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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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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故,娘亲对她管得很是严格,无论去何处,都是一群丫鬟婆子跟着,如何会认得什么外男?当然顾家来往的人家多,除了寻常的亲戚多是达官贵人,还有些皇亲国戚,若是年纪小的小孩子自然也不会忌讳,可是那样算是不是有点多?
  
  她从来对这样的事情不上心,实在是想不出来,顾木蓉也不为难她,反正进了帝京见了人就知道了。
  
  顾木琰走的那日,顾木蓉他们也都收拾妥当,准备坐着谢家船队的船离开南都,巧合的是,他们在码头上遇见了来时顾木蓉跟着的船队,那大头目一见顾木蓉简直笑的跟见着财神爷一般,直邀请她跟着他们的船一起回去,便是见着说好了要帮忙却完全不见人影的周书理,也难得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这热情的态度真是让顾木蓉受宠若惊,难不成还记得来时自己运气极好的缘故?
  
  稍微一打听,便又听说他们这次买卖非常的顺利,寻常十次有七八次要遇着窝人海匪抢劫,死伤一些人,这次竟然顺风顺水,连海匪的影子都没见着半个,那大头目便寻思着一定是那位好运郎君的缘故,这趟船跑的实在顺利的让他不敢相信,没想到出发回程又遇着了。
  
  这可是尊大佛,能请上船是莫大的福气。
  
  对于这位的热情邀请,顾木蓉自然是拒绝了,她有谢家的船坐,干嘛去叨扰别人,即便是那人欢天喜地的巴不得她去叨扰,最后见实在是请不着,那大头目便说让船队和谢家的船一起出发,大家一起走。
  
  这下真是浩浩荡荡,想低调也不成了。
  
  出了海路,进了汤州,一路平安顺遂,除了平哥儿晕船晕的天昏地暗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待到了烟沙,顾木琴和平儿还有谢家船队上的一部分人便下了船,虽然顾木琴非常的想要去帝京,可是无奈她要先回山谷去,平哥儿要回小苍山。
  
  出来这么些时日,平哥儿嘴上不说,心里却想倩娘想的紧,倩娘也来了好几封信,询问平哥儿的近况,字里行间自然满是挂念。
  
  她也出来许久,虽然非常想跟着妹妹去帝京,可是琼姐姐想必也十分的担心她,再说有蓉妹妹跟着去帝京,又有谢家公子跟着,应该不会有事,这两人跟着如果都护不住琰琰,她去了也是白去。
  
  即便是担心,也只能白担心,她什么也做不了,这时顾木琴方才讨厌起自己的性格来,若是当年自己留点意,哪里还用现在这么麻烦!
  
  在烟沙港停了两日,很多东西需要采买,却没有想到第二日顾木蓉海港边遇到了熟人。
  
  她记得人的气场,当夜间她的神识笼罩这一片的时候,她很惊讶的发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气场,却是在玉佛寺有过一面之缘的文家姑娘,文锦。
  
  她的情形似乎并不好,顾木蓉找着她便与谢言酌打了招呼,寻了她所在的船只而去,文锦的情形确实不好,她所在的不过是艘小船,身边跟着一个侍女,一个婆子,船上倒是有三个船工,顾木蓉听了一会儿便知那侍女乃是她贴身伺候的,婆子却是她的奶娘,文锦已经病了几日,便是寻了大夫开了药,也并不见好,她们这趟出门,身上并未带多少钱财,为着文锦这病又花费出去大半,两人谈话间具是忧心忡忡。
  
  说着那被唤做绿竹的小侍女便带着哭腔,那奶娘也开始咒骂文府中的大夫人,骂着骂着也开始可怜她家姑娘,从小没娘,如今最疼爱她的祖母去世,父亲回府丁忧,却又听了继夫人的谗言,要送姑娘去守祖祠尽孝,那哪是姑娘家该去的地方!这一去一辈子就被耽误了!只恨姑娘的外族家距离太远,竟寻不到半个人肯为姑娘去报信!
  
  两人一边说一边抱头痛苦,说来说去,这文府竟然没有一个好人。
  
  顾木蓉站在船外听了个明白,那夜她便觉得事情不对,虽然已经提醒过文锦,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介弱女,在文府自然是没有自家伯母来的有威仪,下人们也不会轻易倒戈,虽然如今顾木蓉能够想个明白,可是该如何帮她却又是个问题。
  
  只是如今还需要将人治好才行。
  
  顾木蓉上了船,在外边敲门。
  
  抱头痛哭的两人赶忙止住眼泪,却不敢轻易开门,毕竟她们船上人少,又有女眷,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摸到船上,岂不是毁了姑娘一辈子?
  
