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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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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侍卫点了火把,将沿路的毒虫之类尽数解决,追了许久之后,终于找到了拓跋苍。望着昏迷不醒的他,众人眼中皆是骇然。
虽然这位新帝登基时间尚短,可是他所展露的手段和能力却是有目共睹。沉稳冷静的头脑,比之先前的皇帝拓跋涵毫不逊色,狠辣周到的算计,更是让人敬畏佩服。端坐朝堂之上的他,就像是一个毫无弱点的杀神,锐利深邃的黑眸,足以洞穿一切阴谋。
可是此刻,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杀神,竟然将所有的冷静和睿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毫不犹豫地冲进危机重重的暗道,为了寻找一个女人而遍体鳞伤。就像一只孤狼,不顾一切只想要找回失去的伴侣。
这样的拓跋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
“咳咳,脏死了。”
月九儿推开一块被杂草掩盖的木板钻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污。月卓安带着孟溪月随后出来,身上同样满是泥污。
虽然已经服下了月九儿的药,可是孟溪月依旧有些乏力。在月卓安的搀扶下站稳身子,望着满天星斗覆盖下的戈壁心脏狂跳不已。
终于离开了那个皇宫,离开了他的身边……
“自从遇到你,我都快变成老鼠了,每天就是挖洞挖洞,还要被人四处追杀。”看着月卓安扶在孟溪月腰上的手,月九儿扁扁嘴从腰间取出一只竹笛,吹了几声古怪的音调之后,远处立刻响起了同样的应和之声。
“九儿,这是怎么回事?”
“找援兵带咱们离开啊,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带着你穿过边城。”月九儿说到这里,忽然显得有些心虚。“上弦姐,这些援兵是……惜月的人。”
“惜月?你们怎么会和辛涯走到一起?!“
孟溪月心中一惊,猛地推开了月卓安的扶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惊恐。
若是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会如何处置她和这个孩子?
“上弦姐,你听我解释!”见孟溪月误会,月九儿急忙拉着她解释道:“知道你被拓跋苍囚禁之后,我们便一直想要救你离开。可是大漠皇朝兵强马壮,我们巫月一族完全不是对手。正在这个时候,辛涯派人联系族长,说是愿意联手救你出来,并且保护你的安全。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答应。否则就算侥幸救你出来,也没有办法躲避拓跋苍和辛涯等人的追捕。若是你不愿意,我和卓安哥立刻带你离开!”
冷风咧咧,将孟溪月的长发卷起。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她内疚地朝着月九儿歉意道:“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九儿,卓安,谢谢你们。”
情到深处难自制
事已至此,她已经无处可去。 巫女的身份早已经暴露,除了大漠和惜月,不知道还有多少部族想要抓住她逼问长歌的秘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也无所谓,可是为了守护肚子里的小生命,她不能再冒任何危险。
拓跋苍已经伤透了她的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去他的身边。能够提供庇护之所的,只剩下惜月这里。虽然之前辛涯的所作所为让她畏惧,可是现在毕竟是和巫月族正式结盟,这样一来,应该是不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只要他愿意保护这个孩子,那么无论什么事,她都可以答应他洽!
马蹄踏踏,从远处疾驰而至。在孟溪月思咐的片刻时间,十余匹快马已经赶到了她的身前。马上之人皆是围着头巾,将面孔遮挡得严严实实。当前一人纵身下马,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下哑声道:“我等奉惜月皇帝旨意,特来此处护送巫女回宫。”
“有劳诸位了。”孟溪月颔首道谢,向着一匹空着的马走了过去。手腕突然一紧,身子已经被人腾空抱起,天旋地转之间,被刚才那个人带着一并落在了马背上。一只有力的臂膀绕过她的腋下,将她紧紧搂住。
“巫女身子不便,还是让我护着为好。”
被这样带着轻薄的举动激怒,孟溪月反手一掌击了过去:“放手,我要下马!”
