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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换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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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傅*的脸色很差,白以薇的情况反反复复,她和白中恒已经守了两夜了。
“老蒋的股份可能要落在乔清妍手里了。”白中恒眉间已经隐隐不耐烦。
“那就给她乔清妍好了,难道我们还会怕她不成?她乔清妍就算…”
“你脑子坏了?乔清妍身后的是谁?她现在在董事局会议上说一句不行,你看看其他人都怎么反应。老蒋的股份一分都不能给!”白中恒打断了傅*的话,面沉如冰,脸上不复以往的柔情温润,眸底的寒意骇人。
傅*不敢置信地盯着突然提高声量、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的白中恒,“中恒,现在以薇这个情况,你就这样离开?我们的女儿难道比不上那些股份重要?”
“愚蠢!你呆在这里,我尽快回来。”他一把推开挡住门口的傅*头也不回地离开。
傅*惊呆了,白中恒三十年来一直对她温柔细心,哪怕当年她怎么折腾沈颖致他都没说过半个不字。他刚才推她的时候,力气根本没控制,她的肩膀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傅*肌肉剧烈地抽搐,她追出去,一声咆哮:“你回来!”空荡荡的走廊里却只有萧索的回声。
“*,不好了,以薇排斥反应太严重,我们还是需要寻找新的□□。”沈医生额头上不停冒汗。
傅*全身的血液刹那间直涌到大脑里,一双眼猩红的,“为什么会这样…多久,多久时间?”
“她痛得厉害,不肯配合,如果两天内找不到…我怕她撑不过…”
“住嘴。我…现在就去,马上就可以有新的肾!”傅*双手死死握紧,过长的指甲不慎掐断,有血丝从指甲缝溢出。
沈医生呆在了原地。
☆、第68章
沈良已经穿好了手术服,准备戴好口罩走进手术室,因为他刚才接到电话说,已经找到□□。 乐…文…
才不过两个小时。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不会觉得傅*在开玩笑,毕竟在治疗白以薇这方面,他们这十几年花的钱早就不计其数。
可当他看到满脸是血的聂云深时,还是被震惊了。他匆忙将门关上,把他身后的护士和助手挡在了手术室外。
“*,你这是做什么。。。聂小姐受伤了。。。你刚才说的□□呢?捐肾者在哪里?”沈良问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突地跳着,他好像在明知故问,又不想从他面前的女人口中得到他心中那个不安的答案。
傅*没作声,只是冷冷地看着聂云深,居高临下,毫无表情。
沈良的心沉到了谷底,“捐肾的人必须必须自愿的!*,你疯了!”
聂云深与蒋世涛签完正式的股权转让后,老蒋和乔清妍分别从前后门走引开蜂拥而至的媒体,而裴之晟会在地下停车场等她。
为了以防外面还有蹲守的记者,她特地在乔清妍的车离开半个多小时后才从清洁工的换衣室偷偷出来,走的也是安全通道。
在第二层楼梯的转道口,她接到了裴之晟的电话。
在她按下通话键的一刹那,她听到高跟鞋的咔嗒声,只是一声,她的背脊爬上一股寒意,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那不是她的错觉,早已躲在暗处的那个人迅速走到她身后,举起那根粗重的棒子一棍打在聂云深的后脑上。
快狠准。
毫不留情。
甚至在聂云深倒下后,没有去管她的死活,只是命令身后的保镖将人抬走。
“她是我生的,我就能决定。只是一个肾而已,又不会死。”
“可是她们还没做过配型!”
“那就现在配!”
沈良愣住了。
他从白以薇几岁的时候就一直作为成为她主治医生,哪怕这几年傅家从各个国家请了不同的医疗团队来会诊,他的地位也没动过,深得傅家夫妻器重。在这点上,他是无疑是感激的!可是现在傅*要他做的事情…。
他僵硬地将目光落在昏迷中的聂云深脸上,那孩子还在流血。
“又不是一定!就赌一次,或许有50%的希望…如果不赌,”傅*声音尖锐,“那么死的就是以薇了…你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等待了…”
“我听说她之前是做过换心手术的,别说50%了…也许连10%的生存机会都没有…。聂云深她承受不住的…”沈良实在接受不了傅*这种疯狂的行为,他真的做不到!
