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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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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开场白!连歆织额头出汗,有种再见韦香姿之感,和公子什么关系?以前有关系,现在一个铜线的关系都没有。
“没关系?没关系公子带你去娄府!”丁大太太拍案,厉色道:“你对娄姑娘说了什么!”
“奴婢一句没敢插嘴啊太太,公子为何去娄府奴婢同样不知道啊!”她抖,凶巴巴着一张脸,太吓人了。
“不知道?哼!”丁大太太冷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公子准备娶娄姑娘为妻,你在旁边挡道委实不妥,你是做妾还是走人,选一个。”
连歆织一愣,抬头,第一次看清丁大太太面容,墨绿色衣裙,端庄秀丽,此刻正面带嘲讽之色。公子要娶妻了呀,也对,年过之后正好的娶妻年龄,该传宗接代了,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必是先把挡道的婢女扫开,不能给正妻委屈吃。
在旁人眼里,她连歆织属于和公子暧昧不清的,事实也的确如此,由不得她不承认,但她也暗暗发誓过,再不和公子有何关系,哪怕短时间内可能改不过来曾经那些有过的亲昵,有过的习惯,但是真的不想有关系了,既然如此,何来给做妾一说?
不做妾便走人吗?
很好,她同意走人,早便想离开丁府,借此逃离这个空气都显得压抑的环境。
听了她的决定,丁大太太很意外,眼前的奴婢甚至没问走人能拿到手多少好处,比起当初的春妙愚蠢多了。像她这种情况,一般来讲大部分奴婢都会选择给主子做妾,一攀高枝儿,除非主子给出大把银子才会走人。不过走人也好,省得麻烦,没娶正妻就弄个妾在一边,好说不好听。
被允许离开丁府那一瞬,连歆织松口气,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十分明显,但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她就能走出糟糕情绪,丁府不会带给她什么阴影。
丁大太太主动给一百两银子让人带走,给她一天时间收拾细软,明日辰时出府。
给银子的都是好的!
有银子就是主子!
给银子就不在心里问候她了!
连歆织默默地退出云贤阁,捂脸,从没想过会被给银子,挺意外,事实上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答应走人,好吧,也许百两银子在大户人家眼里半点不是,银子不当银子用。有钱人所谓的豪气她可学不来,所以说,她是个穷货。
时辰不早了,最后一次给主子们做晚膳,她觉得应该整个满汉全席,咳,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显然,不是逢年过节的不可能顿顿肉类满桌,吃不完会扔的。
丁弥骞对今日晚膳并不感兴趣,他两手搭膝上正色道:“我娘找你去云贤阁了?”
“嗯。”连歆织点头。
“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不信。”
信不信的,连歆织直觉认为暂时不告诉他实话比较好,“就是警告了奴婢一下,不让奴婢再去娄府。”
“然后呢?”丁弥骞不置可否地耸肩,继续问。
“没有然后了。”
“我娘应该有说让你给我当妾吧?你怎么回的?”
他怎么一副很了解的样子?难道在问自己前便知晓一切了?那为何明知故问?
“太太并没有问这个。”好半晌,连歆织才这么说。
丁弥骞沉默,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道:“你愿意当妾吗?”
问题如此之多,此乃最不愿回答的一个。
她垂着头,不语,不语可以吗?他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允许吗?显然是不允许,她唯有硬着头皮道:“奴婢不能理解何为妾。”这样的回答,是最好的。
“妾,时时刻刻被正妻压着的女人,你看我娘便是我爹的正妻,府中任何一个婢女想成为妾都需经过她手,她不同意,以我爹软弱性子,一辈子不可能有妾。”丁弥骞神色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理解了吗?”
“理解了。”所以说,当初的李碗没能成功经过丁大太太的手,或者说是经过她的手之后就失踪了。连歆织抖一抖浑身的汗毛,当妾之类的更可怕了。
她微微发白的脸色让他很满意,他隐去眸底笑意,继续道:“可愿给我当妾?”
您老讲了一大堆妾的弱势,让人联想到一些不该想的,哪个奴婢还敢上赶着去当妾?就算是当妾有一大串子好处,她也不想去啊,“奴婢考虑考虑。”反正明日走,先敷衍一下。
丁弥骞面色一冷,目光一凝,口气有点不好道:“一个妾你就满足了?打算同意了?”