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举动,那人轻笑一声向后侧身躲开了这一掌,头巾被她的指尖扫到,松散地落在了肩头,一张灵秀俊逸的面孔,就这样近在咫尺地贴在了她的眼前。顺势一吻印在她的脸颊,他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悦澄澈:“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朕再也不会放手了。”
辛涯?!
孟溪月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他会如此胆大妄为。此处虽然荒无人烟,距离大漠都城却不过十里。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钤”
“当然是来接你回去。”辛涯笑着拿起头巾重新围好,伸出手指勾住孟溪月的下颚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这么要紧的事情,朕怎么会放心让别人来呢?”
数月不见,他已然成熟了许多。当初尚带稚气的少年,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国之君。脸颊上传来的触感让孟溪月胸口一颤,不假思索地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脸。
“你这样做太鲁莽了,有失你一国之君的体统。”
“你这算是在担心我吗?”辛涯顺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这里满满装着的都是你,为了你,鲁莽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这女人,竟然从洞房逃走。让朕费了这么多功夫,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说,你要怎么补偿朕?”
他有力的心跳透过衣衫传达到了她的掌心,那急促剧烈的节奏让她不知所措。使劲挣扎着想要将手收回,却被他扣住后脑越发靠近。眼看着就要双唇相触的时候,一把长剑蓦地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抬手制止住身后纷纷拔剑准备护主的侍卫们,辛涯面色不变地侧头看向身边那个一脸冷峻的邪魅男子。
“怎么?难道你想毁掉盟约不成?”
月卓安没有说话,丢掉长剑伸手将孟溪月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扬鞭策马,一骑当先绝尘而去。月九儿俏脸凝霜,纵马来到辛涯身侧冷冷道:“想要毁掉盟约的是皇帝陛下吧?别忘了您答应过我们,不会对巫女做出无礼的举动。若是再有这样的行为,卓安哥一定会真的出手的。”
“情到深处想要拥她入怀,算不得无礼的举动吧?”听了这样忤逆无礼的言论,辛涯并未勃然大怒。似笑非笑地看了月九儿一眼,策马向着月卓安追去。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丢下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与其让巫女待在那个侍卫怀里,你不觉得还是留在朕的身边对你更有利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心事被赤~裸裸地揭穿,月九儿又羞又恼。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臀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月卓安的背影。
若是他怀里的人儿是她,该有多好……
……
接下来的日子,一行人沿着戈壁日夜不停地赶路。辛涯果然按照约定,没有再亲近孟溪月,只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她的身上,按照她的身体状况调整行进的速度。
辛涯没有冒险选择最快捷的路线,而是舍近求远穿过戈壁直接插进沙漠深处。快马换成骆驼一直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有惊无险地避开了追兵绕到了惜月的一处盟国,稍作停留之后,重新换了快马直奔惜月都城。
刚一进城,孟溪月就觉察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凝重沉闷,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迟疑了一下,向着辛涯问道:“你是不是准备……和大漠宣战?”
“不愧是朕看中的女人啊,直觉可真敏锐。”辛涯有些意外,却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这一战迟早都要开始,自然是要有备无患。看着吧,朕会亲手替你报仇雪恨,了结惜月与大漠数百年的恩怨。”
原本,他便是准备通过战争将孟溪月抢来的,结果没想到计划竟然如此顺利,倒是也省了他不少麻烦。
“虽然你与巫月联手实力大增,可是别忘了拓……那兄弟二人却也不容小觑。若是大意轻敌,恐怕……”虽然辛涯显得极有自信,可是孟溪月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始终萦绕心底的不安挥之不去,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将她密密笼罩。
单枪匹马的辛涯,真的可以击败那配合默契的兄弟二人吗?
