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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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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活着的时候,母亲的嫁妆都是祖母管着,祖母说过,待她快嫁人,便将母亲的嫁妆都给她,还会提前教导她如何管理嫁妆,如何管家,谁也没有想过,祖母会那样匆匆的便离世,甚至一句遗言都不曾留下。
白日里木五郎说过的话不停的在她耳边回响,越是想越觉得祖母的病不同寻常,祖母病好之后,精神不及以前,虽然也说过要将嫁妆给她,早些教导她,却在一切没来得及的时候,又病重离世,怎么想都像是有人不想她拿到母亲的嫁妆。
她们夺了她母亲的嫁妆不成,还想杀她!难不成她真的要等着刀斧临身再后悔不成!木五郎已经救了她两次了,难道她还指望着人家救她一辈子不成?!
这般想着,决心倒是越发的坚定,她不能这样柔弱下去,上天给她一个好帮手,她不能辜
负,她要好好想想,这时到底该如何去做。
这般想了一日,她方才有了主意,吃了几日的药,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她不用扶着绿竹,便可以下地行走,可绿竹还是不放心,非要在一旁扶着,奶娘因为担心也想要跟着,文锦好说歹说方才作罢,留在屋中缝补。
两人在船舱中寻了人问,那人很爽利的领着两人一路寻到了木五郎的门外。
待见了那开门人,两人皆是吓了一跳,以为走错了房间。
站在门口的,分明是姑娘,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一身素衣青裙,身姿纤细挺拔,眉目精致冷峻,肤色白的发亮,气质清淡漠然,那人就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就让文锦和绿竹有点打颤。
“文姑娘来了么,请进。”那人见了她们两个,并不吃惊,两人讶异的神情反而她忍不住一笑,本来气质清冷,这一笑眼角眉梢有了几分暖意,让见着的人心头浮上几许惊艳来。
一开口,这声音一下子便让文锦认了出来,她自惊艳中回神,眉目轮廓间的熟悉感如何也骗不了人,只是男女之间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但是那人已经打开门,文锦和绿竹两人便呆愣着跟她走了进去。
这房间并没有半点女子闺房的模样,装饰的非常简单,没有一丝多余的点缀,就如同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文姑娘,在下便是木五郎,只是因着某些缘故扮作男子,还望姑娘见谅。”待两人坐下,顾木蓉一边沏上热茶,一边解释道。
“木……姑娘,不必如此多礼,认真算来,还是小女子欠姑娘的多些,哪里需要姑娘赔礼。”虽然郎君变姑娘文锦需要些时间消化一下,但是眼前这位的本事她却是真真切切瞧见的,而且只要愿意帮着自己,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文姑娘不必这么客气,小女子所做,只是因着长辈的纠葛而已。姑娘并不欠在下什么。”顾木蓉还是原话,她并不希望对方有太沉重的心理负担,这事她知道原委,但是并不想要告知对方。
“木姑娘是个好人。”文锦能够看出来对方并没有虚言,她虽然有些好奇长辈的纠葛是什么,但是却又觉得不必要问那么清楚,问了对方也未必会说。
顾木蓉听了这话,也只是微微一笑。
文锦让绿竹回去取忘在房中的帕子,绿竹自然知道姑娘有些私密的话要与这位木姑娘说,如果对方还是男子,她也许会迟疑,既然知道是为姑娘,自然很爽快的便告退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文锦方才开口:“木姑娘,小女子不愿意去汤州。”
“这个好办。那姑娘有什么打算?”顾木蓉很爽快的点头,又问道。
“小女子想要去帝京外祖父家。”文锦想了想,她不愿意去汤州,又肯定没法子回文府,思来想去也只能去外祖父家中看看。
“文姑娘可知道你那外祖父家中情况如何?”顾木蓉问道。
文锦皱着眉,摇摇头,她母亲去世后,便和外祖父家断了联系,哪里知道情况如何,她也实在是寻不到其他去处了,暂时只能如此。
