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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凝香华扰君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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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帮着数钱的弟子,凝若也是难以相信,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言清带着虞山道人的真传,享受惯了江湖的潇洒,竟愿意成为萧何的御前带刀留守宫中贴身护卫,多么暧昧而有腐败的名号,这让凝若很吃惊。于是这个姐姐很不齿地借助自己妹妹的美色去问清其中的缘由,便牵扯出了一段悲惨往事。
  在江湖,但凡有点三脚猫功夫的人,总觉得自己要做一些劫富济贫,帮助弱小的事才对得起自己的武功。武功越高这份责任心便越重,等到高到一定程度,也就想当然的把解救苍生作为己任,所以对于向平民收取税收来保护他们的庙宇中人很是不屑。这样一来造成的直观后果就是武林中人都不是很有钱,更有甚者整日只能靠馒头充饥,在这里凝若不得不感激一下逍遥仙人就没这个臭毛病。
  言清,作为十五岁便在江湖上闯出名堂的少侠自然更穷。一是年纪小,缺乏社会经验,只知道劫富济贫却不知道给自己留点。二是自尊心较强,对于别人给他的谢礼,总是头也不回的回绝。
  终于有一天,遇到了萧何。
  想想十五岁的花季,竟遇上这么个歹人,老天爷忒狠毒了些。
  那时,萧何还只是个王子,可是却已经闷了一肚子坏水。他一看到言清,见他骨骼惊奇,一时兴起,便找人去试了一下他的武功,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很自然地动了把他收为己用的念头。萧何见他日子过得比较窘迫,便想通过利益去诱惑他,可是当时的言清还不似现在这般贪财,于是直言拒绝了。
  萧何见其面色发黄,便知食不果腹,想着以美食诱惑,言清刚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知道他饿了两天都能打败自己门下的第一侍卫,据言清描述,当时萧何的眼睛泛着绿光。在一番推让后,言清还是吃了萧何的一顿,萧何也甚是豪气地在当地最好的酒楼大摆宴席,至于花了多少银两,应该和言清的卖身钱差不多,言清一边暗骂这个纨绔子的娇纵,一边吃的很开心。
  吃完后,言清刚想抱拳道一声有缘再见,却被萧何及时阻止。用着那种拐弯抹角却又清晰明了的语言委婉表诉了,“吃完我这么一顿饭,你好意思走?”
  言清不好意思走,于是答应了和萧何的一场比试,比试刀法。若是赢了,那便有缘再见,若是输了,便要做萧何门下的侍卫。
  吃饱饭的言清果然比没吃饱饭的言清厉害很多,刀法很是犀利,见招拆招。眼见就快打赢了,却在最后关头被对方砍断了刀。
  言清闯荡江湖带的是陪了自己十年的龙睚剑,刀是由萧何提供的。言清第一反应便是武器被做了手脚,刚准备质问萧何,萧何弹了弹手中的刀,神色冷漠道,“练了这么多年的断刀法,终于派上用场了。”
  那年言清才十五岁,虽然在江湖上已有名号,却是缺乏经验,不知人心难测。见萧何年纪轻轻,看上去人畜无害,便真的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凝若很是同情地瞧着言清,“那你后来发现了,为什么不离开。”
  言清恨恨地咬了咬牙,“可能他知道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每月给我不菲的俸禄,吃的是山珍海味,哪怕后来进了皇宫我也有令牌助我可以出入方便。我的灵魂已被奢靡的生活所腐蚀,我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言清。”
  凝若灭着良心安慰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歹你也是御前带刀留守宫中贴身侍卫,这个名号,大智若愚,大忠似奸,大雅似俗,是多少侍卫想都想不来的福分。”
  言清大吼一声,“我呸!当初起这个名号,我还以为是我自己不懂风雅,结果它的内涵和外表一样不堪。”
  想到这里,凝若笑出了声,萧何待言清真是格外的照顾,漠黎痴缠萧何那么久,自己都未曾吃醋,如今只不过想想往事,心里竟生出一丝醋意。
  望着言清疑惑的眼神,“言清啊言清,你要好好感激我才是。”
  “此话怎讲?”
  凝若提了提嗓子,“若不是我,说不定你就被萧何收了。”
  言清下意识地双手护胸,缩了缩身子,他好像。。。。。。。真的担心过。
  不知是否被言清的举动刺激到了,凝若再一次对萧何的癖好产生怀疑,可如果直接问及你是否是个断袖,太直接了,太不优雅了,必须找个委婉而又直接的说法,“萧何,你看上言清什么了?”
