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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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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不到从前,可是这样就足够了。欠她的,他会用一辈子慢慢来还。
“你先休息吧,有什么话等过几日再说。”
虽然很想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可是拓跋苍知道现在孟溪月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了。低低地留下一句话,他黯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放我走。”
身后,传来她的声音,简单的三个字,轻而易举刺穿了他的胸口。身子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他忽然有了一种抓不住她的恐惧。毫不迟疑的拒绝,他的回答无比坚定。
“不可能。”
“那么,就杀了我。”木然的面具有了崩溃的迹象,孟溪月死死地盯着拓跋苍的背影,指甲因为紧紧握起的拳头深深嵌进了掌心,用这痛维持着她的平静和冷漠。
“我做不到。”依旧是毫不犹豫的拒绝,拓跋苍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身看向了她。若是可以杀了她,那他早就动手了。斩草除根是肃清政变的最基本常识,周密如他怎么会留下这样一个祸根?
孟溪月淬不及防,被他哀愁的眸子牢牢锁住了视线。被强行封锁在心底的各种感情喧嚣着冲出牢笼,化作一句凄厉的尖叫冲出她的喉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你会后悔把我留在这里,后悔今日没有杀了我!”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拓跋苍反而长舒了一口气。肯哭出来,会比压抑在心底好很多。唇边缓缓浮起苦涩的笑容,他的语气温柔至极:“若是就这样放你离开,我才会后悔。即使将来有一天真的死在你的手里,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拓跋苍温柔的声音像是咒语般回荡在孟溪月的耳边,将她的心紧紧缠了起来。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那一刻,终于支撑不住无力的栽在榻上。恨意化作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她好恨,恨拓跋苍的无情,更恨自己的无能!
他是她的杀父仇人,可是她却依然没有办法割断对他的万缕情丝。爱有多深,恨就有多重。明明应该杀了他报仇,可是她却无法下定决心。想到他死在她剑下的那一刻,她便感同身受的疼。
想要远远逃开,他却不肯放手。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恨意彻底吞噬,直到有一天,亲手了结这场牵扯了两代人的纷争。
那一天,终究会到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规律。
在孟溪月身体稍微好转之后,便有几个太监抬了软榻将她送到了修缮一新的残月宫。一切都是按照之前的摆设,只是做工和用料上明显精致了许多。
那曾经让她深恶痛绝的“残月”二字,被换成了“藏月”。苍劲浑厚的字体,显然是出自拓跋苍亲手所提。
“呵呵,藏月……”孟溪月抬头望着那蓝底金字的匾,露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与其是藏月,不如说是囚月来得更贴切些。”
自那日之后,她便再也不曾见到拓跋苍的人影。拓跋涵偶尔出现,也只是稍微逗留便匆匆离去。原本以为只是不想刺激她而已,可是时间久了她渐渐嗅出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味道。
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虽然心底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可是她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每日里按照御医安排努力调养着身体,准备迎接随时回来的变故。
“千算万算,想不到乐菱公主竟然会叛国。那些内应的名单,她是怎么知道的?”不远处的宫殿屋顶,并肩坐着两个同样挺拔的人影。拓跋涵抓着手中的密报,眸子里满是阴云。
拓跋苍坐在旁边,视线直直落在前方的藏月宫内。居高临下的位置,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坐在院中发呆的人影。虽然瘦弱如旧,可是小腹已经高高的挺了起来。他与她的血脉,正顽强的不断成长。
看着孟溪月的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他便越发感激这个孩子。对这个孩子的执着,给了她活着的勇气和动力。那种即将迎接属于自己的小生命的新奇感觉,也令他一日胜似一日的紧张和激动。
全部的注意力尽数投在了孟溪月的身上,拓跋苍完全没有听到拓跋涵在说什么。直到他提高了声音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次回过神来淡淡道:“她的母妃当年曾经得宠,偶尔看到这种机密也不是不可能。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我现在在意的,是对于她母妃娘家势力围剿不足,留下漏网之鱼,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里面。”
明白拓跋苍在担心什么,拓跋涵赞同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他皱着眉有些迟疑的劝道:“虽然你担心这后宫之中藏了她的内应,可是就这么一股脑的将所有妃子都遣回娘家也有些不妥吧。毕竟这种时候,还是应该顾虑到那些大臣的想法。”
拓跋苍微微一笑,凝望着孟溪月的眸光满是柔情。
“遣送她们回家,并非只是因为担心内应的问题,而是我已经决定了皇后的人选。为了让她重新接纳我,我必须摒除一切可能会引起她反感的因素。即使有人会因此而心有芥蒂,我也顾不得了。”
拓跋涵不用问也知道拓跋苍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失落之余又忍不住替拓跋苍发愁。虽然一直笃定自己这个皇兄是无往不利的奇才,可是孟溪月这件事却比几十万敌军还要棘手。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她不杀他都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做他的皇后?
