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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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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柜一愣,随即笑道:“姑娘玩笑。我们通灵阁的每一件珠宝玉器,都是出自老匠人之手,虽不敢称得上巧夺天宫,却也是精打细制,一丝不敢马虎。”
林西眼波流转,笑道:“敢情吴掌柜是怀疑我在讹你,你且瞧瞧这是何故?”
林西从随身的小包袱里掏出钿盒,递到吴掌柜眼前,顺势抬了抬眉毛。
吴掌柜接过钿盒,拿出里头的珊瑚钗,仔细瞧了瞧,心知此物必是摔过一次才少了几颗宝石,嘴上却陪笑道:“不过是掉了几颗宝石,这有何难?姑娘略等等,喝杯热茶,我让师傅们重新嵌上。”
林西笑眯眯道:“我家小姐说,原先这上头红宝石的色泽稍嫌暗了些,想换几颗亮一些的,吴掌柜你瞧着可好?”
吴掌柜笑道:“相府小姐的眼光非同一般,若换了亮的来,这钗子必能栩栩如生。亮子,把东西给高师傅送去,跟他说,东西是相府小姐的,务必换几颗上好的红宝石。东子,给林姑娘沏杯好茶,上些点心。”
“是,掌柜!”
林西见事情妥当,笑道:“吴掌柜,可有上好的翠玉簪子,我想瞧上一瞧。”
吴掌柜一听,笑道:“前几日有一批新的翠玉簪子到,原本想到府上给夫人,小姐知会一声,偏这些天连日阴雨,想着夫人,小姐金玉一般的人,不愿出门。林姑娘今儿来,正好先过过眼,回头也好给夫人,小姐们带个讯去。”
说话间,便要引了林西往铺子里边去。
“掌柜,见着我家小姐就背过身,你们这通灵阁是不想在这京城做生意怎的?”一个刺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西转脸去瞧,只见一衣饰鲜亮的女子面色不豫的站在铺门口,胸脯里的气一鼓一鼓。
吴掌柜见来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轻声对林西道:“林姑娘,对不住,你请自便,我有客要迎!”
林西正想客套几句,那吴掌柜已抬腿恭身迎了上去。
“对不住,翠儿姑娘,在下正与人说话,未曾看见来人,恕罪恕罪。”
“我家小姐都亲自来了,吴掌柜还不快迎一迎,这闲杂人等,也该清一清才是。”
“是,是,是……东子,引林姑娘去后面偏厅喝茶。”吴掌柜连连应是。
那被唤作翠儿的女子眉眼一挑,眼角朝林西身上扫了一眼,眼中的不屑呼之欲出。
林西见那吴掌柜不住的朝来人点头哈腰,以为来人是哪个高门里的小姐,哪知听了一句,原也跟她一样,是个丫鬟。
此女子十六七岁上下,容貌气质,衣着打扮,就算宅门里的大家闺秀相比,也不遑多让。
林西心下微惊,思了思,遂朝掌柜笑道:“掌柜不必麻烦,难得出趟府,我正巧到外头逛逛,晚一些我再来取。”
吴掌柜看了林西一眼,目光深邃。抱拳道:“林姑娘且先去,回头老吴亲自等姑娘来取东西!东子,替我送送林姑娘。”
林西笑着摇摇头,把包袱打了个结,不声不响的便欲出去。将将与锦衣丫鬟错身而过,却听她嘴里嗤着冷气道:“丑死了!”
林西身形一顿,恍若未闻,转身离开。
走出铺子,只见一辆豪华乌木马车停在门口,四个家丁,四个婆子团团围住。三个相同衣饰的丫鬟,一人撑伞,一人拿矮凳,一人打开车门,伸手扶车中人下来。
好大的架势!好大的排场!这是谁家的小姐?
林西偏过头,尚未开口,送她出来的东子便压低了声道:“逍遥侯府的大小姐。”
原来是李家!
林西嘴角沁上一抹冷笑,好奇之心荡然无存,她撑起伞,看了一眼李家大小姐容色,转身离去。
哼,不过如此!