  此言一出,凝若便觉的不太对,这语气,这神情,似乎很埋汰言清啊。
  萧何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一脸嫌弃的瞧着自己。
  “我的意思是说,你对言清迎娶归荑一事,有何看法?”凝若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说道。
  萧何从书榻上取出一本书,简约地回了一句,“与我何干。”
  多么绝情而又无所谓的语气,自己听着怎么那么放心呢,继而又很是花痴地盯着萧大官人看。
  萧何着眼于书卷上,却也无法忽视凝若打量他的双眼,“怎么?”
  “为何是我?”凝若扶起下巴,“长相,性情还是其他原因?有时候我着实不明白你的审美。”
  萧何放下书卷,也学着她扶起下巴,与之四目相对,“长相虽不出众,但恰好深得我心;性情说不上温和,却恰好讨我欢喜;看似没心没肺,却懂轻重缓急,国仇家恨;偏偏又不早不晚在孤情窦初开时出现。”萧何重新拾起了书卷,“你常说你不适合宫闱之内的生活,孤又何尝喜欢,礼数繁冗,规矩颇多。若是有你在,即使在宫闱之内也不弱于山水之间。”
  凝若略显震惊,用折扇敲了敲脑袋,“你这么说不对。”萧何狐疑地瞧着她。
  “你应该说,‘我也不知为何,不知情由,但总觉得非你不可。万水千山只愿同你一人游,白头偕老只愿与你同舟。’你这样说姑娘才会喜欢。”凝若一副夫子姿态。
  “为何?”萧何一副学生模样。
  凝若将折扇一挥,便开始指点起来,“你瞧瞧你刚才说的那段话,无疑是说我长相,性情合你胃口,在大是大非上懂得退让。这样的姑娘天下多的是,这岂不是说我随时会被取而代之,你这样压根就讨不了姑娘喜欢。”萧何眉头微皱,点了点头,凝若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你表白时得要强调非你不可,不管真假,姑娘肯定喜欢,还有还有,最后这句就别说了,你在宫里不高兴,为了开心就要姑娘陪着你,虽然的确强调了姑娘的地位,但回过味来就会发现不是个味。”
  萧何虽然表情还沉的住,心中却是乱了方寸。未曾想,区区几句话竟有这样的学问,自己常是被人哄着,早就忘了哄人的学问。想想堂堂男子,却要女子教授如何甜言蜜语,倍感屈辱。再观凝若此番言语,似乎自己只是个局外之人,自己又感落魄。萧何尽量挤出一丝微笑,“若是我真遇见个性情容貌与你相似之人,还动了心,你当如何?”萧何说此番话,自然是为了试探,若是凝若生出点醋意,他也心安。
  凝若眉头一紧,萧何心中一喜。
  凝若表情释然,萧何心中甚忧。
  “那也不妨事,我虽缺点甚多,但优点也是数一数二的好,以我的轻功修为,若真有当日,只需双脚一踮,便可飞出墙围,连禁军也禁军也惊动不了。”随即一脸春光灿烂似八戒,与他相处这么久,这点小九九还是摸得清楚的。
  抬眼望去,萧大殿下的脸色已是相当的不好看。凝若仔细思忖那番话,果真激怒了他,平日尽是他调戏自己,如今终于翻身了,心里暗唱着,“萧何啊,萧何,你果真不自量力,你以为这些年我在韶云山无聊时干得都是什么?无非躲在师娘书屋里品品她老人家闲时的作品,师娘真是个伟大的人物,写得了医经药理,连苦情戏文也不甘人后,给我调戏大姑娘积累了多少资本。”
  萧何表情阴郁非常,凝若心中春光熠熠,但脸上俨然一副伤感神情,“诚然,我心中是不舍你的,但是我若是能够成全于你,心中更是欢喜。”这句补充一落,凝若自觉也算圆满,瞟了一眼,萧大殿下脸色有点发青。嗯,很好,心里更加欢快了。
  既然自己占了上风,也没必要争一时之勇,穷寇莫追嘛。正欲伸手给自己倒杯茶,却被他一把抓住,整个身子都被拉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坐在萧大官人的大腿上,凝若突然察觉到,无论自己占了多少嘴上的便宜,身体上必然是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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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

  只听对方凑近耳旁,低吼一声:“你敢?”
