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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有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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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闻期间,许家安不计前嫌地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要怎样处理,如果有需要,尽管找他帮忙。我了解他的心意,也明白他的为人。他的的确确是个好人,不过上次订婚宴我已经挺对不住他了,这次丑闻还让他来滩这摊浑水,饶是我再怎么厚脸皮,也说不出求他的话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离过年越来越近,我的丑闻终于如乔乐所说,尽管热度不减,依旧被淹没在过年大喜的新闻之下,贺岁的明星越来越多,我虽然还在微博的热搜,却早已从热搜第一直降到二十几位,总算不是红得发紫的状态了。
  于是我趁机提出要去隔壁市乔乐家看看,我去把等等接回来,送乔乐回家过年,我顺便还能散散心,一举三得,正好。
  乔乐陪着我在家呆了一个多星期了,闷得慌,也就同意了。
  我打电话给周孟泽没人接,想着他反正最近也不会回家,于是只给他发了个短信就直接走人。乔乐的老家是隔壁的N市,如果说S繁荣,N市就是闹中取静的世外桃源。许多在S市有些能力的人都会在S市买完房之后又在N市买上第二套,两个市区相隔不远,高铁只要半个小时就能来到度假村一样的城市休息,实在是舒服。
  乔乐的父亲是单位工人,母亲是银行职员。当初她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抛弃N市父母为她找好的稳定工作而跑去剧组当助理差点没让两老四个半死,然而亲生的孩子和父母哪儿来的什么隔夜仇,后来乔乐事业稍稍好点了才回家,她的妈妈拿鸡毛掸子在她背后挥了两鞭子之后涕泗横流,一家人的疙瘩就此解除。
  再后来,有时候碰上等等暑假我们正好在工作,乔乐就自告奋勇地说她爸妈在家一直催她结婚生孩子,不如就把等等送过去给她爸妈带,我一听很高兴就同意了,拉着等等认了乔乐的爸妈作干爷爷干奶奶,自那时候起,每次碰到比较长的节假日等等总是会来N市住上一阵,而我呢,逢年过节都送上补品礼物聊表心意,一来二往,加上等等和乔乐在其中做纽带,我也跟着认了乔乐的爸爸妈妈做干爸干妈。
  我当年的事情乔乐同她父母说起过,这次过来,乔乐妈妈先让乔乐爸爸把等等带出去打篮球,一个人陪我在客厅问我这次新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算更好,乔乐在一旁帮腔:“也不知道是谁把今瑶住的地方泄露给那两母子了,还知道上网去博同情,手段比以前高明多了,这十年没白活,长进太多了!”
  乔乐妈妈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然后看着我被固定了的脚踝,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下得去手……”
  我知道老人家的意思,但是这种事情谁都无能为力,她们再怎么关心我也是帮不上忙的,这一种微妙的同情与可怜,我还算懂。
  阿姨说已经帮我们铺好了床铺,等等晚上和他们一起睡,今年这个年就在她家过着就好。
  乔乐打趣:“妈,你先别急,你想留着人家在咱们这儿住,那也得看人家男朋友答不答应啊!”
  乔乐妈妈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上前问道:“真的有男朋友了啊?是不是之前在那个……什么网站上的……那个什么?我看新闻的时候就说那个女的是你,你叔叔老说我老花眼看错了,等他回来我可要好好说说他!”
  阿姨和叔叔关系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就算是到了这个年纪,阿姨抱怨起来还是带着一股属于小女人的娇憨。我略微把周孟泽的情况说给她听了,她听了以后连连点头,然后拉着乔乐的手埋怨道:“你看看人家今瑶,再看看你。也三十好几的人的,怎么到现在都还不找一个么?”
  又转而对我说:“今瑶啊,你那个周老板旁边应该有挺多青年才俊的吧,帮帮阿姨的忙,给乔乐把把关,阿姨可真就谢谢你了!”
  乔乐仰天哀嚎,落荒而逃。
  乔乐爸爸带等等回家的时候两手提了许多菜,看样子还去了一趟菜市场。晚餐炖了一碗鲫鱼汤,乔乐妈妈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浓白的鱼汤滋味鲜美,让人欲罢不能。吃饭的中途我接到了周孟泽的电话。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挑时间打电话,周孟泽在那头低声笑笑,道:“你们吃了什么?”
