦挨个试探来了;韦帅望不爱干这种事;试探完光伤感情不伤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康慨当即一笑:“区掌门这么说;真是诬赖我了;我半点疑掌门的意思也没有;您可同我一样;是当初教主留遗言时一起骂过的人。”一个玩笑开得自然坦荡;老康这滴水不漏的绝不坦白抵赖到底的态度倒把区华子唬住:“唉;是我有点多心;康先生别见怪;我是被小韦那句话说得;有点……”半晌:“永不原谅;这倒也是我应该得到的。”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说句实在话;掌门你也别见怪。掌门您当年那事伤到小韦了;是真的。可是;当年小韦没那么信任你;你也不是他骨肉至亲;他顶多是觉得失望;觉得好心帮你没什么好报。不太重。我听人说;他当场就发作过;打一顿把你赶走了;这事就算过了。他要不原谅你;你来他就说声滚就结了。既然他跟你好言好语了;就是心里虽然还生气;却也觉得你还是好人一个;没什么好计较的。就算是他记着;也不到永远的地步;永不原谅这话;不是对你说的。”
区华子不明白了:“我倒也觉得这话怪怪的;只当他口不择言;可也是不原谅吧?康先生的意思是……”
康慨笑了:“他看谁的面子上对你百般照拂啊?你捅他一刀;他支持你做区家掌门为了谁希望你做掌门啊?”
区华子恍然:“这;这……韩掌门露出过这个意思;小韦他……我真不知道他这是至孝还是不孝了!”
康慨道:“小韦心里哪有忠孝二字;不过是小孩子坚决要跟父母闹个别扭;别人是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招。”
区华子道:“我当年真是一时糊涂;只当韩掌门一定会查明实情;没想到他父母心;望子成材心切;不可能有客观态度的。”
康慨道:“你不用理他;他非要闹这个别扭;越理他;他越觉得委屈。只当没这个事;他还能正常点。”
区华子道:“康先生有机会还是多开解他;想到他同他师父闹成这样;真是太让人心疼了。韩掌门不当有此报啊!小韦也没必要这样苦自己。”
康慨道:“有机会自然是要劝的;只怕劝急了;他这别扭脾气爆发得更厉害了。”
区华子长叹一声:“这也难为你了。”
康慨这本事也算相当厉害了;一肚子奸狡地试探;到最后居然能把对方聊成知交……
两个时辰后;区华子门下的李颂回来报告了:“韦教主;区掌门让我回来传信;焦尔定已经摆平了弘政兴化两城的守军;焦守备说;三城联防;通知紫蒙不必拦截;放敌人进口袋。准备着断敌后路即可。”
韦帅望击掌说声“好!”;这是这几日来难得的好消息了。
韦帅望道:“回告诉他;定国安邦之将;必封疆列爵。”
慕容琴顿时忍不住骂一声:“反贼。”
韦帅望不厌其烦地:“反个叉叉;老子根本不希罕做皇帝;老子只是看不得有害我呆的地方;等老子搞定这一切;只要小皇帝没死;肯定把皇帝还给你们;只要冷斐不动我家人;我连冷斐都还给你们;这些狗屎事还是让狗屎来处理好了。你跪下求老子;老子都不会把冷斐宰掉;你们就活该让他继续祸害你们。”
慕容琴沉默了;不要吧……虽然你这个程序不合法;但是你看起来明显比冷斐好捏多了……
☆、108107,圣旨
小剑不太明白:“帅望;冷斐是坏人,你;你不杀他?”
帅望道:“你觉得;我应该杀了他吗?”
小剑刚要点头;慕容琴道:“你们自己的事,慕容家没意见。 ”
韦帅望道:“你没意见你骂我反贼?你不是在说话啊?”
慕容琴道:“皇帝没死,轮不到你封疆吧?”
