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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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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木蓉听了周书理的话,点点头。
她看着胡府,那种因果越发强烈,虽然没有达到山谷和小苍山那般的因果锁链显露的地步,却也让她感受到顾氏欠了人家的。
她想要潜到胡府去看看,可是在她的神识范围内忽的闯出一个熟悉的气场,让她瞬间一震。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成想,那人竟然离这里这般的近。
☆、53章
“你且自己先回去。”
周书理只听到这么一句话,眨眨眼,眼前那人便没有了踪影,他甚至连她往哪个方向走的都没有看清。
天下间竟然真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吗?周书理也算是自认见多识广,绿林里的那些个所谓的豪杰也都打过交道,但是这样的身手真的是生平仅见,他愣在当场,回神时,额上出了一层汗,心里想着自己明日还是好好打听一下这胡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这般想着,又在胡府外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客栈了。
顾木蓉寻着熟悉的气场,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她朝着那个方向一路奔去,在胡府附近寻着一个精致的小院儿,那人应该就在院中。
南都城这么大,个人气场不同,但是类似者多,细细分辨十分的耗费精力,那气场与自己接触过的韩邈的气场相似程度有□□,顾木蓉几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她所寻找的韩邈。
这小院儿不小,戒备森严的很,顾木蓉躲开巡逻的队伍,寻着目标所在的房屋,上了附近的一棵树,现在天色已晚,却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刻,屋中灯火闪耀,隐约可见人影。
顾木蓉在树上等了会儿功夫,便见一人自屋中走了出来,那人神情严肃,身板笔直,看相貌不是韩邈是哪个!
她听到韩邈在门前唤来小厮,问那人:“韩成回来了吗?”
那小厮回道:“公子,小的得了消息,总管刚进门,正往这边赶来。”
“嗯。”韩邈点点头,却只站在门口,并未曾回屋。
约么半刻功夫,便有一中年大肚的男子快步走上前来,对着韩邈行礼。
“公子,小的回来了。”
韩邈点点头,他挥推了小厮,却没有回屋的意思,站在门口和那管事说起话来。
“胡家那边可有动静?”韩邈问道。
“胡家去帝京的人已经才走到半路,胡家这些日子没有半点动静。”那管事小心的回话。
“哼,还是胡家还是缺了些压力,让他们安逸这些日子也够用了,明日你便去寻胡永安,让他出面。”
“是,小的明白。”
“帝京那边的一定要安排妥当。”
“公子不用担心,小的敢保那人去帝京只会知道咱们让他知道的。”
“嗯。”
那韩邈便让管事退下,自己转个身便进了无屋。
顾木蓉在大树上蹲了一会儿功夫,没寻着其他消息,便转个身走了。
今日能寻着韩邈已经是莫大的幸事,她听着两人说话,韩邈貌似和胡家也有些牵连,不知其中又藏着些什么猫腻,或者说他贪图胡家些什么?
顾木蓉这般想着,便又回到胡府的门口,白日和黑夜对她而言早就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不知道胡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真想进去寻寻,不知是什么人与顾氏有因果?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客栈去,只是她寻思着,客栈暂时不住了,不知这附近有没有出赁的房屋,她租上一个,监视着这附近也方便些。
其实说起来,胡府和韩邈所住的地方距离不远,这附近的房子也不是什么热闹的地段,寻个房子应该也不难吧?