  顾木蓉见没人开门,便站在门外说道:“这是文姑娘的船吗?在下曾与文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得知姑娘生病,前来问候。”
  
  好半晌,那奶娘方才壮着胆子出声问道:“不知是哪位贵客?今日实在不便,还请贵客改日再来。”
  
  顾木蓉看看如今确实天色已黑,自己这般拜访实在唐突,只是她听了文锦所处的困境,对自己当日那般简单的便离去,有些悔意。
  
  想了想,她便开口说道:“在下乃是谢家人,船便停在不远处,明日上午,在下便寻人去找大夫为文小姐看病,今日之事实在唐突,还望诸位海涵。告辞。”
  
  “贵客客气了。”奶娘听闻是谢家人,便有些放心,待说完了话,好半晌再无动静,便知那人走了。
  
  “咱们姑娘有救了!”顾木蓉的话那绿竹也听的清楚,自然是为自家小姐绝处逢生喜悦不已。
  
  奶娘擦了擦眼泪,镇定的说道:“待明日咱们再看看。”
  
  顾木蓉回到船中,谢言酌还在等她,顾木蓉自然便将她与文家小姐的事情跟他说个明白,也说了文家小姐如今所处的境遇,很是同情怜惜。
  
  谢言酌知她必定是要帮忙的,当夜便吩咐了属下去寻大夫,一早便跟着顾木蓉去了文家的小船。
  
  绿竹和奶娘对待两人还是有些忐忑,但是还是大着胆子开门迎了顾木蓉和大夫进去,那大夫把了脉,却说是饮食不当引起的,再加上郁结之症,心思太重,还有些药不对症,所以病情越发的反复,不易好。
  
  老大夫脸色非常严肃,只说药不可乱吃,奶娘和绿竹都有些傻眼,便将前面请的那大夫开的药方拿给老大夫瞧,大夫看了几眼,却不由得皱眉,却说这药方开的并无差错。
  
  几人相对不言都有些惊异。
  
  顾木蓉拿了药方,便寻手下人跟着大夫去抓药,自己便去问奶娘和绿竹,抓药的是谁?煮药的又是哪个?
  
  因着文锦身边贴身伺候的便只有奶娘和绿竹,她又病着,身边自然是离不开人,大夫开了药方,却是派遣船上的一个小厮跟着去抓的药,抓完药,绿竹又去厨下看着煎的。
  
  绿竹自小就跟在文锦身边,奶娘自然是信任她的,两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怀疑那抓药的小厮。
  
  “那管五是老爷手下的人,为何要下手害小姐?”绿竹很茫然的问道。
  
  “暂且莫要打草惊蛇。”顾木蓉不知内情,只先按下两人。“我看这船实在太小,又有内鬼,实在不适合文姑娘养病,我们会在这码头待上几日,不如搬到我们船上,人手足够,文姑娘也可以安心的养病。”
  
  两人听了顾木蓉的话,都有些迟疑,虽然这人寻了大夫给姑娘看病,可是怎么说也是陌生人,便是这人说和姑娘熟识,身为文姑娘的贴身侍女,确信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姑娘身边的绿竹对于顾木蓉却没半点印象。
  
  顾木蓉见着这两人这般样子,却并不妥协,便又开口,“两位不妨问问文姑娘,想必她知晓在下的身份。”
  
  两人觉得这般也好,待药抓了回来,奶娘亲自看着煎药,将文锦唤醒。
  
  顾木蓉走到文锦跟前,跟以前顾木琼那次一般,用同样的法子将灵气探入对方的身体。
  文锦迷迷糊糊的有些意识,便被奶娘看着灌下一碗药去,朦胧间睁开眼睛,便见一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不远处。
  
  那人虽然只见过一次,却是如何她也不会忘记的,正是上次救她于危难之间的人!
  
