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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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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有本事,凭空踏水还是目前达不到的。
那鱼随着顾木蓉的方向一起往那蛇船前进,它游动的速度很快,第一个跳下水的人,正好掉到它附近,那怪鱼本来就是出来寻食的,这实在是正好了。
第一人刚落下,船上的人还没有觉察到怪鱼的存在,待七八个人全部跳了下去,海水泛红的时候,船上的人不想知道也都知道了。
那怪鱼吃了个半饱,自海水中探出鱼头来,一双鱼眼看着船上的人,似乎是在问,怎么不往下跳了?!
船上剩下的十多个人除了被顾木蓉打昏的四五个,还剩下六七个人,前有强敌,后有怪鱼,吓得两腿都发抖了只恨自己怎么不昏倒,其中一人应该是头领,见来者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多是打晕,便很明智的选择了投降。
和其他时候一样,顾家军又剩下绑人的任务。
众人上了蛇船,绑人的绑人,去船舱查看的便去船舱了只顾木蓉谢言酌和周书理三人无事,站在船板上,谁也没有想到海面上突发情况,一阵巨大的力量撞来,整个船只一阵摇晃。
顾木蓉本来以为无事了,这一阵摇晃她赶忙发出神识,却见乃是海中一条巨大的怪鱼所为,她还没看清那鱼的相貌,却见船上一人在摇晃时即将掉下海,却是谢言酌!
谢言酌本就站在船边,船摇晃时,他没有站住脚,一下子滑了下去,他出手还算快,一下子抓住了船边,因为摇晃的剧烈大家都没顾上他,他整个身子荡在船外,情况及其的危险!
顾木蓉指知道了自然不能不管,她一边用力往谢言酌的方向跑去,一边使用灵力,压制船体的摇晃,让船平稳下来。
鱼的力量和顾木蓉的灵力在整个船体上冲撞起来,谢言酌在摇摆中没有抓的住,掉下海中!
顾木蓉也一跳进了海中,很快便寻着了谢言酌。
他水性还算不错,在水中扑腾着,暂时并没有生命安全,顾木蓉灵力笼罩着他,那条和顾木蓉熟悉的鱼便游了过来,将他顶起。
另外那条鱼比这怪鱼还要大上几分,却生的远比怪鱼来的凶猛,许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也冲着这个方位游了过来。
顾木蓉的速度要比那鱼快上几分,很快便爬到怪鱼背上,寻着了谢言酌。
他情况还算好,人是清醒的。
顾木蓉见了,也松了口气,另外一条大鱼眼见着便近在咫尺,便只顾得上和谢言酌说上一句,人便跳下了海。
谢言酌听了那话,便抱住鱼鳍,闭上了眼。
寻常修炼都是他与那些千年古木之间灵气交流,如今换做是一条鱼,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便是五郎那人素来神奇,但是谢言酌还是有些为五郎担忧,只是他也知担忧无用,便沉下心,和那鱼灵气交流去了。
这一修炼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他睁开眼睛,便见那人已经归来,安静的站在鱼背的另一端,安静的看着他。
也不知是经历了怎样一番剧斗,那人非常的狼狈,平日里挽的整齐的头发,湿漉漉披在身后,长发及地,却很自然的为这人添加了几许柔和。
衣裳也有些破损。
她见他睁开眼,看着自己的眼光有些奇异,便一边想要扎起头发,一边忍不住开口解释道:“那鱼桀骜不驯,很有几分本事,便是我想与它一起修炼,那鱼也极不乐意。我揍了它一顿,放它跑了。”
这般说着,便见那人手指抬起,指向她的脖颈处。
顾木蓉低下头,便见领口破损,许是当时情况太过凶险,那鱼翻腾的很猛烈,她脖颈上挂着的红绳甩了出来。
那红色的族长戒指和碧绿的玲珑玉佩,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入了那人的眼中。
红绿鲜明,想不注意到都难。
☆、72章
船上的人很快便寻到了他们,那怪鱼见他们离开,也一头扎进了海中,也走了。
顾木蓉虽然有些狼狈,但是总算是收拾整齐,众人只顾着高兴两人平安无事,只有周书理敏锐的发觉两人之间情况有些不对。
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之间基本上没有交流,不论是说话还是眼神,就好像闹别扭一样,想着别扭这个词,他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太离奇了。
回去的路上,他去寻顾木蓉报告了船上的情况,他们俘虏了十三个蛇头,在船上搜出四十多个女子,从七八岁到三十多岁,哪个年龄段都有,个个骨瘦如柴,有几个还处在昏迷状态,状况并不好。
顾木蓉便问他道:“那些蛇头可说了,他们怎么和咱们打了起来?”