会引起她反感的最大的因素,恰恰就是拓跋苍本人啊!
不用问,拓跋苍也知道拓跋涵心里在想什么。转身望着拓跋涵,他忽然转变了话题。“在我杀了孟楚生之后,你说他在大牢的时候,曾经亲口告诉小月儿,父皇是杀了她母亲的凶手。”
“是,我是说过。”拓跋涵不知其意,点点头回答道:“其实之前我就想告诉你的,只是那时候你正在气头上,我也并不相信孟楚生的话,后来便忘记了。直到他死后,这才忽然想起来。”
“对,就是这件事。如果可以证明孟楚生是在说谎,那么小月儿对我的恨意自然会少上几分。按照这个方向推论下去,说不定还隐藏着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毕竟孟楚生这个人,实在是太老谋深算了。”
“没错,我竟然疏忽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拓跋涵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明白了拓跋苍的意思。那些日子夹在孟溪月和拓跋苍之间,他早就被感情搅昏了头。此刻稍一点拨,立刻醒悟过来。“当时我只记得和月……她解释,却忘了从本质上查清真相。如果能证明苓兮并非父皇所杀,事情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同归于尽
说到这里,拓跋涵忍不住懊恼地长叹一声:“可惜我当时昏了头,没有想通这一点。 否则只要严刑逼供一番,说不定会知道真相。现在他已经死了,所有党羽也都被铲除。这个谜团,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解开了。”
越想越是后悔,拓跋涵狠狠地锤在琉璃瓦上。关心则乱,一向缜密的他竟然犯了这样的失误。如今死无对证,这可如何是好洽。
“既然孟楚生有意栽赃,那么就算是严刑逼供他也未必肯说。”相对于拓跋涵的懊恼,拓跋苍反倒显得很是冷静。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没有用了。所以,他已经想好了另外的解决办法。“还有一个人,说不定会知道这个秘密。”
“谁?”拓跋涵一时没有转过弯来,疑惑地反问道。这次的计划和预计的一样成功,他有自信已经将孟楚生所有的党羽都剿灭干净了。那么,这个漏网之鱼,会是谁?
“孟溪浅。”重新将视线落在藏月宫上,拓跋苍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
好似一道闪电劈开迷雾,拓跋涵腾地坐直了身子。
对呀!他怎么会忘记了这个女人!
