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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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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按着心下码好的说辞,顺溜的把话说出口,抬眼去瞧三小姐的神色。
高鸢尾见林西大冷的天巴巴地赶来送本琴谱,又听她这般说话,不由得又高看了这丫鬟一头,笑道:“哪有这般夸自家小姐的?府里其它姐妹弹得也都是极好的!”
“再好,也不如小姐的好,奴婢听过小姐弹琴,可好听了!”林西脸上十分的骄傲。
“小姐,这丫鬟几日不见,嘴巧得跟窗下的雀儿似的,一口一个好话,堵都堵不住。”
紫薇在边上打趣道:“我问你,前头你和表少爷站在平芜墙边下吹冷风,可有这回事?”
林西一个趔趄,差点一头从椅子上栽下去,心一虚,想都未想便道:“没有啊,紫薇姐姐怕是瞧错了吧?”
“我就说吧,你定是看花了眼!表少爷住得离咱们院子八丈远,再怎么着也不会往这头来啊!”腊梅笑道。
“朗朗乾坤,悠悠白日,难不成我真见鬼了?”紫薇这会子听她们一说,连自己都十分不确定了。
腊梅轻笑道:“必是昨夜做针线活做得晚了,眼花了。”
“紫薇姐姐,我夜里睡得迟了,也常常眼花,回头早些睡,就不会眼花了。”林西猜测这话里的意思,不失时机地提了一句。
高鸢尾翻了翻琴谱,轻笑道:“林西说得对,回头别熬夜。得了,快拿些掌钱给林西,难为她大冷的天跑这一趟。”
“使不得,使不得!”
林西忙起身摆手道:“奴婢是小姐的丫鬟,给小姐当差,哪里还能拿小姐的赏!”
“小姐让你拿,你便拿着!”
紫薇麻利地把一两碎银子塞到林西手中:“你心里装着小姐,小姐岂能让你白装着,快收着。”
……
“小姐,这林西瞧着傻傻的,笨笨的,为人倒是忠心,小嘴也甜,真真讨人喜欢!”
腊梅把人送出院,进屋头一句话,便夸道:“比着东厢房的那几个,不知道好多少倍。”
紫薇也帮腔道:“正是这个话。若换了旁人到表少爷房里侍候,只怕心思早就在表少爷身上了,哪还会心里惦记着自家的主子?”
高鸢尾放下琴谱,想着这丫鬟三番四次地跑回来瞧她,展颜笑道:“难得你们都夸,我也是瞧她长得虽然平常,说话行事却是伶俐,一双眼睛带着巧劲儿,一点都不拿大,心生喜欢!”
紫薇轻道:“赶明等她回来,小姐不防放在屋里再调教一年,将来也是个助力!”
腊月一听紫薇这话,只觉得趁心,遂道:“这主意好!”
高鸢尾白皙的脸浮上红云,她未料到这两个丫鬟想得这般深远,嗔骂道:“还早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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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回 臣强主弱
“小姐,不早了,奴婢听说太太已经让刘妈妈在府里挑人手,等调教好了就摆到大小姐院里。小姐再过一个多月,就整十四了,了不得两三年,必是成亲的。到时候多几个知根知底的人陪着,小姐方才省心。”紫薇道。
高鸢尾羞得连耳根子都涨红了,低眉扭捏了半天,方嘤嘤道:“那丫鬟只签了五年,再有一年,就出府了!”
