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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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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后心中涌上恨意,她银牙暗咬,脸色沉了下来。
    赵靖琪不愿让林南失望,又道:“更何况,她与静王世子早有婚约,此翻毁婚再嫁,朕于静王那里,如何交待。”
    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驳斥太后,还属于头一次,李太后忽然起身,目光直视高相。
    “相爷怎么说?”
    高则诚上前,看了帝,后二人一眼,淡淡道:“臣以为,此再可以再商榷。”
    ……
    退了朝,李太后坐在凤椅上未动。
    李太后不动,皇帝也不好先行离开。
    忽然,李太后开口道:“来人,贵妃忤逆哀家,禁足一个月,罚月银半年,任何人不得前去探试,违者斩。”
    赵靖琪猛的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瞬间明白过来,太后这是以林南来威胁他,要他同意将林西和亲。
    “母后!”
    李太后看也不看他,冷冷道:“皇上,何去何从可得想明白了,保贵妃,还是保林西,总要选择一个。”
    话说得这么直白,赵靖琪怔住了。
    ……L

☆、第三百四十八回 只愿与你陌路

贵妃被禁足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后妃当即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去了御书房,却被皇帝一脚踢翻在地。
    高皇后得知后,淡淡一笑。真真是个蠢货,这个时候皇上正在气头上,居然还敢去。
    在这个深宫里,能当家作主的,从来都是长门宫里的太后,只要把她哄好了,你才能抬头挺胸。
    “来人,给本宫更衣,本宫要给太后去请安。”
    ……
    高鸢尾并未见到太后,此时的李太后正与楚王谈和亲事宜。
    就在两人谈到一半时,高相求见。
    高则诚其实已经走出宫门,却被夏氏跟前的丫鬟拦住。丫鬟告诉他,夏氏希望老爷能为林西求一求情。
    夏氏这些年,从没有开过任何口,这一求,高则诚不得不重视起来。他思虑片刻,决定顺了夏氏的意思。
    李太后摒退了左右,并让楚王暂且休息片刻,把高相请了进去。
    高则诚开门见山,对林西和亲一事提出反对意见。
    李太后未曾料到在朝堂之上充当和事佬的高相,会在私底下反对,她态度严厉的婉拒了高相的意见。
    高则诚想着夏氏的叮嘱,当即又摆出了利弊。
    李太后冷冷打断,称此事已定,不必再议,将高则诚打发走。
    原本心中并无想法的高则诚,对李太后这一独断独行的作法心生不满。
    先帝令他二人辅政,从来都是有商有量。而这么大的事,太后不仅事先不与他商议,还一意孤行,这让对权利有着掌控**的高则诚多少起了些戒备之心。
    高则诚回到府邸。一脸歉意的对着夏氏,夏氏心急如焚,却无处可说,两个时辰后,身子便有些发热,当下便病倒了。
    ……
    而此时高子瞻又入了崔家别院,等候消息。
    巧的是。将将一盏茶过。宫里便有消息送出,称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只是有件事情蹊跷。魏国使者入宫,并未与皇帝见面。而是直接去了太后的长门宫。而且太后前见密见了几次,才颁出旨意。
    此事于规矩不合。
    高子瞻、崔瑾辰听罢,脸色大变。
    昔日太后独宠林西,恨不得将全天下都捧在她跟前。怎的如今突然翻脸,不顾众人反意。执意要将林西和亲。
    这里头到底发和了什么事?
    崔瑾辰当机立断,命人继续打听,一定要打听出些道道来。
    高子瞻沉吟许久,轻轻一叹道:“瑾辰。我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和亲。”
    “表哥,你打算如何做?”
    如何做?