  “恩……”她的嗓子十分的沙哑,想要发声却无比的困难。
  
  “文姑娘,许久未见了。”顾木蓉上前打了个招呼。“在下知道姑娘现在应该没有力气说话,姑娘只需点头或是摇头就是。”
  
  听了顾木蓉的话,文锦便不再试着出声,而是点点头。
  
  奶娘与绿竹对视了一样,两人具是明白,看来自家姑娘确实认得这人。
  
  “姑娘如今这状况并不十分的好,这船上有人居心叵测想要害姑娘,不如姑娘搬到在下那里,既方便养好身体,姑娘落到此等地步,在下也想要问个明白。”顾木蓉这种时候向来比较坦白,并不喜欢拐弯抹角。
  
  文锦低头想了想许久,方才点点头。
  
  “那便好。”
  
  既然做了决定,自然立刻就搬,奶娘背着文锦,绿竹收拾着包袱,船上只留下一个船工看守,另外两个文家老爷留给女儿的小厮跟着一起去了谢家的船队。
  
  两个小厮本来非常的不愿意,他奉文老爷之命送姑娘去祖祠尽孝道,哪里愿意半路被陌生人劫走?
  
  可惜,顾木蓉可不是软和人,文姑娘同意了就成,什么时候变成主子听奴才的了?那两个小厮也只能无奈的跟着。
  
  谢家本就是大船,顾木琴和平哥儿又都正好离开了,文锦便住进了顾木琴以前住的房间,比她原来住的那船舱宽敞不少。
  
  这事自然是和谢言酌打好招呼的,他并不干涉顾木蓉的决定,也不问她和那文姑娘有什么交情,只任由她去做。
  
  顾木蓉也问了那绿竹,她们所说的祖祠在何处?绿竹自然老实的交代,那祖祠却是在汤州城清水镇上,那里位置十分的偏远,一去还不知什么时候家中再能想起人来。
  
  谢家的船队本打算在烟沙停上三日,如今却又拖了三日,文锦的身子总算是有了起色,精神好了起来。
  
  顾木蓉便去寻她,想要将事情问个清楚。

☆、76章

  因着守孝的缘故,文锦一身素衣,又是大病初愈,瘦了一圈,平常的衣服也宽松了不少。
  
  她生的清丽,只是眉目之间多了许多愁意,倒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文锦对顾木蓉十分信任,两人说话时,将奶娘与绿竹都遣了下去,两人虽然觉得孤男寡女十分的不妥当,但是因着深知自己姑娘是个守礼的妥当人,必定是对这个公子十分了解信任,再加上这位公子算是姑娘的恩人,便是不愿,也只能乖乖退下。
  
  顾木蓉便问了文锦那日之后的情况。
  
  文锦知道四妹对自己有敌意,自然也有了防备,并不轻易再相信她,贴身的丫鬟自然也不轻易的离身,因着明明安排好的事情,却并没有如她们所愿得发生,这也让对方有些投鼠忌器,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有动作。
  
  后来祖母的身子慢慢的好了起来,她们便回到府中,谁也没有想到本来身子好了的祖母不知怎的又突然病重,这次没有用她们去寺庙祈福,人便去了。
  
  府中办起了丧事,便是任上的父亲也带着继母小妾还有她的弟弟妹妹们回到了彭州城,家中一时间非常的热闹。
  
  关于让她去祖祠这件事情,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口,等她得知消息,父亲已经下了决定,她连哭都无处哭去,只能认命。
  
  说到此处,文锦又落下泪来。
  
  顾木蓉静静的看着她哭了一会儿,却不去劝她,自己心也在想些事情,待文锦情绪稳定了些,顾木蓉方才出口。
  
  “文姑娘,在下愿意帮助你,就如同那日在下说过的话一样,不会袖手旁观,只是在下还是要问上一问,姑娘希望在下如何帮你?”
  
  “如何帮?”文锦重复了这三个字,有些茫然,如何帮?她只知道四妹妹想要害自己,便是去祖祠这事她也只知道是继母在其中推波助澜,她不想去祖祠,可她能回家吗?家中并无容她之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木蓉又接着问:“文姑娘到了如此地步,害你的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妹妹而已,必定其中还有其他人。那些人姑娘可知道是谁?所图的又是什么?”
  