周书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拳头放了又握,握了又放,终于平息了怒火,他问的时候便没有忍住将那蛇头揍了一顿,如今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火气。
“那些女子是卖给窝人的,窝人付他们金子,本来他们也是来寻窝人做生意的,这条路是他们平常去窝人岛上的路,只是没想到遇到咱们,以为事情败露了,方才打了起来。”
“那些人确实该死!”顾木蓉听着这话,也怒火腾腾,这些人真是败类!竟然做这般缺德的买卖!“可问了背后主使?”这种事情无人撑腰,哪里有胆量去做?!
“问了,背后之人乃是南都城巡抚的小舅子,这买卖他们已经做了三四年了。几乎是每月一次,人数不等。”
“也便是说,南都城巡抚的小舅子私通窝人?”在顾木蓉看来,南都城巡抚的小舅子做了这事就等同于南都城巡抚做了,南都城巡抚基本上在南都城属于半个土皇帝,当然权势是比不上此地的藩王,但是藩王和地方官的关系本就复杂,很难说其中有没有藩王的意思,她非常希望没有,因为如果真有牵连,那南都城基本上烂到根了。
“对。”周书理点点头,他的想法跟顾木蓉的差不多,虽然知道官场黑的很,但是腐烂到这种程度还真是让他不寒而栗。
“我明白了,从明日起,我便会让顾华每日派人在这条海陆上巡逻,看看那些个人物还有什么事是咱们不知道的。”
“好,那在下告辞了。”事情交代完,周书理便转身要走,他也知道这人今日必定是费了精神,早些告辞让人多休息一番也是应该的。
“稍等。”顾木蓉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周书理又转过身,奇怪的问。
“周公子一直想学我师门的功夫,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吗?”顾木蓉开口问。
周书理的心跳一下子剧烈了起来,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当然。”
“我今日便传你入门口诀和功法,若是能学进去,可以再来寻我。”今日出门没带纸笔,顾木蓉也不可能将那书随时带在身上,既然决定了要教,自然也不迟疑。
“叩谢师傅。”周书理一下子跪在地上。
“周公子可记得在下说过不收徒?”顾木蓉摇摇手,让人起来。
周书理便站起身来,他本来还想着再跪一会儿,但是又一想,高人多是脾气古怪,自己还是听话为好。
“周公子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顾木蓉现在不是从前,给本书让人修炼就行,多余的话不说,她觉得有必要将其中得失说个清楚。
难道不是意味着身手高强?还有什么禁忌不成?周书理的眼神带着疑惑,看着顾木蓉。
“周公子,我们师门学的事道家功夫,道家最讲究的便是因果,周公子可知道顾氏一门是个什么下场?”虽然很不乐意拿顾氏来当反面教材,但是无奈,顾氏有一个最直白的,不需要多解释的下场,拿来用实在是可以少浪费需要口舌。
“顾家也修行?”周书理自然知道顾氏什么下场,帝京顾氏只剩下女眷,下场还惨的不行,南阳的顾氏本家,一个活口不剩,基本上来说顾氏断了根。这难道就是下场?
“顾氏的先人是我师门中人。”顾木蓉点点头,她也没说瞎话。“寻常的人家做了恶事,天道惩罚也许没有这般的重,但是修道的人不同,越是本领强大,天道越是不容情,周公子可明白?”