    高子瞻眉心紧皱,一种无力之感油然而升。
    许久。他忽然起身道:“若天下百姓都反对和亲,那太后再强。总不能不顾民意吧。”
    “你是打算联合各方学子……”
    高子瞻眼露赞许:“为了她……总要试一试的。”
    ……
    就在各方为了林西的事相互奔波之时,身在公主府的林西却毫无动静。
    她这两日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在棋盘上反复研究了一个残局。
    这个残局是她一直未曾破解的,她想趁着这个机会破解一下。
    夏风和秋雨见小姐这般平静,心下暗暗着急,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只精心照料她的衣食。
    就在这时,林西迎来了她在公主府的第一个客人,未曾料到,这个客人竟然是柳柏梅。
    柳柏梅是白日里翻墙而入,他躲过一众禁卫军,孤身入了林西的庭院。
    恰好看到林西坐在窗下,支着下巴冥思苦想,白皙的面庞平静如初,看不到一丝焦急之色。
    柳柏梅隐在树上看了许久,竟然心生佩服。换作旁人,亲事被折,到寒苦之地和亲,只怕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竟然像无事人似的。
    到底是叔叔调教出来的女儿啊,柳柏梅轻轻一叹。
    林西武功虽差,耳朵却灵,这一声叹她听得清清楚楚,心忽然突突直跳。
    是师弟回来了吗?
    “林西,是我!”柳柏梅声音低沉。
    林西一听竟然这是厮,脸上浮出冷笑,垂下眼睛继续看旗盘。
    柳柏梅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毫无意义。
    现在还未到说开的时候,只有等她嫁到了魏国,自己才能明正言顺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她。
    柳柏梅压低了声,丢下一句:“林西,咱们来日方长。”便又悄然遁去。
    林西嘴角一动,“去你娘的来日方长,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许久未曾暴出粗口了,还真神清气爽。
    ……
    官道上,一骑黑马疾得飞快,入了山东境内。
    林北正在静王床前扶脉。静王虽救回一命,然两剑入体,身子受损厉害,迄今为止,仍咳着血。
    “世子,外面有人求见,自称醉仙居来人。”
    “醉仙居?”
    林北心神一动,速道:“快请。”
    帘子被掀,武子风尘仆仆进来,抹了一把脸后,直直道:“公子,大事不好。太后两天前突然下旨,命林西姑娘和亲魏国,嫁给楚王。”
    林北瞬间手脚冰凉,眼睛一怒,剑光四起。
    床上的静王不敢置信,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谁要送去和亲?”
    “回王爷,是与我家公子定了亲的林西姑娘。”
    “我操他娘的十八代祖宗。这老娘们是不是脑子糊涂了,竟然敢抢我静王府的人,老子跟她势不两立。”
    林北关心则乱,大喝一声:“来人,备马,我要立刻赶回去。”
    “儿子!”
    静王爷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且慢。”
    林北见他身形摇晃,忙上前扶住了。
    “儿子。且听义父说完,你再回去。”
    林北心中焦急:“义父快说。”
    静王却拿眼睛去看武子,手虚指:“你……把京城的事,仔细说来。”
    事关重在,武子不敢相瞒,一五一十说得头头是道。
    静王听罢,脸色凝重:“儿子。此事就凭咱们爷俩现在。无力回天。”
    林北一听武子说罢,便知道事情并不像他想象中的简单,心里微微一凛。目光落在静王身上。
    静王道:“那老娘们早已层层算计好,依我看,哼,那帮杀手就是她派来的。目的是把咱们困住。”
    林北见静王与他想到一处,轻轻颔首。
    当今之世。也只有她的人,才能来去如无人之境,且身手不俗。
    “如今林西被困公主府,四周围得像个铁桶。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可见老娘们已是下了铁心。我知道你身手不俗,以一敌十。但怎敌得过千军万马。就算是你把林西救出,你别忘了。宫里还有一个林南。”
    林北慢慢冷静下来。义父说得很对,救林西易,救林南难,她怀着身孕,不可颠簸。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老娘们一声令下,九州之下无你们容身之地。再加上个魏国,儿子啊儿子……义父早早劝你把那宋夕娶进门,就是做个小的,也是好的。你看看现在……”
    林北冷笑:“义父,大丈夫在世,怎可依附女子,更何况我对她并无半分感情。”
    “你啊,过刚易折,往常的聪明劲到哪里去了。好在咱们并非没有防备,早早就算准了那老娘们不是什么好货。”
    静王顿了顿:“此事,不能硬拼,只能智取。此时你进京,只会自投罗网。你若困住了,你那两个师妹,也就完了。”
    林北缓缓闭上了眼睛,长睫簌簌抖动,片刻后,他咬唇一笑:“义父,我明白此事该如何做了。”
    静王见他双目清明,一颗心放了下来:“来,我们父子二人,好好商议商议,筹谋筹谋,我老静王这辈子什么都可以让,独独儿子,媳妇不能让。”
    媳妇二字一出,林北心中一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瞬间,他将心绪掩去,当下排兵部阵。
    ……
    “姑娘,该用饭了。”
    夏风拎了食盒进来。
    林西扔了棋子,坐在榻上,看着一桌菜,食欲大动。
    夏风担忧道:“姑娘,都已经三天了,不知道侯爷的病情如何?”