“原本,我并不打算把她也牵扯到孟楚生的事情中来。可是听你说了这件事之后,决定还是派人去找她回来问个清楚。因为我和你一样,认为父皇不可能是杀害月苓兮的凶手。孟楚生的身上,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那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拓跋苍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还是等这件事有了确切的消息之后,我再去见她吧。钤”
拓跋涵无言地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说法。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谈起了另一件事:“惜月那里虽然现在还没有出兵的举动,可是不得不防。好在乐菱公主只知道父皇安插的那些党羽,却不知道咱们这些年同样安排了人手进去。刚刚收到他们的飞鸽传书,说是巫月的援兵已经抵达。看来这一次,辛涯势在必得。”
大漠与惜月,亦敌亦友数代,彼此虎视眈眈,却从来不曾有过真正的战争。没想到两位新帝刚刚登基,便要战火燎原。
“来得正好,我已经等不及了。”拓跋苍冷笑一声,眼中杀机泛滥。辛涯发起战争的目的,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想要从他手中夺走孟溪月,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再次注视了一眼孟溪月,拓跋苍起身跳下朝着前殿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背对着随后跟上的拓跋涵,沉声道:“谢谢……”
“这个道谢,我收下了。”拓跋涵淡淡一笑,迈步上前伸手拍在了拓跋苍的肩上。“走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
……
孟溪月立在院中,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冬季的第一场雪,却是出奇的大。银装素裹的宫殿,美得纯洁无暇。好像那些血腥的尔虞我诈,只是幻觉而已。
腹部,越发凸起,里面的那个小家伙,拳打脚踢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像觉察到母亲的忧郁,猛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小兔子,又淘气了。”孟溪月回过神来,轻笑着安抚着焦躁的小家伙。院门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好像有什么人来了。
有些厌烦地皱起了眉,孟溪月转身想要回房。刚走了几步忽然站住,因为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求求你侍卫大哥,让我去见一眼月儿吧。就一眼,很快就好。”媛妃一袭湖蓝锦袍,头发简单地束起。素雅的打扮,越发衬托出了她倾世的容貌。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满是珍贵的珠宝。一股脑儿地塞进侍卫手里,她泪眼盈盈地哀求道:“我与月儿姐妹一场,此次离宫恐怕再也见不到了。求侍卫大哥可怜可怜我,让我最后见她一次吧。”
看着媛妃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几个侍卫的心不由得一颤。君令不可违,他们自然没有这个胆子放媛妃进去。可是这样姿容的女子这般凄苦的哀求,又让他们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赶她离开。
正僵持间,藏月宫的大门忽然被人拉开。孟溪月披着银灰的裘,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紫媛?”
“月儿!”媛妃眼睛一亮,急忙推开侍卫冲了过来。伸手将她抱住,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外面风大,进来说吧。”反手拥着媛妃,孟溪月的眼圈也不由得红了。向着几个侍卫点了点头,拉着她走进了院子。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阻拦。手里的珠宝在雪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彩,很快便帮着他们拿定了主意。
“只是一会儿,不要紧的。”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己,几个侍卫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七手八脚将珠宝瓜分一空,心满意足地揣进了怀里。
藏月殿内,七八处暖炉将偌大的房间变得温暖如春。媛妃坐在一处暖炉的旁边烘了片刻,冻得僵硬的手脚总算暖和了起来。
“发生了这么多事终究平安无事,你真是福大命大。”媛妃接过宫女递上的香茗抿了一口,向着孟溪月含泪笑道。“只可惜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也见不到你了。”
“走?”孟溪月不解。“你要去哪里?”
“你不知道吗?”媛妃反问道。见孟溪月摇头,这才弯起眼睛甜甜地笑了。“皇上隆恩浩荡,下旨让我们这些被迫入宫的妃子归家。我本就无心在这宫里,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毕竟姐妹一场,所以特意来此和你道别。”
“有机会离开这牢笼,真是让人羡慕。”孟溪月微微一笑,由衷地为媛妃高兴。
媛妃眉头轻皱,走到孟溪月的身边拉住她的手关切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反倒放不下心了。若是我走了,你会更寂寞吧?若是这样的话,你不如去求求皇上。只要他同意,我就留下来陪你。”
孟溪月一怔,抬眸望向媛妃的眼睛。虽然媛妃掩饰得很好,可是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急不可耐。
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她抽出被握着的手淡淡道:“不必了,这个牢笼我一个人待着就好。难得有这个机会,你不要为了我而勉强留在这里。”
原来,这皇宫里果然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无论是拓跋兄弟,还是拓跋嫣和媛妃,他们都在骗她,都在利用着她。
原本以为媛妃今日来此,真的只是为了探望她。结果也只是想要利用她向拓跋苍求情,让她可以留在这个宫里。
“月儿,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觉察到孟溪月忽然冷下来的态度,媛妃硬着头皮最后一搏。
“即使你实话实说,我也不可能去求拓跋苍的。更何况,你是在骗我。”孟溪月没有心情和她啰嗦,索性闭了眼睛不再看她。“我累了,你回去吧。”
“孟溪月,你真的如此绝情?”见孟溪月回绝得没有半点余地,媛妃猛地收起了亲切的笑容。冷冷一哼,眼神锐利如刀。“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砰”“咚”
身后忽然传来两声闷响,那两个一直在旁边服侍的宫女忽然晃荡着栽倒在地。孟溪月一惊,急忙想要起身查看。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还未起身便又倒回了椅子上。
“你……做了什么手脚?”
