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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妃嫔职业素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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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河没骨气地问了句:“那我怎么办?”
这话也就她能问,若是旁人多嘴说的,皇帝估计得呲哒她半晌。爷们出门在外,你在家该干嘛干嘛呗。
皇帝将她抱紧,略有些无奈地说道:“此次南巡乃是朝务,不能带后宫妃嫔在身边。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若是单单为了你坏了规矩,不是爱你而是害了你。不过我也知道皇贵妃如今想着法的要为难你,所以这宫务上头我不会让她插手的。回头宫务我还是贵妃和贤妃管着,贵妃这人虽然脾气娇纵了些,可是人心不坏,最重要的是她干不了什么大事。”
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从皇帝嘴里说出来,却是带着别样的感动。明明是胸怀天下的男人,可如今却是真把她装在心里头了。
顾清河又觉得自己之前和他那一架吵的着实憋屈,她在简明珠那里受了气,最后却拿他撒气,他还没有甩袖子一走了之。
“你别不放心我,就算皇贵妃想要为难我,我躲着她就是了,你安心去江南就好”顾清河心里头软的一塌糊涂,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给我绣个荷包吧,”皇帝听完她的话后,过了许久才来了一句。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女红一向差,我怕你带出去丢人。”
“无妨,”皇帝的手掌已经钻到她衣襟里头,顺着里衣一路摸到胸前两团软肉那里,他怕自己的手冻着她,还特地在外头多焐了一会才摸上那嫩滑的肌肤,他贴着她的脖颈说道:“你给我做个荷包让我带着,等我想你的时候,也好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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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南巡的消息还没传出来,但宫里头有消息灵通者却已经知道。不过好事者可都还在等着贤妃的寿辰宴会呢。
贤妃在宫中一向是以端庄大方示人,在皇上面前那也是有脸面的人。可偏偏这次居然因为皇贵妃而禁足,原以为这位娘娘要失宠,可皇上如今给了这样的体面,让宫里那些看碟下菜的宫人没人敢怠慢这位娘娘。
所以到了贤妃生辰那日,虽然皇上人未到,却是让苏全海过来亲自宣了旨意,赏赐了不少的东西。
顾清河原本是不想来的,可是这种场合既然别人都来了,她自然不好太过特立独行。此番她身边坐着的依旧是沈南媛,只是这次她却是坐在沈南媛的右手边。
寿宴不过都是那些花样,宫人上菜的时候,乐坊里的舞姬们翩翩而来,长袖挥舞在手臂之间却是别样的好看。
“听说今个皇上还特许贤妃娘娘在湖里放彩灯祈福呢,”就在歌舞看到一半时,沈南媛突然身子一偏,凑到顾清河身边说道。
顾清河此时正看着场上舞姬,乍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会才转头看她笑问道:“怎么,沈妹妹羡慕?那等妹妹生辰时,也求了皇上的恩典便是。皇上那般宠爱妹妹,这等小事想必是不在话下吧。”
沈南媛没想到她一句话,倒是引来了顾清河这么一番话,她有些恼羞成怒,可最后却还是忍住未发火。如今顾清河盛眷正隆,她犯不着为了一句话便得罪了她。
不过她还是掐着手里的帕子,心里很恨地想到,若是日后她再得宠,定会让她们这一个两个都好看的。
可如今皇上却是再也不来她宫中,她除了正月里头的几场宴会上见过皇上,却是再受过皇上召见,就连单独见面都是未有过的。
她心里虽着急可却无法,原本想着借贤妃寿辰宴会,再次引得皇上召见的。可她不知的是,她上次在贵妃寿辰之上,所用的香料之中含有迷情成分。顾清河因多喝了几杯酒,又吸入不少香味,这才出了那样的事。
皇上一早便让人查了清楚,但是因想着她也是刚失了孩子,便未她多做责罚,只是再也不来她宫中了。
此时坐在上首的贤妃却是有口难言的模样,原本是她的寿辰宴会,可这皇贵妃却也来了。原以为她发了请柬,但这位一定不会来的,可谁知她倒是个厉害的,不仅来了还备了厚礼。
皇贵妃因为身份贵重,自然得坐在上首,所以就连贤妃这个主人最后都不得不坐在偏下方的地方。
所以等到了放花灯的时候,她可是当仁不让地站在最前方。
众妃嫔依次鱼贯而出,纷纷来到湖畔,旁边的宫人手中早就拿好了花灯。贤妃假意推脱了几句后,便亲手将花灯放进水里。而皇贵妃简明珠却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若是抬脚那么一踢,只怕她这个寿星公便要成了落汤鸡。
简明珠也不过是在心里头想想罢了,此时她心中却是想着另外一件重要之事。
***
放花灯之时,顾清河身边只有玉里在伺候着,等品珠回来之时,脸上却是带着强忍的高兴。
“主子,刚才来顺过来说,皇上在前头斜阳亭等您,让您待会过去呢。”
品珠说完,玉里和顾清河脸上俱是一惊。品珠见她们脸上表情,便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来顺今个拉了肚子不当值,便是皇上先前送的吃食都是旁人递过来的,”玉里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她随后又想到,送果腹那会品珠并不在宁远堂里头,所以她不知道。
品珠见她们都怀疑自己,便是急急辩解道:“我听那人的声音就是来顺的声音,一模一样的,我怎么可能把来顺的声音听错了。”
此时顾清河和玉里对视了一眼,顾清河当即问道:“那你没看见他的相貌?”