“这个文姑娘可以暂时不着急,反正我们也是要去帝京,姑娘可以先跟着我,到了帝京便寻人先去打听打听姑娘的外祖家,看看状况如何再说下一步也来得及。”顾木蓉想的便多些,她也要去寻外祖父,两人的境遇倒是有些一致,只是她对自家外祖父家中的情况有个大概的了解,外祖母虽然不在了,可是只要外祖父在,安阳侯府便没有人敢欺负她,她对外祖父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可是文姑娘对自家外祖家情况如何却并无半点了解,总要打听清楚才能行事。
文锦闻言,也点点头,便这般定了下来。
顾木蓉寻谢言酌详细说了,便几许启程,去往帝京。
烟沙到帝京又在路上行了五日之久,方才到港,谢言酌的下属已经等在港口处,码头距离帝京有些距离,又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之久,中途在客栈中又休整了一夜,第二日方才到了帝京。
周书理一人,在码头便和众人辞别,独自骑着马先行回京,并未和他们一起到达,顾木蓉难得的坐了轿子,看着繁忙的帝京,只觉得心口仿佛压了大石,几乎喘不过气来。
帝京,权利的中心,她几乎能够想像出来,这里有多少的权谋算计,真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方。
她放下车帘,拿起手中的信,一双柳眉皱了起来。
这信是谢言酌上轿前塞给她的,她上了轿便拆开看,却是周书理派人送来的,不仅仅详细的说了杨家的情况,还将文姑娘外祖父家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杨家如今在朝中也是炙手可热的新贵,杨家官职最高的乃是吏部尚书杨闻先,他的儿子杨鸿霖乃是状元之身,出京为官,只是已经娶妻生子,应该不是与文姑娘定亲的那位,二儿子杨鸿钧做过七皇子的伴读,如今不过十七岁,一榜进士,入了翰林院,而是帝京权贵的佳胥人选,只是杨家似乎放出话来,这位已经定亲,只是女方尚在孝期的缘故,所以才没有定亲,只是虽然未曾娶妻,房中通房却也已有两位,都是长辈所赐。三儿子庶出,年纪还小。其余的却都是女儿,明眼一看,肯定是二儿子无疑了。
父亲居于高位,深得帝心,儿子金榜题名,前程远大,如此看来却也是一门好亲。
只是文姑娘的外祖父乔家,却并不如何,乔老夫人去世的早,乔老大人因着当年江南舞弊案被顾家牵连,乔老大人与顾阁老乃是同科,关系亲近,乔老大人当年在汤州做御史,顾阁老在做中州郡郡守,汤州乃是中州郡的郡府,两人交往自然十分密切,顾家倒霉,乔老大人也被罢了官,虽然没有被追究其他责任,可不出一年还是郁郁而终,乔家和韩家遭遇相似,可惜没有韩家好运气,乔家的几个儿孙没有出息的,乔老大人一去,几个兄弟便分了家,各自过起了小日子,文锦的几个舅舅都只是做着小官儿,其中一位选秀时还送了女儿进宫,可惜只在宫中做了个女官,她舅舅官职本就不高,那姑娘虽然美貌,只是那深宫中的女子有手段的多的是,想要出头,怕是有的熬。
很显然,乔家没落了。
再就是文家,文锦的父亲官至按察使,祖父活着的时候乃是朝中阁臣,可惜早已离世,文府大房和三房都无人出仕,其他的分支便是有人出仕,官职也并不高,倒是到了文锦这一辈,文家有几个比较杰出的年轻人,可惜目前都还没有推开官场的大门。
文锦的父亲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官职,而且在做官方面还是比较有天份,想必将来还能升一升,和杨家一比却是差点,再加上如今又回家守孝,便是起复也要三年后了。
这婚事有些玄啊。
顾木蓉叹了口气,却又觉得杨家既然对外说是已经定亲便还是留有余地的。
如果文锦去乔家,便只能去寻她大舅舅,顾木蓉看了看情况,还真是有些不乐观。
算了,待文锦看了这信再说吧。
谢言酌在帝京有一座中等大小的宅子,位置还算不错,清静的很,顾木蓉来了便觉得很是喜欢,谢言酌见她脸上的神色,心中也快活的很,他启程回京的时候便早早的送了信,让人将这宅院重新休整了一番,如今虽是冬季,又刚下了场雪,但是整个宅院却并不显得颓废,红梅点点,生机勃勃。
分开之前,顾木蓉将那厚厚的信塞给了文锦,文锦虽然愣了一下,却还是塞进衣袖,跟着引路的侍从去了住处。
顾木蓉与谢言酌虽然一路跋涉,却也都精神的很,便在一起讨论去安阳侯府认亲的事情来。
认亲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的很,她与外祖父家中的人也有四五年没见了,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变化不大,至于别人是否觉得有差别,她也不清楚,她说她是,郭家未必轻易相信。
信物么,除了她给李慎的那个铃铛之外,她还真没有,玉玲珑也许算,戒指肯定不行。
南阳顾氏的事情已经过了快三年了,如果她活着,为什么不早些来帝京寻亲?这段时间她去哪儿了?