听出了孟溪月话语中的不信任,辛涯蓦地眯起了眼睛。本想着上前给她一个“教训”,想了想还是作罢。
“既然如此,你可愿意和朕赌上一赌?若是朕击败了拓跋苍,你就心甘情愿地成为这后宫之主。”
“若是你答应让这孩子留在我的身边,我就答应你。”纵然已经恨透了拓跋苍,可是当孟溪月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痛得缩成了一团。当初她被辛涯逼婚,拼了性命也要逃回他的身边。如今却要以他的性命作为赌注,成为她嫁给辛涯的条件。
只是转眼之间,海枯石烂已然随风而逝……
见辛涯归来,守城的侍卫急忙开门迎驾。号角齐声奏响,迎接皇帝回宫。
早已经等得坐立不安的拓跋嫣听到这个声音,连忙唤过宫女帮自己整理了衣衫发髻,确认完美无误之后,匆忙地提着裙摆向前殿跑去。
远远地,她便看到了那个昼思夜想的男子。众人簇拥之中的他,显得那么出尘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之气。右手小心地护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那个女子,正是孟溪月!
虽然知道辛涯此行就是为了将她带回来,可是看着他如获至宝般呵护的样子,拓跋嫣还是忍不住咬碎了一口银牙。
原本还心存侥幸,希望孟溪月经不住折腾和惊吓就此一命呜呼,可是她终究还是来了,来夺走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
深吸几口气稳住烦躁的情绪,拓跋嫣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对着辛涯纳福行礼:“皇上一路辛苦了。”
淡淡点头敷衍了一下,辛涯扶着孟溪月继续向前走去。拓跋嫣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气馁,又转身向着孟溪月笑道:“姐姐好久不见,嫣儿好生想念呢。”
“你不是恨透了我吗?怎么会想念呢?”孟溪月停住脚,微微侧头看着拓跋嫣。神色漠然,不带半点表情。
从来不曾见到这样的孟溪月,拓跋嫣有些愣怔。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搭话。眼看着孟溪月跟着辛涯越走越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赔笑道:“嫣儿那时不懂事,说了重话让姐姐伤心了。现在嫣儿也是要做母亲的人,这才知道姐姐当初的艰难。求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再原谅嫣儿这一次吧。嫣儿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惹姐姐生气了。”
听拓跋嫣这么一说,孟溪月才注意到她的小腹也已经有了隆起。神色略微缓了一缓,朝着她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你了。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要像方才那样疾走了。”
“谢谢姐姐关心。”拓跋嫣面上一喜,连忙道谢。“姐姐和皇上想必还有事要忙,嫣儿就不打扰了。”
说完之后再次向着辛涯和孟溪月行礼告退,目送着二人离去这才转身回了寝宫。
突然加封的皇后
与拓跋嫣道别之后,孟溪月不着痕迹地轻轻侧头扫了她一眼,随着辛涯向前走着,长睫垂下若有所思。
“她的寝宫,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辛涯一颗心都拴在孟溪月的身上,自然也将她的这一举动收在眼里。担心她会误会什么,连忙补充道:“毕竟她的腹中是皇兄的孩子,只好让她暂时在宫里居住。等到生产之后,立刻让她搬……”
“这是你的事情,不必和我解释。”孟溪月向着旁边挪开一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另外请皇上单独给我安置一处僻静的院落,我想自己静一静。”
听着孟溪月刻意突出的“单独”和“自己”两个词,辛涯无可奈何地苦笑道:“朕知道你不想与朕同住,可是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放心好了,在你生下孩子之前,朕绝对会以礼相待,不会逾距分毫。至于以后,希望你不会让朕等得太久。毕竟朕的耐心,是有限的……洽”
听出了辛涯的话外之意,孟溪月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已经心若死灰,跟谁在一起也无所谓。至少辛涯对她,没有那么多的隐瞒和利用。
……
大漠,皇宫大殿。
拓跋苍一身黑金龙袍,满面肃杀之意。黑瞳深处血色翻涌,透着彻骨的森然。杀气仿佛有了实体,沉甸甸地压在殿下文臣武将的心头钤。
身子下意识地缩了缩,想要藉此稍稍驱散背上的寒意。数百人的大殿之中,静寂得落针可闻。
这几个月大事小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江山易主,接着诛杀叛贼,本以为终于安稳下来,结果新帝登基的第一件事不是纳妃,而是休妃。正闹得人仰马翻之时,守备森严的后宫又闯进了百余名刺客,数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被烧成了残垣断壁。拓跋苍更是被毒物所伤,昏迷了许久方才醒来。
说到这一点,更是令他们震惊不已。当时随着拓跋苍一并进入密道的侍卫,有数人也同样中了毒,无一例外,全部毒发身亡。而拓跋苍身上所中之毒,比那些侍卫多了数倍不止,本以为他在劫难逃,谁知他竟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真龙天子,果然不同凡人。
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拓跋苍醒来之后并未卧床休养,而是撑着尚未痊愈的身体紧急召集朝臣。在他们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丢下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他要御驾亲征,征讨惜月!