  凝若双耳一阵发麻,耳垂热得发红,来不及回神,萧何已经蜻蜓点水般地在自己唇上啄了一口,这下好了浑身都跟着热起来,凝若退缩着往后倾,身后的圆桌也跟着往后移了移,与地面擦出了吱嘎声。
  萧何见她想躲,立马按住她的后颈往唇边送,然后又轻轻地啄了一口,凝若躲不过去,浑身跟着颤了一颤。
  萧何吻过她多次,但那几次都是在她昏迷之时,当时只觉得她双唇软糯,不舍离开,不想她清醒时的反应如此可爱,心里竟跟在亢奋起来。轻啄双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想要索取更多,随即啃咬吸吮起来。
  凝若的脑子腾的蒙了,又羞又臊,脸色红得滴血,双手却不自觉攀在他的肩上,眼睛始终不敢瞧他,心里慌地一团乱麻,紧咬着牙关,瑟瑟发抖。
  萧何半睁着眼,看着怀中的美人垂着眼,却始终不敢看自己,纤长的睫毛却遮不住眼中的婉转春华,眸中带水,眼底藏光。可她却始终咬着牙,任自己如何肆意也撬不开。
  现在的萧何哪还顾得上温柔,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刚察觉到一丝缝隙,立马直捣黄龙,凝若哪受的住这些,一时踹不过气,喉间发出唔唔的暗哼。
  萧何脑里已经完全没有克制二字,见凝若已无抵抗之力,压着后颈上的手松了松,慢慢地往下,往下。。。
  “小若,我听说你又伤着了。”与话音同至的是一阵推门声。
  季师兄进门的一刹那,恨不得自己瞎了眼,一室春光绮丽,自己的师妹正在遭受歹人的羞辱。
  凝若被这阵仗吓到了,原本攀在肩头的手开始死命将萧何推开,萧何遗憾着松了手,满脸怨念地瞟了眼季成勋。
  言清慢悠悠地跟了进来,想着要通报一声,可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重的尴尬味,自己才晚了多久,这点时间能发生什么尴尬事。
  只见一人紧皱眉头,愠色彰然;一人双颊泛红,嘴角破皮;一人神情舒爽,嘴角破皮。
  这不很正常嘛!
  “小若你出去。”季成勋发话了。
  凝若正恨不得钻个地洞,季成勋这话来的很是时候,激动地哦了一声,估摸着师兄在摆大舅子的架子,未曾多想。给萧何比了个手势便悻悻离去。门还未关上,言情提脚一挡,跟着揣了出来。“你们家的事,我管不了。”
  凝若悠悠道,“论辈分,一个是你未来姐夫,一个算是远房亲戚。”眼见言情表情似有犹疑,“我师兄素来不爱讲道理,一言不合就想试试别人的武功,下手还没个轻重,你在不进去,你年事已高的未来姐姐我就真成寡妇了,到时归荑亦会难过。”提到归荑,言情终于有所动容,“可我也打不过你师兄啊?”
  “如今屋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季兄有话不妨直说。”萧何还沉浸在刚才的温存中。
  成勋瞧着萧何正皮笑肉不笑的瞧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必在此对我□□,凝若不在,萧公子没有必要再演戏了。”成勋素来不喜欢萧何的性情,武功一般,神情却是处之淡然,装腔作势透着股皇家特有的虚伪,把凝若交给这种人,岂不是天天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真是越想越不快。
  萧何笑得更加诡异,“早就听闻季少侠为人爽快,武艺高强,当初还疑惑世间竟有如此全才,现在看来,季少侠没被打死,真的全凭这身武功了。”
  季成勋虽在江湖,却在逍遥仙人的教导下,出落的极有修养,平日里也净做些调戏调戏姑娘,切磋切磋武艺。未曾想一个出身皇家的公子哥言语竟如此毒辣。季成勋只恨自己闯江湖时,没和眼有刀疤的壮汉学几句骂人的俗语,没和千莺歌的老妈子讨教几番如何辱骂男人,一时扼腕。
  萧何见成勋面部表情略微杂乱些,欣喜之情油然而生。但又不好浮于表面,只能继续假装客套微笑,难免心累。
  “萧公子,季某也不愿和你逞口舌之快,今日我便带凝若离开,”成勋见萧何表情僵了僵,言语间便更加轻快了,“知道萧公子身份贵重,但凝若自幼在山中长大,今日将她关在笼中,几日还好,时日一长也诸多不便。”
  萧何嘴角一抽,依旧保持微笑,“若是阿凝不愿意呢?”
