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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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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上交易如此赚钱,为何先帝要禁海?”顾木蓉听了半日,有些纳闷的问。大庸有精美的瓷器,华丽的丝绸还有许多自己独特的东西,西罗也有他们的特产,海上贸易还如此的赚钱,正大光明的做,朝廷岂不是会有许多的税收?国库丰盈指日可待呀。
  “大概是因为先帝在位,正赶上西罗动乱,海匪横行,屠戮了许多我朝无辜百姓的缘故。先帝一直觉得西罗人非常野蛮。他们比胡人还要强壮,杀起人来不眨眼,先帝觉得咱们没必要和野蛮人有什么往来,便下旨禁海。”周书理简单的解释道。
  “西罗人信奉他们的神,和咱们大庸朝信佛是不一样的,先帝并不喜欢他们来咱们大庸朝胡说八道,带坏咱们的百姓。”谢言酌笑着补充。
  “我听说西罗人生的非常可怕呢!”胡丽娘没见过西罗人,她听父亲讲过,西罗人生的又高又壮,眼睛头发都和大庸的人不一样。
  “据说他们的眼睛有蓝色的,有绿色的,头发也不像咱们大庸人都是黑的,他们多是的头发多是金色,还有红色的。”谢言酌点点头,西罗人和他们生的非常的不同。
  “他们和咱们说的话也不一样吧!”顾木蓉问,她在先祖的游记中说过这世界的奇妙,在大庸的西方有很多和大庸一样的国家,他们不仅生的古怪,说话也十分的不同。
  “对。”谢言酌点点头。
  “谢家哥哥懂得真多。”胡丽娘钦佩的看着谢言酌,没想到这人如此有见识。
  谢言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他长年累月的身体不好,不能外出活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只能看书打发时间,谢家的藏书丰富,关于西罗的书也是有的。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海商的事情,便定下先造船再说,顾木蓉让顾华选些人跟着胡丽娘一起,先将船坊造起来。
  原来胡家船坊的几个愿意跟着胡丽娘的也都接到了岛上,谢言酌的人也在南都城寻找这方面的人才,因着岛上还有许多没有家眷的男子,谢言酌的人还一起顺带帮着找愿意外嫁的女子,所幸就一起顺便了。只是造船需要木料,岛上的木材不少,先造一艘船没有问题,待造了出来,他们便按着舆图去那些海岛上看看,那些岛远比他们所在的大得多,想必也不愁造船的木料。
  

☆、70章

  待众人忙碌的忙碌,在海岛上转悠的转悠,顾木蓉去寻谢言酌,两人顺着海边边走边聊。
  她主要是想关心一下对方的修行状况,看看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虽然她自己不觉得,但是她遇到这么些人,李慎,倩娘,谢言酌,这三个人是特殊的,李慎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遇到的因果,顾氏亏欠他家许多,倩娘是个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女子,是她家破人亡之后交到的好友,一直陪伴着她。谢言酌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是她亡母为她定下的亲事,便是顾氏家破人亡了,顾木蓉名义上死去了,可对方似乎并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意思。
  那玉玲珑,他一直带着,并未见他离身,虽然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但是站在顾木蓉的立场上,她并不准备履行婚约,虽然这样想着有些对不起娘亲。
  并不是因为谢言酌这个人的缘故,打心底里说,谢言酌这个人顾木蓉觉得很好,她现在的直觉非常的敏锐,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也有几分自信,谢言酌是个好人,心肠不差,有能力也有势力,当然这些都是其次。若是顾家还在的时候,问顾木蓉她是否乐意嫁给谢言酌,顾木蓉也会点头。
  她虽然看了许多的话本,可是她并看不上那些那些为了所谓的爱慕与人私奔的女子,也并不认为什么人能值得自己拼上所有的一切,那些浓烈的感情她为曾体会,也并不羡慕,更加的无法理解。