“她也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沈良冲上去开始帮聂云深简单止血,发现傅*下手非常重,“不止血,她现在就会死。”
“死了还简单!况且不是还有10%么?就算她死了又能怎么样,”傅*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她的眼睛通红,只是眼泪突然地崩落,“十几年前她就应该死了…这些年,我早就当她死了!她回来有什么好?我的母亲死了,现在以薇如果有个万一。。。”
傅*从手中举起一把枪对准了沈良,“你今天必须做这个手术,所有的责任由我来承担。”
沈医生觉得眼前的女人完全疯了,但是他的理智还在,“不,你就算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做,没人会做这种会遭报应的事!”
傅*全身都开始颤抖,按着扳机的手犹豫着。
聂云深在被扔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就醒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消毒水味让她本能的恐惧。她用很短的时间调整了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着那两人的对话。
片刻后,她就得到答案,她所谓的母亲果真不会放过她,只怪她把傅*给忽略了。
这几个月来,傅*没有对付她,弄走她,就是等着这刻吧。明明早就对傅*不再有幻想,她们两个人本就没有母女的感情,可得知这种血淋淋的现实,她的心依旧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划了一记。
“其实你才是最可怜的女人。”颤动的睫毛微微睁开,眼角有些湿润,她的声音虚弱,“你这一生都在争取的白中恒根本不爱你。你现在杀了我,取掉我的肾,拿掉这颗心脏,等你受到了惩罚,白中恒就会带着他的儿子登堂入室。对了,他甚至不惜毁掉你的女儿,你们果真是一类人。傅*,最后是你输了,一败涂地。”
傅*的大脑顿时缺氧,“你…你说什么,什么儿子,谁的儿子…你再说一遍…”
“当然是他和沈颖致的儿子。”聂云深咬着牙,撑起了身子,“他一直藏好自己的儿子,防着你,为了确保他的儿子能够万无一失地得到所有的一切,白中恒不但把我的前夫,安插在了傅云涵身边,就连你最不想见到的我,都弄回傅家了…他还说因为他最讨厌这双眼睛…这双像极了你的眼睛!这番忍辱负重和精湛演技,只怕世间再也无法找到另一个人!”
她看着傅*逐渐扭曲的脸,二十多年,她第一次可以当面击溃傅*所有的尊严,毫不留情地撕下这表面幸福的面具。
这些话足够伤人,可她一点都不后悔,甚至觉得畅快…仿佛隐忍着这些日子就是为了今天可以说出这些,“你杀了我,就成全了他们一家。”
“住嘴!住嘴!”傅*举枪对准了聂云深,呆滞的神情瞬间狰狞。
“这就是事实,你我的命运同样可悲。”聂云深失血厉害,全身渐渐软了下去,又跌在了手术台上。
砰砰两枪。
傅*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对着天花板开了两枪,她的脑中一瞬间得空白,不断摇头后,又试图冷静下来回想这些年来白中恒的行为和变化。
他变得更追求名利和对傅家的掌控,白以薇的情况恶劣后,几乎一些大的项目都是他在接洽,她确实听说甚至连傅云涵都插不了手。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个人财产她早就由着他处理了。
“我已经报警了,你不要再乱来了!”沈良在旁边拿着手机,手不停颤抖着。
“不可能!不可能!”傅*凄厉沙哑的声音,眼神迷离,她抬起握着枪的手,又退后了几步,似要攀附住什么,然而身边是一片空地踉跄了几步,转身冲出了门。
“聂小姐,”沈良急忙跑过去,将聂云深的头微微转向一边,“我帮你再包扎一下…要不要通知…”
“你刚才没报警吧?”她大口地喘着气,眼神逐渐开始涣散。
沈良一愣,有些怯懦,“我带你离开这里吧,我怕她…怕傅女士再回来。”
“刚才…谢谢你。”
身后的手术室再次被打开,浓重的血腥味飘出来,裴之晟气喘吁吁跑进来,将聂云深抱紧在了怀里,他的表情阴冷而愠怒,双臂用力地收紧。
在停车场没有等到聂云深,于是让大楼调了监控发现了傅*的车在后门驶出。
聂云深刚才抬手摸过头,手上还留着血迹,沾染到了裴之晟的衬衫,有些触目惊心。
“我算着时间,你也该来了…头好痛,身体也好痛…从小爸爸就对我说不能流血…现在这么多血,我爸知道了,可要骂死我了。”她突然笑了,也哭了。
聂云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如十多年前,她偷偷学会上网,终于在网上找到了傅*的信息,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照片。而她只能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手用力护着心口处,那种钻心彻骨的痛,太过难忘。
大门打开,阳光从外面射入,光明似是就在他们的眼前,就如二十年前,他也是这样抱着她。