  “鲫鱼汤、猪蹄、红烧肉……”我把菜名一个一个地报过去,他在那边静静地听着,我报完了菜名才问道,“伙食怎么样?你吃晚饭了吗?”
  周孟泽言简意赅地“嗯”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夸我伙食好还是已经吃过晚饭了。我还想再问,却突然发现电话那头十分安静,没有前几日的传来纸张翻页的声音,便问道:“不在办公室?”
  “嗯,提前把事情做好了,就回家了。”
  我有点失落:“怎么这么巧啊,我刚走你就回去了……”
  周孟泽道:“N市挺近的,我等你回来。”
  他这么温柔,好像这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似的。我一下又生出调侃他的意味来:“那也得等两天,叔叔和阿姨对我好着呢,鲫鱼汤和猪蹄都是专门给我做的。我刚刚才答应在这儿住两天,要不是答应了要陪你过年,我都不想回去。”
  周孟泽笑称我是个吃货,又聊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回到餐桌上,阿姨笑眯眯地问我:“是男朋友吧?”
  我点点头,阿姨挑了机会同叔叔说起之前新闻的事情来。我和乔乐还有等等在一旁看两个老人家一起斗嘴好不开心。酒足饭饱之后,阿姨提出饭后散步,乔乐本来想要在家陪着我,我说我想要睡觉不要她陪,他们一家才带着等等出门去了。
  乔乐的家不在市区,没有车水马龙的噪杂声,一切都安静得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般。我一瘸一拐地回卧室躺着玩游戏,我的游戏天赋不高,游戏关卡怎么都过不去,正急躁着呢,周孟泽又打来了电话,我顺势接起:“怎么了?”
  周孟泽的声音沉静如水:“你现在方便吗?”
  “他们出去散步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怎么了?”我又问。
  “你在几楼,我上来。”
  我下意识报了楼层,愣了半晌,客厅那头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我这才回过神来,周孟泽真的过来了?
  我单脚跳着过去开门,周孟泽的脸一瞬间出现在我眼前,我又呆了半晌,讷讷道:“你真的过来了啊?”
  周孟泽笑:“我过来了你很不开心吗?”
  我朝他的胸口捶了两下,单脚跳起来扑在他怀里。周孟泽极力稳住身子,严厉道:“你担心脚……”
  他把我抱进了客厅坐好,我兴奋地扯着他的衣领凑过去亲他,他克制不住狠狠回吻过来,干柴烈火之间,多亏我及时清醒刹车:“他们……应该要……要回来了……”
  周孟泽声音喑哑:“今晚咱们去外面住。”
  “那也得等叔叔阿姨回来了,先和他们说一声。”
  周孟泽同意了。
  我们很无聊地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屋门打开,叔叔阿姨带着满身寒气进屋,刚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的周孟泽。
  两老都有些懵,只有乔乐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周孟泽彬彬有礼地问候:“叔叔阿姨好,这么晚来,打扰了。”
  阿姨赶紧拿东西出来招呼,周孟泽挺客气地答了阿姨一系列的问话,最后还答应阿姨让他在华颐找个可靠男人的请求。
  乔乐气得牙痒痒,奈何又不能当着大伙儿的面发火,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直接摔门回房。
  我明白乔乐这是真的生气了,房门震天一响,整个客厅都显得特别尴尬。
  好在周孟泽挺身而出,说是天已经太晚了,我们带着等等出去不方便,还得麻烦叔叔阿姨再帮忙带等等一天,今天就不多打扰了。
  阿姨得了台阶下,客客气气地留了两句不勉强,临走之前还让周孟泽要注意我的脚,然后就把我们送了出去。
  坐在周孟泽的车里,我问他今天晚上住在哪儿?周孟泽不说话,一脚油门踩下,把车开得稳稳当当的。
  我这才后知后觉周孟泽竟然重新开了车,惊喜地问他什么时候把执照拿回来的。对于酒驾被暂扣执照这件事情周孟泽还是很耿耿于怀的,他顿了顿囫囵说了一句到时间了就立刻转移话题:“怎么突然想到来这边,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回来吗?”