很多问题,需要解释,真的是麻烦的很。
两人商量了半日,这事暂且搁置,待文姑娘的事情有了眉目再说不迟。
郭家肯定会护着她,她相信外祖父和舅舅们,虽然她想要钓出幕后之人,却并不想因此害了郭家,只是她一介弱女,那幕后之人未必放在心上,事到临头也不能轻易后退了。
顾木蓉又问了顾木琰的情况,她比他们先到帝京,如今也不知道怎样了。
这事谢言酌却是知道的。
“顾姑娘如今被安排在帝京郊外的一处庵堂内,并不见其出门,也暂时并无人去寻她。”
“哦。”顾木蓉点点头,她有的是耐心可以等,想了想便又问:“那侍女也没有动静?”她始终记得那侍女和韩邈两人的对话,总觉得便是所有人耐得住,那位也未必按耐的住性子,总会露头的。
“那侍女暂时也没有动静。”
顾木蓉听了,心中也并无多少失望,算一算她们也只比自己早四五日到京而已,一路奔波,就算是休息也要安静个几日。
“这宅子如何?”谢言酌不再说那些凡人的事,而是问起了其他。
“很好。”顾木蓉喜欢这宅子,自然坦然点头。
“宅中有一处园子,种着许多梅花,昨夜下了一场雪,想必风景如画。”谢言酌挑着眉,诱惑道。
“那咱们去看看?!”顾木蓉没忍住笑意,接了他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起身去了院中。
雪并不大,地面早就被下人收拾干净,谢言酌对着宅子十分熟悉,两人转过一座假山,便到了地方。
那园子里中了许多梅树,梅花点点十分好看,梅枝上还压着残雪,红白相映格外鲜活。
两人在梅林间缓缓散步。
顾木蓉只觉得清冽扑鼻,心情也变得十分的舒畅。
“这些梅树乃是家母最爱之物。”
顾木蓉赏梅,谢言酌却在赏着雪中美人,她今日披在一身黑色的裘袍,近看皮肤格外的白皙,仿佛比那雪色还要亮上几分,一双眼眸显得格外的幽深,平日里面多是盛满沉静,如今多了些欣赏与兴奋,整个人也鲜明的看人挪不开眼睛。
顾木蓉听了这话,便将目光从梅树中挪开,看向谢言酌,他看着她,神情认真,见她看了回来,却并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看向梅林。
他的脸上浮上些许复杂的情绪,仿佛思念,却又带着许多的遗憾。
☆、78章
“这宅子乃是家母的嫁妆,家母在时,每年冬季都会带着在下到这宅子里来住上月余。”谢言酌收回目光,看向顾木蓉,微微一笑,缠绕周身的那份思念和遗憾瞬间消失殆尽。
“这园子却是很美,这宅子也很好。”顾木蓉并不问,看他的样子便知,他收敛了情绪就是并不想继续这话题。
“等以后咱们成了亲,冬天也过来住吧。”谢言酌脸上带着些许温柔,看着梅林中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充满了柔情。
“好啊。”顾木蓉笑着点头,她也看着谢言酌,觉得这主意真是好极了。
两人又在园子里逛了逛,便相偕而归。
“地上雪滑,小心些。”谢言酌说着便拉住顾木蓉的手。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却也并没有松开,她转过头看向身边那人,他并未看她,眼光一本正经的望向远处,只是露在外面的脖颈泛红,那红色一路蔓延,一直到耳尖,她赶忙收敛笑意,转过头。
她并不反感谢言酌的碰触,他的手温温热热的,握着还挺舒服,这样想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年幼时还知道男女不同席,女戒什么的也都读过,还被罚着抄过许多遍,从前见了外男都会脸红,自从南阳顾氏就剩她一个,她又扮作男子行走之后,好像脸皮也厚了不少,便是被男子牵着手,竟然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了。
是不是有点豪放了些?反正这人又不是别人,自家未婚夫,想怎么牵就怎么牵!
