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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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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泛白,醉生楼从喧哗中慢慢寂静,天色浮白,便有一楼中侍女拿着食盒进了阁楼,那人看也不看床上人,只远远的将食盒放在闺房门口,便转身跑了,那样子就是想怕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显然醉生楼中人,都当这主仆二人得了传染病,死了个仆人,主子也活不几日。
  
  顾木蓉以神识扫描附近,并无人监视此处,看来顾木琰一走,剩下的人命不久矣,便也没人当回事了,她摘下面纱,蒙着采青的脸,将她从床榻中背起来,寻了醉生楼的后街,跳了出去。
  
  这个时候,也不过是寅时一刻,路上人很少,顾木蓉寻了路边一个摆早摊的老人家问路,只说自己姐姐生了急病,最近的医馆在何处。
  
  那老人家心肠极好,便指了这附近的济民堂,只说那里的大夫悬壶济世,心肠好。
  
  顾木蓉谢了老人家,转了几个弯,果然便寻到济民堂的所在。
  
  她运气不错,那济民堂寅时便开了门,顾木蓉进去,大堂中只有一个伙计在,顾木蓉放下采青,便又将那番与老人家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那伙计很是为难,他只负责抓药,坐堂的赵大夫要辰时才到。
  
  顾木蓉便问伙计,可有地方先将自家姐姐休息一会儿,这大堂人来人往毕竟不方便。
  
  伙计心肠不错,便寻医馆后面的一个大夫休息的小房间,顾木蓉将采青放在床上。
  
  她从怀中拿出二两银子,塞给那伙计,只说自己身上钱带的怕是不够,这些权作定金,她且回家一趟。
  
  小伙计赶忙点头,顾木蓉便离开了济民堂。
  
  她去寻了谢言酌的属下,那人姓章,乃是个二十多岁的精明管事,她将那采青的事情大部分隐去,只说了一番小部分,她想寻个人去醉生楼照顾个人,那章管事对顾木蓉寻人的事情自然知晓,便答应了。
  
  还有些时间,顾木蓉便去寻李慎,她很快便会离开帝京,有些事情还要交代。
  
  她去了客栈寻李慎,可巧他昨日中了探花,参加宴会,今晨刚回,听闻有人寻他,方才准备补觉,人又爬了起来。
  
  见是小五,本来一心的怨气散了个干净。
  
  顾木蓉将那自己些的修行的书递给李慎,只说自己这几日要离开帝都,他刚中探花,事情也多,两人怕是没有时间再见面。
  
  李慎接过书,也没有去翻,便问她怎么如此匆忙。
  
  顾木蓉也不回答他,只说那书他先看看,若是照着做了没有什么变化,便先放在他处,等下次见面再说。
  
  对于这件事,倩娘和谢言酌都隐晦的劝告过她,这个东西传出去,一朝不慎,怕是会惹来祸事,但是对于李慎,顾木蓉仍旧是选择了相信。
  
  顾木蓉将其中厉害简单的说来,直道这是天下间连皇帝都在寻求的道家功法,让他谨慎些行事。
  
  李慎被她说的迷糊,这人来寻自己一趟,便只是为着送一本书?他有些不信,方拿起那本书来细细翻看起来。
  
  却没想越看越是皱眉,他从小学的事儒家之道,奉行的是敬鬼神而远之,哪里肯信这些道家之术,只是想到小五那人,并不是虚漂之人,再加上他双胞弟妹险被人掳走的事情,让他深深的有了危机感,能用的,人都送到手上了,总要试一试,他本就不是拘泥的人,这样一想很快便想通透,他将第一页的心法撕下来,贴身带着,将书和其他的杂书混在一起,去床榻补眠了,今日还要去赏花宴,做为探花,精力不足哪里能行!
  
