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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换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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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有没刹住。过去的事情,我会恨,不会忘记,但是没法再计较。既然你会接手裴家,那就光明正大地让裴家更好,赚挣干干净净的钱,难道那样不好么?”
  韩桢低声说道:“他那里不是我想切断就能切断的,裴家更是如此。裴彦舟的下场就是一个警示。”本就是相互依托同生共长的关系,如果一方突然撤离,只会引得另一方疯狂的报复,根本身不由己。
  “那董事会见了,韩桢。”
  “再见…聂云深。”

☆、第72章 最终篇II+赠送3500字番外    
   
  韩桢正式进入傅雅董事会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席间聂云深也不再反对,还投了赞成票。有人猜测他们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与此同时,已经康复的白中恒宣布退出傅雅自立门户。
  随后的一个月,裴氏正式收购傅雅,裴之祈被新任为傅雅的总经理,而聂云深被韩桢重新调回了灵城分公司。她的职位被连降三级;基本上算是从底层重新做起了。聂云深对韩桢的调令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只请了一个月假,一边是夏恒的第二次手术在即,另一个方面聂辛的健康问题让她很是担忧。
  裴之晟已经回到了医院,虽然没有立即重新回到手术台,不过已经开始坐诊,而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一样。
  整理完【傅雅】的东西,她与一些同事道别,随后在停车场的时候被傅家的老管家拦住了去路。
  一个小时后,那个许久不见的人穿着病人服坐在聂云深的对面。
  这是市区里的一家私立的精神病疗养院。
  管家领着她来到这里,聂云深摸了摸自己的长发,目光里没有什么情绪。
  “我怀孕了,我不能吃那些药…如果孩子可以生下来,帮我带走它。”傅云涵直截了当。
  “你…”对上了傅云涵那双清冷无波澜的眼眸,聂云深对视她。
  这就是傅云涵今天叫她来的目的。
  跟傅□□的潦倒不同,傅云涵收拾的很干净,头发虽然剪短了,也没有失去以往的典雅。“妈妈她应该很难从那里出来了吧?自己的父母居然成了这般模样,想起来也觉得悲哀。无论怎么样,我不能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不会要的。”
  聂云深脸上已然带着些微的怒色,“你把你们的孩子交给我,以你我的恩怨…你觉得我会做这种所谓‘善事’?荒谬,我没这么大度!”
  “现在傅家的人里…能够做这件事情的人…也许只有你了。保我的孩子,我认罪,承认我做过的所有事情,甚至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都可以认。”
  “外婆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聂云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对,是我指使的…都几年了,她居然派人再去查当年矿污染的事情,甚至要将我撤职…。我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当时决策的几个人,凭什么让我担这个罪责?她查到你没有死,偷偷修改了遗嘱。我找她谈过…但她并不顾我们的祖孙之情。所以她必须得死,当时,我还想把罪顺手推在你的身上。”
  听着傅云涵冷静地诉说,聂云深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一种揪心从她心尖处冒出来,她蓦地站起身,将桌子上的茶水扫到了地面上,脆生的破裂声在空荡的见面室内回响。
  “傅云涵,你该死!”