……
林西出了通灵阁,拐了几个弯,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子。
巷子小而幽长,空空荡荡。
她撑着油纸伞,行走在细雨中的小石路上,两边是一色的白墙青瓦,林西觉得此情此景,倘若她的个子再挺拔些,胸前再起伏些,屁股再圆润些,走起路来再妖娆些,她便是那个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林西念及此,扭着跨走了两步,感觉身上的棉袄有些臃肿,挡住了周身的风情,懊恼的一跺脚。心道风情这东西,果然与衣裳有很大的关系。你穿了件薄如蝉翼的衣裳,不用扭,风情自然有;你若穿了件厚棉袄,扭断了腰,看着也如水桶一般。
“扑哧!”一个极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第四十回 送给谁的
更新时间2015…2…14 9:18:52 字数:2713
林西回头,脸一红,白来身后路人一眼,迅速的走进了一间小铺子。
铺子很小,连个招牌也没有,一青袍老者见来人,身也未起,从柜台里取出一方砚台,递到林西手上:“来了,东西我帮你寻着了,你自己看吧!满意了就付银子。”
林西仔细端详手上的这方端砚,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朝砚上呵了口气,用手指抹了抹,遂笑道:“果然是好东西,白掌柜,多少银子!”
“六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
“白掌柜,要不要这么贵啊?”林西算了算怀里的银子,陪笑道。
“林姑娘也算识货之人,也不瞧瞧这是什么雕工,什么色泽,什么石质,你若不要,还给我。”
“别,别,别啊,白掌柜,白老,白爷爷,我不就说说嘛,至于动怒吗。”林西宝贝的把东西捧在怀里,笑得一脸谄媚。
“我今儿出来,走得匆忙,身上就带了五百两银子,白老,你看?”
“得了,先拿着吧,回头补上!”白掌柜透过厚厚的镜片,瞧了瞧林西的脸,嘴里冒出一团冷气。
“等等,掌柜,这砚台我出一千两,你卖给我!”
我擦,这哪来的货,敢抢姑奶奶我的东西。
林西心下大怒,一偏头,眼睛骤然放光,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
来了个十八、九岁的年纪,身材高大,五官端正,肤色偏黑,眼睛深邃无波,眉毛又黑又浓。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正是刚刚走在林西身后,发出嗤笑的男子。
林西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那大块头的嘴角牵扯出一抹笑。联想到刚刚进铺子前,自己骚首弄姿的走的那两步,林西决定凡事还是先礼后兵。
“对不住,这位公子,这砚台是我已经买下……”
“尚未付钱!”。
“噢,我正打算付呢!”林西一愣,随即道。
“你钱不够!”大块头淡淡一笑。
我爷爷你个爷爷,老子钱不够干卿何事?你这千里眼,顺风耳也忒好使了些吧,当心长针眼,得耳疮。
林西心下狠狠的问候了来人几声,深吁一口气,抿嘴笑道:“掌柜应下了!”
“那是因为没有人出高价!”
“你!”
林西语塞,胸口起伏两下,咬牙道:“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公子长得相貌堂堂,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何必与我抢一方小小的砚台。”
“我喜欢!”
林西见来人软硬不吃,几欲呕出一口血来,遂呵呵干笑一声:“白掌柜,你如何说?”
白掌柜扶了扶眼镜,笑道:“自然是讲个先来后到,我老白……”
“白掌柜,实不相瞒,这端砚我一眼看中,我愿意出一千五百两!白掌柜生意之人,应该明白如何取舍。”
林西倒吸一口凉气,六百两的底价,这大块头居然愿意出到一千五百两,整整高出九百两。她敏锐的觉察到白掌柜的嘴角抽了一抽。
一时间小小的纸墨铺子寂静无声。
白掌柜抿了一口茶,“嗯”了一声,踌躇道:“这个……”
这一声“嗯”让林西有些后悔今日出门,没仔细看了皇历。眼下的形势明显是白掌柜动了心思,更何况这砚台她没付过定金。正所谓价高者得,她怨不得任何人。
林西垂了垂眼睑,嘴角一动,却是在笑:“白掌柜,虽然你允我在先,奈何行商之人,利字当头。放着这么大一笔买卖不做,着实可惜。然,商人之义,在于一个信字,白掌柜必是左右为难!”
白掌柜微白的胡子翘了翘,笑道:“林姑娘体谅!”
“这样吧,最简单一个办法,写个数字,赌个单双,一捶定音,全凭运气。不知道这位公子愿是不愿?”
大块头眼中迸出光芒,扬眉道:“好主意,得之我运,失之我命。我赌!”