    林西笑笑:“富贵由命,生死在天,我只盼着祖父他长命百岁,别再为我的心事操心。”
    “世子爷应该收到信了吧?说不定此时已在路上。”一旁的秋雨插话道。
    林西摇摇头:“如果师弟聪明,此时就不该进京。”
    “姑娘,这是为何?”两个季节异口同声。
    “三人被困两人,总要有一人在外面才好。你们不会懂的。”
    林西眼中闪过光芒,“我只希望静王的伤势快点好,这样他们也好早做准备。”
    “姑娘说什么,奴婢们怎么听不懂?”
    林西笑笑:“听不懂就对了。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了,反倒不好。”
    两个季节对视一眼。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姑娘怎的还这么镇定自若,难道她真的同意去和亲了,那可是行里之外的寒苦之地啊。
    ……
    逍遥侯府,李英杰苍白着脸,命令下人替他更衣。
    太后把贵妃禁足,显然已是破釜沉舟,自己若再听之任之,那孩子就真的要……
    李英杰吁出一口浊气,让人搀扶着走出了屋子。
    庭院外,钱氏等人候在门口,见他出来,忙上前劝阻道:“老爷身体有恙,太医交待万万不可劳心劳力。老爷啊,这一趟就别去了吧。”
    李英杰冷冷看着她:“林西和亲,是不是正如了你的意?”
    “老爷……我……”
    “我告诉你,只要本侯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同意,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钱氏满心委屈,哀道:“老爷……”
    “走开,谁要再拦,别怪我不念往日情份。”
    钱氏大喊:“老爷,我是担心你的身子。”
    侯爷晃了晃身形,悲痛道:“心若不在了,还要身子做什么?”
    此话一出,钱氏悲从中来。
    ……
    长门宫里,李太后看着颤颤威威跪倒在地的李英杰,眼泪长流。
    短短数日未见,他竟然变了个人,眼眶凹陷,面如土色,昔日略嫌紧的朝袍如今已空空落落。
    “英杰……你……”李太后哽咽难语。
    李英杰跪拜过后,推开春阳的手,直直道:“求太后,看在英杰几十年来追随太后,忠心耿耿的份上,放那孩子一条生路。”
    李太后心痛如裂:“英杰,连你都不体谅我吗。这世上,唯有我最痛,最难。”
    李英杰摇摇头,目光看向春阳。李太后心神一凛,忙摆摆手,很快大殿里空无一人。
    李英杰跪行两步,爬到太后脚下,突然伸手握住了李太后的手,他目光如灼,颤着唇道:“妍儿,我李英杰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便是送走了那个孩子。那是我和你的骨血。”
    李太后反手握住他的手,泪如雨下:“英杰,我亦后悔,悔了几十年。”
    李太后没有自称哀家,而是用了一个我,如同多年前两人相遇一样。
    “那孩子未有一天好日子,早早离世,只留下这一根独苗,妍儿啊,你若把她和亲,就是生挖了我的心,生喝了我的血,逼我去死啊。”
    李太后如遭雷击,悲痛难掩道:“英杰,我若不把她送走,那便是逼着我去死。我这些年来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李英杰心凉如死,轻声道:“你的荣华,你的富贵,你的太后之位和一世英名,难道比那孩子还重要吗?”
