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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娘子还债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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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财物都是未婚夫给的,到了嫁人的时候,难不成嫁妆还要男方出不成?那岂不是成了笑话?!到时候这嫁妆还是要侯府出!要不怎么早不来晚不了,眼见着就要出孝嫁人的时候来投亲?简直是明摆着的事儿呀!
  侯夫人的眉头皱做一团,她想了想,方才说道:“老侯爷手上还有些好东西,想必是给她的。应该不用府中出太多才是。”
  
  “算算日子,这位表姑娘也快出孝了,不知两家的亲事定下了日子没?”嬷嬷心理寻思着,顾氏灭门那事发生在三月份里,如今也有十二月了,这么短的日子,还要攒出嫁妆来,这不是为难夫人么?
  
  “嗯,确实快了。”侯夫人口中应和着嬷嬷的话,心里头却在想些别的。
  
  老侯爷在西北待了许多年,手里私货不少,她也不想去算计那些,老侯爷乐意给谁便给谁,她并不在乎。她丈夫她却是知道的,那般疼爱妹妹,若是老侯爷要求,肯定不会吝啬。
  
  从今日起,也便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却是要为这位表姑娘攒些嫁妆了,侯夫人心中扒拉了安阳侯府的产出,想着出多少合适,她对这个外甥女儿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望着她老老实实的在侯府呆到出嫁,只要中途不出什么幺蛾子,出些银钱算不得什么,毕竟也算是郭氏的血脉。
  
  嬷嬷听了侯夫人的话,心中却叹了口气,夫人对于银钱之事,向来大方,也不知多为未出嫁的小姐们想想,老侯爷东西都给了表小姐,嫡亲的孙女儿怎么办?未必太厚此薄彼了!可是看夫人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她也便没有说出口。
  
  这边侯府夫人算着如何节省出新上门的外甥女的嫁妆,隔着半个帝京城的乔家夫人也在算计着外甥女的嫁妆。
  
  乔大人和乔夫人洗刷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因着找上门的外甥女儿,两夫妻说起了悄悄话。
  
  “真是这般如此?”乔从文从夫人口中听了外甥女儿在文家的遭遇,瞪大了眼睛,十分不信。
  
  “锦姐儿亲口所言,哪里能有假?更别说跟在她身边的嬷嬷丫鬟了,一个个说起文家的事莫不咬牙切齿的!”乔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文瑞那人不会如此不靠谱吧?”乔从文始终不信,文瑞那般的人,能让自己的亲闺女去守祖祠?其中不是有些什么误会?
  
  “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懂什么?”乔夫人心中想的却是,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更别说女儿一直没有待在身边,能有多少感情?指不定耳根子软,那继夫人吹上一阵枕头风便听之任之了,内院女子能有多少手段,乔夫人可是有数的,她相信文锦的话,一想到小姑子那十里红妆的嫁妆要落到外人的兜里,她心里就痒痒的很,恨不得明日便启程去文家讨嫁妆去。
  
  “那咱们还能怎么办?”乔从文想着,他不过七品官,每月的供奉还不够家中的开销,要夫人的嫁妆填补,再养上一个人,哪里够用啊。
  
  “相公,小姑的嫁妆自然要收在锦姐儿手里才是正理儿,咱们自然是要去文家问问,小姑子的嫁妆哪去了!”乔夫人义愤填膺道。
  
  “去文家?这能成吗?”乔从文一听说要他去文家问嫁妆的事,就有些胆怯了,彭州城那么远,文瑞的官职可高上他许多去。
  
  “怎么不成!相公别忘了,咱们锦姐儿可是认得南阳侯府的姑娘!到时候相公出面,若是文瑞不同意,咱们可以搬出侯府的人呀!”乔夫人信心满满的劝道。
  
  “到时候再说吧。”乔从文也有些心动,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真要他去,他还是需要再想想,说罢便不理会乔夫人,转个身便没动静了。
  
  乔夫人见了乔从文这般态度,怒从心中来,翻个身,也不理会他了,心中却想着,明日还是要详细的问问,怎么也要说动这人去彭州一趟。
  
  家中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出嫁,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哪里能放过!
  