韦帅望笑:“皇帝跟我关系可好了,一小小侯爵;老子让他封谁他就封谁;屁大点的小事,我去跟他喝顿酒,送他点玩意儿就搞定了,这么好的兄弟我能反他吗?几千两银子的事,我犯不上折腾出个谋反来啊!你见过小皇帝没?你去问问他,除了他老婆,他就跟我最好了,而且他老婆还跟我最好。慕容,想换他的真不是我,我觉得这皇帝可好了,有他在,骂名他担着,送点小玩意啥事都能搞定,换上我老婆都没这么容易换定。所以,你别再提谋反的事了,我半点也不想反,你说这话我委屈死了,我告诉你,我是小皇帝的死忠,谁搞他我弄死谁。”
慕容琴结巴了:“你你……”慕容琴想说你放屁来着,后来一想,这可不好说啊,我还真没见过小皇帝,韦帅望说的没准是真的。他跟啥东西都能搞到一起去,正常人能跟自己女人的前夫成哥们吗?正常人能同皇帝的老婆……反正啥人都能成韦帅望的铁哥们,除了好人之外……
慕容琴郁闷地:“那这诏书是啥意思?”
韦帅望道:“我把自己的胆子都借给他,他也不敢下这样的诏书,他要是个有勇有谋的,十几年前他老丈人谋反,他还能活到今天不死掉?你当我老婆吃素的啊?这小子天天从早朝开始眼巴巴等下朝,他会处理朝政?下这种圣旨?要么他是调动军队好玩,要么,就是被逼的。”
慕容琴呆了一会儿:“被逼的,那,那你不是应该回去救驾?”
韦帅望道:“我当然是打算回去的,不过我们还没好到让我捂着肚子去救驾的地步。再说,我老婆管京城的事,她没说让我去救,我不敢去。再再说我要去了,你们不该怀疑我谋反什么的,我干嘛要去?”
慕容琴道:“你,你们不会是希望他死吧?”
帅望道:“不会,他最好不死,不过死了也没啥,他又不是我老婆。”
慕容琴好想哭的感觉……救命,我不要同这人对话,韩掌门哪儿去了……
原来韩掌门在时,这小子说话挺正常啊。
我好困惑……
慕容琴喃喃:“我觉得我应该去一趟……”
帅望道:“那你弟弟怎么办?你不用管我,我死不死不要紧的,我就怕我死了,你弟弟没人管了。”
慕容琴气结:“我当然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你这是什么人品啊。”
韦帅望,你还是在讽刺讽刺!
帅望道:“要不,你就听我的得了。胡思乱想,也没啥建设性意见。”
慕容剑道:“帅望,你觉得怎么办好,你就指挥吧。”
韦帅望笑:“我怎么敢辜负你的信任。”
慕容剑问:“皇帝不会真的有危险吧?”
帅望道:“不好说,芙瑶会安排京城的事,就算他有危险,我现在也没办法,我觉得守住边关还是比回去救他。他一条命抵不了几十万人的性命。”
慕容剑点头:“你说得对,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慕容琴气得,韦帅望要是正常说话我明明也能得出这个结论,姓韦的这小子分明是在耍我!小剑你帮谁啊!我看他忽悠一会儿,你真成他弟弟了!
慕容琴道:“你们当初就应该先杀了……”嘴又闭上了,先下杀手,那不是谋害吗?
南朝扭头看门外,过一会儿:“他们当初是打算解决了朱相再对外的,我觉得那是陷害。所以……”
帅望温和地:“你说得也没错。那确实代表了很多人的看法。”
南朝低头,沉默。
帅望沉默,当日芙瑶给了他一串名单要他去筹粮,他料到,芙瑶必然是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前线,那么,京城下了这样的旨意,芙瑶是否已经预计到,打算好要回去呢?
帅望叫人:“叫李颂回来。”
叫人拿笔墨,冷先托着,他写了封信给焦尔定:边关事急,折子一事两份上给皇帝和摄政王。
慕容琴肚子里疑惑,你这是让摄政王快来的意思吗?
芙瑶接到焦尔定的折子,微微皱眉,朱晖调开边防军是什么意思?让我得不到支持吗?不能啊,我可以强征十五岁上以前的所有男性参军的,他犯不上这样,而且,这个焦尔定我没听说过,忽然间特意上折子给我,何意?他还提到北安和弘政,这两城我知道,是朱晖的人,调了三个城,别人不上折子他上折子给我?