被这个消息惊得魂飞天外,众臣难以置信地偷眼望向拓跋苍。无法相信,这个英明神武的皇帝,竟然会做出这样无比鲁莽的决定。
想要直言劝诫,却迟迟不敢开口。可是若不劝诫,只怕大漠数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
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老臣沉不住气。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出列跪下颤声道:“皇……皇上请三思,虽然我大漠现在国力强盛,可是那惜月也不是易与之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便贸然宣战,恐怕士气不足。”
见有人带头,那些噤若寒蝉的臣子们相互看了几眼,横下心也跟着出列,一并跪下哆嗦着附议:“成大人所言极是,请皇上三思啊。”
“合理的解释?”拓跋苍靠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下颚冷冷地笑了。“惜月派了刺客潜入皇宫,劫持皇妃皇子意图不轨。这样的解释,不够合理吗?”
此言一出,大殿里重新恢复了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皇妃”是谁。脸上一僵,那位成大人再次硬着头皮进谏:“皇上之前下旨,已经将所有皇妃都削了封号遣散出宫,是以这后宫中已无皇妃,又怎么会被惜月劫持呢?”
见他玩文字游戏装糊涂,拓跋苍不但没有动怒反而轻轻一笑:“爱卿所言极是,此事是朕一时糊涂忘记了。”
成大人闻言喜出望外,正准备客套几句给拓跋苍圆场,却听他沉声补充了一句:“传旨,封孟溪月为皇后,封号归月,册封仪式日后补办。”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
“皇上……”
好似在滚油锅里滴了冷水,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众人顾不得畏惧,纷纷出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别的国家就算是被劫持了皇后,也是忙不迭的撇清干系撤销封号。怎么到了这里反而倒了过来,竟然加封一个落入了敌人之手的女子为后。
这么做,皇上颜面何存?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一个大臣急红了眼,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皇上英明神武,怎么能为了一个罪臣之女自感受辱?更何况她之前就曾落入惜月之手,腹中孩子的来历尚带商榷。如此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我大漠皇……”
“住口!”任由殿下乱成了一团,拓跋苍只是面色不动地看着他们磕头。可是听了这个大臣的话之后,突然起身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来人,拖出去斩了。”
什,什么?!
那大臣吓得呆住,眼睁睁看着两个侍卫走到近前将他一把拖起向外拉去。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朝拓跋苍哭嚎道:“皇上,臣犯了什么错?皇上?皇上!”
拓跋苍面罩寒霜,冷冷地看着他被拖出了殿外。哭喊声戛然而止,殿内众臣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若是谁再敢对她出言不逊,就是这个下场。”拓跋苍说着起身,缓缓走下台阶来到跪着的大臣们身前。声音虽低,却字字清晰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七日之后,出兵惜月。”
说完之后不管众人反应,迈步离开了大殿。笼罩在众臣身上的寒意这才褪去,不约而同地喘了几口粗气。彼此对望一眼,皆是头疼不已。
正发愁间,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众大臣如获救星,纷纷围了上去。此时此刻,也只有这个人才能挽回拓跋苍的决定了。
“镇安王……”
“既然皇上旨意已定,你们自当奉命行事。”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拓跋涵直接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信步走到门口,背对着他们提醒道:“还有,记住皇上的话,不准再说出任何有辱皇后清白之语。否则,绝不会这么简单了事了,”
这几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立刻吓得几个想要说话的大臣紧紧闭上了嘴巴。不会这么简单了事?岂不是意味着要是再敢评断孟溪月是非的话,就会招来满门抄斩之祸?