还能顺便看看胡府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
回了客栈,天色还是漆黑,便又入定继续修行,这一晚上便这般平静的过去,天色亮时,出去寻欢作乐,喝酒吃肉的护卫们陆陆续续的归来,客栈里热闹的很,顾木蓉刚出房门,准备和大头目打个招呼离开商队,便遇见了周书理。
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一起吃过早饭,周书理方才将胡府的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死的人乃是现任胡家的族长,说来胡家也是运气不好,那族长给嫡女挑了几个入赘的人选,还考察着不知哪个好呢,便得了重病,一夜之间没了。
待丧事办好,胡家的族人们便都找上了门,胡家族长死了,没有儿子,家产自然就要收归族中,
虽然前族长说是还要入赘,可是毕竟没有入赘成不是?族中不缺男丁,过继一个也成啊。
因着这产业如何处理,入赘还是过继的事情,胡家吵的不可开交,族人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便是胡家的大小姐想要强硬,也插不上嘴,关键是大小姐尚未及笄,根本没有发言权。胡夫人的家族,胡大小姐的外家想要帮忙,无奈家族不给力,腰杆不够硬,帮不上什么忙。
说来说去,还是前任族长离世的太早,太突然,一切只来得及开个头,就断了。
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吵了一个多月,突然有人上门提亲,便是给胡家的大小姐,提亲的人却是惊呆了胡家的族人,来人乃是京城贵族,名门子弟。
胡家大小姐有孝在身,三年之内不得成婚,那帝京的人也没有异议,只说是胡族长在世时结下的善缘,来报恩的。
胡小姐并未答应,胡家的族人却终于消停了下来,胡家再有钱,也不过是商户,终究无法和官斗,更不用提对方乃是帝京的贵族。
胡家人遣了人去帝京打听,还没有消息,胡大小姐如今在家中安安静静的守孝,终于暂时无人打扰她了。
只是听闻胡家人还是不罢休,胡家的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可财产是属于胡家的,便是嫁入高门,也不能将胡家财产全部带走,胡氏族人不能善罢甘休。
顾木蓉随口问道,可知那帝京贵族姓甚名谁?
据说是姓韩。周书理回道,他说的仿佛自己也不信一般,语气有些迟疑。
顾木蓉听了这场官司,心中却在想,那韩邈看着干干净净的贵族青年,却是个有心机的人,而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胡家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呢?
顾木蓉才不相信,这事做的没有来由。
她看了周书理一眼,周书理名字文邹邹本人却完全和名字符合不上,看样子完全是个邋遢的武人。
“你认得那位姓韩的郎君?”周书理方才说姓韩的时候,神情根本就不对。
“那边来自帝京的权贵子弟,自称姓韩,名叫韩子臣,在下年少时见过那人,这人竟然上南都城来求娶商户女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周书理皱着眉头,他听闻那人的名字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那人的身份怎么想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不说那胡氏女的出身,便是貌美惊人,贤良淑德,这婚事也太草率了些。
“韩子臣?”求婚的竟然不是韩邈?这实在太古怪了,顾木蓉重复念着这人的名字,始终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事还需要再仔细查查,只是顾木蓉先寻着大头目,只说自己想在南都城玩上几日,便不随着他们一起了。
大头目有些纠结,他和木五郎待的久了,便发现这木五郎就和出门溜达着玩闹的公子哥儿一般,虽然真出了事情不敢指望,还恐怕要出力护着他,但是这人运气实在是好的很。
他实在有些纠结,觉得人留下,出了事怕扯后腿,不留下又觉得对方运气好,指不定还能发挥作
用,一时有些为难。
他也开口留人,无奈顾木蓉玩心重,听这位的意思还是想要将整个南都玩个遍,才痛快。这般的任性,大头目也只好认了。
因着一路醒来,顾木蓉也帮了不少忙,大头目还想给他些钱,顾木蓉没要,她说长辈有给他带,不需要大头目破费,指不定商队回帝京的时候,顾木蓉还要跟他们一程呢。
大头目听他这样说,心中十分蔚贴,连连点头,并将商队的联系方式告知了她。
周书理听说他要走,也去寻了大头目,说有急事怕是这趟差事不能继续了,大头目苦逼的很,走了一个小公子商队没啥,野大的功夫可是商队中数得着的,他走了大头目可是心疼的舍不得,两人拉扯了半日,方才谈定,野大不随车队行动,商队有急事的时候可以前去寻他帮忙。