  她的娘亲虽然人软弱却也是个很理智的女子,用自己的婚姻告诉她,嫁错了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做为正妻,娘亲最大的罪过就是没有生下嫡子,所以她只能忍耐父亲宠爱妾室,忍耐一个又一个儿子从小妾的肚子里出来。她虽然忍耐,但是活的并不痛苦,父亲不敢明面上宠妾灭妻,有祖父祖母压着,便是生下了儿子,父亲的爱妾也上不得台面,她的外祖父很强硬,舅舅们也都有官职在身,她母亲虽然被父兄宠爱的软弱了些,但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女儿便又成了她的靠山。
  顾木蓉早熟的很,她十岁多就想过自己的婚姻会是什么样子,她不是软弱的人,未婚夫又是个病秧子,谢家和顾家的各方面她都做过比较,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她嫁了,除了丈夫的寿命堪忧之外,应该会过的不错。
  可是现在不同了,顾家虽然不在,但是她却在一步一步的强大起来,不论嫁或者不嫁,不管嫁给谁,她都不会畏惧害怕,就是自己一个人活一辈子,又有什么关系?!她和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孩儿早就不同了。
  这份婚约她之所以想要放弃,只是因为她不想将谢言酌拖进顾家的是非中来,仅此而已。
  两人步行在海岸边,这海岸有些偏僻,虽然设立了岗哨,但是人还是非常的少。
  谢言酌如今身体好了许多,走了半日也不见疲惫。
  他和顾木蓉详细的说了他修炼的状况,非常的顺利,并没有什么困难,他说待这边的事情走上正轨,过些日子便要回小苍山,无论哪里都比不上小苍山来的好。
  然后又和顾木蓉谈论了海商的事情。
  顾木蓉便和他说起周书理和胡丽娘。
  “那周公子不是寻常人。”谢言酌见过的人也不少,自然能看出来这人出身不凡。
  “周公子虽然对自己的身份有所隐瞒,但是人并不坏。”周书理和她提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没有说实话,顾木蓉当时不计较,现在也不会去计较。
  “他应该是出身帝京名门,身份不低。”木五郎都不在意,谢言酌自然也并不介意。“你是不是想要让他也修炼?”谢言酌是个非常敏锐的人,他早就感觉到顾木蓉对传人修行这件事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谨慎。
  顾木蓉点点头。
  谢言酌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我也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是和倩娘一般的想法,怕这东西传到心肠坏的人手中,惹下祸事。
  “五郎应该知道,这事若是传到帝王耳中,并非寻常一般的祸事。”先帝老年热衷于修道,从民间寻了四五个道士进宫炼丹,当今却正好与先帝不同,当今陛下热衷佛事,但是不论是热衷修道还是佛事,如果知道天下间有如此这般神奇的道家修行方法,都肯定会出手得到。
  “天下这么大,大庸不过是弹丸之地,怕什么?”顾木蓉并不害怕帝王,从她开始一步步变强,尤其是当她看到那舆图之后,她便对大庸的帝王失去了敬畏之心。
  顾木蓉这话却将谢言酌噎住了,他略一沉吟,轻轻点点头,又问:“那你不怕传到坏人手中吗?”
  “长龄知道南阳顾家吗?”顾木蓉明知故问。
  “自然知道。”谢言酌点点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南阳顾家,他的未婚妻便是出自南阳顾家,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顾家的下场,便会是那些人的下场。”这话她说的有些艰难,其实这样说并不严谨,南阳顾氏并没有人得到口诀,他们只是拿到了修行的方法而已,虽然远远不及她现在的修行,不过是延年益寿罢了,可是到底也做下了许多恶事,这点并不能够否认。
  顾木蓉看着谢言酌脸色突变,却挡住了对方开口,她继续说道。“长龄也知道咱们修的道家的法门吧?佛家讲究报应,道家也讲究因果。天道对修行之人比对寻常人监督的更加严格。本领越大,承担的后果便越是严重。”
  这些话没有人教导过顾木蓉,完全是她自己从顾氏的身上思考总结出来的。她的祖先是本领高强的修道人,来到这个世界,生下后代,便与这世界有了因果,顾木蓉不知道别的家族覆灭是因为什么,但是很明显顾氏的灭门,她的死而复生只意味这一件事情,那就是强大的因果报应,顾家逃不掉。
  谢言酌静静的听着她的话,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了然的神色。
  “所以五郎一直在努力的做好事?”
  “难道长龄真的认为,天下间还有白得的便宜?!”