思及此,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废话。纵然他们自己不怕死,可是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便累及亲人。脑筋忽然一转,他们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按照之前拓跋兄弟的所作所为来看,说不定这一次又是掩人耳目的一场戏,随便扯了孟溪月作为借口,想要趁机吞并惜月。
越想越有可能,众臣悬着的心这才放下。纷纷四散快步离去,准备迎接马上开始的战事。
……
这一次,辛涯果然信守承诺,按照孟溪月的要求为她准备了单独的宫殿,除了每日来此探视闲谈几句之外,并未作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
又是一日清晨,孟溪月洗漱之后照例来到湖中小亭闲坐。望着她憔悴黯然的脸庞,月卓安的眼里满是担心和疼惜。
只是,虽然知道她心里的苦,他却没有办法慰藉。唯有静静地陪在她的身后,在她因为痛苦而颤抖的时候扶住她的肩膀给予绵薄的力量。
“谢谢你,卓安。”明白他的心意,孟溪月深吸一口气拭去了眼泪,向着他点点头,挤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事情已成定局,她不能再让关心她的人为此而担心了。
月九儿脚步匆匆走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虽然明知道二人之间并非男女之情,却还是忍不住胸口发酸。扁扁嘴跑了过来,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两个人之间笑道:“上弦姐,那个拓跋嫣刚刚过来,求着我传个话,说有事想要见你。”
看出了月九儿的小动作,孟溪月轻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她早就看出了这小妮子对月卓安的心思,也有意撮合这很是般配的二人。只可惜那月卓安太过执拗,除了巫女全然看不到别人。她也只好放下这件事,准备等机会合适再提。
此刻突然听说拓跋嫣来访,孟溪月皱眉沉思片刻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好。”月九儿心思单纯,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不多时便将拓跋嫣带了过来,顺便搬了椅子让她坐下。
害人终害己
自打孟溪月住到这里以后,拓跋嫣便时不时地过来要求见她。起初她并无这个心情,总是打发月九儿敷衍着回绝。可是也架不住她一日三趟的过来,渐渐的也就不再避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打发时间,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情。
拓跋嫣也看出孟溪月对她的冷落,面上亦是有些讪讪的。即使如此,还是每天坚持着过来请安问候,时不时送点亲手制作的糕点之类。孟溪月也不推辞地收了,转头便放在一边。这样一来倒是便宜了月九儿,一块儿一块儿吃得渣都不剩洽。
此时见孟溪月应允,立刻乐颠颠地去传了话,不多时便将拓跋嫣带了过来。
“嫣儿给姐姐请安,姐姐身体安好。”拓跋嫣走到离孟溪月两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态度之恭谨,就好像妃子觐见皇后一般。
“我说过,不用如此多礼。”孟溪月淡淡道,。
“皇上对待姐姐那般深厚,嫣儿又怎么敢怠慢呢。”拓跋嫣笑着起身,示意身后的侍女呈上一个精美的食盒,亲自放到桌子上面打开,从里面取出两个拳头大小的汤盅。
盖子开启,立即香气扑鼻。月九儿眼睛一亮,立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雪灵参?”
“月儿姑娘好眼力,这正是大漠特产的雪灵参。”见月九儿识得此物,拓跋嫣抿着嘴轻笑道。“这东西正是安胎养人的佳品,可惜得来不易,作为我的陪嫁才赏了三支,一直都舍不得吃。今日和姐姐分享,也算是值得了。”
没想到此物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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