裴之晟将她搂得更紧了,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深深,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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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深是两天后醒来的,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用大手在轻拍她的脸,她轻轻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看见了她的裴之晟。
她努力弯了弯嘴角。
只不过裴之晟的状态看上去也不是太好,眉眼间是一股焦灼,眼睛下浓浓的青色,下巴的胡髭也没弄干净,伸手一直抚摸她的脸庞,低声叫她的名字。
她应了一声“嗯”,像是从一个巨大的梦中醒来,手动了动,被裴之晟阻止了,原来手背上还挂着点滴。
裴之晟宽厚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上,呼了口气,“你这次睡了很久…大家都很担心。”
记忆的碎片在脑中重新拼凑,脑袋中轰隆隆的回声,她逐渐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当时傅*是拿着枪出去的。
“傅*她…”话没说完整已经开始咳嗽。
裴之晟轻抚了她的后背,拿起水杯喂她喝。
微甜的水滋润了干裂的唇,鼻尖嗅到了属于他的气息,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逐渐松懈下来。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的针织帽,一张小脸苍白却有些浮肿,除了头痛,她的小腹处也微微地疼着,就跟生理期来了一样,于是准备下床去厕所看看。
她站起来的时候有短暂的眩晕,幸好裴之晟及时扶住她,而那种隐隐下坠感痛更加的明显。
刚进门的元玲突然冲了过来,让她重新躺了回去,将被子重新盖上,捂得紧紧的:“别下床别下床…做小月子不能着凉的…”
聂云深犹疑了一下,瞬间像是置身与寒冰之中,齿关不受控制地磕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能艰难地说道:“什么小月子…元姨,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元玲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冲动,她无助地看向一边的裴之晟。
“元姨,我来跟深深谈谈。”
☆、第69章
聂辛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一夜之间鬓发花白了不少,“是我当年的一厢情愿,才让自己的女儿受这种苦,我竟然让深深去找傅*…”他非常地懊悔,整夜地守着。
再度醒来后的聂云深变得令人担忧不说话,不肯睡觉,也不肯进食。
这些年来,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孕育孩子,即便在那次换心手术后,她也不敢问,她是否可以…甚至是否有这个可能性。
无论是裴之晟还是其他人,都无法劝服她。
第三日,医生不得不开始帮她打营养针。
最后裴之晟都没了法子,只得请来了心理医生。
“她只是缺乏一种宣泄心中压抑的途径。被自己的母亲伤害,加上失去了孩子,对正常人来说都没法一下子缓过来。她需要时间,需要你们的陪伴,你们不要把她当病人。你们可以把她当作一个暂时迷失的孩子,多安抚,多安慰。”
裴之晟的手不住地收紧,他站在床边低头看她苍白无色的面庞,伸手轻轻地触碰她的面颊,冰凉,是那种毫无生机的凉。
他转身身想去拿块毛巾,聂云深就迅速地睁开了眼惊恐地向他看过来,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悲戚。
她没有安全感。
裴之晟静静地回望着她,片刻俯身将她从病床上抱了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我不走,我不会走的…你哭出来好不好,不要让我担心,我认识的聂云深,又倔又坚强,偶尔还坏坏的,我的深深…”
聂云深没说话,也没有抗拒,就安静地由他抱着,听着他难得讲那么多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从小声地啜泣到呜呜地大哭。
裴之晟轻抚她的后背,直到她逐渐平静下来。
他只是希望,她在发泄之后,能够慢慢消散了心中积压的痛苦。他必须让她知道,她并非一无所有,他一直会陪在她的身边,不会放开她的手。
在聂云深逐渐康复的时候,白以薇最终没撑住。
那日傅*出去之后并没有回来,沈良他们整个团队都束手无策。
邻居因为枪声报警。
还有,傅*在白中恒面前开了枪,在【傅雅】的总裁办公室,肖然也在。
肖然第一次主动来找他,白中恒无疑是惊讶的。
他们为了聂云深的事情开始争吵,白中恒目光无意间瞥到微微开着门的影子,面色忽地大变,想也不想地把肖然往一旁推了去。
紧接着就是一声声闷闷的枪响,伴随女人激动刺耳地叫声:“你居然背叛我!你居然背叛我!我让他去死!”黑乎乎的枪口冲着肖然连放几枪。
白中恒几乎疯了一样是趴在地上一直用力摁着肖然,全然不顾自己,直到傅*将子弹打完,这才松开了他,急声问道:“然然,你没事吧?”
