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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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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木蓉坐在车夫身旁,便是只是两人耳语,她也将两人的话听个一清二楚,她并不在乎胡丽娘心中如何想自己,反正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许是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的缘故,胡丽娘和翡翠具是身心疲惫,便是心中有些紧张,可是随着马车前进,两人也都有些坚持不住,说了一会儿话,便靠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两人惊醒,翡翠掀开车帘,却发现到了一处精致宅院外。
  那宅院并无门牌,看不出谁家府邸,只是光看外形,却也知道居住者非富即贵,一时间胡丽娘心中竟十分的复杂。
  顾木蓉上前敲门,那看门人见了来者,赶忙大开府门,将马车迎了进来。马车行进了半刻,方才停了下来,顾木蓉和马夫下车,掀开车帘,翡翠扶着胡丽娘下了马车。
  他们所在之处,乃是一处小楼外,不远处便是一座小湖,湖面上架着一座石桥,那石桥通往一处水上阁楼,远远望去十分的情趣雅致。
  车夫带着马车被下人领了去后院马棚,顾木蓉因着另外三人进了小楼。
  那小楼不过两层,外面看来精巧细致,里面却别有一番洞天,楼中竟种着许多的植物,有盆栽,也有直接种下的,就都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这一楼最显目的却是种着一颗极为粗壮的树木,那树木生的不高,粗壮的很,树叶发紫,胡丽娘细细看了几眼,并没认出那树木何种种类。
  一楼整个便是植物,并不做其他用途,上了二楼,方才开阔了起来。
  二楼并无隔间,只有三根柱子,整个二楼便是一个书房,四处都点着油灯,整个书房光亮的很,只见许多的书架环绕着贴墙而立,架上摆满了书籍,墙上空档处也都挂着书法画卷,一眼看去,都是名家之作,大都有些名气。
  这书房的主人乃是爱读书之人,胡丽娘只能简单的做此判断,只是从没见过如此爱养花草树木之人,养在院子中还不够,竟然还养在楼中,倒是稀奇。
  几人往里走,却见书房中坐着一人,灯光下那人身着青衫,侧脸苍白,手持书卷,正仔细的看着。
  听着声音方才抬起头来,衬着灯光,少年眉如远山,眼如深潭,却是一个斯文俊秀的人物。
  少年见了来人便站起身,迎了过来。
  “五郎回来了。”
  “谢郎君久等了。”顾木蓉一看这人的模样便知,自从自己离开,这人便一直在此等候,简单一算也等了有三个多时辰,竟然精神好的很,可见修炼对于谢言酌的身体极有助益,除了吃饭,从不见他放松。
  “五郎客气了。”等多久其实对于如今的谢言酌而言并无意义,反正除了吃饭的时间,他从来没有停下过修炼,他此次回谢家,将自己在谢家的事情了结了大半,心中轻松的很,修炼起来也格外的顺畅。
  自从进入第二个阶段那,能够引气入体之后,他自己也能够感觉到那灵气对身体的好处,他也寻了以前给他看过身体的大夫,把脉之后皆十分的惊异,他的身体正在慢慢的从沉珂的泥障中拔出,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他们也都问过他寻了哪位名医,或是想要药方一观,都被他推拒了,这种事哪里能够外传?!便是皇帝也没有这等福气遇到此等好事,若是从他这里传了出去,只会给自己和五郎招来祸事!
