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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丫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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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妍颤抖着手,掀起薄薄的锦被,触目而入的是血肉模糊的下身。李妍强忍住心悸,视线落在女孩皓凝如霜雪一般的玉腕,四股红绳编织而成的手绳上,系着一片翠*滴的小叶子。
    李妍连连后退几步,一把捂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太后,保重贵体啊!”跪倒在地的李英杰低声唤道。
    李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李英杰苍老的脸上,泣不成声道:“你可还记得这片翠叶?”
    两道冰凉的液体自李英杰眼中划落,他抹了一把眼泪道:“回太后,‘叶’,‘妍’,相差无几,这是臣当年……送给……送给……最贵重的彩礼!”
    李妍身形微晃,闭目一叹,脸上痛楚难掩。
    ……
    文成十四年,她出身于莘国云州一武将之家。其祖父曾官至右晓卫大将军,生四子。
    父亲李晓平是李家三子,其母谈翠秋则是小户人家的小姐。李晓平有一回偶见谈氏闺容,惊为天人,不顾门第和家人反对,一心求娶。成婚后,夫妻琴瑟和鸣,恩爱异常。一年后生下一女,娶名李妍
    她出世不过半年,共祖父在一次骑马打猎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恹恹一息了三天后,一命呼呼。
    其祖母便称她八字太硬。
    一年后,其父亲与友人聚会,醉酒后被人抬回家,半夜猝亡。母亲伤心欲绝,几度寻死而去,却终因舍不得牙牙学语的女儿,苟活于世。
    短短一年半时间,李家连逝两位男子,她从此背上克李家男子的罪名。
    李家众人瞧不起出生蓬门小户的母女俩,多有苛待。母亲为了她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母亲虽是小户人家出身,却长得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分外标致。
    李家长子李晓乐,也就是她的大伯父贪慕母亲美色,几次三番想勾引,均未得手。大伯母陈氏心下大恨,不敢对丈夫如何,就把脏水往母亲身上泼。李家众人越发容不下谈氏母女。
    母亲无可奈何之下,不得已带着她回了娘家。彼时的她刚满三岁。
    谈家虽是小户人家,家中却还殷实。母亲是谈家最小的女儿,上头还有三个嫡出的哥哥,均已娶妻生子。
    谈氏二老心疼母亲年纪轻轻没了丈夫,遂大度的养在膝下。只是好景不长。几年后,二老相继撒手人寰。
    谈氏三房哥嫂,亲情淡薄,利字当头。当初这母女二人狼狈而来,心中便有些不乐。奈何未曾当家作主,看在二老的面上,只得隐下不谈,言谈说话还算客气。待二老相继过逝后,三房哥嫂的嘴脸才真真露了出来。
    有道是人情似水分高下。母亲可以算是被李家赶出来,因此身上并无多少防身银子。一个依附哥嫂生活,带着个孩子,又寡居的女子,可想而知,日子过得是何等的凄苦。她从小便是看着舅舅,舅母的冷眼,听着他们的冷语长大。
    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日子,她是如何一天天的度过来的。白天她的母亲像个奴婢一样,替三房哥嫂烧火劈柴,洗衣叠被,她小小年岁月,便要照看五六个表弟,表妹;夜晚,母女俩个缩在谈家破屋土炕上,相互慰籍。
    母亲柔软的手,穿过她的发,抚在她的脸上,童年入睡的歌谣轻柔的在耳边响起,便是那数九严寒的冬天,她都觉得这是世间最温柔的一间屋子。
    母亲二十五岁那年,有一富户鳏夫闻谈氏美貌,许以重金欲娶回家当续弦,唯一的条件是把李妍留在谈家。
    母亲感念先夫情深,又舍不得把她留在谈家,故一口拒绝。母亲说,这世上,再没有一个男人比得过她的父亲,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丢下亲生女儿。
    此事引得三房哥嫂大为不满。母女俩的日子过发难熬。
    她看着母亲原本娇艳,粉嫩的面庞像失了水份的玫瑰花一般,一日日的枯黄;看着血浓于水的亲人之间冷漠无情的嘴脸,心下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出人头地,要让苦命的母亲过上好日子。
    她长至十三岁那年,其母谈氏因长期操劳,抑郁在心,贫病交攻,竟渐渐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只因舍不得留女儿一人孤苦在世,强自撑着一口气。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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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午马,星爱欣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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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回 往事如烟(二)