林西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哪知大块头痛痛快快应下,怔了怔,展颜笑道:“公子果然爽快。钱掌柜,你写来!”
大块头见她微黄的脸上明眸流盼,转瞬之间想出最公平的办法,不由心下好笑,深看一眼后,背过身去。
林西走到大块头身旁,见自己只到她咯吱窝底下,不由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长那么高做什么,又不要擎天!
白掌柜拿起笔,随手在宣纸上写了数字:“两位请猜!”
林西颇为大度道:“公子先请!”
“姑娘先来,自当姑娘先请!”
大块头见她年纪虽小,行事却坦荡,颇有些动容。自己夺人所爱,趁人之危已无礼之极,若再先选,岂不是让人病诟。
林西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公子谦让,我便先猜了。我赌单!”
两人双双回过身,却见白掌柜笑得一脸的便秘道:“对不住,我写的是双。”
怎么会是双?林西心下懊恼,眼神顿时没了神采。
大块头见她如此沮丧,心头微微不安,出言安抚道:“夺姑娘所爱,非君子所为,奈何长兄素喜端砚,在下走访多日,才寻得这墨香小铺,且再过几日便要离开京城。如此行事,实属无奈。多谢姑娘承让。”
世人谁都知道,天下最好的砚台只在莘国的墨香小铺,却极少有人知道墨香小铺藏身于如此不起眼的小巷,且门面连个招牌都没有。若不是他四下打听,只怕也就错过了。
林西强忍着心中的不舍,垂头丧气道:“哎,看来此物与我无缘,愿赌服输,你且拿走吧!”
林西虽如此说,偏眼睛还恋恋不舍的往那砚台上瞧,那般神情如同稚童看着他人吃糖果,自己流口水,十分好笑。
大块头冲她抱了抱拳,接过端砚,笑道:“多谢姑娘大度,在下告辞!”
林西很想对他说一句“慢走,不送!”,却发现此人虽然高猛,笑起来却是好看,牙齿也白,遂强忍着不悦,忿忿的道一句:“公子请!”
虎口被人拔了牙,居然然彬彬有礼的让先请,这话一出,林西佩服自己的风度。
她目送着大块头身揣砚台走出铺子,终是忍不住变了脸色,走到白掌柜跟前,目光定定的瞧着他,似埋怨,似生气,又似得意。
白掌柜把眼镜摘下,对上林西的目光,两人相视大笑。
笑够了,白掌柜咧开四颗微黄的门牙,笑道:“真有你的!”
林西但笑不语,只把手往前一伸。
“你如何知道这物件是一对?”
林西得意的笑道:“那只底部绣的是龙纹,自然还会有凤纹,现何况,那砚台的造型,只是福字的半边,白掌柜,我说得可对?”
白掌柜心情大好,笑道:“你这丫头,一年只买一只,居然能看出这么多道道,再过几年,只怕连我也框不了你了。”
“戏演得如何?”
“以假乱真。只是你如何得知我定会写双数?”
“白掌柜,你想想,这些年,你卖给我的砚台何时有过单数?”
白掌柜眯缝着眼睛,颇为赞赏的点头笑道:“老白我走南闯北这些年,就没见过比你还贼的姑娘。罢,罢,罢,这只凤纹砚台你拿走,老白我一个子都不收。”
林西凑上前,拿过柜台上的算盘,葱白似的手霹雳啪拉一通拨:“你这一旦生意,除去成本,至少赚了四百两银子,得,也没吃亏,这凤纹砚我不客气,收下了。明年,老规矩。”
白掌柜从柜台里拿出砚台,握在手里,隐晦一笑道:“林姑娘,你说你一个丫鬟,哪来的银子买这么贵的砚台,送给谁的,不会是高府的哪位少爷吧?”
***
作者有话说:感觉enigmayanxi玫瑰花和巧克力,这是包子情*人节,收到的最贴心的礼物。祝福书友们,情*人节快乐。
第四十一回 两个版本
更新时间2015…2…15 8:45:31 字数:2271
林西白了他一眼,笑眯眯的从他手里接过砚台,小心翼翼用锦帕包住了,放进包袱里。又从怀里掏出二百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一言不发的走到铺门口,哼了哼,回首朝白掌柜抛了个媚眼。
“保密!这是定金,明年我可不愿意被人虎口拔牙!”