“我当然也看见了,身高相貌连衣服都是来顺的,奴才定不会看错的。”
顾清河见品珠说的这般信誓旦旦的,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这拉肚子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若皇上真是吩咐了来顺,只怕他也会过来的。
可这么冷的天,又到了晚上,皇上约什么凉亭见面?她最是怕冷的,平日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幽会,他也会找个暖和的地方啊。
幽会……
顾清河突然眼神一冷,便又问了一句:“你可看见那人的脸了,确实是来顺吗?”
品珠也不是愚笨之人,此时听顾清河这般郑重地询问,一时也恍惚了下,只是她仔细回忆了下。那人的衣服确实是来顺平日穿的那身,身高也差不多,声音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当时天色暗淡,宫灯又离得远,再加上那人说话时头是垂着的,她原本十分的笃定,倒是一下子没了七分。
“主子,你是说那人不是来顺?当时天太暗了,奴才确实是没瞧见他的脸,可是声音却真是来顺的声音,”品珠有些胆战心惊地说道。
顾清河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刚抬眼时,便看见不远处的沈南媛却是朝自个这边望过来,身子更是倾向这边,似乎是想听清自己说的话。
她突然笑了一下,便是压低声音吩咐了几句。
玉里和品珠倒是立即明白,两人也是抿着嘴笑了起来。
既然有人那么有心要见皇上,那么她就勉为其难地见见好了。
玉里派了个两个宫女跟着顾清河,自己却是有些急吼吼地往回走,边走还边刻意咬着耳朵对品珠说道:“你赶紧将主子的披风拿过来,斜阳亭那边风大,免得冻着主子了。”
“皇上对咱们主子可真好,没来贤妃娘娘的寿辰,倒是特地在斜阳亭等咱们主子,”品珠的声音虽小,可是却没躲过沈南媛特地派过来的宫女的耳朵。
只听玉里略有些着急地道:“你小心些,免得隔墙有耳。要是被旁人听见了,还不知怎么编排咱们主子呢。”
两人往先前安排妃嫔们休息的地方走去,因着宴会所在的地方甚是暖和,所以顾清河的披风边被留在了更衣之所。此番两人便是回去拿披风的。
而躲在旁边偷听的人,听到这话后,又立即返了回去。
顾清河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和安淑嫔何茉婉靠近的一处,两人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只是没一会,她就看见沈南媛看似淡定,却又着急忙慌地退场。
“懿嫔妹妹,这是看什么呢?”何茉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可沈嫔却早已经离开。
顾清河笑道:“没什么,只是湖边风有些大,我贴身宫女回去取我的披风,我瞧瞧她们回来没。”
何茉婉点头,还拉紧身上的披风:“都到了二月,这寒风还是这般刺骨。”
贤妃亲手放了花灯之后,后面有意凑热闹地妃嫔也让宫女代放了些花灯。没一会,这湖面上倒是灯火点点,精致小巧地花灯随波逐流霎是好看。
只是突然其中一盏花灯在一阵风吹过后,突然歪了一下,随后整盏花灯都歪了过来,而上面的火光立即熄灭,不一会灯就沉了下去。