  顾木蓉回到医馆,那坐馆的赵大夫已经来了,已经给采青把过脉,正在开药房。伙计见顾木蓉回来了,赶忙引她到赵大夫身边,只说是病人亲属。
  
  顾木蓉便赶紧问采青得了什么病症,那赵大夫只说是风寒入体,肺气郁积所致,早些来看便好了,如今这样已经算重症,要多吃很长时间的药方能治好。
  
  开了药,便要抓药,熬药,顾木蓉付了诊金和药钱,便离了医馆。
  
  送采青回去之后,顾木蓉便带着药去寻章管事,她给那管事一张一千的银票,让他寻了人,想法子送到采青的身边照顾。
  
  寻人哪里用的上这么些钱?!章管事哪里敢收顾木蓉的银钱,只说公子吩咐了,五爷在帝京的所有花销都出在他头上,他哪里敢违抗公子的命令。
  
  顾木蓉自己的因果,哪里能由得别人插手,自然是不同意,只说这事要听她的,谢言酌那边她自会交代。
  
  那章管事并不敢违逆她的命令,便派了下人去熬药,又派人去寻个可靠之人继续寻人去了。
  
  顾木蓉待药熬好之后,便亲自送到醉生楼采青处,喂她喝干净,人方才离开。
  
  那药一日要喝上早晚两次,顾木蓉也不怕跑腿,她也看清了那阁楼所在之地,那采青住的阁楼便在醉生楼的东南角落中,很是偏僻,只与后街民居隔了一道高墙而已,开了后窗,下面便能看到街道。
  
  待采青喝了两次药,顾木蓉便回了她自己的住处,那章管事来寻她,却是人找到了,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老婆子,靠着倒夜香生活,人生的寻常,性子却是个稳重的,顾木蓉一看便觉得这人很可靠,同意了。
  
  醉生楼附近有座小宅子正好要向外租赁的,章管事便自作主张的租下了,不过一月二十两钱,贵了点,章管事还是一下子付了三个月的租金。
  
  主要是那地方距离顾木蓉所说的地方最近,若是有什么事情也方便联络。
  
  对此顾木蓉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章管事退给她的银票,她并没有收回。
  
  “那楼中住着的人与我非常重要,这些钱章管事且收下,若是那人有什么需要,便花在她身上就是了,我过两日便离开,还希望管事帮我照看那人。”说来说去章管事并不是她的属下,她也只是找谢言酌帮忙罢了,哪里能就真的光明正大的用人家的属下?!虽然名义上是未婚夫妻,可是这事只有她知道,对方却丝毫不知呀。
  
  那章管事听她这样说,便也没有再多言,应诺了下来。
  
  顾木蓉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又有了精神,穿上一袭黑衣,便又去了城中一处权贵,那权贵买了顾家方才十岁的姑娘顾木琳,据说是给最爱的幼女做奴婢,其实据章管事的情报,那权贵乃是顾木琳的远房舅舅,因着亲戚关系,才冒险买了下来,说是做奴婢,却是养在一处偏僻的宅院,她身边只跟着一个年老的嬷嬷。
  
  那宅院自然是好找,果真有个嬷嬷在房中熟睡,另一屋中自然是有一生病的女子,那女子病的很重,眼见便剩下一口气,顾木蓉便真是观音也救不回来,更别说她只比常人强些,顾木蓉细看那小女孩,只觉得她的模样实在陌生,和顾木琰生的没有丝毫相像之处。
  
  她也没有吵醒那嬷嬷询问,至此她的心才彻底的滑落谷底,顾家的女眷该是全部被换了。
  

☆、大雨

  
  虽然知道了人被换走了,但是已经走了七八天了,她也就猜测可能是去了西北,可是帝都去西北的官道只有一条,但是除了官道之外的其他路线也有许多条。
  
  她走哪条路去追,怎么追?一时之间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想了想,顾木蓉便去寻章管事,因为是他属下在盯着顾家的女眷,总该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章管事听了顾木蓉的话,也不多说,便将去查这些消息的人寻了来,他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到半天人便齐了。
  
  这些人有乞丐,有小贩,也有寻常的妇女,各色人等,都是专门收集消息,盯梢的。
  
  章管事便问了几人,七八日前可发现不同寻常之处。
  
  七八日前,那也算是久远的事情了,几人寻思了半晌,便有一乞丐说道:“若说是七八日前,属下倒是有些印象,那梧桐巷有辆寻常的马车去过,停了两刻钟,便离开了。”梧桐巷便是那顾木琳所住的地方,那本就是个偏僻的巷子,平常极少有马车进去,所以记得清楚。其他人却是如何也记不起了,那些顾家女眷所在的地方多是权贵之家,或者醉生楼那样的车来车往的地方,哪里能记住特别的马车呢。
  
  那人行事果然是严密的很,没有其他线索,顾木蓉也有些失望,不过她想了想便开口问道:“这七八日里,官家可有往西北方向走的马车?”
  