  车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觉得闷得慌,把车窗放下来一点,感觉外面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来,让人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只有我和乔乐两个人在家待着,我不能出门,你也回不了家,等等还在这边,就只好往这边跑呗!叔叔阿姨把我当他们半个女儿,眼下过年了,我也应该过来拜拜年啊。”
  周孟泽点点头,又过了半晌,他才犹豫着开口:“网上的微博……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想到他这时候竟然会问这个,一时间思维好像被外面的风冻住,僵硬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件事情我有愧于周孟泽。
  直播打人的恶性~事件发生以后,乔乐报警,并控告文锦程和妈妈非法入侵和施暴。我被打的时候周孟泽正在直播里面给我开飞机,打人事件之后他第一时间赶到我治疗的医院。除了有点轻微脑震荡和小~腿骨折之外,我身上大多是轻伤,医生帮我把小~腿用石膏固定好了之后周孟泽就送我和乔乐回了家。
  他那时候倒是想问是什么事情来着,不过那时候我躺在床~上没心思理他,更没心思去和他解释。而乔乐没有我的同意,自然不会轻易地将我的往事告知于他,他陪了我一整夜,第二天清早华颐股票动荡,云泽上门让他赶紧回公司面对股东。一整晚都没睡着的我后知后觉让他赶紧回去处理事情,他说要照顾我不肯去。我对他说:“那两人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你在这里帮不了我。”他神色微动,云泽趁机去拉他,终于是去了。
  再后来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文今瑶母亲”ID发出长篇控诉,事件发展进入高~潮,乔乐虽然立刻针对控诉发出声明驳斥了ID所说的事情,但那毕竟是官方发出的一份声明,对于情侣之间来说,再官方的东西,都不如情人之间一句简简单单的解释来的清楚。
  周孟泽第一时间赶回了家,我却反锁了门不让他进来。乔乐也拿我没办法,只要同周孟泽说我心情不稳定,还是先等我平静一些了再说。周孟泽无法,只得铩羽而归。
  我不知道那时候他回来是想要安慰我还是质问我。那篇ID长文里,明明白白地指出我在拍戏这几年是怎样与圈中的富商勾搭成奸的,虽然乔乐看到以后嗤之以鼻说对方简直把许家安当成了死人,但是我与许家安早已经是过去,难道因为这件事情,我要去求许家安枉顾自己现在妻子的感情出来为我作证吗?
  我未免也太瞧得起我自己,也太瞧不起许家安了。
  文锦程这一次的脏水就好像在臭水沟里加入了胶水一般,泼了我一身脏以后,不管我再怎么洗,这些脏水都会想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过往,我却根本无法用语言去解释。因为语言的力量太过于苍白无力,我无法向公众解释,更无法向周孟泽解释。
  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娱乐圈,那就只要等时间慢慢地过去,人们慢慢地遗忘,直到终于有一天,属于我文今瑶更大的光芒将它盖住,成为灯下的那一抹黑,我就能完完全全地无视它。
  但是放在我和周孟泽之间呢?他会不会一如以往那样信任我?
  答案是:我不知道。
  

☆、爱情密码

  有人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一种情感,明明在相爱之前还是完全陌生的两个单独个体,在相爱浓烈之时,就像是嗑药一般让人无法自拔,竟然能轻易地将过往有所情感暂时湮灭,眼里心里,念的想的,都是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又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两个陌生人想要超越世俗的一切情感登上巅峰,总得要做些什么让对方信赖依恋的事情,或是暖他的身,或是暖他的心。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虽说我们是先有的感情才开始有的性,但是结果殊途同归,最近半年我们两个在互相通往对方灵魂的道路上不断摸索,也算是十分和谐融洽。但是对他的心,我却是有些恃宠而骄了。
  记得那天求婚的时候,他说他喜欢了我十二年,在我还不知道他的时候,他就爱了我十二年。
  十二年,是个怎样的概念呢?
  十二年前,我才十八;我和许家安在一起了,肚子里还怀着等等;还有,在许家安的帮助下,和我的养母一刀两断。
  那个时候,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周孟泽,只好让让自己的脑子任意地被冷风呼呼吹上一阵,等清醒了,才不答反问:“周孟泽,你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我的?”