许是老天怜惜她幼失枯恃,又将承失母之痛。那年冬日,谈家隔壁般来一个做银匠的年轻人,因可怜其母女俩的遭遇,暗下常有救济。
    谈氏心知自己大限将至,一心想为女儿谋个出路,她仔细观察那年轻人,年纪虽小,为人却聪明伶俐,有情有义,应该是个可以托付之人,当下拖着病体,求上了门。
    年轻人二话不说,一口应下。就这样,文成二十八年春天,在母亲去世前三日,将将十四岁的她便一身红衣,嫁给了年轻人。
    新婚之夜,年轻人掏出一根红绳,系在她的腕上,红绳上赫然挂着一片翠*滴翡翠叶子。年轻人姓姚,名英杰,正是如今的逍遥侯。
    ……
    母亲一咽气,她的三房舅舅,舅妈象征性的滴了几滴泪后,便把母亲的尸身抬到了姚家门口,从此大门一关,再不肯让她上门。
    她跪在母亲的新坟前,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只呕出一口热血。指天发誓,总有一天,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她都要一个个的还回去。
    ……
    母亲的眼光是好的。
    姚英杰长她四岁,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叔父姚亮过日子,也算是尝尽了人情冷暖。
    姚家世代为银匠,姚英杰从小耳渲目染,加之肯吃苦耐劳,手艺十分出众。
    十六岁那年,姚亮去世,婶母不容,姚英杰半大的小伙子,一气之下,便卖了父母留给他的几亩薄田,几间破屋。便开始了走街窜巷的银匠生活。
    姚英杰见她身子还未长开,连个葵水都未曾来,主动提出晚两年再圆房。小夫妻俩同病相怜,又只有彼此为倚靠,虽然日子过得艰难,却是异常的相亲相爱。
    云州地小,生意难做。小夫妻两人决定到京城去搏一搏。
    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在京郊租赁了间小小的房子,她在家洗衣做饭。打点家务;丈夫走街窜巷,到一户户高门大院,上门售卖珠宝玉器。
    就在这一家家的敲门,关门声中。文成三十年秋天,她永远记得那一日。丈夫突然带了个陌生人来到家中。
    她一见来人模样打扮,四十出头,一身贵气,便知其身份非同寻常。匆忙之下。她东拼西凑作出一桌饭菜。上菜时,那陌生人紧紧的盯着她,眼中惧是惊色。
    酒至六分。陌生人猛的问丈夫,这位标致的姑娘是何人?
    不知何故。她不假思索,鬼使神差的便脱口而出:“我与他乃表兄妹,家中父亲俱亡,故一同入京谋生。”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她惊恐的抬起头,怯弱的看向丈夫。丈夫未曾戳穿她,脸色僵硬着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她自知失言,捂着脸含羞而去。
    ……
    命运的轮盘在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时,悄然发生了转变。
    丈夫送走客人,回房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道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这人原是宁王府长史曹司徒,想把她献给宁王。
    这一夜,小夫妻俩人未曾再说一句话,眼睁睁的瞪着眼睛到天亮。
    天将将破晓,丈夫悄无声息的搂住了她,把头埋进了她的颈脖间,一股热流滴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再过三天,便是她十六岁的生辰。为了这一天,他们夫妻俩整整等了两年。
    她心下一痛,片刻间便作出了决定。她拉过丈夫的手,覆在她已然高耸的胸上。
    身旁的男子浑身一颤,猛的缩回了手。
    她的心中似松了口气,又似无比的失落。
    三日后,她又一次的穿上了崭新的红衣,坐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那顶红轿。她没有勇气掀开帘子去瞧,因为她知道,只要瞧一眼,她便再也跑不出,滴落在她颈脖的那一滴泪水。
    ……
    宁王府的新房,并不是漫天的红色,窗户上,甚至连个喜字都没有贴。
    她知道她的身分不过是个侍妾,这样漫天的红色,一个侍妾是没有福气消受的。
    她惴惴不安的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脚步声。
    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月华般俊逸出尘的年轻男子撞进了她的眼帘,一双深邃而清亮的眼眸中闪着惊色。
    似有一道光芒在她脑海中闪过,她瞬间领悟为什么那句话,会在一瞬间鬼使神差的说出口。
    宛若天人!