  听见里面的声音,看护人员急忙冲进来,将傅云涵带离聂云深。
  傅云涵在门口处轻叹了一声,“我现在最遗憾的…也许是怕自己没有机会陪它长大。”
  …………………………………………………。
  夏恒在月底前做完了第二次手术,聂云深让元姨回家休息,而她和吴秋在病房里守了一夜。
  傅云涵如她所言,向警局自首了她为了逃罪而捏造了精神病的事情,同时也认了几项罪名,没有再让律师为其辩护。
  她的这一行为让才被收购的傅雅又被推到了风尖浪口处。
  聂云深一直坐到了天亮,出奇的是她一点也没觉得疲惫,反而精神充沛。
  夏恒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待医生检查确认过没什么问题后,才准备离开。下午来换班的元玲叫住她,递给她一个保温瓶,嘱咐将一定要将汤水带给裴之晟。
  聂云深回家后简单地洗漱了下,带着汤水开车去一院。
  再到这里,真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这里的护士好像已经更换了一波,路过的几个年轻女孩子看着都挺陌生的。
  来到裴之晟的办公室,正准备敲门,一名护士走过来轻轻地说,有客人在里面。
  “好的。”聂云深笑了笑,找了附近的座椅坐下等。
  她看了看手表,是午休的时间。
  区医生和小杨都去了千里之外,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的走廊里,清洁人员正在喷洒着消毒水,她站起走到了窗前透了口气,再回头的时候,她从着迷蒙的光线中看见沈颖致从裴之晟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心外这边的办公室本就不吵,中午更是静到出奇。
  聂云深心跳漏了一拍,血液瞬间凝结起来,她几乎是冲进了裴之晟的办公室。
  没有敲门,没有呼喊,只剩下她重重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
  裴之晟安静地坐在那里,修长干净的双手翻阅着桌上熟悉的日记,淡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口投射在他脸上,没有表情。
  聂云深恍然觉得自己好似处身在一个停止的时空之中一样,无法言语,无法做任何一个动作,甚至不敢向前。
  ……………………………………………。。
  一年半后。
  聂云深和关遂心在桐城新开餐厅的吃英式下午茶。
  她有些日子没回桐城了,
  关遂心和秦靖扬的宝宝已经两岁多了,今年在国内的时间更多了,一边打理着画廊和茶馆,偶尔陪着先生去参加一些应酬酒会,整个人恬静而温和。
  “想他?”关遂心见聂云深总是走神。
  “你明明并不想留在桐城,为什么现在在这里的时间变多了…?”聂云深转移话题。
  “因为我不想阻碍爱人的梦想,当然我也想宝宝可以和他爸爸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呆在一起,所以我选择去适应,克服心理上的一些抗拒。”关遂心真诚地笑着。“其实生兜兜那天,我在花园里滑了一跤,所以早产了,大出血…当时我先生在国内处理公司的事到第二天才赶回的澳洲。虽然我们母子平安,但是这件事一直是我先生心里的一根刺,为此他不想要第二个孩子,甚至考虑放弃国内的事业到澳洲陪我们…但是,人生不能这样,他爱我们,我们也爱他~我愿意去尝试克服心中的害怕。现在我感觉很幸福,很安心。”
  “如果你愿意,可以去见见其他男士…”
  “饶了我吧。”关遂心还未说完就被聂云深打断了,她苦笑;“我觉得这一年半是自己人生里最漫长的时间,很难熬,但是选择去那里是他的心愿,我就能等他。”
  ”
  “为什么不去见他?”关遂心研究般地看着她,“还是你们心里有个坎,这个坎过不去的人是你还是他?”
  “你有没有过感觉越来越爱,却越来越怕?”
  “有。”关遂心顿了顿,“我一直不知道我先生喜欢我什么…曾经我非常害怕他,可当有天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的时候,这种心理上的失衡感就愈加地强烈。我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做一些…现在想起来非常幼稚但是会伤害他的事情…表面上是在推开他,实际上又离不开他。有阵子我曾经怀疑自己很病态…我和你的原生家庭并不健全,我想这种怯懦的情感会尤其明显…或许其实他们…比我们承受更多,或许他们也在等待我们可以敞开他们的心去找他们。去找他吧。爱情本身不是一味地等待。”
  下午茶结束后,聂云深起身去洗手间,右转的时候发现走廊墙壁上有几幅莫奈的画。她有些感兴趣地走过去瞧了瞧,停下慢慢欣赏了一番,不知不觉中走到一个雅间旁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平稳,悦耳,有条不紊。
  虚掩的门透出一条缝,聂云深几乎是下意识低头走过,那声音依旧传入耳畔,十分清晰。
  室内对面对坐着的正是乔清妍和一位中年男士。
  ………………………………。
  桐城优秀企业家颁奖典礼在举行;韩桢代表裴氏获得这一荣誉。
  颁奖典礼在6点半,之后会有庆祝晚宴,当然还有惯例的慈善拍卖。
  聂云深一身红裙,肌肤白皙耀眼如瓷,美得令人心惊。
  与一些熟人问候之后,她走到了阳台一处透透气。
  “怎么躲在这里?”