  周孟泽没料到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十二年前,我……华颐那时候在那里拍戏,我陪周启刚去剧组的时候,看到你在演戏。”
  风继续吹进来胡乱地吹散我的头发,我抬手把发丝扫开,眼睛一直盯着周孟泽。说起十二年前的事,虽然眼中的躲避一闪而过,原委他倒是记得清楚。
  许是很久没有开车了,他抓着方向盘的手也很用力,趁着红灯的功夫,他看向我,犹疑道:“怎么了?”
  我收回视线看向前往,淡淡道:“没什么。”
  周孟泽顿了下,正好前面红灯变绿,他踩下油门,刚刚启动,车子就猛地往前一撞,他错愕地望着我,慌忙解释道:“你想岔了,我……我没想问那件事,我就是想问你、你的养母,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回轮到我诧异了,刚刚还以为他的不信任而建立起的重重保护机制一下子无用之地。这就像准备了半年迎接重磅炸弹的军队,将所有最好的装备一一备齐了准备殊死拼搏,到头来才发现原来地方竟然就是扔了一个小小的炮仗,滚在地上,“啪”的一声,把我方一下就给炸得灰头土脸的。
  我张了张嘴:“你……不信?”
  周孟泽失笑两声,干脆利落地重新发动了汽车,茫茫夜色中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前停了下来。
  他讲钥匙交给泊车小弟,自己过来帮我拉车门。在我出来的时候屈指在我脑门上狠狠一扣,恨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说罢牵着我的手上电梯刷卡进房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把领带松了,坐在我的旁边道:“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是清楚,你怀疑什么也不能怀疑到这点头上。”
  我理亏点头,周孟泽又说:“我就是想问你,网络上你的养母和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家十二年前不满意你,是不是因为你的养母?”
  我愕然道:“这么早的事情了,你怎么什么都清楚?”
  周孟泽垂下眼眸,淡淡道:“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住的。”
  我摇头:“不是许家安,你怎么知道那个是我养母的?”
  周孟泽怔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道:“之前乔乐无意间告诉我的,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装作不知道罢了。”
  我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然而用脑子想想,他能知道这件事情,不外乎是动手去查过我的底细了,这样的原因说出来着实伤感情,我理解他,便也不戳破这个谎言,转而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
  其实复述过往这种事情是我最不愿意做的,因为我确实如乔乐所说,倒霉得实在不像一般人。别人回忆过往的时候,尚能让人听出些感慨青葱岁月的意味来,但是让我回忆过往,一张嘴就是苦大仇深的,好像台湾剧里面能多悲惨就多悲惨的女一号一样。
  然而这又是确确实实发生的,我只好用平静无波的语调简略快速地复述完这个故事。复述完之后我着实有些尴尬,辛亏周孟泽不是那些热爱八点档的善良少女来着,听完了我的故事只是垂着眼眸不说话,这让我这个苦逼当事人感觉舒服了一些,于是在他还在回忆的时候,起身想要倒杯水给自己喝。
  我原本是不想打扰他的,可是我这只受伤的脚确实没办法。他被我单脚跳动闹出来的动静惊醒,沉默地扶我坐好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沉沉道:“对不起。”
  我好笑道:“你和我道什么歉,又不是你向我要钱,也不是你烂赌。”
  周孟泽把领带全部解了下来,道:“我去洗澡。”
  我环顾整个房间,不论是客厅还是刚刚的卧室,都没有行李箱的影子。周孟泽已经进了浴~室,花洒打开,急剧的水流冲下来,发出阵阵水花的声音。
  我一蹦一跳地来到了浴~室门口,敲门问他:“你没有带衣服过来,明天穿什么?”
  “把码子交给酒店经理让他们明天送过来就行了。”周孟泽道。
  我恍然这又是深深的贫富差距,不再多管闲事,拿浴袍换了回到卧室躺下。
  周孟泽洗澡的速度很快,或许是男人洗澡的速度都快吧。他顺便冲了个头,出来的时候没有擦干头发,额前的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我让他把毛巾扔过来我帮他擦,他没给我表现的机会,自己顺手就给擦干净了。我闲得无聊,拿起他的手机,发现他的手机上了锁。
  我问他:“你的密码呢?”
