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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有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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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原来不止开影视公司,原来还开了大商场啊!这得要多少个XBC的股份才能抵得上啊!真是名副其实的大!老!板!
  我不再说话,矜持地摆出一副“哦原来也就这样啊”的了然表情,引得这位经理又多看了我几眼。
  到了办公室,一众人退下。我想人家大老板换衣服我也不好凑什么热闹也想跟着在外头坐着,大老板突然发话说:“你的礼服也在里面,你去试试。”我懵了个逼,反应过来之后是逃都来不及。
  “文今瑶!”大老板在后头喊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震,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你还想要躲到什么时候?”大老板道。
  你看我这人,就是听不得这种话。这话一进耳朵吧,眼睛就跟着造反了。
  我努力眨巴眼睛,慢慢感觉到眼眶的热度正在慢慢减退。
  可大老板一点儿都不知道我的努力,还在后面一直给我催:“他总是要结婚的,这点你是知道的。”
  “你现在的脆弱和逃避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管你现在多么不舍,多么难过,这样的逃避,除了让你自己拔不出来以外,对所有事情都没有更好的作用。”
  大老板走到我面前,替我擦掉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满脸的泪,继续道:“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回去,面对这份感情……”
  我抬头望着他,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
  “然后,斩断它。”
  斩断的意思,是告别。
  我确实很清楚,如果参加了许家安的订婚仪式,我就真的和相处了十二年的许家安告别了。
  十二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走向风韵成熟的少妇,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变成成熟稳重的男人,是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成长为阳光蓬勃的少年。十二年,在沧海桑田中,或许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我清楚,在我有限的三十年中,十二年却是浓墨重彩的一页,不论怎么努力,都是涂抹不掉的回忆。
  十二年前的我,那么年轻,好像我就应该烈酒野马,就应该肆意天涯,老天给我一个那么爱我的男人,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啊。他会伤我的伤,疼我的疼,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他的心上,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在有我也有他的那些回忆里,有爱,有温暖,有亲情,有那么多美好难忘的东西,在此刻,却要我全部放弃。
  我不晓得自己是否做得到,我只知道,现在的我,疼。
  那些美好的回忆,到现在,都如附骨之疽一般,牢牢地刻在了我的心上。要想抛去它们,我就必须得割肉、削骨,直到只剩下森森白骨,才算得上是放下。
  我看着大老板,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地望着我。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卑微、懦弱的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张大嘴巴,像小丑一样露出自己的笑容,用着拙劣的谎言,编织一个灿烂完美的美好世界,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很好,谢谢关心,然后趁人不注意,转头慌忙擦掉属于那个弱小无能的自己的印记……
  ——这就是我。
  ——多么悲凉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取自匡匡《时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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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收藏和评论对我来说可是大大的鼓励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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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文一般来说隔日更,本周是28、30、31号晚上的8:04分更新,其他的时间基本都是伪更修文,不要看啦~~

☆、订婚闹事

  不论是上流社会,还是在平民老百姓家中,酒会这种活动,总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浮华。在这种场合,不论是否主角,女人们总是殷切地穿上自己最得意的服饰,再戴上最名贵的首饰,挽着令人骄傲的另一半,等待她人投来艳羡的目光。
  不可否认的,今天这场晚会的女主人,真可谓是优雅得体:一袭水绿色长裙包裹着她纤长的身体,腰间恰到好处的收紧设计,将她的身体曲线完整地勾勒出来。颈部的钻石项链低调而又华丽,搭配着耳…垂水珠状的耳环,一颦一笑间,大家闺秀般的风韵便落落大方地展示出来。
  许家安的父母已经五十多岁了,保养得宜的他们,站在意气风发的许家安旁边也不见在下风。许家终于有了儿媳妇儿,他们的笑,真诚得令人刺眼。
  我挑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站着。大老板问我,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我慌张地摇头,之所以来订婚宴,是因为想要斩断回忆。现在来都已经来了,不想看的也都看到了,该断的都断了,就没必要上去恶心人家了。大老板也不勉强我,一如既往的安静地站着。
  我很没骨气地躲在大老板的后面,只想酒会快点结束。谁曾想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挑的地方已经足够僻静了,却还是有人要上门来找事。不过我也知道,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这么大老板在这儿站着,人家上流社会的酒会里,酒会从来就不是单纯的酒会,这点基础知识我还是晓得的。
  我还想离他们远点,给他们空间谈点生意什么的。但是大老板不高兴地把我拉了回来,对面那两人眼神明显不对了。这我可就对他们有意见了:我还能怎么样,都留给你们空间了,是大老板自己不注意啊!怪我咯?