  文锦也没睡,正在拿着王嬷嬷送来的书信细细的看。
  
  这书信来自彭州,却是写着谢家的人去彭州打听了到的文家的事,她看完了便递给一旁的王嬷嬷,脸色因着生气发青。
  
  王嬷嬷接过信,一目十行,看罢方叹口气。
  
  “姑娘也不必生气,人为财死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姑娘和她毕竟隔了一层,这时候自然是血缘摆在前头。”王嬷嬷将信纸叠好,放入信封,点了蜡烛,看着那火越烧越旺,心中却并无多少波澜。
  
  她一辈子见过的事情,心思比这般卑劣的,手段比这般高明的多了去了,并不放在眼里。
  
  文锦长长的叹了口气,脸色也缓了过来,慢慢的浮现出些许坚决来。
  
  “我那几位舅舅,还有姑妈可都知会过了?”知道了其中隐秘,若是文锦还对那些人心存幻想,连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过天真,王嬷嬷教了她许多,如今她也开始慢慢的改变。
  
  “姑娘不必担心,事情早都安排妥当,姑娘早些休息,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王嬷嬷劝道。
  
  “也好。”文锦点点头,她今日哭了许久,却是疲惫的很。
  
  王嬷嬷见状便退下,唤了绿竹进来伺候。
  
  这一夜有人安然入眠,却也有人激动的睡不着觉,更有人心思翻转,各不相同。
  

☆、83章

  搬了新地方,顾木蓉一夜之间用神识将这座南阳侯府犁了一遍,那府中的那些窃窃私语,听了个明白,自然知道,自己在大部分人心中都是上侯府来打秋风的。
  
  想想也寻常,谢言酌也想着让她多带些防身的金银,怕她进了侯府,被人瞧不起,可她心不在此,就算她拿了再多进侯府又有什么用处,大部分人只会认为她厚着脸皮用未婚夫的钱财,不会认为那些乃是她自己所有,更看不起她罢了。
  
  她进侯府最重要的目的只有一个,其他都是其次,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谢言酌也跟她提过,她这次进侯府,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高调,即便是人在孝期内,行事也无需低调,最好是让全帝京都知道顾家唯一活下来的孤女,来到了帝京,住在安阳侯府。
  
  只是她尚在孝期,这高调的尺度,却是她自己把握,顾木蓉有些为难,她更擅长将自己躲避在暗处,悄悄的狩猎,如今让她做一个金光闪闪的猎人,还有些不太适应。
  
  不适应不要紧,谢言酌说了,手松一点,舍得往外撒金银,心多一点,多管管闲事,自然就高调起来了。
  
  很好,谢言酌说服了顾木蓉,她明白了金银的重要性,她本就在谢言酌那里放了许多金砖,谢言酌给了她整整一木箱的金票,银票,珠宝首饰也带了许多,反正她有钱,不缺这些。
  
  顾木蓉在侯府住了三日,侯府中的下人们就都知道这位新来的表姑娘大方的很,送信的,送食儿的,传递个消息的,都乐意苍园跑。
  
  侯夫人听了,自然是心绪复杂的很,没想到谢家如此重视这婚约,竟然愿意白白做冤大头,而这位姑娘也十分的老实,也知道自己在孝期,除了老侯爷那里,平日里并不怎么出门。只是唯一的缺点便是两人的通信实在是太频繁了,这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怎的如此不知道庄重?虽然心中略有微词,好歹如今帝京的风气并不严苛,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这姑娘来府中三日,老侯爷的精神却是越来越好,具下面的人报来,老侯爷如今一顿能多吃上一顿白饭,真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顾木蓉并不知有人在背后说道她,便是有她也习惯了,她天天晚上都听着有人在议论她,说法五花八门,都习惯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信,含笑和刘嬷嬷说起乔家的事。
  
  “王嬷嬷常说人为财死,真是半点不假,文锦的另两个舅舅还有小姑,都凑在乔大人家中,闹着要去彭州城讨公道呢。”
  
  刘嬷嬷却是知道文家的实情的,一般来说主人家的阴私她们这样的人实在不该知道太多,可惜眼前这位半点不在意,姑娘说了,她也不好装聋作哑,也跟着点点头。
  
  “咱们这事本就是光明正大,没有半点违心,天下事难道只允许别人心存歹意的算计人,不许人反抗不成?”
  
  顾木蓉早就想的明白,王嬷嬷说的那些事情多是有心算无心,若是两方都有心便看谁棋高一着,她打心底里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见不得人,谁本领强些,谁便掌握话语权,天下事不都是如此?
  