  谢言酌摇摇头,他的人生经历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努力奋斗而来的,从没有什么可以坐享其成。
  “长龄若是觉得自己的属下有适合修行的,也可以传下去。”顾木蓉很平静的说道。
  “暂时并不欲如此。”谢言酌想了想,摇摇头,他本就是个较为谨慎的人,就算是顾木蓉对此并不在意,可他听了一场,便是自己身边的人,也需要谨慎些。
  “长龄不必担心,修行这事情并非人人都能修,便是我将那书给了周公子,他也未必能够修行。”周公子还未必有灵根呢,顾木蓉虽然觉得他应该可以,但是也还是要试试看才行。
  “五郎也说咱们修的是道家,自然讲究机缘。”谢言酌放轻松了些,他今日听了顾木蓉一番话,心中颇为感触,只觉得想通了不少。
  两人走了一会儿,便往回走。
  “五郎曾经说过,这海岛上驻扎着的是顾家军。”谢言酌的声音有些低,他虽然和顾木蓉说着话,眼睛却看向海面。
  “是。”顾木蓉点点头,她和谢言酌说起海岛的事情的时候,就将岛上的人身份说的明白,谢言酌那时只是一愣,并未多问,如今问了出来,却不知为何。
  “在下的未婚妻乃是南阳顾氏的姑娘。”谢言酌继续说,他顺手将腰间系着的玲珑玉解了下来,放在手中抚摸。
  顾木蓉并未接话,她没有想到,谢言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她跟着对方放缓了步子,心绪复杂的等待谢言酌着继续说下去。
  “天下人都知道南阳顾氏一夕覆灭,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并没有人寻到在下未婚妻的尸体。”当年顾氏灭门的事情传到他耳中,他便集中了手中所有力量去南阳,探寻这件事,这个消息是他属下人查了一个月,几经证实,方才传到他的耳中,所以他很难相信对方真的死了,便是那口所谓的他未婚妻掉下去的井,他也寻人去打捞过,只是一无所获而已,所以他有理由相信对方还活着,只是藏起来了而已。
  “所以?”顾木蓉问。
  “她定然还活着。只是不知道顾家军是否有她的消息。”顾家军来自南阳顾氏,若是那姑娘最有可能的便是寻找自家人,只是当年他未婚妻不过十二岁,年纪尚小,未必知道该寻谁。
  “若是她活着,长龄还要继续这段婚约吗?!”顾木蓉挑眉问。
  “自然。这婚约乃是家母所定,只要没寻着那姑娘的尸体,这婚约便一直有效。”谢言酌语气十分的肯定。
  “可是顾家不是已经没人了吗?难道谢家能够允许长龄娶她吗?”顾木蓉收住脚步,站在了原地,她心中千头万绪,自己想了又想的事情,被与另一位当事人如此坦白的讨论,让她的心思有些迟疑。
  “在下家母定下的婚约,谢家没有资格不允许。”谢言酌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他也站住脚步,转过头看向顾木蓉。
  “在下虽然有谢家的血脉,但是谢家管不了在下,在下决定的事也无人有资格管。”这话出口,便有了几分狂傲的味道。
  顾木蓉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两人定下的婚事对于谢言酌而言重要性非比寻常,这婚事重要到即便是谢言酌脱离谢家,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这下子,顾木蓉反倒有些不确定了,如果她坚持不履行婚约的话,对谢言酌的影响或许比将他牵连进顾氏因果中来更为深远。
  “为什么?”顾木蓉的疑问脱口而出,她也没有迟疑,继续问:“如果你寻到了你的未婚妻,却又要将你拖入另外一个泥沼,难道谢公子也不后悔吗?”长龄已经变成了谢公子,称呼的改变让谢言酌微微一愣,他看着对方的面孔,那人面色严肃,似乎在问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他的心脏忍不住跳快了些许,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如果他的答案不能让对方满意,可能会发生些对他的人生有极大影响的事情。
  难道五郎知道他未婚妻的下落?这样的想法浮现在心头的时候,谢言酌的心脏越发跳的快了。
  “五郎知道在下在谢家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谢言酌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另一个问题。
  “什么生活?”顾木蓉自然是不知道的,在她的想法中,谢家孩子多,无非就是抢来抢去,明争暗斗的生活,和她们姐妹争宠差别多大?