咦咦咦?这是什么情况?她说考虑考虑惹他不满了?
一个妾就满足了?给她正妻她也不要哇!
连歆织摆出一副无辜神态,“奴婢以为这么说,公子会心情不错,所以,其实这不是我本意。”
丁弥骞神色稍缓,“那你本意是何?”
明日回家!
她捂脸,没敢说,“公子说奴婢是什么本意,奴婢就是什么本意。”
他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再问几句,小姑娘都和他绕老绕去不讲实话,他不禁有点怀疑他娘到底说了什么,让前几日本就受了点刺激的小姑娘行为更有异。
第五十九章
连歆织在惊亭轩和丁弥骞不讲实话的绕老绕去,绕了将近小半个时辰,被放回去的时候天色都暗了,她擦一擦额上冷汗,夹着尾巴走。
丁弥骞为人最是喜好刨根问底,不问个明白哪成?既然小姑娘不愿和他讲实话,那他直接找云贤阁去。
丁大太太对于儿子的到来没感到太多意外,如实言道:“她自己同意离府,我会好好安顿她的,你放心。”
“不是放心不放心的问题,是哪怕没有她,我也不娶娄萍。”尽管内心气愤,丁弥骞却面不改色,直言不讳。
丁大太太不动声色道:“你若不喜娄姑娘,大可换成李府、张府姑娘,不论哪一个都能配得上你的身份地位。”
“我哪个都不喜欢,不是脾气大的要死便是柔弱的不堪一碰,能禁得住我折腾?”丁弥骞不屑一撇嘴。
“是是是,你厉害,厉害到让人整日装扮成乞丐。”不满儿子的口气,丁大太太刺了一句,“不管怎么说,连歆织自己同意要走的,你和自家亲娘在这里耍也是没用,回去吧。”
“我知道你是我亲娘。”说完这句,丁弥骞转身就走,皂色衣袍隐在黑暗中。
丁大太太轻笑一声,难得有个好心情,随儿子去折腾,但这正妻必是要门当户对才可,抱着暖炉,准备上榻睡觉。
采德在一旁道:“太太,明日要不要奴婢去打听一下张府姑娘和李府姑娘的事?”
“你派的人能打听清楚?”丁大太太哼一声,却是记起上午那会儿被儿子拿话堵住的事。
采德一噎,不吭声了。
“行了,你也忙一天了,下去吧,娄府的人还需再观察两日,娄姑娘有中意之人这类隐蔽的事从外面毕竟不好听,去收买几个娄府的奴仆问一问,搞清楚再决定。”
采德一喜,赶忙告退。她就怕太太会嫌弃她办事不力,将她贬为二等婢女。
连歆织准备离开丁府一事毕竟瞒不过同一屋子住着的几人,一边收拾细软一边和几人说。
霖彩儿在一旁羡慕道:“我若是你,便选择当妾。”
“当妾,看正妻脸色活一辈子,不见得多好。”
“至少吃穿不愁。”霖彩儿口气坚定。
“不当妾也没饿死,没冻死,没穷死,顶多在吃穿上差了一筹。”连歆织挖出榻下的小铁罐儿,从中翻出来丁府当奴婢后攒的铜钱。
“我不愿意看着别人的头顶,更愿意让别人看我的头顶。”霖彩儿不以为然,“这年头,有银子才是娘,有银子别人才会对你刮目相看,对你点头哈腰。”
连歆织侧头看她一眼,不吭声了,想法完全不同,谈不到一处去。
乔漫叹气,也说:“当初以为能凭借柳子奇进入有钱人的生活环境,谁知世事难料。”
提到柳子奇,霖彩儿的兴致不高了,不再开口。
反倒是王数不屑道:“柳子奇?他身后的婢女一大堆,能排队排至城门口,除了莫钟,没见哪个能真正攀上高枝儿。”
提到乔漫霖彩儿还有柳子奇三人的事,连歆织有点纳闷,她在小公子身边转悠久了多少能得到些银子,或者说很多银子,而霖彩儿和乔漫没少跟柳子奇凑近乎,真的半点好处没捞到么?柳子奇不能那么小抠吧?
很快的,她的疑惑就得到解决。
霖彩儿不乐意王数那么说,思及当初糟糕的事,哼一声钻进被窝。
乔漫则大吐口水,“柳子奇那是真坑,坑的我和彩儿差点彩儿连朋友都做不上,你们知道他对我说过什么吗?”