  所以他修炼这件事情,便是身边最亲密的人,他也不曾透露过,那本五郎给的修炼的书,他背下之后,便亲手点火烧成了灰烬,他不能允许因为自己丝毫的不慎,给别人带来祸事。
  虽然五郎不认,但是在他心中却真的视他为恩人,密友和同盟,对方不发话,这件事便是一辈子烂在心里,他也断然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这位便是胡大姑娘吗?在下谢言酌,说起来写胡两家还有些因缘,姑娘的父亲乃是难得一见的善心之人。”他见了胡丽娘,便主动的打起招呼。
  “见过谢家哥哥!父亲在世时,曾和小妹说起过,没先到竟然会在此处见着。”胡丽娘弯腰行礼,笑着说道,对方的身份让她心中放松了许多,谢家可不是寻常人家,她的祖母便是谢家女儿,父亲在时两家在商事上也有往来,虽然少,但是并未断。
  “妹妹多礼了。”谢言酌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众人坐下,侍从便送上热茶糕点,侍从退下时,翡翠也被胡丽娘遣了下去,她见了谢家人便知安全已经无虞,只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恐怕翡翠并不适合知道。
  父亲说过,谢家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无论怎么谈,她手中的砝码都已经够用。
  “没想到谢家哥哥在此处竟然有这般奇妙的宅子,妹妹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好话不用钱,胡丽娘不住的夸赞。
  “此处乃是家母的居所,确实是一处好地方。”谢言酌带着些许笑意,一边说,一边喝了一口热茶。
  “原来如此,伯母的眼光实在好的很,若是知道谢家哥哥和妹妹住的距离如此近,妹妹应该早日上门拜访才是,只是家父去世,妹妹实在是不便。”说着胡丽娘脸上浮现出些许悲色来。
  “在下也不过是前些日子方才来南都城,听闻胡家伯府去世,震惊的很,数月之前方才见着伯府一面,他身体还很是健朗,怎么如此突然便去了。”谢言酌很难不阴谋论,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大半年前他在谢府中见过胡族长,那人身形虽然胖硕,但是看起来精神的很,并不像生病的样子,这样突然的去世,他脑中闪过的只有‘阴谋’两个字,没法子,如他这般在那样勾心斗角处处阴谋的环境中长大,很难有单纯的想法。
  胡丽娘一边垂泪,一边细细的将父亲去世前的情况一一说来,确实对于胡丽娘来说也非常的突然,她完全没有任何预料,父亲就突然去了,她也觉得异常,无奈查来查去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
  两人叙了半日的旧,方才将话题引到正道上来。
  却是胡丽娘没有忍住,问起谢言酌他为何来南都,那木五郎可是他派去救她的。
  谢言酌自然摇头,回她道:“五郎乃是在下的挚友,并非属下,五郎要做的事情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至于在下为何来南都城,却也是前来探视朋友。”说罢,看向顾木蓉,话中意思确实再明白不过的了。
  这事从头到尾和谢家没有半分的关系,两人之所以在此处见面,只是机缘巧合罢了。
  “哦?”胡丽娘挑眉,语气尽是不信。
  旁边一直安静的听着两人叙旧的顾木蓉在这时开口:“确实和谢郎君没有关系,这事本就是在下自己的事情,和谢郎君有个什么相关?!”
  “难道不是为了那个……”胡丽娘看了谢言酌一眼,却见那人端正的坐着,一双眼睛并不看她,而是看向对面那人,虽然想要相信这话,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胡姑娘说的是你盒中盛着的东西吗?”顾木蓉看着胡丽娘,便是这话让对方对方脸色微变,顾木蓉却并未给对方机会开口,而是又问了一句颇不想干的话来:“胡丽娘可是知道韩子臣?”
  胡丽娘原本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点点头,韩子臣她哪里能不知道,便是向她提亲的那个韩家子弟。
  “姑娘对韩子臣了解多少?”顾木蓉继续问。
  胡丽娘一双秀气的长眉不禁皱了起来,她一介深闺弱女,能对外男有多少了解?这人问话也委实太过无礼了!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怒意。
  “看来,了解不多,周大哥,你与那韩子臣也算是一起长大,可愿和胡姑娘说一说?!”
  顾木蓉这话落下,胡丽娘眉头已经皱做一团,她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那人。
  周书理对于顾木蓉点到自己的名字,脸上并无多少意外,他的神色也并没有因为胡丽娘的愤怒有多少的改变。
  周书理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没有丝毫的起伏,却将一个惊才绝艳的美少年简单的勾勒了出来,那少年自小便定下娃娃亲,未婚妻的家族也是名声赫赫,父亲乃是朝中大员,两人的婚事乃是天赐良缘。
  周书理一边说一边看着胡丽娘惊愕的神色,他并没有停下话头,一直说到韩子臣游学病死异乡,丧事从简。
  这番话引得胡丽娘心境几番变化,先是惊愕却又愤怒,最后却又有几分不信,她哪里想到过那韩子臣竟然已经有了未婚夫?既有未婚夫却又来寻自己提亲,这又是什么意思?最后不信,却是想到京中传来的信还有广南郡郡守的态度,这些难道是一人嘴皮子一番,就能全部翻个个的事情吗?