  聂云深转头,乔清妍站在她身后,她的手挽着一位儒雅的男士。聂云深认出,他就是那天雅间中的那位。
  男士礼貌地与聂云深握手,简单地介绍后便先行走向大厅,留给乔清妍和聂云深两个人说话的空间。
  “我想他想疯了,”聂云深深呼了一口气,“所以我买了今晚的机票,晚宴之后就去机场。”
  乔清妍点了点头,“一年半了,他该回来了。对他说,回来,我想带他见个人。”
  聂云深扬眉,明艳娇美的脸上又回复了往日的朝气,“我尽力…将他绑回来。走吧,颁奖典礼快开始了。”
  台上的主持人热情地报出韩桢的名字,台下阵阵的掌声。
  聂云深突然就感觉一阵莫名的晕眩,太阳穴跳得厉害,这样的感觉她只在那次印尼地震时候遇到过。她轻轻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层不安的情绪。她抬眸注意到有个人影在颁奖台的一侧,待她看清那人手上的东西,巨大的恐惧像是细虫一般爬上背脊,让她毛骨悚然。
  “是你害了我儿子,所有的一切白中恒都告诉我了!”蒋琴的手紧紧地握着枪管,对准了韩桢,恨意划过眼眸尖声叫道,“你不得好死!。”
  主持人和颁奖嘉宾吓得立即奔向了台下,只有韩桢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眸寒如冰,一字字地说,“原来是你。”
  “你已经得到了裴氏,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的儿子!”蒋琴眼眼里满是红血丝,她的面色苍白,握着枪的手青筋直暴。
  “裴之凌那个孬种,就算没人去废了他…”韩桢冷笑一声,反而走向蒋琴,甚至低头对视着她的眼睛,“他自己也会弄死自己…”
  蒋琴的眼眸急骤缩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枪。
  聂云深大惊,她听说了裴之凌的事情,如果她没猜裴之凌之所以会落得这个下场应该是来自于那位卫先生的报复。白中恒竟然会教唆蒋琴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明明不是他做的,可韩桢为什么要故意用语言刺激蒋琴?
  “你这个野种,凭什么突然出现,凭什么让我儿子遭受这样的苦…”蒋琴狠狠道,“他的手废了,腿也…。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的儿子被你毁了!”
  眼看蒋琴要扣动扳机,聂云深整个人都在发颤,本能冲口喊了一声,“不是他!是卫迟!裴之凌惹到的人是卫迟!”
  听到聂云深的呼喊,蒋琴的手轻晃了一下。电光火石的瞬间,韩桢快速向前伸手狠狠掐住蒋琴握枪的手腕,而回过神的蒋琴因为紧张使出全力扣下扳机。
  韩桢感觉肩膀上一阵尖锥般的刺痛,巨大的眩晕和恶心瞬间泛上来。韩桢握着蒋琴手腕的左手逐渐松开,蒋琴立刻扣动扳机,对着韩桢又是一枪。
  其他宾客早就吓得慌乱逃走。
  蒋琴一发子弹打在了韩桢左肩上,第二发打在了韩桢的胸口处。她像是杀红了眼,准备开第三枪的时候,数名保安已经冲了上来将蒋琴扑倒在地。他们夺过蒋琴手中的枪,几个壮硕的男人死死地压着这个已经疯狂了的女人。
  韩桢身上都是血,胸口和肩膀处浓浓的鲜血无声地流出来,心跳越来越慢,他在倒下之前,看到了台下那个身影,她的脸上带着惊恐。
  接连的三次灾祸,这就是他的命运。
  失去意识前,韩桢的脑海里飞速闪过无数片段,韩父…他的母亲,以及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亲,他的学生时代,他创立的云桢,他之后的辉煌荣耀…他抢回了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东西,裴氏…最终停留在一个非常平常的傍晚,他们还在简陋的筒子楼里,聂云深眯着眼睛,说:“肚子好饿,如果明天可以吃到一碗满是肉的拉面,好幸福!”
  原来她才是他生命最大的意义,失去她,他可以活下去,只是他的人生突然变得很空洞,没有快乐的感觉。
  现场一片混乱,中年男士在护着乔清妍的同时,也没忘记将聂云深一起拉走。
  她回头,见抬着韩桢的救护人员匆匆赶来。
  在车里,乔清妍见聂云深双手抱着胸,眼神有些木然。
  “你还去机场么?”