  除了帝京便是平州郡,平州郡与西沙郡还有云州郡交界,是去西北的毕竟之途,平州郡不如云州郡繁华,所以去的商队也不算多。
  
  顾木蓉将自己放在那位的位置上考虑了一番,行事如此周密的人,必定不会在细节上有所偏差,私放官奴是大罪,已经周密了九十九步,就差一步的人,定然还是小心为上。顾氏女眷少说也该有七八人,再如何挤也要两辆马车,再者说还要押送之人,怎么也算是个小车队,还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去西北。
  
  “这七八日去西北,比较肯定的倒是有两批人马。”说话的人是摆摊的小贩,“在下在西城门摆摊,这个最是记得牢,一队是往西北送粮的车队,六日前出发,另外一队是押送犯人去西北服役的,四日前才走。”
  
  “那六日前出发的车队也有马车跟着?”押送粮草去西北那是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有可能跟着走吗?
  
  “有,运粮官的马车有个三辆。”那小贩很是自信的回答道。
  
  “那押送犯人的呢?”顾木蓉觉得还是这个的可能性大些。
  
  “因着秋后犯官多,此次流放西北的也多,马车约么有六辆,多是犯官的家眷。”
  
  还是这个的可能性大些,犯官的家眷,那不正是女子吗?
  
  顾木蓉有了线索便不再问,章管事赏了那两个回答的人各二两银子,其余人也赏了几贯钱,便让他们回去了。
  
  顾木蓉便问章管事:“这两批人马走的可都是官道?”
  
  “这个自然。”章管事点点头。
  
  运送粮草不走官道,那是给路上的匪徒送吃的去,押运犯官的车队走的也多是官道,只是越往西北荒山野岭越多,便是官道也不安全啊。
  
  这年头,死在流放西北路上的不在少数,便是押送的差役也有死在路上的,这一路可算不上太平。
  
  顾木蓉知道了怎么追,自然便决定先往西北的官道上追,现在只能做可能性最大的事情,如果寻不着再寻其他的办法。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在小苍山耽误了些日子,事情就变得如此复杂。
  
  转念她却又想到,顾氏一门都死了那么多人,却还是无法将顾氏的因果全部的了结,自己身上所背负的因果还是非常的沉重,她能够感觉的那层锁链的存在,每当修行入深处之时就能感受到那份束缚。
  
  就算是帝京的那些顾氏的堂姐妹也是在偿还因果好了,送去西北做军妓也实在是太过了,都让自己背负不行吗?反正也不差那些。
  
  顾木蓉心中这样想着,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报应,那就都报应到自己身上好了,反正她也只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
  
  她希望这一次不是上天的因果,她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将人救回来!
  
  打定了主意,顾木蓉便也不停留,当日便出发了,章管事给她准备了碎银子,铜钱,衣服,粮食,水囊好大一个包袱,还有一匹马,她收下了前包袱,却没带走马。
  
  马跑的还没有她快,还是算了吧。
  
  出了帝京,顾木蓉踏上了沿着官道,一路往西北而去。
  
  而此时,载着顾家女眷的马车,正因为大雨陷入西北山林的泥潭里。
  
  马车上的人都被赶了下来,几个女孩子凑在一起在大雨中瑟瑟发抖,差役们指挥犯人大力推着马车,费了好大的力气,车轮终于从泥地里拔了出来。
  
  姑娘们已经全部淋透了,便是年纪最小的顾木琳被姐姐们护着,也湿了个干净。
  秋日的雨最是冰冷,更何况西北,气温更是无法和帝京想比,再者几人穿的都是薄衣,上了车之后,便是都抱在一起,也都直打哆嗦。
  
  顾木琼忍着寒意,将放在车上的包袱找出来,帮着妹妹们换下湿衣服,待所有人收拾好了,她方才寻了一件衣服,换了下来,她们这次出来的匆忙,衣服带的不多,一人也只有一套罢了,若是再遇到车轮陷入泥里,那真是毫无办法了。
  
  顾木琼将木琳抱在怀中,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却在想那贵人到底要将她们送到何处?
  