  “家母的身份在谢家十分特殊。在下身上的病乃是在胎中中毒所致。”谢言酌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就像是再说别人家的事情,仿佛与他无关一般。
  “谢家如在下这般生下来便身子骨不好的,多是一生下来就活不久。在下的母亲是个很强势的人,所以才保住了在下的命,如果不是为了在下这桩婚事,家母也许还能多活上许多年月。所以便是为了家母,在下对这桩婚事也不能轻易放弃。更别说,这桩婚事也算是保住了在下的性命。”这些话,谢言酌本来准备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打算与任何人说起的。只是也许是因为对方给他的感觉太过强烈,所以才说了出来,这些话说出来,他也并不觉得难受,有个人倾听,反而心中轻快了不少。
  这桩婚事曾经是他母亲的催命符,后来却是他的保命符,他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未婚妻,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还能答应将女儿许配给他这样一个快死之人,如今他又如何能弃对方于不顾?
  

☆、71章

  顾木蓉听了谢言酌的话,沉默了许多久,从对方的话里顾木蓉清晰的感受到,两人这段婚约对对方的影响远比自己要深刻的多。
  此刻她才想起当时关于她婚约的一些模糊的记忆,她软弱母亲也就在这件事情上非常的坚持,父亲对她比较冷淡,并不十分关心她要嫁给谁,这婚约似乎从头到尾都是母亲一人的主意,为了这件事,母亲难得的给外祖父去了信,得到了娘家的支持,也因为这个两三个月母亲去给祖母请安,祖母都没有和她说话,任由伯母婶娘们排挤母亲,但母亲始终没有改变主意。
  如今听了谢言酌的话,她心中多少也有些明悟,原来这婚约果真是不简单。想来也是,南阳顾氏虽然称得上名门世家,但是其实家族并无人在朝堂做官,和帝京的顾氏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虽钱财不缺,到底权势不足,这婚约真正能护住谢言酌的,却是外祖父才是。
  她五岁与谢言酌定下婚事,那时外祖父还在西北军中掌管军权,她外祖父在西北经营二十余年,威名赫赫,在整个大庸也并非寻常人物,四个舅舅那时虽也都入了官场,但是官位并不算大,也没有什么威信,定亲四五个月后,外祖父便向当今递了祈老的折子,当今陛下允许了,便将西北军权移交给了威武侯,回帝京养老了。
  也便是从那时开始,舅舅们在官场上走的顺利了起来,大舅舅承袭了侯府,二舅舅平步青云。
  这一切都有关系吗?顾木蓉的脑子快速的转动了起来,无奈她对官场中的门道实在是并不了解,怎么想也想不到其中能有什么关联。
  她母亲是外祖父唯一的女儿,听闻未出嫁在家中时便十分的宠爱,她又是母亲唯一的孩子,虽然小时候只见过外祖父一次,却也能够感受到老人家对她的宠爱,外祖父虽然对母亲的婚事十分的不满,可是木已成舟,在其中也并做不了什么,只能将那份遗憾化作加倍的宠溺。
  所以外祖父如果因为这个缘故,出手保护谢言酌,顾木蓉一丁点也不会觉得意外,反而有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谢言酌看着眼前这人眉头紧皱,沉思出神,似乎在想着他方才说的事情,他看着对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眼前这人和这件事有关联。
  他想问,但是始终没有开口,只静静的等到结论。
  顾木蓉想了半晌,只觉得其中利益交杂,毕竟时间已经非常久远,她那时年纪也不大,很多记忆如何想也想不起来了。
  关于两人婚约的事,顾木蓉刚欲开口说些什么,便远远的见人朝着两人的方向跑了过来。
  来人乃是顾家军中的一员,顾木蓉见过,乃是那夜跟在顾华身边的侍从,姓莫,因为年纪不大,大家都管他叫小莫。
  “族长!”小莫跑到两人眼前,对着顾木蓉行了一礼,开口唤道。
  她的身份顾华早就告知顾家军,因着她实力非常高强,又有族长信物,并无人去质疑她的身份。
  只是谢言酌听了这称呼愣了一下,这些人既是顾家军,又唤她族长,很显然这人乃是顾家的人,虽然当他得知占这岛的是顾家军,便猜测对方有可能是顾氏中人,但是听了这称呼却是再无半分疑虑。
  顾家还有男丁活着?不可能,他的属下做事,他还是非常信任的,顾家帝京一脉还有南阳本家,便是襁褓中的婴儿都不可能有男丁活下来。谢言酌心中疑虑重重,不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顾木蓉没有管他,只问小莫发生了什么事。
  小莫便一五一十的禀告她,却是顾家军在海上打鱼的渔船遇上了蛇船,两边打起来了。
  所谓的蛇船,便是贩卖人口的船只,那些蛇船多数属于权贵人家,将大庸朝的人偷偷卖到西罗,或是卖给窝人,顾家军以前也在海上遇到过,只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却没有想到这次打了起来。
  战况还有些猛烈,顾木蓉听了便不管谢言酌,跟着小莫一路赶了回去。
  谢言酌看着顾木蓉的身影,眯着眼睛,一边想这人的身份到底是谁,一边也跟了过去。
  顾家有可能活着的男丁只有顾家军中有可能,那也都只是顾家的旁系远支,难道五郎是顾家的远支?