    她在心中惊叹。
    她所不知道的是——
    对面男子看到她楚楚抬眼的刹那,心跳突突加快。宛若天人这四字,也是年轻男子心中此时的所想。
    ……
    宁王赵晗是文成帝三子,年岁与她相同,与太子同为仁德皇后所生。年幼聪慧睿智,才学出类拔萃,长相英俊出尘。最为难得的是,宁王对她一见钟情。
    彼时,宁王府尚未有王妃,府中只有三四位侍妾。两个刚满十六岁的青春男女,很快就被对方的所吸引,形影不离,如漆似胶。她很快便成了赵晗最最宠爱的侍妾,便是每月小日子时,赵晗都舍不得离她而去。
    一年的花前月下,独宠闺房引得府里其她侍妾颇为不满,更是打了一个人的眼。这人便是赵晗的乳母秦国夫人。
    秦国夫人杨老夫人,原是仁德皇后的娘家人,因其八面玲珑的性子,深得仁德皇后的信任。赵晗自幼喝其母乳长大。
    赵晗七岁时,皇后过逝。深宫内院,一个仅仅七岁皇子举步维艰,若非杨老夫人护得紧,赵晗不知早已死过多少回。文成帝感念杨老夫人忠心,特封秦国夫人,赐府邸。因此二人情份非同一般,堪比母子。
    杨老夫人嫌弃她市井出身,又独宠闺房,心怀不满,几次三番挑唆赵晗将她赶出府邸。
    赵晗对杨老夫人一向言听计从,独独这一回生了叛逆之心。他甚至提出要把她三媒六聘封为正妃。
    皇子皇孙的婚事,最讲究门当户对。杨老夫人身负先皇后重托,如此大不敬的事,岂能容赵晗胡作非为。二人为此争执不下。
    她只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因为她明白,自己这样的出身,若非机缘巧合之下,别说是王妃,便是一个小小的侍妾,也不是她能够肖想的。
    而且她明白一件事,不争便是争。
    女人的柔情才是一把所向披靡的剑,这剑能让世间所有的男子,为之动容。她能做的,是好好的捏着手中的剑,因为这是她唯一拥有的。
    赵晗的一意孤行,终于令秦国夫人勃然大怒,跑到文成帝跟前一番哭诉。
    文成帝听罢,当即勃然大怒,下诏称三子宁王,小小年纪沉溺女色,不思进取,闭门思过三月,即日起把妖女撵出王府。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
    秦国夫人的话,赵晗犹可置之耳旁。天子父皇一言九鼎,手握生杀大权,又怎可不从。
    她默默收拾了几件来时的衣裳,卸下满头的珠翠,一言不发的走出那间雕梁画栋。
    那日的残阳,红得似雪,她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坟前,想哭却无泪。
    撕心裂肺之痛,令她又喷出一口热血,那血喷在赵晗白衣胜雪的袍子上,触目惊心。
    赵晗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咬牙切齿道:“妍儿,等我,一定等我!我必不会负你!”
    她正想说一两句肺腑之言,秦国夫人扬氏尖锐,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爷,皇上请你即刻进宫面圣!”
    ……
    她茫茫然走出王府,竟发现天大地大,竟无容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处。
    杨老夫人耻高气昂的看着她,如毒蛇一般的吐出信子:“李妍,找个平头人家嫁了,别再打宁王的主意,若不然,本夫人定让你生不如死!”
    宁王府的大门无情的掩上了,她回首望着那朱漆的大门,心心生出滔天恨意。
    眼泪婆娑间,一个青衣男子走到她跟前:“妹妹,咱们……回家吧!”
    她泪如雨下。
    男子青衫落拓,面带忧色,唯一双眼睛熠熠放光。
    ……
    记得母亲生前曾与她说过,男子的誓言最不可信,倘若他心中爱你,恋你,便是山崩地裂,他都不会弃你半步。
    她在姚家左等,右等,左盼,右盼,谁知盼来的竟是宁王大婚的消息,王妃是忠武军节度潘美的女儿潘靓,听说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宁王四月初九大婚。
    那一日,她头戴维帽,挤在人群中,看着马背上,如玉一般温润的男子,眼底一片寒茫,心裂成碎片,痛楚难挡。
    那一夜,她大醉在姚英杰的怀里,借着酒劲主动吻上了那略带凉薄的唇。
    赵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忘却了往昔的恩爱,山盟海誓?