“哟,那是谁的花灯,倒是不走运的很呢,”贵妃瞧着那盏沉了的花灯,慢悠悠地开口道,可是眼睛却是盯着皇贵妃瞧的。
因为花灯都还没飘远,而各人放出的花灯样式又是不一样的,所以很容易就辨别出是谁的花灯沉了。
简明珠也盯着此时如镜般光滑地水面看了一会,过了许久,才转头看向对面的贵妃,:“这花灯不过是放着玩的东西罢了,难不成妹妹还真信这些。不过你若是真信的话,本宫觉得你倒是该多放几盏。”
贵妃当即便变了脸色,可简明珠此时已经转过去看向别处。更何况站在旁边的贤妃却是轻扯了她的袖子。
简明珠站在不远处三三两两站着的妃嫔,却早已经不见顾清河的踪影,一时间脸上笑意更深。
“这寒风倒是凌厉,不如咱们就此回吧,”简明珠回过头瞧着对面站着的两位四妃娘娘,施施然说道。
贤妃立即接口:“臣妾也正有此意呢,这花灯不过就是个念想罢了。不该让众位妹妹陪在这里受冻的。”
正当众人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进来一群护卫模样的人。
贤妃和贵妃先是对视了一眼,却在看了一眼皇贵妃后,都没有说话。
来人走到几位娘娘跟前,便是立即跪在地上请安道:“回皇贵妃,先前御花园里头有人大喊抓刺客,方才奴才已经着人前去查看。只是还未探明原委,所以还请娘娘们先回殿内休息片刻。”
简明珠知道根本不是什么侍卫,所以脸上并无惊色。倒是安贵妃倒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这宫里头难不成还出了刺客?”
贤妃心中也惊讶,也有些惊惧地问道:“宫里守卫这般森严,怎的还让刺客混入其中?皇上呢,皇上如今身在何方?”
这时候就连贵妃都站不住了,也是急急问道:“对,皇上现在在哪呢?”
这侍卫班领有些为难,只得道:“回娘娘的话,方才奴才已经派人前去启元宫禀报了,还请娘娘们放心。”
“放心什么,如今连刺客都混进来了,你还让我们怎么放心,”贵妃立即就觉得她这脖子上吃饭的家伙都不安全了,心里头直骂这些侍卫都是些酒囊饭袋。
最后众人还是回到了先前摆寿宴的殿阁内,只是此时没了方才的舞乐,反而平添了几分紧张地味道。众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倒是许久都未说话,直到何茉婉看着对面空空的桌子,问道:“这懿嫔和沈嫔两位妹妹去了哪里?”
这时众人才发现,居然少了两人。再联想到这刺客的传闻,一时间众人脸上真真是精彩纷呈。
有些人脸上倒是真露出些许担忧之色,可有些人就差点将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而前面坐着的几位娘娘脸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而简明珠更是立即说道:“赶紧遣人告诉方才那侍卫,吩咐他找找两位妹妹的下落,说不定她们只是一时贪玩走了出去罢了。”
一时贪玩,外头这黑漆漆的天,皇贵妃可真的说的出来啊。
“哟,这是怎么了,”顾清河从殿外进来的时候,看着一个个正襟危坐在那里,便是开口问道。
而简明珠在看见她时,突然眼睛瞳孔收缩,一下没忍住问道:“你怎么在这?”
“那皇贵妃觉得臣妾该在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这篇文该在哪结束呢?