  “我11点半的飞机,我回家拿行李箱就可以了。”聂云深低头,掩在了阴影里。
  “去那里得要转机吧,不要多想。”乔清妍嘱咐,“注意安全。”

☆、第73章 完结章    
   
  凌晨到西安转机,去xx的飞机要到早晨5点。
  到达xx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又转了一趟火车。出了车站,一堆司机和拉客的旅馆人员蜂拥过来,聂云深好不容易挤出去,广场又是人头攒动,现在是客运高峰期。
  聂云深连连拒绝拉活的司机,走到外面,与预约好的包车司机会面,上车时已经疲惫不堪。
  车逐渐驶入山里,司机没有减速,非常老练的驾驶技术。
  “美女,要不要喝点果汁?”司机说着右手拿着一瓶果汁,晃了晃,浓郁的乡音已经盖不住了。
  “不用,谢谢。”
  “喝点啊,我看你脸色都是发白的,累了吧?”
  长时间的坐飞机,聂云深没有化什么妆,只单单画了眉,嘴唇嫣红,显得面容更白。
  “谢谢,我自己带了水。”
  “哦,那你介意我吸烟么?”。
  聂云深很困,也不敢睡,虽然不喜烟味,“没事,您抽吧。”
  司机点了根烟:“你一个人去那里,去做什么?”
  聂云深淡淡垂一下眼睛:“找人。”
  “找谁呀?”司机好奇地从后视镜望了一眼后座上的年轻女人。
  “我老公。”
  “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啊…那他做什么的?怎么会来这里…”
  聂云深回答:“他是医生”
  “哦,跑来这么偏远落后地区做支援…那你老公很伟大啊…这里条件没大城市好啊…挺艰苦的。那你是也要留这里还是?”
  “我来带他回家。”聂云深抬头,露出清亮的眼睛。
  南疆(杜撰地名,非现实地点)这边人烟稀少,周围是群山,但是热。
  面包车大概行驶了三个小时,就停在了一个小路口。
  聂云深起身下车,身材匀称高挑,风衣直垂至膝,将行李搬了下来。
  第一感觉就是热,这里怎么能这么热,但是聂云深没有脱下风衣,虽然傍晚了,发现太阳还是刺得厉害,难怪这司机皮肤黝黑。
  司机停好车,接过行李,按照约定,他会继续带路。
  就眼前的土路而言,这里明显是个未被开发的地区,坑坑洼洼,崎岖不平,还好聂云深脚上穿得是休闲鞋,身上只背了个小包,轻装上阵。
  她来这里没告诉裴之晟,其实也没有办法通知,那里没有信号。
  …………………………………………。
  “小心前面有个水洼,我们就要到了。”司机往上提了提行李,拐了个弯,又说,“美女,注意脚下。”天色逐渐暗下去,眼前的路越来越窄。
  又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天完全黑了下来,山里一点亮都没有,司机很快拿出了手电筒,回头又给了聂云一支,“都带着呢。”
  聂云深说:“谢谢,这程还好有你了。”
  司机说快到了,还真的是快到了。他们又过了一个小弯,爬上山坡,下面的寨子就映入眼帘。
  没有突如其来的万家灯火,也没有柳暗花明的酣畅淋漓,只有几点微弱的灯光,拼凑出一处安静的少数民族寨子,隐匿山林之间。
  她站在山坡上,望着山下,原来这一年半,他都在这里。
  “你是不是和你老公有点误会?我看你有心事。上次我也接待过一个姑娘来这里找她老公的,一路上不停谈她老公的事,而你,明显有心事。”司机四十多岁,接送的人多,也是阅历丰富。他抽了根烟,吐了口烟圈。
  “他打算来这里的时候,我跟他有个误会没有解开。”
  “夫妻之间能有什么误会,见了面,你就死命抱着他哭,保准好!这么漂亮的老婆,哪有人不会原谅,哈哈哈哈。”
  聂云深微微抿了抿嘴角,没再回答。
  “美女,你还能走么?”歇了片刻,司机再次迈开步伐。
  离寨口越来越近,路面也比之前的宽了许多,还铺了石板。
  不多时,五六个个少年模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穿着少数民族的布衫,他们对视司机和聂云深,然后窃窃私语。
  司机应该会这里的方言,对着那些少年说了几句话,少年们看了几眼聂云深,走近他们,从司机手里接过了聂云深的行李箱。
  聂云深有点不安,她看了眼司机,司机呵呵的笑了,“美女你别担心,他们这里的人很淳朴的,他们会带你去找你老公。”
  聂云深虽然有些犹豫,从包里将另一半费用递给司机,看着司机已掉头走人了,她只得跟着那群少年走。
  半山坡上看着,感觉这寨子不大,可真走进去之后却又觉得像没边际似的。木屋密集,家家户户都像是连在一起一样,巷子很多,相互交错,又是黑天,如果没有熟悉路的人领着,真的很难找到目的地。
  走了大概十分钟,他们在一间木屋门口停了下来。那木屋的门一开,里头出来一个穿着蓝色绸衫,包着头巾的中年妇女,那妇女见到少年们身后的聂云深也是一惊,瞪圆了眼睛,开口是汉语,“你是?”