    岁月多忘远,情综任久淹!
    *一度,巫山共赴。然残酒未醒,春意未消,那庭前的门已被敲得呯呯直响。
    二人稍作洗漱,开门迎客,哪知来人却是那曹司徒,她心底猛然一惊。
    曹司徒把她往日里的衣裳,首饰送来,并奉上千金,告知宁王虽身无自由,却一心惦记于她,且让她安心在姚家住下,等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入王府。
    她闻言如遭雷击。L

☆、第一百八十八回 往事如烟(三)

她心中窃喜。
    那个男子……终是心里掂记她的。
    曹司徒走后,她把千金尽数交给姚英杰,她心中暗藏着私心。
    姚英杰眸色一暗,却笑着接过金子,道:“昨日,我醉酒不醒人事,竟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从此……我们便是亲兄妹!”
    她心底一暖,也笑道:“从此,你便是我亲大哥!此生不变!”
    ……
    那一夜的事,似乎只是一场梦境,梦过无痕。她与姚英杰与如真正的兄妹一般,相亲相爱,相互扶持。
    有了千金的本钱和曹司徒的关系,姚英杰开始在珠宝买卖上,大显身手。她则素衣素面,安守家中,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到来。
    未曾想,两个月后,那个如玉的男子不曾等来,等来的却是她一直担心受怕的消息。
    她——怀孕了。
    没有人知道,她得知消息的那一刹那,心底是何等的震惊。她在想,一定是老天在惩罚她的不忠,故意出了一道难题摆在了她面前。
    而孩子的父亲姚英杰在得知此事后,未曾有一刻的犹豫便要与她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共度一生。
    说实话,有一刹那的时间,她动心了,可是仅仅是动心而已。她骗不了自己,自从那双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后,她的眼睛里便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更何况,一个女人,经历过世上最滔天的富贵,拥有过世上最出色的男子。又如何肯回过头,如何——能回过头。
    她——从来都是个有野心的人。因为她在母亲坟前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出人头地,把所有曾经践踏过她的人,一一的踩在脚下。所以,既便她看到姚英杰黯淡无光的眼睛,也不悔初衷。
    文成三十二年。八月初十。
    她在京郊一处大宅子里。痛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辰时三刻产下一女,重五斤二两。接生之人正是马婆子。
    姚英杰的大手一寸一寸抚过孩子的肌肤,然后死死的把孩子抱在怀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瞧。
    她疲倦的移开了眼睛,默默的捂着嘴巴。眼泪滂沱。
    姚英杰长叹一口气,把孩子身上每一个细微之处。说与她听。听着听着,她便泣不成声。
    她强撑着坐起来,解下手中那条自戴上便未曾解下过的红绳,系在女儿的脚上。
    ……
    两个月后。当她再次回到京里时,一个深秋的晚上,曹司徒亲自上门。把她接走了。
    当天夜里,那个朝朝暮暮、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如玉男子。终于踏着月色,拥她入怀。那一刻,她与他抱头痛哭。
    从此后,她开始了金窝藏娇的生活。
    她锦衣玉食,奴婢成群,每日里要做的,只是把自己打扮得精致漂亮,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赵晗的来临。
    这一等,便是十五年。她由一个豆蔻年华的美少女,等成了绰约婀娜的美妇人。
    岁月磨砺,她和他痴心未改,每一次的短暂的相逢,都迸发出最热情的火花。
    她像一朵最妖娆,最芬芳的鲜花,以他身下绽放出各种姿态。而他,也痴心留恋着这个默默守在这方寸之间的女子。
    漫长孤寂的日子里,她研读史书,研习书画,苦练仪态,因为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赵晗会把她接回府。
    再后来,太子发疯了,继太子暴毙,排行老三的赵晗被文成帝立为太子。
    再后来太子妃潘氏薄命,患病而亡,未留一子半女。
    再后来,文成帝又为赵晗娶了南宣南院使郭守义的女儿郭洁。
    文成四十七年,文成帝崩于万岁殿,太子赵晗承接大统,人称景德帝。
    三十一岁那年,她被赵晗接入皇宫,亲封美人,从此,长达了二十多年的独宠后宫,并如愿的成为了大莘国最为富贵的女人。
    秦国夫人杨老夫人再手眼通天,也已挡不住她向上的步伐。
    而姚英杰,在她的牵线搭轿下,从一个走街窜巷的银匠,变成了京城新贵。至于那些曾经贱踏过她,欺负过她,打骂过她的人,她已经不屑再出手了。
    ……
    床上一声模糊的呢喃,似是梦呓,惊住了李太后如深的回忆。泪又从眼中溢出来。
    李英杰动了动麻木的脚,轻声道:“太后打算,如何安置……”
    “起来说话吧!”