当天中午知道顾木蓉打算的周书理便出去寻了中人,准备在那附近租赁一个房子,租房子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首先要有现房,其次价钱要合理,再次便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过了两三日,事情才办下来。
对寻常人来说距离有点远,顾木蓉倒是不在乎,她神识正好可以将两处笼罩在一起,再合适不过
了。
这两日夜间,她去韩邈处呆了一阵子,并无收获,又去胡府溜了一圈,胡府平静的很,夜里更是早早的熄灯睡了,根本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只是因果的牵扯,倒是有了眉目,不出顾木蓉意料,那因果便牵扯到胡府的大小姐身上,那位顾木蓉偷着看了两回,不过是十四出头的姑娘,却是很利索的性子,在胡府中颇有些威信,虽然主人离世,剩下一屋子妾室和姑娘,但是胡府的下人却不敢不规矩,顾木蓉晚上去,那些下人也是守规矩的很,并不见偷奸耍滑之人,可见胡大小姐压得住。
那胡大小姐生的不算多么的貌美,在顾木蓉的眼光中只能算是中等,只是周身气质与顾木琼类似,只是顾木琼便是落魄了,自己想要弯下腰也不能,气质再如何收敛一看便知是上位之人,这胡大小姐却要世俗的多,给人的感觉更容易亲近。
只是看了她两次,顾木蓉对这人便挺有好感,胡家府中住着四五个小妾,生了五个庶女,年纪都不大,嫡庶之间感觉算的上融洽,只是在顾木蓉看来,那些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胡大小姐短时间还能压得住,时间久了就未必了。
胡家的事情也并不简单,看戏的顾木蓉都觉得烦,更别提当事人,胡大小姐。
她那些叔伯们,这些日子也都突然又蹦跶起来,个个轮流上府中喝茶,话里话外不是过继就是家产,婶娘们也轮流来寻她贪心,态度没有前些日子那般气势汹汹,皆都苦口婆心的劝她,什么对女子来说家人需要谨慎,娘家如何如何的重要,有个靠谱的兄弟的一二三条好处,听的胡大姑娘两只耳朵都起了茧,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应付。
心里却在等帝京的消息,恨不得那消息赶紧传来,摆脱这些亲戚的黏缠。
顾木蓉也在等消息,南都城有谢家的商铺,寻谢言酌的人不是难事,谢家和谢言酌顾木蓉分的清楚,谢家也许不靠谱,但是谢言酌才是值得信任的,刚来的第二天,白日里顾木蓉便按着老管事给自己的联络方式和谢言酌的人接上了头,她让谢言酌的人帮着打听韩子臣的事情。
周书理脱离那个圈子久了,消息不算灵通,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这件事的正确性有多少,顾木蓉只能按着自己的法子来。
谢家传递消息快,可帝京距离南都到底是远,便是飞鸽传书也需要些日子,顾木蓉便全心全意得盯着韩邈。
他那里倒是平静的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安静的诡异。
☆、54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顾木蓉也不会故意去寻好人的麻烦,等了四五日,终于夜深人静中等这一人前来拜访韩邈。
韩邈的小院儿不小,戒备森严的很,顾木蓉来了几次,对这里早已熟悉的很,她躲开巡逻的队伍,寻着目标所在的房屋,上了屋顶。
应该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来秘密的拜访他,房屋近处并没有护卫,护卫都站在稍远的位置。
顾木蓉轻轻的揭了几块砖瓦,向屋内看去,便见屋中烛火摇曳,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两个人影。
两人说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传进顾木蓉的耳朵。
“且一定要稳住她,莫在成亲前生出事端来。”这声音应该是来自韩邈,语气中带着冷淡和不耐。
“可是姑娘若真是嫁了那人,少主那边……”说话的人是个女子,声音柔柔弱弱的,听着很是怜惜。
“那边如何,等她真办成了事情,再说其他。”男子的声音依旧带着冷漠。
“可是若姑娘真嫁了,韩公子不怕少主怪罪吗?”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
“怪罪?!哼!”比起功劳来,儿女情长那点子怪罪算个什么?若真是在乎,人压根不会送来!韩邈心中暗暗想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去,莫要让人察觉了。”
“那奴婢便回去了。”女子站起身来,行了一礼。
“无事莫要再过来了,若是被顾氏的人发现了,坏了主上的大事,便不好了!”