白掌柜拿着银票,朝林西的背影看了又看,喃喃自语。
“这姑娘,一双眼睛生得真好!
……
京城的冬夜分外的深沉,似望也望不到头。高府诺大的府邸,包裹在无尽的暗夜里,似一谭死水。
高相爷在过了几日和尚的生涯后,终是被热情的同僚请去喝花酒。不得不说高相爷是个极好的丈夫,即便搂着妖娆的姑娘喝花酒,也没忘了派小厮给老婆汇报一声。
崔氏听见来人的回话,只淡淡的叮嘱了一声:“叮嘱老爷少喝些酒,你们跟着的人,细心照料着,万不可出了差错。”
来人唯唯诺诺的应下不谈。
……
暗夜愈浓,细雨愈密,翰墨香庭前的两棵松柏遥遥相望,微微晃动的身躯似在诉说着心中的相思。
油纸伞下,一紫衣女子提裙而行,柔美的身形如风摆柳一般,在细雨中显得弱不禁风。
翰墨院守院的两个灰衣小厮对视一眼,伸手拦住了紫衣女子的去路。
女子精心修饰过的容颜莞尔一笑,与往常般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子,扔到小厮手里。
小厮得了银子,笑吟吟的只盯着来人瞧。
女子跺了跺脚,又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
小厮喜笑颜开,躬着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女子悄无声息的入得院中,收了伞,素手推开半掩着的木门,闪了进去。
……
“少爷,厨房的宵夜来了,少爷用一些再读书吧!”丫鬟白飞端上食盒,轻手轻脚的布置着。
白衣少年从书上缓缓移开眼睛,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轻浮的上前捏了捏女子高耸的胸脯。
白飞面色绯红,娇羞不已,嗔道:“二少爷且用些。”
高子眈双目微眯,轻轻一笑。
“去,给小爷我暖暖床,爷再看一个时辰的书,便来陪你!”
“少爷真坏,奴婢先侍候少爷用完宵夜,再去帮少爷暖床。”
“真乖,爷晚上好好疼你!”
一碗燕窝羹下肚,高子眈舒服的伸了伸腰。
白飞知道少爷读书最不喜有人在边上,收拾完书案,朝少爷抛了个媚眼,扭着小腰便出了书房,却见书房门口,小厮丁武正探头探脑的往里瞧,见她出来,忙陪笑道:“柳姑娘,老爷回来了,叫二少爷去书房。”
白飞秀眉微蹙,嘀咕一声:“都这么晚了,还把人叫过去,明日少爷还得早起呢。”
……
玉手轻轻的攀附在少年的胸上,月圆般的指甲在他微微有些瘦削的胸膛上来回打圈,如兰的气息在他耳边吹起。
少年面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双手狠狠的搓揉着女子胸前两团丰满异常的白腻,女子压抑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少年觉得身体越来越沸腾。
两个在深海里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段浮木,死死的纠缠上去。
男子在那种销魂的,滑腻的,泥泞的,紧致的层层叠叠的包裹下,不停的往复、抽动,似要沉醉。
海水一波波袭来,两人眼神迷离,没有了天地,没有了日月,更没有了灵魂。
门一脚被踢开,一声暴怒响彻书房。
……
天明时,初阳赫赫。一夜的苦风凄雨已不见了踪影。
林西拥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正欲起身,却听得外头一阵骚动。
林西顶着一头乱发,看着同样正迷糊的两人,心道这两天是怎么了,天天有人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待她惺忪着眼睛,披了袄子走出厢房,竖着耳朵听清楚院子里打粗婆子们议论的话时,林西似一盆冰水从天而降,顿时清醒无比。
公德心这玩艺果然一文钱不值,还是一颗八卦的心,更沁人心脾,林西连滚带爬的凑到了跟前。
因着小蛮的前车之鉴,婆子们讲话都似便秘一样,拉一半,留一半,听得林西很是不爽。她连猜带蒙总算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事情其实很简单,偏生出了两个版本。
正所谓人生动如脱兔。
昨夜寒风飕飕,阴雨绵绵,高府的二少爷摸黑进了老爷的书房,摸黑把老爷的女人睡了,被从外头喝完花酒回来的老爷逮了个正着。而被二少爷睡了的这个女人,正是前些日子刚与老爷传过奸情的海棠姑娘。此为一版本。
有道是人生静如处子。
昨夜寒风飕飕,阴雨绵绵,曾经与高府老爷传过奸情的海棠姑娘孤枕难眠,身心偕痒。摸黑进了老爷的书房,摸黑**了正在书房等候老爷的二少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熊熊燃烧,烧着烧着被喝完花酒归来的高老爷逮了个正着。此为第二版本。
林西听到精彩处口水直流,恨不能问一句被捉时这两人是全裸还是半裸啊?偏那肥婆子见人一多,死活不肯再说下去,只神神秘秘道:“二少爷昨晚嘴里被老爷塞了布,狠狠的打了一顿板子,听说屁股都打开花了,没半个月,别想从床上爬起来。”
“那个贱货呢?”