    李太后用帕子拭了拭泪,幽幽道:“哀家打算,把她留在身边?”
    李英杰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来,闻言大惊,忙道:“太后,打算以何名义留她在身边?”
    李太后似乎怔住了。
    “太后三思啊。我这个无能侯爷,这样大张旗鼓的动用禁卫接个私生女的女儿回家,旁人议论起来,只会说我狗仗人势。可是太后您……”
    “那又如何,哀家倒要看看莘国上下谁敢嚼这个舌头,翻这个鞋底子!”
    李英杰急道:“太后三思啊。此事非同小可,一朝不慎……满盘皆输,太后几十年的经营,说不定便毁之一旦。更何况,此番相府寻人,动静太大,太后如何应对?”
    “咱们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只留下这一根独苗……”
    李太后浊泪长流,神情激动道:“她是这世上,哀家唯一的亲人,你怎可忍心让哀家眼睁睁的看着她……而弃之不顾。不行,绝对不行,哀家这一回,便是毁天灭地,也要将这孩子留在身边!”
    李英杰眼中闪过痛意,面色冷凝如铁,忽然跪倒在地道:“太后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深宫,宠之,爱之。新帝、百官、皇室族人会如何看待?臣以为非常不妥。若太后信得过臣,就请太后把这孩子放在臣身边吧!”
    “不行,哀家……”李太后浑身一震,不假思索的回绝。
    “太后,这孩子也是臣的骨肉,臣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太后任何事,这一回。只想求太后留她在臣身边。让臣弥补一下三十前的遗憾吧!”李英杰言闭,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太后面色渐渐沉了下来。许久。她长叹出一口气道:“侯爷府中儿孙成群,可是哀家却……”
    李英杰抬缓缓起头,指着床上的小人儿淡淡一笑道:“太后说得对,只是再多的儿孙。也没有一个比得上她。不满太后,臣三十年来。没有一天不想找回女儿,可是臣不敢。那一夜,对太后来说,也许只是……对臣来说。竟是一生一世。求太后成全!”
    一颗心突突直跳,李太后连连后退数步,似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苍老之人。
    李英杰半分惧色也无。直直对上李太后阴郁的眼睛,未曾移开过分毫。
    李太后谓然一叹。满面痛色,许久,她幽幽道:“侯爷打算以什么身份,将她安置在侯府?”
    李英杰微微一笑:“以本侯之孙女迎入侯府,倾本侯之能令她平安喜乐,护她一世周全,以弥补三十年前,本侯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恶!太后若想她了,只管召她入宫,享绕膝之乐!”
    李太后惊愕之余,心绪很快平静发下来。
    四十年的共同进退,让她骤然间明白眼前男子的一意孤行,到底用意何在?
    这次寻人,不仅出动了禁卫军,连高相府上都被惊动了,她若没有一个妥帖的借口,就把人留在宫中,里里外外交待不过去。
    而放在侯府,众人只会说,侯府仗着她的势,为自己谋私利,轻轻一句,便能一带而过,对她半分损伤也无。
    而且有了侯府这层关系,她若想见,随时召入宫中,便是留宿几日,也无任何人敢有半句闲言。
    李太后眼眶一热,偏过了脸。
    这个男人自她十四岁认识,从来都是护着她的,即便现在两人都已过了知天命的年龄,初衷都未曾变过。英杰啊英杰,我李妍这辈子,终是亏欠你太多太多!
    ……
    是谁的目光温柔似水?
    是谁的气息温雅如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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