  “姑娘可知道去胡府提前的男子是谁?”顾木蓉自然发觉到了胡丽娘的质疑,待周书理将事情讲完,她才问道。
  “难道不是韩子臣?”胡丽娘直接回。
  “那人名叫韩邈,也是韩氏的子弟,胡姑娘知道为何那人要以韩子臣的名义去向姑娘提亲吗?”
  胡丽娘电光火石,瞬间便想通了。
  “是为了这个?”她指着被她放在一旁的盒子。
  “自然。”顾木蓉点点头。“姑娘可能未必相信,在下对姑娘并无恶意,甚至是因为在下的长辈对胡府有些亏欠,方才来到姑娘的身边,具体的缘故恕在下不能明说,但是周兄也是因着在下的请求方才隐瞒姑娘的,如果姑娘因此心中有怨恨,可以冲着在下来。”
  “这事乃是在下自愿的。”周书理毫不犹豫的接话。
  胡丽娘看着两人,心中震惊的无以言对,竟完全不知说什么才好。
  “姑娘不必震惊,姑娘所不知道的事情,在下都会详细的向姑娘说清。”
  顾木蓉看着胡丽娘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一勾,心里想着,前面说的都是简单的,后面的知晓了方才是重点。
  

☆、67章

  胡丽娘听了顾木蓉的话,便努力的平静了下来,细细的听了起来。
  顾木蓉其实也不知道韩邈身后站着谁,但是并不妨碍她说话,她只说那位是朝中的一位位高权重,极具权势的人物,那人图谋胡府的宝物,便派韩邈前来算计谋划,这一点从她派到帝京的仆人和广南郡郡守身上也也可以看出对方影响力的一二。
  她之所以知道,也不过是因为韩邈那人动了不改动的念头,惹了她一场,至于胡府,她长辈欠胡家一场,她不能袖手旁观,方才出手相助。
  顾木蓉也不管胡丽娘信不信,只将她所知道的尽数告知。
  韩家欲将她定下阴亲,韩邈谋算她的嫁妆和胡府的宝物,家中妹妹为了外人出卖亲姐,一切的一切听的胡丽娘从内而外,寒气入骨。
  父亲教导她人心莫测,却也不知在自己完全无知的情况下,竟然发生了这么些事情,她几乎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算计?到底谁说的是真?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胡丽娘呆愣的坐着,脸上一片麻木。
  待顾木蓉停下来,谢言酌看着胡丽娘的样子,脸上闪过些许不忍。
  “假的就是假的,便是一时糊弄人说是真的,也堵不住悠悠众口,胡家妹妹如果对五郎的话有所质疑,可以再暗地里去帝京查验,便是妹妹不信他们,也可以自己去查,我们对胡府并无恶意,也不会对妹妹如何,便是妹妹现在要离开,不论你要去何处,我们也并不干涉。”谢言酌脸色严肃的解释道。
  胡丽娘看着他,那人说的话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不论真假听他这般说,胡丽娘已经信了大半。
  顾木蓉看了他一眼,又看着胡丽娘,既算是意见也算是忠告的说道:“胡姑娘,在下看来,便是拼尽你们胡府所有的力量,也很难保住胡对方所谋算的东西,姑娘可以将这东西送与韩邈,那人得了东西,有五成可保住胡府。”
  顾木蓉话音刚落,谢言酌却皱起了眉,显然是并不同意她的说法,便是胡丽娘也是柳眉倒竖,怒气冲天。
  “想得美!他们如此害我,还想我乖乖献上,我宁愿抱着这盒子投了海,也不便宜那些黑心肠的东西!”