  “姑娘说的是。”刘嬷嬷点头,她心里却想着,姑娘只所以说的这般轻巧,还是没有遇着生死攸关的大事。
  
  顾木蓉将信放下,又拿起另外一封信来,来信的人却是李慎,他如今已经不在帝京,而是选择了外派为官,去了南阳城下的一处做县令。
  
  在她离开帝京的这段时间,李慎身边也发生了许多事情,他做了探花郎,因着还没娶妻,自然是各方关注,最后却阴差阳错的定下了刘家小姐,是的,李慎娶了南阳城太守的女儿,那位很有趣的刘小姐。
  
  他之所以回决定去下放做一地父母官,也是刘小姐出的主意,他本身也不愿留在帝京,毕竟他那对双生弟妹身上发生的实情,始终让他有些心有余悸,在帝京他的势力还是太过微弱,并不足以成事,而且他在信中很隐晦的说,他的修行也有所进展,帝京并不合适他呆,太繁杂,太喧嚣,
  并不能静心。
  
  最后便告知她,这事除了他自己之外,断然不会为外人所知,那物他记下便已经烧毁了。
  顾木蓉将信烧了,心中却想,刘小姐这主意出的好,帝京小官多如狗,李慎不过是探花,又没有什么背景,刘小姐的外祖不过是伯爷,爵位算不得高,自家的资源还不够支撑自家的子弟立足,哪里顾得上外孙女婿。
  
  不如外放,岳父罩着,只要有所功绩,想要升官算不得难事。
  
  刘小姐是个聪明的女子,有她在,李慎的前程并不用担忧,事实证明,顾木蓉想的非常准确,三年后南塘大水,李慎大坝修的极为牢实,大水来时唯有他那一段没有决口,功绩上报,不出两月得了机会便升了通判。
  
  她和李慎的因果早便已经了结,只当他是极好的友人,自然也希望他能够一帆风顺,得偿所愿。
  李慎的事情告一段落,她还收到了山谷的来信,信自然是跟着谢家的商队一块儿送上帝京的,乃是顾木琼亲笔所书,她已经自顾木琴口中知道了她的身份,对她身为一个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深表钦佩,信中写了些山谷中的事情,如今山谷的一切已经非常的顺利,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非常的平静,便是有所短缺,如今顾木琴也算是可以独当一面,领着商队几人隔些日子便去小苍山,山谷中想要出去看看的也可以跟着商队一起同行。
  
  那信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大篇,最后言道,知她如今人在帝京,人心险恶,仇敌环饲,望她多加小心。
  
  顾木琼比较谨慎,便是在书信中也半点没有提到修行之事,说的全是琐事。
  
  另外还有一封随着顾木琼一起来的,却是余大夫的信,余大夫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体强健,如今学着顾木蓉师门的功夫,更是精神极佳,他在信中并未多说自己,而是恳求顾木蓉寻着他那独孙,当年他曾经发誓再不入帝京一步,如今这般只能弯腰求人。
  
  当年发生的实情一字未提,只说了他那独孙名唤余白芷,如今应该已经十七岁,身子骨不好,他离开帝京时托付一老友照看,也不知如今是何等的情况,不管人死活,只希望能够得到些许消息,一生也算是无憾。
  
  余大夫知她不是寻常人,却也只能厚着面皮,做此请求。
  
  顾木蓉简单回书一封,这件事于她并不算难,写完了给山谷的信,又写了封信给谢言酌,托他寻找那位小余公子。
  
  待一切妥当,香茗便将那回信收了起来。
  
  顾木蓉心中想着,许多事情,自己似乎越来越是依赖谢言酌了,又想着反正自家未婚夫,不用浪费。
  
  她正坐在椅子上寻思着顾木琰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便听净歌前来禀告,却是府中的几位小娘子前来做客了。
  
  因着顾木蓉在守孝,除了偶尔陪着外祖父吃个午饭,平日里很少去打搅他人,没想到天寒地冻的,几位小娘子会过来,顾木蓉站起身来,前去门前迎接。
  
  来的人却是二房的两个姑娘珍姐儿和宝姐儿,还有另外一位陌生的姑娘,顾木蓉并未见过。
  
  “蓉姐姐,这位也是柳表姐,伯母的外甥女儿,柳家姐姐。算起来柳姐姐害还比蓉姐姐大上两三个月呢!”珍姐儿走了进来,便对着顾木蓉介绍道。
  
  “柳家姐姐好。”顾木蓉对着那位柳姑娘招呼道。
  
  “顾姑娘好。”那位柳姑娘生的十分的貌美,许是因着身体柔弱的缘故,低眉敛首间气质中带着几分可怜,看着顾木蓉,一双凤眼含笑,点头之间还有些侯夫人的影子。
  四人进了内室,丫鬟们方才上前解了外套,顾木蓉这里地龙烧的很足,不过几步路,宝姐儿额头便出了些汗。
  