    李太后突然噎住。
    片刻后,她眼中放出寒光:“这辈子,哀家唯一的愿望,便是死后葬在先帝身旁。”
    李英杰突然倒地。
    他瞬间明白了李妍为什么一意孤行。原来……原来……她这辈子深爱的……从来都只有他。
    甚至不惜牺牲林西。
    不……不……她这辈子最爱的,从来都是她自己,先帝身旁已有两位皇后,她舍不得的,只是这权力的顶峰。
    李英杰万念俱灰。
    “英杰……”
    他推开太后递来的手,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冷冷,似千年寒冰。
    “李妍,我看错了你。若有来生,我只愿与你陌路。”
    说罢,他喷出一口血,缓缓倒下。
    “太医,太医……快请太医!”
    李太后惊叫连连。
    ……
    “姑娘,姑娘,不好了,刚刚我听那些个兵卫说,侯爷进宫找太后理论,被人抬出来了。”L
    ps:对不住书友们,昨天包子头痛欲裂,牙也发炎,实在没有写书的状态。
    今天补上。

☆、第三百四十九回 这红尘,我舍不得

“啪!”
    棋子掉落在地,林西脸色大变,她想都未想,抬起腿就走。
    “姑娘上哪里去?”
    林西眼露焦急:“看祖父去。
    “姑娘,我们出不去。”
    林西冷笑:“出不去,杀也得杀出一条血路。我必须要见祖父一面。”
    祖父的身体,被人抬出来,那就意味着,险之又险,如果没有师弟在,只怕是……
    林西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果然被两个禁卫军拦住去路。
    林西毫无惧色:“跟你们老大说,我要回侯府见祖父,必须马上。”
    小个子禁卫军一瞧林西这气势,忙道:“公主等着,小的立马去回话。”
    林西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见人还没有来,咬咬牙,径直往前走。
    那高个子禁卫军想拦又不敢拦,不拦又怕上头怪罪,为难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走过来,大声吼道:“哪个让你们把人放出来的,赶紧送回去。”
    林西看了他一眼,道:“我要回侯府一趟,你们若不放心,派人跟着。”
    “林姑娘说什么笑话,太后交待,林姑娘只能在这公主府里活动,其它地方,哪都不能去?”
    “祖父病危,我必须要回去见一面。”
    “就是天王老子死了,你也不能走。”
    林相勃然大怒:“你确定?”
    来人目露凶光:“我自然确定。”
    林西冷笑一声,身形轻巧的上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一把匕首已横在来人脖子上。
    “心情不好,突然想杀人怎么办?”林西嘴角含笑。
    “你……你别乱来。”
    林西暗骂了句“怂货”。厉声高喝:“前边带路。”
    正在此时,禁卫军统领孙欣杰大步直来,高声道:“来人,备马,送林姑娘去林府。”
    林西斜看了他一眼,嘴角牵出一丝笑意:“多谢孙统领。”
    孙欣杰眸色一沉,放柔了声音:“林姑娘。责职在身。多有得罪。”
    两人在延古寺有过盟约,对视时,均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深意。
    ……
    林西到侯府时。李英杰已有了那下世之光景。
    人若万念俱灰时,觉得多留一分钟在尘间,都不愿意。李英杰便是如此。
    林西一看这情形,便想到了老爹过世。她扑倒在李英杰的身上,失声痛哭。
    李英杰挥挥手。示意房中所有人离去。
    林西哭喊道:“祖父,祖父,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别再为我的事操心。”
    李英杰抚着林西的头发,心中有些安慰。这孩子真不像她,重情重义啊。
    李英杰喘着粗气。轻声道:“孩子,祖父帮不了你了。以后都要靠你自己了。”
    林西迅速抬起泪眼。连连摇头道:“祖父,你可得好起来,小西以后都要靠你。”
    “竟是个傻的。”
    李英杰苦笑:“祖父这一生,最太的安慰,便是寻到了你。只可惜咱们爷孙俩的情份太短。”
    “祖父……祖父……你不要这样说,你会长命百岁的。”林西哭成泪人。
    谁愿长命,只愿早去。
    李英杰摇头:“孩子,你别记恨太后,她……她……有不得已的难处。”
    林西一愣,咬牙不语。祖父他到现在,还帮着太后说话,这……果然是兄妹情深啊。
    李英杰风她不语,咳嗽连连,那嘶哑的咳嗽牵扯着林西的心,她不得不重重点了下头。
    李英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声音越发的轻道:“孩子,听祖父的话,跟世子爷逃出去,那些钱足保你几世安康,再别回到京城来。”
    “祖父……”
    “走——”李英杰用力喊了一声。
    ……
    子时一刻,侯府上空传来惊天哭声。消息传到宫中,李太后惊得从床上摔了下来。
    林西得知这个消息时,已是子时三刻,她穿戴好衣裳,慢慢后走到花园,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久久不动。
    泪一滴滴落下,划入泥土,瞬间看不见踪影,就像林西心中的悲伤一样,只有自己知道,旁人,全然不知。
    夏风和秋雨两个站在她身后,谁也不敢说话,只默默看着。
    ……
    就在侯爷过世的当夜,正阳悄末声的回到了高府,巧的是高相爷此时还在书房。
    夏氏披了衣裳,紧张地问:“怎么样,林西现在怎么样?”