“是。”女子规规矩矩的点头称是,便戴上帷帽,出了书房。
韩邈看着女子的背影,有些鄙夷的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奴婢也想要干涉他的事情,待那女子走了,韩邈便唤来小厮。
“明日再去胡府打听打听,那胡娘子心中到底如何想的!”
“是。”
屋顶上的顾木蓉早就没有了影子,那说话的女子动身时,顾木蓉便将屋顶上的瓦放好,跟着那女子去了。
看着那女子上了一辆马车,那马车在城中转了一圈,去了一处偏僻的胡同,下了马车,那女子却进了一处宅院的后门。
听着她的敲门声,便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前来开门,那姑娘生的极是美貌,便是顾木蓉见了,也看的呆愣了数息。
顾木蓉能够感到这个小宅院中不止两人,便是后门就守着一人,只是不知为何睡的很熟,便是两人开门走动这样的声音,都没有将人吵醒。
前门厢房应该有两个人在,只是大概也睡熟了,并没有什么动静。
两人抹黑进了屋,关了门,顾木蓉上了屋顶。
既然那些人都睡着了,她也没有什么顾忌,她没有选择掀开屋顶,而是倒挂在窗前,那窗户正对着卧房的床铺,两人的声音虽小,但是顾木蓉也听了个仔细。
“姑娘,奴婢去问了韩大人,他说尚未收到帝京的信。只是帝京距离南都这么远,怕是要花费些时间。”说话着的姑娘是方才在韩邈书房的那位。
“嗯,也不知道他看到信了没有。”这姑娘声音温柔,如溪水一般清澈悦耳。
“姑娘,眼见着你答应的时日便要到了,若是帝京没有消息,到时候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到时我便要嫁给那人,反正我早已答应了他,要帮他寻着那些人所在的地方。”那这位姑娘说着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已经认命一般,那人和他这两个称呼明显并不是指一人。
“可是少主那般的重视姑娘,怎会让姑娘嫁给那般低贱的人?!姑娘可不能嫁,指不定少主有其他的招数对付那些人!”这语气又急又慌,仿佛在极力的劝说,可顾木蓉听着耳朵里,却听出些幸灾乐祸来,总觉得那感觉假的很。
“又能如何呢?他帮我救出家人,还护我许久,便是为着这份恩情,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顾木蓉从这话语中听出了满心的感激,却也隐约猜测这说话的人的身份,似乎是顾木琰?!
“所以说少主重视姑娘呀。”
“他对我好,我也要尽力帮他才是。”这话却是带着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将自己的一切抛到脑后。
“可毕竟事关姑娘的终身。”
“自我家中出事,我便知此生与他无缘,却没想竟还是靠他相护,才得以周全,如今我的家人都被他安置好,我此生再也没有其他遗憾。”那语气带着些哭意,说到最后竟是无限的叹息,听的顾木蓉再无疑虑,这人便是顾木琰,想必是有一个她不愿嫁的人想要娶她,而除了她自己之外,其他人都希望这婚事能顺利的成功。
那人会是谁?顾木蓉心中生了疑问,便听那侍女又出了声。
“姑娘莫要伤心了,怪就怪那群人非要与少主作对,少主本是好心好意,看在他们同是顾家所属的份上,能对姑娘好些,却没想那人却是癞□□想吃天鹅肉,打起了姑娘的主意来。”
“那人确实谨慎了些,我本想那些人既是属于顾氏的人,便能相信我所言,也没有想到竟提出那般的条件。”顾木琰叹了口气,她是顾氏的嫡女,那些人不过是顾氏的私兵,论地位千差万别,中间相隔如同沟壑,他们听她的本就是应该的,却没有想到他们根本不认同她的身份,南阳顾氏已经全部遇难,虽然隔了些血脉,帝京的血脉,他们竟然不认!她祖父留下的信物,他们竟然半点没有放在眼中,甚至还有了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人竟然提出要娶自己做妻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可如今,她竟然没有半点拒绝的办法,她需要知道那海岛的位置,那是如今她唯一能为那人做的事情。