“明白。”周书理听懂了。
“便是那因果不寻到周公子的身上,后代也是难以逃脱的。”这绝对是亲身体验绝无虚假啊,虽然做恶的未必是顾家先祖,但是那些作恶事的顾家人都是她的祖辈,这个逃不掉。
“五郎君的话,在下都懂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周书理很严肃的回答:“在下可以发誓,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顾木蓉摇摇头,“并不需要周公子发什么誓言,天下间的因果都是自己承担的,天道降下因缘,也会降下惩罚,都是你自己承担的结果。”
她哪里需要对方的誓言!?她选择的人是因着她的本心,其余的不都是对方的问题吗?
说罢,便将口诀念与他听,待他背下,又将第一步的功法细细说来,待他记住,便听船上的人传来消息,他们到岸了。
下了船,顾木蓉便看到顾华一行人等在岸边,本来在他预料中,这事不需要费太多功夫,没想到时间却远比他想到的用的多,多的他都忍不住担心在岸边等了。
他们离开时还是上午,回来时天色已黑。
周书理刚得了新的功法,悄悄的一人找地儿修炼去了,谢言酌情绪复杂,脸色苍白也没有多说,因着船上人知道他掉下海了,他便早早的回房更衣洗漱,休息去了。
顾华听了顾木蓉说了来龙去脉,早就怒不可遏,令顾家军将俘虏严加看管,至于船上的女子暂时都安排到海岛上女子居住的区域去了,岛上那些女子都听一个叫红三姐的媳妇的话,她得知了她们的情况,十分的可怜她们,便待人收拾了些空屋子安顿她们,还连夜去寻了新衣裳给她们换下,照顾的十分周到。
顾木蓉让海岛上的女子,打探一下船上那些女子的来历,问问家在何处,是否需要送她们回家。
顾木蓉暂时安排好了,便想着去找谢言酌,虽然被谢言酌自己发现了,但是其实顾木蓉还是有些蒙,虽然事情因为她的轻忽而起,但是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她松了口气。
与其搁在她自己心中纠结,不如让另一位当事人一起头疼。
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她想了想,反正身份已经暴露,该知道的人可不止谢言酌一人。
她寻了顾华和顾木琴,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个明白。
两人皆是一脸茫然,似乎没听清楚一样。
“你是蓉妹妹?”顾木琴比顾木蓉大上四岁,当年顾木蓉小时候进京的时候,两人还见过面,只是当时年纪小,相处的时间也不长,早就没印象了,只是提起来,有个隐约的印象罢了。
“是啊。”顾木蓉点点头。
顾华更是愣在当场,没有想到五郎君竟然是五姑娘,更没有想到会是顾家最弱势的三房的唯一嫡女。
三房的那位郎君可没有这般的品格,顾华年少时长在族长的身边,族长的五个儿子,他都认得,三郎君在五个郎君当中,为人能力都算不得出色的,但是相貌很是出众,由不得人印象不深。
顾华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有对方的容貌能对上,其他的就泛泛了,这样的人竟然能生出这般的女儿?