竭尽全力挤出来的声音,如蚊呐般无力低微。那两个宫女挣扎着向外爬去,想要唤人进来帮忙。
媛妃冷冷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把长约三寸的匕首。慢慢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孟溪月的面前。
“没什么,只是在暖炉里丢了些无色无味的毒药而已。起初只会让人身体麻痹,吸入得多了就会产生幻觉然后死亡。”媛妃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匕首,雪亮的寒芒映照在她的脸上。今日她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所以并未服食解药,只是先前尽量平缓呼吸减少些对药物的吸入。
若是不能留在这个皇宫里,那留着这条命又有什么用处?与其回家去面对那些幸灾乐祸的嘴脸,她宁愿直接杀掉这个造成今天这样局面的罪魁祸首。到时候龙颜一怒,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都会给她陪葬!
就算要死,她也要确定孟溪月死在她的前面。与其等待药效发挥,倒不如一刀结果了她来得保险!
失去了上弦之印,孟溪月对毒性毫无抵抗之力。眼看着那尖锐的匕首渐渐贴近了她隆起的小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逃离皇宫
“砰!”
就在媛妃的匕首即将刺入孟溪月的身体的时候,地下突然传来一声轰响。 角落的一处地砖突然爆裂,几个人影夹杂在漫天的粉尘中从地下窜了出来。
“那个拓跋嫣怎么搞的啊?地图画得乱七八糟。要是今天找不到上弦姐,回去我非把她喂蜈蚣不可。”
其中一个娇小的身影一边扇着面前的土,一边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经从她身边掠过,径直冲向背对着他们的孟溪月。
“去死吧!”媛妃眼看着就要得手,冷不防地下竟然冲出了这些人来,情急之下卯足了全力,朝着孟溪月狠狠刺了下去钤。
反正要死,管他来得是谁。就算是拓跋苍,也阻止不了她杀死这个女人的决心!
势在必得的一击,刺在了空气里。媛妃扑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那个抱着孟溪月的高挑男子洽。
拓跋兄弟已经是她见过的最俊美出众的人物,没想到这个男子的相貌比他们还要摄人心魄。那双狭长魅惑的眼睛,此刻正满是担忧地打量着孟溪月,浓得化不开的关切之情,好像看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样的眼神,深深刺中了媛妃心底最自卑的部分。挣扎着提起一口气,她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哈哈,又是一个被她迷住的傻瓜!孟溪月有什么好?让你们这么执着?无论是家世容貌还是头脑才情,我乔紫媛哪点不比她强?为什么你们眼里只能看到她,却从来没有人真正地看我一眼?可惜啊,你们来晚了。她吸入了太多的毒气,很快就要死了!她会给我陪葬,给我陪葬!”
恨,她好恨!
从小到大,她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无非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那个被众人仰慕的至高点。
当她历尽辛苦终于走进这皇宫,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凭着她的才情和容貌,可以很容易地得到皇上的宠幸。可是最终,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无论是拓跋涵还是拓跋苍,他们的眼里都只有那个孟溪月。这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轻而易举地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和地位,甚至赶尽杀绝,要将她彻底驱逐出这个皇宫!