  文锦听了,也只是摇摇头。
  
  “文姑娘在明,那些人在暗,她们所图的并不是并不简单,姑娘也知道有人换了姑娘的药,姑娘可想过,如果再迟些,姑娘一条命便没有了。”
  
  “这个小女子知道。”她听奶娘说过,那时若不是这人出现,自己可能就病死了。
  
  “难道姑娘不想弄清楚这一切是为什么吗?”顾木蓉眯着眼睛,她和谢言酌简单的说过一些文锦的事情,谢言酌就只有一句话:“多半是图财,如果不是图财便是和这姑娘有大仇怨。”顾木蓉对此深以为然。
  
  “想!”文锦点点头,她知道有人害她,做梦都想要问个为什么,又如何不想呢?只是她如何能够得知?!
  
  “姑娘也说姑娘的祖母死的突然,在下斗胆猜上一句,这其中会不会有那些人的手脚?”
  
  “不会……吧。”顾木蓉说的文锦全身发寒,光是想就觉得可怕至极。
  
  “姑娘若是死了,那些人有什么好处?”顾木蓉眼中寒光点点,她将文锦代到自己身上,思路便清晰了不少,“比如说姑娘的母亲死后可留下大笔的嫁妆?如今姑娘的祖母也去世,那嫁妆在谁手上?姑娘可有出类拔萃的未婚夫?姑娘死了,这婚事是算了呢,还是会换到别人头上?姑娘的外祖家可足够强势?遇事可肯为姑娘出头?”
  
  顾木蓉一句一句的问,竟让文锦哑口无言。
  
  “姑娘不想想吗?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的算计?也要费神费脑的呀。”顾木蓉叹了口气,她母亲嫁妆丰厚,要是母亲和自己都不在了,外祖家强势,也能够要回嫁妆。她有未婚夫,当然这个未婚夫压根不会有人图谋。脑子傻了,她那些姐妹才会看上她病秧子未婚夫!
  
  “小女子的母亲出身帝京,祖父乔公曾任汤州御史,听闻母亲当年出嫁时确实是十里红妆,至于未婚夫,小女子还在母亲腹中之时,父亲与他上司定下娃娃亲,后来父亲的上司调到帝京为官,这婚事成与不成,未有定案。”文锦一边想,一边说,说的很慢,思路却很清晰,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现在细细想来,还真是都有可能。
  
  “姑娘家中的亲眷可有缺钱的?”汤州那是出了名的富裕之地,汤州御史那简直是肥差中的肥差,十里红妆也足以让人眼红的了,尤其是还落在一个弱女子手中,只是曾任汤州御史的乔公如今怎样了,却是要让人查查。
  
  “缺钱吗……”文锦低头想了起来,她在文家的待遇确实随着祖母的去世一落千丈,当时她只想着应该是守孝的缘故,难道不是?那岂不是说主持中馈的大伯母缺钱?!
  
  “小女子并不十分确定,但是祖母死后小女子确实多多少少有些感触。”文锦点点头。
  
  “你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家中可知是如何情况?!”顾木蓉寻思着,那未婚夫若是太差,那就是图财无疑了。
  
  “小女子只知道那上司姓杨,具体的情况却是只是父亲才知晓的。”毕竟女孩儿面皮薄,哪有整日里寻思着未婚夫的,所以文锦自然从未打听过。
  
  “姓杨?”按察使文瑞曾经的上司,这个应该不难查才对。顾木蓉记下,回头让谢言酌的人去打听一下。
  
  “这些都交给在下,姑娘的未婚夫家中现在如何了,姑娘的伯母婶婶可有缺钱的,这些应该都不难查,只是若真知道了,姑娘想要如何呢?”查可以查,可事情毕竟是文锦自己的事情,她可以帮她一时,却不能帮她一世,如果她自己不改变,将来若是所嫁非人,再遇到糟心算计的小妾,怎么办?顾木蓉能看着她一辈子吗?
  
  说到底,这事关键还在文锦自己的身上,她要有主意,有打算,立得住才好。
  
  “还有,姑娘真准备去祖祠吗?”去那么远的地方,就是被人害死估计都没人关心。“姑娘真的甘心就这么被算计一辈子?文姑娘长这么大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只吧?为什么要做别人的牺牲品呢?”
  
  顾木蓉说着,文锦眼眶已经湿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心中简直说不出的憋屈,是呀,她如何能够甘心?她看着眼前的人,将眼泪憋了回去。
  
  “恩公,真的愿意帮助小女子吗?”看着顾木蓉,文锦的眼睛亮了起来。
  
  “文姑娘,在下能做的其实有限,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你自己,只要姑娘心中有了决断,在下自然是会鼎力相助!”
  