只有成亲,成为那人的妻子,她才能去那海岛。
“真是太欺负咱们了,姑娘,咱们不如先想个法子拖延洞房,待去了那处,早些将消息传出来,指不定还能保住姑娘的清白。”虽然上面有韩大人顶着,可是侍女想到主子的脾气还是有些迟疑,若是姑娘真的成了那人的妻子,指不定自己也要承担主上的怒气,那韩大人揽去了所有的功劳,这样的过错岂不都成了自己的?做为属下,侍女对主上的脾气和韩大人的无耻,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韩大人那样的贵人,有家族有价值,便是真惹得主上不高兴,那怒气也发不到他身上,可自己就
不一样了,还是要留条后路才是。
“这个,倒是可以想想。”
然后两人便都没有说话,各自想起心事来,窗外的顾木蓉又呆了片刻,便脱身离开。
今日她的收获非常的大,摸到了顾木琰的所在,甚至还得到了私兵的消息。
若是没有猜错,那韩邈是要使美人计,那美人便是顾木琰,那计策所针对之人定是私兵的首领,顾木蓉突然想起顾安来,她在书册上看到过顾华的名字,知道他乃是家中一位叔祖的庶子,难道他便是私兵的首领吗?便是要顾木琰嫁的人?
顾木蓉心绪有些乱,她不由得想到哪篝火前的青年说过的话,他说韩邈那人小人手段,这话真是一点也没有错,不知是韩邈,还是那位所谓的少主哄骗顾木琰,以安顿她亲人为理由,让她千里迢迢来此处寻顾氏私兵,顾木琰若真是牺牲自己,出卖私兵,想必将来若是知道真相,根本无法承受。
看她的样子,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人说什么她便相信什么,都不曾怀疑分毫吗?顾木蓉坐在床上,想的出神。
就因为那人在醉生楼里护着她,所以便不顾一切的选择相信吗?也许是因为她亲眼见着她的亲人们被送离帝京,所以毫不怀疑的相信,人是被救了的吗?
顾木蓉想起了顾木琴,她说,她们的自由都是顾木琰牺牲自己换来的,若真是被送入军营,她们会怎么想?
顾木蓉想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走到窗前,今夜月色很好,并不见一丝的乌云,一阵冷风吹过,顾木蓉想着如果自己死在井底,这些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便只是想想,那寒意便能从顾木蓉的脚后跟蔓延到头发丝上。
可怕的未来,可怕的敌人。
是的,敌人。顾木蓉从来不像现在这样对对方的定位如此的清晰明确。
顾氏做了坏事,得了报应,她毫不犹豫的去承受结果,但是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想要将人打落污秽的深渊?
就在顾氏灭门的时刻,她也没有如此的清晰的感受到仇恨这两个字的意味这什么,若说她没有想到过报仇,那是假的。
以她现在的能力,找到仇人,杀死对方,并非难事,但是承接因果,恩怨报还的时候,她想到的是,顾氏确实做了许多恶事,上天降下报应,并非无理,所以她会觉得自己的仇恨没有价值。
对于死去的人来说,给他们报仇,远远没有让他们解脱,早日投胎这样的想法来的更加的实际。
但是她现在明白了,在黑暗的深处,躲着的是一个对顾氏充满了刻骨仇恨的人,那人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翻云覆雨间就能让人跌落深渊。
因为这个人的存在,顾木蓉有了深深的危机感,这一刻她甚至想到了深宫中活着的九皇子,就算他摔断了腿,在宫中也算是身份高贵,就真的活的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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