两人牵着手一路行来,连下人都没有遇到一个,直到谢言酌将顾木蓉送回她的房外,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顾木蓉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脸上带了些笑意,这人原来这么有趣,看外表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开了门,房中已经有四个侍女在等待,见了她回来,都迎了上来,一人帮着她解下外套,一人递上热茶,待她喝了一口,又有一人送上毛巾,还有一个已经将浴桶准备好了。
顾木蓉许久没有被人如此周到的伺候过,竟然还有些不适应,她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穿着柔软的中衣,那些侍女一个给她擦头,另外三人手脚利索的将浴盆收拾妥当。
“小姐且先休息一下,奴婢们告退了。”四人收拾妥当,便对着顾木蓉齐齐的弯腰一福,依次退下,显见是十分的规矩。
顾木蓉躺在床上,倒是有些昏昏欲睡了。
高床软枕,烧的暖暖的地龙,这样的舒适生活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难得的,顾木蓉睡着了。
她又梦见了冥府,她经常做这样的梦,一开始还哭着醒来,多梦几次,反倒是镇定了,虽然醒过来性心情依然不好,但是总不会情绪激动了。
这次与以前不同,她在火海冰狱中漂过,并没有见着亲人的身影,不知是什么引着她继续往前,她来到一处灰暗的山脚。
她隐隐约约看着许多人在往山上爬,你踩着我,我踩着你,许多人趴到一半便又掉了下来,却又继续往前。
她在那群爬山的人中寻着了亲人的身影,他们完全看不见她,只是忙着爬过那座山。
她在亲人们之中穿梭却并未见着自家娘亲的身影。
她娘去哪儿了?她高高的飘起,越过那座高山,向下便见着一条宽敞的暗河,她的娘亲就站在河边,远远的望着河的那边,安静的仿佛一座雕像。
顾木蓉扑了上去,还没有碰着衣角,人便醒了!
她一摸额头,却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看窗外,余辉晚照,应该是尚未过了饭点,她倒是不饿,只是这梦让她多少有些心绪不宁,她并不经常睡觉,因为多数时候睡觉都要做梦,千篇一律的都是梦到亲人们死后受苦的样子,只是没想到今日梦的内容变了。
也不知是好是坏,不受水火之灾,应该是好吧?