  胡丽娘的脸已经黑的不行,她激动的站起身来,双手握拳,眉宇间尽是果敢。
  “在我看来,胡家妹妹便是将东西送出去,对方也未必肯放过胡家,毕竟这样的东西非比寻常,那人行事如此周密,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谢言酌将自己放在那人的位置,心里想着,胡姑娘肯定是知情人,定然是要防着消息外泄,若是被他人知晓了这事,岂不知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为防万一,唯有死人和自己人才最是安全。
  胡丽娘的前途明显可见,根本就不用怀疑。
  众人一阵沉默。
  “这盒子里面到底放着什么?”开口的是周书理,这事既然走到死胡同,自然要想法子解决,要想法子总要先搞清楚东西是什么才好。
  胡丽娘看着桌上的盒子,灯光中她的脸色隐约在变,看不真切。
  顾木蓉和周书理对视一眼,顾木蓉自然是在祠堂见着了的,但是也只是看了个大概,并不十分真切,即便只是个大概,她也觉得这东西非同凡响,便匆匆回来寻谢言酌商议,自然谢言酌也知道那东西约么是何物,谢言酌是个精明的商人,他一听就有了主意,和顾木蓉商议了半天,两人都觉得这事可行,只是关键还是要看胡丽娘如何想,当事人同意事情才能定下,所以此时两人都不说话。
  胡丽娘看着盒子,脑中闪过千万个念头,她愿意相信谢言酌和五郎的话,没现在想想韩家的提亲确实来的太过突然,韩家既是帝京名门,又怎会如此遥远的来南都向一介商女提亲?而且他父亲一介商人又能够与这样的人家什么样的恩情?那连着两拨夜探胡府的人,连着胡家的女眷都险些遭殃,更别说对方所言确实有理。不论背后是谁在谋划这东西,那势力都不是她们胡家所能够对抗的了的,她需要盟友,需要强大的盟友才能保住胡家,以胡家的能力也根本吃不下这盒中的东西。
  是她天真了。当胡丽娘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再度变成了一个出色的商人,脑中开始盘算利益得失。
  谢家财力雄厚在帝京也很有势力,会是个好盟友,那位五郎功夫高强也会是个好盟友。
  想通了这些,胡丽娘便下定了决心。
  “这些乃是胡家长辈传下来的东西,给几位看看又如何?!”胡丽娘说着,将桌上的盒子挪到手边,取下头上的发簪,探进锁中。
  那盒子的设计的非常精巧,那锁并不是寻常的锁,若是外力强迫打开,这盒下的机关便会自动开启,引出火星,将这个盒子烧成灰烬。
  那簪子也是祖传之物,她十岁生日时,父亲亲自戴在她的发间,也就自那天以后,父亲开始带着她出门见识,亲自教导她。
  想来父亲也是自那天起决定将胡家交到自己手中,只想让自己招赘,并不愿她出嫁。
  随着一声机关响动,盒子被胡丽娘打开,几人围了上去,便见盒中安静的摆放着三个图卷。
  “这图卷有些大,需要两人方能展开。”胡丽娘对其他三人说道。
  胡丽娘是个女子,力气小些,谢言酌一文弱书生,更不用提,顾木蓉和周书理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时那处其中一个卷轴,顾木蓉站在原地持着卷轴的一段,另一端被周书理拿着缓缓地展开。
  油灯爆出一个油花来,谢言酌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虽然早就被顾木蓉告知能卷轴上的大体内容,但是当那画卷在他眼前缓缓展开的时候,谢言酌还是能够感受到那画卷所带来的震撼。
  胡丽娘也见过那画卷的内容,但是因为时间和环境不允许,所以也并未仔细看过,今日这般看着那画卷缓缓舒展,所带来的震撼,无以伦比。
  更不用说顾木蓉和周书理,顾木蓉还好,当画卷展开时,周书理已经看呆了去。
  那画卷宽不及六尺,完全展开和这书房的长度差不多,也不知用的何种材质的纸,摸起来似纸非纸,似绢非绢,两人拿着却并不觉沉。
  画中用炭笔细细的描绘着数种船只,那船只设计的很是奇特,船只的下方和侧方标明了船只的各种设计细节,林林总总的十分的详细。
  那些船的样式几人都没有见过,看着也只觉得威风的很。
  “这是胡氏造船图。”胡丽娘静静的说着,她的眼睛发着光,这都是胡家的各位先祖累积的经验,因为战乱的缘故,胡家船坊破败了下去,可是只要有这些,早晚都能够复兴起来。
  看到最后,画卷果然标着胡氏造船图五个字,字并不大也不显眼,五个字的后面盖着几人的印章。
  “那些都是曾经的胡氏族长留下的。”胡丽娘抚摸着一个个印章,那些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她在祠堂里都一一的看到过,每年的供奉时刻都会恭恭敬敬的上一炷香。