  两个马车中的除去两个庶姑姑,姐妹中顾木琼最年长,她也是顾氏的嫡长女,自小便金枝玉叶娇养长大,今年已经有十九岁,顾家出事那年,正赶上再有一月她即将出嫁,嫁衣喜帕全部绣好,却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从天上堕入地下,亲事自然是没有了,她也卖入伯府做粗使丫鬟,因为生的好,被伯府的夫人送去洗衣。
  
  她怨过,也恨过,她外祖家也是大庸的名门世家遂川曾氏,她的舅家也在朝中为官,虽然官职不高,却也清贵,却没想到在这般时候,竟只是带走了她娘亲,任由她和妹妹碾落尘泥。但是她也庆幸过,庆幸自己得了这么个粗使的活计,起码可以保全清白,若真是和木琰妹妹那般被卖入醉生楼,她怕是三尺白绫,早便去地府寻爹爹和两个兄长了。
  
  只是那贵人帮着她们姐妹,全部自那悲苦之地逃了出来,要将她们送的远远的,抛弃了身份,她们也算是得了自由。
  
  她们却都是沾了玉琰妹妹的福气,若不是玉琰妹妹得了贵人青眼,她们怕还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要过了这道难关,她们便真正的自由了,虽然生活依旧会很辛苦,但是心上再也不会压着一块巨石了。
  
  顾木琼搂着妹妹消瘦的身子,心中却想着美好的未来。
  
  只是天真的姑娘却不知道,等待着她们姐妹的未来,更加的漆黑而污秽,那是一个污泥的深潭,掉入那个泥潭,她们将终生生活在绝望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是那人百里追寻,那就将是她们姐妹的未来。
  
  车队在山中寻了个地方避雨,毕竟山路泥滑,再继续走怕是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领着车队的衙役,站在山洞下,看着外面细密的雨水,眯起了眼,心中想着,看着雨势,也不知要下上多久,怕是要在此处耽搁上几日了,他特意和运送粮草的岔开路,却没有想到这条路这么难走,而且据说这条路离恶虎寨近,再往前走还是要小心些。
  
  他将目光自远处挪回,看着山洞中聚在火堆前烤火的姑娘们,她们都在烤衣服,许是淋了雨的关系,几人哆哆嗦嗦的直发抖,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他领了密令,要将这几人安安全全的送到西北军营去,若是中途淋雨得了风寒,到了西北不知会不会给他安上个违反军令的罪名。
  
  这般想着,便唤来下属。
  “支起锅罐,熬上姜汤,一人一碗,莫要耽搁!”
  “是。”那下属领命,赶忙前找几个兄弟,分工合作,一部分将罐子支起来,另一部分去接那雨水。
  
  “咱们吴哥对那几个姑娘真是照顾!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两个差役一边接雨,一边闲聊。
  
  “不过是些犯官的女眷,哪里入得了咱们吴头儿的眼?”另一差役摇摇头,犯官家的女眷便是做妾都不成的。
  
  “可你看那几个姑娘,个个都生的貌美如花,难道你就不动心?”那差役一脸坏笑,转头去看那烤火的姑娘,眼神闪烁。
  
  “你个钱三,别瞎动色心,咱们吴头儿可交代过,不许乱来!”站在他一旁的差役脸色严肃道,吴头儿的为人大家都知晓,那可不是个浑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主儿,上一个不将吴头儿说的话当回事的人,现在可是倒霉的很哪。
  
  “我就那么一说,”那钱三赶紧澄清,心中却在想:反正送到西北也是要被那些人糟蹋的,哪里差咱们一个?!却要寻个好机会玩上一玩,只要不被吴头儿知晓不就得了?!
  