  可能吗?如果不是远支,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五郎不是男子,而是顾家的女儿。
  想到这个,谢言酌觉得自己扯远了,但是想想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性,女子扮作男子,本来也并非难事啊。
  如果,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五郎是个女儿身,那么她会是谁?
  想到失踪的未婚妻,谢言酌心脏猛烈的蹦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但是他还是决定要问上一问,便是他自己都觉得非常的失礼,他还是想要问清楚。
  顾木蓉去了书房,顾华已经点了几人准备出发支援,顾华见了她只简单解释了一下,便准备走。
  “我去,你留下。”顾木蓉听顾华的话,便和他说道。
  “是。”族长愿意出战,那基本上就用不着带这么多人了,带上划船的,她自己一个人上足够了,顾华点了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人是回来报信的受了些箭伤,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其他人便该做什么做什么了,大家都对族长的本事很放心。
  “我也去。”说话的是刚回来的谢言酌,他完全不经思考便开了口,开口之后,众人看着他都是一阵迷糊,人去打仗,你一介白面书生去干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好。”顾木蓉在众人震惊的眼光中点头,她自然知道如今的谢言酌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修炼到后面,总是要实战一下的,修炼让她的速度和力量都变强,虽然谢言酌目前还只是达到‘修正身体的弱势’的地步,但是总有一日也会如她一般的,所以没有什么开担心的。
  顾华本来不担心,因着突发事件,反而担忧了起来。
  “那在下也跟去吧。”说话的是周书理,他的功夫还是可以的,起码保护书生应该是没有问题。
  六人划着小船,很快便到了打起来的水域,那里距离他们的岛屿并不算远。
  顾家军每日都出海打鱼,一队约么有十几个人,那蛇船上人也不少,看起来也有二十几人,他们到时,顾家的渔船快被射成马蜂窝,有四五个人中箭受伤,其余人等都躲了起来,虽然也配备了箭,比起对方的攻势却是差了许多。
  顾木蓉见那蛇船箭发个不停,见着又有船前来帮手,便也分出些朝着他们射来,顾木蓉也懒得等他们停下来,取了长剑,噼里啪啦的便是一阵猛砍,那些箭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全部掉落到海里去了。
  她踮起脚尖,寻着那些箭的缝隙,在船板上用力一跃,便飞到半空,两艘船的距离略微有些远,她掉落水面的时候,却踩着水并没有掉下海,而是用力一跃,跳到了对方的船只上。
  那船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见着鬼一般的看着她,踏水无痕,这真是从没有见过的绝技呀!
  顾木蓉上了船,就如同猛虎进了羊群,根本就没有对手,船上的人吓得都跳了下去,却不知海中还有更让他们吓破胆的怪物。
  顾木蓉在水中掂那一下,借的便是那怪鱼的力,顾木蓉放出神识擦看情况的时候,那怪鱼就在附近,它非常灵敏的察觉到她的到来,便往这边游,顾木蓉那一跃也不是闭着眼吓跳的,自然是寻着它的位置跳的。
  她再有本事,凭空踏水还是目前达不到的。
  那鱼随着顾木蓉的方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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