腊梅扬嘴笑道:“外头的日子虽说自由,但到底是难的。出了府那丫鬟无根无底,无亲无眷的,哪有在小姐身边来得舒服?林西是个机灵的,只要小姐对她好些,到时候必是舍不得出去的。”
……
怀里揣着一两碎银子,哼着小曲,一身轻松的林西未料到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她正洋洋得意的感叹自己的聪慧。做丫鬟能做到像这她这个境界,显然是难得的。
可别小看了这琴谱,说得好听是赠送,说得不好听可是私相收受。高门大户,礼法所拘,女子的德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关乎一生清白呢。万一被有心人拿捏住,表少爷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三小姐可就惨了。
如今被她这么一搅和,便是再有人想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这两人丁点错处来。
林西抬头望了望天,得意得抬了抬眉,心道表少爷,三小姐,你们也不用太感激我,谁让我有个名字叫雷锋呢。
……
昨夜一场西北风,呼呼地把京城直接刮进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不知为何,今年的冬天比着往前,要冷上许多。街道巷陌透着一股子萧索,便是生意最火的万花楼,寻欢的人也比平常少了两成。
于是乎,太子监国与高崔两家联姻一事,便成了这个寒冷季节里最热门的议论话题。
太子年方十五。是莘国皇位仅有的接班人。此时监国,看来老皇帝是打算趁着如今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之时,让太子接手政务,将来也好托付江山社稷。
至于高崔两家联姻,那也并非什么稀奇事。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府都是高门,家世相当,又都是才子佳人,自然是得亲上加亲。
平头百姓只关心吃饱穿暖。对于这些个消息素来只是听一听,议一议,图个热闹,过了,谁还会放在心上。然这等消息落在莘国达官贵人的耳朵里,透出来的便又是一种信号。
这日晚,礼部右侍郎朱京把几个儿子都叫到了身边。
几人拿着高府的贴子商议了半天后,那朱京抚着胡须叹道:“你妹子的事情。也不必再瞎操心了,怕是没她什么事了。让人备份厚厚的礼,送至高府吧!”
大儿子朱寻亮喝了口热茶。点头附和道:“连崔家老大都进京了,还有什么想头呢?”
二儿子朱寻言却道:“不是说崔家送来的那两个,高相都看不大中吗?”
朱寻亮冷笑道:“再看不中,那也是崔家的姑娘。放眼莘国女子,除了皇室公主,谁能还贵得过崔家。这次崔老大进京。光同门师兄的宴请,便一日没断过。均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高相又岂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三儿子朱寻方叹道:“如今皇上令太子监国,高相辅佐。将来太子登基,高相便是最大的功臣,高家的富贵只怕还得上一层。妹子若能争得正位,咱们府里也能水涨船高,如今这富贵看得见,吃不着,真真是挠人心痒啊。”
“就是,若妹子真扶正了,父亲和我们几个的官位,何愁不往上升一升。”
“可不是这个话吗!”
朱亮见三个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下也觉得惋惜,只是崔家的实力非朱家能比,朱亮便是再有心想帮衬女儿,也不可能越过崔家去。
如今崔高两家联婚,关系固若金汤,这个时候朱家想横插一脚,只怕是……
朱亮心头发闷,不悦道:“让人备些酒菜,温上几壶好酒,咱们父子喝两杯!”
……
借酒消愁的自然不会是朱府一家,何家当家人何成刚虽然早就知晓自家妹子做下那等蠢事,被踢出了局,然听到高,崔两家联姻,心里仍不是滋味。
富贵这东西,真像是万花楼里的姑娘,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他何成刚从一个只富不贵的商户,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靠的是妹子的枕边人。他很清楚枕边风对于他这样一个六品小官的升迁,是何等的重要。
原想着妹子仗着有子有女,仗着高相的宠爱,他再在外头使一把劲,就能把事情办妥,哪知自那回醉仙居与高相把酒言欢后,他几次三番再想约高相,都被高相的两个贴身小厮客客气气地推了去,使再多银子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今太子监国,高相辅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富贵,这权势,着实让人眼红啊!
要自家妹子真能成事该多好,别的不说,堂堂大莘国相爷的大舅子,那是何等威风啊!
何成刚一壶酒下肚,想着自己整天在衙门里看上司脸色,日子过得憋屈,不由得怒上心来,大声喝道:“来人,倒酒!”
……
正阳宫的寝殿里,皇后李妍接过春阳递来的人参汤,尝了几口,便蹙眉道:“换了别的来,一股子参味,着实难闻!”
春阳知道这几日因担忧着皇上的病,娘娘无心饮食,忙劝道:“娘娘,这几日娘娘守着皇上,没日没夜的,脸色难看了许多,若不细心调养着,只怕撑不下去。这参汤是御膳房用小火熬了半日的,最是养人不过,娘娘不为旁的,便是为了皇上,也该多喝几口。”
李皇后刚要把参汤放下,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强忍着又喝了几口,终是推到一边。
“太子那边还送过去了?”
