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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凝香华扰君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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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苏兄弟自己承下来的事,却要萧某解决,有违江湖道义啊。”
  凝若一把抓住萧何的胳膊,“萧兄不知,小弟这是在担心你,文老爷一眼便相中了你,若再不做打算,这微服之路恐不安宁。如今萧兄成全了这对才子佳人,也是成全了自己。”
  萧何终于掀开了书,一脸无奈瞧着凝若,凝若讪笑着挪开双手,萧何一挑眉,“把手放回去。”
  凝若条件反射,又抓住了萧何的胳膊。
  萧何磨砂着自己的血雨扳指,露出一副别有深意表情,“好说,好说。”
  这声好说并未抵事,第二日凝若踹门进了萧何房间,“听说,你招人把曹公子打了。”
  “正是。”
  “你可知曹老爷这几日正病者。”凝若一脸怒气。
  “知道。”
  凝若一拍桌子,指着萧何大骂,“萧何,曹公子是文小姐的心上人,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曹家老爷病者,你竟然遣人去打他儿子,你棒打鸳鸯就算了,你还丧尽天良!”
  “苏公子,真知灼见。”
  “历来只知你无耻,但做事也不出格,今日倒是犯了什么诨?”
  萧何露出一副戏谑表情,“萧某不才,看上了文家小姐。”
  凝若心底一寒,喉咙处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去,“你,你什么时候看上了文小姐,可,可你明明答应帮我。”
  “那是诓你的。”萧何不紧不慢答道。
  “可文小姐不喜欢你,你打了她心上人,她只会恨毒了你。”凝若诺诺道。
  “文小姐喜不喜欢,恨不恨是我和文小姐的事,苏公子是否管得太宽了。”
  凝若觉得双腿发虚,喉咙发紧,双眼发酸,“苏某真是罪过了。”说完便推门而出。
  一旁的的言清有些看不下去,“公子,您这是?”
  萧何瞧着窗外凝若略显急促的背影,嘴角上扬,“这叫情趣。”
  言清想起自己未过门媳妇的千叮咛万嘱咐,很是狗腿的跑出去劝慰凝若,只见凝若在河堤旁抽着柳条,照理按她的修为不可能把石墩抽出痕的,言清有些畏惧,左右衡量之后,还是扯着脸皮去了。
  “大姐,莫激动莫激动,你这个样子,不长眼的人见了,还以为你醋了呢?”言清隔着五尺距离小心说道。
  凝若把手中的柳条一甩,“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回过味发觉不对,“我的意思是,你别睁着眼睛说实话,”好像还不对,“你别瞎话不说,说实话!”
  凝若放弃了挣扎。
  言清听得一愣一愣的,莫不是真醋了?老天是什么时候开的眼,这位姑奶奶能够正视自己的本心,想来若是她嫁给了殿下,那我不是成了殿下的妹夫,也是一桩美事。唉唉,养老婆要靠自己的本事,这样一来不是成了吃软饭的,这有违师父在天之灵,辜负了归荑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啊。但是身为曾经的江湖枭雄,现在的朝廷要员,眼看着皇上的姻缘就这么散了,也着实可惜了点,这二人,男女之情还要他人点拨,也是孩子气啊。
  “大姐,你若是真醋了也没干系,想皇上一表人才,文韬武略,刚正不阿。你俩若是真能修成正果,也算天地一大幸事。”言清违心说完这段话,这二人定要结成一对,切不可遗落于天地间,祸害他人。
  凝若也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连向来不长眼的言清都能看出端倪,但自己委实抗拒自己竟然吃起萧何的醋,说好了不在一人身上栽跟头呢?平日里腹诽他的话犹言在耳,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人身上吃亏,这种矫情戏文设定定然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言清,今日之事切不可向你公子透露半句。”
  “为何?大姐,你若不愿表明心迹,我替你去表明便是,你是侠道之人,怎能犯了寻常女子磨磨唧唧的毛病。”言清鄙夷道。
  “我们苏家嫁女儿,若是没有十万两黄金的聘礼,是说不过去的。”
  言清拱了拱手,“在下定当谨言慎行。”
  发觉对萧何的感情有了微妙的变化后,凝若想尽办法在推诿,比如,定是黎山郡的菜不好吃,水不好喝,才导致自己水土不服,心律不齐。比如定是萧何洗脸未擦干净,才导致自己不时瞟他两眼,咽着口水。比如说定时曹文两家心结未解,才导致萧何每每提起文小姐时,自己怅然若失。
  所以,早早回了韶云山修炼才是正道,这世俗的纷扰竟让自己这一心修武之人入了歧途,男人果真是洪水,是猛兽,是披着羊皮的恶狼,是红糖里裹着的罂粟。
  现在走有违侠义,无论如何,先了了文小姐的心愿才是。
  孰不知文昕的心愿了得很快。
  文老爷得知萧何派人打了曹亦,曹老爷因此病情加剧,第二日就上门与萧何撇清关系,还暗暗托了外地名医去打探曹公的病情,真是个嘴硬心软的老头。
  凝若领着文昕曾交与她的信物,前往曹府登门致歉,只见那曹亦拖着虚弱的身子,一脸温和笑言,“无妨无妨。”凝若暗叹文昕慧眼如炬,怎么自己就那么眼瞎。
  凝若暗示曹公,为他诊病的大夫是文老爷不远万里请来的,曹公一时感慨,虽言语上不落下风,但仍派自己儿子去文家致谢。
  眼看着两家关系,水到渠成,凝若不禁拿萧何打趣,“你仰慕的文小姐就快被抢走了。”
  萧何只管着自己的棋局,“我何时仰慕文小姐了?”