  谈生意这种事情我是不太懂,索性就待在一旁喝酒解闷。
  不过话说回来,这酒会因为客观原因我不大喜欢,酒会上的酒却是真的不错,酸酸甜甜的,带一点儿小小的后劲,不醉人!于是乎我又向往来的服务员多要了两杯,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才发现有点不太对头,这酒的后劲……怎么好像攒起来了?
  就在这时,酒会的中心交流圈中突然发出一声呼和,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这次酒会的主人许家正在召集众位宾客在一起,估计是要发言。
  我这么怂,本应是不敢靠近中心交流圈的,可是酒壮怂人胆——老祖宗的这句话说得着实不错——大老板还看着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呢,我就把高脚杯往旁边台子上一放,拉巴着大老板就往中心圈冲。奈何我冲的速度再快也不及其他人的热情,更何况我脚踝的伤虽然拆了绷带,却也没全好,待我们到达中心圈的时候,已经是只能现在外围部分了。
  不过这一点也不打扰我听见圈子中心的许爸爸说话,他的声音很洪亮,底气特别足:“感谢今天各位亲朋好友莅临小儿的订婚晚宴,小儿不才,多亏在座各位平日里来对小儿事业的帮衬,才有了小儿今日的成绩,在这里,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同在座各位道个感谢,请大家见谅!今天,是小儿与荣小姐的高兴日子,我在这里,有请各位同为小儿举杯,祝福这对新人,互帮互助,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众人都举起酒来为准新人贺喜,一下子就把我眼前仅有能看见的那一点点画面给挡住了。我用尽全力撑着大老板的肩膀,两只脚不停地往上垫,奈何天生身高缺陷,我这么努力了,还是只能堪堪看见许家安的一撮被梳起来定好了形的发尖儿而已。
  酒杯落下,接下来就是许家安说话了。奇怪的是,刚刚我还听见了他爸的声音呢,现在许家安说话,我反而什么也听不清了。可能声音这东西也崇尚“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声音还是老的大吧!
  讲话结束,大家又举着酒杯到处走动起来。我又端了一杯酒在手上,挽上大老板的手,径直朝今晚的主人公走去。主人公今天是最忙的,我都已经走到他面前了,他还是没有看见我。我只好和他打招呼:“嗨~”
  他转过头来,面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很快恢复过来,道:“好久没见。”
  我笑:“是好久没见了。”
  许家安说:“你看起来很好。”
  我又笑:“是很好。”
  对话尴尬而又苍白,好在就算是酒壮怂人胆,我仍旧是没有勇气与他撕破脸皮。倒是站在他一旁的未婚妻,从我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后脸色就持续向黑脸方向发展,看得我一阵通体舒畅。
  他的未婚妻温柔地问许家安:“家安,怎么都不介绍介绍?”
  不等许家安的客套,我直接回复未婚妻小姐:“他不大好意思,我是他的前女友。”
  未婚妻小姐做出温柔的笑容:“家安的眼光一向好,文小姐可比电视上漂亮多了。”
  我吃惊道:“未来的许夫人可真聪明,刚刚才认识我呢,就知道我姓文啊!”