春阳走近了笑道:“娘娘放心,太子宫里的,早就派人送过去了。”
“送过去如何能行?这孩子最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没人看着他吃,他也就懒得动弹了。如今学业又重,身上又承着重担,一丝都马虎不得。”李皇后眼中尽是心疼。
“娘娘尽管放心,如今太子身边的人,都是张公公亲自挑了送过去的,最是有眼色不过,必能把太子侍候得妥妥贴贴。”
春阳一说这话,倒让李皇后想起了几日前被她仗毙的那几十几宫人,不由眸色一暗。
“这孩子,如今看本宫的眼神躲躲闪闪的,全不如以前那么透亮,只怕心里还恨着本宫呢!也怪我,下手狠了些。”
李皇后着红色洒金王彩凤凰通袖长衣,头戴凤簪,显得雍容华贵,偏脸上含一抹忧色挥之不去。
春阳轻轻一叹,道:“这会子娘娘后悔了,当初奴婢劝着,拦着,娘娘却……”
几十条鲜活的生命,不过是因为一个疏忽,没看住太子爷,就被处了极刑,同为下人的春阳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你知道什么?”
李皇后面色一肃,凤眉高高挑起。
“本宫与皇上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个宝贝,这孩子从小就被惯坏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眼里越发的没了规矩,连自私出宫这样的事都敢做。倘若再放纵下去,只怕要酿出大祸。与其日后后悔,倒不如现在拘着些,不狠狠地治他一回,他如何知道深浅?”
春阳也不害怕,轻轻蹲到皇后脚边,边捶腿边笑道:“娘娘要管教太子,奴婢不敢拦着。有道是欲速则不达,娘娘也该缓着些来。明明是心慈面软之人,非强撑着做那心狠手辣之事,过后又揪着心,何苦来哉?”
一句心慈面软让李皇后绷着的脸忍不住露了笑,佯怒道:“我说一句,你倒有十句在后头等着我。我何尝不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偏老天爷不肯给时间。春阳啊,有谁知道我心中的难处。”
春阳顿了一顿,叹道:“奴婢何尝不知?只是再难,也得慢慢来。太子到底年少。”
“年少?”
李妍轻嗤道:“本宫十五岁的时候,已跟着逍遥侯来京城讨生活了!对了,逍遥侯那边可有讯来?”
“回皇后娘娘,尚没有消息传来。”
李皇后微微沉寂,脸上笑意渐去:“高、崔两家小一辈的都联姻了,一旦皇上……这朝堂也就成了高家、崔家的朝堂,本宫与太子,一个是女流之辈,一个未及弱冠,这往后的日子难免受制于人啊!”
这话,春阳无论如何不敢往下接,一时华贵宽敞的寝殿里哑寂无声。
李皇后美目半瞌,自言自道:“崔、高两家,总要有一家……”
春阳的手轻轻一颤。
……
醉仙居后院厢房里,暖如春日。
炕沿上,林南,林北师姐弟俩相对而坐,东东腆着肚皮四仰八叉地躺在林北的旁边,小几上置着几盘小菜,两支空了的酒壶,歪歪地扔在角落。
林北抚着东东的脑袋,柔声劝道:“师姐,少喝些,早些睡吧!”
“睡什么睡?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蒋,崔两家要联姻了,高相那个老色鬼,要嫁女儿了。”林南托腮白了他一眼,沁过酒水的唇红艳艳的,娇嫩欲滴。
“跟你有何关系?”林北淡淡道。L
☆、第九十九回 林南的打算
“如何没有关系?师妹在高家,高家的一举一动,我都得关心着。要不然,师妹万一出了点差错,我如何向师傅他老人家交待?师傅他老人家临终把你们俩个托付给我,我这身上的责任重大。”
林北抿了口茶,浅浅地露出个笑来:“师姐,师傅临终跟你说了些啥?”
林南轻轻一叹,眼神渐渐迷离:“师傅说要我照顾好自己,找个称心如意的人嫁了,凡事多听师弟,师妹的意见;师傅还说,他给我留了笔钱,存放在师弟你那里,将来做嫁妆。”
“就这些?”
林北替她把空了的酒杯续上。
林南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把杯子重重地往几上一搁:“师傅又说,回头找着称心如意的了,得让师弟,师妹过过眼,师弟师妹说能嫁,我才能嫁!我不服,凭什么我找男人,得让你们过眼?”