  “那我便将她绑回去。”季成勋说得轻车熟路,
  萧何眼神顿时凛厉起来,“那季少侠今日也走不出这屋了。”
  凝若刚死命把言清推进屋里,便瞧见了季成勋一剑直插萧何肩头,登时萧何便直直倒地,脸色煞白。
  凝若哑然站在原地,一时无措,等到奔向前时,萧何已然晕了。季成勋望着虬龙剑头沾着的血光,再瞧瞧凝若慌张的神色,才想到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算计的主谋正被自己师妹拥在怀中,占尽便宜。
  季成勋自然不会就这么白白被算计,当凝若踹门而入时,他便竭尽所能地解释。
  凝若双眼涨红,“若是师兄无意伤他,为何会使出出云决?”
  季成勋颇感五味杂陈,口中发苦,但见凝若大有气急败坏之感,只得忍一忍,“你我师兄妹交情数年,我大大小小的切磋也近千场,有几次使了出云决?”
  凝若一时无言,拜师门下,她和师兄的养法素来不同,自己一直在家养着,师兄则是十三岁就闯江湖,师兄比武也颇有章法,若是三教九流,便陪他们随意耍耍,若是资质平平,但也甚是上进之辈,便会稍施拳脚,顺便指点一二以示鼓励,若是碰到武功上乘,又是穷凶极恶之徒,便使出出云决,伤了对方便耀武扬威一番,若没伤着也可保全自身。可对方是萧何,单论武力值,他和师兄差了两个李贽,为何能逼的师兄使出绝招。
  “我与他过招,料想他不是我的对手,开始也只想着把他打趴来搓搓他的锐气,你是知道的,我平日素不喜欢这种嚣张之人。”成勋一气怒目,凝若也深有同感,便红着眼点头以示赞同,“谁知他的招式诡谲,丝毫不沾平日那股病秧子气,我接的甚是吃力,这才明白他一直是有所隐藏。”成勋一声长叹,露出一副轻敌了的表情,“出云决只为探探他的究进,不出所料,这招他也接的住,只是你推门而入,他随即收了招,而这一剑不偏不倚刺中他的肩膀,却未伤他的经络。”
  季成勋一脸忧心,“此人喜兴不怒于色,城府颇深,小若你真当。。。”
  凝若历来知道萧何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可在两人情投意合之际,凝若自信萧何不会对她有所算计,如今季成勋的一番话,只觉百感交集。
  凝若见萧何小憩,不想把他吵醒,便坐在床沿盯着他的脸。永远带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自己时有冲动上去甩两下,但介于皮囊甚好,只好忍着。
  抬手抚过他的眉骨,暗自想着为何眼前这人,会有与自己年龄不符的城府。
  萧何轻轻握住凝若,“你来了。”随即睁开了眼。
  “我记得我第一次近你身你,你反手便掐住我的喉咙。”
  萧何轻笑一声,“似乎是这样。”
  瞧了眼裹住的肩膀,“可还疼。”
  “疼。”
  这一声喊得挺委屈,凝若兴师问罪的火随即灭了三分,看看这个唇色泛白的可人儿,自己莫名生出一分愧疚感。
  “我此次来,一是为了探你的伤势,二是。。。”
  “我是故意让他刺中的。”萧何抢答道。
  “你为何。。。”凝若表情略僵。
  “我想打赢他,但你一进来,觉得让你心疼一下也好,顺势离间你们师兄妹的关系。”
  “他和你。。。”凝若表情更僵。
  “他素来爱在我面前得瑟你们青梅足马,我一心想把他打趴下,好嘲弄他一番。”萧何语气略微有些激动。
  凝若扑哧一声,这两人未免也太孩子气了些,平日只知萧大公子为人阴险,今日这种反差不禁让人动容。
  凝若自觉有失仪态,即刻收敛神情。毕竟两个大男人打打架可以,但打得头破血留就说明缺乏教育。如今为着这般心思,玩起自残的花样,久而久之,怎么对得起太后娘娘多年的药浴。
  “以你的脾性能忍半日才来找我,着实为难了些。我也知自己素来不是温润敦和之人,自幼便是这样的心性,你自觉中了圈套也是情有可原。”此话配着一双凄凉哀婉的双眼,甚是可人。此番前来兴师问罪,倒显得禽兽了。
  凝若正了正神色,对着萧何合声道,“我与师兄青梅足马不假,他也不是在对你炫耀,无非是陈述事实,你若就此事与他争执,未免有失了颜面。之后思量离间他人,岂不是沾了后宫嫔妃的习性。”
  萧何不答,凝若继而点拨,“之后故意被师兄刺中,更是不该,朝堂之上一水的文武大臣,整日嚷着要保重龙体,你如今耍些小孩子脾气,那些年逾花甲的老臣岂不是要被你顺到鬼门关?”