  未婚妻小姐的脸上划过一丝恼怒,又飞快地平复了,转而看向大老板,道:“文小姐大名鼎鼎,我虽然不常看电视,偶尔还是会看一点新闻的。倒是没注意,新闻上面说的文小姐的男朋友是周先生,看来是我看新闻的时候太过随意了。”
  我很想学着她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话,但是我智商不够,学不来,只能破罐子破摔道:“周先生胸有大爱无私奉献,见不得我孤儿寡母的可怜,帮帮忙,许夫人有意见吗?”
  未婚妻小姐立即拿手掩住因为吃惊而张开的嘴巴,道:“原来文小姐已经穷困潦倒到这种地步了吗?”她转头看向许家安,面上表露出责备的神情,“家安,当时我就让你多给文小姐留点东西,她一个女儿家家的,不多留点东西,以后生活可怎么办呢!”
  我说不过他,又气恼得狠,一时酒精上头,竟脱口而出道:“那谢谢许夫人大度,您对我大方可不够,许先生的身后头,还有一大串女人家家等着他呢,许夫人你悠着点儿,别把您自个儿的棺材本都给送出去了!”
  这下连许家安都变了脸色,喝道:“文今瑶!”
  我针锋相对:“我说错了?”
  未婚妻小姐的嘴都白了,颤抖着嘴唇道:“文今瑶,你可别得寸进尺。”
  我不甘示弱:“哪有您知足常乐。”
  未婚妻小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许家安也是脸色发青。我大获全胜正要离开,听到动静的许妈妈闻讯赶来。许妈妈年纪大,什么场面没见过,见我们两方的的面部表情就已经大概猜出了大体战报。她狠狠地瞪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又转过来看向我,阴沉道:“文小姐,来者是客,我儿子自问待文小姐也不错,大庭广众的,文小姐给我们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今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我们既往不咎。”
  其实这话里已经有求和的意思了,如果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也已经出了口恶气,倒也不算是很难接受的结果。可惜的是,我与未婚妻小姐对嘴的同时,又忍不住喝下了手中的第五杯果酒,也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还是我的心里还有一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不甘心,我想了想,问道:“许家安,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要和我分手了?”
  许家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是我对不起你。”
  如果他仍旧是用那副“对我已经够好,我不能不知足”的神情对我,我肯定是不会甘心的。然而他就这么直接地同我认了错,倒让我一下子把心里面纠缠住的结给放下来。其实我与他之间,在杨雅洁之后,就再没有了开始时候的纯粹了。爱情因失望而渐渐褪色,我放不开她,也放不下被背叛的那份不甘,于是顺理成章的,我将他越推越远,直至今日。
  或许,我最大的不甘,是他明明已经有了更好的归宿,却因为与我之间曾经的承诺而久久不说分手,这种如同累赘般的负罪感,反而让我耿耿于怀起来。而现如今,在我的逼…迫下,这份诚实虽然来得有些晚,却终于化解了我与他之间十二年的纠葛,如同大老板同我说的,这段感情,我最终是需要回来面对的,只有真正面对了,我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斩断它。
  我同许家安告别,许太太的脸色终究不是太好,我虽然抱有歉意,却也没那个大度的心思去给她道歉。也许,我的心里,终归是残留着不甘的——她得了一个那么好的男人,我还给她道歉?太便宜她了。
  毕竟啊,我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女猪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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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份杀青

  回去的时候,大老板并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亲自上阵,把一辆华丽丽的跑车开出了老爷车的稳重。
  我嘲笑大老板道:“周总开车的技术真有老骥伏枥的厚重感。”
  大老板看我一眼,又飞快地把头转过去,看向前方,道:“能用成语,心情好了?”
  我心情大好,举起手狂欢喊道:“好——了——!”