傅*的枪法并不准,加上情绪激动,肖然的手臂被子弹擦到了些,而白中恒是实实在在地中了子弹的。
肖然看着白中恒肩膀上的血窟窿,顿时变了脸色。
保安人员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瞧见白中恒衬衫上满是鲜血,而傅*手中拿着枪,吓得都不敢进门。
傅*神色漠然,交代了一句,“通知律师过来。”
听到这些的消息时,已经又是一周过去了。
裴之晟将聂云深接回了公寓,休息了几天后,她已经可以正常生活。
裴之霄从外地赶了回来,在裴之晟不在的时候,他就来陪聂云深天天。说着他在剧组的好笑事迹,逗着她,哄着她,偷偷观察她的表情,手上则不停地发着信息给裴之晟打字汇报;偶尔附带各种偷拍。
电视台的新闻里,记者们不断围着刚得到保释的傅云涵,“傅小姐,你对你母亲在公司里公然向你父亲开枪有任何看法?听说是因为你父亲有个私生子,甚至要□□?”
“傅小姐,你母亲是不是有精神病?听说鉴定机构已经给出了精神病的鉴定报告,你的母亲将免于被起诉,但是在听闻小女儿白以薇去去世的消息后,脑溢血也进了医院?”
“白中恒先生为了护子,至今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您会先去看望母亲还是父亲呢”
“傅小姐,听说你这次进警局,是涉嫌故意教唆他人杀人以及杀人罪?还有五年前的污染事件涉及贿赂?”
“傅小姐…”
“我不信傅云涵这次还能翻身…”聂云深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她这次很难,听说证据对她非常不利。”乔清妍把手中带来的食材放在厨房台上。
聂云深帮乔清妍泡了杯茶,氤氲水雾升起,“被自己的父亲和丈夫出卖,我曾经非常想要打败她,结果她现在这样的下场,我反倒心里觉得很复杂。”
茶是六安瓜片,淡淡的清香,乔清妍望着透明壶中徜徉着旋转的成片绿叶;“我不太明白韩桢为什么会突然倒戈,难道是为了明哲保身?”
“他是个为了保自己,就能够不择手段的人。当然,总归还是为了一个利字。”
乔清妍微微皱眉,她并不喜欢这孩子最近的语气。可想到她的遭遇,转头又轻声安慰她说,“只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乔清妍看聂云深的眼神和以前不同,眼里却还是有顾虑的。这次的事闹的这么大,说不定傅家会因此垮掉。虽然裴家出面压了下舆论,也是看在往日两家的情份上,但是根本挡不住现在的媒体。所谓满城风雨,原本就虎视眈眈的其他家族怎么肯放下这次机会,几乎是火上添油地又爆出了一些更为劲爆的□□。那些陈年的旧事如今又被炒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傅家脸面算是丢光了。
“其实,这个世界公平得很,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必然也要承受很多的压力。”乔清妍的话里有无声无息的嗟叹,句末竟然沉默了。似是可惜,又似是豁达,让聂云深看不清楚。
聂云深手指抚着茶杯外壁的纹理,轻轻唤了声,“阿姨?”