  待四人坐好,丫鬟们送上吃食,玩具,四人便坐着聊起天来。
  
  “蓉姐姐这几日都不出门,在家中玩些什么?”宝姐儿瞪着一双眼睛好奇的问。
  
  “不过闲来写写字,绣绣花而已。”顾木蓉并没有说假话,她真没有什么休闲活动,便寻了经书来抄,权当练字,至于绣花,那是前不久才捡起来的技能,那水准实在是有点见不得人。
  
  “你们都在家中做什么?”
  
  “我每日要去女学上课,便是几位姐姐,伯娘也请了女师来教她们。”宝姐儿说着,眉头微皱,嘴巴嘟起,似乎很不情愿,她今日有空也不过是因为女学休假,才得了这么一日空闲,因为柳表姐没有见过新来的表姐,好奇的很,三人才结伴过来。
  
  “还是蓉姐姐好!每日里早起晚睡,累死了。”小姑娘忍不住抱怨。
  
  珍姐儿闻言,却和柳姑娘相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捂着嘴笑。
  
  “哪里呢,我也要学许多东西啊。”顾木蓉眨眨眼睛,亲昵刮着小姑娘的鼻梁。
  
  小姑娘不信,顾木蓉便觉得高调的时候来了,寻了丫鬟将刘嬷嬷唤来。
  
  “嬷嬷,我和我这妹子说每日里要学很多,她不信呢!”
  
  刘嬷嬷闻歌知雅意,便张嘴数落起来,琴棋书画不能说,容易露馅,利益规矩,帝京大家各路权贵,帝京的各种传统风俗,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都成了顾木蓉每日里的课程,其是这些顾木蓉早就学会了,只是总要多说点给姑娘撑场子。
  
  这些珍姐儿和柳姑娘也都在学,并不稀奇,宝姐儿还没到这地步,倒是很吃惊:“原来蓉姐姐也在家中跟着女师学习。”
  
  “这个自然,多学点东西不是很好嘛。”最重要是学的多,有底气,不容易出丑啊。顾木蓉心中念叨。
  
  几人又说起帝京的风俗来。
  
  珍姐儿却提起,再过个七八日便是今上亲姐大长公主的赏梅宴,也算是帝京权权贵们的大事了,大长公主有一座梅园,里面种着数百颗梅花,每年的冬季,大长公主都会下帖子邀请帝京权贵们去梅园赏梅,那帖子十分不易得,今年南阳侯府也只得了五张帖子呢。
  
  大房虽然承爵,但是二房舅舅在朝中的官职也并不低,因着老侯爷尚在并没有分家,这五张便算是整个南阳侯府来分了。
  
  顾木蓉还守着孝呢,更是和她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只是听着几个姑娘兴致勃勃的谈论,觉得十分的有趣。
  
  “可惜蓉姐姐不能去。”宝姐儿忍不住叹气,“蓉姐姐来帝京没多久,好些人还不认得,要是蓉姐姐能一起去,我便能介绍温家姐姐给你认识!”
  
  温家乃是二舅母的娘家,两家关系十分好。
  
  便是她出了孝,也未必有资格去大长公主的宴会,毕竟她虽然住在南阳侯府,顾氏却只能算是白身,去那宴会的人身份可想而知,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去做什么?
  