  这雨一下便是两日,车队为了安全一直躲在山洞中,第三日可算是出了日头,可是道路泥泞依然十分的难走,往往是走一会儿,停一会儿,半天也不过是走了十几里路。
  
  到了夜间,又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过夜,因着白日路走的艰难,格外的劳累,这一夜,众人躺下便睡的特别的熟。因着路不好走,几个姑娘遇到马车难行的地方还需要下来走路,所以几乎是倒头就睡,比外日少了许多戒备。
  
  顾木琼睡的也是很熟,许是淋了雨的关系,虽然灌下整碗的姜汤,却还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不住的发寒,白日里有时还忍不住咳嗽,她寻思着自己该是得了风寒,怕传染给姐妹们,便自己寻了个地方,沉沉睡去。
  
  睡梦中,便觉得似乎有人在碰触自己的衣带,顾木琼心头一阵,便睁开眼来,她的睡意瞬间便吓没了,便见一个差役,欺身在上,一手借着自己的衣带,一手随处乱摸。
  
  顾木琼张口便要喊人,那人手快的很,随手拿起块布便将她嘴巴堵上,另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顾木琼干了两年多的粗活,早就不是柔弱无力的娇小姐,她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那人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顾木琼挣扎的双手绑上,一边绑一边说道:“反正你们进了那西北军营也是要干这个的,先将大爷伺候爽了,大爷还可以给你求求情!”
  
  顾木琼并不理会他,便是绑着双手,她还有两条腿,整个身体并没有停下来反抗,那人被她惹急了,一个巴掌上来,扇的顾木琼脸侧向一方,嘴中有血腥味,便是耳边也嗡嗡作响,头脑有些晕眩,她感到那人褪下自己的裤子,眼泪唰的便留了下来,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却在此时,顾木琼感到身上一轻,身上那人被人提溜了起来。
  
  顾木琼泪眼婆娑中,便见那差役的头领站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如雷一般响在耳边。
  
  “钱三难怪你今日抢着值夜,怎么当爷说的话是耳边风吗?!”
  
  那唤做钱三的差役早就脸色苍白,抖如筛糠,话都说不清楚。
  
  这边的动静也惊醒了他人,一个差役赶过来,解开了顾木琼的胳膊,撕开了堵着她嘴巴的布条。
  
  顾木琼一边努力的止住眼泪,一边将衣服飞快地穿好,家中出事至今,就算是每日里有洗不完的衣服,一日只能睡上两个时辰,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一根绳吊死。
  
  强烈的羞耻与绝望充斥了她的内心。

☆、遇贼

  这一刻,在顾木琼的脑海里只有死这一件事,但是被吵醒的顾木琳找过来,搂着她的腰的时候,顾木琼方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她不能死,她死了,其他人怎么办?
  
  只是,那人为什么说她们要进西北军营?顾木琼未来的丈夫便是护国将军府的少将军,就是因为那少将军一直在战场的关系,她的婚事才拖了一年多,对于军营自然不会一无所知,军营中只有一种女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存在,其他女子乱入军营都要斩首示众。
  
  也许是夜里风太凉的关系,她竟生生的打了个哆嗦,那人也许只是在威胁她罢了,应该不会的!
  
  漆黑的夜空,幽暗的密林,仿佛张着嘴的巨兽想要将她吞没,她紧紧的搂着木琳,仿佛想从这个弱小的身躯里汲取温暖一般,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全部赶走。
  
  此时顾木蓉坐在树枝上,自修行中醒来。
  
  她这几日连夜赶路,便是下雨也没有停下来,她走到半路根据车辙的变化,便发现运粮的车队和押送犯官的车队在一处岔开,运粮的车队继续顺着官道在走,而押送犯官的车队却走了另外一条路,虽然难走,但是线路却更加短的山路。
  
  顾木蓉站在岔路口,她的直觉便让她选择了押送犯官的这条路,对于车队来说这条路短,但是稍微难走些,但是对她而言,都是在树上跳跃,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便是直觉错了也没有关系,不在犯官的车队,她还可以继续去追堵粮队。只是到了那时,事情便有些麻烦,运粮的车队兵强马壮,她还要想个妥当的办法救人。
  
  因着雨天,车辙的痕迹格外的明显,根据车辙给她的感觉,车队距离自己不远了,几日不眠不休的追赶让她有些疲累,便寻了一处粗大的枝杈,入定修行,恢复体力。
  
  不断扩大的神识,迅速的蔓延到整个山脉,她感觉到了山的那边,有一处有许多的人在,那些人气场不一,有男有女,那些女子的气场还颇为熟悉。是了,她寻对了方向,这押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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