芙瑶道:“兴化州有人来吗?传进来。”
兴化州来的是个便装,芙瑶看看他:“焦尔定手下?”不象,公门里的人是不一样的,啥样人进了衙门,耳濡目染不可能不沾点奴婢气,这人一看就是野生的,武林人士,不象衙门里的。
那人躬身:“草民李颂,华山派区掌门让我护送公文。”
芙瑶顿时就笑了:“帅望又到了兴化州?”难怪一切都变得怪怪的了。
李颂道:“韦教主在北安县落脚,忽然间听说圣旨到,他就请三个城的守备到北安问问,想不到两位守备酒喝多了,身体不适,所以,现在三城由兴化守备焦尔定代理。”
芙瑶忍不住笑道:“醉酒误事,就地免职可也。焦尔定既然自己能理得了三城,就做三城巡府吧。”
李颂道:“是。”肚子里纳闷,这摄政王怎么跟我们教主说话口气一样呢?正不正经事都笑着说,抬头看一眼,忙又低头,只觉得这小王爷长得可真是……
又英俊又美貌,就是看起来年轻了点,一点也不象摄政王啊。
芙瑶再次重考虑一下,朱晖调这三城回来是对付我的?有这种可能,可是为什么不就近调,不从西面北面调,偏要从主战场调兵?难道……
这种猜测,让芙瑶也是一惊,不可能吧?他怎么能联系上南国人?如果他府上出去了这样重量级的人物,我不可能不知道啊。如果是无名小足,这种要命的谈判,也不可能啊。
这种意外,小韦没什么话传给我吗?
芙瑶缓缓道:“帅望还好吗?”
忽然间那种山雨欲来的沉重气氛就压上来,李颂道:“教主受了伤,命是救回来了,一时不宜走动,就在北安县住下了。”
芙瑶问:“谁伤的他?”
李颂顿时忍不住抬头再看一眼,一点没错,刚才花朵似的美人,忽然间就冰霜满面了,难怪这语调里一股冷嗖嗖的杀气,这才应该是摄政王的气质啊,桃花笑春风这种,咱们感觉怪怪的:“回王爷,魔教的三残原来是南国华山派的贺家二公子贺叔齐,他带着南国人和两个冷家人袭击我们,但是,教主是被他堂侄苏雷刺伤的。”
沉默。
这回李颂连头也没敢抬。刚才不过是冷风啊,现在简直就象是“咔啦”一声,结冰了。直接连空气都冻上了。
半晌,芙瑶问:“苏雷呢?”
李颂道:“教主砍断他一条手臂,他逃走了。”
这刺骨的寒风啊,李颂这才觉得给摄政王送信,还是送这种信恐怕不是个好差事啊。
只听芙瑶冷笑一声:“刺一刀就够了吗?还应该再刺一刀。”
李颂忍不住抬头瞠目:“你怎么知道?”
芙瑶愣一下,然后硬生生气得说不出话来。还真被刺了两刀,你防我宰了他跟防贼似的,你就敢有这种时候让他刺你两刀!芙瑶直想抽自己两巴掌,我管韦帅望生不生气,就应该立刻让黑狼上问天堡宰了那两个叛徒,我为什么要迟疑!他生气又能怎么样?他还敢宰了我不成!
慢着……
芙瑶道:“冷家同南国人混到一起去了?”
李颂道:“大家都推测冷家掌门恐怕与南国武林有勾结。”
那就对了,到过恭亲王府,我又不能派人监视的,就是这位冷家掌门了。我大意了,还以为掌门人不过是跟我示威,原来……
芙瑶内心微惊,那就是冷家掌门一点谈判的意思也没有,如果师爷准备不充份,恐怕这场谈判就有性命之攸。芙瑶问:“你们教主没说什么?”