  “你前几日才说的!”
  “哦,那是诓你的。”萧何微笑道。
  凝若一时呆滞,心里隐隐发笑,“你为何老是诓我?”
  “你很生气我诓你?”萧何假意疑惑道。
  “自然生气。”凝若严肃道。
  “那我下回注意,”萧何放下手中的棋子,戏谑瞧着凝若,“定不让你发现,我诓了你。”
  凝若:“。。。 。。。”
  言语上的纠缠,凝若向来占下风。
  “说来也有趣,曹公子的为人,似乎不像你说的那般纯良。”萧何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凝若顺了一杯。
  凝若接过茶杯,“此话怎讲,萧公子,做人绝不可以己度人啊!”
  萧何无奈看着凝若,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何时这般糟糕了,“曹亦会武功,修为不低。”
  刚到嘴的茶杯,又被凝若放下,“你怎么知道?”
  “我派人打了他,自然知道,” 萧何摇了摇茶杯,“他会武功,却不还手,内力护体,顶多受了皮肉伤,却在床上躺了三日,演技着实夸张了些。”
  “仅凭自己的眼力,萧公子未免自信了些。”
  “萧某不才,恰巧认识为曹府诊病的大夫。” 萧何垂眼盯着茶杯中浮着的嫩芽。
  “不可能,不可能,”凝若罢了罢手,“我初见你时,就隐隐察觉你的为人,不可能察觉不出曹公子的。”
  “若你不信,大可多观察几日。”
  凝若虽不愿相信萧何,但他所言向来没有偏差,他先派人打人,又派人医治,转念一想,“听你所言,曹文两家和好,你也出了力。”
  萧何并未答话,看来是默认了。
  “昨日骂你那话,是苏某口不择言,还望萧公子见谅,”随后补上一句,“萧公子仗义出手,苏某他日定当好好酬谢。”
  “苏公子若要言谢,”只见那双狐狸眼半眯着瞧着自己,獠牙藏在微翘的嘴唇后面,不紧不慢,悠悠地靠近自己的猎物,带着狡诈的笑意,凑到猎物的耳边,“以身相许,可好?”
  事实证明萧何所言非虚,凝若打着致歉拉线的名头这几日在曹文两家奔波。发现那曹亦绝非和善之辈。
  昨日曹公明明说了:“虽然往日,文家老头做事鲁莽了些,为人偏激了些,但他现在有心道歉,还给我特意找了个名医,我曹某自然不能多计较。”
  到了曹亦嘴里却变成了,“家父自知往日做事鲁莽,为人偏激,文老爷宽宏大量,不计前嫌,还寻了名医为家父医治,家父羞愧难当,特让在下前来为往事致歉,还望文老爷海涵。”
  文老爷回的明明是,“既然曹老头已然知错,我也不好得理不饶人,旧事便不再重提,两家还是重归于好。”
  曹亦口中说出的却是,“文老爷羞愧难当,不愿重提往事,父亲您深明大义,以后切不可去戳文老爷的痛处。”
  凝若惊骇之余,还不忘替文昕着急,“你说这可怎么好,这是送羊入虎口啊?”