  “大恩不言谢,只是小女子还不知恩公如何称呼?”
  
  “文姑娘称呼在下木五郎即可。”
  
  “五郎君可否让小女子想上一想?”
  
  辞别了文锦,顾木蓉便去寻谢言酌,正好周书理也在,两人正在说何时启程的事情,见了顾木蓉,便停了下来。
  
  因着是文锦的私事,顾木蓉并未说的多么清楚,只提了她需要查的两件事情,可巧这两件事情却是在场的两人都擅长的事。
  
  文家的女眷缺钱,自然跟商事有关,这个谢言酌查起来较为方便,那姓杨的,又做过文瑞上司后来调进帝京的,这个却是周书理熟悉的领域,他是官家子,混的就是帝京权贵圈子,只要不是官家的事儿,就没有查不出来的。
  
  谢言酌将事情吩咐了下去,周书理却回房中写信回帝京探问去了。
  
  待谢言酌办完了事情,他便和顾木蓉两人便说起帝京的形势,当然这方面自然是周书理比较清楚,只是他也离开帝京有段时间了,近期的情势并不清楚。
  
  顾木蓉对帝京了解不多,她幼年时在帝京住过些时日,后来也因为顾家女眷的事在帝京住了几日,对帝京那些子权贵了解的极少。
  
  谢言酌在这方面倒是通透的很,他擅长打探消息的属下,对帝京的大概形势却很有把握,便向她细细道来。
  
  两人说了半晌,谢言酌便又说道:“那位顾姑娘的背后便不是权倾天下的王侯,也是翻手云雨的权贵,五娘需得有个合适的身份才是。”
  
  顾木蓉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介布衣,无权无势,根本进不了那样的圈子,便是靠着他母亲留下的那点根基,没有个明白的身份,也无法为上层所接受,若是躲在暗处,以顾木蓉的身手虽然不成问题,但是那些权贵身边多是带着人数不少,本领高强的护卫,想要靠近并不容易。
  “这事我想过。”顾木蓉也想过这样的问题,进了帝京,权贵满地走的地界,她便是本领通天,也要有了遮挡才能更好的行事,所以她很认真的考虑过这事。
  
  “哦?”谢言酌看着顾木蓉的样子,便知她有了主意,心中有些好奇,因为他也将这事仔细想过,只是不知道两人是不是想到了一处。
  
  “我想以自己的身份进京。”以顾木蓉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帝京,就是她这些日子想了又想得出的结论。
  
  “为何?”谢言酌挑眉问道,脸上带着些趣味。
  
  “我以自己的身份去外公府上寻亲。南阳顾氏与帝京顾氏不同,虽然被灭门,但是并没有犯下罪责,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帝京出现。”顾木蓉一边说着,一边理清自己的思绪。“南阳顾氏的人在帝京出现,肯定会掀起些波澜,引起那幕后之人的注意,自然会有些动作。”
  
  谢言酌点点头,他也是这样考虑的,南阳顾氏被灭门,便在当时也是大案,大家本都以为人死光了,突然有一个落网之鱼出现,幕后那人肯定会有动作。
  
  这比单纯的等待顾木琰去寻人多了一份保证,有可能是一拨人,也有可能是两拨,虽然危险些却是一劳永逸的主意。
  
  谢言酌想的更多,他本就不想两人的婚事暗地里偷偷的进行,若是顾木蓉亮了身份,他倒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郭家提婚事,谢家即便是不乐意,也不敢明着跟郭家对着来,毕竟这门亲事帝京知道的人也有很多,而且老侯爷即便是已经养老了,余威犹在。
  
  顾木蓉却没想那么多,她只觉得这主意非常好,毕竟对于她来说,那份危险完全是可以省略不计,却能够乘机得到更多的消息,真是好极了。
  
  两人又互相补充了些,便将这主意定下。

☆、77章

  一日时间,文锦便定下了主意,她一夜没睡,躺在床上,脑中想着的都是母亲活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记忆中的娘亲是个非常和气的女子,从来没有见过她与人争执,却没有想到过母亲死后,她的嫁妆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祖母活着的时候,母亲的嫁妆都是祖母管着,祖母说过,待她快嫁人,便将母亲的嫁妆都给她,还会提前教导她如何管理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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