李颂道:“没有,他就让焦守备给您和皇上各上一个折子。他还让焦守备把圣旨送了一份给摄政王。”
芙瑶展开,看到三城将士勤王清君侧时,不禁笑了,难怪要把圣旨送来,既然这圣旨上写着清君侧,我又不在君侧,那就是别人是君侧了,哟,皇上出问题了,我这摄政王得回去啊。
一点没错,我就需要一点借口,要么皇帝死了,要么皇帝命我回去清君侧,虽然这圣旨里的君侧百分百是指我,不过,我不一定非得看懂这是指我啊。至于到底谁是君侧,自然是皇帝说了算,皇帝会说谁呢,自然是打败了的那个。
换个角度呢,出了这种圣旨,百分百是京城出问题了。姜绌一见面就会向我诉苦被逼着写圣旨的。
芙瑶用很自然的恭敬态度将圣旨捧进玉匣装起来,向李颂道:“告诉你们教主,东西我收到了,留着备用。让他好好养伤,不必担心。既然冷斐不怀意,我会提醒师爷小心。”
李颂见芙瑶面色铁青,嘴角带笑,目露杀机,心里觉得,这才是他想象的摄政王,不可能色若春晓,总得带点凶狠奸狡才对。
☆、109108,致歉信
冷斐问韩宇:“你觉得;我们对这个谈判,怎么处理为好?”
韩宇沉默一会儿;冷斐想听什么?他一投诚过来的;总是说杀掉杀掉好吧?
冷斐问:“仅就你知道的情况。 ”
韩宇缓缓看他一眼:“二叔;我……”
冷斐疑惑::“怎么?”
韩宇半晌:“我们无论如何是骨肉至亲;如果我直说,二叔会不高兴,如果我不说,又……”
冷斐想了想:“难道,你的意思是投降?”
韩宇道:“不不……”
冷斐一笑:“韩宇,你直说。”
韩宇苦笑;我这一句话出口;想不直说也不能了:“二叔,如果你要消灭对手,恐怕会犯了武林众怒。韦帅望无罪而死,众人不会服,如果不能把边疆的人全消灭,如果不能把冷秋一伙也全消灭,如果我们人员有损伤,恐怕渔翁得利的事会出现。恕我直言,不管我们这边再有谁死了,仁德山庄的势力就已不能独霸天下,二叔想想,如果连着两场恶仗,我们怎么可能在没有损伤的情况下消灭所有对手?一旦有人伤亡,任何其它合作者,都不如韦帅望。”
冷斐轻声:“不如韦帅望?”
韩宇缓缓点头:“我知道二叔觉得他太过强大,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不过,”韩宇一时不知如何描述韦帅望的奇怪状态:“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只能说,跟冬晨差不多的状态吧,他好象是,比较少见的,真把公正与规则当回事的人。我知道,他给人的印象不是这样。但是,我记得连冷迪也说过,他只会拼命说服或者讲道理,轻易不肯以势压人。在魔教,李唐屡次暗中反对,他明明觉察,因为没有证据,不肯动手。掌门不觉得,他除了有一个强大功力和脑力,平时处理问题时有点缺心眼吗?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我看掌门以后的合作者未必有这样至命的缺点。”
冷斐笑了:“你说的不对,韦帅望生性独断。他决定的事,完全不理别人意见和正常人的看法。可是又生性骄傲,别人的说法他不理,却不想被人鄙视。他不是不喜欢权力,他不喜欢自己做事时一堆人评论质疑。所以,他不想做掌门,他只想做魔教教主,所以,我们之间,有合作没冲突。你应该这样劝我才对。”
韩宇瞠目:“掌门说的正是我想的,只是我表达不清楚。”
冷斐微笑:“那都是我拿来胡弄人的,有这个能力的人,没有不想独揽大权的。”
韩宇沉默一会儿:“是,他当然,也不会完全不想的,二叔说的,也有道理。”话到此处,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冷斐笑:“让你失望了吗?多数掌权者都有点独断专行的素质。本来,你说的都对,但是,韦帅望受了重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笑:“当断不断,将来我一定会后悔。”
韩宇点点头:“不管我心里觉得这事有多凶险,只要二叔决定了,我会全力以赴。”
韦帅望接到一封信,冷斐亲笔,韦教主亲启。
韦帅望当然不会亲启,老扁先拿去做毒理分析,然后唐三多确认无病蛊,南朝打开,读给韦帅望听。
慕容琴笑眯眯地:“你还挺多疑……”
韦帅望笑回:“下次不查,直接麻烦你读给我听。”
慕容琴说:“啧,怎么都不敢亲启吗?”