连歆织摇头表示很乐意听一听。
王数也哼一声钻进被窝,很讨厌柳子奇,不想再谈。
乔漫嘴快,有个人愿意听她便讲,“他对我说,互相玩玩罢了,当不得真,银子?等你生娃的时候再说!”
生娃?
万一在一起了之后没有生娃,那不是很亏,竹篮打水一场空么?
连歆织摸摸鼻子,丁弥骞没给她任何承诺或保证前,她可没想和对方怎么怎么样过,不保护好自己,对日后嫁人都是个问题。
“我还请过他吃饭。”霖彩儿从被窝里钻出头来,忽然说一句。
“请他吃饭?他家不是开客栈的吗?”王数都愣了。
“他说,想换一家客栈换一换口味,点的一大桌子菜都是我付账。”说起这个霖彩儿气得不行,跟着柳子奇为的便是银子,结果半点好处没捞着,反而搭进去不少。
话头被彻底挑起,两个姑娘开始讲柳子奇的各种不好,其中也包括讲莫钟的各种事,一直到连歆织收拾完细软,两个姑娘还喋喋不休。
原来柳子奇喜欢骗财骗色,根本没外面人传的那么好,很多婢女都被骗了,难怪当初丁大太太亲自下令,告诫她们离柳府三公子远一些。
连歆织准备睡了,忽然房门被敲响,她隐隐猜到会是谁,便阻止离门较近的霖彩儿去开,她披上衣服自己去。
门外的丁弥骞冷着脸,借着月光让人看不太清他那种复杂眼神。
大半夜的自然不能请他进去坐,且房内的其他三人现在应该也知道他身份了,她犹豫片刻将人拉至别处去。
“为何决定出府?”他只有这么一句。
“不想当妾。”对手指,她说部分实话。
“只有这一个理由吗?”丁弥骞有点不信,总觉得还有别的事情没搞清楚。
“公子真的不明白吗?你让我装乞丐的那些日子,让我很受伤,我忽然发现,没有一颗强大心脏根本经不住你折腾。”连歆织决定把话摊开来讲。
丁弥骞嗤笑一声,“就为这个?你跟我怄气至今?”
“就为这个,果然在你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连歆织轻笑,她在乎的,对方从来没去在乎。
“你为何不反过来想?”抓起她袖子,他认真道:“哪怕你浑身散发酸臭味道,浑身脏兮兮的,我仍旧离你不过一步的距离,我从未嫌弃你,从不受你外表迷惑,这些都不值得你高兴吗?”
“本来就是你的恶趣味,本来你便喜欢这些,不必说的仿佛对我很好一样。”连歆织将袖子扯出来,打算回去了。
“我对你本来就很好。”对小姑娘转身走人行为他烦躁一抓头,直接上前抓住她肩膀把人按在墙上,借月光的微微光亮对她脸一阵啃咬。
连歆织惊呆了,她之所以敢和他出来,敢和他发脾气表达不满,都是因为他以往只摸她的脸和头发,别的大动作根本没有,和他出来她一点贞操危机意识没有,哪怕大半夜月光暗淡状况下。
可如今这是什么状况?他一反常态不装正人君子了?天呐,非赶在她离开前在她身上留下点印记他才爽吗?
天呐!这都肌肤之亲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显然,被亲之后,她的关注点从来都是错的,没生出半点厌恶,没生出将人推开的念头,浑身僵硬地任人为所欲为,她脑子尚没回过神,纠结于日后嫁谁不坑的问题,被一个男人亲过之后,再嫁给另一个男人,总觉得给另一个男人戴绿帽子了,羞于启齿,无颜面世啊简直。
丁弥骞虽然是冲动之下行为,但早已做好被拒绝的准备,眼见小姑娘呆呆着脸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他唇角勾起一抹恶笑,一点不介意多啃一会儿。
连歆织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都腿软了,她把人推一边去,蹲身墙角,有点喘不过气,整个人处于一种灰心丧气情绪中。
丁弥骞以为她会又吵又闹的,安安静静蹲一边去的行为完全不在他理解范围内,他神情有点不大自然过去,道:“连织,外面冷,回去休息。”
有人在说话?
嗯,混蛋在说话。
混蛋要干吗?