    正阳猛喝了两口水,道:“在公主府里,到处是禁卫军,我进去了两次,地形倒不复杂。林西住的地方倒也好找,就是人太多,几个时辰换一次岗,不大好接近。”
    夏氏正要松出一口气,却听正阳又道:“逍遥侯去了。今日他往宫里求太后,直接被抬了出来,连夜就去了。”
    夏氏手中的帕子划落,连侯爷的话都不管用了,那这么说来林西和亲……
    “正阳,你有没有查到太后为什么要林西和亲?”
    “夫人,查不到,一点痕迹都查不到。太后私下见了魏国使者几次,就答应了。不过有件事情很奇怪。”
    “你快说。”夏氏心急。
    正阳端着茶盅猛喝了两口水道:“太后头一回接见了魏国使者后,重华宫的淑妃就薨了,而且淑妃宫里所有的宫人,一律陪葬。我打听过了,这是莘皇室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淑妃的后事,竟然是逍遥侯暗中操办的。”
    夏氏听完,只觉得糊涂:“这与林西有什么关系?”
    正阳摇摇头,也是一头的雾水:“夫人,我觉得眼前有一片雾气,朦住了眼睛。明明有些东西就在眼前,伸手想抓住,偏偏什么都抓不到。
    “我也有这种感觉。”夏氏点头道。
    两人默默对视,房里寂静一片。
    须臾,正阳又道:“夫人,今日我在驿馆门口,看到了一个人。”
    “谁?”
    正阳凑上前。轻声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夏氏浑身一颤。如遭雷击,惊呼道:“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
    “所以。奴婢打算明夜去探一探。”
    夏氏忽然滴下泪来,久久不语。
    ……
    林西站着久久不动,这让两个季节不知如何是好。
    秋雨推了推夏风,夏风上前道:“姑娘。夜深了,该歇了。”
    林西回首。眼中还挂着泪。
    夏风上前扶着她,轻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姑娘保重身体要紧。”
    林西抹去眼角的泪,嘴角浮上一抹凄凉的笑意:“我与祖父从相认到现在。两年未到。然而,他却像一个从小看我长大的长辈,让人难以割舍。”
    两个季节自然知道。这那府里,侯爷对林西的好。一时默默无语,眼中都有泪意。
    “祖父原本不该走的,他是为了我。而我却被困在这公主府,连孝服都不能替他穿。”
    林西抬头看看天。四十五度的仰望,应该能把泪逼回去吧。
    “姑娘,以后会有机会的。”夏风劝道。
    林西笑笑。机会从来不是说说的,而是要人去拼的。这一场拼,拼的是命,搏的也是命。
    “去跟外面的人说,我想喝一壶醉仙居的竹叶青。”
    “这个时候?”
    “就是这个时候。”
    ……
    深夜,醉仙居的门被敲得怦怦直响。
    强子打开门,惺忪着眼睛正要呵斥,一看却是吃公粮的,忙陪了个笑脸道:“大半夜的,官爷这是要……”
    来人道:“速去打一壶竹叶青来,公主要喝。”
    公主?这大半夜的哪个公主要喝竹叶青,简直莫名……
    忽然脑海中似有什么划过,强子忙不迭的跑进去,拿出一壶竹叶青,递进到来人手上。
    那人钱也没给,翻上马就走。强子迅速换上夜行衣,一路跟随。
    此时林西早就爬上了大树,稳在树梢上,远远的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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