  旁边的少年叽叽喳喳地抢了她的话。
  妇女再度开口,“哪位医生是你的老公?”
  聂云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裴医生,裴之晟。”
  妇女用有些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聂云深,想了想说,“那你跟我来。”
  聂云深跟着那妇女沿着一条小径,走了很长的路,才到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有几栋连着的木屋,都是黑着的,应该没人。
  妇女放低声音,说道:“今天他们聚餐,还没回来,左边第二幢屋子是裴医生的,你要不要自己等?”
  果真很淳朴。聂云深再次确认了一遍,然后礼貌地道了声谢谢。
  “对了,谢谢你。”天很暗,就着很暗的月光,中年妇女似乎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嗯”
  “你们医生的家属都很伟大。医生们放下城市里的好条件和稳定的家庭来到我们这偏远地方,帮我们治病,改善医疗条件,裴医生真的是很好的人。所以谢谢你。”
  脑中回想着刚才那妇女的话,除了蚊虫的声音,很静,聂云深的心也变得很静。
  她在来来这里之前,她做了什么。
  她将傅明hui从精神病院带了出来,将她送出了桐城。傅家以前的管家愿意继续照顾傅明hui。
  傅明hui一直被注射过量镇静剂,那种量等于变相的痴呆针,白中恒果然没有再放过她。
  管家带着傅明hui离开之前,问聂云深,是否想见傅明hui。
  她直接拒绝。“永不相见。”
  韩桢,据说已经被抢救了回来。死过了一回,一切恩怨作算了吧。
  ………………………………………。
  黑暗中传来脚步声,一个人两个人几个人…
  “之晟。”聂云深站起身,低低地朝前方呼了他的名字。
  裴之晟加快了脚步,短而黑的头发,鬓角锋利,眼眸划过一道光。
  一点点的光亮,他越来越近,当她对上他眼眸的那一刻,满眼的酸涩,再也克制不住,涌出泪来。
  裴之晟眼眸划过不可置信,“深深?”
  低沉平稳的声音;上扬的尾音,都是聂云深熟悉的,是他。
  “聂小姐?”护士小杨欢呼雀跃地喊了出来“你终于来啦!”
  区医生就站在一边,咧嘴笑,“比我想象得久了一点,真能忍。”
  “对不起,我不该一直骗你。白宁救活了我,而我却自私地盗用她的人生,来得到你的信赖和感情…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勇气…。自己来告诉你。可以原谅我么?原谅这样一个卑微自私的我,原谅我爱上了你。”
  “过来。”裴之晟眼角晕开一条很浅很淡的笑纹,然后张开双臂。
  聂云深飞快地过去,扑入了他的怀里。他胸膛熨帖的热温,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温和而淡的呼吸让她激动得哽咽。此时此刻,她只是想抱着他,没有再说话。
  裴之晟伸手轻拍她的背,过了好一会,才像哄孩子一样:“来了多久了?”
  “我真怕你不想见我。”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舍不得放开他宽厚的胸膛。
  “傻瓜,下周我们就回去了。”他浅笑着,从容的眉眼间多了一份安心,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其实这几天我有预感,你会来找我。”
  “真的?”她轻声反问。
  “嗯。”裴之晟点头,修长的手很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然后你真的来了。”
  “我刚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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