“【傅雅】因为几个高层的事情,股价大跌,如果不能挽回,那么所有投资者身家都会缩水,包括我。如果更严重一些,一些小股东撑不下去,面临破产,那么所有人手上的股票都会成为化为乌有。你从明天开始,就得出去面对傅家现在所有的一切。这也是你的责任。”乔清妍柔和了脸色,“而其他那些个人问题,随缘,不要太有压力。”
…………………………………………。。
裴之晟回来后,坐在沙发上抽烟,细细的烟雾从他修长的指间升腾。
看得出他眉间的疲惫,刚照顾好了聂云深,他又一直往返于裴家照顾裴海天。因为韩桢的事情,裴家的后辈已经将分家的事情放在了台面上,你争我夺的,并不比其他家族的狗血事情少。
这是第一次他当着她的面抽烟,聂云深走过去递给他一杯水,无声地摇头,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他接过水,喝了口水,拍拍她的手背:“抽一根。”
聂云深随即抽走他手里的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就一根。”
“不好。”她摇头,快速地将烟夺走,直接捻在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以后这个也扔掉。”
他无奈地笑了一下,伸手将她抱在腿上,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嗅了嗅她颈窝处的香气,低声喊她的名字:“深深。”
“嗯?”
“今天我妈来了?”
“嗯,裴之霄也在,所以不会冷场。她心情还不错,说了挺多话。”
“那你呢?”
“我还好,今天做了很多菜,结果你却才回来,有点不开心。”
“还有,我明天要去上班了,现在公司一团乱,明天董事局还有很多事情要交代,能不能应付得来,想到明天要面对那群人,头就疼得厉害。”
聂云深的头枕在裴之晟的臂弯处,像个小兽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依稀能嗅到淡淡的烟味。过了良久,她还是低声地问着,“你那边呢?”
“医院那边已经没事了。”
“回去上班么?”
“没有,我暂时申请了继续休假。爷爷那边的情况很不好,我想继续陪他会,之后的情况等你那边稳定了,我再看下医院那边的安排。”
“我出院之前,区医生和小杨过来看过我,也讲了一些事情,他们也很愧疚。”聂云深犹豫了下;“有时候命运真的很奇怪。他们两个人好像都会申请去一个偏远的地方,参加那边的医疗援助。我听着感觉有些类似赎罪…他们…”
“都过去了。”裴之晟眼眸依旧深邃,但是干净,辽阔,还透着一种坚定的情绪。
“我其实挺佩服你的,如果是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做不到原谅。”;聂云深声音轻柔,语气坚决;“走到今天,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柔弱的丝花。我是可以和你站起一起面对任何风雨的伴侣,我想成为这样的女人,所以希望当你有事情的时候也可以告诉我。”
“嗯。”他应了声,握紧了她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和力道。
“不过,从明天开始,我随时可能会一无所有,就像当遇到你的时候。”聂云深无奈地笑笑,有些感叹。
“挺好的,那个时候你更活泼…整天天没事找事…不过真让人挂心。”他垂下眼帘,伸出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因为刚才抽过烟,他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她的唇。
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而她却伸出舌尖,轻轻抵开他的唇瓣,深入地亲吻他。
“早知道你会挂心,就不用我追得那么辛苦了。”从没有一刻像是现在这样,她非常清晰地认知,她需要他,而他是她的男人,属于她一个人的。
…………………………………………………………………………
周一,傅雅的股价开市不过一个小时就已跌停。
聂云深吩咐手下:“去查一下,是谁在大量抛售股票。”
“是一家叫柏佳投资的公司,成立才一年不到…。”来汇报的人有些不确定,“但是一直不断在购买一些小股东手上的股份。我猜测极有可能是一家空壳公司…。它在特意…针对傅雅。”
是谁在傅家这种时候玩这么损的招。
生意场上从来没有朋友,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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