肥婆子幽幽的看了问话之人一眼,压低了声道:“一大早已经被老爷卖到万花楼了。”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她老娘知道吗?”
“她老娘知道了也不顶个屁用。夫人前几日早就偷偷把海棠一家人发卖出去了,之所以留着她,不过是顾忌着老爷。”
林西没忍住好奇心,探了探脑袋,忽然出声道:“深更半夜的,二少爷为什么要到老爷书房里去啊?”
肥婆子看了她一眼,似乎很奇怪这么幼稚的问题这丫鬟怎么能问得出口。儿子到老子书房里去打个转,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肥婆子正欲开口说林西几句,突然脑海中电光闪烁。
对啊,三更半夜的,老爷外出应酬,二少爷明明见了老爷等于见了猫一样,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巴巴的去了书房?
肥婆子心下一抽,神情突变,忙捂住了嘴打了个哈哈,便忙活自己的事去了,完全不在乎众人欲求不满的眼神。
林西讪讪的回到了屋里,眉飞色舞的把刚刚听到的话,一字不拉的说给两位室友听,直把两人惊得目瞪口呆,一个掉了手上的梳子,一个掉了手里的簪子,脸上均是绯红一片。
第四十二回 谁动的手
更新时间2015…2…16 8:02:21 字数:2583
也怪不得这两人面色绯红。肥婆子是见过猪跑,吃过猪肉的人,有些场面的描述,画面感比较强。橙子、小月两人只远远的见过几只嫩猪,劣势比较明显。
三人凑在一处议论了几句,打定主意,主子的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烂在肚子里,却又忍不住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再问上几句。
比如说这两人谁主动的谁?
比如说高老爷当场脸有没有绿,绿到什么程度。
一提到“绿”这个词,林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日雪后墙角下一对男女搂在一处的情景。
倘若她林西没有看错的话,那新月笼眉,春桃拂脸的妙龄女子正是海棠姑娘是也。
如此说来,这两人早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
如此说来,那高相爷头上的帽子早八百年就已经绿了?
如此说来,海棠姑娘才是珠戏二龙的高手啊!
林西想到此,不由连连叹息,连父子共享一女这等龌龊事,也能被她遇见,果然是一入侯门,如海之深啊!不等林西感叹完,外头便有人喊,三人及时地收了嘴,各自忙活各自的事情去了。
下过雨的天空分外的清澈明亮,林西目送着三小姐和府里其它几个小姐入暖阁的那一刹那,忽然觉得,锦衣玉食的贵族小姐,公子的生活,也并非一帆风顺。
连堂堂少爷都能被喂了春药,遭人陷害,可见这雕梁画栋,繁花似锦的豪门生活,该是多么惊心动魄。
林西努力回忆着那日在树后听到的壁角,心有余悸的阵阵后怕。想着那背后使计的人,到底是没有了解清楚二少爷早就与那海棠有了首尾,这两人若是想成就好事,只怕能找出十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办法来,何需弄得如此惊天动地,恨不得召告天下,以至于在高家身败名裂。
败笔,生生的败笔啊!
……
早晨的夕云院向来是忙碌的。
刘妈妈引着黄太医入了院子,一盏茶后又恭恭敬敬的把人送手。
刘妈妈抬头望了望天,脸色有一煞那的凝重。
“妈妈,夫人叫你呢!”
水仙亲自走到刘妈妈身边,打量四周一圈,压低了声道:“夫人要问昨儿夜里的事!”
刘妈妈抿了抿嘴唇,默默的朝水仙看了两眼。
“夫人!”
刘妈妈低头垂立,轻轻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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