  周孟泽又愣了一愣。
  我笑起来,周孟泽今天晚上发的愣可真多,越来越像一个愣头小子了。笑完了之后转而想起我这样理所当然地拿他的手机好像有点不对,我记得许家安好像同我说过,就算是再亲密的两个人也需要独立的隐私空间,现代科技赋予了手机这个任务,所以,就算是两夫妻也好,也尽量不要去窥探对方的手机。
  我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把手机还给了他。他拿着手机对着屏幕按了几下,然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手机的控制键上,我问他干嘛,他不说话,等弄完了才把我的手和他的手机一起还给我。
  我狐疑地望着他,手指放在控制键上,屏幕锁应声而开,我忍不住眯眼笑:“这么轻易就开锁了,你就不怕我知道你的秘密么?”
  周孟泽盖上被子躺在我的旁边,淡淡道:“你没什么不能知道的。”
  说实话,周孟泽先生今天晚上又让我感动了。
  我抛弃手机钻进了他的怀里,原本以为是出来做坏事的,他却是一反常态地只是静静的抱着我,眼神清澈,纯洁得一塌糊涂。
  我自然是乐意这样安静的夜晚,靠在他的背上,竟很快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却是连梦都没有做了。
  外面有人“嘭嘭”地放起了烟花,青天白日的,烟花的色彩不甚明显,尾随而来的浓烟却是嚣张跋扈。我嘟囔道:“谁家的孩子真无聊,大清早的放烟花。”
  周孟泽安静地躺在我的身后,脑袋靠近我的颈弯,两人的皮肤相贴,有一种丝绸划过的快~感。
  终究是没能度过一个完整的纯洁的一天,怪我……这都怪我……
  午饭过后,周孟泽提着一大堆买好的礼品带着我上了乔家的门,门是乔乐开的,对于我昨天不仅没有帮她反而落井下石的行为她非常不满,开了门之后就臭着脸回到客厅坐着,一点也没有招待客人的意思。
  好在周孟泽自觉,阿姨和叔叔都各自在忙活,没能看见这一幕,省下了不少口水仗。等他们忙完了,又同他们唠了几句嗑,我和周孟泽就要带着等等离开了。
  会S市的高速要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由周大老板开车,我和等等坐在后座上打瞌睡,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被人抱起,抱着我的人走路特别稳重,一点也不颠簸,我迷迷糊糊地就躺回到了自家的大床~上,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屋外面有油炸开的声音,我一路跳出去,发现是周孟泽在做菜。
  等等坐在客厅玩游戏,见我这幅样子出来,无奈道:“妈,你能不能有点形象?”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睡衣,搭上额前的几搓杂毛,再胡乱抹了一把脸——哎哟,油腻腻的,真恶心。
  我赶紧回卫生间洗脸,周孟泽在厨房喊吃饭了,我长长地答应,顺手抹掉脸上热乎乎的东西,然后擦干净了脸,吃饭。
  恩,周孟泽做的菜,真好吃!
  

☆、除夕前夜

  转眼已经是大年29,一般来说为了迎接新年,普通人家应该早早就安排好了活动,把整个屋子都打扫了。原本我都是请钟点工阿姨过来帮忙打扫的,今年因为新闻的关系而搁置,如今回了家,自然是要好好打扫准备迎新的。
  我本来还是想要照例找家政服务公司,打电话的时候却被告知大多数阿姨都已经回家过年,剩下一部分也早已被其他客户高价预定,一时间想要找人来我这儿打扫卫生真真是有些难度。
  我正犯难,周孟泽便说不如自己动手。我无可奈何地晃了晃自己的脚,周孟泽失笑,拍了拍等等的肩,道:“我们两个不是人吗?”
  也是,等等年纪也大了,如果我们两个要比较身高的话,他最多也就比我矮上一个头,算是个小男子汉了。既然有人自告奋勇,我自是不会推辞,告诉他们家里的清洁工具在哪儿,他们撸袖子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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