  我以为大老板会被我的热情所感染,将跑车的时速稍稍提高,亮出百万名车的风度来,没想到车来了个急刹,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惯性的作用下,我的脸狠狠撞上跑车前面的空调上。
  我边揉鼻子,一边惊恐地望向大老板,此时的大老板身边,站立了两名非常魁梧的制服小哥,他们精气神十足地朝大老板敬了个礼,然后对大老板说:同志你好,请出示您的驾驶证和行驶证。另外,请您朝这儿吹一下。
  我讷讷地盯着大老板,感觉下巴都要离我而去了。
  饮酒后驾驶机动车,记12分,处暂扣六个月机动车驾驶证,并处两千元罚款。
  受到警察叔叔批评教育的大老板心情显然不是很好,我与他一同坐在交警大队办事处门口的长椅上等待他家司机的到来,试图把他的悲伤传染给我,好让大老板不用变成一个人难过。但是显然我没有那个能力,我难受了这么久,心情好容易转好,又要悲伤起来,恐怕是不太容易的。
  思前想后,不能忧他人之忧的我决定用乐我之乐传染给大老板。我主动找起话题,对大老板道:“周总,刚刚在酒会上,许家安的妈妈对我说既往不咎。你说要是我那个时候还死犟,他们真的要追究我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大老板的心情虽然很低落,但有人和他说话他还是有反应的,他说:“还能怎么办,把XBC的股份还给他,他还能追究你什么。”
  我嫌弃地瞥他:“还真是有钱人说的话,把XBC还给他,我喝西北风去啊!”
  他也很无辜地看我:“那还能怎么办?”
  我两手一摊,无赖道:“追究就追究呗,反正不还。XBC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对我来说那可是一毛九牛,他不可能因为我呛了他老婆他就下死手对我吧!”
  他面部表情这才稍稍有些松动,不复刚进警局的严肃。我又与他讲了几个笑话,我十句他回我一句,也算相得益彰。
  突然,他问我:“你怎么总是喜欢叫我周总?”
  我:“啊?”
  额,难道我要告诉他我根本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事实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托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一笔一划慢慢誊写:“我叫周孟泽,周是庄周梦蝶的周,孟是孟春、也就是早春的意思,泽,是三…点水的泽,水泽的意思,我的母亲希望我春天的雨润泽万物,也希望我能成为那样的人,所以才选择‘泽’这个字。”
  他的声音低沉,指尖轻柔,如一根轻飘飘地羽毛柔柔拂过,我的手掌猛地一颤,而后好似心虚似的往回一缩,他也不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眼神里却好像包含了千言万语。
  这个男人,在刚见面的时候像个暴发户;认识得久了,反而发现好像不是那个样子,就像那些珍藏在酒窖里的酒,刚开始酿酒的时候去尝,只是清水混合大米的糟味,令人难以下咽,然而时光愈久,就愈发的发散出属于他们的陈年的味道来。在这片沉静的氛围之中,神是鬼差的,我对他说:“咱们两个挺适合做朋友的。”
  他笑着看着我,不发一言,似在做无声的抗议。
  我纠结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这样的男人,好像天生不该喜欢像我这样的女人的。
  他低下头,睫毛轻…颤,道:“这个问题,我会等你喜欢上我那天,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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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的半个月休息时光在混沌之间就过完了。
  回枢店之前,乔乐终于回来找我,给我看了一则新闻后提醒我道:“你现在终究和以往不同,小心点身边的人,总是没错的。”我狠狠地抱住她,告诉她我一直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恼恨地瞪我,却不多说了。
  《汉庭文景》有关程昂的戏份在我放假之前就已经全部杀青,这本是一部男人戏,男一号的戏份拍完了,后面要补拍的画面就少了。在化妆师神奇的双手下,我又一次经历从少女到女人的一生——我所饰演的王娡,早期因贫困嫁给金王孙;又在母亲的驱使下,攀上太子刘启,在漫长的宫斗岁月中,她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赢了亦或是输了;生下儿子刘彻,看着他从彘儿变成胶东王,又成长为一代武帝,她的一生,匆匆忙忙的,过得真是飞快。
  半个月过去,大半戏份已经完成,只剩下了在刘启垂暮之时,与儿子刘彻之间的一些矛盾——他与陈阿娇之间的亲事。