混蛋要回房休息。
从地上站起,连歆织面无表情,以后她的婆家难找,都是眼前那人的错,她迟疑片刻道:“你给我一些银子。”
丁弥骞诧异,“你要银子?打算拿家去做点生意?”
摇头,连歆织实话实说,“我被你占便宜了,总该要点银子补偿,不然太亏。”
闻言他有点愣,口气微妙,“你不只相貌妖,行为作风更妖。”摸一下腰间,两三个荷包递过去,“身上暂时只有这些,若觉得不够,我明日再给。”
把荷包接过,她手指有点发颤,内心深处升起一抹古怪念头,没被骗财骗色,她还是挺幸运的。
她理所当然的拿着荷包走,看得丁弥骞那个气,抓住她袖子凑近她耳朵小声说话,“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外面天气冷,原本耳朵被冷风吹凉,此刻被他呼吸一扰,冷热交替,她略有不舒服地微微侧头,道:“有点腿软,这属于不舒服吗?”
丁弥骞闻言只觉浑身绷起,下意识将人抱在怀里,脱口而出道:“去惊亭轩睡。”
连歆织吓一跳,用手推他,“你又发疯。”
他笑,“连织,我浑身都热,你帮我。”
“走开。”被他闹得烦了,踩他脚背一下,扭头就走。
连歆织掂量着手中三个荷包,她想的是,荷包内的铜钱若是太少,她还能朝丁弥骞要多少银子合适。
连歆织推门进屋,被房内三个姑娘亮闪闪眼神吓一跳,桌上的油灯点着,霖彩儿先开口问,“公子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开口留你?”
说什么?大多是无关紧要的话,没有开口留人,不对,就算开口留人了也是无关紧要的话。
乔漫在一旁接着问,“公子有没有承诺你什么?”
他只承诺给银子。
王数打个哈欠,一针见血道:“看看她的嘴,肿了。”
吓!连歆织捂嘴,怪叫道:“才没肿……”
第六十章
第二日一大早,连歆织按照和丁大太太说好的去云贤阁取卖身契,外加白银百两,听丁大太太正色道:“既是离府走人,日后便别再回来,拿着银子回家做点小生意也未尚不可,只有自己种,才有吃不完的菜。”
连歆织讶然,没料到丁大太太会如此和她讲,让她内心升起一抹小小的不好意思,那个,朝丁弥骞要的银子,是不是不该要?
丁大太太不知她内心所想,直接挥手赶人走。
采德送人出院门,撇嘴说:“你们这些人哪,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拿走白银百两,哪像我呀,累死累活也没见得能赚多少。”
听对方抱怨,默默地,连歆织望天,她贡献出了嘴!
轻轻松松地来,轻轻松松的走,连歆织背起包裹朝丁府后门去,在她快要离开之际灶屋的那些婢女们全部赶来送她,倒不是说她人缘多好,这里面的人有很多是来看热闹的。
听鲁雪道:“这人哪,就该安分守己,省得像某些人一样被扫地出门。”
连歆织撇嘴,若她知晓自己拿走白银百两,怕是不会再这么说,不过口气仍旧是一样的酸。
霖彩儿感慨,“当初咱俩也打过架,挠得一地鸡毛,如今你已然走人,咱俩就和好如初吧。”
连歆织笑,这话她爱听!
乔漫打个哈欠,“我和彩儿一样,彩儿的话就是我的话!”
连歆织点头。
王数则是犹豫片刻道:“那个,生活不易,往前看。”
连歆织搔头,纳闷她如何来了这么一句?生活是不易,也需要往前看,但自己没经历什么不太好的事,为啥有种被安慰的感觉?
看她似乎不太明白,王数一拍额头,忍不住将人拉至一旁非常小声道:“我老是觉得你嘴在肿。”
能别说不?能别说不?能别说不?能别说不?
真的很受伤!
被一众婢女挥手送,连歆织抬头挺胸走出丁府,身上带着银子,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豪气了,不过有点遗憾,丁弥骞说好的银子,没给送来。
一般来讲,给人为奴一段时日姑娘,回家的时候必是被家人喜悦笑容迎接,在家待着的几日时间被好吃好喝供着,连歆织没处于“一般来讲”这方面,她处于“特别来讲”这方面,她有一个亲爹,一个后娘,一个继妹,这三人意见难相同,对她露出喜悦笑容什么的,可能没有,被好吃好喝供着什么的,更没有。
离开丁府是好,奈何纠结,有一个喜欢翻你包裹的继妹,特别是你包裹里有一大堆银子的情况下,你能安心在家待着吗?你的包裹能逃脱的了被翻的命运吗?你的银子能保住吗?