然后他又想到三夫人,这个他可就真的不了解了,也只听过几句闲话,说是三夫人为人比较懦弱,压不住内院等等,他是顾家军头目,这种私底下的话听的不少,但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看来,这位还是更像上任的安阳侯。
前任安阳侯掌西北军权二十余年,最是个严厉人物,这位性子应是随了外祖父吧。
只是想到这任顾氏族长是女儿身,顾华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但是顾家本家哪里还有男儿活着?便是他的身份也只能算是远支,这般想来如今的结果却是最好的了。
顾木蓉见这两人都平静的接受了,方才接续说道。
“我娘生前为我定下一门亲事,对方便是谢家公子谢言酌。”
真是一个雷响完了,又立马下来一个,两人又都愣住了,顾木琴没有想清楚其中干系,顾华却一下子明白了。
“无论这婚事成或者不成,身为顾氏的族长,我都会铭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这点并不需要两位担忧。”
“既是夫人定下的婚约,难不成谢氏还想悔婚?!”顾华拍着桌子,面色严肃的喝道。
“是啊,蓉妹妹,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约谢家自然应该遵循。”顾木琴今日可算是被顾木蓉炸的有些晕眩,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理清思绪后,方才出声。
“只是那谢公子可知道族长您的身份?”顾华问道。
“他知道,也不过是今日的事情。”顾木蓉坦然承认。
“那他什么态度?难不成想要反悔?”顾华一旦清楚顾木蓉的身份,长辈的威仪自然就流露了出来,他虽然以前被顾木蓉戏称为叔爷爷,但是那时毕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他只当玩笑,如今明白了,虽然顾木蓉现在是族长,但是如今顾家的长辈多已不在,他自然就该为其操持这些事情。
“他大概不想吧,可能有些混乱,我会问清楚的。”顾木蓉对这事竟是半点羞涩之意也没有,说起亲事坦荡的很。
顾木琴一瞬间仍旧不相信对方是个女子,还是小自己四岁的妹子,这态度,怎么这么怪呢。
“这事哪用得着你一个姑娘家出面,我自会去找那谢家的小子问个清楚。”顾华却是当顾木蓉是个女儿家,虽然他常年在外带兵,误了婚期,但是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女孩子开口实在不妥当。
“那就托付给叔爷爷了。”顾木蓉也不纠结,很坦然地点点头。“只是不论嫁或者不嫁,有些话,我是要与谢公子说个明白的。”
“待我先得了消息,你再与他说也不迟。”顾华始终觉得这般做,实在太掉女方的架子,他这个侄孙女出落得如此的出色(当然要忽略黑色的外皮儿),哪里配不上那只弱鸡?!
“好。”
顾木蓉点头,待顾木琴离去,顾木蓉又见自己连夜誊写的养气诀给了顾华,他颇为惊异,将与周书理说的那番话又说给顾华听。
顾华的反应倒是比周书理平静多了,而且似乎他也隐约知道这书的存在,因为他父亲活到一百三十多岁,身体还很好,他多多少少听到些话头,早有猜测,只是顾木蓉这般大大方方的与人分享,让他有些惊讶。
转念一想,顾家都这样子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便坦然收下。
顾木蓉从顾华的言辞中也多少听出些意思来,顾华显然只当这书可以延年益寿的,并未想到其他,顾木蓉也并不说明,反正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这事情便算告一段落。
那些蛇头掳来的女子多是流民孤女,被强拐出来,她们多是没有亲眷,也都没有家,岛上的女子来询问她们便只能老实的告知,多是希望留在此处,安心生活。
岛上的女子多是有些手艺,织布绣花,或是圈养牲畜,那些被贩卖的女子也都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便跟在岛上女子们的身边一起劳作。
胡家已经开始着手建造船只,顾木琴也在岛上逛的差不多,便想要早点回去,她心中挂着顾木琰,众人便商量着早些回南都城,便是那些蛇头掳来的女子,倒也有两个想要跟着回南都的,看容貌气质却是与那些流民不同,红三姐报到顾华这里,他便同意了。周书理方才开始修行,洗自然是要跟着顾木蓉的,所以也只有胡家人留了下来。
那位胡起胡管家是个极好的管家,有他帮着,顾华能省心省力不少。
定下了归期,走之前的那日,顾华便去寻谢言酌,说了一通,顾木蓉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回来之时喜气洋洋的。
“侄孙女,这事叔爷爷给你问清楚了,那谢公子很是乐意继续这桩婚事,待你及笄,便成亲。”
顾木蓉听了这话,不由得挑眉,她自然知道谢言酌肯定不会放弃这门亲事,只是想到那人那日颇为气愤的神色,难道这么快便平息了怒火吗?
是不是太干脆了些?!