“师傅如何说?”林北循循善诱。
“师傅说,你们两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我是披着狼皮的羊。狼不看着羊,难不成让羊看着狼?”
“师傅这话,说得极好!咱们师门最是尊师重教,师姐你该听师傅的话啊。”
“师傅是我的大恩人,他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只是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好好的,师傅为什么要师妹卖身到高家五年。你说咱们家也不愁吃不愁穿的,何苦来哉。师妹那个身体,哪里是能侍候人的?端茶递水,打伞盖被,那都是体力活。再说。高门大户,如海之深,规矩极多,家法又严,勾心斗角之事多如牛毛。万一……”
林南絮絮叨叨顾着自己说话,未曾留意对面之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忧色。
“我知道,我不聪明,可再不聪明,我也是你们的师姐。你们两个,都是我亲人。哪一个我都放不下。你在我身边,我日日看着,倒也罢了;小师妹她……哎,我都担了四年的心了!”
林南说到郁闷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
林北对师姐每隔些时日的发作已经习以为常了。
彼时师傅常常不在家,一走便是一两月,小师姐可以说是师姐一手带大的。两人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感情极深,素来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
林北怕她唠叨个没完,出声打断道:“对了。师姐,小师姐给你的那支翠玉簪子,这两天怎么没瞧着你戴?”
一说到翠玉簪子。林南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道:“那日去青青房里串门,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找了几回也没找着,必是给哪个人捡了私藏。回头她要是敢戴,我啐她一脸唾沫星子。”
林南一拍小几。身子却委顿下来,心情很是低落:“要是师妹知道我把翠玉簪子弄丢了。指不定……几百两银子呢,心疼死我了!”
怪不得前几日师姐天天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连万花楼都没了心思去瞧,原是弄丢了玉簪子。
林北深知师姐从来都极宝贝他和小师姐送的任何东西,此番深更半夜地到他房里喝酒闷酒,只怕也是因此的缘故,遂放缓了声道:“回头我帮你寻个一模一样的来。”
“寻什么寻?便是寻来了,也不是师妹送我的那个。”林南趴在桌上懊恼。
林北静默半晌,悠悠道:“可是官兵围住万花楼的那日,听吕帐房说,那日抓了两个贼人,那两个贼人还在咱们醉仙居用过饭。”
“可不是吗,点了一桌子菜,只用了几口,奶奶的,是嫌弃咱们醉仙居的酒菜还是怎的?主子装扮成小厮,小厮装扮成主子,真是会装。”
林南一听到两个贼人,就想起那日床底下的事,心头火大,抬起脸便噼里啪啦一通说,一时间间也忘了簪子的事。
“银子给了?”
“废话,要不给银子,我哪能这么轻易让他们走!”
“银子不少,剩下的只当给东东做点心!”
黑狗东东一听到它的名字,抬头瞧了瞧两人,呜咽了两下。
林北就手从盘子里拿了块牛肉,送到它嘴边,东东看了一眼,没理会,林北顺手塞到了自己嘴里。
“对了,师弟,如今官兵抓捕贼人连绑都不用绑的吗,居然还坐上了马车,这是何道理?”
两个贼人,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逛了万花楼,然后被官兵请上了马车……林北思虑这其中的蹊跷,颇有些耐人寻味。
“师弟,师弟……我问你话呢?”林南见小师姐支着脑袋半天不说话,拿起筷子在他头上敲了敲。
“啊,师姐,你问什么?”林北吃痛,缓过神来。
“你这两天和他们仨,神龙不见首尾的,在忙什么呢?”
“师姐,是这样。这两年咱们开醉仙居赚了些银子,上回我和小师姐商议了下,觉着银子放在手里也没啥大用,倒不如拿出来再做些买卖,日后挣了银子,两位师姐的嫁妆也能厚上几分。”
“做什么买卖?”
“我在骊山附近买了两个庄子,又盘了个铺面,离咱们醉仙居也不大远,打算开个林家客栈,你瞧着如何?”
“好事啊,只是赚银子吗,会不会亏本啊!”