  凝若自知此番话说的夸张了些,但左右也不离本意,便心满意足地等着萧何的反应。
  萧何浅声笑道,“看你一副老夫子模样,倒别有一番风味。”
  凝若当头被浇一盆冷水,竖子,这是被点拨后该有的反应吗?凝若气不打一处来,介于他肩头带伤,只好掐着萧何的脸泄愤,“你真的以为我就放过你了。”
  萧何这么被掐着,也不喊疼,只是静静瞧着她,“阿凝,我们回京吧。”
  凝若一听,松了手,靖京早晚要回,但这么突然提出来,一时没了防备。
  萧何始终瞧着她,眼色静谧,神情怡然,仿佛世事早已了然,一切早已脱了尘世,自得其乐,“苏凝若,你有没有兴趣,做我大渝国,宠冠后宫的一代妖后。”
  凝若震惊着听完此话,这不是瞧不起自己吗,难道萧何这竖子没在自己身上瞧出一代贤后的影子,难道自己博览群书了知大事还不能辅佐他,真真是太瞧不起人了,想是这么想,却见凝若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在下,很有兴趣。”
  厢房门外,季成勋正抱着剑在倚靠着,涩然笑笑,望了望远处山间的红霞,眼神中藏着不甘,这一天还是来了。

☆、归荑大婚

  回京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言清和归荑的大婚,凝若一整日都跟个打了鸡血一般,从喜宴上吃的瓜果冷盘,到新娘头上的凤冠霞帔,都由凝若一人张罗,季成勋在一旁看着,这么多年都呆在山里的丫头怎么会对男女嫁娶之事如此熟悉,女人真是难以估料的动物。
  但有一事,难住了凝若,归荑的嫁妆,归荑为夏家的养女,但以夏家对归荑的作风,没把她榨干已属不易,何谈嫁妆,向师兄借,算了吧,他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自然言清不会在意这些,但是凝若却是在意的很,就连萧何也十分笃定地认为丰厚的嫁妆才能体现大渝优良的传统。
  萧何见凝若苦恼了半日,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怎么没想过问问我?”
  凝若很是义正言辞道,“以我阅览群书的经验,但凡女子向心仪男子借钱,结果都无法白头偕老,我觉得这个铁律还是遵守的好。”
  萧何欣慰地点了点头,如今这姑娘在表达爱意上面越来越不羞涩了。
  “那我不借你,直接给你如何?”
  “这有区别吗?”凝若回道。
  萧何捏了捏她的下巴,“在阿凝看来,借和给没有区别?”
  凝若细思自己的话,都是被师兄带坏的,这么多年了,自己借出去的钱何时还过。
  经过一番讨论,萧何与凝若达成了协议,反正将来入了宫也是有月俸的,既然如此,就提前预支了。
  凝若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嫁妆,拍了拍归荑的肩膀,“归荑啊,往后一年我若是缺东少西,也只能仰仗你了。”
  归荑嗤嗤一笑,“姐姐要来尽管来便是,只不过,我相信殿下的为人?”
  凝若随即反驳道,“萧何的为人是可以相信的吗?”
  只听归荑慢悠悠地蹦出一句,“姐姐真的觉得你这是预支月俸,我怎么觉得像是签了卖身契。”
  凝若额头顿时生出了汗,回想起与萧何商讨时那奸诈的笑意,打了一个冷颤。
  嫁妆的事就这么解决了,婚宴当日言府顶上一片红云,真是祥瑞之兆啊。只是不知为何,据婚宴还有两个时辰,夏家一行人已然坐在厅堂,好不威风。
  只见夏老爷摸着八字须,夏夫人东瞟瞟西扫扫,时不时还啧啧两声,夏家的三个小姐更是聚在一推,叽叽喳喳地笑着,偶尔还翻着白眼,热闹的很。
  终于,坐在上座的夏老爷开了口,“这个婚礼办得还挺像样的,下次我家三个丫头的婚礼也得麻烦苏姑娘了。”说是麻烦,但话里怎么没有半点麻烦的意思,看样子像是要债,不过话说回来,夏家来要债也是合情合理。
  “自然自然,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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