☆、73章
回南都城的前一日晚上吃过晚饭,顾木蓉便去寻谢言酌,他似乎也知道顾木蓉会来寻他一般,安静的在院中等候。
两人见了面,气氛却还是略微有些尴尬。
以前顾木蓉见了谢言酌多多少少会有些在意,可是到了现在,她却半点也不会觉得害羞,在遇见他的时候,顾木蓉便一直在想与谢家的婚约如何处置,到了如今,她心中早就有了定数。
若是谢言酌不乐意继续这婚约,对她而言并不觉得多么得难过或是伤心,反而会感觉轻松不少,如今的她并做不得锁在深闺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她有许多的地方要去,有许多事情要办,她还有一堆的债要还。
可是现在对方要继续这婚约,就如顾华所言的要待她及笄便成亲,那么她便要和谢言酌说清楚,她不知对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可是肯定应该不是她现在这般的。
谢言酌看着她,他还记得总兵府上那位白的发光,相貌精致的刘公子,虽然大多时候她以黑面见人,可是他却知道,这人的容貌上乘,自外表并无可挑剔之处。
只是看着眼前这人,容貌反倒不重要了,他会有一个强大妻子,就如同他的母亲一样,不,比他的母亲还要强大,这个人,世间无人能逼迫她到断尾求生的地步,便是将来有了孩子,也不会如同他年少时那般,活的那般的痛苦而无奈。
他不知道其他的男人如何看待一个强势的妻子,至少他觉得实在好极了。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也许很久前便认出他,知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却并没有相认,他便想着对方有可能并不想继续这门亲事。
这样的想法,让他无端的觉得愤怒,待怒火消散,便只剩下些许无力感。
两人都许久没说话,顾木蓉长叹了口气,两人这么看下去难道要看到明天早上吗?她出声问道:“不知谢公子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
“在下从未想过这个。”谢言酌摇摇头,他露出些许苦笑:“从来也由不得在下去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这门亲事对在下而言,从来容不得在下去要求。”救命的稻草送到手边上,难道他还会去强求那伸出稻草的人什么模样,什么人品吗?
便只是那样想,谢言酌都会觉得自己有些强求,在他心里不论顾家姑娘是什么样子,他都可以接受,对方如果很柔弱,他就强势一些,方能护住她,对方如果很强势,他便随着她,总之不让她伤心难过,努力让她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只有这样方能不辜负促成这婚事的所有人。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那日他知道对方是木五郎的时候,他真的是失态了,完全不知所措的感觉,这人太过强大,而且与自己还有莫大的恩情,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
他用了很长时间方才想明白,如果对方想要放弃,他也不会让对方为难,只是便这般想想,他心中就莫名的有些难过。如果对方想要继续,那么这样一个比自己强大的多的妻子,他可以接受吗?
这问题刚问出来,他完全不用想就有答案,当然愿意接受,与木五郎接触了那么些时日,他对她的为人还算是有些了解,那人绝对是个好姑娘,他并不想轻易放弃。
顾木蓉从来没有想过,谢言酌的态度是如此的低微,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的半晌,方才再度开口:“我可能不会是一个贤妻良母,谢公子也可以接受吗?”
谢言酌歪着头,看着她微微一笑:“在姑娘眼中,怎样算是贤妻良母?”
“就如同我的母亲那般,锁在深闺中,养育儿女,整日里忙着处理家中琐事。亲戚往来,红白喜事,处处都要照顾周到,不失礼数。”顾木蓉其实对贤妻良母并没有多么深刻的理解,在她心中,也只有她那柔弱的母亲也许算的上。
“这样确实算的上贤妻良母,只是放在在下这里,却并不强求这些,顾姑娘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剩下的由在下去做便可以了。”谢言酌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变得坚定许多。
“这个世界很大,我想要去很多的地方。”顾木蓉看着他,心中慢慢的安稳下来,她不再动摇,想说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我也想去,正好,咱们可以作伴。”谢言酌眨眨眼,语气中带了些许的笑意。见过胡氏的宝物之后,谢言酌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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