原本想快点结束的,可是一想到黄桑和清河还没生娃呢,我就各种舍不得啊
但是我现在满脑子在想新坑的情节,以至于老想窜戏,果然我这人不适合双开啊,所以双开这事我就不想了,先把这篇文好好写完再说吧。
PS:能跪求一下妹子们吗?我红包大概还有五十个没发,不是不想发,而是真的是太卡,发了几个红包就卡的不行,所以我只能慢慢来
还有我的红包只有一百个,大概不能满足所有妹子,所以请妹子不要因为没有红包就给我打负分啊
不然真的太伤心太伤心了
毕竟这红包本来就是随机的,也算是我给大家的新年祝福,就算没发到也不是我不祝福你
咱们万事好商量,你要红包的就在评论里头标注一下,我就算超额了也会给你发的,但是跪求妹子不要打负分,太伤感情了
☆、第64章
顾清河饶有兴趣地盯着简明珠看;她这般有恃无恐地模样;让众人都猜不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贵妃也转头看了一眼皇贵妃,只见她虽然表面未变脸色;但眼神却是闪烁。贵妃自打入宫之后;就少有没脸面的时候,可偏偏就在这个简明珠手里接二连三地失了手。更何况这姓简的;这次咸鱼翻身也就算了;居然还爬到了她头上。
贵妃是宫中少有的,从淳亲王府时就伺候着的女眷;她资历老又位分高,在宫中素来就横着走。
可偏生这简明珠就如同生来克她一般;简明珠比她先入王府不久。但贵妃乃是出身安家;安家从太宗那辈起就在军营里头扎根;到了贵妃她爹这辈已经手握重兵。
可就这般显赫家世的安贵妃,愣是没在简明珠手上落到好。因为不管她如何针对这姓简的,皇帝首先维护的都是她。
安贵妃也闹过吵过,可是她每次露出一丁点争吵的苗头,皇上便许久不来她宫里。这宫里的女人就算尊贵如皇后,都不敢和皇上对着干,所以时间久了,安贵妃也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只见顾清河走到殿中,给各位娘娘见了礼后,便语笑晏晏地问:“臣妾不过是去更衣罢了,倒是多谢皇贵妃娘娘惦记了。”
简明珠看着脸上浅笑的顾清河,心中虽是厌恶,但心中更多的却是忧虑。既然在这里的是顾清河,那么在御花园里的又是谁?
这出剧却是是简明珠自编自演的,而这抓刺客也是她吩咐下去的。可那也是一旦那边两人见了面,才会有人叫的。
可如今顾清河在这里,那中计的又是谁?
顾清河自然不会在此处放过简明珠,原本她还觉得自己是思虑过度,现在看来果然是有人心存不良。既然这次被她抓住了机会,她可不会当什么圣母,大度地放过。
皇帝到的时候,身后正跟着哭哭啼啼的沈嫔。众人赶紧起身给皇帝请安,而不少人更是偷偷抬头瞧着沈嫔,不知这位和刺客究竟有何牵连?
简明珠将上首之位让出来后,只恭敬地站在皇帝的身侧,而皇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只是沉声说了一句:“将人带上来。”
此时一个身穿侍卫服的男子被人带了上来,而沈嫔更是在看见这男人后,立即扑通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从未见过这人。”
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后妃,虽然听着沈嫔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可是不过三两句却还是估计了大概地状况。一时间,不少人看着沈嫔的眼神里头都带着些许不可思议,有人更是将鄙夷之情都浮在脸上。
倒是站在一旁的顾清河,无所谓地撇了一眼。她不担心沈嫔,左右她也确实是被冤枉的,只是这没吃着羊肉却沾了一身骚,她也确实应该哭。
原本她还不明白简明珠的用意,毕竟她没有和谁有私情,她这样做不过是诬陷她,皇上怎么会相信?