“姑娘醒了吗?”虽然顾木蓉动静不大,但是因为侍女们一直盯着,所以还是觉察到人醒了。
“嗯。”顾木蓉出了一声。
门帘掀开,三个侍女陆陆续续的进来,最前头的举着盆子,后面的拿着毛巾,第三个拿着衣服,两人服侍着顾木蓉洗漱干净,穿戴整齐。
出了内室,便见外面桌上一个侍女正在摆放饭菜,谢言酌静静的坐在一旁,望着窗外出神。
听着脚步声,他便转过头来,见着顾木蓉的脸色,却不禁一愣。
顾木蓉走到桌前坐下,便见桌上摆着几个小菜,虽说是冬日,却都是绿色的素菜,并无荤腥,两人一人一碗粥。
本来侍女们要伺候着吃饭,却被谢言酌挥退了下去,房中只剩下两人。
“睡的不安稳吗?”谢言酌问道,他看顾木蓉的脸色,只觉得与白日里并不一样,似是有些烦躁。
“做噩梦了。”顾木蓉点点头,便只是简单的跟他讲了噩梦的内容,她自己都不信,也没指望别人相信。
谢言酌听了,微微有些愣神,又很快开口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咱们总会寻着那仇人,给你亲人报仇。”其是谢言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这委实有些匪夷所思,他甚至不敢说那肯定是假的,因为从遇上这个人开始便一直在颠覆他的很多认知,所以现在他也不敢随便下结论了。
“我知道。”顾木蓉点点头。
“尝尝这些菜,可合你的口味?”谢言酌见她面色好了许多,便也不再提那些晦气的事情,拿起公筷,给她衔了一块豆腐,放在顾木蓉跟前的碟中。
顾木蓉确实有些饿了,她便很自然的拿起碗筷吃了气来。
不得不说,谢家的厨娘厨艺十分的美妙,简单的素菜却做的十分的精致美味,便是顾木蓉心情本来有些低落,吃到最后也开怀不少。
两人吃的差不多,侍女们便进来收拾妥当。
日暮西山,天色昏暗,两人却有许多事情需要商议。
既然决定要去安阳侯府,自然需要对安阳侯府有个基本的了解。
顾木蓉对自家外祖自然是了解的,外祖母去世的早,外祖父虽然已经告老,将侯爷的爵位给了大舅舅,但是外祖父的脾气在安阳侯府依旧是说一不二,做的了主,起码她得到的消息是这般,只是谢言酌却告诉她,自两年多前南阳顾家灭门事发之后,老爷子如今完全不管事了,安阳侯府如今就是她大舅舅做主。
安阳侯府的长辈顾木蓉都是了解的,她母亲早就将外祖家中的情况告知于她,更别提她幼年时在郭家住过一段时间,长辈们是何等人物了解的不深,但大致情况却并不迷糊。
平辈们的情况了解的倒是不多,只记得大表哥当年带着她偷偷去过军营,其他几个表姐妹什么的倒是没有印象了。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除了印象很深的,哪里还有其他记得住的?
这个等着进了郭府再说,她倒是不急,只是文锦的事情倒是需要好好安排一下,毕竟如果她真得进了郭府,再联系可就非常不便了。
谢言酌并不知顾木蓉到底为何对文家姑娘的事情如此上心,但是见她如此上心,也知道其中必定是有些缘故的,他其是并不需要缘由,只是看她的态度罢了。
那封与文家有关的信他早就看过,虽然与他无关,但是既然顾木蓉表明态度要管,他自然也要了解详细。
这事他心中有个大概的轮廓,先问了顾木蓉她想怎么办?想要直接暴力些还是曲线谋划?
顾木蓉沉思了半晌,开口说道:“文姑娘和胡姑娘境遇不同,自然不可用同样的法子,胡姑娘被人逼的无法可想,只能断尾求生,文家的姑娘事情还是有回旋的余地。”她和文锦接触了这么些日子,对她还是有些了解,那姑娘毕竟只是个寻常的姑娘家,便是下定了决心要寻求真相,反抗那些算计她的人,可是到底并未达到需要抛弃一切的地步。
这样的姑娘,还是安安生生的活着比较好,只是怀璧其罪,她还需要成长和强大,才能保住本该是她的东西不被有心人算计。
谢言酌听了这话,自然便明白了顾木蓉的意思,如果直接暴力的解决,有些东西就永远见不得光,还是需要费些功夫。
这样便只能选另一法子了,他和顾木蓉细细的说起来,顾木蓉一双眸子越听越亮,这主意却是她绝对想不出来的,这人脑袋里到底是怎么长的,果真是厉害,也难怪她谢家铺中的管事遇事会去寻这人拿主意!谢言酌说到最后,顾木蓉看他的神色,赞叹不已。
虽然顾木蓉一直觉得谢言酌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但是从来也没有觉得他如此智谋无双。
“只是行这事文姑娘还是太稚嫩了些,需要给她寻个帮手。”顾木蓉的表现自然逃不过谢言酌的眼睛,他心中得意,表面上却装作视而不见,坐的端端正正,脸上丝纹不动。
他和那位文姑娘接触不多,但是多少也能从顾木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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