帅望肚子里好笑,只得装出气到了的样子,让慕容琴出出气。
南朝道:“惊闻韦教主灭敌数万,竟在回国后遇袭,冷斐心中焦灼不安,辗转难眠。忆及昔日对韦教主猜忌疑惧,更加心中愧疚,难以言表。”南朝翻白眼,这不是整我吧?是整我吧?
帅望裂嘴笑,看一眼慕容琴,慕容琴气得嘴角都快歪抽了。
南朝继续:“冷家魔教曾为宿敌,日前数次厮杀,教主原谅冷斐心中不可能毫无芥蒂,以对魔教之疑转至对教主为人之疑。斐曾数次对他人倾诉心中疑虑,亦曾致信慕容家,语多贬损,妄加猜测,至慕容氏受我偏见的影响,以为教主带南军回国居心不良,妄自出手重伤教主。侧闻教主灭敌数万,竟因我之猜忌,让英雄凯旋而回时,在自己骨肉同胞手中重伤。敌人未能伤害教主一根汗毛,受教主恩惠的同胞却这样对待英雄,这都是我因一直以来对教主的偏见,疑心病重,所导致。斐悔恨交加,愧疚难言,细想从前教主所言,南国必犯我国土,亦是金玉良言,是我鲁钝无知,竟以为教主存心不良,如今一切果如教主所言。悔慨之余,前事忖遍,后事可追,斐别无他想,只望教主原谅以前种种,为国家民族计,抛弃前嫌,联手抗敌。愚亦当为从前所做做为登门道歉,万请教主原谅。斐顿首致歉。”
南朝读完,眨着眼睛看着韦帅望:“他说他对慕容家说的是猜测,慕容是妄自动手。”
慕容琴快要噎死了,我我我……
我不过觉得伸手把你拎起来,问你话比较方便……我保证你老实让小剑把你拎起来就啥事都没有的……这都是你的错,你的错……
当然慕容琴其实是知道他自己冒失了的,不过,人要不找理由替自己开脱,会象小韦一样不断自虐无法正常生活的,正常不可学大神。
帅望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唔。逻辑上也讲得通。”
慕容琴半晌:“他来信写的是怀疑。”
南朝道:“讨论他是不是真的误会教主没什么意义。即使他是假道歉真刺杀,也一样会有人认为他是真道歉。讨论一下怎么应对才是当务之急。”
韦帅望笑,小朋友学习真快。
慕容琴道:“是啊。总不能说不许来吧?”
南朝道:“教主?”
帅望沉默一会儿:“叫大家来商量吧,这么大事,也不能不让大家知道。掌门已经对以前的误会,做出解释了。”
韦帅望半靠在床上,扁希凡不住地:“教主,你太耗神了。”
帅望只得再耗神安慰他:“我不说话,我就听听。”
老扁叹着气出去,站门口中,挨个训咤:“不得大声喧哗,不得在教主面前争吵,不得超过半个时辰,教主本来不应该处理这些事,都是因为……”
南朝急忙道:“都是属下无能,堂主……”
老扁愤怒地把在场的人挨个瞪一遍,众人顿时就觉得,哎,这小子将来要给我们看病,多半会下黑手……这是什么眼神啊?
南朝就在门外,把冷斐的信又读了一次:“大家有什么看法,咱们可以讨论,教主受了重伤,这几天又累着,大家说话尽量平和些。”
冷清道:“这恐怕很难解释冷思吉与冷思祥为什么同南国人在一起吧?”
南朝苦笑:“除非抓到冷思吉,他们供认是掌门指使,否他们不是冷斐正式任命过的人,只能要求冷斐缉拿。”
周兴道:“或者,这件事,掌门真的不知情。他们只是碰巧正遇到我们。”
南朝脸一沉,冷冷地:“这种巧合虽然很少见,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兴沉默了。
冷清道:“冷思吉一家同冷秋掌门有仇,但是多年不敢现身江湖,要说他们私自投靠了南国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确实是太巧合了,要是说,有人通知他们慕容来了,他们尾随其后,伺机动手,似乎可能性更大,。”
南朝道:“列位请进。”
帅望微笑:“诸位,我们扁堂主不让我说话,我倒不怕他,就怕你们看病时,他闹别扭,我就不多说了,南朝,把各种情况都推演一遍。”
南朝道:“是。”
回过身来:“我们刚才也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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