如今看着皇帝对沈南媛这态度,顾清河这才明白这女人的险恶用心。
就算今天沈南媛被证实是无辜的,可终究还是会在皇上心中留下一根刺,而这根刺会让皇上看见她就戳中一下。这后宫之中又非沈嫔一人,所以皇帝自然不会非要去选一个每次见面都让自己不舒服的女人。
如果不是来顺今日特地让人送了信过来,只怕此时跪在这里的就是她顾清河。
皇帝本没想到贤妃的生辰宴来的,可是偏偏有人就是让他不省心。先是在御花园里闹了一出抓刺客的戏码,紧接着又是撞破后妃与侍卫私下见面的场景,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想到此,皇帝看向沈嫔的眼神就更加不悦。全天下的男人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头顶绿油油,虽然皇帝敢肯定,这后宫之中敢给他戴绿帽子的还不存在,可是偏偏就是有人要挑战他的耐性。
“郑桥,今天是你当值,你给朕好好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上的声音似乎只是略有些沉,似乎听不出喜怒。
可郑桥乃是御前侍卫,也算是皇上近臣。方才在外头,他只说了一句,皇上的脸便阴沉了下来,如今这般只怕已经是恼在心头。
就连郑桥都不由骂了一句跪在地上的那侍卫,在这宫里还管不住自己身上的那家伙事,真是害人害己。
只听他回道:“回皇上,之前在御花园里有人惊叫有刺客。而当值侍卫便立即赶了过去,只是赶到时并未发现刺客的踪影,而是……”
郑桥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嫔和那侍卫,沈嫔并非出身京城勋贵世家,而这侍卫也不过是普通侍卫,并非是世家送进来历练的子弟。可这牵扯到后妃声誉之事,他也不敢胡说,只得如实禀告道:“而是看见沈嫔和这个并不当值的侍卫,两人站在斜阳亭。奴才不敢耽搁,这才请示了皇上。”
郑桥说完之后,这殿内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可是就算是再莽撞地人,都不敢在这时候乱说话。毕竟这怎么说都不对,你要是讽刺沈嫔不守妇道,那岂不是直接说是有人给皇上带绿帽子。
这岂不是在皇上脸上抹黑。
此时皇帝却没有说话,而是突然转头对简明珠道:“来人,给皇贵妃看座。”
简明珠脸上先是一滞,随后脸上露出甜甜的笑,似乎也没想到皇上会这般待她。而旁边坐在右手边第一个位置的贵妃,脸上的嫉妒连压都压不住。
“臣妾谢皇上怜爱,”这时候执事太监已经将软座搬了过来,她的位置只在皇上略靠前,这当初可都是皇后坐的地方。
而此时皇上才将视线落在下方沈嫔的身上,只见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沈嫔,你去那斜阳亭所为何事?”
沈南媛此时真正是骑虎难下,她刚到斜阳亭没看见皇上时,就心中忐忑。等她看见那侍卫的时候,自己这是中了别人的计了。
可是等她想离开的时候,就听见有人高声喊有刺客,她慌不择路最后还是被团团围住。
如今她要洗脱自己身上的嫌疑,只能如实将话说出来。虽然这话一说出来,她会被人看轻,可总比私通的罪名要好。
只见她有些犹豫,脸上带着我见犹怜的柔弱,:“回皇上,臣妾有罪,但臣妾绝对没有和人有苟且之事。臣妾之所以会去斜阳亭,是因为懿嫔。”
顾清河还站在殿中,既然皇上没给她赐座,所以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站着吧。
听到沈嫔的指认,她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这可是私通的大罪。要是换做是她,她也一定会将自己指认出来的,毕竟说实话最后顶多落个不择手段争宠的名头。
私通是死罪,而争宠顶多受点小责罚罢了,谁都不是愚蠢的人,这么简单的选择题都会做。
沈嫔小心地看了顾清河,突然捂着脸嘤嘤地哭了两声,这才哆哆嗦嗦地说:“皇上,臣妾真的没脸说了。是臣妾的宫女听懿嫔的宫女说,皇上在斜阳亭等着她呢。臣妾已经许久未见皇上,所以这才忍不住过去的。”
“请皇上降了臣妾的罪吧,都怪臣妾思君之心太甚,”沈南媛明白这话要是说了她真是没脸,索性她就不要这脸面了。
这殿里头的后妃听了她这话,脸上虽然露出鄙夷之情,可是这心头多少却是对她感同身受的。
从正月里过来,皇上来后宫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的,可是去的最多的还是懿嫔的宫里。就连皇贵妃也只是封位前一晚,在皇上的启元宫承得宠。
想到这,这后妃看向顾清河的眼神,都带着点恨意。
皇帝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可是听完却多少也是相信了她的。可这问题就又来了,他什么时候传了这样的口谕给清河?
此时顾清河刚巧也抬头看向皇上,两人目光一对,顾清河心中突然升起几分恼火。因为皇上那眼神分明就是探究和疑惑之意,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不想着是别人陷害了自己,反而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顾清河恼火地转过头不想看他,可偏生刚转头就注意到坐在皇上身边的简明珠。她看着简明珠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的怒气更甚。
“玉里、品珠,既然沈嫔娘娘说是我的宫女说的,你们两说了吗?”没等别人问,顾清河便自己问出了口。
玉里和品珠连对视都不敢,立即跪在地上,不过两人心中却是一点都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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