  萧何依旧撑着那副假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叫夫妻情趣。”
  凝若:“。。。 。。。”

☆、黑衣人

  此时,萧何一行人已离了黎山君几十里路,虽还未见到曹亦文昕定亲,但以这两家的关系,这二人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
  萧何不紧不慢的继续着行程,凝若也思量着到了瑶山便与他们分道扬镳。
  凝若原计划是在貔貅峰再告别,至少跟着他们一路,伙食住宿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惜,自己心迹已然明了,每每看着萧何,愈发难以克制,若不再回韶云山清修,恐要酿成大错。
  离别的愁绪还未酝酿好,萧何却先开了口,“此处离韶云山虽还有些距离,但也不远,在下已为苏公子备好快马干粮,苏公子若是想家,可以先行一步。”
  凝若对萧何的钦佩又上了一层,莫不是,他和自己肚中的蛔虫还有交情。于此同时,凝若却矫情的生出股失落。前日还拿“以身相许”来捉弄她,今日告别得竟如此爽快,这收心自如的禽兽功能是怎么做到的。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萧何行善必有鬼,事实证明,凝若也是可以难得聪明的。
  刚到亥时,一行人便拖着马车从客栈后院出来了,凝若远远跟在后面,也是奇怪,一群黑衣正紧跟着队伍,这阵仗,丝毫不怕被发现。作为黑衣也能如此嚣张,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已准备动手。
  萧何的队伍刚进瑶山,领头的言清终于开了口,“英雄跟了一路,是时候现身了。”
  话音刚落,隐匿于丛林中的黑衣人当头劈来,言清跨马一蹬,拔出龙睚剑,泛着冷光的剑身一出,刚刚劈头而来的黑衣人立马到底,龙睚剑泛着寒光,竟然不见血。
  一个黑衣人倒下去,千千万万个黑衣人站起来,一瞬间约有几十人包围了这十几人的小队。言清拍着马冲破黑衣的包围,凝若见形式危急,顾不得隐匿行踪,快马追去。
  赶到之时,双方已经厮杀,平日的纤弱的李随从,只知端着大勺的张厨子,竟然纷纷拿着刀剑,一通砍杀,好不快活,凝若想起平日里不时教教他们三脚猫的功夫防身,原来是班门弄斧,委实羞愧。
  凝若刚拔墨云剑下马,一黑衣人变向她冲来,黑衣人招招致命,内力也在自己之上,剑气逼人,直接接招,完全无力招架。幸而自己轻功尚可,躲那么一两招也不再话下。
  一剑劈过,凝若随即回转,剑刃擦过发梢,带走了她几根开了叉的头发。还未来得及得意,黑衣人从背后抽出一把短剑,直直向着凝若退后的方向挥来。凝若紧闭双眼准备实打实地接下这一招,忽而脚底一空,全身跟着被搂住的腰躲一个回旋,避开了攻击。
  刀剑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一声惨叫。
  稍稍定神,阔别未久的药香直袭迎香穴。
  “这个时候打招呼会不会有点尴尬。”暗自忖多后,凝若带着假笑回头。
  一阵山风刮过,凝若的笑意彻底僵在里脸上。黑云蔽月,月光稍露,凝若已是一脸凝重,呼吸紊乱,浑身颤栗。刺客倒地,胸前衣襟削开,深绿色的古文刺青敞于胸前。
  这个刺青,凝若早年见过,她全家被杀的那一年。
  一群山贼模样的人,杀了自己的父母,之后官府端了山寨,犯人全部处死。都说报仇并不会让人释然,可是得知官府为自己报了仇,凝若却没有丝毫的欣慰,不能手刃仇人,一直是自己的遗憾。今日,又在这里看到这个刺青。
  几年前的恐惧,愤恨一下子袭来,但眼前的场景还容不得她静心思量。
  萧何见她表情凝重,想是被吓着了,将她护在身后,继续杀敌。也怪今日赶人太直接,习惯忽视她的头脑,不想今日她反倒机灵了,这群人隐在客栈一整日,等着晚上伏击,虽算不得什么高手,但无一不在凝若之上,自己出了客栈,坏了他们的计划,却还是跟了上来,恭亲王真的准备痛下杀手。如此一来,哪里是他的势力范围便一目了然,在朝堂上落了下风,只能靠江湖势力出头,这份资质,也亏生在皇家才保得住那份荣华。