  在剧本当中,刘彻是个颇为聪慧的孩子,他的童年当中,有母亲的疼爱,有父亲的看重,前途不可限量,自然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可是在未过门的妻子陈阿娇的眼里,他只是一个依靠母亲获得皇位的一个属于他的夫君,他的眼里,有江山万里,她却希望她的夫君心里眼里都只有她。她没办法改变他的想法,只能娇蛮任性地摔打东西,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丈夫,终于在她一天天的无理取闹中越走越远,最终到废后的地步。
  当然,剧本并没有写到后面,片子的最后,只有刘彻牵着陈阿娇的手,一起走上未央宫大殿。然后幕降,全片完结。
  我最后的戏份就是负责调解刘彻与陈阿娇之间的矛盾,陈阿娇虽然野蛮,对刘彻来说却有大用,作为刘彻母亲的王娡,总是要劝着些年轻气盛的儿子的。本来这几场戏很容易就能过了,但是我心里对杨雅洁总是抱有情绪,原本两天就能完成的拍摄,硬是在我不停的NG之中拖成了五天。好在五天过后,我的戏终于杀青了,导演的面色也终于能好看了些。
  杀青之后就是漫长等待的时光。
  因为本来我每年的工作量就不多,而且每年的戏大部分都是由XBC主导牵线的一些作品,现如今我与许家安分手,《汉庭文景》就算是许家安给我的分手礼物之一,后期不会再来。再加上前段时间巨额分手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来找我的戏大多都是恶毒女配之类的角色,乔乐说接多了那种戏对未来没好处,我也就没接,只能在家里等着。
  这段时间,宁成言与我的联系不多,可能是戏份增多了,所以工作强度也增加了吧。记得我那时候回S市的时候他发消息来同我说,那部片子的导演看他演戏认真有天分,就给他把戏加到了男二的分量,很有前途的样子。我也就不大好打扰他,同他说了一声,就只身回了S市。
  这个时候等等的暑假才过了一半,补习班的课就已经上完了。他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就完了几天电脑游戏,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到网络上面说,最好的教育是父母的陪伴,我仔细想想,决定带等等去游乐园玩一玩。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等等的时候,等等用看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有点儿心虚。他对我依然没好气,但总算肯和我说话了,他对我说:“你觉得我多大了还要去游乐园?”我说你不管多大在我眼里也是我儿子。他嗤了我一下,然后说:“那你还是等你八十岁的时候带我去养老院吧,到时候我就是全养老院的儿子了。”我并不能理解等等说的笑话,但是为了拉近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我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笑、
  结果他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十分生气。
  生气的我决定给周孟泽周大老板打个电话,原因无他,我很想从异性的眼里了解即将进入青春期孩子的心理状况,而我的身边除了周孟泽之外,只有乔乐这个单身同性朋友了。
  经过了交警支队的那一晚上,我和周孟泽似乎因为他的名字而使关系亲近了许多。抛去他总说要追我这个烦人的因素,其实他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电话接通,周孟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肃。我问他是不是在工作,他给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又说:“没事,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我也就不走套路了。我问他:“即将进入青春期的男性适合参加什么活动呢?”
  周孟泽:“啊?”
  我解释道:“我觉得我儿子可能有点儿青春期的问题。当然,这件事情怪我,我一直都没有特别注意他的成长情况,所以他现在的性格缺陷,我觉得和我有很大一部分关系,我想趁着这段假期想点儿办法,弥补他。”
  周孟泽说:“哦,那你等等,我让我的助理去查查。”
  我对他的帮助表示感谢,他也不客气,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是周孟泽。我接起来,周孟泽在电话那头说:“刚刚我的助理询问了S市青少年心理康复中心的医生,医生建议你们可以参加一下青少年的一些短期的夏令营活动,这样父母的陪伴对心理有问题的孩子会有很好的效果。我的助理帮你查了一下,正好现在S市的郊区有几个短期的夏令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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