答案是:不能!
坚决不能!
保护包裹、银子计划正式开始。
她一点不希望自己辛苦得来的银子落到讨厌的人手中,相信任何一人都不希望。所以回家前,她需要想好银子的去处,将银子藏到一个隐蔽地方,让其他人找不到,钱庄成了一个很好的选择。
经过向路人一番打听,连歆织朝一间钱庄步去。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背着包裹笑眯眯回家。
老牛巷深处,一座破旧的小院,大清早的,院门前站了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
陈氏在灶屋忙着,耳听敲门声,一愣之下放下手中的活出门去看。
门外站着的姑娘赫然是连大冬亡妻之女,那个应该在丁府过着乞丐一般生活的连歆织。
陈氏的脸色诡异了,不逢年不过节的,连大冬的亡妻之女回来干啥?怎么没继续在丁过乞丐一般的生活?这是混不下去跑回来了?
自打韦香姿去丁府看过连歆织以后,连歆织在丁府过的不好变成乞丐这类的谣言就没在老牛巷消失过,老牛巷诸人感慨,日后说啥不能送闺女儿子去大户人家为奴,累的是堪比牛,吃的是不如狗。
连歆织一点不知道自己名声被败得坏死,眼见陈氏没有让自己进院的意思,她不禁乐道:“我爹不在家?”
“还没死出去呢!”陈氏一甩袖子朝院内走,再不管院门外的人。
连歆织耸肩,紧了紧肩上包裹,朝以往的闺房迈步。
女儿赶在普通日子回家,连大冬倍感意外,嘘寒问暖一番,怕伤了女儿自尊,他纠结的隐晦提起一句关于前些日子的乞丐问题。
坐在桌边听老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连歆织搔头,含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公子的恶搞,赶巧让韦香姿瞧见,韦香姿的嘴你还不知道么,和她娘一样,黑的能扯成白的,哪句话到她嘴里不变个色儿不变个味儿?”
“别这么说,你,你陈姨为人不错,刀子嘴豆腐心。”连大冬有点犹豫,为陈氏辩解。
别侮辱刀子和豆腐了,她是佛口蛇心!
连歆织打个哈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先回房了,有些东西需要收拾一下。”
“去吧,香姿还睡着呢,动作轻点。”连大冬到底是没问出口女儿为何回来。
推向房门的手一顿,连歆织抿唇不语,啪的一声用很大力气将门关上。
韦香姿睡得正香,被太大的关门声吓一跳,猛地从榻上坐起,掀开帐幔一看,目瞪口呆道:“你被扫地出门了?”
连歆织懒得理她,转念一想把自己弄得落魄点似乎不是不好,至少让陈氏母女俩不随便打自己主意,当下眼珠一转,瞬间神色黯然道:“我被赶出来,你高兴了?”
“当然高兴,我早料到如此了,丁公子对你喜新厌旧了吧!”韦香姿兴致勃勃。
喜新厌旧?虽称不上,但也差不多少,毕竟他会娶娄萍为妻。
随手将包裹放一边,连歆织陷入沉思,陈氏不会容得自己白吃白喝在家,与其等人下绊子将自己赶走,不如先自行琢磨一番能做点什么,白银百两看似很多,实际上不足以在镇上很繁华地带购买一间店铺,她能做的只有小生意,银子暂且存钱庄攒着。
韦香姿穿鞋下地,打算去和她娘商量,什么时候把碍眼的人赶走。
连大冬出去卖糕点,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家里一大堆乱糟糟的事,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客人,把客人要买的糕点弄掉地上,那客人本就是个无赖,当下指着他的鼻子骂,更甚的动起手来,旁人拉都拉不开。
连大冬是竖着出门,横着进门,满身血迹的被几个平日里相处不错的邻居从街上给抬回家。
陈氏哭天喊地,一句一句造孽的骂。
李姓大汉烦躁地吼道:“行了,娘们家家的就会哭,赶紧找大夫去,再晚人就耽搁了!”
陈氏被骂的晃过神来,吩咐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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