激动之下,药效发作的速度开始加快。媛妃已经撑持不住自己的身体,软软地趴在了地上。死亡的脚步渐渐临近,她反而毫无畏惧。好歹,还有孟溪月给她陪葬。
“让我们最尊贵的巫女给你陪葬?想得美哦。”那个身形娇小的女子走到孟溪月身边检查着她的状况,听到媛妃的话禁不住冷笑道:“不过是区区醉魂香罢了,也敢在我月九儿的面前班门弄斧。要死你自己死吧,我们不奉陪了。”
说完之后在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喂着孟溪月服下。抬脚将媛妃踢到一边,几个人依次跳回了屋角的洞里。很快传来一声闷响,半个屋子的地面顿时塌了下去将洞口牢牢盖住。
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媛妃气得目眦欲裂。关着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拓跋苍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疾奔而入。一眼看到地上躺着的媛妃和宫女,还有那被人炸塌的地面,很快便猜到了孟溪月的去向,身上的杀气瞬间暴涨。
“皇,皇上……我……”被拓跋苍滔天的杀意吓得魂不附体,已经做好赴死准备的媛妃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刚刚说了几个字,已经被他手中的长剑划断了喉咙。鲜血漫天喷涌,将她绝世的脸染得一片狼藉。
拓跋涵随后赶来,正好见到媛妃被杀这一幕。示意侍卫将她的尸体抬了出去,走到拓跋苍的身边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煽动月儿大闹刑场的幕后真凶?”
虽然柔妃死了,可是拓跋涵并没有就此罢手。经过调查,刚刚确定了媛妃便是杀死柔妃的真凶,正准备去找拓跋苍,宫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数百名刺客。顾不上其他,他急忙赶来保护孟溪月,结果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
拓跋苍正在指挥侍卫重新打通洞口,听到拓跋涵发问冷声回答道:“我并不知道她是真凶,我杀她只是因为她未经允许接近小月儿。”
若是早知道媛妃是凶手,那么他方才定然不会让她死得那般容易。冷然的黑眸紧紧盯着洞口,杀意沸腾的拓跋苍好似化作了地狱冥君。
为了守住孟溪月,他已经安排人马将后宫周围守备得铁桶一般。然而百密一疏,巫月族人竟然得到了大漠都城的排水系统地图,从地下潜入直接挖进了皇宫将她劫走。
“启禀皇上,栖霞宫走水了!”
“皇上,永和殿走水了!”
“不好了,铭希阁也……”
“……”
嘈杂声四起,那些被侍卫们包围的巫月族人眼见无法逃脱,纷纷按照事先的安排,引燃了身上绑着的火油。一时间大漠后宫火光冲天,数座宫殿化为火海。
“不必扑救,由水龙司控制火势不要蔓延即可。其余人等继续搜捕刺客,不能放走一个!”
只要可以找到她,即使这皇宫全部毁掉也无妨!
“我去安排兵马在城外搜捕。”见自己在这里帮不上忙,拓跋涵转身快步离开。他们兄弟素来配合默契,不必拓跋苍安排他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被碎石渣土堵塞的洞口终于被挖穿,明知道里面会有危险埋伏,拓跋苍还是毫不犹豫地当先跳了下去。觅着声音挥剑刺死几只弹射而来的小蛇,沿着通道飞快地追了上去。纵然侍卫们在身后急追,却还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虽然拓跋苍夜视能力出众,可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还是妨碍了他的身手。身上被毒虫叮咬得越来越多,纵然有上弦之印的血脉相护,他的速度还是渐渐慢了下来,脚步开始虚浮,最终撑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皇上!”有侍卫点了火把,将沿路的毒虫之类尽数解决,追了许久之后,终于找到了拓跋苍。望着昏迷不醒的他,众人眼中皆是骇然。
虽然这位新帝登基时间尚短,可是他所展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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