  凝若屏住呼吸,仰天大笑,这下好了,这么多年寻仇无门,今日终于来了机会,苏家十三条人命,定要你们一分不差的还回来。
  墨云剑一挥,凝若凭着自己尚浅的修为,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黑衣人眼见不敌,竟也不跑,之间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烽火炮,他奶奶的,这是还有援兵的节奏啊。自当先砍了他,凝若一个翻身越过两人的夹攻,墨云剑一扔,直直□□那人的胸膛。
  悬着的心还未放下,就瞧着烽火炮上舔着的火苗,竟然已经点着了!未细思量,快步一扑,拿起火炮就□□泥里,左手护住眼睛,只听砰啪一声,凝若身边亮起了五彩的光。
  整个过程来的太快,凝若竟也不觉得疼,只是睁开眼时,右手心得样子着实不太好看,焦红焦红的,查看自己也无其他外伤,这笔买卖还算值当。
  凝若觉得此举尚算英勇,自己却被一把托起,这力道有些吓人。
  萧何攥住凝若的胳膊,死死盯着她炸伤的右手。表情凝重,脸色铁青。看惯了他的云淡风轻,发现假笑脸突然有了其他表情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这伤口虽然难看,但毕竟未伤筋骨,萧何这般看着,略显尴尬。
  凝若缩了缩手,又被萧何拽回。
  萧何只是死死看着,似乎正在确认伤势,凝若觉得这似乎略显矫情,左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又被萧何攥住了。
  这姿势,未免羞射了些。
  “你无需在意,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只是些皮外伤,养几日便好了。”
  “你和我说这叫皮外伤?”萧何目光转向凝若的眼睛,“你何时可以学会分轻重!陈愈,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话未说完,却发现陈老太医并未在此。
  “殿下,陈太医在刚才刺客埋伏时,被困于虎谭湾处,一时恐怕赶不到。”言清如是说道。
  凝若见萧何不再瞪着她反而去瞪着言清,觉得莫名其妙。她此举虽然有一些些鲁莽,但也是为了大家着想,何必语气如此凶狠。两只手都被他束着,一直烂手尤为显眼,再回想刚刚见到的刺青,仇家终于有了线索,脑子一团乱麻,渐渐萌生起了怒意,不管不顾的准备挣扎开。萧何见她开始不安分,又怕触到她的伤口,一时有些慌神,“别闹!”
  这两个字说得又重又不耐烦,着实激怒了凝若。
  “民女虽常年处于深山,未见人世。但也自幼习武,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今日右手被炸,样子虽难看了些,但好歹没有伤到筋骨,也没多疼。这类小伤原本每隔几日也便会有一次,萧公子着实不必惊动他人。”要说这些话里没有赌气的成分,凝若自己也不相信,平日里偶尔也会受些皮外伤,但大多是刀伤剑伤,但要说被炸伤,也是头一次遇到。
  往日受伤,师兄是一边嘲笑自己学艺不精,一边替自己采药。秦妈是小声责备,也不忘细细替自己敷药,师父则是放了自己一日病假,由着自己赖床。
  受了伤还被吼,这是第一次。
  凝若憋着一肚子委屈。
  “若是不疼,为何又哭起来了。”萧何语气淡淡却藏着些心疼,终于松了凝若的左手,转而磨砂过眼角。此时此刻,不识时务的苏姑娘却打开他的手,高声应道,“排毒养颜!”
  当晚,凝若瞧着被扎成锤子的右手,鄙夷着陈老的医术,恰时萧何推门而入,纤长手指扶着一只墨绿色的茶碗,碗中泛着苦味。
  凝若也不娇气,捏着鼻子就灌了进去。
  此时凝若还未消气,但凡是自有先后。
  “今夜,那群人是谁?”
  “当朝恭亲王的死士,也是你的仇人。”
  凝若一怔,睁大着眼瞧着萧何,这世上还有他不知道的事吗?