  众人欣赏了那画一会儿,便有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展开放在盒子中间的那个画卷。
  那画卷带来的震撼比第一幅还要震惊,那是一副舆图,尺寸和第一幅一样的巨大,在那舆图上,不仅仅描绘这大庸的九郡,当然这图画成时还在前朝,并没有大庸的标记,只是九郡的名字未改,依旧是青州郡,云州郡,西沙郡,广南郡,东溟郡,平州郡,南疆郡,北寒郡和中州郡,便是到了大庸朝九郡的地界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真正让人震惊的并非这个,而是这舆图以大庸为中心,向外辐射,围绕在大庸周围的海岛,宛如珍珠飘洒海上,再向外还有其他的大陆,标着稀奇古怪的名字,看尺寸大小却不比大庸来的小。
  便是大庸的西面也有极为广阔的陆地,那里也有许多的国家。
  当然还有许多地方空白一片,却是前人并未达到的地方。
  这幅图画名叫胡氏堪舆,上面所描述的,标记的却是胡氏族人到达过的地方。
  原来在前朝并未海禁的时候,胡氏族人去过这么些地方,这幅图远比第一幅所带来的更要震撼,在场四人全部都看呆了去。
  虽然顾木蓉已经在先祖的传记上见过对外面世界的描述,可是远没有这样一副图更加的直观和震惊,原来外面的世界远比她所能够想象的更加的巨大,而大庸其实是如此的渺小。
  她虽然只是站在一边,可是却依旧能够看清全貌,她左眼的书就浮现在眼前,如同复制一般,每一个线条清楚的勾勒,每一个文字丝毫不错的写下,便是胡氏的族长们的印章都刻的一模一样。
  她也是今日方才知晓,原来左眼中的那本书还有这样的功能。
  只是原来胡丽娘名字旁边的因果已经还剩三四成,如今却一下子又亏欠的更多,变成了七八成。
  原来还可以这么算?!
  四个人看这张图却是看的最久,心中虽各有震撼与思量,却都只觉得到了今日才发现自己竟都是目光短浅之徒。
  果然是知道的越多,越是发现自己不知道的更多。
  最后顾木蓉和周书理还是颇为恋恋不舍的将画卷卷上,小心的放进盒中,方才拿起最后一副卷轴。
  最后一副,却是胡氏商事图,描绘的是胡氏与那些方外国家的商事来往,胡氏卖出去丝绸,茶叶和陶瓷,带回其他国家的各种产品,每种国家盛产何物,标记的十分的清楚。
  可以从中看出,获利极大,传说果真不假,胡氏在前朝必定是富可敌国的家族,只是想想现在,胡丽娘不由悲从中来,家族四分五裂,族人各有盘算,她父亲做为族长英年早逝,她连个兄弟都没有,这一枝注定断了祭祀。
  便是家中的妹妹们也各怀心思,竟然联合外人,出卖自家姐妹。
  便只是想想,胡丽娘也觉得自己愧对胡氏祖先,他们给后代留下这般宝贵的遗产,她竟然连保住都不能。
  其余三人心中也多是叹息,周书理心中想着,难怪有人费如此大的力气去图谋,这样的宝贝,谁又能够不动心呢?!便是自己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啊。
  谢言酌也颇为感慨,看看人家胡氏的祖先,后代成器不成器倒是一说,可留着的这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财富。再想想谢家的祖先,果然不能比,想想都气人,谢家除了钱财和势力,竟寻不出这般真正吸引人的东西。
  顾木蓉却在想,胡氏有这样的先祖还会没落,果真天道无情,命途多舛呀,想想顾氏,除了给自己留下一身债,什么都要靠自己,唯一有用的却还是先祖留下的修炼书籍,中间的那些顾氏人留给了后代什么呢,这样一想,自己其实还很幸运,起码那修炼的书籍真的很管用,自己不仅不用如胡姑娘一样发愁保不住祖先遗物,还可以帮助许多人。
  只有自己有强大的实力,所有的遗留才会变得有价值。
  将最后一幅画卷收拢,关上盒子,四人坐下,都许久没有说话。
  “谢郎君说的对,这些胡姑娘便是交上去,怕是也保不住自己和胡府。”这样的东西,只要被外人见着,便是灾祸,因为带来的利益实在太大了,很难有人不动心。顾木蓉纠正自己原先说过的话,看了谢言酌一眼,又望向胡丽娘。
  “我等不肖子孙,空费先祖一番心思呀!”胡丽娘坐在椅子上,心绪复杂,悲从中来终是禁不住落下泪来。
  “未必空费。”谢言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等了许久,方才开口。
  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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