  “蓉姐姐何时出孝?”珍姐儿问道。
  
  “三月十八。”她十五岁生辰,及笄的日子,便是她正式出孝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想过生辰,也并不再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
  
  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咱们不说这个,到时候你们三个可是都要去?”顾木蓉问道。
  
  “还不知道呢。”珍姐儿摇摇头,她和宝姐儿想去自然是能去成的,家中未出嫁的嫡女也就剩她们两个,柳姑娘是客,想去还要看看另外那几位。
  
  想到四房的三个女孩儿,珍姐儿也头疼的紧,她们和柳姑娘交好,自然希望她有机会去看看,毕竟不是寻常地方,也不是她们想谁去,谁就能去。
  
  还是要看长辈的意思。

☆、84章

  不出三日顾木蓉便在收到消息,乔大人家中终于闹出个结果来,在乔家人强大的战斗力下,乔从文大人终于妥协,向部里请了长假,带着两个兄弟还有外甥女儿去彭州‘说理’去,做了决定的第二日便出发了。
  
  这日侯夫人身边的娘子送来三件新做的裙子,却是因着去大长公主梅宴的人选定了下来,侯夫人乘着这个机会给家中的所有女子皆做了三套冬天的衣裳,送到顾木蓉这里的三件,颜色虽然素净,里子却裹得紧实,针线细密,不仔细看根本寻不着针脚,刘嬷嬷见了高兴的收下,塞与那娘子一个厚厚的荷包,那娘子自然是欢喜的很。
  
  待嬷嬷送那娘子出门,走到房檐下,方才轻声问,今年是那几位去梅宴?
  
  娘子很是爽利,这种事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机密,自然张口就来,却是二夫人带着二房的淑珍,淑宝两位小姐,因着大房的庶小姐已经定亲,所以便不去了,还有两位却是柳家姑娘和四房的庶女淑薇小姐,四房的双胞胎只能待在家中。那娘子说着还有些幸灾乐祸,去年因着大房的小姐尚未定亲,虽然宝姑娘年纪尚小,但是也没有多余的名额给这两位,今年好不容易那位小姐定了亲,不便出门,宝姑娘年纪到了不说,又杀出个柳姑娘。
  
  柳姑娘虽然没了娘,被父亲送到侯府来投靠姨母,人家却也是出身显贵,不是一般的孤女,柳姑娘的父亲可是南疆郡的郡守,封疆大吏,因着南疆郡地方比较偏僻,亲事不易才送到帝京来的,人家的外祖可是李氏,皇家拐着弯的亲戚!又是正正经经的嫡女,那两位双生子如何不甘,也只能咽下肚去。
  
  虽说刘嬷嬷知晓的一丁点不少,却也是点头附和,看来侯夫人对她这位外甥女照顾的十分上心,在众下人面前为那位柔弱的姑娘树足了威势。
  
  时间很快便到了梅宴的前一日,这日顾木蓉如寻常一般去外祖父那里陪着一起吃过了午饭,慢悠悠的往苍园走,却没想路过九香院,却听得里面乱糟糟的吵做一团,也不知出了什么事,顾木蓉便让沉水进去打探一下。
  
  沉水进去半刻,便走了出来,将事情对着顾木蓉从实道来。
  
  却是侯府的四个姑娘今日结伴去帝京的多珍阁挑选配饰,宝姑娘为了一个玉钗和承恩侯府周家的姑娘争起来了,许是没抢到,便哭着回来了。
  
  二夫人在里面劝了半日,把就自己的首饰盒都带来了,宝姑娘也没有看中的玉钗。
  
  顾木蓉心中寻思,二夫人出身温氏什么好东西没有?宝姐儿竟然没挑到一个喜欢的玉钗,想必是咽不下这口气,也不知什么样的玉钗能然南阳侯府和承恩侯府的小姐情有独钟?这般想着藏在袖中的手一阵温热,却是一物突然出现在她手中,摸着形状却是一玉钗。
  
  她心中微震,有了主意。
  
  “咱们进去瞅瞅,香茗,你回去取我的首饰盒来。”
  
  “是。”香茗弯腰一福,便匆匆的往苍园去了。
  
  顾木蓉领着沉水,一路进了九香院。
  
  九香院原是她母亲未出嫁时住的地方,院中种了九种花,囊括了春晓秋冬四个节气,无论何时都有花香,到了冬季自然开着梅花,虽然不必谢家的梅林,想来也比不上大长公主的梅园,却也别有一番风致。
  
  院中的侍女见了顾木蓉,赶忙进里屋禀告,却是珍姐儿迎了出来。
  
  “姐姐怎么来了?”珍姐儿笑的有些勉强,今日的事情她是在场的,只觉得那周家小姐实在是蛮横无理的很,分明是宝姐儿先看中的,偏偏被她硬说是自己订好的,那多珍阁乃是陆家的产业,陆家乃是太后和贵妃的娘家,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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