  萧何察觉出凝若眼神异样,“与你认识之后,我便细查了当年苏家卷宗。”萧何接过凝若手中的空瓷碗,“你父亲忠烈,收集了恭亲王的罪证,才惨招灭门,我怕你沉不住气,才没告诉你。”
  的确,若是凝若知道了,必然会不顾一切杀到恭亲王府,哪怕是死在他们手上,也无所畏惧。萧何此次出宫,所走之处,全然沿着边界,今晚又遭恭亲王暗杀,无疑,这个王爷想要篡位,还想靠着外来势力篡位。
  自古揭竿而起的义士不少,无一不是在□□之下的反抗,可此人却在大渝国力恢复,国策初见效时叛乱,可谓孤注一掷,此为无谋。自己兵力薄弱,竟想借由外敌,不惜做个傀儡皇帝,此乃无能无德。
  先帝在世时,过分器重这个弟弟,太子被废,当初他一手推举萧何登位,本想挟天子,控天下,结果却被反将一军,失了大权。
  苏家栽在此人手里,实为不耻。
  国仇家恨不可混淆,如今哪怕心里再恨也要忍一时之气。
  凝若越想脑袋越沉,渐渐变晕睡了过去。虽是睡了,这人也不安分,一个翻身就差点把那锤子手压在身下,萧何见着,皱了皱眉,又小心地把她翻了过来。

☆、她不能和你走

  天刚刚亮,车外的麻雀就叫的好不心烦。
  凝若半睁着眼,扫视一圈,凝若瞪大了眼,车内场面略显惊悚,明显察觉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受伤的手横在一人身上,更无耻的是,自己的鼻尖正贴着那人的鼻子,上唇明显感知那温热的气息。凝若顿时两颊一热,接着身上也开始发热,这是走火入魔的节奏啊。
  为今之计,万万不可惊动到他,待自己翻过身去,继续假寐。
  稍稍施力,不想,自己的腰已被那人扣住,动弹不得,良久那人悠悠开了口,“醒了?”这话一出,鼻子跟着震了震,酥麻的很,眨着眼睛看了眼,那人还未睁眼。
  “醒了。”
  既然大家都醒了,也不必装模做样,凝若刚想起身,发现那腰上的力道还在。
  趁着自己还未走火入魔之前,凝若强硬地将那人推开,带着那上火的脸,尽量保持克制,微笑问道,“萧公子为何会在这里?”
  萧何打了个哈欠,“昨日你睡着,我担心你碰着手伤,想着找什么把你扣住。”
  “然后呢?”
  “然后没找着。”萧何一脸无辜。
  凝若羞红了脸,“我睡觉向来浅,你扣住我,我肯定是知道的,不可能睡到天亮。”
  “忘了告诉你,昨晚那药,有助眠的功效。”萧何一脸清白。
  “就算你是关心我,也不用凑得那么近吧。”凝若再次申辩
  “阿凝,是你自己凑过来的。”萧何一脸无可奈何。
  凝若心一横,怒吼道,“那你不懂挪远点!”
  “我又不傻。”萧何一脸豆腐不吃白不吃,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凝若扶额哀叹,冷静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等她回过神,萧何已经出了马车。
  撩开车窗,见还未有人醒,还好还好,没人看见。只要自己和萧何不说,这等害臊之事也就无人知晓。
  凝若回忆一番,萧何似乎也无嚼别人舌根先例,想必他也是个守口如瓶之人,自然不会把昨晚共处一室之事到处宣传,想到这里凝若便心安起来。
  此时,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太医言到:“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发现她的左手绷带松了些,你今日给她换药,记得绑的贴合些。但切记不可弄疼她。”陈老太医讶然张口,猛地点了三点头。
  过了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李随从说到:“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发现马车左窗的把手似乎有些松动,今天加固些。”李随从讶然张口,猛点了三下头。
  再过来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对着张厨子,“昨晚我和阿凝在马车中休息时,突然想吃水晶莲蓉酥,今日做些。”
  又过了一会守口如瓶的萧公子。。。。。。
  凝若觉得可能是今天天气很好的缘故,所有人都对她格外客气。唯有言清的笑意尤为独特,透露着一股升官发财的气息。
  受着伤,凝若回韶云山的计划也跟着耽搁了,只随着萧何到瑶山下的小镇,骊安。恭亲王的死士已然暴露,途中增派了藏在暗处的高手,萧何也不想着放走凝若,本着关爱伤残人士的原则,萧何这一路也没有调戏逗弄凝若,旅途还算和谐,当然如果媒公言清可以安分点的话,就更好了。
  言清一路没少跟凝若聒噪,目的无疑是撮合,作为第一个知道凝若心属萧何之人,他觉得自己任重道远,丝毫没有想过是为了能够靠着大姨子平步青云。
  言清聒噪是一事,平日二人都骑着马,他虽也聒噪,但说话只有二人听到,如今凝若受着伤,只得呆在马车里,言清动辄低头与之攀谈,定是要提高嗓门的,定然会被他人听了去。
  “大姐,大姐,我听说昨日殿下在你马车里睡了一夜。”言清嬉皮笑脸道。
  言清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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