“放心,亏不了!”林北言简意骇。
“师弟,你多赚些银子,等师妹从高府出来,咱们弄上几张通关文碟,买几匹好马,雇上几个武艺高强的做保镖,畅游天下。先把咱们莘国走个遍,然后再去魏国。岐国最小,咱们把它放在最后……”
林北看着林南认真的样子,慢慢垂下的眼帘适时地挡住了眼中的一抹深意。
……
高府的宴请除了老太太忙得脚不沾地外,府里各房管事也都忙个不歇。
高府自太太几年前得病后,宴请便一年比一年少。如今府里好不容易有了件喜事,众人不敢敷衍了事,各自尽心尽力。当然,混水摸鱼者,也不在少数。
混水摸鱼的最高境界,当属如今高府内宅最高指挥王老太太。
王老太太自打侄女被纳为姨娘后,很是受了些刺激。正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谁也没有手中的银子来得牢靠。她一改往日小心翼翼的性子,趁着府里操办之时,大肆敛财。
高府家大业大,当家人每日里过手的银子,没有个千儿,也有个百儿。崔氏大户人家出身,嫁妆丰厚,自然看不上那些小钱。万一东窗事发,她这当家主母的脸面往哪儿搁。
王老太太则不同。小户人家出身,做姑娘时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嫁入高府这么些年,头一回手上有了些实权,看着眼前哗哗流过的银子,如何能不心动?
王老太太很有自知之明,她清楚地知道一旦崔氏过逝,老爷娶了新太太,她手上的管家大权早晚要交出去。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老太太心想反正侄女也就这样了,何不趁着这机会多为自己捞些好处。
王太太这一举动,如何能瞒过崔氏的耳目。崔氏浸淫内宅十多年,里头的弯弯绕闭着眼睛都知道。她唤来刘妈妈,轻轻耳语几句。刘妈妈按太太的吩咐,几个管事处一通跑动,便再无下文。
哪知将将过了几日,有一日高相爷从衙门里回府,管事们齐刷刷地跪倒在老爷的书房前,均是一脸的凝重。
高相爷听管事们回完话,脸上怒意十足,一拍案,便甩袖去了老太爷院里。
老太爷正在一房姨奶奶的院子,逗弄廊下的两只小雀,还没听小雀叫唤几声,就见儿子阴着脸走来。
那一夜,王氏生平头一回挨了一巴掌,那个巴掌打得她头昏眼花,眼冒金星。
高老太爷如冰雪一般的语气,威而不露的缓缓响起,王氏惊得心神俱裂,直直地跪倒在地上,泣声求饶。
就这样,高府的管事大权稳稳地回到了崔氏的手里。
崔氏拖着病体,接过库房钥匙,一转脸便交给了大小姐高茉莉,并情深意切地恳请崔家的两位姑娘,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好歹帮着大小姐理一理府中的琐事。
大小姐尚浑浑噩噩,不明就里时,崔淑芳,崔淑芸姐妹俩已深深地福了下去,并一口应承下来。
次日清晨,议事厅里,高茉莉睡眼惺忪地坐在主位上,崔家两位姑娘一左一右站在大小姐身侧,末了边上还立着个刘妈妈。
众管事一看这架势,心下一片清明。
……
林西得知老太太的管家大权被拿下时,正与荷花姑娘坐在窗下的炕沿上学做针线。
听着外头小丫鬟们吱吱喳喳地议论此事,林西装着去瞧窗沿上的一盆开得正艳的水仙,余光却扫向荷花。
林西的眼神委实十分的复杂,然其中的敬佩之意,却是占据了大半。林西敬佩的并非是荷花,而是荷花的身后之人—崔太太。
瞧瞧崔太太,病得都要死要活的人了,不仅硬生生的把府里两位姨娘蠢蠢欲动的心思按捺下去,让这两人狗咬狗,一嘴儿毛,坐收渔翁之利,还让王家姑娘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从此青云路变成了乡间小道。
更为利害的是,手中的权利放得及时,收得更及时。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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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回 崔氏的本事
所谓放权给老太太,不过是身子病重时的权宜之计,将老太太纳其怀里,就等于在府里找个同盟军,老太太糊里糊涂就做了她崔太太的一把利剑,利落的将两位姨娘挑下马。
飞鸟尽,弹弓藏。敌人没了,老太太这把利剑没了用武之地,自然就该哪儿凉快,到哪儿呆着去。拿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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